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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黑丧服俏寡妇

 

郦启在公司一楼大厅坐了快一下午了。

一身黑袍将他脆弱的身形笼罩,手臂别着黑纱,颌首低眉,神情隐入长至腰际的黑色头纱。

这是一位刚失去丈夫的oga,正值风口浪尖,财经新闻还在报道,猜测他所能分到多少可观遗产。

但情形远没有新闻报道中那样乐观。亡夫父母早逝,他也还未孕有儿女,整个贺家举目无人,股东们也必不允许一个oga上位掌权。

旁系亲属虎视眈眈,如果想遗产不入他人之手,这位举目无人的oga必须重新找一个丈夫,才能重新回到以往高枕无忧的生活。

许多投机的alpha表示愿意迎娶这位二婚oga,条件是不签署额外婚前协议。这意味着这个oga必须将亡夫的遗产拱手相让,以换来仰人鼻息的富贵生活。

显然郦启并没有找到合适人选。短短三天内他面见了无数alpha,他们甚至不屑于掩盖自己的贪婪与算计。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oga遗孀除此之外别无他选。

前台接待头疼地看着不远处在沙发端坐的oga。

他身姿优雅,举止端庄,可即使是素黑丧服也无法掩盖他身上奇异的风情,头纱下的脖颈在落地窗洒进的微光下有些透明,放下茶杯时,纤细腰肢透过宽大黑袍隐约勾勒出轮廓。

但无论他此时看上去多么让人唏嘘怜悯,前台只知道他切实打扰了自己的工作。

这个oga拢着黑袍走进公司,恬静地低声向她咨询,却张口就要与当家家主越锦云谈话,又提供不出预约信息,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有。

已经快到晚餐时间,她不得不走过去,要对他实施驱赶。

oga在这里坐了一下午,脊背连一秒都没有放松过。此时抬起脸看她,前台才发现他远比听说的看上去年轻,顶多二十出头,皮肤是蜂蜜般的暖棕色,他应该是一个仍在读书的学生,不应该是死了丈夫的寡妇。

“请你再宽容一下……我真的认识越先生,我只是想与他见一面。”

oga的声音也甜得像蜜,此时却低低的,疲惫地恳求。

这时,有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郦启?”

oga和前台看过去,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比周围人都高大出一截,身后跟着下属们,从外面走进来。

他是很典型的alpha,不论从身材或气质上看,人们都能一眼认出。同时他是众所周知的受oga和beta欢迎,可能因为他并没有大多数alpha都有的盛气凌人的性格。

比如此时,即使感到惊讶,他也只是如沐春风般微笑,弯腰对他伸出邀请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先和我去办公室吧。”

oga沉默片刻,将手心浅浅搭了上去,借力站起。

长长的黑袍将将拖地,oga不得不拎起裙摆走路,走路时薄薄的头纱被风带动,翩翩扫过越锦云眼前。

越锦云的视线在oga提起裙摆时露出的一小截蜜色皮肤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微笑带路。

——

越锦云将属下们遣退,关上会客厅的门。

此时只剩他们两个,他回头温和地说:“与我们上次见面相比,你已大变样了。”

oga沉默着,被安置在沙发上,摩挲着手里的茶杯。

越锦云也坐过来,关切地说:“你应提前通知我的,等了很久吗?先休息一下吧。”

“不……”指甲扣着茶杯的把手,用力到泛白。

越锦云疑惑:“什么?”

郦启垂着头,余光能看见alpha搭在膝盖的手臂,从袖口露出一小截手腕,戴着昂贵腕表,两手松松地交叠在一起。

他深吸一口气,拙劣地失手将茶水洒在alpha的裤裆位置,跪倒在地。

黑袍的领口很紧,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但不知有意无意,随着下跪的动作,布料将并拢的大腿处紧实的肌肉勾勒,显露出三角区令人遐想的凹陷线条。

越锦云再一次看向郦启蒙住面部的头纱,oga低着头,纤细的脖颈在黑纱下若隐若现。

他制止住oga拿着面巾伸向他裤裆的还在细细颤抖的手,叹了口气:

“别着急。你的事情我听说了——请节哀。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去找你的。”

郦启终于将脸抬起。

越锦云低头看着这个年轻的oga。他的确非常漂亮,如蜂蜜般甜蜜,即使是沉闷丧服也掩盖不了其内在年轻的生命力。这是一具充满活力与生机的身体,相信再腐朽的死潭看到他都会重新生起波澜。

当这样一个年轻oga被卷入死亡的朽败,甜美的身体被朴素丧服遮盖,或许会让人怜惜,但只会引来更多来者不善的窥觑与施虐欲。

越锦云温和地与他对视,只是说:“我看着你从小长大,怎么会不管你?那些alpha你不用再理会,我会帮你物色其他合适的人选。或者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

其他合适人选?

oga身形颤抖:“你……对我不感兴趣了吗?”

他挣扎着,将领口的纽扣解开,宽大的黑袍迅速从瘦弱的身体上滑下,堆叠在脚下,露出赤裸的蜜色肌肤。

里面竟身无一物,仿佛已做好从遗孀到婊子的准备。

——

越锦云比他大7岁,在郦启因家庭变故搬家之前,他们从小一直长大。

他像照顾弟弟一样关照着郦启,温和地包容郦启所有的恶作剧与小心机,是大家眼里可靠的邻家哥哥。

不过只有郦启知道,在他还未分化前,这位无害的“哥哥”的眼神便会似有似无地在他的腰臀处流转。

他对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毕竟越锦云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alpha,这样的人都会为他折服,会单膝跪地捧着他的脚踝为他换鞋,会用和那些追求者别无二致的眼神看他,会因他的每一个不经意动作牵动心神。

他享受alpha的注视,又狡黠地装作一无所知吊着他。

坐在alpha家院的围墙上,含着冰棒,任由粘腻的糖水融化从手指滑下,一只腿曲起搭在墙上,能从短裤宽大的缝隙间看见一无遮拦的蜜色大腿。

“哥哥,你裤子里凸起来的是什么呀?藏了给我的礼物吗?”

将冰棒含在嘴里吞吐,嘴唇被冰得艳红,装作无辜地用脚尖指着越锦云裤裆的位置。

他喜欢看越锦云羞赧又无奈的表情。

alpha,几千人里能有一个alpha,掌握着权力与财富,天生拥有上位者的天赋与才能。

郦启还没分化,但他觉得自己未来一定也是个alpha。

这样的话,他狡猾又期待地想,越锦云哥哥还会不会继续喜欢他呢?他会喜欢被一个alpha按在床上操吗?

而现在,这个刚死了丈夫的年轻oga,赤裸地跪在沙发前,仍想伸手去解开越锦云的裤链,柔声地哀求:“我只是想帮你擦水。”

越锦云看着他,意味不明地说:“看来你的丈夫教会了你很多东西。”

他没再继续制止,只是象征性地把手搭在郦启解裤链的手腕上。

郦启低头,却陡然看见了他中指上的钻石戒指,僵在原地。

见他不动,越锦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笑了笑,将戒指取下,捧起他的手,套进他的手指:“想要吗?送给你。”

不合尺寸的戒指松松地吊在无名指上,或许是这样轻慢的态度安抚了一点郦启,他也不敢再追问,“嗯”了一声,便再一次低下头。

——

两人即将结婚的消息放出,人们都认为这个oga有好手段,刚死了丈夫就找到了一个本该高攀不起的接盘侠。

无论如何,郦启久违地感到了安心。

他想,幸好越锦云看上去还是对他有些兴趣。

不论是对年少求而不得的遗憾,或者想报复他曾经拿乔般对自己感情的戏弄,越锦云接受了他的讨好,他得到了庇护。

秘书擅自问了一句:“越先生,请问婚礼日程需要提前为您安排吗?”

越锦云的视线略过郦启手臂别的黑纱,看向郦启的戴的黑色头纱,语气说得上忍俊不禁:“我想,最近应该不是办婚礼的好时机。”

越锦云站起身,走过去,单膝跪在郦启面前。

oga侧身看他,有些茫然。

头纱被揭开,叠到脑后,掩藏于下的年轻容貌重见天日。oga似乎混了点斯拉夫人的基因,眼窝深,鼻梁高,面中短,轮廓柔和。阳光洒在他蜜金肤色的脸上,暖融融,像会在手心融化般稠密。

“东方婚礼里有这样的仪式。”高大的alpha仰头对他笑:“其他的繁枝缛节便先省去吧。”

郦启还戴着那枚不合尺寸的戒指,低头看着alpha温和包容的神情,距离他上一次能用俯视的角度看人已过去很久很久了。

他嗫嚅片刻,突然站起身,心神不宁地说:“我先失陪,去趟卫生间。”

“……可以吗?”又回过神来,不安地补上后半句。

越锦云也站起来,为他指明方向:“请便。直走到尽头就到了。”

看着oga离开的背影,越锦云随手整理因刚刚半跪而有些乱了的衣摆。

秘书与他熟识,不解问:“越先生为何会和这个oga结婚?”

在他看来,一个孱弱的二婚oga,木讷寡言又无趣,除了美貌与年轻之外毫无优点。若是当情人养养也算了,也没有非结婚不可的理由。

越锦云笑笑,只是说:“养好了就会很可爱的。”

他并非搪塞瞎说,而是真心实意。

时至今日,他也仍记得几年前在越家还未发迹至今日光景时,所住的连排别墅。

尚未分化的郦启整日在外疯玩撩闲,总爱攀过他院子爬满树藤的围墙,像小豹子一样矫健。

家人为他从寺庙求来的红绳系在脚踝,金色的铃铛在跟腱处叮呤作响。

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像绸缎般闪光,越锦云这时便会坐在躺椅里猜想,如果他此时扑过来,自己是否能品尝到他的怀抱是否真如想象中那样甜蜜温暖。

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

只是需要把这个变得脆弱而沉默的oga重新养好而已。

结婚一年后。

郦启在家等待丈夫工作归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捧着本书发呆。

开门声从玄关传来,脑袋微不可见地偏了偏,但没动弹。

越锦云一边解领带一边路过沙发,经过时随手揉了揉郦启的脑袋:“在看书?”

郦启低声应:“是。”

低头时余光能看见越锦云向书房走去,一只小狗从它的窝里摇着尾巴跑出来,脑袋在他的小腿处乱拱。

它是越锦云上初中的表妹寄养在这里几天的宠物,至于它的名字,越锦云不知有意无意,也没有告诉他。

他看见越锦云弯下腰,同样随手揉了揉小狗的脑袋,便走进房间了。

郦启滞缓地放下书。

如果外人知道这个oga对救他于水火的丈夫如此冷淡,估计会嘲讽他不知好歹。

最开始也不是这样。

他会去玄关给丈夫开门,双膝并拢跪着充当柔软脚凳,会作羹汤等待丈夫加班回家,红唇含一口甜汤凑过去索吻玩一些柔情把戏。他把自己所知所会的都做了,但越锦云只是温和地看着他,笑纳这一切,却又无动于衷。

直到有一天他试探地不再做那些徒劳的尝试,越锦云也只是安然自若地像以前一样生活,仿佛一无所觉。

就像即使家里突然有了只闹腾的小狗,除了路过时会顺手抚摸两把,无法再对他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alpha。

郦启垂眸。几千人里有一个alpha,几千人里有一个oga。但对于越锦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oga对他来说不是唾手可得。

郦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失去了少年时期对越锦云的吸引力。

这场婚姻或许只是他的大发善心。

但郦启并没有就这样被动地在诚惶诚恐中过一辈子的打算。

他起身,端了杯冰牛奶,敲响书房的门。

“请进。”温和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越锦云从工作中抬起头,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郦启一屁股坐在大腿上。温热肉感的臀部肌肉紧紧挨着大腿,他下意识搂上oga紧实纤细的腰,让他坐进自己怀里。

像小猫喝奶一般,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将牛奶含在嘴里。抬起脸向越锦云张开嘴,对他展示鲜红口腔里荡着的一汪浓白牛奶,慢慢倾身上去。

曾经郦启也做过相似的事情,越锦云包容地笑笑,并未拒绝这个主动的吻。

但牛奶并没有如他所愿地渡进他嘴里,只浅浅尝到一丝奶香,郦启便放松唇舌,牛奶悉数从他嘴角滑下,顺着越锦云下巴滑进一丝不苟系着的衬衫衣领。

冰凉的牛奶被口腔捂热,但沾在布料后又重新变凉,越锦云无意识打了寒颤,但依旧保持着他那标志性的无奈笑容。

郦启很久以前很喜欢他这样看自己,但现在他厌恶它。

“我的发情期到了。”

oga低头,露出纤细的脆弱脖颈,低垂的眼眸似羞似怯地暼他一眼。

这次发情期提前来了,越锦云没预料到,怔愣片刻,便打开抽屉想给自己来针抑制剂,再为他的oga妻子注入信息素。

郦启看见了他的动作,懒洋洋地说:“我还把你那些该死的抑制剂全丢了。”

oga发情时会不受控制地释放信息素,alpha便会受到它的影响情绪失去控制。这大概是那些整日道貌岸然的alpha们唯一会脆弱得像发情畜牲的时刻。

按理说在这种时候,越锦云一个已婚alpha应抱着他的妻子在床上享受翻云覆雨之乐,可惜他是个与oga妻子维持了整整一年无性婚姻的性冷淡。

郦启将之视为对自己的侮辱。

见越锦云还在竭力忍耐兽性冲动,郦启慢悠悠帮他打了针肌肉松弛剂。

他肌肉无力,神情也恍惚,郦启抱不动他,便攥着他的脚踝在地上拖,把他拖到了床上。

把他摆成大字展开,郦启连内裤一起脱掉,又把越锦云脱个精光。属于alpha的精壮身材显露出来,骨架很大,肌肉饱满,郦启吹了声口哨。

双手撑着越锦云的胸肌坐了上去,越锦云已完全挺立的硕大性器顺着郦启的臀缝滑走,粘腻的液体打湿郦启本来因发情期就已兴奋的下体。

他本来是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让越锦云正视自己还有个貌美妻子。不过当他抬头看去,被欲望浸染的越锦云的眼睛依旧清明,打了肌肉松弛剂的身体放松地舒展开,嘴角仍挂着他似有似无的微笑,好像在看一个闯了点祸但无伤大雅的宠物。

郦启再一次想起很久以前,在那个他们家还未落魄到需要他和一个臭名在外的beta联姻来维持运转的地步时,曾住的连排别墅。

住在他隔壁的是越锦云,一个温和的、成绩优异的大学生。

越锦云喜欢躺在自家院子里那个的躺椅上,头顶有茂密的树藤荫蔽。阳光会透过缝隙点点洒在他午睡时的脸上,随着躺椅微微晃动。

当他厌烦同龄人的追捧与无趣的玩乐,便会翻过那道爬满绿藤的灰色围墙,像玩乡野跑酷游戏一般,从墙上跳下来,轻巧地跳到空调外机,又走猫步一般躲过障碍物,站在躺椅前的木桌上,居高临下地好奇观察他。

伸出脚在越锦云的裆部用鞋尖乱拨,愉快地感觉到它在自己脚下慢慢由柔软变得硬挺。

脚踝处戴的红绳的铃铛在稀散的阳光下闪着金光,越锦云宽厚干燥的手握上他的脚踝,用他熟悉的眼神代替嘴唇吻过他修长的跟腱。

越锦云一直很白,当他的手完全握住他的脚踝,白玉捣入蜂蜜。

他是一个成熟的年长者,会包容郦启一切恶作剧般的挑逗,也会在郦启狡猾地逃跑时坦然将他放走举起双手,只是用他温柔的,无奈的,纵容的神情看他。

郦启一直觉得他在越锦云这里可以永远当一个无所顾虑的小孩。

但也许他一直只是越锦云无聊时逗乐的宠物。

郦启厌恶越锦云那样看他,虽然他曾经沉迷于此。

那个自从他分化成oga后已再也没有想过的念头重新升起。

郦启恶劣地看着躺在床上手无寸铁的alpha。

他曾经有过幻想,如果自己也分化成了alpha,越锦云还会不会因为喜欢他,自愿躺在他身下让他操。那副场景一定非常动人。

不过现在,郦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公,如果你被一个oga操了,也还会和现在一样冷静吗?”

他忽略了自己因发情期而生理泛滥的花穴,将手指探进alpha干涩紧绷的后穴。

越锦云惊愕地瞪大眼睛。

——

曾经有着完美的六块腹肌的alpha此时艰难地捧着自己被甘油撑得柔软涨大的肚皮,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半,alpha恢复了一点力气。

越锦云艰难地想先下床,却腿一软摔在地上,郦启抱臂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在郦启往越锦云后穴里打完灌肠剂后,后者突然出声,把他吓了一跳。分化之后的身体变得柔弱不堪,郦启知道自己打不过恢复了力气的alpha,警惕地紧紧盯着对方。

越锦云只是无奈地说:“你抱不动我,让我自己去洗手间吧。”他不想再被提着腿在地上拖了,全身都被摩擦得有点痛。

郦启同意了。此时正跟在越锦云身后看他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又突然失力摔倒在地。

灌肠液意外漏出一点,alpha死死低着头,收缩着将它憋了回去,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

“站不起来的话,就爬着走呗。”郦启恶劣地说。

意料之外的,alpha僵硬一会儿,真的将手肘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慢慢爬进了浴室。

郦启看着地上赤裸的越锦云艰难爬行,在他身后无意识屏住了呼吸。

也许是因为肌肉松弛剂,也许是因为别的,越锦云顺从地接受了雌伏在oga身下的命运。

膝盖抵着坚硬的瓷砖,脑袋随着身后的抽插时不时撞在浴室墙壁,又偶尔会无法忍受般仰起脖子,发出沉闷的哼声。

明明已经恢复了些的四肢无力地垂下,郦启抱着越锦云的腰,用他从未使用过的淡色阴茎狠狠撞进越锦云被开拓的充满韧性的后穴里。

正如alpha舒缓欲望应该用阴茎而非后穴,郦启度过发情期的方式也不应是用他oga的阴茎往丈夫的身体里撞,但他呼吸急促,两颊潮红,实现了年少时春梦中想对越锦云做的性幻想,就像尚未分化时的梦遗时一样,精液涌出,射进了alpha精壮的身体里。

alpha被内射得长长闷声呻吟,听上去有些可怜。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快要涌到耳边,脑子一片空白,或者一片纷乱,郦启将垂着脑袋无力喘息的alpha翻转过来,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越锦云看上去很疲惫,毕竟alpha的后穴的确非常不合适做承受位,前半部分他大多数时候在忍耐痛苦,后半部分的快感也不足以直接让他释放,此时他仍饱受oga的发情期折磨。

但他看向他的oga妻子,正潮红着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郦启,露出郦启所熟悉的,曾经沉迷而后憎恶,但这么多年从未有所改变的,无奈、温和的笑容。

结婚三年后

郦启随手敲了敲书房的门,就直接走了进来。

越锦云在进行远程会议,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一顿,才重新回到电脑屏幕。

高楼的落地窗后是广袤无垠的大海,金色的阳光热烈灿烂。他们在度假,这里是海边,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三周年。

有着忙不完的工作的越锦云却不得不在游玩途中开紧急会议。不过没事,郦启笑笑,两只手都没空闲,挺了挺屁股关上房门。

会议结束的提示音传来,郦启走过去,暼了眼书桌上他看不懂的文件资料,随手将它们扫开到地上,大咧咧坐在书桌上与越锦云面对面。

越锦云无奈地笑:“昨晚已经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郦启装听不懂:“我就是来让你休息的啊老公。”

他坐在书桌上,一只脚曲起在书桌边缘,另一只脚踩上越锦云紧实的大腿,敷衍又装模作样地提了提裙摆行礼,对他眨眨眼:“让小女仆帮你放松放松吧,主人。”

经典款式的黑白女仆装,裙摆一直长到脚踝,后腰系了一个夸张的蝴蝶结,将纤细的腰部勾勒。

随着郦启的坐姿,长裙在越锦云面前撑出大大的扇形裙摆,郦启拎起裙摆,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两条长腿露出一点肉色,像隐秘幽径等待越锦云探进。

越锦云的呼吸变得沉重,眼神盯着从黑色裙摆中吝啬泄露的一点蜜色皮肤。郦启将裙摆提得更高,拿过他放在一旁的蜂蜜罐,让他看清自己将蜂蜜倒在自己阴茎上的动作。

浓稠的金蜜倾倒,又顺着阴茎滴落进下体深处,郦启笑着抱住越锦云钻进自己裙摆里的脑袋,按着他的后脑抚摸着。

双腿攀着越锦云的肩膀勾住,脚心踩着alpha宽厚结实的背肌,郦启哼出细细的鼻音,一边说:“好主人,这是你的下午茶哦,蜂蜜牛乳,好好享用吧。”

回应他的是越锦云舔舐蜂蜜的粘腻和喉结上下起伏吞咽的声音,alpha隔着女仆装裙摆抱住oga的大腿慢慢抚摸,埋在裙摆里的脑袋微微耸动。

长长的裙子遮掩住他的上半身,脑袋埋进被遮掩起的下体,蜂蜜的甜味钻进味蕾,越锦云的阴茎突然被踩住,闷哼一声,被攥着头发从裙摆里出来。

“你舔哪呢?”

郦启红着脸外厉内荏地责问。

越锦云抱歉地说:“蜂蜜流到那里了,我在里面也看不清,不小心舔到了,你别害怕。”

他说的是郦启分化后便额外长出的性器官,那里没怎么被碰过,连自慰都少有,越锦云的舌头和牙齿不经意经过那里,郦启便抖得身体一颤。

郦启理亏地嘟囔:“舔舔又没事,反正我那里很好看的,还甜甜的,你喜欢也正常。”又警惕般确认道:“你应该不会想上我吧?”

越锦云无奈地笑:“不会。我只做你要我做的事。”

从给越锦云用完肌肉松弛剂的那天之后,郦启的胆子便大了很多,好像又变回了他尚未分化时的小豹子

他之后又确认了很多次,比如要求越锦云必须在回家后主动对他索吻,在越锦云工作或应酬时随时随地打查岗电话,让越锦云不许再像忽略那条寄养小狗一样随便忽略他的存在,还有,还有……再在床上让他做上面那个。

越锦云全都好脾气地接受了。

郦启苦恼地抱着脑袋思考,手里拿着一朵重瓣花。他有胡乱摘花的习惯,因为不太有公德,小时候总被父母教育,之后便勉强忍住了看到花就想摘的渴望。此时他陷入复杂的思绪,又无意识摘了朵花园里的蔷薇,将花瓣一个一个扯下。

越锦云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

郦启高高举起手里的花,在太阳下眯起眼睛,虔诚地闭上眼,决定将答案交给花神决定。

而在经过郦启漫长而隐秘的纠结之后,终于将一切说开后的两人在事后相拥而眠。越锦云筋疲力尽地揽臂抱着趴在他身上的郦启,oga正小意柔情般用指尖逗弄着越锦云胸肌上凸起的褐色两点,后者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或轻或重的喘息。

“那我……我前夫死之后,你怎么没来找我。”oga佯装抱怨。

越锦云很无奈:“我当时应该说了我正准备去找你,没想到你先来了。”

“那我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有突然闯进婚礼大叫,我不同意!,然后骑着摩托接我走。”

oga蛮不讲理,不过越锦云也无意与他争辩,只是轻声叹息:“……是你先逃跑的,记得吗?”

郦启没底气地总结:“你也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

害他惶惶担忧那么久,还以为越锦云从未喜欢过他。

越锦云对他微笑:“小启,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他从来不主动,不拒绝,不询问,只是静静地看着郦启向他靠近,像炙热温暖的烟花照亮他贫瘠无趣的世界。任由这个年轻的小豹对他笨拙地撩拨,小心靠近,恃宠而骄,又被惊扰地逃走。

他只是不主动,不拒绝,也不去询问,不会在郦启离开的那个下午追上,不会如郦启所愿的去大闹婚礼,不会去多想这个已为人妻的oga,是否一直对他抱有隐秘期待,只安然自若做自己该做的事。同时,他也不会拒绝他的小妻子的每一个要求,比如他其实并不太能理解的为什么一个oga会想操他这个alpha。

还是在他比oga妻子大那么多岁的情况下。

end

——

郦启把正在为期末考试做准备的越锦云拉出了那个爬满绿藤的院子。

越锦云已开始在自家公司实习,变得忙碌很多,郦启最近见到他的机会少了很多,已闷闷不乐很久,这次终于找到机会,越锦云便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他们来到一片隐秘的山坡上,爬到坡顶,葱绿的草坪几乎要没过脚踝。

郦启又忍不住手贱地扯了一朵重瓣花,花头都大得头重脚轻,越锦云在一旁不赞同地看着他笑,他就撇撇嘴扔掉。

“今天我们提交艺术课的期末作业,算考试成绩的。”郦启总是无忧无虑,坐在大石头上晃动穿着短裤的两条蜜色长腿,脚踝的红绳又在叮呤作响,越锦云盯着它。

“作业成果怎么样?”越锦云温和地顺着他问。

郦启从石头上跳下来,把他扑倒,两人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别装傻,你不知道成果怎么样吗?我当然是最高分。”

同样是某天午后,郦启打了个电话,神秘兮兮地把越锦云叫到这个山坡上来。

越锦云依言来了,一眼便看见赤裸地躺在草地上的郦启。金蜜般的皮肤像阳光的颜色一般,陷在葱葱草地里,优美而流畅的肌肉线条暴露在视野里,正斜着脑袋看过来。

“好看吗?”笑嘻嘻地问。

家里人教育他不许摘花,为了减少负罪感,郦启选择了摘草丛里长出的小野花替代。

雪白的点地梅铺散在他赤裸的皮肤上,脖颈有两朵,胸前、腰腹、舒展的四肢,点缀般落洒,还有两腿间隐秘的下体,被一捧野花遮掩着欲盖弥彰,像一副纯洁而大胆的艺术品。

“这是我的艺术课作业,哥哥,来帮帮我吧。”

阳光热烈而大方地洒在他身上,郦启嘴里也含了朵小花,雪白的花朵被舌尖卷了进去,少年的嗓音也甜得像蜜:“我要拍照交作业的,你帮我把每朵花都固定在身上吧,每一朵哦。”

手里拿着一瓶胶水,轻轻挤出一点沾在花底,又小心地将它重新放回郦启身上。

白皙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郦启被晒得暖融融的身体,偶尔会觉得痒般得瑟缩一下,身上的花便跟着颤颤。

越锦云便这样抚摸过郦启的每一寸身体,在后者的邀请之下。

连骨感的脚背上悬悬放着的一朵都被沾了胶水,越锦云的视线微顿,看向少年身上野花最密集的地方。

郦启嘻嘻地笑:“帮帮我吧,哥哥。”

而拿着只露了肩膀胳膊的照片交作业拿到艺术课最高分的郦启此时正把他的越锦云哥哥压在身下,两个人交叠着趴在一起,笑闹片刻突然安静,脸慢慢靠近,嘴唇不由自主地张开。

在越锦云包容而宠溺的注视下,郦启慢慢闭上眼睛,就像倾下身——

手机响了,是重要信息的铃声。

郦启睁开眼,敷衍地打开手机看过去,然后僵在原地。

见郦启脸色突然不好,越锦云问:“怎么了?”

郦启呆呆地看他:“……越锦云,分化结果出来了,我是oga。”

越锦云愣了愣,像是也没想到。毕竟郦启一直在他耳边说自己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alpha。

越锦云绞尽脑汁,尽量找了个方面安慰道:“这样也好,我不是alpha吗?”

alpha和oga天生更加匹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郦启不禁想到,自己是个oga,那以后可以和越锦云哥哥结婚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好像确实是件好事。

可是,结婚。结婚。他惶恐地看向自己下体,前不久,也在这片草地里,他还让越锦云半推半就地给自己做了口交。他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越锦云的嘴里,幻想以后也能把它塞进越锦云下面的洞里。

现在要被塞的好像变成了自己。

郦启慌慌张张地丢下越锦云跑开了。

他没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随着分化结果一起来的是家里公司的周转危机,家人的求助的目光竟投向了这个刚分化不久的oga身上。

连再和越锦云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连夜搬家,郦启一夜之间成为相亲桌上待价而沽的oga商品。

他甚至没来得及告诉越锦云,自己愿意和他在一起,想和他结婚,想和他生活一辈子,因为他渴望永远拥有越锦云注视自己时温柔专注的神情,为此他可以克服委身于他人之下的恐惧,因为他像越锦云迷恋他这样迷恋越锦云。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了,他没办法再与他的邻居哥哥结婚,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那场虚伪得让人呕吐的婚礼上徒劳幻想着是否会有骑士出现来拯救他。

林淼在商场卫生间里挨前男友扇了掌耳光被分手后遇到了从隔间里慢悠悠走出来的直男上司被迫出柜了。

此时他正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上司打开水龙头洗手再扯两张纸巾擦干又慢慢拿起台上的消毒酒精对他“啪啪”喷了两下。

林淼被酒精扑脸,下意识闭上眼睛。

“我对同性恋过敏,请离我远一点,麻烦你。”

然后听见上司礼貌地对他说。

他的人生彻底完蛋了。

爱情,事业,和尊严。

已过实习期半年的林淼本来已探到口风自己即将获得一个正经项目的参加机会,此时却被上司分配了实习生才乐意干的出外勤工作。美名其曰公司交流,实际只有林淼点头哈腰。

他人生无望地赶着地铁,往下一个待交流公司走。细汗打湿了他精心打磨的微分碎盖造型,依据今天的苦闷心情喷的“黑寡妇”香水混杂在充满热汗味的地铁里杂糅成某种令人呕吐的气味,身旁还有人用看罪魁祸首的眼神隐晦地谴责他侮辱他的选香品味。

林淼认为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显而易见,就是商场那一耳光,和上司隐约的嫌恶目光。

而他被分手的理由非常简单,因为他把工作一年来存的所有存款全都花光了,而这些消失的钱只变成了一枚小小的华而不实的戒指。

他向男友求婚,在电影院单膝跪地,男友把他拉到洗手间,骂他丢人现眼不日栽,而自己已变成一个穷光蛋,男友便毫不犹豫把他甩了。

那枚戒指此时正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裤兜里。

其实他想把昂贵的价值所有积蓄的戒指甩进大海里然后对着日出大吼自己一定会忘记前任拥抱明天然后流着泪喝啤酒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但他在内陆城市。

所以林淼只能红着眼睛第二天爬起来上班。

然后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恶意。

上司真的恐同。

更糟糕的是,他不是避之不及的猥琐发育型,也不是警惕闪躲的自恋防御型,他是主动出击的攻击型,把林淼打得措手不及。

如果上司是他同学,他可以告老师,如果上司是他老师,他可以告教育局,可上司是他的上司,即使知道他是想逼自己主动离职,可林淼现在身无分文,他没办法裸辞。

同事最近看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林淼真不知道上司那死鱼样竟然还是会摆阵嚼舌根的类型。

这里可是a市,他对同性恋过敏,怎么活了好几十年还没把他毒死。

林淼躲在天台一个人悄悄哭泣。

该死的他舅舅的又遇到了那个恐同上司,正一脸难言地盯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丑脸。

“您对眼泪过敏吗?汪总。”

林淼抽泣着抢占先机。他想把上司毒死。

他今天被调岗了,调到边缘岗去了,明明才入职半年,就沦落至此,同事们都怕惹麻烦,他连饭搭子都没了,如果不是现在对卫生间有阴影,他就得每天躲在隔间里吃午饭。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类型,他要自救。

林淼决定用他的同性恋先天圣体过敏原把上司毒得不敢再对他不敬。

林淼哭着把rh倒在自己手心,伸手捂住上司口鼻。

汪铭醒过来时,林淼还在哭,这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其实并未昏厥过去的错觉。

但这是奢望。

一只腿被捏在手里向上打开,汪铭抓着床单,身体跟着对方的抽插起伏,无框眼镜被撞得歪斜在脸上,视线一片迷蒙。

“嗯……嗯……别……噢噢噢……”

嘴里发出恶心的呻吟,后穴被插得泛起白沫,又涌上他无法再承受很多的快感。

林淼在他身上,边哭边拿着手机拍照,把他赤裸在宾馆床上被男人肏穴的样子如实记录下来。

身体被摆弄处母狗姿势被后入,内射后又被提着腿张开穴对准那个汩汩流精的洞拍特写,被攥到阳台屈膝趴在窗上,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黑袜还穿在身上,吸了药后的阴茎违背主人意愿地射出精液挂在面前的墙上。

汪铭被按住脖子把脸挤在窗前,被迫随着抽插动作在上面摩擦,流下眼泪鼻涕唾液的水痕。林淼还拿着手机,又对他此时不堪的表情拍了几张。

松开掐住对方腰的手,汪铭疲惫地软倒在地,被内射太多次的后穴“噗噗”往外喷精。

汪铭也绝望了,流下一滴奢侈的眼泪,混杂在林淼嚎啕的一大滩里。

林淼把被内射的上司扔在旅馆,第二天战战兢兢地上班。

没想到上司兢兢业业,竟然比他到得更早,走到他的工位前,食指反扣敲敲他的桌子:“来我办公室。”

林淼慢吞吞收拾一下桌面,伏低做小跟在汪铭屁股后面。

上司的屁股还蛮翘的嘛。去健身房练过吗?

直男也会练翘屁吗?

上司的屁股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不善地看他。

“我会把你的岗位调回去。”

“谢谢汪总。”

“删照片。”

“好的汪总。”

林淼谄媚地挪到上司面前,把手机相册给他看,屏幕上面密密麻麻拍满了整个页面,往下一滑还滑不到尽头。

“汪总,可以删一张,您亲自选吧。”

汪铭面色阴沉地与他对峙,过了会儿,选了一张他的闭眼丑照。

然后他推开林淼,再次礼貌地说:“请离我远点,同性恋和我距离太近我会想吐。”

“明明昨晚吐个不停的是您的阴茎。”林淼嘴比心快。

他被汪铭赶了出来。

汪铭从此过上了辗转反侧的失眠生活。

终于有一天,被折磨得忍无可忍的汪铭大半夜翻阅员工资料找到林淼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你好,我是汪铭,请滚过来。”

被吵醒的林淼脚步虚浮,在半小时后按响了上司公寓的门铃。

被同学打了他可以告老师,被老师打了他可以告教育局,可是被上司打了,他只能抱着脑袋逃窜,一边举起拥有258张关键照片的相册的手机,一边狼狈地商量:“汪总您现在停手可以删一张照片。”

汪总停下手,和蔼地让林淼士下座跪在沙发上,又精挑细选了两张面部扭曲的丑照。

林淼检查回收站,恢复了其中一张,又彻底删掉一张,和前几天同样躺在回收站里的一张。

他唉声叹气:“不要作弊啊汪总,会辜负我们之间的信任的。”他又忧愁地狗拿耗子淡操心:“汪总您连回收站都不知道,有点脱离现在的信息产业时期啊。”

汪总同样很忧愁,喃喃地说:“258张,我难道要当86次阿拉丁神灯吗?”

美容觉被打断,林淼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害怕长出胡茬影响自己形象,惊恐发现自己果然长出了胡茬。

“汪总,你有剃须刀能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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