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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窥见了一点他的表情

 

希尔根本不会做家务,他做得一团糟。把原本就糟到顶的场面变得糟透顶,没了房顶,仰头看的话,会绝望地发现天空望不到边。

希尔内疚地坐在开放厨房的吧台,双脚挨不到地,林恩打扫卫生经过他时,他就捧着一杯蜂蜜水伸长手臂,让林恩微微偏头就能喝到。

他唯一看管的事是不停检查水的温度,并时刻保持倒满状态,让林恩喝它时既不烫也不凉还不费劲。

林恩的出租屋很小,是适合单身汉的一居室,昨晚为了腾出空间,窗户前堆了杂物,挡住采光,林恩穿着黑色背心和宽脚牛仔裤,在逆光里,肌肉线条和小麦皮肤变得看不清,又变得很锋利。

希尔看着看着就屏住呼吸,跳下吧台,又跳到林恩身上,林恩猝不及防地抱住他,两人又吻到一起,难舍难分。

林恩听着希尔“嗯嗯”的投入呻吟,余光里看见他身后跑过来时在湿地板上留下的鞋印,再次叹口气,咬了咬希尔饱满的下唇,单手把他抗到肩上不许他再着地,一边把新产出的脚印重新拖掉。

等一切家务结束,蜂蜜水都淡得没颜色了,林恩扛着希尔去浴室,打他的屁股,把屁股拍得通红,希尔只穿了件林恩的短袖,因为姿势,衣摆褪到肩胛骨,什么都藏不住。

希尔被打屁股打硬了,阴茎抵着林恩的肩膀分泌前列腺液,很不好意思地,被林恩抓着脚踝刷鞋底。

“林恩,谢谢你,我报答你吧。”

刷完鞋底后,希尔光裸的膝盖跪在湿漉漉的浴室地上,一边说着,一边柔媚地抬眼,解开林恩的裤链:“我帮你洗澡。我伺候您洗澡吧,林恩大人。”

林恩一介平民,对此非常受用,大笑着让希尔帮他脱掉了裤子,又脱掉背心,把它甩到希尔脑袋上。

希尔的视线变得一片黑,闻到环绕着他的属于林恩的很特殊的气息,看不见很不安,又很安心,迷茫地抬起头。

林恩很坏心眼,打开花洒对准希尔的脑袋,背心浸水变重,又变得不透气,希尔要很用力地呼吸才能汲取到足够的空气,在衣服下面胸膛深深起伏。

“不是要帮我洗澡吗,小奴隶。”

小奴隶希尔像盲人一样伸长手臂乱摸,林恩把浴球递到他手里,希尔就拿着浴球伺候林恩洗过每一寸肌肤,水流从头顶冲洒,希尔跪在地上,低头,隔着厚厚重重打湿了的背心,亲吻林恩的脚背,脚踝,又吻过他的小腿,缠绵到大腿内侧,最后站起来,隔着背心和林恩接吻。

其实什么都感觉不到,看不见,也触摸不到,接吻时也不在交换唾液,反而像在吸吮背心的水分,只能感受到林恩接吻时贯有的铺天盖地一般的强势。

只有隔着这么这么厚的媒介,希尔才能假装出,仿佛如果去掉背心的隔离,就可以感受到林恩对他像亲吻真正的女人一般的那样的热情与投入,这样的错觉。

奴隶希尔把林恩还在沉睡中的鸡巴也罩在背心里,抬起头,林恩仿佛依旧能看见在衣服下希尔对他狡黠地笑时眼里的亮光:“我会把这里也洗得干干净净的,林恩大人。”

希尔细致地舔舐林恩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舔过包皮的褶皱,又含进两个卵蛋吸吮,缓慢地,脑袋挤进林恩的双腿之间,抬起头,舌头顺着还残留沐浴露味道的会阴继续向后移动,林恩猛地抖一下,希尔舔到了他的肛门。

林恩低头,希尔就在他脚下,脑袋被遮得严严实实,被夹在腿间,刚刚才与他接过吻的舌头舔上了排泄用的肮脏器官,但他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希尔为他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他又想起昨晚,但不是想希尔的眼泪,而是在那之前,两个等待他挑选的屁股,好像除了被他临幸外再没有别的作用。现在,一个贵族在他身下当奴隶,跪着臣服地舔他的鸡巴,还舔他的肛门,不知廉耻,自甘下贱。林恩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知道的,他对希尔做什么都可以。希尔一直是这样哀求的。

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希尔是他们一家仰仗其生存的贵族幼子,他不想做出无法挽回的万一日后希尔清醒会报复他的错事,即使他已经在做了。他要这么做吗?他能这么做吗?

……他想对希尔做什么?

希尔要回趟家,临走前吻别林恩,林恩正在看报纸,最近要举办珀加纳畔一年一度的游泳比赛,林恩准备参加,正在报纸上找报名方法。

被吻时他目不斜视,连再见都没说,希尔很依依不舍,拽着林恩的衣摆往上提,林恩被迫脱了上衣,希尔又亲亲林恩胸肌上的乳头,偷偷拿着有林恩专属味道的衣服离开了。

偷偷。

林恩打了个喷嚏,又不愿挪窝,把希尔留在沙发的一层薄薄的纱做成的裙子盖在身上,勉强把它当被子。

希尔回到庄园,下马车时仆人跪趴在地上当脚垫,他轻巧地踩着下地,先去寻找他的姐姐们。

伯爵夫人一共生了六个孩子,他有五个姐姐,每一个都很美丽,像山林里漂亮又灵动的青雀,当希尔还在摇篮的襁褓里时,她们会一起围坐在由许多羽毛枕头堆成的柔软地毯上,轻声唱歌哄希尔入睡,又欺负希尔听不懂,笑着改歌词和姐妹们聊天。

她们一直美丽到她们死去,葬在山林里,坟墓安静地陪伴希尔,将他围在中间,小小的希尔会筋疲力尽地入睡。

二十一岁还有三个月满二十二岁的希尔再次坐在姐姐们中间,沉默了很久,他说:“姐姐,我变成女人吧?”

姐姐们会希望她们有个妹妹吗?在希尔诞生那天,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们围在一起看这个皱皱的小男孩的那天,会想过有一天他变成一个女孩吗?

他离开山林,又去了家族的教堂,紧紧抱着林恩的那件衣服,头顶是神圣的女神像,女神圣洁的笑容越来越扭曲,仿佛里面垢藏了五具死相凄惨的尸体。

希尔回到了林恩的出租屋里,林恩正在填写比赛的报名表,希尔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等。

他不太敢过多在林恩做事时打扰对方,不敢说话,也不敢随意走动,因为林恩是很容易被打扰到,又很容易不耐烦的类型,如果因为希尔而烦躁太多次的话,他可能会被赶出去。

但希尔现在实在是有点太害怕了。

他开始发烧,浑身都痛,又生出某种也许在这之后林恩就会稍微再喜欢他一点的无望期待,这样一来他的大脑有点恍惚了,看着林恩坐在茶几前的地板上写字,凑上去,亲吻林恩脸颊的嘴角。

林恩打了个喷嚏,很无奈地看他,但没有把他搂过来亲,这是默认拒绝的意思。

他继续填报名表,又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希尔钻进他怀里,报名表上的邮箱编码最后一个数字1被拉得长长的,刺破了薄薄的报名纸。

希尔浑身都痛,又浑身都热,发痒,他低头,去舔林恩的裆部,把它舔硬胀大,熟练地含进嘴里,用唇舌挑逗。

林恩的表情他看不清晰,只听见林恩说:“欠肏了吗?”

希尔的头发被浸湿,很狼狈温顺地贴着额头,那是他出的冷汗,希尔的眼睛也很花,看不清,又觉得有火在烧自己,脑袋不清醒,他想起自己是林恩的奴隶,便说:“主人,肏我吧。”

林恩“啧”了一声。

没有扩张,林恩巨大的性器硬插进希尔窄小的花穴里,穴口被撑得发白,有血从缝隙流出来,希尔瞪大眼睛僵直身体,过了好几秒才重新呼吸,发出一声巨大的凄惨哭叫。

“林恩…!慢一点,别,等等,痛,好痛、好痛,林恩。”

求饶声不断传来,林恩把希尔的双手举过头顶,看见希尔鼻涕眼泪的脸很心烦,把他转了个身,压在茶几上,鸡巴在他身体里搅动,干涩的血液像生锈的锈水,铁皮脱落露出里面猩红的内壁。

林恩还握着希尔的手腕,像骑马一样骑希尔,提拉手里的缰绳,希尔的手已经不能再向后弯折了,痛得快要断掉,但他的求饶声不能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毕竟林恩经常听床伴求饶,快感来临时会有濒死的错觉,她们都指望林恩来拯救。

“痛……林恩,轻一点,太疼了……”

林恩的目光扫过那张废掉的报名表,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希尔活得天真又精细,所以才会来自己身边受苦,过得下贱又可怜。

“大人,你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林恩开口。

希尔的求饶声停止,安静下来,过了会儿,又开始细碎的呻吟,好像在皱眉,又强迫自己微笑,发出很甜腻的娇喘声:“嗯……林恩,好厉害,好大,嗯…呼呃、好、嗯…舒服,肏我吧林恩,肏死我。”

因为爽而尖叫和虚假的叫床声的区别林恩当然听得出来,但他只是牵出微笑,鼓励希尔:“做得好。”

他把希尔被后折得发紫的手臂放开,又死死按住希尔的后脖颈,把性器往里肏,希尔熟透的花穴又被肏开了,在往外喷水,肉壁谄媚地包裹阴茎,脖子被掐住,喉结抵在桌面,被挤压的窒息是种很可怕的感觉,希尔感到恐惧,浑身发凉,花穴却在发热,他被掐住脖子,还在献媚地叫床,却不知他的语调越来越痛苦。

林恩看着希尔因疼痛而皱起的眉毛,又逼迫自己放松,作出痴迷快感的表情。

他知道刚刚他填报名表希尔突然凑过来含他鸡巴时,表情比这个更谄媚,也更丑陋,一副对他的鸡巴非常渴望的表情,一副仿佛林恩的这二两肉比他的比赛报名表、比他,要重要一百倍一千倍,或者根本没什么拿来比较的必要的表情。

那种对快感的追求和对他鸡巴的渴望是捆绑在一起的,林恩见过无数次,他数不清的床伴们在被他肏服之后,就变成他所征服的性奴隶,跪倒在他的鸡巴下,乞求他给予快感。

他以为希尔绝对不会用那种令人作呕的目光看他,但他错了,因为希尔和她们一样,同样都是婊子,同样都爱吃鸡巴。

他一边肏希尔,一点不在乎希尔感受地横冲直撞,一边冷静地想,希尔也坏掉了,该把他扔掉了。

他恶劣地看希尔表演出来的舒爽表情和甜得发腻的虚伪叫床,报复地想,谁告诉你和我上床就一定会爽,凭什么和我上床就得让你爽。

希尔是没有子宫的,所以不会来月经,不会有孩子。

但是林恩在希尔身体里肏着肏着,阴茎突然碰到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希尔又全身剧烈地颤抖,一大股清液喷出来,突然发出濒死般高昂地尖叫,腰臀弓起,踮着脚猛颤,然后脱力地滑下。

林恩顿了顿,阴茎在里面小幅度地抽插,他动一下希尔就抽搐一下,好像一个发条娃娃,大量的淫液喷溅,简直像在失禁。

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又摸上希尔的右乳,原本平坦的胸部变得更加柔软,鼓起一个山丘大的鸽乳,原本迟钝得被捏破皮才有感觉的乳头,现在稍微被碰了碰,希尔就又反应很大地颤抖。

林恩摸一下希尔就抖着想潮吹,插一下希尔就颤得要射精,肚皮上已经有好几股他的精液,希尔真的变成了林恩碰一下就高潮的性奴隶。

“……这是什么?”

希尔避而不答,只问:“你喜欢吗?”

面对这样怪异的情景,他竟一时没生出什么心思,只是想,难怪希尔突然坏了。

希尔渴望与他性交,林恩一直知道,毕竟他床技很好,能把每个婊子都肏得向自己求饶,更何况,更何况希尔喜欢他。

希尔的这种渴望林恩从来不反感,并为此得意,觉得贵族也不过如此。

希尔是个男人,他和女人们不一样,不会用鲜艳的红唇和粗厚的上挑眼线评估他,因为他有根非常好使的鸡巴而过分谄媚得勾引他,其实是勾引鸡巴。希尔说他喜欢他。

希尔一直求林恩把他当女人,因为林恩说自己只操女人,只喜欢大胸女人,而且他有未婚妻,未婚妻不愿意婚前给他肏,所以拿希尔来过逼瘾。

况且林恩的确受够了往床伴胸前一抓却抓了个空的空虚性生活了。

现在希尔真的为他变成女人了,林恩又想,把希尔丢掉吧,该把希尔丢掉了,到此为止吧。

但是他又听见希尔还被他肏着,用小心翼翼又期待的语气说:“林恩,我做女人的话,可以和你结婚吗?让我来做你老婆,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林恩还是说出口:“和我结婚?不合适吧。你可以和我的鸡巴结婚,给我的鸡巴当老婆。”

他把鸡巴拔出来,上面沾着希尔的淫水和粉色的血,把它塞进希尔的嘴唇里,戳弄他呆愣的脸颊:“来舔舔你的老公,这是你的结婚仪式,婊子都喜欢鸡巴,对吧,你喜欢吗?”

希尔的五个姐姐们知道他们一直共同期待的希尔的婚礼,就是在出租屋的茶几上当婊子舔男人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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