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晋农场主的忧伤
随着他的想法。
法师学徒莫名听见了轰鸣声。
这是……?
像得救了一样,他立刻转头抓起被子,遮住对方的身体,仿佛得救般急切说道:
“你有没有听到某种声音?”
种牛愣住了。
他被这反应弄得有点懵。
不过他还是顺从倾听,发现的确是有这个声音。
“是的。”他回答。“我是有听见。”
而学徒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某种古怪的坚毅,让他看着有点像即将外出出征的士兵。
他跳下床,在行李中翻找,不一会儿翻出了本小册子。
萨尔紧盯着这本薄薄的介绍书,大范围翻找。
这比他原先看的突然多出一页,是重点介绍麻烦的。
例如“危机灾害”一栏内写着,这片区域因为贫瘠,以及有人偷盗砍伐,所以荒漠化较为严重,每年三至四月会掀起席卷土地的龙卷风……
他手颤抖着,手心渐渐有温热,莫名有点汗流浃背了。
因为萨尔出法师塔前就看了消息,现在刚好就是四月初。
所以那声音就是预兆。
嗯,问题来了,系统给的初始房屋能挡得住龙卷风么?
法师学徒绝望的闭上双眼。
“怎么了?”
种牛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他还不忘扯着被单挡住鸡巴,眼睛里带着担忧。
萨尔沉默片刻,突然焦虑的问:“地下室在哪?该从什么地方去?快把东西全拎到那,不然就来不及了!”
“啊……哦。”种牛被这跳跃的话题又搞懵了。
不过他还是老实把床挪走,将床底的活门板推开。
通道一眼望去黑漆漆的,有种阴冷感。萨尔把东西顺手打包,然后拉着种牛,一起去到漆黑的地下。
“到底是怎么了?”种牛急匆匆问:“我把种子和花盆都带来了……”
这是他自带的财产。
“龙卷风,这每年的三四月都有风,每天刮个不停……”萨尔大喊道:“我们必须避开它们,不然会死!”
外面发出类似火车开过的轰鸣声。
大地莫名开始摇晃,像有一队人整齐踏步的从这走过。
种牛后知后觉。
他也和萨尔一样麻了:说好轻松惬意的农场,为什么要应对龙卷风啊?
通道尽头有扇小门。
上面有块放出昏暗光线的灯,不算亮,但足够让人看清。
门后房间还行。
有沙发,还有床,以及给人简单洗漱的地方。
房间尽头有个像触手一样的东西,它围绕着个有三四米高,和前世电影十分相像的圆柱形透明大罐头。
这玩意起码能塞进三四个人。
“这个就是繁育仓。”
种牛把东西放下,介绍道:“它除了能繁育幼嗣,还可以培养种子。但所需的启动能源是你的淫水。”
不愧是黄油。
萨尔看着突然活跃起来的触手,视线不自觉偏移了。
是不能靠近的东西。
……起码现在不能。
现在该怎么办呢?
看着刚铺好在石床上的被褥,想起他为便宜选的“好地方”导致之后两三个月都没法回地上的悲惨遭遇,萨尔长叹口气。
他对着种牛愧疚道:“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想避免别人发现,恐怕你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
种牛笑了笑,只是摇摇头,随后主动抱住萨尔抚摸他的背,安抚他:“这不是你的错。风暴来势汹汹,你也被骗了,不是吗?”
“说起来,系统也有检测环境的插件,如果太恶劣,是有任务补贴的。”
嗯?
萨尔愣了下,立马打开面板,果然发现有多出三个任务。
【临时主线:挖掘洞窟】
【任务描述:你因为灾难深陷地下,如今为了生存,你必须做出选择。好在离你不远处有片地下遗迹,或许你能找到关闭风暴的契机】
【奖励:床上四件套x1,地底种植图纸x1,技能“精液汲取”x1】
【临时支线:给工具充能】
【任务描述:这淫荡的工具需要你用淫水来为它充能~做爱的力量很神奇,对吧?】
【任务奖励:工具箱x1,随机食物箱x1,饮用水x10单位】
【临时支线:第一次追加】
【任务描述:赶紧付出行动,获取第一份精液,招募更多帮手加快挖掘吧!】
【任务奖励:探索工具x1未充能,简单栽培花盆x1,饮用水x2单位】
遗迹往往代表文明,可能是机遇,也可能代表危险。
只是这龙卷风算人为的?
学徒脑内了一瞬,用所剩不多的地理知识试图推演附近风暴为何产生,结果他想了好几分钟都没想通,反倒觉得这玩意很“自然”。
问题来了,这遗迹产生的时代有多远?
萨尔舔舔嘴唇。
这是他思产生考焦虑时会不自觉做出的小动作之一。
之前爱抚种牛的任务奖励是魔力上限+3,还有,嗯,修复技能。现在奖励追加不管怎么看,他都察觉到系统在催促他做爱。
为什么?
他想不通,也是这样问种牛的。
萨尔已经做好无法得到答案的准备了。结果种牛却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农场运转需要汲取爱欲的力量。至于为什么是农场,这得问你了。如果你渴望战斗,系统会是做爱升级系统……”
真的假的?
见过同伴被坑惨的学徒仍将信将疑。
种牛继续他好好解释了下。
具体只能说,不愧是异世界,情绪也能发电,爱欲也可以转化为敷衍的信仰。他们做爱时个体逸散的破碎体验与情绪会被收集打造成结晶,从而提供相应的材料。
总之做爱就对了。
这种类似交换的说法勉强说服了萨尔。
他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在学徒原来的世界,天上掉馅饼都已经可能是陷阱了,别提更赤裸的异世界。
免费也是最昂贵的东西。
“好吧。”萨尔的视线转移了一瞬,接着他离开种牛的怀抱,尴尬地坐在床边,快要恨不得把自己塞墙缝般紧张道:“你现在还能做爱么?”
种牛觉得主人看轻了自己。
“怎么不可能呢?”他向萨尔反问。
属于雄性的展示欲令种牛太过放松,直接的脱掉裤子,露出鸡巴秒硬。
坚挺硕大的丑陋肉棒马眼处流着口水,隐约散发出雄性气息,主人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打算隐藏的想法。
萨尔看着它,表情渐渐呆滞。
插进去会坏的吧。
那么长,应该可以“一步到胃”?听说越是粗长的肉棒能把人操得越爽。
他乱七八糟想了通,又感到疑惑:为什么他能接受得那么快?
而种牛后知后觉他做了什么,迅速掩耳盗铃般伸手盖住了萨尔的眼睛。为降低萨尔的恐惧与抗拒心理,他不惜继续自污道:
“对不起,刚刚不小心让你看错了。其实我很细的,一点也不大,真的。”
学徒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迟钝地点点头,像接受了这个说法。
“……嗯。”
然后他们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姿势陷入漫长的沉默当中,谁都没说话。
哪怕种牛已经把手放下来了。
直至大地再次产生轻微的震动,属于风暴的力量让萨尔从中惊醒。
他要做什么?哦,要做爱。
于是学徒用警惕而审视的目光盯着种牛,把对方盯到坐立难安才犹豫着道:“你……”他不知道怎么说更合适,视线到处乱飘:“润滑能不能做好点?我蛮怕痛的。”
他不是笨蛋,当然不会看错种牛的鸡巴。
种牛怔怔地看着他。
双方互相对视,萨尔下意识撇开视线。
其实,他怕的应该是这个吧。
“好。”种牛梦游般恍惚道:“我接受过相关的培训,还有备用物品,不会痛的。”
萨尔闻言放松很多。
他主动脱衣服,然后中途想起种牛的说法,主动拿出布条蒙住自己的眼睛。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学徒低声问道。
然后他梦游般听到种牛说可以,之后的事交给他就好。
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
手指抓住床单,头脑空白地体验对方带来的细微又足够陌生的体验。
很快,萨尔再次感觉到一片温热,随后是柔软细微的舔舐。它把缝隙和肉户简单舔了遍,之后对准那颗小肉粒轻轻的……咬?
酸涩又古怪的触感令他下意识想夹紧腿,却很快记起情况放松。
好奇怪。
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弄,他还不算讨厌。
然后是根带有点热度的手指,它慢慢深入他的身体,在里面乱摸。
等等,这是?
萨尔惊讶地发出喘息。
不知道它碰到哪,只是简单按下去,他就感觉到有种奇妙的电流在身上乱窜。
有点麻,还有点舒服。
然后萨尔发现自己本能夹紧了批。
这不太好。他听着轻微的、手指来回抽插带来的水声,难免有点羞愧:或许他其实也是期待它的,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
可淫荡好像不好。
接着手指不知道涂了什么,像固体软膏的东西很快插入穴内,来回摆弄。
声音更过分了。
萨尔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得很快。
怎么会这样啊?
萨尔的为难很快终止于听着种牛小口喘气,并用他那根热腾腾的鸡巴,毫无遮掩地贴到自己小批处的举动。
很大,很热。
插进去真的不会被烫坏么?
而那些融化的膏体让这滋生出些许痒意,还敏感了许多——
他拍了拍种牛,感受手底下紧绷的肌肉,忽然生出点好奇:如果单纯用他的手来感受对方的躯体,那会是什么样的体验?
这想法来得离奇,同时也给了他暂时逃避恐惧的机会。
于是萨尔是直接这样问的:“打扰一下,在那之前,我可以摸摸你么?”
种牛愣了片刻。
“呃……这个嘛……”
这个过于古怪,又不算没有情趣的突发请求令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种牛承认自己一时跟不上农场主的思路,并且还不想停下来。
只是按照人类的做法,和上司打交道的第一面就提出拒绝,好像有点不大好。
出于某种忧虑的他艰难同意了。
“可以。但是请不要摸得太…那种样,否则我会忍不住把精液给你的。”
过于微妙的话语让萨尔沉默。
他点点头,然后想了下,决定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于是把小批往鸡巴处贴了点。
种牛略感意外。
然后他体验到什么叫做骑乘的折磨。
体位更换后,他能清楚体验到那根被自己压在胯部的鸡巴又大了点,而且还硬得厉害。萨尔不适的地动了动自己的臀部,想换个舒服的位置,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种牛的闷哼。
“……抱歉。”他为此尴尬道。
身下的人形生物闷闷的应了声。只是不管怎么听,都带有些许无奈。
然后萨尔默默忍住了,开始自以为有序,且不含任何情欲,实际在种牛视角中算煽风点火到处乱摸,让他非常为难的举动。
首先是胸肌。
和萨尔本人不同,种牛的胸肌经过锻炼,尽力放松后是软的,手感摸着有点柔韧,也有点……略微奇怪的好玩?
美妙的手感让萨尔爱不释手,然后是那个有点硬的肉粒,应该是对方的乳头也比他自己好像大一倍萨尔自以为偷偷比划,实际种牛看的一清二楚恨不得狠干这个家伙报复,而且让他有种很想吸的冲动。
看来他没想象中那么直,又或是“事到临头”于是自暴自弃?
萨尔冷静分析自己此刻的不对,与一部分不该发生的冲动。
难道他口欲期没过?
可在塔里也没见这个影子啊。
啊,这可真是糟糕。
种牛没有说话,但他抓紧旁边的衣物,手背显示出青筋的模样就已经说明了很多。
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而萨尔把对方的反应收入眼中,总觉有些……趣味。
“好吧,让我们进行下一步。”他说:“只是我觉得你这玩意不一定能进去。”
然后萨尔稍稍站起来,把肉唇拉开,露出小穴对准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他先是感知到轻微的钝痛,接着是强烈的饱胀感,以及充实。
可惜他自觉已经“吃”得很费力了,但实际一看却发现只吞进个头。
他艰难道:“所以你真不能变小么?”
种牛同样苦涩的摇摇头,表示真的不能,不然他早那么干了,不至于如今不上不下的。
现在只能等萨尔适应,继续往下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