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失礼
银色的加长跑车上,车门自动打开。一名穿着白色小礼服的粉发雄虫从车内走出,动作自然的轻轻摸了下耳边微卷的发丝。
前厅接待的雌虫立刻走上前,恭恭敬敬的俯身迎接:
“雄虫大人,您这边请。”
诺维雅抿着嘴,目光自身旁接见的侍从身上停留一瞬又快速移开,目不斜视的踩着脚下红色的地毯,姿态优雅的向着大厅走去,心中不屑。
身着黑色西装打着发胶的雌虫,带着白色手套微微弯腰俯身,看似姿态恭敬,只是那脸上的表情将他内心的不敬暴露个彻底——
装样都装不好的蠢货,难怪只能当个酒店大堂的看门狗。
诺维雅心中冷笑。这该死的等级制度!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恶心人。
在虫族,雌虫对于雄虫的称呼也是大有讲究的,根据每只雄虫等级的不同,会有不同的尊称。
例如sss级与ss级的雄虫与皇室同级别,会被称为‘雄虫殿下’,s级与a级则会被称为‘雄虫阁下’。
余下所有a级以下的雄虫,在雌虫无论是何等级的雌虫面前,都该被他们毕恭毕敬的行礼,称呼‘雄虫大人’,这是虫族社会给雄虫的体面。
于是,对于不熟悉自己的雌虫,也会通过其他雌虫口中的称谓大致判断出这只雄虫的等级……而这就是最让诺维雅不爽的点。
他明明长的不比任何虫差,结果一被叫出敬称,某些雌虫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那群贱货们平常还只敢拿眼珠子偷偷打量自己,一旦知晓自己等级就开始变得狂妄起来,从恭敬仰慕立刻就变成轻视。
仗着等级比自己高就敢不心怀敬意,明着暗着的看不起自己,更甚者,还有那种饱含色情意味的审视…实在是烦不胜烦。
呵。瞧不起但是又忍不住眼珠子黏在自己脸上…一群口嫌体正直的贱货他看见就烦。
不过他诺维雅有个优点就是大度。只要那群恶心的家伙别在他眼前舞的太欢,他就不会主动出手。否则嘛…上一个意图欺负他的虫族还在荒星挖矿呢,说不定坟头草都半米高了。
巨大的三层水晶灯悬挂在大堂中央,晶莹剔透的水晶被从窗间吹入的风摆弄的微微晃动,剔透的水晶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诺维雅缓步向着包间走去,从容不迫的接受着各种或友善或恶意的目光,间或回以对方完美的笑容,彰显自己的魅力。
安静的包间内,唯有指针滴答嘀嗒的声音与雄虫清浅的呼吸声相伴。
粉发雄虫一手托腮,指尖随意的在光屏上滑动着,百无聊赖的浏览着星网每天的灌水新闻——
某某雄虫殿下去军队赐福啦、某某将军又在外星系打赢了圣战,拓展疆土、某某星盗又洗劫了商队潇洒离去…
哎,每天都是一些打打杀杀,要么就是赞美某某雌虫某某雄虫,就不能整点热血沸腾的东西…
接着他又翻开一些隐私论坛,匿名潜入。
雌虫板块的内容,无外乎就是舔颜,里面各种雄虫的美照,或者谁谁谁又搭讪到某雄虫啦,以及一些发春求操的言论,总之就是无趣。而雄虫板块…
诺维雅手指紧动,一再扒拉,也没发现什么有趣的宝藏。雌虫大差不差没什么新鲜血液,玩具也没啥新花活,手段也就那几样。
无聊。
太无聊。
诺维雅趴在桌子上无奈的叹气。
加尔菲德火急火燎的赶到会面地点后,推开门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一头粉色微卷发的美貌雄虫姿态慵懒的趴在桌上,没有没压住的那只胳膊还在缓慢的划拉着屏幕,光凭上变换的光影倒映在对方冰绿色的眸中,有种奇怪的魔力勾的人移不开目光。
微红的嘴唇微微嘟起,随着“呼呼”的气声,诺维雅额前的刘海被不断吹起又落下。
有外人进入,为了保持形象,他自然是不能再如此懒懒散散的趴在那里。于是粉发的雄虫动作缓慢的坐直身体,关闭光脑,向着来人扬起一个堪称端庄秀美的笑容——
包间内淡蓝色的灯光从上方撒下,衬得一头粉色卷发的色泽如梦似幻,拟态完美的脸上盛着笑容,剪裁得体的白色礼服将对方修饰的贵气非常,宛若虫族中古老的圣虫,高贵不可侵。
偏偏那属于少年人清脆的音调中又带着些许撒娇般的软糯鼻音:“加尔菲德少校,你来啦…”
诺维雅坐直身体,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已经自顾自的拉开椅子落座的雌虫。与自己的正式相比,对方此刻的状态多少有些许潦草了:
金色的短发不知道怎么搞的有些炸毛,刘海凌乱的飞着,军装衬衣的扣子也没有扣到最上面,而是微微敞开着领口露出些许颈部的皮肤。
或许是因为久坐吧,制服的裤子也不是板正垂顺的,几道褶皱呆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整只虫完全没有证件照上那种挺胸抬头一丝不苟的姿态,反倒带着几分随性。
随性,这在虫族并不是什么好的词语,尤其还是用来形容在雄虫面前的雌虫。
那并不能代表彼此关系熟稔,熟稔到可以将自己的内里全部暴露在对方面前,只会让雄虫觉得你这人很轻浮,以及完全不重视自己……
诺维雅嘴角轻抿,微微低头遮掩住眼中的神色,静默片刻复又抬起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翻开菜单:“还没有点菜呢,少校你喜欢吃什么?”
被点名提问的加尔菲德一愣,似是才反应过来场景的变化,急急的站起身紧张的面色微红,磕磕巴巴的开口:“大人,对不起……今天在开会,工作太忙了……”
听到这声道歉,诺维雅也收起了装出来的好脾气,冷下脸来。
他双臂环胸,身体向后依靠在椅背上,在加尔菲德看来,原本乖巧可爱的雄虫仿佛刹那间换了个人般,变得极具压迫感。
坐在椅子中的雄虫小小一只,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可对方还是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冷声开口:
“没关系,加尔菲德少校,我理解你。工作嘛,当然比雄虫更重要。”
才怪。
约定时间是六点,从军部指挥大楼来到这里不过二十分钟,而这个b雌虫,不但没有放下一切工作早早来这里等他的觉悟,反倒让他在这里干等了二十分钟,真是没有一点规矩。
诺维雅坐在那里,将眼前局促不安的金发雌虫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心情极度不爽,在自己的小本本上给对方狠狠的记上了一笔。
闻言,加尔菲德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反倒更为惶恐了,急急辩解道:“没有,我……我怎么会,与工作相比,那当然是您更重要啊。”
加尔菲德迟疑了半晌,才想起从收到邮件到现在见到雄虫后,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多失礼,竟是完全失掉了面对雄虫时该有的礼仪——
衣服没换,澡也没洗,连见面礼物也忘了准备,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难怪会被安佳纳抛弃,他忍不住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
许是为了让自己信服,在诺维雅的角度看来,金发雌虫急的额际间都微微汗湿。、
对方将光脑主动递出,光屏上显示的,显然是属于对方的那份私人保密文档。虽然他早就看过无数次了,但并不能就此否认对方的诚意。
诺维雅看着面向自己缓缓跪下的雌虫,心中一丝快意油然而生,面上却不动声色。
金发雌虫主动开口:“大人,对不起。今天我所犯的错误请务必给我个赎罪的机会。这是是我的个人资料,请您过目……”
明明身为ss级的高等雌虫,此刻却乖乖的跪在那里,俯身向他这个不过c级的雄虫磕了个头:“我很抱歉,诺维雅大人,您的申请……我不是故意拒绝的。”
“恳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精致的食物被一个又一个的摆盘上桌,诺维雅随意的扫了一眼,思索片刻还是站起身,伸出手主动将雌虫搀扶起来:“少校这是干什么……您太见外了。”
“之前不是已经说过,诺维雅……一直倾慕您吗?”
粉发的雄虫俯下身,修长白皙的手近在眼前,加尔菲德直视着对方面上的笑容,竟觉得那笑容格外晃眼。
红色不知不觉爬上耳垂,又逐渐向上,跪在那里的金发雌虫因这暧昧缱绻的话语渐渐红了脸。
他有些紧张的伸出手,搭上了那只细白的手,耳边的声音在此刻也宛如天籁:“只要你想,机会,便一直为你而留。”
诺维雅垂眸观察着对方宛如劫后重生般一脸庆幸的表情,不禁感到好笑——
对他如此无礼,。
虽然一个雄虫喜欢玩什么机甲、武器、种族歼灭战之类的游戏有些奇怪,但没什么能比‘和心上人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要来的激动人心了。
……
时间愈久,一开始还很矜持羞涩的斯蒂兰娜,在诺维雅的攻势下也渐渐敞开了心扉。
他不再拘束着自己,全都按照那些礼仪规范来和心上人相处,措辞什么的全都小心翼翼,经常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偶尔看见个好看的风景,‘咔擦’拍照,分享给诺维雅。
今天食堂的饭好吃,记下来,拍照,还是分享给诺维雅。
他们体能课学了什么新奇的招式,录视频发给雄虫看。
今天考试他考了多少多少分,斯蒂兰娜也会告知雄虫。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像雄虫雅分享自己的一切。
而诺维雅的反馈自然是十分得虫欢心,否则怎样能单凭一张照片就将人逗得跟他积极的聊了一个半月呢?
——他甚至还是那种已读不回,偶尔评价一下的敷衍态度。
只能说是诺维雅真的太懂他们这些小亚雌的心或者说是太懂雌虫的心,总是能精准的踩在雌虫们最受不了的点上。让这群对雄虫有着无限向往的家伙,不用催不用教,就能主动的对着雄虫献上自己的一切。
就比如这天——
照例听完雄虫语音的斯蒂兰娜按部就班的去上生理课。
雌虫嘛,生理课教的内容自然是比雄虫要全的全,不仅有理论还有实战演练。
从最基础的两性差异开始,到与雄虫的说话方式、讨虫欢心的艺术、约会的进度、追求的手段、床上的姿势、然后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练习各种‘床技’了。
可别小看这‘床技’,听起来像是什么奇技淫巧好像有些羞耻,但对于普遍长了张好脸又体型偏瘦弱的亚雌们,自然是要在各个方面做到完美无缺,尤其是这种能增加与雄虫亲密值的事,做的比雌虫更熟练贴心,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诺维雅穿着睡衣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抱着光脑刷星网,听着小亚雌用软软的声音吐着讨好的字句响在耳边,手指拨弄着屏幕上对方发来的照片:
薄荷绿长发的亚雌简单的穿着个到大腿中段的白衬衫,背对着镜头跪在床上,腰肢微微下榻大腿分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然后扭头向着镜头的方向看来。暖黄的灯光穿透衣衫,照在双腿之间朦朦胧胧的勾勒出少年下身的轮廓,也给斯蒂兰娜漂亮的脸蛋渡上一层暖光。
面容较好的亚雌故意微咪着眼睛,摆出个清纯无辜的可怜模样,手指指尖搭在红润的嘴唇上,嘴巴微张,露出点点整齐的牙齿。
还有面对着镜头双手揪着衣服下摆,红着脸低着头的。柔顺的发丝被十分心机的全都拨弄到身前,均匀的摆在脸颊两边,两条长腿似并非并,无法自控的露出个仿佛被心上人看光了身体的羞涩的模样。
来自背后的灯光均匀的在亚雌的身体铺开,将少年的纤细线条暴露无疑,腿间软垂的性器也若隐若现,在细瘦的大腿中间十分显眼。而正脸嘛,微凸的小乳头顶在衬衣上,再配合漂亮亚雌的表情,就有种莫名的色情感。
这样似露非露,充满性暗示的照片,斯蒂兰娜一连串的发过来很多。
诺维雅虫窝在床上,使唤着精神触手扒拉着屏幕,看的津津有味——美好的事物嘛,总归是令身心愉悦的。
学长……今天摄影老师教了我们一些拍照的技巧,您觉得兰娜拍的还可以吗?
小亚雌怯生生的声音又满含羞涩与期待,就像照片中人的表情一样。诺维雅将照片翻到最后,带看清照片内容后,表情略显诧异——前几张都是大差不差的穿着微透白衬衣,摆出性感姿势的模样。
说实话,因为小亚雌本身年纪轻,加上是尚未一次觉醒对情欲一无所知的‘处雌’,所以对于勾引雄虫这种事,在他们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概念。那些照片一看就是照葫芦画瓢,一板一眼的摆姿势,只不过因为看到照片的人,是自己心动的对象,所以有了点暧昧的氛围罢了。
真论拍照技术本身,以诺维雅的毒辣眼光来看,只能算作份心意罢了,没有任何乐趣。
但最后这张……
粉发雄虫一直放松无所谓的姿态,渐渐正经几分——
薄荷绿长发的亚雌正赤裸着身体,腰肢下榻,臀部高翘,双腿大开的跪趴在床上。
纤瘦但颇有肉感的身体就这样大呲呲的暴露在连真人都没见过的雄性面前,昏暗的房间只点亮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斯蒂兰娜奶白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照片上,光线正好在亚雌腰部开始分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灯光下。
掰住臀肉露出穴口的指尖紧到发白,陷入肉中,将股缝间那朵羞涩的小花展露无疑,再往下,斯蒂兰娜颜色干净浅淡的性器也都乖巧的下垂着,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黑色的蕾丝吊带袜将奶白色的皮肉静静包裹着。
色情至极的求操姿势,却因为亚雌的年龄而有种奇怪的献祭感——完全不符合虫族未婚前不得失贞、不得在异性面前主动暴露身体的社会规范。否则若是日后被雄主知晓,情节严重的话,完全可以被就此休弃。
而这拍摄技巧并不成熟的照片,却恰好是年仅16岁的斯蒂兰娜能给出的全部诚意。
一惯心肠颇硬的诺维雅,终于被斯蒂兰娜直白纯情的真心所打动。
已经得来小亚雌课表的诺维雅,也终于在一天下午斯蒂兰娜的户外实践课,找到了能完美、不突兀的偶遇机会。
……
午后的阳光正好,微风徐徐,舒适的叫人困倦。
根据基因学的最新研究结果来看,所有虫族在虫蛋状态时,都是雌性。只不经过为期一周的培育箱后,部分虫蛋会分化为雄性。
而亚雌,就是那些像雄性转化,但转化失败的雌性虫蛋。
他们没有骨骼甲没有骨翅没有精神力,却占了个‘雌’字。
因此,在虫族几乎全民皆兵的大环境下,身娇体弱这种东西,自然不可能成为亚雌养尊处优的理由。
所以机甲、武器、战斗等,这种和成年亚雌几乎完全无关的字眼,在读书时,却是所有军校统一的训练内容。
“哎,好热。”
“麻烦死了。”
坐在等候区的斯蒂兰娜被头顶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娇娇懒懒的窝在座椅上,嘴里含着根吸管补充着水分,和好友吐槽着。
“等着吧,快到咱们了。”格伦坐在座位上,同样一脸无趣。
今天是格斗课。
在讲了无数理论知识终于能在众人面前一展身手,这本该是件开心的事。
但斯蒂兰娜是药剂学专业,格伦是手术临床专业,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未来实在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何况……
格斗场上,没有骨骼甲没有强大身体素质的的两名亚雌,打的那叫一个‘难看’!动作温柔招式僵硬头发散乱表情慌张,和那些一身蛮力的雌虫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而教他们的这门课的老师又是个脾气有些火爆的雌虫,几场下来,便扯着嗓子骂了起来,全然不顾场内有多少无聊的旁观者,当真是半点脸面也不给:
“塞涵斐,你是在搞笑吗?这是对战!对战懂不懂?敌人会给你时间让你打理头发?”
“腿抬高一点!腰往下塌!我是这样教你们格斗招式的吗?’”
“尼尔!你他妈对着敌人脸红什么?给我认真一点!”
“动作用上点力气,别他妈扭扭捏捏的,你以为这是在和雄性上床吗?都给我认真一点!”
彼时,有了空闲的诺维雅也已经走到了距离斯蒂兰娜这边最近的观战处,找了个风水宝地坐了下来。
学院中,年轻的虫族们,总是有着无限的精力与热情,其中有不少优秀的雌性在上学时就已经被雄虫看中,悄悄的谈起了恋爱。
因此,热闹的场地外,聚集了不少雄性。
而诺维雅……
也不过是个漂亮到甚至会被同性侧目的美貌雄虫罢了。
对诺维雅的到来一无所知的斯蒂兰娜还傻乎乎的进行着比赛,他手中拿着特制的武器,姿态滑稽的来回舞动着。
一道道代表受伤的白色痕迹出现在他身上,在他身后,满分一百的记分面板,分数也是咔咔掉。
诺维雅坐在座位上,神情淡漠的摸了摸今天特意编了发辫的嫩粉色发丝——
小家伙身手真差。
反应也慢。
和他家里那些雌虫简直是没法比……
除了脸好看。
握着武器严阵以待的斯蒂兰娜自以为找到了个绝佳进攻时机,运用着自己不熟悉的格斗招式,腰身一旋,腿后退一步,双手握剑,向着对面人的面门刺了过去……
但很可惜,战斗天赋一片灰暗的小亚雌,轻而易举的被对方接下攻势,一脚踢飞了武器,白色的伤痕代替血痕出现在脸上,连带着被削落的绿色发丝,斯蒂兰娜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比赛场上。
与此同时,机器的判决声响起。斯蒂兰娜的任课老师看着其背后鲜红的‘69’分,气的脸都红了——
“废物!真是废物。”
他看了看斯蒂兰娜茫然又委屈,在阳光下美艳异常的脸,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斯蒂兰娜!你以为自己长了张好脸就可以直接摆烂了是吗?呵……听说你的驾驶课也学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你们亚雌都看不上这种课程,觉得学这个没用……可是少爷们,现在不学,等你日后需要的时候,别怪我当初没好好教你们!”
他看了看还坐在那里揉腿的斯蒂兰娜,恶声恶气的说道:“一会滚到我办公室去。”
诺维雅坐在原地静静的观赏了一会‘老师训学生’的好戏后,便起身向着台上的小家伙走去。
……
斯蒂兰娜与诺维雅的,当即现学现卖。
他微微嘟起嘴,神色温软的看着弗连恩的俊脸,用软糯甜腻的声音命令商量道:“那连恩哥哥现在就把自己脱光吧,让我好好看看。我还没见过雌虫发情期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呢?”
"……是。"
雌虫垂下头来,一声不吭的解起自己的衣衫,垂落的黑色发丝安稳的趴伏在头顶,稍长的刘海遮住眉眼,端的是一派心如止水。
只是那强大到能斩杀异兽的手掌,却因为解扣子这样的小事,而微微颤抖着。
“快点呀,脱个衣服也这么为难吗?”诺维雅面上含笑,视线也毫不避讳的在雌虫的脸上、胸上来回扫视。
……他们确实是极为亲密的主仆关系。
就好比现在,诺维雅看着雌虫被衣料包裹的胸部,就能勾勒出对方胸肌的形状,回想起那种绵韧弹软,有些火热的手感。
明知不应该,但身体却疯了一般,因为得到足够的关注,后穴包括生殖腔都在疯狂蠕动着,心里也欢喜的厉害。
“主人我、我脱好了,请您检阅。”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在有好感的异性面前裸露身体,还是令弗连恩羞耻的脖子都红了。
诺维雅点点头,用手肘撑着下巴,趴在池边煞有介事的挑剔着:“胸挺起来,肩膀打开。哎呀,腿!腿并那么紧干什么,还嫌自己不够骚么?”
弗连恩遵照命令,在调整姿势的同时,不由的暗暗咂舌:小家伙的老师到底都教了些什么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气势逼人的?
被锤炼不久的身体在暖光灯照射下散发出蜜样的光泽,显得雌虫不上白皙的皮肤都好看了不少。
诺维雅抿着唇,难掩好奇的在弗连恩肿胀的乳尖和硬挺的雌根处观察着,“连恩哥哥的那里好像又大了不少?是因为已经彻底成年了吗?”
像是回应夸奖一般,坠在弗连恩腿间的那根肉棍立刻兴奋的吐出点儿淫水。
弗连恩忍着羞涩,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怪不得感觉你胸变大了,我还以为是因为训练的缘故。原来是哥哥长大了啊……因为身体成熟了,所以心也成熟了。”诺维雅暗自点头,觉得自己说的真好。
“小雅……”
“我说哥哥的畜根比以前大了,这会让你觉得兴奋吗?你为什么会因此而兴奋?”诺维雅歪着头,逼问道。
“……”谁能告诉他,他可爱的小主人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黄暴且好奇宝宝?
但主人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也不能敷衍了事。
弗连恩忍着越发难耐的渴望,慢吞吞的组织着语言:“因为、因为小雅你既然注意到了,应该就是感兴趣的吧……让你开心,就是我的追求。而且大了的话,”
“怎样?”诺维雅期待的看着弗连恩越垂越低的头,追问道。
“手感更好,可以给你玩……”
许是气氛太好,一时被冲昏了头脑而胡言乱语的弗连恩,在理智回归时,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啊啊啊啊啊诺维雅才多大啊,什么大不大的什么手感啊,还给你玩……啊啊啊啊玩个p啊。
“对不起主人,连恩在说胡话了,您别在意。”
“哦——”小雄子善解人意的点点头,随后支起身子就拽住了对方的乳尖。
“唔嗯……小雅……”
渴望到整片胸肌都在胀痛的雌虫,一对黑眸立刻漫上了水雾,轻易的迷失在了小雄子细嫩的指间。
“连恩哥的乳头硬硬的,乳晕软软的,还有点热,手感挺不错的,颜色红红的看着也很漂亮……”
诺维雅眨眨眼,露出个调皮的笑,“就是不知道吃在嘴里的口感如何?连恩哥觉得呢?”
20岁的弗连恩还未能分辨出‘连恩哥哥’与‘连恩哥’的区别。等他能够分辨之时,诺维雅也不会再叫他哥哥了。心情好、有求于他的时候,会叫他‘连恩’,心情一般的时候,都是叫全名的。
弗连恩看着小雄子清透至极的绿眸,觉得自己实在是下作极了。尤其是已经湿到淫水外流的后穴,实在是……
脸颊潮红的雌虫狠狠闭了下眼,垂下视线落寞道:“主人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奴身体下贱,检查结果测出来的都是‘极敏感’,何况,奴现在正值发情期,您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
在弗连恩没有抬头的时间里,诺维雅笑得开心极了,他的笑容干净真诚,没有半点鄙视、嫌弃的意味,就像他心中默许的那样——他早已在心里将弗连恩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而对待自己的东西,他向来是耐心有珍重的。
弗连恩垂着头,黑色的眼睛因为身体火热的欲望眼睛渐渐迷离了,“忍不住想靠近您,被您拥抱,被您抚摸,甚至被您亲吻。想让您摸我的身体,摸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将我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展现给您。”
“啊——,”粉发雄虫有些无聊的拉着长音哼了一声,然后用手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向着弗连恩的脸上撩水,"你可真是敢想啊,弗连恩。”
温热的水泼在脸上,倒是让黑发雌虫清醒了几分。弗连恩看着小雄子的脸,只感觉脸颊上像是有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