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abo】强制爱-土匪与商人6
“我怕你掉下去。”
凝光拿被子遮住耳朵,当作没听见。后面北斗没有再出声,凝光以为她放弃了,遂放松下来,谁知一支手臂忽然捞到她的腰,直接把她拖了过去。
“你!你又开始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尊重我!”北斗刚才把她皮肉最松的地方碰了个结实,这种剧烈的羞耻感直接让凝光哭了出来。
“尊重”?几乎从没听过的词,这个词能让北斗第一时间想到只有亚父。原来凝光想要的是“尊重”?北斗一时间以为凝光想要她把她当长辈来尊敬,这似乎有些出乎她的认知,她在凝光眼里到底是什么?不过发现凝光在哭之后,北斗也来不及管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有些别扭地解释道,“我只是怕你因为我而睡得不舒服……没想到你还是那么见外……”
北斗这么一说,凝光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在掉。北斗以为凝光厌恶她的触碰,也不敢再造次,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般地说道,“我会尊重你的。所以……你也别讨厌我,好吗?”
“好了好了,我下次会记住的,不经过你同意我就不碰你。”
凝光努力克制住抽泣躺了下来,紧紧揪着被子。她哪是因为北斗的触碰才哭,之前北斗都跟她肢体接触多少回了?明明是因为自己产后丑陋的身体击溃了她的骄傲,怕在北斗面前丢了脸。说到底,还不是怪北斗把她掳来生孩子才到如今这般境地?一股怒火冲了上来,凝光伸出手去掐北斗腰上的软肉,她不仅掐,还要拧。北斗怕吵醒孩子,只能低声痛叫,扭着腰想要躲开,可是凝光怎么都不放手,就算只掐着一点皮了也不放手。北斗当凝光是为了出气,也不敢伸手去掰开,眼角都被痛出了眼泪。等到凝光松了手,北斗才心有余悸地伸手去摸了摸被掐的那块地方,确认自己没有被拧掉一块肉。
于是在一个本就闹腾的夜晚,一屋四口,睡前都要哭一哭才能安心睡觉。
第二天凝光醒来的时候北斗已经不在了,这是当然的,因为北斗雷打不动地每天都要出去晨练,在练武这方面,她向来很自律。不,她不止这方面自律,就算一天下来筋疲力尽了,睡一觉就又能恢复精神,要做的事情从不拖沓。
凝光下了床,简单把头发绾了一下就去摇篮边看自己的两个孩子,见小家伙们睡得像个小猪一样,凝光的心就软成一片。小石头和多多都很是听话地继承了凝光雪白的发色,其他地方则各不相同,凝光和北斗争过好几次。凝光说,小石头和多多的眼睛像她多一些,北斗不服气,说明明是像自己多一些。两个人争执不下,就争到别的地方去,甚至连眉形都不放过。
凝光又看了半天,觉得多多的鼻子嘴巴确实不像自己。她宠溺地用手帕轻轻擦掉多多嘴边流的口水,看着多多小嘴砸吧了两下,觉得这小猪傻了吧唧的可爱得要命,恨不得马上抱起来亲两口。
或许是感到了自己被娘亲忽视了,小石头闭着眼睛就开始哭了。凝光连忙把注意力放到小石头上,掀开小被子一看,果然是尿床了。于是凝光只能开始兵荒马乱地收拾,好不容易弄清爽了,孩子们又开始饿了。凝光起床之后还没吃过饭,孩子又哭得凶,刚刚的小猪瞬间成了小饿狼,凝光只能硬着头皮拉下衣襟喂奶。恰好此时北斗回来了,看凝光的样子以为是被孩子吵醒的,还没来得及吃饭,于是便叫绘星把早饭端了进来。凝光抱着孩子喂奶,北斗拿着碗一勺一勺地喂凝光,此时此景的和谐画面让昨晚的不愉快变得好像完全没发生过一般。
吃过了饭,北斗又跟孩子们玩了好一会儿才离开,期间把凝光这个大活人无视个干净。凝光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起身拿起拨浪鼓露出笑脸继续逗孩子们,“小石头,多多,跟娘亲说,‘娘~’”,可是才一个多月大的孩子哪会说话,只会咿咿呀呀地伸手要拨浪鼓。凝光也知道这个,故而没有抱什么期望,一个孩子要开口喊“娘”起码要四五个月,可是她四五个月后还在这里吗?一想到自己要和两个孩子分离,她就心如刀绞。
生下孩子之后她和北斗谁都没有提起过此事,一是因为她实在虚弱,二是因为孩子也离不开母亲。若是刚上山的那段时间,或许她可以做到一生完孩子就跟北斗一刀两断,但是现在,她很难开口。
她以前问过北斗,山下来救她的来过多少人了。北斗说,一个人都没。凝光一开始当然是不信的,为此她还跟北斗发过好几次脾气。但后来她想到了,或许是有人背叛了她。从她盘算做那一笔跨国生意开始,就出了问题。
意识到这个的那几天,凝光一反常态地给北斗摆好脸色,把北斗搞得冷汗连连。弄清楚凝光的目的之后才松下一口气,大手一挥,便让人去京城打探了一下凝光的生意。果然,虽然名号门面都还是凝光的,但是实际资产都被转移到了一家商会名下。
得知结果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出了冷汗,凝光没想到商会的人竟有如此心计和胆子,她好歹也是皇商之一,竟然敢趁她不在夺她财产。若单纯只是商会要与她为敌倒还不是最坏的情况,怕就怕背后有更大的势力默许他们。北斗则回想起当初掳凝光寨的途中又追来了一批黑衣人,她事后知道了凝光的身份,还以为是凝光的暗卫。如今想来,那些人怕是京城派来要凝光的人头的。不过她不打算和凝光说这个,因为说了也并不能美化她做过的混蛋事。
孩子们看到拨浪鼓不摇了,顿感无聊,打了个哈欠便又呼呼大睡。凝光回过神来,看到孩子们睡着了,便放下拨浪鼓,为她们盖好小被子,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连绵的山脉,思量着后面的路该如何走。京城的事极为棘手,和北斗的事又是另一件麻烦事。两件事的种种细节在凝光脑海里乱飞,思考了半天也没思考出个结果。忽然,她闻到一股冷冽的味道,一开始她以为是天气变凉了,怕山风带着冷气吹进来让孩子们着了凉,于是她关上了窗。等屋子里变成一个封闭的空间之后,凝光才意识到,她的雨露期来了。孕后的第一次雨露期格外凶猛,就算凝光捂住了自己的腺体,她的信息素也顷刻充满了整个房间,连她自己都感觉头晕目眩。
“北斗……北斗……”凝光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前,想要开门去找北斗,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的自己很危险。而且她也不应该找北斗,她应该叫银杏给她落情丸。
北斗看完账本之后,去了夙凌那里看了看孩子们衣服的进度。孩子们的衣服本不复杂,可是北斗要求衣服上绣些花花草草小动物,夙凌弄起来就比较麻烦。所以北斗来的时候,夙凌还在一针一针地绣着。夙凌媳妇说,他给自家闺女做的衣服都没花那么多工夫,搞得北斗很是不好意思,起身想走,又被夙凌给劝住。夙凌叫他媳妇泡杯茶,后者马上意识到这茶是给刚才的失言赔罪的。就算寨主再怎么好说话,也不该当着她的面抱怨,况且寨主也不是没有给他们奖赏。北斗喝过茶,又主动聊起了别的话题,气氛轻松起来,待了好一会儿才走,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已经绣完的衣服,她迫不及待地想给凝光看看。
“凝光!你看!”北斗大步推开房门,无比兴奋地展开一件绣了小兔子的小棉袄举在胸前,可是凝光不在桌前,也不在床上。北斗几乎是话音刚落就闻到了强烈的冷冽花香,她马上捂住了口鼻,试图阻挡这信息素对她的身体产生反应,就在这时,身后的房门也随之“砰!”地一声关上。北斗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脖子后面传来一股湿意和痛意。乾阳君无法被标记,腺体被咬破也只会让里面的信息素冲出来攻击人,同时乾阳君也无法掌控,所以没有哪个坤阴君会去碰乾阳君的腺体,除非她疯了。
北斗膝盖一弯,重重地跪了下来,她匍匐在地上,抓着孩子们的衣服努力克制住反制的欲望,忍着疼痛和浑身的燥热艰难地说道:“凝光……快松口……”
正贪婪汲取着乾阳君信息素的凝光略有回神,她松了口,又留恋般地舔了舔被咬破的腺体,里面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地泄露出来,浓烈的酒香与空气中冷冽的花香交合,让本就不清醒的凝光更加飘飘然。
“我去叫银杏过来。”北斗红着眼睛捂住自己的腺体,想要起来,但凝光又死死坐在她的身上。好像是反应迟钝一般,凝光过了一会儿才起身,等北斗要爬起来的时候,凝光又推了北斗一把,然后正面坐在她的腿上,动手解她的腰带。
“凝光!!!”北斗想去抓凝光的手阻止,可是凝光全然不顾,动作霸道又利落,撕扯她的衣服,解掉了她身上所有结和纽扣。最后,凝光把手落到北斗小腹上,后者终于强硬地抓住了凝光的手腕,“凝光,你现在不清醒。”
凝光脸色潮红,抬起的眼睛却还透露着光亮,她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北斗,“银杏给我吃过落情丸了,可是没有作用,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北斗听后连忙摇头,这般的质问就像是她在背后又搞了什么鬼,这可是天大冤枉。
凝光趁北斗一时慌乱,拉下了她的裤子,早已挺立的性器就这么跳脱出来。
“所以,你来给我解决。”凝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北斗,用手握着北斗的性器狠狠撸了几把。当初,北斗就是仗着这东西欺负她。
没有任何润滑的撸动很是生涩,北斗皱着眉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右手还紧紧抓着孩子们的衣服,指头快要把那好好的布料给抠破了。
“凝光……不要…呃…哈……太疼了……”
“疼吗?你破我身子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一个问句把北斗问得不敢再说话。原本以为是凝光神志不清,现在北斗才意识到,凝光是在报复她。北斗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既然是报复,那就随便她怎么做吧。
凝光又撸动了几下,见北斗闷声不吭的样子就很是来气,扶着被撸红了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就要坐进去。凝光还不得其中的要领,只壮着胆子吞吃了一半,就颤抖着身子僵住了。
“凝光……”北斗身为一个乾阳,第一次对坤阴感到害怕。她感觉凝光好像要弄死她。
“别说话!”凝光用手捂住了北斗的嘴巴,恼羞成怒地打断道,然后俯下身来,臀部慢慢地后倾才又吞吃了一些。
北斗的身材结实,线条明显,这是常年勤奋不缀的结果。凝光用手指在腹部这些沟壑中就着汗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胡乱地描了一遍,然后双手撑着北斗的腰按着自己的节奏扭动起来,等到适应了,她才有空关注北斗的反应。
北斗右手抓着孩子的衣服,左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仰起头露出青筋暴起的脖子,大口地喘着气,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凝光第一次知道在上面的风景如此之好,从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她强硬地把北斗的左手掰到一边按在地板上,看到北斗通红湿润的眼睛之后,愉悦之情油然而起。她意识到自己当初或许犯了个错误,她不该哭的。因为现在身下的人哭成这样,只会让她更兴奋啊。
凝光的动作大了起来,雨露期的冲动让她把平时的矜持抛得一干二净,她要把北斗的全部都吃进去,然后在她的身上尽情驰骋。
而被按在地上的北斗感觉身上的女人格外妖艳,她被咬破了腺体,信息素疯狂的外泄在讨好这个女人,好像她才是坤阴君,凝光才是乾阳君。而这种羞耻感也只会让下面的性器更加兴奋,凝光猛烈的攻势很合她的心意,她希望凝光动作再重一点再快一点。如果凝光这么做了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凝光已经这么做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带给凝光莫大的满足感,体液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中流出,灼热的感觉好像要把两人融为一体。
可是北斗还没有满足,她一下把凝光抱住,两个互相换了个位置。凝光如瀑一般的白发散在地板上,北斗急不可耐地就着凝光刚高潮过的体液,在还在痉挛的小穴里面大力操动。
“啊!”凝光惊叫起来,北斗一下捂住了凝光的嘴。一边操干一边闷闷地说道,“别把孩子们吵醒了。”
凝光闻言狠狠瞪了一眼北斗,要不是她从第一下就往她最深处去肏,她怎么会叫那么大声?可这怨念的眼神对此时的北斗根本不起作用,很快,她也无力顾及这些,只能完全沉浸在激情愉悦的性事之中。凝光现在不再讨厌北斗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因为她感觉到了北斗对她的渴求,这种离了她就活不下去的渴求。凝光抱住了北斗,感受着身上这具健壮的躯体发出的强大生命力给她带来的快感。
这好像是第一次凝光主动抱她,北斗在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因为这份温暖而变得温柔起来。她不再只是单纯的索取,她吻上了凝光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唇。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以一种十分缠绵的方式,两舌交缠,滋生出了万分甜蜜的味道,凝光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中和北斗一起高潮了。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真正的坤阴,给予和被给予的感觉让她心底产生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
“再做一次,行吗?”北斗粗重地喘着气在凝光耳边说道。
“有什么好问的,你知道我雨露期有几天吧?”
这句话在北斗听来,意思似乎是在凝光的雨露期里做多少次都行。然后,她把凝光按在桌上,顶在墙上,抱在怀里……后入,侧入,正入……做了一切在凝光孕期对她的肖想。最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床上,北斗脱下最后一件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要去解凝光的衣服时却被后者按住了。
“别动……你就这么进来吧,左右也不妨碍你什么。”
凝光的衣服早就被北斗褪了下来,因为腰间的丝带才没有掉落。北斗不解,但她这次没有自说自话地自己行动。
“为什么?告诉我呀。”
不同于平时北斗与她的说话方式,这句话最后的尾音带着些许俏皮和讨好,再加上刚刚快乐过的甜蜜,凝光没有犹豫多久就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北斗闻言笑了起来,她抓起凝光的手,让她抚摸自己身上一道道凸起狰狞的疤痕,“你看,我也不好看啊。”
在这具缝缝补补的身体上,北斗有一道从左肩一直到右胸下面的巨大伤疤,看着就知道当时的情况凶险至极。凝光打牌的时候听过其他小伤疤的故事,就是不知道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
“况且你这肚子上的痕迹算是我的责任吧?我可不会逃避责任的。”北斗动作缓慢地解开了凝光的腰带,这样凝光想要阻止的话还可以阻止。最后,凝光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北斗面前。
北斗理解凝光的自卑,但这并不是她的问题。事实上,北斗一看到这些痕迹就想到当时凝光在产房里痛不欲生的样子,那种缠绕了她几天几夜的恐惧感和后怕感到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凝光显然很熟悉北斗现在的样子,她用双腿环住北斗,用信息素把空气中那些悲伤的情绪吞噬掉,“做吧。”
北斗像要把凝光揉进自己身体一般抱着她,下身狠狠地抽插着,仿佛要用行动告诉凝光她的万分珍重和喜爱。她怎么会嫌弃呢?她恨不得抱着凝光肏一辈子。
“不要走……”北斗在凝光身体里成结的时候喏喏地说道。
“什么?”凝光高潮的时候听到了,激动的情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她装作没听见,同时又希望北斗把那三个字再说一遍。
“凝凝……你好棒,夹得我好厉害……呃啊啊啊啊!”
凝光红着脸扭起北斗的耳朵,气她顾左右而言他,气她说羞人的话。可能是因为北斗叫得太过大声,也可能是因为一觉睡到了下午,肚子饿了要吃奶,孩子们哭了起来。可是好死不死,结还没有消掉,两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干着急。
“都怪你!”
“不是你拧我耳朵我也不会叫啊!”
“谁让你不要脸的说那些!”
“拜托你有点情趣好不好?!”
两个大人在床上互相推卸责任,吵着吵着结就消了,手忙脚乱地下了床,一人照顾一个。忙完孩子之后凝光又把银杏叫了过来,一是为了喝避子汤,二是给北斗看腺体。当银杏看到北斗腺体的时候,眼睛明显瞪大了,不仅腺体被咬破了,腺体的周围也有两排带血的牙印。这太疯狂了,居然敢咬寨主?!看来绘星说得没错,她们寨主其实早就被眼前这位夫人给治住了!
凝光被银杏盯得浑身不自在,她以为银杏看出来了她并没有吃玉露丸,于是摆出架子让银杏动作快一点。银杏听到命令,心中又是一惊,夫人这明显就压过北斗的气场作上位者了呀!她动作麻利地给自家寨主上完药,心里同情了几秒就抱着药箱溜了。
深夜,两人又云雨了几番一起度过了第二波热潮。凝光赤裸着趴在北斗身上,轻抚着那道巨大的伤疤。
“这是怎么来的?”
“被人追杀。”
“被谁?”
北斗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北斗,我为你生了两个孩子,我没有资格知道你的过去吗?”凝光的语气里甚至带着几丝恳求。
“……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起码得知道我孩子们的阿君到底是什么人,你一直让我不清不楚的,这对我公平吗?在你眼里,我还只是你要孩子的工具吗?!”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拜托。”
北斗死死抱住了生气又激动的凝光,最后那句话像一把刀子扎进了她心里。
“我……我们,被秦国追杀。”
秦王一直想吞并六国,就算是表面一直与之交好的齐国,在楚国被秦国吞并之后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各国都有反抗秦国的势力,所以被秦国追杀的人,应该都是义勇之士。
凝光等着北斗继续说下去,可后面却没了声,她与北斗对视,看到那双为难的眼睛就知道套不出更多的话来了。
“你跟我一起回齐国吧……带上小石头和多多。”
一句不亚于表白的话,对北斗来说先是甜蜜后是苦涩。凝光的身份太大,跟着她回齐国京城必然要引起万千瞩目,她的身份一旦败露就会遇到天大的麻烦。秦国的通缉令上,她的悬赏金额可是八位数字。就算完美伪造了身份,她身后的这上千人可没法妥善安置,人数太多,必要露出马脚。想到这里北斗从心底涌出一股怒气,气自己不能和凝光坦然的厮守,气秦国三十年不肯放过她,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长久的沉默让凝光很是心灰意冷,她怕她一旦下山,就是与北斗此生再也不见了。
“北斗,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北斗没有说话,她的吻像狂风骤雨一般猛烈,却又混杂了苦涩的泪水。吻罢,凝光喘着气,赌气一般地说道,“我要下山。”
北斗一点一点抹去凝光脸上的泪水,蓄着泪勉强笑道,“起码等到孩子们会开口叫你一声‘娘亲’吧。”
这对初为人母的凝光来说似乎是极大的诱惑,于是她答应了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