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戒指》风s娇零攻×恐同上司受(一发完)
林淼在商场卫生间里挨前男友扇了掌耳光被分手后遇到了从隔间里慢悠悠走出来的直男上司被迫出柜了。
此时他正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上司打开水龙头洗手再扯两张纸巾擦干又慢慢拿起台上的消毒酒精对他“啪啪”喷了两下。
林淼被酒精扑脸,下意识闭上眼睛。
“我对同性恋过敏,请离我远一点,麻烦你。”
然后听见上司礼貌地对他说。
他的人生彻底完蛋了。
爱情,事业,和尊严。
已过实习期半年的林淼本来已探到口风自己即将获得一个正经项目的参加机会,此时却被上司分配了实习生才乐意干的出外勤工作。美名其曰公司交流,实际只有林淼点头哈腰。
他人生无望地赶着地铁,往下一个待交流公司走。细汗打湿了他精心打磨的微分碎盖造型,依据今天的苦闷心情喷的“黑寡妇”香水混杂在充满热汗味的地铁里杂糅成某种令人呕吐的气味,身旁还有人用看罪魁祸首的眼神隐晦地谴责他侮辱他的选香品味。
林淼认为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显而易见,就是商场那一耳光,和上司隐约的嫌恶目光。
而他被分手的理由非常简单,因为他把工作一年来存的所有存款全都花光了,而这些消失的钱只变成了一枚小小的华而不实的戒指。
他向男友求婚,在电影院单膝跪地,男友把他拉到洗手间,骂他丢人现眼不日栽,而自己已变成一个穷光蛋,男友便毫不犹豫把他甩了。
那枚戒指此时正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裤兜里。
其实他想把昂贵的价值所有积蓄的戒指甩进大海里然后对着日出大吼自己一定会忘记前任拥抱明天然后流着泪喝啤酒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但他在内陆城市。
所以林淼只能红着眼睛第二天爬起来上班。
然后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恶意。
上司真的恐同。
更糟糕的是,他不是避之不及的猥琐发育型,也不是警惕闪躲的自恋防御型,他是主动出击的攻击型,把林淼打得措手不及。
如果上司是他同学,他可以告老师,如果上司是他老师,他可以告教育局,可上司是他的上司,即使知道他是想逼自己主动离职,可林淼现在身无分文,他没办法裸辞。
同事最近看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林淼真不知道上司那死鱼样竟然还是会摆阵嚼舌根的类型。
这里可是a市,他对同性恋过敏,怎么活了好几十年还没把他毒死。
林淼躲在天台一个人悄悄哭泣。
该死的他舅舅的又遇到了那个恐同上司,正一脸难言地盯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的丑脸。
“您对眼泪过敏吗?汪总。”
林淼抽泣着抢占先机。他想把上司毒死。
他今天被调岗了,调到边缘岗去了,明明才入职半年,就沦落至此,同事们都怕惹麻烦,他连饭搭子都没了,如果不是现在对卫生间有阴影,他就得每天躲在隔间里吃午饭。
他不是坐以待毙的类型,他要自救。
林淼决定用他的同性恋先天圣体过敏原把上司毒得不敢再对他不敬。
林淼哭着把rh倒在自己手心,伸手捂住上司口鼻。
汪铭醒过来时,林淼还在哭,这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其实并未昏厥过去的错觉。
但这是奢望。
一只腿被捏在手里向上打开,汪铭抓着床单,身体跟着对方的抽插起伏,无框眼镜被撞得歪斜在脸上,视线一片迷蒙。
“嗯……嗯……别……噢噢噢……”
嘴里发出恶心的呻吟,后穴被插得泛起白沫,又涌上他无法再承受很多的快感。
林淼在他身上,边哭边拿着手机拍照,把他赤裸在宾馆床上被男人肏穴的样子如实记录下来。
身体被摆弄处母狗姿势被后入,内射后又被提着腿张开穴对准那个汩汩流精的洞拍特写,被攥到阳台屈膝趴在窗上,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黑袜还穿在身上,吸了药后的阴茎违背主人意愿地射出精液挂在面前的墙上。
汪铭被按住脖子把脸挤在窗前,被迫随着抽插动作在上面摩擦,流下眼泪鼻涕唾液的水痕。林淼还拿着手机,又对他此时不堪的表情拍了几张。
松开掐住对方腰的手,汪铭疲惫地软倒在地,被内射太多次的后穴“噗噗”往外喷精。
汪铭也绝望了,流下一滴奢侈的眼泪,混杂在林淼嚎啕的一大滩里。
林淼把被内射的上司扔在旅馆,第二天战战兢兢地上班。
没想到上司兢兢业业,竟然比他到得更早,走到他的工位前,食指反扣敲敲他的桌子:“来我办公室。”
林淼慢吞吞收拾一下桌面,伏低做小跟在汪铭屁股后面。
上司的屁股还蛮翘的嘛。去健身房练过吗?
直男也会练翘屁吗?
上司的屁股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不善地看他。
“我会把你的岗位调回去。”
“谢谢汪总。”
“删照片。”
“好的汪总。”
林淼谄媚地挪到上司面前,把手机相册给他看,屏幕上面密密麻麻拍满了整个页面,往下一滑还滑不到尽头。
“汪总,可以删一张,您亲自选吧。”
汪铭面色阴沉地与他对峙,过了会儿,选了一张他的闭眼丑照。
然后他推开林淼,再次礼貌地说:“请离我远点,同性恋和我距离太近我会想吐。”
“明明昨晚吐个不停的是您的阴茎。”林淼嘴比心快。
他被汪铭赶了出来。
汪铭从此过上了辗转反侧的失眠生活。
终于有一天,被折磨得忍无可忍的汪铭大半夜翻阅员工资料找到林淼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你好,我是汪铭,请滚过来。”
被吵醒的林淼脚步虚浮,在半小时后按响了上司公寓的门铃。
被同学打了他可以告老师,被老师打了他可以告教育局,可是被上司打了,他只能抱着脑袋逃窜,一边举起拥有258张关键照片的相册的手机,一边狼狈地商量:“汪总您现在停手可以删一张照片。”
汪总停下手,和蔼地让林淼士下座跪在沙发上,又精挑细选了两张面部扭曲的丑照。
林淼检查回收站,恢复了其中一张,又彻底删掉一张,和前几天同样躺在回收站里的一张。
他唉声叹气:“不要作弊啊汪总,会辜负我们之间的信任的。”他又忧愁地狗拿耗子淡操心:“汪总您连回收站都不知道,有点脱离现在的信息产业时期啊。”
汪总同样很忧愁,喃喃地说:“258张,我难道要当86次阿拉丁神灯吗?”
美容觉被打断,林淼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害怕长出胡茬影响自己形象,惊恐发现自己果然长出了胡茬。
“汪总,你有剃须刀能借我吗?”
“没有。”
林淼沮丧,汪总是同性恋过敏体质,肯定不会愿意和自己共用同一个剃须刀。
汪铭跟过来,靠着洗手间的门:“我不长胡子。所以是真没有。”
没想到上司是天生娇零圣体,而且第一次被操就能无撸管射精,林淼羡慕地看他,希望他们能互换体质。
汪铭沉默了,过了会儿他问:“你下面也刮毛吗?”
林淼坦然脱掉裤子给对方欣赏:“冰点脱毛,很彻底的,怎么样?”
“不错。”汪铭评价,又淡淡地补充:“我也不长耻毛。”
“啊啊啊啊——”林淼崩溃抱头。
接受异性的暗暗倾慕与同性的暗暗攀比已是天之骄子汪铭的生活日常,但他并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受到一个强奸过他的同性恋的嫉妒目光。
汪铭沉思一会儿,忍辱负重地一并笑纳了。
但这几天林淼变得重新消沉下来,甚至没有精力用他火炬般的目光烫他。
考虑到那258张照片,汪铭决定主动去招揽业务,再一次扣响了林淼工位的桌子。
林淼哭着双手握住汪铭僵硬地握拳的手:“我的戒指不见了。”
汪铭尽力不去感受自己那只手的存在,迟缓地说:“……哦,你把全部存款都花出去换来对象和你提分手的那枚戒指?”
“……是的汪总,也是害得我被您潜规则排挤不得不做出自卫措施的那枚戒指。”
汪铭微笑:“我重新买一枚给你可以换多少张照片?”
“一张哦。”
“请滚出去。”
林淼沮丧又羞涩地滚了。
过了几天林淼再一次在半夜被叫到上司家里,暗自担心会不会有狗仔偷拍自己照片发到公司举报自己私下色诱上司用身体上位的阴谋。
但他的确只是在无辜又可怜地加班而已。
上司和善地与林淼保持一臂距离,指挥他穿上鞋套走进上次那间浴室。
“我的戒指!”林淼惊呼,看见了浴室瓷砖上闪闪的钻石戒指。
为了保留证据汪铭连碰都没碰过它,只用口令让林淼自己发现。他一直用卧室的浴室,不怎么用客厅的,以至于几天后才无意发现这个小东西。
林淼珍惜地把它捡起来,又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汪铭开口:“应该是上次你在这里脱裤子,它掉出来了。”
林淼接受了这个理由,感激地看他。
汪铭不得不说得更明确些:“不把戒指换个地方放吗?”
“……”林淼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正经,珍重地喊他:“汪总。”
汪铭直起身:“请说。”
“您知道立陷爱吗?”
汪铭迷茫看他。
“只要上一次床就会爱上对方,陷入无法自拔的可悲爱情之中,我就是这样的类型。”
汪铭皱眉正色,再次强调:“我恐同。”
“对啊,汪总对同性恋过敏嘛,还假公济私想通过职务之便逼我辞职。”林淼垂着脑袋说:“所以请不要再邀请我来您家了。毕竟我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误解对方意思的类型。”
见对方没回应,他继续说:“难道汪总上次被我操过一次,就也立陷爱了吗?”
林淼被上司二话不说赶出去了。
他躺在自己的出租屋的床上,为了表达对对方找到自己戒指的感谢,把相册里相对来说比较重复不会破坏完整性的一张删掉,又把回收站里的删掉,然后把这段录屏发给了上司的企业微信。
盯着聊天页面看,过了一分钟,上司已读了。
手机里还剩256张照片林淼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拍照片其实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不会用它威胁谁,只是想重新回到之前平稳安定的职场生活而已。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照片像变成协议把两人拴住了。
要不然直接把它们全删了吧?那汪总还会重新欺负自己吗?
暂时没得到回答,林淼得到了公司团建的消息。
他们去了虚假的海边,一片大到望不到头的深水湖。
林淼似乎有机会实现自己一开始的设想了,把戒指扔出去,对着日出大喊,然后喝啤酒,拥抱明天。
他离开大部队,独自躲到一边,看着湖面发呆,摩挲着裤兜里的戒指。
没想到会再次碰到汪铭。从那天林淼告白被赶出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交集了,这是林淼第一次又看到汪铭。
他好像正在被同性骚扰。
林淼向他赶过去。
难怪汪铭会对同性恋过敏,原来是有老鼠屎在抹黑群体形象。
林淼愤恨地牵住汪铭的手,十指相扣高高举起:“他是老娘的老公,你个臭婆娘再动手动脚一个试试!”
汪铭震惊地看向他。
林淼快哭了。
老实说,林淼的审美取向里其实有熊0的存在,不过苦于他美少年的外在形象,最后只是成为一个长手长脚的优质天菜。唯一的遗憾是总是撞号,无1无靠。
林淼那天选择操汪铭而不是让汪铭操他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并没有被插入的经验,反而对当1很有信心,就这样提枪上了。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林淼纠结了一会儿,竟然确实不太想让汪铭在上位,可能对方天生0位圣体的气质在那时便已彰显几分。
他们窝在太阳椅下,同事们在不远处沙滩野餐。妖艳贱货林淼不知用了什么诡计谄媚上了上司大腿,同事们纷纷鄙夷又羡慕地祝贺他。
汪铭无奈地叹口气。
林淼哭个不停,因为觉得太丢人了。哭久了脱水,他就拿起杯子补水,以免自己被面膜和乳液滋养着的娇嫩的皮肤干燥起皮。自己的杯子喝完了就去拿汪铭的杯子,边喝边哭,好像循环工作的广场喷泉。
所以恐同即深柜难道是真的?
看着对方哭得乱糟糟的脸,汪铭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他讨厌同性恋是从小开始的,毕竟他被同性恋骚扰也是从小开始。
那时他的朋友便大笑着对他下达诅咒:恐同的都是深柜,你完了,汪铭。
那道诅咒时隔十几年劈到汪铭面前,是否将它灵验只等他的一个选择。
“你的那枚戒指……”汪铭斟酌地开口。
林淼可怜地看过来。
汪铭又想起他说的“只要上床就会无法抑制地爱上对方”,便说:“以后不要和别人做爱了。”
“什么?”
“以后只和我做爱吧。”汪铭说:
“我诊断我应该也是立陷爱类型。”
林淼激动又疲惫地因为哭太久睡过去了。
汪铭吹着类似海风的湖风,无聊地牵起林淼的右手,用笔在他的无名指上画了一圈环,又把它涂黑。
想起自己曾经被吸了药摔床上迷奸,又气不过,把遮阳伞推远了,恶毒地放林淼在太阳底下暴晒。
半小时后林淼醒来,看见自己黑了一个度的手臂,惨叫,猛猛补涂防晒霜。
汪铭被控诉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咳了两声,说:“你上次说,送你一枚戒指,可以换一张照片?”
林淼呆愣地看他:“嗐,咋俩谁跟谁——难道照片还要删吗?”
汪铭微笑,把他拉走,用类似海水的湖水将汪铭手指的黑笔印洗掉,水淋淋的手指上显露出一个比周围肤色白了一圈的环状,像个闪闪发亮的戒指。
林淼看着那明显的肤色差,又想惨痛恸哭又想感动抽泣,在张嘴和捂嘴之间选择了吻上汪铭的嘴。
他花光所有积蓄买下了一枚戒指,但他并不知那原来是预付账款,而真正的戒指他在今天终于得到。
郑颖最能感受到景卿绣是爱他的时候是在对方把他的几把从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
景卿绣刚刚射精,后穴绞紧他的性器抽搐又脱力地松开,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翘起屁股慢悠悠从还硬挺得直抖的几把分离,饱满湿润的嘴唇发出餍足的喘息。
但郑颖还没射,咬着塞进一半的假阴茎痛楚地闷叫,腰胯无法抑制地向上抽动两下,又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身体离开床垫。
健壮有力的大腿最大限度地张开,抽动地绷紧在空气中乱踢,嘴里发出痛苦沉闷的吼叫,但肚脐往上的地方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景卿绣还趴在他身上。
放在景卿绣腰上的手被“啪”地拍开,身上的人不满地说:“又掐,怎么每次都不长记性?”
因为每次快感或高潮被打断都是同样的痛楚。
这样想着,郑颖吐掉了嘴里漆黑狰狞的假阴茎,谄媚讨饶地笑:“我错了。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身上的人往后退了一点,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指和拇指交叠,随手弹了弹郑颖还在空气中抽动的龟头。
“——啊啊啊!”
绷紧脖颈仰起脖子,留着短寸的后脑勺死死抵着床单,瞪目圆睁,就这样到达高潮。
但这种射精并不舒爽,精液比起喷射,更像流出,从尿口流出。明明已经高潮,身体却没有得到对应的快感,怅然若失地在流精中抽搐着腰胯连带大腿的肌肉。
并未获得射精高潮的身体很快就会继续欲求不满起来,但郑颖早已习惯,他已太久没有感受过正常的射精了。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勃起、容易达到高潮,却又一次次地错过高潮。
因为景卿绣并不在乎。
他只在乎自己爽过了,用后穴操够了郑颖就会拔出来,自己先射精后也会就这样结束性爱,根本不在意他使用的“按摩棒”的情况,连像这样能让对方过于饱和的精液流出来也是一种奢侈奖赏。
毕竟他从来不允许郑颖碰它。大部分时候郑颖只能僵直地躺在床上喘息艰难地等待它自行软下。
“啊、啊——谢谢、谢谢您——”
郑颖狼狈又诚恳地道谢,亲吻景卿绣的手心,手心里有丝丝细汗,在舌苔上爆开出苦辣的咸味。将汗液舔过后又柔软湿嫩得像景卿绣的穴口。
郑颖已太久没被允许吃景卿绣身下那口花穴了,每次亲吻手心都双手捧着狠狠将脸压进去,幻想是将脸整个埋进景卿绣屁股里舔穴望梅解渴。
景卿绣的手死死压着郑颖刚毅成熟的脸,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沉重,又好像在对待什么物品,随意粗暴地顺着脸摩擦过郑颖的剃着圆寸的脑袋。
郑颖的上唇被磨得上翻,露出牙龈,坚挺的鼻子又被挤得东拉西扯,整张原本俊逸的脸狼狈起来。
他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对身上的景卿绣展露一个谄媚的笑,整张脸变得更加丑陋起来,被按住脑袋往坚硬的床垫里压。
手里被塞了个手机,景卿绣握住他的手把手机举起来,睥他一眼:“自拍。”
眼睛从景卿绣压着他脑袋手的缝隙里艰难地找到相机,就这样对准自己丑陋的脸拍了张照片,还讨好地对着摄像头笑得更开,让整张脸都变得更加夸张。
火机“啪嗒”两声,景卿绣单手点燃了只烟,呼出一口,在烟雾里对他笑:“把它发朋友圈?”
郑颖狠狠颤抖一下,最后战战兢兢地依旧保持着他那贱笑:“好……”
景卿绣清脆地笑了两声,把郑颖的手机拿过来,操作两下,甩到一边,撑着郑颖充满韧性的肚皮从他身上下来。
郑颖的肚子被猛地一按,敏感而微弱地闷哼一声。
景卿绣又多看了他肚子一眼,又看了眼郑颖,原本隐隐的笑意瞬间消失,沉着声音警告:“你最好把你之前那心思给忘了。”
郑颖对他讨好地连声保证:“已经忘了。”
景卿绣随手套了件外套就走了,下身还赤裸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郑颖本来就没软的阴茎就重新坚硬起来。
但他没管,早已习惯这种状态,只是重新拿起手机看。
相册里那张自拍已经消失,翻到和景卿绣的聊天页面,是刚刚把那张照片发给了对方的历史记录。
看来刚刚景卿绣是在和他开玩笑,……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他陶醉而幸福地露出一个真心很多的微笑,靠这一点点挤出来的安慰又支撑下来一天。
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刚刚景卿绣撑这里的时候他差点就露馅,因为害怕会伤害到里面藏着的脆弱的正在孕育的生命。
……里面藏着他和景卿绣共同的孩子,他们共同的结晶。郑颖迷醉而轻柔地捂住自己目前还未有迹象的肚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里已经可以被称为孕肚。
“宝宝,你要好好长大,顺顺利利的,让卿绣当你的爸爸呀。”郑颖低低地笑喃,他的嗓音是很纯正的成熟男性,此时却刻意低柔得像是显出母性,他又庆幸地说:“……幸好是我操你爸爸的屁股,不然你还得耽搁妈妈几个月不能做爱呢。”
等阴茎软了下来,郑颖便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自己,然后出去找景卿绣。
景卿绣果然还没出门,还只穿着那件对他来说过大的外套,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旁边放着一个有层浅水的玻璃杯,食指套着烟托,把玻璃杯当烟灰缸在杯沿抖了抖烟灰。
郑颖多看了一眼,认出了那是自己平时喝水的杯子。
“……”他套着浴袍,连腰带都没系,刚软下去就又硬起来的阴茎便这样大喇喇露了出来,坠在腿间。
景卿绣透过夜晚窗户的反射看见了,又心情很好般笑了笑,招狗似的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