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易(下)(初次教学/玩P股/手S/T交)
“哇,果然很软,像乳胶枕头哎,我今晚可以枕着这里睡觉吗……啊,变硬了。”
“你捏到我伤口了,疼。”池鳞把孟忘川的手从胸口拿下来摁在肚子上。
“这里是什么?”手指不安分地勾了勾。
“疤。”
“这里呢?也是疤吗?”
“嗯。”
“这里呢?”
“痂……嘶——别抠!”
池鳞把肚子上作乱的爪子拎出被窝按在床上,爪子泥鳅一样溜出来按在他手背上,他再抽出手按住又被反击,听见耳边“咯咯”的笑声,于是把那双手塞到枕头下压着:“别闹了,我要休息。”
说完真的没动静了,任凭孟忘川推他、在他肚子上和腰上挠痒痒、往他耳朵里吹气……最后终于作罢,叹口气:“唉,天天睡觉……”
忽然间天旋地转,他被池鳞一个翻身压在床上:“什么叫‘天天’?今天不是你见到我法,快感涨涨落落莫名其妙,孟忘川宽容地由着他弄,被弄得受不了了才自己挺胸去蹭。
他拽着池鳞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侧,捏住纤薄绵软的身体:“你别……嗯唔……老摸一个部位嘛~~你也……疼疼别的地方……”
池鳞的手拉不住地往回缩:“肚子里面的内脏很脆弱的,不能随便捏。”
“呜……那你摸别的嘛……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嗯你……玩放置呢……”身上的人一扭腰,光滑柔软的臀肉蹭在池鳞小腹上,隔着衣服扫得人心痒。
手绕到后面轻轻拧了把臀肉,然后另一只也拿下来,和面似的捏揉。孟忘川配合地趴下来,塌腰提臀,乖乖露出两瓣浑圆丰腴的屁股。
“哈,原来你……喜欢这个……嗯唔……真坏……嗯怪不得打我,早知道不……那么快原谅你了……”
“你身上别的地方太瘦,我怕弄坏了。”
“你喜欢……肉多的地方?唔……嗯……怎么跟、跟小狗一样……小馋狗……”孟忘川拽着他从前面伸进去往下摸,腿根内侧极尽细腻柔滑,“那……这里呢?”
手在皮肤上轻抚两下,重重捏揉了一把,孟忘川想叫又忍住了。
“你再嗯唔……摸摸这个……”
池鳞吗?”
“鬼不是实体,力量也不取决于体型,而是执念。执念越深越强大。”
“我女儿的执念那么深吗?”
“单是在三年里每天都在固定时间地点出现,就已经说明很深了,比一些冤魂存在的还要长。正常对于亲人的眷恋不会那么久的。”
男人立即皱眉:“哎?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鳞只看手中的短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旁边的女人插进来大声问:“哎老板,你这把剑挺漂亮的,很贵吧?待会就要用这个驱鬼吗?”
“鬼师的工具一般不交易。吴氏驱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斩杀,但要是鬼执念太深累及生魂就需要先化解执念,否则再快的剑也杀不死。”池鳞抬眼凌厉地瞥了下女人,对方正举着手欣赏精致的美甲。
“直接拿剑砍吗?那不是跟杀人一样?”
“没错,也有鬼师因为受不了这个而改行或者疯掉的。但这样最干净利落,对活人来说是最好的,因此几百年下来流传最广。至于其它方面,我不做评价。两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开始之后就不方便停下了。”
女人问询地看向男人,男人点头:“没有了,快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
孟忘川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池鳞做好准备站起身:“这个房间我贴了符咒作为保护,接下来的时间请您不要擅自离开,直到我来开门。”
珍珍三年前就死了,女人来事务所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出校门过马路时被车撞的。她当时就在马路对面,等着她一路小跑过来投入自己怀中。
母亲万分自责,愧疚难安,于是懂事的女儿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床边伴她入睡,如此三年。刚开始觉得温馨,但活下来的人总该往前看的,现在她想和丈夫再要个孩子,开始新的生活,首先就要忘掉过去的痛苦回忆。然而用了各种方法无论如何也驱赶不走,最后只好找过来……
池鳞进去两个小时还没有动静。男人晚上还有酒局,急着先走了。他走后不久,房间门“砰”地弹开了,女人惊叫着缩进沙发深处:池鳞满手满脸的血,倒提着短剑大步跨到近前,一只手撑住沙发扶手俯身:“女士,您丈夫不在,我再问您一遍,您女儿是怎么死的?”
女人颤抖着:“你、你不是驱鬼很厉害的吗……”
池鳞冷笑:“硬要斩杀也是不是不行,只怕有些人的命保不住。”
他放好短剑,打开一只烟盒,里面有两种烟,拿出细短有印花的一支咬在嘴里,划根火柴点燃。蓝色的火星,淡蓝混着紫粉的烟雾,微弱的异香在房间内悄然弥漫。
女人神情逐渐痛苦,伸手去抓脖子,摸到满手的血,扯断了什么东西拿到眼前看:黑色的发丝。一声凄厉的惊叫。
“也不松口,手勾着对方脖子把那块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舔得肚子里的铁棒又大了一圈,硬邦邦一下接一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打桩。
他又要到了,身体已经累到极点,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着,随着一阵阵抽动铃口流淌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后面缠绵地连绞带吸,引得池鳞也缴了枪,精液喷出来再次引起对方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许久才恢复过来,变成一只漏了气的氢气球,软塌塌轻飘飘无精打采瘫在他怀里。
他抱着他去清理干净,放回床上,自己出去抽了一支烟,散了烟味,回来的时候孟忘川已经快睡着了。他轻轻揉捏后颈细腻的皮肤把人弄醒。
“明天还有件事,我怕你心情不好留到最后才说。”
“嗯说吧,我都听你的。”说完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在被褥里挖坑把自己埋到更深的地方去。
“要出去里外配合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如果被拘住的那个人不愿意出去或者神智不清,强行拽出来阵可能会塌。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担忧,因为根据搜集到的各种消息,放进去的鬼魂已经很多了,何之的状态不会很好,所以——……”
事实上应该说是很糟糕。但池鳞还是决定带孟忘川下去看看,不能让他留遗憾,而且他不带他去的话这家伙很可能哪天自己跑去了。
“所以这件事可能不会百分百成功。我需要你保证,不行的时候就放弃,不要硬来。”
孟忘川目光逐渐变直,无神地发呆。
“找到的证据我们已经告诉其他参与的鬼师了,那个情报贩子和我的死讯会是最后的助推剂,不出意外的话,几天之内大多数人会在联名举报信上签字,我们会把它交给管理局。这样最保险,而且能得到赔偿,我们不能拉着无关的人一起赌博。如果阵塌的话整件事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而且里面的鬼魂会泄漏出去,周围的居民都要受到影响。”
发呆。
“孟忘川,我师父就是这么死的,他比我现在厉害多了。如果发生那种情况,我没有把握能让两个人都活着回来。所以没有你的保证我是不会带你下去的,也不会允许你自己去,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孟忘川眼睛还是直的。过了很久才小声说:“好,我保证,要是情况不允许,就放弃,不带他出来。我听你的。”
最后这句已经染上哭腔了。池鳞搂住他在头顶亲一口。
“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坑洞底部很黑,地面高低不平而且布满石块和枯枝,池鳞的手电筒不照自己的路,往右前方远远照着一双冒冒失失跌跌绊绊的脚,眼看着对方没踩稳踉跄了一下。
“小心,崴脚了吗?”
“没有。你给自己照路吧,我不是也有手电筒嘛。”
“你有你往地上照吗?别乱看了,先走到中央再说。”
说话间大地内部传来一阵深沉的震动,黑暗中沙土扑簌簌地落下。两人站住四下张望了一会,池鳞一个没盯住,手电筒光束一晃,前面的人忽然就不见了。
“孟忘川?”
前方半空中一大团光闪了一下,十分暗淡。紧接着又闪了一下,时间更久而且更亮,看起来像一片五彩的丝巾在水中荡。
池鳞关上手电筒,这样反而看得更清楚一点:两只半月纠缠在一起,一只泛着微弱的银辉,另一只是全黑的,隐约被银光映出轮廓,后者体型有前者的两三倍大。
孟忘川又狠狠咬了对方一口,光晕如同涟漪从被咬的地方一层层扩散开去,远没覆盖到全身,很快就泯灭了。看得出原本是只非常漂亮的半月,披着成年之后被时间染色的鳞片,流光溢彩,和所有古老的生物一样,庞大、沉静、优美。
而现在他的状况远比池鳞和吴渊估计的还要糟糕。
“孟忘川!”池鳞拿出飞镖捏在手里,心里思考着力道和应该瞄准的位置,“别激怒他,你也冷静点。”
话没说完孟忘川就再次张嘴咬过去,这回对方被唤醒得差不多了,鱼鳍铺展开浑身一震,发出低沉的怒吼,黑暗也跟着颤抖起来。他迟缓地张开巨口,利齿在幽光中一闪,像是打了个哈欠,然后猝然疾转过身给了孟忘川一口,快准狠地撕下一块背鳍。
孟忘川还没喊出口飞镖就到了,借着对方扭身的机会深深刺入眼中,腐臭味弥漫开去。第二枚第三枚接踵而至,“砰砰”两声撞在盔甲般的腮盖上,怪物便丢下对手回头扑过来。
池鳞又丢了一枚飞镖好让对方找准方向,然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鱼嘴快要沾到衣襟才偏身堪堪让过,下一瞬匕首便从腮盖后的裂口插进去,全部没入并且阴狠地拧了一圈。对方立刻回头来咬,但由于惯性还是往前多冲了一小段,几秒的功夫又让池鳞齐根割下一片腹鳍,同时已经俯身下去贴着肚皮一晃到了另一侧,匕首插入腹部借对方向前的力划开一道口子。
本来有眼睛和腮那两下就够了,但池鳞还不躲开想再顺手割下一块尾鳍。然而浓重的阴气从伤处泄出,幻化成一张扭曲的人面盖过来,他退了一步,双方分开片刻眼前便白光一现,孟忘川闪电般冲过来一下把对方撞出老远,两只半月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都不动了。
孟忘川停下之后变回人形,趴在黑色妖怪身上更显出渺小,带着鼻音不停喊何之的名字。
池鳞也跑过去:“离远点!那个已经不是他了。”
只是吞噬他的鬼组成的幻象罢了,而且这些东西想要更多。
无边的黑色半透明鱼鳍轻轻盖上孟忘川的脊背,又一片直接从头顶盖下来,遮住整个人,然后是第三片,第四片……
层数远远超过半月鱼鳍的数目,但包裹还在继续,黑纱攒成一颗巨型花苞,底部生出带刺的茎,在池鳞面前倏忽间拔地不断向着地面奔去,与此同时,榕树的根飞快生长,像他们这里延伸。
池鳞给吴渊发了约定好的消息,不过他看见榕树的异变应该也已经开始行动了。池鳞赶到近前抽出短剑,一剑扎入花茎,像扎入人体的大动脉一般,黑色液体从刀身旁的裂隙大力喷溅出来,空气被划破发出尖锐的风声。拔出再砍一次,空心的花茎便折断了,铿锵声响震得整支剑都在颤抖。
花摧枯拉朽地倾倒下来,即将绽放的鼓胀花苞摔散了,池鳞不敢直接划开,一层接着一层连扯带拽地剥,还剩几瓣的时候动作猛然一顿——花心有根粗长的刺,尖端从黑纱之间露出来,而且是殷红的,颤抖的指尖一碰上也被染红了。
胸腔内部剧烈地痛起来,一大口血在里面淤得他喘不过气,不知道是因为看见这个还是因为刚才硬砍的那几剑。
掀开最后几层就看见熟悉的柔嫩身体,腹部被尖利长刺贯穿,躯体失去生气之后更显得柔软脆弱。池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他弄下来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抱着他走在台阶上了,枯枝和沙石不停坠落,光线摇摇晃晃透下来,胸腹一片潮湿粘腻,口鼻中满是令人作呕的甜腥。
孟忘川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一响起来池鳞就注意到了,呼吸为之一顿。
“哥,你心跳得好快。”
“少说话。”
“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因为我看见这个了。”孟忘川从嘴里吐出一块东西,无比珍惜地抹去表面血迹——一片玲珑剔透的彩色鳞片,发出梦幻般的柔和光晕。
池鳞只瞥了一眼,冷冷地说:“别乱动。”
孟忘川就连胸口起伏稍大些都会使血涌得更厉害,多说几个字喘息就会急促。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废话。”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泡几天水就好了。半月再生能力超强的,连疤都不会留。”
“嗯,知道了,别说话了,好好歇着。”
“哥你也受伤了吗?抖得好厉害。”
“闭嘴吧,我要被你气吐血了。”
“哥,我会好好的,所以你也要好好的。我知道你尽力了,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鬼师,是我不听话,好全了就跟你认真道歉。”
“行,你敢不好起来试试。”
吴渊确定阵法稳定之后下来接他们,但是孟忘川这样也不敢转手,他帮忙拿了工具上去,到车里把人放后座,拿出医药箱就地处理好伤口。
池鳞坐副驾,吴渊开车送他们回原来的住处,顺便说起举报信半天就签好并且上交了,这么大的事估计明天之前就能得到回复。池鳞不知道在不在听,上车后一直保持弓腰的姿势蜷在座位上,脸一阵青一阵白。吴渊又开了一段,从后视镜里担忧地看了好几眼,最后还是靠边停车,打开前排中间的箱子找出止痛药给他。
“没事吧?要不要下去透口气?”
“没事,快点回家吧。”
吴渊没急着发动,先把车窗放下去了,清新空气涌进来,池鳞深吸一口气,吸到一半停住猝然开始剧烈咳嗽。他立刻开门下车,走远点到墙边撑着咳,几大口黑红的淤血咳出来出后钝痛终于消退,被丝丝缕缕尖锐的痛代替,呼吸时胸腔里似乎有无数挂着的蛛丝在震颤。
他又撑着墙喘了几口气,清清嗓子擦一擦嘴角,用抖得不行的手掏出烟放在嘴里,翻来覆去咬了一会还是摸出打火机,可摁了好几下都打不出火。
这时他的目光克制不住地往左下角漂移,盯住一根生锈的铁钉。
铁钉在视野中逐渐变得无限大,周遭事物被挤到关注之外,世界只剩下那根挂满棕红色铁锈的东西,它深深吸引着他,涨得人眼睛疼。
要爆炸了。不行,真的不行了。
一下就好,很快的,多简单啊。就一下,然后哪里都会好受很多。一次不算什么,坚持留到下次算了……
手腕一紧,钉子被吴渊拔出来抛到很远的地方。
“你这必须要打破伤风,都贯穿了。等会稍微绕一下有家医院,去挂个急诊处理一下。”
池鳞像听不懂似的看着他发愣,直到听见对方说:“你的小鱼可能会醒,醒了肯定要找你的,不去看看吗?”
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往车子走去。吴渊追上来塞了一大把纸巾,他看看自己的手掌,攥住止血。
孟忘川迷迷糊糊的,声音很轻地嘟囔着什么,池鳞把掉在坐垫上的鳞片放回他手里,他就赶紧捏住,手心的指尖也被捏了一下。他疲惫地睁开眼,费了一番力气才把目光锁定在池鳞脸上,又费了不小的力气才聚焦看清,然后弯着眼睛笑了一下。
“哥你手好冰啊,这都夏天了。”他顺着指尖往后握住他整个手掌,放在自己胸前双手盖住,“我想问你件事,但是又很害怕。”
“说啊,你送死送得那么干脆,怎么说句话反倒瞻前顾后起来了。”
孟忘川抓紧他的手——本来还想把另一只也捞过来一起抓着,但是池鳞不给他。
“哥,咱们的交易还算数吗?”
“嗯?”
“你不是说把身体给我嘛,现在闹成这样,怎么办呢?唉,早知道当时该立个字据什么的,你不会趁着我养伤跑掉吧?”
池鳞自由的那只手握着纸巾团,迟到的痛觉开始加剧。
“你说话呀,真反悔了?说起来,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不高兴我骗你?哥,你这人跟刺猬似的,我就是说谎话把你骗到手也花了好大力气呢,原谅我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出门你叫我先迈左脚我不敢迈右脚。”
他把鳞片塞到池鳞手里:“这个给你保管,想扔就扔。你不是一直吃他的醋嘛,我以后忘掉他,忘得干干净净。”
“拿着吧,命都不要了就要人家半片鳞。”池鳞把鳞片塞回去,“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哥给你撑腰。”
说这话的时候胸口又痛起来了。
说不吃醋当然是瞎扯,但平时孟忘川逮回来的小虾他给养老送终,捡回来的石头他给洗干净装盒子里,心血来潮整蛊出的破烂儿也都一样不落收好。所以孟忘川白月光的遗物,而且是拼了命拿回来的……他一边看得醋意暴涨一边连摸一下都小心翼翼怕给弄坏了。
孟忘川推了几下,力气太弱推不开急了,挣扎着乱动,绷带立刻红了一大片:“你就是生我气了不想要我了准备偷偷跑掉了你还不承认!”
“我是生气了,但没要丢下你,先别动。”
“骗人,你连我喜欢谁都不管了,那就是不、在、乎!你要是还喜欢我怎么会连我喜欢谁都不管了!”他把手臂盖在眼睛上不管不顾地哭起来,“你不管我了,都没人管我,怎么办啊……我会听话的,我可听话了,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但是不管我叫我怎么办啊……”
“好好好,别哭了,你这哭起来血流得比眼泪还多。我当然在乎你啊,不然为什么会被你气吐血。”
“啊?哥你吐血了?严重吗?”孟忘川瞪大眼睛猛地坐起来,结果扯到伤口痛得躺也躺不下去坐也坐不住。
“叫你别乱动!”池鳞赶紧伸手扶住,小心而缓慢地把人放倒,“没有,就是……一种夸张。但是也快了,你别再气我。”
“哦……”孟忘川听话地闭上嘴,但因为刚哭过还是忍不住抽抽嗒嗒的。他咬住下嘴唇怯怯地望向池鳞。
“……也没不让喘气。”
“哥,你叫我以后只跟喜欢的人做,那我只能跟你做了,这是你说的,要负责啊!”
池鳞抱着大包小包的快递,刚进门就听见孟忘川一声欢呼,整个人光溜溜还挂着水珠,拖着一串湿脚印“噔噔噔”跑过来:“都到了?”
“都到了。”
“耶!”他就地坐下,亮出拆箱小刀临空舞几下,“快放下我来拆。”
池鳞把东西放在门厅地上,蹲在旁边看——孟忘川拿他手机下的单,说不让看,他就真的乖乖忍着没看:
先拆一个大纸箱,里面是塑料袋套着的一包衣物和绒毛。池鳞伸手上来,孟忘川挡开他把这些塞到屁股下面坐着:“保密,一会我准备完了再好好给你看。”
再拆一个袋子,是件白大褂,递给池鳞:“这是你的,待会我准备的时候穿一下。”
下一个包裹是巨多的润滑液,难怪沉得要命:“这段时间憋死我了,要狠狠补回来。”
然后是个挺花哨的盒子,也放屁股后面。
最后剩个小小的纸盒没拆:“这是给你买的,但是一会再用,先放我这。”
分赃完毕,抱起屁股下面那一包和两只盒子“噔噔噔”跑上楼闪进卧室把门一关:“我不锁门了啊,自觉,今天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三秒后开门又丢出句话:“你里面也不许穿哦,哥哥~~”
池鳞在门口脱光穿上白大衣,等了一会,敲门:“好了。”
“我还没好,我这个麻烦,你等等。”
池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又放下——看不进去。他也憋狠了,孟忘川才养几天伤就开始不安分,没事便勾他一下,虽然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答应,但是看看大狗狗那副受不了了还拼命忍的样子也挺好玩的。有几次池鳞硬到裤子都被前列腺液湿透了,粗重喘息着在穴口周围蹭,吓唬他真要进去把肚子捅破,他才赶紧捂着伤口哼哼唧唧说自己还没好。
“好了没?还有多久?”
“嗯快了……嗯唔……”孟忘川的声音不大对劲,“在呃……在扩张了……”
“扩张让我来。”池鳞听起来既困惑又心急。
“别急……嗯……呃嗯……”门后面听着似乎有点难受,像是平时着急没扩张好就开始做、他吃得有些困难时会发出的声音,池鳞听了像有道电流从耳朵根窜到下身,很快就忍不住了,热流一股股往小腹涌,涨得难受。
“你在干什么?我帮你弄。”
孟忘川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嗓子拼命压住呻吟,这种细弱微妙的响动比他故意勾人时放声叫出来更令池鳞焦躁。他在门外转了一圈,正考虑要不要点支烟转移一下注意力,忽然听见里面说:“好了,闭眼。”
在门口站好闭上眼睛。
门开的声音,细碎的铃铛声,布料窸窣声。胳膊勾上脖子,喉咙里压抑的情色的呻吟,小动物似的温热气息拂过来,刚接触皮肤就让他一硬到顶,脑袋里“啪”的一声,似乎某个开关打开了。
孟忘川本想踩着被子给他一个缠绵酣畅的吻再说“睁眼”,结果还没站稳对方就忍不住了,睁开眼直接打横把人抱起来跨进房间两个一起扑到床上,一边饿狗似的啃咬一边胡乱撩开衣服,下面滚烫潮湿的铁棒急不可耐地要往屁股里捅。
“哎哎哎还有东西在里面呢!”孟忘川像被欺负狠了,说话娇娇软软鼻音很重,“你要按规则来!”
确实戳了几下都没进去,头部顶到一团柔软的毛。池鳞跟着又紧贴臀缝猛蹭了好几下才刹住车,双臂撑起身体好好看下面的人。
孟忘川陷在窝成一团的被子里,脖子上丝带吊着一枚银铃,身上穿了条白毛镶边的小短裙——几根布条而已,可以说不是“穿”而是“绑”;银发间原本卡着两只手掌大的白色猫耳朵,已经被拱松了一只,坐起来以后可怜地耷拉下去。
他今天情动得异常之快,刚才那么一阵就被欺负得受不了似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眼睛湿漉漉的,颤巍巍爬起来转了一圈展示装扮:裙摆短得相当于大号荷叶边,挺翘的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一根短粗软弹的猫尾巴随着动作诱人地摆动,另一头直接插在后穴里。
“兽医py,我演生病的小猫,你演兽医——不是饿了三天的疯狗。”
“行。诊断为欠干,现在开始治疗。”池鳞爬过来就要把挡路的东西拽出去。
孟忘川退到床头扞卫屁股:“你还没检查呢。”
“好,给你做直肠检查,过来。”
“你都没问我哪里不舒服!笨蛋,早知道应该搞个剧本让你背。”
孟忘川说话尾音都是哭腔,看起来十分委屈,池鳞只好深呼吸几下忍住:“说吧,哪里?”
“你这是警察审犯人吧。重来。”孟忘川放松了些,慢慢在床上躺下,喘息几声迅速入戏,“嗯……嗯唔……医生,我好难受……”
“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里面,好痒……”孟忘川微微颤抖着揉了揉小腹。池鳞也跟着把手放上去,他乖顺地抬起手给“医生”摸。腹部平坦柔软得像是没有内脏,稍微用力按下去,深处隐隐有块硬物,还能触到细微的震颤,按到的时候孟忘川小奶猫一般哀叫一声,身体一颤。
池鳞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他把人背对自己抱在怀里,手在前面拨开上身绷着的弹性布条,伸进去贴着细嫩的皮肉摩挲,贴着对方耳根柔声问:“除了痒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嗯……胀胀的……呃啊……呜……轻、轻点……”手贴着最要命的地方按压下去,孟忘川很快就受不住了,池鳞灼热的呼吸又烫得他脖子痒痒。但还是努力维持乖巧小猫的形象,一边哼哼一边无力地扭动身子,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池鳞开始缓慢地打圈按揉:“哦,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呜呜能不能……别按了……”孟忘川嗓音颤得已经像小羊叫了。
“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没有了……嗯唔!”
池鳞握住了他的性器。那里已经硬起来,被折腾得直流水,打湿了一大片裙摆。孟忘川现在敏感得不行,光是被温热的手掌握着就酸胀难耐,水流得更多了。他轻轻挠着对方手背求他挪开,手就往下移托起胀胀的囊袋,揉着那里松弛的皮肤玩弄。
“小猫发情了啊。”
“嗯……发情了……呜……哥哥,快点……嗯快点疼疼我……”
有块布条正好勒到乳尖,孟忘川起了反应就忍不住挺胸更用力地去蹭。池鳞很快发现,手指挑起布条,已经充血涨硬的小红豆突然失去了慰藉,徒劳地往空气中顶。他把布条拽得更远然后松手,“啪”地弹回去打在乳头上,孟忘川一激灵,身子绷了下,乳头却胀得把布条撑起来一个小包。
池鳞抬起他的屁股摸到尾巴,在根部找到藏在绒毛下面的另一条小尾巴。将肛塞拽出来,一股热乎乎湿哒哒的润滑液流出来滴在手上。手指深入更加泥泞湿热的甬道内部,带着粘腻的水声一拱一拱往里塞,很快摸到一个套着柔软硅胶的东西,正在高速震动。
“小猫是不是乱吃东西了呀?肚子吃坏了吧。”
“嗯是……”
“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手指作乱地将跳蛋往深处推去,另一只手还在外面配合着按压。
孟忘川声音颤得不像话:“因为……想要……”
池鳞的铁棍跳起来戳了一下孟忘川的尾椎骨,手指退出去就要把鸠占鹊巢的东西拽出来,却被孟忘川抓住手腕。
“仅此一次哦……嘿嘿……嗯你就打算,这么……结束了吗?”
“不然呢?”池鳞的铁棒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臀肉,前列腺液把屁股涂得一片黏湿,说话也夹不住了,“快点把这个拿走,我要进去。”
“小馋狗,再忍一下嘛~~你不是喜欢看我吗,给你看个好东西。”孟忘川扭头安抚地吻他,发现对方口腔滚烫、唇干舌燥。他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润滑,结果被扣住饥渴地缠绞,快断气了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馋狗的狗爪还一直在下面揉捏他的臀肉,揉面团似的。孟忘川挣扎几下起不来,只好拍拍他:“放开一下,我拿个东西。”
“拿什么?抱着你去。”
“遥控器,在床头柜上。”
池鳞托着屁股把他抱过去。这个笨蛋把人箍得太死了,而且光顾着啃骨头不知道给人家对准,孟忘川伸长胳膊颤巍巍够了好几下才拿到手。
他把它举起来给池鳞看:“这个是频率增大,这个是减小,这个是随机频率。你拿着自己调,放我下去走。只给你看五分钟啊,多了我撑不住的。”
“可以录像吗?”
“不可以。”
“但是你说仅此一次,而且只有五分钟……”
“好吧,准了。”
池鳞迅速架好机位,孟忘川就在一边把大尾巴塞回去,用猫猫揣手的姿势趴着等,突然狐疑地皱了下眉,左右扭了扭屁股。
“你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