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水了”“闭嘴”(顶S内S)
“……知道了,闭嘴吧。”吴渊声音闷闷的,嘴巴都贴到沙发上去了。赵飞白打心底羡慕那块布料。
顶了一会,吴渊又没动静了,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到对方胸口,揉弄乳尖。吴渊立即猛抽了口气。
赵飞白本来对这里没什么兴趣,就是跟女孩子也不怎么玩胸部,但是吴渊好像很敏感,一碰就有反应,他发现之后便忍不住想碰。
指腹搓捻着那一小团软弹的肉,便能感到另一只手里的东西也同样在涨硬。
就算以后不跟吴渊做,这大概也会成为他的新性癖。还有脚。s就算了,疼得慌……
“砰”。吴渊用头撞了一下沙发。
“别弄了,我真难受。”
赵飞白小心翼翼地指出——怕对方炸毛:“但是你,可以,射出来的……”
“你不插我后面光用手我也可以。”
“……”赵总攻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哪有牛犁了二里地被告知还不如把犁卸了的,那牛怎么办?牛不就失业了吗!
他进退两难地僵了一会,把手松开了,加倍卖力地顶。
吴渊厉声道:“不行的。”
“能不能……让我试试。”他全部精力都用在下半身,贴着肠壁细致地碾,并且观察对方没忍住的细微反应。
“别试了,我想吐。”
赵飞白伸手摸到前面,腹壁下可以触及自己的动作。他张开虎口比划,认真理论:“我一半都没进去,离胃还有这么多呢,应该不是我顶的。”
“是痛得。”
这回好像不是骗人,因为那根头部粉嫩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在漏气,吴渊身体也一直非常别扭地绷着。
赵飞白坐起来,让他靠着自己,手放在胃部按揉。
“没用的,你停一下我就好了。”
他没打算退缩,小心地建议:“你试着放松一下呢……”
“你怎么不能缩个水呢?”吴渊不知道又被弄得哪里不舒服,突然皱了下眉,“嘶……疼死了,出去点。”
赵飞白抱紧他,鼻子吸着他脖颈和发间的味道,耐住性子谨慎地顶蹭。过了好久,对方的呼吸终于有些发烫了,有时顶进去会咬着牙漏出一点呻吟。
他一边趁热打铁试探着进深一点,一边手伸下去摸了摸,颇有成就感地汇报:“你流水了。”
“闭嘴做你的。”
“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闭嘴。”
赵飞白乖乖闭上嘴再接再厉。
吴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但是由于太过压抑而听不出来是难受还是舒服,唯一的证据是前列腺液正逐渐汇聚,并且被顶弄摇晃得拉着丝流淌下来。
他猛抽了一口气,搭在沙发上的手猝然抓紧,手背青筋耸立。
“停……咳,够了,出去……”
赵飞白才不会上当,他看见他腰腹和腿根都绷紧了,脚趾也蜷曲起来,同时感受到他身体抖得厉害。最重要的是,水一股一股从挺翘性器的前端流出来。
他又顶了没多久,吴渊的身体突然变得极其敏感,放在里面的铁棒稍微动一动就会引起全身过电般的痉挛,呻吟也极其压抑,听得人很担心。赵飞白握住已经硬到极点的下身时,他一下就绷到极点,手里的东西跟着抽动起来。
后面也绞得好紧,肠肉跟主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无限殷勤地包裹、吸吮他,一阵阵抽他的精。赵飞白忍住射精的冲动继续顶弄,直到吴渊沉重地喘了一声,颤抖着泻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手上滑腻的触感和空气中弥散开的气息刺激得赵飞白也跟着缴了枪,他趁着对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偷偷挤进去一截射在很深的地方。
他抬手给吴渊看手心的液体,然后送到嘴边,用舌头舔掉。
吴渊闭上眼,无力地说:“满意了?可以出去了吧。”
赵飞白舔完,手放回腰间把人搂好,又开始动起来,而且势头逐渐令人担忧。
“好了,你节制一点。”说话声被颠得快散架了。
“反正是最后一次,以后都无所谓了。”
他偏头再次试图接吻,再次被拒绝,便低头用脑袋在对方颈窝蹭来蹭去。吴渊果然很快皱眉道:“干什么,痒。”
“为什么不给亲了啊。”
“不舒服。”
“骗人,你都射了还说不舒……嗯唔……”
吴渊回头吻住他。还是很有侵略性,但此时气息乱了也累了,便没那么欺负人,反而更显出暧昧缠绵的味道。还故意微微张口,放出黏腻而情色的水声。
赵飞白被吻得腿根和小腹发紧,没忍住猛顶了一下。后面干了这么久已经熟软了,稍一用力就几乎全部没入,顶得对方一颤,喉咙里发出脆弱不堪的呻吟。
天呐,好舒服。
“……疼。太,深了……”声音抖得厉害。
“想全进去。求你了,最后一次。求求你。”
吴渊大概本来是要说“不行”的,但是说不出来,他连喘息和再也压不住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赵飞白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把吴渊放到沙发上趴着,扶住腰大开大合地抽插,水淋淋的肉体相撞发出高频率的“啪啪”声。
吴渊到后来呻吟得很厉害,身体也完全没了力气,只是每次被捅到最深的时候会微弱地颤一下。等到赵飞白把最后一点全都射在最里面,恋恋不舍地抱着他不愿意退出来时,两个人都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气喘匀了吴渊还是一动不动。他轻轻叫了声名字,没得到回应,有点害怕了,爬起来解开捆手腕的皮带,心下一颤——那里有很严重的瘀血。
吴渊轻轻咳嗽几声,推开他费力地坐起身。赵飞白提心吊胆地观察对方表情,但是长发落下来挡住了脸,看不清,只觉得嘴角似乎是往下的,嘴唇和脸都没有血色。
吴渊刚下沙发就往前倒,两条腿一点力都吃不住。赵飞白慌忙把人捞起来,想抱,被推了一把,力道不大但是神色颇为不悦,那反应刺了他一下。
他只好小心地搀起他,半托着人走。上楼是太困难了,只能在楼下将就将就。吴渊进浴缸的时候腿都抬不起来,不得已让赵飞白帮了一把。
他在浴缸里无力地躺着,好久都不动。赵飞白自作主张打开喷头放水,看见一道白色液体向下水口流去。带着鲜红的血。
“那什么,疼吗……”
话音未落就觉得这个问题堪称荒诞,于是咬了下嘴唇。人家一直喊疼,但是他充耳不闻。
吴渊低头看了眼,又闭上眼躺回去。“我好多年没把人弄成这样了。你可真行。”
水位高了。他往下坐了坐,翻搅出细碎的水声。几秒的安静。深吸气再吐出。
“别怕,后面不找你麻烦了,也不会告诉你爸。我欺骗你感情,你把我干到出血,算扯平了吧?出去别说我欺负小朋友。”
赵飞白原本低眉顺眼盯着地上的瓷砖,听对方语气挺和缓的,便斗胆抬头看了眼。吴渊已经把自己头发打湿了,往后梳拢露出全部额头和薄巧的耳朵,服帖的发丝勾勒出头骨轮廓。
身上也没穿衣服,完全就是瘦高的骨架上蒙了层惨白的皮肉,看得他揪心——尤其那片惨白上还有不少自己留下的红痕,便又把目光移开了。然而就在移开前的一瞬,吴渊像有感应似的偏头抬眼看他。
几绺湿发次纠缠不清的折线和曲线。
赵飞白一边飞跑过去一边先后拨通120和110。他喘得非常厉害,心脏跳得快要裂开,但关键时刻思路倒是异常清晰,描述简洁明了有条理——感谢某国完备的安全教育。
车门变形得厉害,已经不是一“片”而是一“团”了,根本不可能打开。他气喘吁吁无措地看着那团黑色,隔着越野车听见另一辆车停在近前,接着是一阵开关车门的声音。
,不大,一般……”
“一般用红线编的绳吊着,系在脚踝上?”
赵恺掩饰不住惊讶的神色,随即意味深长地重新打量起自己的亲生儿子。
赵飞白顾不上观察对方的反应了,脑子像刚被台风席卷过一般,又乱又空,所有该有的东西要么缺失了要么横在错误的地方。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只苍白瘦削的脚,想起它脚趾蜷曲、青筋耸起、不住颤抖的画面。
血在滴。到底有多少血啊。
残破不堪的黑色幽灵在地上镶了块水银镜子,映照出猩红扭曲的夜色。
赵飞白在车门和车身之间找到一处合适的缝隙,无比小心地将镐头塞进去,手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在试图揭下一块尚未成熟的血痂,那东西封印着剧烈的疼痛和淋漓的鲜血,以及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阴暗狰狞的创口。
深呼吸,蓄力……泄气。
他愣愣怔怔地回头说——似乎在向这个分明不可能同意的人确认自己的想法:“吴渊他肯定也是……”
肯定也是身不由己。
刀刃极细薄而锋利,插入围巾时几乎没有顿挫感。原本大约是对准颈动脉的,但是赵飞白猛然回头,刀尖对准的位置变为颈前的喉结下方,只听见“咔嚓”一声细碎的响动,似乎撞到了一样极其坚硬的东西。
赵飞白全凭条件反射往一旁让了下,立刻被另一人把住双臂拧了半圈并起来,推着后背往车上“砰”地一推,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长达一个世纪的沉默。
赵飞白听见由远及近的“沙沙”声:又有车开过来了。他听见他爸低声咬牙切齿骂了句“操,狗崽子”,然后吩咐那个人:“带走,留着我回来收拾。”
他被推到他们来时的车边,那人不知拿了什么在他手腕粗暴地囫囵绕几圈,然后把他扔到后座上,脚也捆住。
门“砰”地合上,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自己带着几分疼痛的喘息。
窗户留了条缝没关,耳朵适应之后便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门还没打开?”
他爸听起来有几分恭谨:“正在弄,我们也刚到。”
什么被漫不经心踹了一脚,闷闷地响了声:“不是说别搞太严重吗?你这样有点难看吧。”
赵恺:“放心,杂事我会处理好的。”
下句还没说,一阵金属的巨响。有人震惊地骂了句脏话。
赵飞白心脏痛了一下。
“怎么样?还活着吗?”
竖起耳朵屏住呼吸,恨不得心跳声也捂住。
“……先弄回去看看吧……喂喂动作轻点!别搞小动作,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别忘了你的背缚灵只是暂时休眠,想把那玩意儿去掉就好好配合我,等分到族长权印的代管权就会还你自由……那是怎么回事?”
警车顶着红红蓝蓝的灯大呼小叫驶来,刹车停在一群人面前,几名交警下车,有个还泪水涟涟地打着哈欠。
两拨人困惑地互相打量。
“谁报的警?你们这什么情况?谁开的车?驾驶证拿出来,去那边吹一下。”一名警员边例行公事地询问边拿着记录本往前走,隐约感到这群人让路的时候似乎不大乐意,他抬头看见被追尾的那辆车驾驶座内部血腥的场面,不由得抽了口冷气,“嚯,撞得够狠的。120打了没?”
再看看肇事车辆,又抽了口气,不过这回没敢发出声音也没敢贸然发表意见。这车跟小坦克差不多,可不是一般人开得出来的,怪不得刚下车就觉得这群人气氛不太对劲。
他回头和同事们交换眼神,大家纷纷表示了同样的疑惑。
远处响起救护车标志性的警报声,一辆风风火火的大白很快飞到近前,一个急刹车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