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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abo-女富豪与单身母亲(万叶是拖油瓶)

 

“我没有啊……”

“那你说,你喜欢吃什么?”

“都喜欢。”北斗又吃了一口鱼,下意识地说道。

“你看,你又来!”凝光把筷子往饭里一戳抱怨道。

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北斗连忙吞了几口饭才咽下去。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嘴巴有点笨,说到底,“喜欢吃什么”这件事有什么好计较的?但北斗还是在脑海里苦思冥想自己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

“我之前说过啊,我以前是孤儿,流浪的那种,所以对吃的真的不挑,能吃就行。”说着说着,北斗就突然想到了什么,“要说什么不爱吃的话,那就是凉菜冷盘不爱吧,菜啊肉啊我还是喜欢吃热乎的。”所以现在得快点吃,再说下去,菜都要凉了。

凝光了然地“噢”了一声,有些动了恻隐之心。过了一会儿又说:“你放心,以后我在家的时候,饭菜肯定都是热的。”

北斗看着凝光打包票的样子,有些想笑,但是对方又很认真,她不能笑。更何况她现在心坎里产生了一股股的暖流,让她觉得有一个媳妇有一个家是真的不错——她有点想哭了。

晚上洗漱完,北斗上了床就开始犯困,她就是那种天生沾了床就想睡觉的人。除了婚前那段忐忑的时光,她每晚都是呼呼大睡。现在尘埃落定,又逛了一天,吃完饭又去挑了几桶水给凝光烧热水洗澡,现在就想立刻睡死过去。

“北斗北斗?”

北斗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双腿上压了什么东西,眼前被一张纸糊住。北斗取走面前的那张密密麻麻写了字的纸,发现凝光正隔着被子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什么东西?”北斗的声音透露着她的困倦,她眯起眼睛辨认上面的字,左边是一行一行条目,右边是一串串数字。

“今天花的钱呀,是爷爷给我们的红包,买了什么,花了多少,还剩多少,总该让你知道呀。”

听到凝光这么说,北斗直接看向最后一行,发现还有很多余钱。这个时候,凝光又朝她晃了晃手里的红包,惹得北斗立马清醒,起身想要抢过来。本来凝光想直接给她的,但看到北斗急切的样子,心念一动,手往后躲了躲,北斗想都没想就伸手去够。两个人一时之间只隔了一床被子,当北斗鬓边的发丝蹭过凝光脸颊的时候,凝光有一瞬身子僵了一下,藏在身后的红包登时被北斗抢了过去。

北斗欢天喜地地拆开红包,发现里面一毛都没。看着北斗一副被耍了的表情,惹得凝光捂着嘴大笑。真是奇怪,她很久没有那么想笑过了,笑得那么开怀。

北斗恨得牙根痒痒,这女人笑就算了,还坐在她身上笑,简直就是坐在老虎头上拔虎毛。于是她膝盖一曲,让身上的女人失去了平衡,再趁势把她压在身下,龇牙咧嘴地装作要咬她。

凝光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发现没推动,于是只能求饶:“钱我给存进盒子里啦,你在我身上又找不到!”

凝光因为刚才的笑,和现在被压的憋,脸上都红扑扑的。昨晚的那种坏心思此时又涌上了北斗心头:“昨天和今天,你吵我两次睡觉了。”

“我哪有?”凝光想耍赖,就眨着那双眼睛看着北斗。

北斗本来想板着面孔,可看到凝光这么看着她,她就先移开了视线,翻身到了一旁扯过被子闷闷地说:“事不过三!”

凝光看着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北斗,心里一阵好笑,过了一会儿等到北斗平静了,凝光又凑了上去,轻声地说:

“你刚才是不是想亲我?”

凝光没想到北斗长得人高马大,不说话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原来是个脸皮子比纸还薄的人。不过是昨晚逗了逗她,第二天就不跟人说话了。凝光刷着碗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当时她们离得那么近,北斗不就是想亲她吗?问她,她又不响,本来想着如果北斗真的是想亲她,那就亲一下试试。反正北斗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不讨厌,现在北斗端着饭碗在院子里站着吃饭,她很讨厌。

“我才来你家第三天,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话了,过几天是不是打算跟我和离了?”

北斗刚把自己碗筷收拾了,就被凝光堵在厨房门口。这女人怎么逼人那么紧?

“我没有不跟你说话啊。”北斗想从凝光和门框的缝中挤出去,却被凝光无情地用手臂挡住了。

“连吃饭都不跟我一起吃了,你还狡辩。”

北斗一时想不到好的借口,她就是怕凝光语出惊人,不跟凝光说话也只是想理清一下自己昨晚到底在想什么。她觉得凝光有可能是对的,她当时就是想亲凝光。可是,她怎么会想亲一个一共才认识了一天一夜的人?难道她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总而言之,她不喜欢轻浮的自己。

“我晚上跟你一起吃。”北斗摸了摸隐约要冒汗的额头,“晚上我做饭,但是我不会几个菜。”

“嗯,没关系,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水平。”

也不知道是不是凝光有心放过她,北斗终于踏出了这间厨房。

“对了,一会儿我们把院子里腾出一块地来种花,昨天买的苗儿明天应该就能到了。”

“嗯。”

于是北斗爷爷为了避免早上来得“太早”,特意在接近傍晚时分来看看新婚小妇妻过得怎么样,就看到了这片眼前令人血压高的场面。

“哎呀!!作孽啊!!!这是干嘛啊!!”北斗爷爷瞪大了眼睛,从里到外一片心疼,然后吹胡子瞪眼地用拐杖指着大汗淋漓的北斗,中气十足地骂道,“孽子!这么好的地砖你给撬了干啥!!!搞得一塌糊涂!”

凝光显然没料到这老先生能连续两天来她们家,也没想到北斗爷爷对地砖这么心疼,一张口就开始骂北斗,但这明明是她的主意。可还没等她解释,北斗就呛了回去。

“光秃秃的不好看,种点花养眼嘛!好了你不要说了!撬都撬好了!我都要完工了!”

“种花种你个头啊!平时地都种不好!你看这些土,那么点!拿你的头去种花啊?!”

“我一会儿会去西市拉好土回来的呀!”北斗的脸有点发烫了,说得好像她啥也不懂一样,“您来干嘛的?”

“瞎看看。”北斗爷爷气呼呼地说道。

一旁的凝光没想到这爷孙俩一见面这么大火气,到这时才有她插话的份。

“爷爷,您别生气,是我叫北斗弄的。”凝光边说边给爷爷拉了张椅子让他坐下,转身又递了杯水。

北斗爷爷把水喝下,心情平复不少,以前在家的时候北斗啥时候给她倒过水?还是孙媳妇懂事,孝顺长辈,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嗨,你叫她弄啊,她只会瞎弄。丢我们农村人的脸。”

北斗听不下去了,抓起外套抖了抖就往屋外走,“我不跟您吵了,我去把土拉回来。”

“哎!等等!”凝光心下一急,冲到房里取了点钱,然后跟爷爷打了声招呼让他留下来吃晚饭,就追了出去。

没想到北斗走得那么快,凝光用跑的追了一段才赶上。

凝光扯住北斗,往她手里塞了些钱,有些嗔怪地看着她。走得急,连钱也不带。北斗这时也

有些不好意思,搞得她像个赌气的小孩。

“你俩平时就那么冲吗?”凝光问。

“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北斗捏着钞票,好好放到口袋里。

“他是关心你,连着两天上门来看你,怕你在我手里过得不好。”

北斗听了撇了撇嘴,想起婚前爷爷跟她说的“不要欺负人家”,现在来她们家肯定是怕自己孙

媳妇过得不好,才不是关心她呢。

“我跟爷爷说了,留下来吃晚饭。你去把土拉回来,我去买菜做饭。”

“说了今天我做饭的。”

“好啦,你今天累了一天了,重活都是你在做。爷爷刚好来了,就让我表现一下吧,明天再让你做。”

“行吧。”

凝光比北斗先回到家,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已经被爷爷收拾得差不多了。体力活也是有技巧的,像北斗这种只会蛮干的就做得糙,爷爷这种老手艺人,随便搞一搞,一座带花圃的小院子就显了形,现在只差合适的泥土和花苗了。

晚上,四方桌上北斗和凝光面对面坐着,爷爷坐在北斗左手的一方上,拿起碗筷夹了一块五花肉吃。

“哎呀,味道真不错啊,这个时候要是有口酒就更好了!”

凝光一听,就去碗橱里拿了新婚夜时剩的半瓶酒。

“别给他倒,一会儿喝醉了走不动道回不去了。”

“嘿,你这丫头!”北斗爷爷瞪了一眼北斗,然后又笑眯眯地跟凝光说,“别听她瞎说,喝两杯不会醉。”

凝光瞧了一眼北斗,见她没有再表示什么,就给爷爷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杯我敬爷爷的。”凝光说完便一口闷了下去。

“哎!真看不出来!女娃长得斯文,没想到喝酒那么痛快!好!爷爷我也干了!”

来来去去,两个人眨眼的工夫就各喝了三杯。

北斗隐约感觉事情不妙,起身把两个人的酒杯连同那瓶酒都收回了碗橱。

“行了,喝那么多够了。”

“啧,才三杯而已。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最爱喝吗?怎么?成了亲打算戒酒了?”

说实话,三杯对自家老头子不算什么,她一点也不担心。但是这老头子劝酒的功夫很深,凝光连喝了三杯,一会儿肯定得不舒服了。

“吃菜吃菜!”北斗拿起筷子给两个人捡了些肉,吃起饭来,人就没工夫说话了。

吃完饭,北斗送了爷爷一段路,确定他能自己回家之后才折返回来,看到凝光靠在椅子上好像要睡着的迹象。她收拾了碗筷,然后开始烧水,凝光迷迷糊糊地听着周围的声音,她听到有人问她还能不能一个人洗澡,她回道:“你要跟我一起洗吗?”,然后那个人就跑了。

北斗洗完回来,身上带着药皂的清香,这个时候凝光已经小眯了一会儿,清醒了不少。再问她能不能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凝光点了点头。

北斗在床上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以防凝光叫她而她没听到。良久,凝光散着长发回了卧室,听脚步声还算清醒。

凝光从北斗身上越过,钻到被子里之后就往北斗身上贴。

也不知道现在的凝光还清不清醒,北斗接着吹灯的借口推开了凝光,回到被窝里的时候凝光又贴了上来。

北斗整个人紧绷着,凝光非要抱着她的胳膊,搞得她睡觉姿势很不自在。当她想再次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凝光带着某好似撒娇的语气说了一句“冷”。北斗不太明白,感觉冷的话,只是抱着人的胳膊会有用吗?而且她现在感觉热得快要出汗了。

介于现在的姿势实在别扭,北斗还是把手臂抽了出来,调整了下姿势把凝光揽进怀里,小腿肚夹着凝光那双冰凉的脚。偏偏此时凝光好像是酒醒了,她意识到自己在被另一个人抱进怀里,这个人身上药皂的清香沾上体温之后有一种十分温暖的味道,她正在这个人身上汲取温暖。这令人十分舒服,凝光忍不住抱住了北斗的腰,然后在一种满足的心情中陷入安睡。

屋子里的催情香点了有一会儿之后北斗才进了屋,她看到床上被束缚住双手的女人胸脯正剧烈起伏着。这个坤阴君的信香让她骤然开始心跳加速,就像是被蒙了药。北斗从来没有因为信息素而这么上头过,心中定了定,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当着女人的面一件一件脱掉了外衣。

“你要干什么?”因为被强制提前发情,凝光这时候比以前的雨露期更加虚弱,面色潮红,嘴唇却泛着白。她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乾阳君要做什么,可她还是问了出来。她在害怕,因为此时的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北斗没有吭声,上了床之后分开凝光两条腿,然后开始解着身下人的衣服。

“不要!求你了!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很有钱!只要你放我走!”凝光挣扎着求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裸露在别人目光之下,眼泪湿润了她的眼角,她想不起来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

坤阴君的信香勾引着这个正值壮年的乾阳君,身下之物早就昂首挺立。北斗用手在凝光私密之处揉了起来,那处地方既娇嫩又敏感。

从手掌覆上来的那一刻起,凝光突然不会呼吸了,她卡着嗓子,不让任何一点声音从她身体里泄出。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大量的蜜液湿润了北斗的手掌。看着自己手下浑身僵住了的女人,北斗的速度和力度在一点点增加,终于,凝光坚持不住,吐出了身体里的最后那点气。

“不舒服吗?为什么要克制?我这里的空气不要钱,你可以尽情呼吸。”

凝光听到对方开口说话了,抓住渺茫的机会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想要女人?你放我走,我可以给你很多女人!我保证,她们会比我漂亮百倍!”凝光说着,又想起寨里的那些老弱妇孺,“寨子里的那些人,也可以下山去生活,我给你们几百亩良田,你们就不用再冒着被砍头的风险过打家劫舍,胆战心惊的生活!”

北斗歪了下头,不为所动,扶着下身在洞口碾磨着,凝光感觉自己的背脊都在发凉,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异物轻松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连身体里的那道屏障都没有尽力阻止它,北斗缓慢但顺利地顶到了深处。下身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住的感觉北斗从未体验过,这比自己用手干撸要舒服千倍万倍,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

“真紧你还是个处吧?”北斗以为像凝光这样的人面首一定很多,就算不是,年龄摆在那里,又不是像她一样一直与世隔绝待在山上没得选,才只能守身如玉。

凝光一开始没听清北斗说了什么,等她身体里那根巨物动起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北斗在说她是处女。在她耳中,北斗的语气中还带了几分不屑。

从小到大,喜欢她的人有很多,男男女女,每个人都对她很是殷勤,她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她只想赚钱。偶尔雨露期的时候她会想要个什么人来陪她,但她并不打算因为这件事而把人当作工具,况且人心很复杂,一些小事都能被人误解,所以这种亲密的事在没有想好之前,还是不要做为好。

所以她心目中的伴侣是什么样的呢?凝光曾经想过这个无聊的问题,若真是要有这么一个人,那她首先得要有一份经营得不错的产业,对方是商人的话,共同话题总会多一点。阅历不能差太多,否则观点冲突就会多。相貌自然也不能差,要有眼色又风趣,顺着她,还要身体健康,最好是一具漂亮的身体,令人赏心悦目。

总之不是身上这个霸道无理的蛮人,唯一不错的就是她的相貌和肌肉分明的胴体,可是那胴体上也遍布了丑陋的伤疤,凝光把它们当成北斗造孽的证据,可恨无比。

她就被这样的人随意地开了苞。

“其实我要的很简单,我想要一个孩子。”北斗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十分无邪,她摸了摸凝光的脸,用拇指擦去了泪痕,然后引来了更多的泪珠。

如坠冰窖,凝光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要为一个陌生女人生孩子。她要和这个女人交配,在寨子里待上一年,肚子慢慢隆起,孕育出一个生命。一个她不想要的生命。

凝光开始用尽自己浑身的力量来挣扎,可是她被北斗按住了双腿,于是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她从幼年开始便自力更生,想要一点一点赚更多的钱,她背井离乡,一步一步走到齐国首富的位置,年近三十就已富可敌国,官场之内也有许多她的门客,她的人生本该如此辉煌下去。谁能料到,她会被掳来这个不知名的山头,被一个女人随意玩弄?

北斗无所谓凝光的反抗,她扶起凝光的腰,按着自己的感觉,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凿。渐渐地,凝光也不叫了,随着北斗的顶弄自暴自弃般地任由身体发出娇媚的闷哼声。

凝光一会儿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一会儿又觉得很舒服,一会儿想着自己要咬着牙活下去报仇,一会儿又觉得身上人给她带来的冲击力让她昏了头。不得不说,她从未如此满足过。在此之前,她从未对性事有什么兴趣,商场上的狩猎与成就感就让她觉得刺激,每月的雨露期她也会提前吃药来规避。被一个人用性器贯穿,她还从未想过,老天爷真是造化弄人。

北斗活了快三十年,拜她那整天想复国的亚父所赐,自从分化之后她打定主意不跟坤阴君上床。她出生的时候楚国就灭了,凭着她身上那点楚国血脉,那老头子成天想让她复国。幸好她分化为了乾阳君,没有发情期,只要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就不会让那亚父有机会再给他那复国梦添上一丁点希望。至于现在这幅光景,是因为亚父死了,死之前他说想让她过上幸福的日子,找个女人,生个孩子,然后然后没说完,他就咽气了。

懂事之后就一直在跟亚父作对的北斗,在亚父死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她决定干一票,从山下掳一个女人来给她生个孩子。左右亚父已经死了,孩子不会被当成复国的工具,且就来养个孩子来看看亚父所说的幸福日子是什么吧。一直被教育怎么当一个领袖的北斗,把这种事想得很简单,直接把人抢过来就是了。

北斗只会蛮干,以为操得越重越深便是好的,就这么干了好一会儿,时间长到北斗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自己弄的时候可没那么长。宫口还没有被顶开,这是怎么回事呢?北斗不知道,以为是自己不够卖力,便又加快了速度,每一次只抽一半便又顶回去。

凝光又哭叫了起来,一声声地哀求着“慢一点”,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几十下之后,北斗便来了感觉,正要犹豫着要不要缴械的时候,忽然感觉到甬道里忽然开始猛吸她,猝不及防地直接把她夹射了。凝光高潮了,大量的蜜液喷洒在冠头,与北斗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堵在她的身体里。这种同时高潮的感觉很奇妙,北斗仿佛感觉自己被送上云端,魂儿好像也丢了一半。被内射的感觉让凝光无比害怕,她往下看了看自己被撑凸起的小腹,嘴唇颤抖的哭着,她的肚子会隆起,有生命要在她的肚子里孕育。她一定是要怀宝宝了。

北斗喘着粗气回味着刚刚的那一阵快感,刚刚泄完的身子因为凝光小穴的翕张又硬了起来,于是她又开始动起了腰身。

没经历过性事的凝光没想到下一轮这么快又开始了,这人是要不知疲倦地一直干下去吗?这要到什么时候?很快,身体的反应让她不再思考这些。

比起刚才的蛮干,这一回的北斗显然有耐心许多。动作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抚摸。

女人的身材十分纤细,皮肤细滑又有光泽,就如同一块美玉,北斗从来不知道人的皮肤居然会有那么好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当北斗的双手覆上那两座高峰时,凝光的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北斗,此举无疑是取悦了她。

北斗慢慢地把玩着,她停住腰身,下身整根没入根部,然后用她的耻骨细细磨着凝光的外阴,柱身在紧致的甬道里被吸附包裹。北斗俯下身子,亲了亲胸膛的中央,亲完之后又觉得太别扭,转而两手隆起凝光的乳房,然后含住雪峰之巅。北斗用灵巧的舌头围着肉粒打圈,勾弄,深含,吸吮。一边吃腻了,又换一边。后来她又不满足于正面的揉弄,把凝光翻了一个身,乳房因重力下垂,北斗从后面用两手托住手感更好。

后入的姿势更让凝光害怕,因为北斗此时离她的腺体很近,只要稍微一抬头,张口咬住她的腺体,就能把她彻彻底底标记。

北斗两手揉弄着凝光的乳房,下身开始一下一下顶撞着凝光的臀部,这样的姿势让北斗每一次都很容易顶到凝光的生殖腔,于是她开始戏弄起凝光。

“美人儿,为我开开门好不好?我想进来。”

“去死”凝光哭着骂道。

“嗯?”

北斗没想到这个时候女人的性子还那么烈,当即就猛然顶了一记,凝光尖叫了一声,腰都塌了下来。北斗放开了凝光的乳房,一手托着凝光的腰,一手摸着她的薄薄的小腹,感受着她的下身在凝光身体里进出的感觉。

“喜欢吗?”北斗俯下身子亲了亲凝光的耳后,一边顶撞着生殖腔,一边一声声地问着“喜欢吗?”

凝光被问得快要心理崩溃,她浑身上下都在回应着喜欢,除了她的心和嘴。

“喜不喜欢?说话。”北斗的语气忽然从温柔暧昧转为了冷硬,“不说话就一直这么干你,你别想高潮。”

北斗直起身,两只手掐住凝光的腰开始冲刺,房间里耻骨与臀部而产生的“啪啪”声更响更快了,小几十下之后正当凝光有一股强烈的感觉时,北斗抽离了她的身子,把沾满了她体液而湿漉漉的性器贴在她的阴唇上磨着,留给小穴莫大的空虚。

“喜不喜欢?”北斗又问了一遍,一巴掌打在凝光的屁股上,然后扶着性器又进了凝光的小穴开始抽插。

本来跪着就已经够耻辱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更让凝光感觉窝火,她愤怒地哭叫着,“不喜欢!我讨厌你!我恨你!你去死!你去死!你这个土匪!就应该被千刀万剐!啊!”

北斗故技重施,抓着凝光的腰开始冲刺,当凝光快要高潮的时候又退了出来。

“哼呵呵呵呵呵”凝光开始冷笑,“你尽管折磨我,你就算把我肚子搞大了,我也会趁你不在的时候把孩子打掉。你这一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你做梦!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你生孩子!”

北斗咬了咬牙根,没想到这女人攻击性那么强,可她不吃打压那一套。

“那我就一直操你!我就是不要其他女人,我就是咬死了你给我生孩子!”

第三次,当北斗正想退出来的时候,生殖腔却被她顶开了,两个人同时僵住。要是退出去的话,这一会儿的门缝可能就关掉了。凝光也意识到了这个,急忙叫道:“你退出去啊!滚!”

但北斗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掐住凝光的腰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开始每一次顶弄都卖尽全力。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一句话,让凝光的心理防线溃不成军,一大股蜜液在生殖腔被彻底撞开前汹涌袭来,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为她的敌人开门放闸热烈欢呼。而北斗,则将她的城池尽数占领。

北斗在她的身体里成了结,要是两个人这个时候乱动的话,都会有撕裂般的疼痛。北斗撑着身子悠然地在凝光腺体处闻了闻,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原本是很干净冷冽的味道,这会儿变得十分甜腻,令人眩晕。

“喂,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啊?”北斗十分好奇。

凝光现在浑身难受得厉害,也十分讨厌身后这个人,她捂住了自己的腺体,表达出她的抗拒。

北斗看起来自讨没趣,抱着凝光在她身上休息。

“不准抱我!”凝光冷冷地说道。

“哈,你真好笑,操都操了,抱一下怎么了?还是说,你更喜欢我操你?对了,要不下次我抱着操你好了,把你顶在墙上。”

北斗铺天盖地的荤话让凝光差点昏死过去,她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别人身下,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于是她往后选择了沉默。

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后面的几天凝光硬是强迫自己接受了北斗的操弄,她可以一边被顶撞,一边骂北斗的活儿烂。意外的是,北斗居然会听进去,问她怎么弄才舒服。凝光不回答,她就变着法儿的弄她。一会儿快一会慢,一会儿直进直出,一会儿换个角度,每一种凝光的反应都不一样。几天下来,竟然真的被北斗摸索到几种让凝光欲罢不能的节奏。

最后一次,凝光在被填满的颤栗之中感觉到,她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她有生以来最可怕的一次发情期。

北斗在结消掉之后便拿起衣服出了房门,外面正是黄昏,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

“哟,结束了?这次终于不用把饭给你们端进去了。”绘星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着饭调侃道,“感觉怎么样啊?你看上的女人。”

北斗觉得凝光身体很娇柔,操弄起来很舒服,但她的内在却尖酸刻薄又泼辣,这次事之后恐怕很难相处。

“她很好,饭在厨房里给我留了吧?我自己去端。”北斗说着,就去了厨房。

啧啧啧,看来她们家老大要陷进去了呀,只是跟人渡过一次发情期就觉得对方好了,而且她可在外面好几次听到那位山下的大人在大声骂她家老大呢。

国师以前让他们称呼北斗为少主或者殿下,可是北斗稍微长大之后便不愿意了,她说他们现在占山为王,要叫就叫她寨主或者老大。

凝光的手腕被麻绳勒破了皮,露出了可怖发紫红色痕迹,浑身上下也尽是乌青与吻痕。那个人在刚刚结束之后便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凝光便开始嘴唇颤抖地无声地哭着,因为她的嗓子早就喊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凝光哭累了,又昏了过去。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掀开了被子,如惊弓之鸟一般睁开眼睛,夹紧了双腿,用口型说了一句说了一句“不要”,神情中尽是乞求。

拿着药瓶的北斗看着脸色惨白又虚弱的凝光愣了愣,耐心说道:“把腿张开,我给你涂药,你下面都肿得不成样子了。”

凝光此时显然听不进北斗的话,还是紧紧夹着双腿。

“别逼我对你来硬的。”北斗冷着脸,用手按住凝光的膝盖警告。

果然,恐吓对女人很有效,北斗都没有用力,便把凝光的双腿轻而易举打开了。她看着凝光又红又肿还有些外翻的阴唇,自嘲地抽了抽鼻子,自己真是可以说禽兽不如了。

擦完了药,北斗便又离开了,没一会,又回来了。她拿了一张小桌子摆在床上,把食盒里的饭菜全取了出来,然后解开了捆住凝光手的麻绳。

“你手还能动吗?自己吃吧。”北斗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凝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是寨主,给她这种俘虏吃饭需要她亲自端饭过来吗?

“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吃饭。”

北斗听闻笑了两声,“那你快点吃不就好了,吃完我把这些收走。”

凝光不喜欢与她待在一处,听到可以让她走,便难得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北斗悠悠地说道。

收拾了碗筷,北斗又打了一大桶热水来让凝光自己收拾收拾,而她则趁这段时间把那脏得不行的床铺被褥又换了一套。

凝光躲在屏风后面,一直等到水完全凉透也不肯出来,原本就遭受蹂躏的皮肤因为她洗澡时用力的揉搓而更加严重了。

北斗等了太久,越过屏风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亲手为她擦干身体后也没有为她准备衣服,而是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

“现在你好好睡一觉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说完便出了门,外面有其他人的脚步声停在门口,想来是来监视她的。

凝光不敢睡觉,也睡不着觉,她的心里被各种思绪和猜测占据。

这个寨子的人能够劫她的商队,而她的镖师们都是都是军人出身,说明这个寨子不是普通草莽,而是训练有素堪比军队的存在。想要在这种环境下逃脱,以她的身体素质几乎是没有可能,而且没有看到上山的路,就算找到机会溜走,恐怕半路也会被抓回来。再说这个寨主,虽然性事的时候粗鲁,事后却为她做各种琐事,难道她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让她给她生个孩子?

事情已经发生,凝光不再想什么关于贞洁的东西,她只想活命,找住机会回到她的世界中,只要她回去,总能东山再起,她怎么能一辈子活在这片山林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北斗对她不说百般呵护,也算是面面俱到。怕她无聊,还给她拿来了许多书籍。一开始凝光不愿意说话,后来她渐渐感觉到自己在这里的“权利”,试着主动提出要看什么书,结果第二天便能收到。要吃什么东西,竟然也能做出来,当然,除了她故意为难北斗而提出的一些食材。

凝光曾经被大齐的皇帝赐过御食,那种顶尖的厨师用顶尖的料理做出来的美味让她一生难忘,于是她向北斗描述了这种感觉,认定北斗肯定对她说的话不知所云。果然,晚餐的时候不过是简单的青菜豆腐。这让凝光觉得北斗有种在给她下下马威的感觉,前几天的山珍,甚至是海味都给她搞来了,今天故意刁难北斗之后竟然只给她吃青菜豆腐!

“怎么不吃?不是你说的什么‘入口即化’、‘满口流香’?”

北斗说完,凝光又瞪了她一眼,把北斗瞪得摸不着头脑,怎么按她说的来还不对?本来为了她,被香菱那个小丫头摆了脸色就够了,好不容易做出来了还要被她用眼神剜,真是难伺候。

凝光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权当自己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没想到,入口之后她便愣住了,虽然不似御食那般的味道,但是入口即化的感觉确实一样的,那豆腐并不是一整块的,而是早就被切碎了,这得是多厉害的刀工?!这个寨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厨师!

“你是怎么做到的?”凝光放下了筷子,忍住那桌美食,想问北斗更重要的问题。

“不是我,是我们这里的厨子。”北斗撑着下巴说道。

“我在京城吃过无数美食,就算是出自天子的御厨之手,我也尝过。以我的经验来看,你的这位厨子,可不是一般人。”当然,凝光还想说——你,也不是一般人。

“哈哈,你眼光不错,她确实不一般。香菱那丫头从小就喜欢钻厨房,你也知道,山上的食材也就这么多,每一样都被她玩出花来了,对于‘想做出好菜’的热情,我想这世上应该没有人可以与她比拟。”北斗翻开桌上的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可是除此之外,她也才十四五岁,除了做菜,她也没有什么不一般的。起码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小丫头。”

“她那么喜欢做菜,山上的食材又那么少,你怎么不让她下山放她自由。她的厨艺可不该埋没在这山上。而且,我想她的初衷不是做出好菜,而是让人们都喜欢吃她做的菜吧?”

此话一出,北斗的动作明显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或许你说得对。”

正当凝光感觉找到突破口可以打探的时候,对方又来了一句,“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说完,便出了门,没有给她任何一点机会问出口。

刚才,凝光能明显感觉到北斗的动摇,那是一个很好击溃对方的防线的时机,可惜她对北斗了解还不够,没有乘胜追击反而让人回去修生养息了,下一次的试探可就更加困难了。

一个月后,凝光的伤早就好了,她说她想出去走走,屋子里太闷。北斗只是点点头,便给她拿来一套衣服,抓着她的手腕上了马,两腿夹了一下马肚,便出了寨子。

好久没有出来,凝光侧坐在北斗怀里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马只小跑了一段之后便开始慢走,山顶处有一片湖泊,在阳光的照射下呈湛蓝的一片,十分很好看。

两个人一路以来都没有说话,此时凝光忽然开口道:“那天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北斗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凝光在问什么,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我我生下孩子后,你放我走。”凝光准备了很久,终于说了出口

“可以。”北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因为答应地太快,凝光不可思议地看着北斗的脸,想确认北斗是不是在耍她,但是她看不出来。其实这么细看,北斗的脸很好看,眉宇之间有女人少有的英气,鼻梁挺立,嘴唇不擦胭脂便具有红润的光泽,下颌线也十分分明。这种相貌怎么会缺坤阴君给她生孩子呢?为什么偏偏是她?想到这里,凝光又开始抱怨命运的不公。

“以前,没有坤阴为你生孩子吗?”

“没有。”

“撒谎。”

“哈哈哈哈哈,”北斗大笑起来,“真没有。寨子里的人要么是看着我长大的,要么是同我一起长大的,要么是我看着长大的,如同兄弟姐妹,这如何看得上?”

“那你之前,没有掳过其他人?”

“没有,我是第一次干这行当,以前我只劫财,不劫色。而且我以前也没想要孩子,我一个人快快活活的,多自在?”

凝光暗骂自己真是倒霉,之前一直不劫色,可偏偏劫到她头上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凝光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轻蔑。

“知道,大齐最有名的富商。”

“知道你还敢劫我?”

“哈哈哈哈哈,我就是一个混世魔王,这有什么不敢?”

“我失踪之后必有人来找我,你到时如何应付?”

“神来杀神,佛来杀佛,大不了就风紧扯呼!”

凝光算是见识到北斗的狂妄了,这种凭本事无视规则的人最让她头疼。

“比起惹我这个大麻烦,寻一个平常的坤阴不是更省事一点?”

“麻烦的大小不在我的择偶标准内,只有喜欢的我才会掳,对吧?要生孩子还是得找个喜欢的人生。”

这种公认的道理从北斗口里说出来就变了一番意味。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喜欢你?!”

“想过啊,所以你给我生完孩子后便自由了,到时候,你也可以找个喜欢的人生孩子。”

“强盗”凝光直接骂了出来,北斗笑得更无赖了。

“你放心吧,在强盗里,我还算是个说话算话的好人,我保证你在寨子里的这一年不会差,寨子里的人也可以随你差遣。等到了时候,我会派人把你送到山下,你还是那个大齐最有钱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强盗啊,你刚才不是说了?”

“我那些镖师可都是军人出身,身上都是有战功的,若是普通强盗,怎么可能打得过?”

“那大齐的军人本事也太差了吧。”

“你是燕国人?”燕国人的五官立体,俊男美女最是多,而且近年与齐国局势紧张,北斗可能是燕国朝廷安插在齐国暗处的特殊部队,可是她若是有公职在身,怎么会掳她来生孩子?

“魏国人?”魏国民风彪悍,在齐国内的许多犯人都是魏国出身。

“秦国人?”秦国势力最为庞大,并且凭借公输家族的机关术吞并了最为骁勇善战的楚国。

凝光一边猜着一边观察北斗的脸色,可她嘴角的弧度始终没有变过,等那道弧度又往上扬了扬的时候凝光以为自己猜对了,可下一秒就听到了令人讨厌的话。

“你猜来猜去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凝光又闭了嘴,暂时把这个问题保留在心底,她要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何方妖孽,等她回去了,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

“嘶,那群小屁孩儿怎么又忘了。”北斗忽然莫名其妙抱怨了一句,然后扯了扯缰绳把马停住,下了马之后弯腰把船边的几支钓竿捡起来,“老是丢三落四的,说了好几遍用完了要带回来放回原处。”

凝光看着北斗的背影心脏突突直跳,现在缰绳空着,只要她抓起缰绳就可以驾着马逃跑。没有时间犹豫,凝光在产生这个意识的时候便开始行动,身姿一动从侧坐变为跨坐,然后用力夹了下马肚便飞了出去。

凝光回头看了一眼,但没有看清北斗的表情,只看见她站在原地,没有追来的意思,她心中开始狂喜。

等跑到林子里之后,后面忽然传来了几节短促的口哨声。然后,胯下的马便不受控制,开始蹭蹭蹭地往回跑。北斗坐在船上翘着腿,悠然地看着自己的马把女人给带了回来,脸上满是得意。

“怎么样,我的踏浪很听话吧?”

凝光抬起头,眼神恨恨的,这个女人又戏耍了她一次。

“下来吧,反正都出来了,我们去湖心钓鱼。”北斗没有生气的意思,还当作无事发生地要去玩。

可凝光还是坐在马上没有动,因为去湖心的话就更危险了,到时候岂不是任人宰割?

北斗见凝光没有动作,以为是她不会下马,于是起身走近,向凝光伸出了手。凝光瞥了一眼,知道没办法拒绝了,于是自己小心翼翼地下了马,一点都没有碰北斗的意思。因为刚才北斗把她拉上马的时候,把她手腕捏得很痛,这人一直没轻没重的。

凝光下了马之后二话不说就坐上了岸边的船,船还没有浮在水上,需要人把船推到水里,凝光就是故意想让北斗多花点力气。结果这个土匪解了绳子,根本不是老老实实地弯腰推船,而是朝船身重重踹了好几脚,让凝光不得不用手撑住船体两边稳住身形。等船漂到水上,北斗又直接从岸边跳了上来,使船身又剧烈晃了晃,险些侧翻,把凝光的心晃得七上八下,然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拿起船桨往湖心划去。

凝光又暗暗记下一笔,看着北斗卖力地划船,心中嗤笑她一身蛮劲。然后看着北斗把鱼饵鱼竿一股脑儿地塞给她,自己串上鱼饵就抛勾了。

“怎么?你以前不是卖鱼出身?忘本了?”北斗见凝光没有动作,奇怪地问道。

名气太响就是有个坏处,别人对你的过去了如指掌,自己却对别人一无所知。

“你到底是谁?”凝光有些生气地问道。

“嗯?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北斗。北方的北,星斗的斗。”

“我是问你的身份!”

“土匪,强盗,山寨大王。”

“你的手下各个训练有素,寨里纪律严明,没有哪个匪帮是这样的!”

“你见过很多匪帮?没见过就代表没有吗?呵,那你现在见到了。”

凝光感觉再继续问下去北斗可能就翻脸了,于是她暂时退了一步,把注意力放到浮标上。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北斗,身份也只是一个会干坏事的土匪,这就可以了。”北斗的语气缓和下来,凝光听了也没有说话,她已经打算从别的细节入手。这空旷之处若是没有人讲话就显得格外安静,只能听到簌簌声和鸟鸣声。

忽然,两个人的浮标同时下沉了一下,凝光比北斗先收线,而这时北斗的勾子已经空了。鱼竿弯得厉害,看起来是条大鱼。北斗帮凝光握住柄端,让她可以专心收线。终于,鱼被钓了上来,足足有一条手臂这么长。

北斗把鱼钩从鱼嘴上取下,凝光在一旁捣乱,害得北斗的脸被鱼尾扇了好几下,惹得凝光大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北斗把大鱼砸晕之后扔进鱼篓,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脸,看到凝光还在嘲笑她,便把她扯过来往她的嘴唇咬了一下。

这下轮到凝光笑不出来了,北斗咬得不重,连皮都没破,但是这却让凝光想起来那一个月前的噩梦。那次雨露期北斗没有吻过她,这会儿倒被她想起来了。

估计是刚才贴唇的感觉很好,北斗趁凝光愣神的时候又欺身吻了上去,还自己找到了窍门,用舌尖撬开凝光的贝齿开始深入。北斗勾弄着,凝光躲闪着,怎么也逃不掉。她呜咽着捶打着北斗的背部,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北斗解开,乳房被握住的时候她才想到咬人。

被咬了的北斗一下就放开了凝光,神色痛苦地咧着嘴吸气。

“你个疯子!!”凝光擦掉眼泪和唇边的口水大声地骂道。在这么一条小船上居然也想对她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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