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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团】黑s曼陀罗

 

*loft:aaaadele

*内含r级内容,如暴力、色禽,原着后续线,黑泥酷。真的很黑。建议,不建议

*“他得到了上帝的怜悯,可是仇恨的土壤孕育出了一朵黑色曼陀罗”

沉闷的监狱长廊回荡着钥匙碰撞在一起的泠泠声,打开铁门最后一道锁,典狱推开了通往监狱最后一层的铁门。

愤懑、悲痛,枯寂、空虚,迷茫、怀疑,这些复杂的情绪从未离开酷拉皮卡的内心。他的灵魂更没有因为把幻影旅团绳之以法而得到安宁。仇恨的怒火变成一团空虚的迷雾,萦绕在酷拉皮卡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是漆黑的地下室唯一的光源,只是站在门口酷拉皮卡便可以嗅到克智利里监狱最地下层陈旧腐烂的味道。这里常年没有人光顾,连最擅长在地底生活的老鼠也不愿意来到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

普班阿国以人权为由获得了旅团的裁决权,酷拉皮卡责备地看向克智利里典狱,讥讽地开口,“这就是普班阿国对待犯人的‘人文关怀’和‘平等’?”

酷拉皮卡与旅团的恩怨在普班阿迎来了终章,在针对幻影旅团特别行动中一声不吭的普班阿政府在行动结束后却跑出来在幻影旅团的处决上插一脚,最终以幻影旅团残余的成员判处无期徒刑分别关押在普班阿各处监狱收尾。说到底,他们舍不得的是念能力者这个稀有资源,这种水平的念能者,若能为他们所用,是几个师团的战斗力。

一锤定音,司法警察将库洛洛从被告席上带下去时,怒不可遏的酷拉皮卡从旁观席上冲出去,铁拳如流星点点般重重的落在库洛洛脸上,场上竟然无人能阻止酷拉皮卡的暴行。那这场闹剧是怎么结束的,还是因为酷拉皮卡身体消耗过度,一口鲜血喷在库洛洛身上才结束的。

酷拉皮卡知道自己时期不多,不能看着这群恶魔被千刀万剐是他唯一的遗憾。酷拉皮卡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感受到他的生命即将燃烧殆尽。临了之前,酷拉皮卡还是如此悲愤。熊熊燃烧的双目恨不能把库洛洛碎尸万段。

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库洛洛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像个绅士一样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装。突然挨上的一顿拳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那被鲜血爬过的眼睛没有一丝情绪,他甚至都没有看施暴者一眼。就像酷拉皮卡au设定下的故事

即便两人之间隔着整个客厅,库洛洛还是闻到了酷拉皮卡身上的酒味。

酷拉皮卡喝醉了,虽然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同样冷漠且理智的神情,但库洛洛还是看出他喝了不少酒。

酷拉皮卡脱掉身上的外套,在他摘下眼睛里的黑色眼瞳片时,库洛洛回去了房间。

明知反锁没有用,库洛洛还是这样做了。快点睡着吧,睡着了要比醒着能少遭点罪。

按照以往库洛洛和酷拉皮卡相处的经验来说,酷拉皮卡喝醉了,整个夜晚受累的就是库洛洛。

他出于一种探究的心态与喝醉的酷拉皮卡相处过,酷拉皮卡这个人的酒品就是不咋地,喝醉以后总喜欢折腾库洛洛。

虽然平常他们也是只有身体的碰撞,但是被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纠缠和被一个理智的成年人折磨是很不一样的。

所以库洛洛只希望自己能够赶紧睡着,而酷拉皮卡也别想起他。

门是过了很久才被打开,作为一个曾经的念能力者,这样明显的声音根本无法忽略。

紧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当听到咔哒一声解开皮带的声音时,库洛洛的菊花一紧,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

“不许伤害锁链的主人,不许违背锁链主人的命令,不许伤害自己的身体,更不允许自杀。”

所以锁链的主人就来伤害受戒律者,所以锁链的主人就可以对受戒律者为所欲为。真是什么好处都让锁链混蛋占了。

在阴沟里屈辱的活着压不垮一只从垃圾场里爬出来的蜘蛛,他是最坚韧的生命,哪怕只有污染的食物和水,他也可以活下去。像个猎手在黑暗中蛰伏,伺机而出反杀打猎的人,库洛洛并不畏惧与毒蛇共枕。

库洛洛继续装睡,并不打算自找苦吃。而今晚酷拉皮卡似乎走起了怀柔路线,没有预想中的暴力,也没有如常的胡搅蛮缠。他只是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蹑手蹑脚的躺到库洛洛身边。夜太安静,库洛洛听到了酷拉皮卡均匀的呼吸。

真是罕见,这人竟然能有如此安静的时刻。这是句讽刺,库洛洛在心里倒数三二一,金发少年一定会像疯狗一样撕咬他的毛绒玩具。

反正他们不就如此,库洛洛只是酷拉皮卡的性玩具,他的屈辱,他的狼狈,用他的身体,去承载复仇天使滚烫的精液和滔天的恨意。

果不其然,就像是鬣狗闻着腐肉的味道,少年的手慢慢探了过来,不过并不是粗鲁的拖拽,而且轻轻的把手掌放在在了库洛洛的肩上。少年的额头轻轻抵着枕边人的肩胛骨,柔软的金发扫过库洛洛的后颈,像是吹散的蒲公英。

少年试探性的靠近没有被阻止后,他的手臂才小心翼翼的环住库洛洛,像蟒蛇缓慢的潜行。酷拉皮卡冰冷的皮肤与蟒蛇表面的鳞片无异,而他的手臂偏要缓缓的在库洛洛身上爬行。像屠夫在牲畜面前磨刀一般的磨人,然后才抱住库洛洛。

黑夜使得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变得异常发达,是被操一次还是两次或者别的,被酷拉皮卡抱在怀里,库洛洛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

但酷拉皮卡就只是安静的抱着库洛洛,他的胸壁贴着库洛洛的脊背,他的手臂薄凉,胸膛却热忱,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从背后传来。酷拉皮卡把脑袋埋在库洛洛的颈窝,没有预料中令人羞耻疼痛的进入。

今晚,这是酷拉皮卡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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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讨厌的这种感觉,和男人做爱的感觉。

雌伏在那个金发男人身下,任由他摸索自己的身体,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疯狂抽插。金发男人在性事中很疯狂,一但上头便会没有节制疯狂的撞击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可怕的欲望似乎要把自己撞碎才能释然。

这场持续了很久,金发青年贴在自己身上,库洛洛可以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雄厚的胸膛。

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出力的青年已经附上一层薄汗,汗水打湿了金发青年额前纤细柔软的秀发,沾上汗水的秀发黏糊糊的耷拉在额前。汗水顺着金发青年俊美的脸颊一滴一滴,滴落在库洛洛泛红的胸膛上。库洛洛可以听到金发男人粗重的喘息,他下面把男人的性器吃得紧,男人偶尔会发出几声舒服的喘息。

每当这个时候库洛洛都觉得自己也应该回应一下他,发出一些声音,或者是在他的身下扭动几下,可他越是这么想,他咬着下唇的力度只会更重,发狠的抓着凌乱的床单。身体诚实的表达了主人的真实意愿,他恨不得把这个在上自己的男人捏碎。

金发男人在做爱上很节制,每月四次,像是服药一样规律。十万,只要躺在每个月在这张床上躺四次,就可以得到十万的报酬。这是一场多划算的交易,只要跟男人睡几觉就可以得到这么多的钱……

库洛洛没得选,他需要钱。库洛洛从一个贫穷的国家漂洋过海到友客鑫求学。他是那片被剥削得只剩下贫瘠的土壤里意外的一颗钻石。

经过几次的相处,库洛洛已经从酷拉皮卡这里拿到了将近二十万的报酬。几次的深入接触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可尽管如此,库洛洛还是不能接受这种事——在一个男人身下,被一个男人操得几乎失去理智。

库洛洛本就擅长忍耐,所以他不会做出违背自己意志的事情。这份意志力在流星街的贫穷混乱和友客鑫豪门势要的鄙视侮辱的打磨在更加坚韧。

但是,和酷拉皮卡交易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如果可以,理智上,库洛洛希望和酷拉皮卡保持长久的利益关系,各取所需。所以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库洛洛应该在床上表现得更好。在酷拉皮卡亲吻和拥抱自己的时候回应他的温情,在酷拉皮卡几近失控发狠的肏着自己肉穴的时候发出些称赞他能力的呻吟。

可库洛洛做不到,他的意识和身体在激烈的性事中分裂成两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学会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谄媚,他的尊严却操纵着身体与理智对抗。酷拉皮卡坚挺的性器在库洛洛的身体里翻腾,酷拉皮卡久经情场,与他做爱确实事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但是在库洛洛扭曲的意愿之下,他根本无法从性爱中体会到快乐,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男人的性器反复进出他的身体所带来的疼痛和羞耻感。

在酷拉皮卡身下的人被情欲挑逗得满脸通红,可他倔强的灵魂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谄媚的反应,他紧闭双目紧咬下唇,隐忍的表情惹人怜爱,胸廓随着酷拉皮卡的动作有节律的起伏。酷拉皮卡更卖力的顶着库洛洛的敏感点,他想听到库洛洛的声音。他们做了几次,无论酷拉皮卡怎样努力,库洛洛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库洛洛发狠的力度几欲把床单抓破,他想把在骑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推倒狠狠的揍他一顿。可每当自己即将爆发时,记忆中妹妹无助的声音都会把即将失控的他拉住。

库洛洛家里有很多孩子,库洛洛是家里最年长的大哥。两年前自己收到友客鑫大学金融系的录取通知书时,整个家都沸腾了。库洛洛是流星街第一个被友客鑫大学录取的孩子。所以即使开销昂贵,家里再困难也会供养库洛洛这个大学生。虽然库洛洛在友客鑫大学的学费和大部分开销都是由窟卢塔助学基金会提供的。

半年前为了参加cifa的考试,库洛洛给家里打了电话,提供这笔考试费用对这个家庭来说是一笔不轻松的开销,可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库洛洛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小滴沉默了很久,最后才抽噎的告诉自己三个月前父亲查出了癌症,怕影响库洛洛学习所以没有告诉他。家里四处奔走才勉强凑出了手术的费用,可术后的每个月的疗养费用才压得这个贫穷的家庭喘不过气。两个月前玛奇已经从高中辍学出去打工了,侠客接了入侵某家公司云端的单现在陷入纠纷,大家现在都是白天上学晚上打工,每个人都活得很辛苦。所以,最后小滴只能哭泣着拜托库洛洛可不可以暂时放弃自己的梦想

酷拉皮卡在释放后也没有离开库洛洛的身体,他对库洛洛这个人谈不上喜欢,但是他绝对喜欢库洛洛的身体。

一场性事下来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酷拉皮卡撑在库洛洛身上,两个人都在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酷拉皮卡压在库洛洛身上,把头埋在库洛洛的肩上,贪婪的吸允着库洛洛身上的味道,温暖的,阳光和露水的味道。然后轻轻吻上库洛洛的锁骨,沿着精致的脖颈线吻上他的眼角。酷拉皮卡的手抚摸着库洛洛的身体,感受库洛洛身体的轮廓。

酷拉皮卡柔软的头发轻轻扫过库洛洛皮肤的时候,酥痒的触感像一股电流在全身漫开,库洛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推搡着酷拉皮卡。

“我该去洗澡了”

只要不是在做爱,库洛洛都可以很好的扮演酷拉皮卡的情人,他可以搂着酷拉皮卡的脖子以热吻回应酷拉皮卡的留恋,然后在与酷拉皮卡的缠绵中留下这句话。

浴室里,库洛洛吐了。洗澡只不过是他像逃离酷拉皮卡怀抱的借口。

身体总是能诚实的表达大脑真实的想法,即使库洛洛自认为自己完全不在意和酷拉皮卡肉体交易这件事,可是被他刻意忽略的情绪还是会找到发泄的出口。

约莫半个月前,每次酷拉皮卡射在他的身体里,库洛洛在事后都会呕吐。他抵触和男人做爱的情绪只能以这种方式宣泄。

酷拉皮卡进浴室的时候库洛洛还撑在马桶边吐,空虚的胃袋已经翻不出什么东西,库洛洛还是一直在干呕。

库洛洛吐得很激烈,酷拉皮卡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瞥了眼被呕吐折磨得有些虚弱的库洛洛。然后就脱掉身上的浴袍开始淋浴。

浴室里氤氲起蒸腾的水汽,充斥着热水哗啦啦的声音还有库洛洛干呕的声音。

“你是把自己当成女的了吗,每次做完都吐,你觉得和男人做爱能怀孕?”

酷拉皮卡调侃的声音响起,库洛洛没有回应。这个毛病很磨人,库洛洛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吐出去了,现在头晕沉沉的。酷拉皮卡的调侃让库洛洛想到母亲每次怀上一个弟弟或妹妹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孕期生理性的吐逆,强烈的孕期反应常常把母亲那张美丽的脸折磨得虚弱憔悴。那时库洛洛还小,只以为自己的母亲得了什么严重的疾病,因为担心害怕还会在母亲身边哭泣。

库洛洛暂时得已从吐逆的折磨中得到片刻休憩,呕吐把他的脸折磨得苍白憔悴,脸上却依旧是那副神闲气定的平静神情。他只是在平稳的呼吸,呕吐让他有些缺氧。

“你该去医院看看,照顾好自己,你要习惯这种生活,毕竟我们接下来还会有很多次合作。”

这是库洛洛那位冷酷的床伴难得的关心,酷拉皮卡洞察到库洛洛心理的抵触,但是他可不关心这个只和自己有过几次接触的人的心理问题。酷拉皮卡喜欢库洛洛的身体,所以酷拉皮卡希望库洛洛能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

库洛洛垂着脑袋,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光洁瓷面上的倒影。浴室啪嗒啪嗒的水渍声还有酒店大地木质的沐浴露,这声音和味道让又库洛洛想到了酷拉皮卡在他身上驰骋的样子,他又开始吐了。

酷拉皮卡和库洛洛认识的时候,是库洛洛最狼狈的时候。彼时的库洛洛就像一个被接连不断的变故击打得破烂不堪千疮百孔的靶子。

父亲病重,玛奇不得不从高中辍学,她是个头脑很灵活的姑娘,当初还跟自己保证一定也会来友客鑫的。大学升学考试在即,侠客却因为背上了纠纷。自己在cifa考试中当枪手的事情暴露,面临退学和获刑的威胁。

酷拉皮卡是以kurutafoundation副会长的身份把库洛洛约出来的,了解一下家族慈善基金会资助的学生的情况,请年轻人吃顿便饭以表示基金会对他的鼓励。可是在友客鑫最高级的餐厅见面,明显让酷拉皮卡给出的理由站不住脚。

穿着那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金发男人毫不掩饰的向库洛洛展示自己那双绝美绯红之眼,全球不过百来人拥有的眼睛,是他们地位和血统的象征。露台的位置可以看到色梅塔利大楼夺目的灯光,kr集团的象征散发着诡秘的绯红,昭示着这座繁华糜烂的城市真正的主人。

在这座糜烂的城市待了两年,库洛洛当然明白酷拉皮卡真正的目的。这两年他拒绝了不少人递过来的名片,但是当酷拉皮卡在贝奇它酒店的云顶餐厅把他的名片推给自己时,库洛洛接受了。

酷拉皮卡第一次知道库洛洛这个人时,正值kr集团因为继承问题而暗云涌动。kr集团董事长把酷拉皮卡的职位从集团ceo降为集团总裁,同时把股东们最不屑的慈善基金会副会长职位交给酷拉皮卡,让他好好钻研其中门道。

特助将装在牛皮纸袋的资料交给酷拉皮卡,提醒他这是一双很好用的白手套,董事长让他在基金会的时候好好留意。

酷拉皮卡明白祖父的意思,也确实对资料中的人很很满意,但是看着资料上的一寸照,酷拉皮卡还是产生了些别样的情愫。

他们的第一次碰面是在友客鑫大学的行政楼,因为作弊问题被约谈的库洛洛与来考察资助工作的酷拉皮卡在一楼大厅偶遇,擦肩而过。与大多数陌生人偶遇一样,他们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只有酷拉皮卡对库洛洛长达几秒的注视。

库洛洛的面相柔和,凝重的表情在他那张脸上却是一种惹人怜爱的忧郁。他很擅长压抑自己的情绪,生活的折磨也没有使他表现出什么情绪。库洛洛从酷拉皮卡身边走过,可酷拉皮卡还是感受到库洛洛那双瓦尔登湖般清澈平静的深邃眼眸下隐藏的生命力,那股生命力让酷拉皮卡想到了高原上饱受寒霜摧残却依然挺立的芨草,路边无助任由疾风摆弄的风雨花,干裂贫瘠的土壤上纯白的波斯菊。

正是如此,酷拉皮卡才想,他也许该换个情人了。

库洛洛与酷拉皮卡没有过多的交流,酷拉皮卡做事很谨慎,当面交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给库洛洛的钱是一家空壳公司汇款过去的。

他们的聊天记录只有酷拉皮卡发过来的一串数字,那是酒店的房间的临时密码,以及库洛洛表示收到的一个“嗯”字。

酷拉皮卡通常会在周六与库洛洛见面,周六晚上有安排的的话另说,都是库洛洛迁就酷拉皮卡的安排。酷拉皮卡很忙,他可没有时间心思去当一个体贴的情人。

他问过库洛洛需不需要安排车去接他,但是库洛洛表示他可以自己过来。酷拉皮卡并没有说自己会在几点过来,但是库洛洛需要在晚上八点前准备好,酷拉皮卡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有些时候过来已经将近半夜,一般都是酷拉皮卡一过来洗个澡他们就开干。

只不过今天有些不同,酷拉皮卡来得比往常早了很多。一进酒店的套间酷拉皮卡就扯开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摘下手上的戒指。他戴着蓝牙耳机还在交代工作事宜,手上也没有停下脱掉外套和解开衬衫的扣子的动作。

库洛洛穿着酒店准备的浴袍,抱着电脑在沙发上打字。每个月从酷拉皮卡这里得到的报酬都用于父亲的化疗预后,还要偿还借的钱,即使酷拉皮卡给的不少,但还是不够。库洛洛开始干很多他以前从来不会干的活,例如代写论文。家里的生活费以及以后大家上学的费用,都要靠他这个大哥来解决。他和酷拉皮卡这种脆弱的利益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生活的重担压得库洛洛一刻也不敢松懈。

“吃过晚饭了吗,不然待会可吐不出东西”

酷拉皮卡摘下蓝牙耳机,库洛洛对于酷拉皮卡的揶揄只报以一笑,专注于自己手上的工作。

“我点了杯酒,待会你拿一下”

酷拉皮卡一浴室出来,库洛洛就放下手头的电脑打算起身进房间。酷拉皮卡按住库洛洛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起来。

酷拉皮卡坐在库洛洛身边,微凉的指尖抚摸上库洛洛圆润的双唇,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库洛洛光滑白皙的的脸上,酷拉皮卡感受着库洛洛脸颊柔软的触感。谁说肤若凝脂只能形容女人,酷拉皮卡觉得,库洛洛这张白皙清透的脸轻薄得似乎只要自己的指甲划过都能刮出一道血痕。

以往因为工作压力他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库洛洛,在库洛洛身上发泄一通之后就疲惫的入睡。可今天不同,酷拉皮卡虔诚的捧着库洛洛的脸,好像他的手上端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端详库洛洛的脸,当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似乎有一种魔力把自己吸引过去,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泊,凝视深渊,酷拉皮卡想一探深渊的神秘,体会其中的奥秘。酷拉皮卡想进入库洛洛。

酷拉皮卡与库洛洛对视良久,然后酷拉皮卡吻上库洛洛的唇,顺势起身坐在库洛洛身上。他轻轻啃咬库洛洛的唇,然后探入库洛洛的口腔库洛洛用从酷拉皮卡身上学到的技巧回应着酷拉皮卡。两根灵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温热柔软的触感席卷两个人的感官,他们更加渴望对方,吻的更加热烈,吸吮对方,房间回荡着两个人的凝重的呼吸和吸允对方声音。

酷拉皮卡和库洛洛吻到两个人都要呼吸不过来了才恋恋不舍的分离,酷拉皮卡在库洛洛身上喘气,一吻下来,两个人感觉都上来了。

酷拉皮卡改变体位,把库洛洛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酷拉皮卡抵上库洛洛的额头,柔软的发丝轻轻扫过库洛洛的皮肤,炙热的双手摩挲着库洛洛的身体,库洛洛被抚摸得已经开始燥热了,他的身体还是很敏感,只要一点点抚摸,他的肌肉便开始紧绷,防御着酷拉皮卡的入侵。

库洛洛不想与酷拉皮卡继续磨人的前戏,只希望酷拉皮卡可以快点进来,这样不必忍耐过久,也不必配合回应酷拉皮卡。

库洛洛挺着身子催促酷拉皮卡快点进来,虽然下面已经硬的发疼,酷拉皮卡却还在进行那磨人的前戏。他细碎的吻落在库洛洛的脖颈,双手游走在库洛洛的腰间和胸膛。

“今天我们按你喜欢的来好吗?你不是一直想在上面吗”

酷拉皮卡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孩子,可是身下勃发的性器还好有意无意的蹭着库洛洛的穴口,经历过几次性事的穴口也开始条件反射的缩紧。

虽然酷拉皮卡嘴上那么说着,身体却没有一点要做下位的意思。库洛洛双臂环着酷拉皮卡的脖子,有些讨好意味的蹭了蹭酷拉皮卡。

“还是你来吧”

“我每次都那么卖力的伺候你,今天给我点奖励,好吗”

酷拉皮卡开始脱掉来两个人身上的浴袍,两个人赤身裸体坦诚相见,库洛洛在酷拉皮卡身下,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酷拉皮卡的体格要比少年的库洛洛要大,他可以看见酷拉皮卡厚实的胸膛,精致的腹肌和人鱼线,再往下,库洛洛还是别过头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想,今天他也过去心里的那道坎,库洛洛不想让自己那么难堪。

“喝过酒吗”

库洛洛把手臂挪开,酷拉皮卡手上已经抓着那杯尼格罗尼。装在菱格古典杯中的尼格罗尼与酷拉皮卡绯红的眼眸一样鲜艳。

酷拉皮卡的问题只想是一个提醒,根本不关心答案。酷拉皮卡含着酒吻上了库洛洛,将口腔中浓烈的酒耐心的喂给库洛洛。

浓烈的金酒滚过咽喉的时候,库洛洛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烈酒呛人库洛洛想挣开酷拉皮卡的怀抱。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酷拉皮卡只把他抱得更紧,库洛洛咽不下这个酒,金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酷拉皮卡结束了与库洛洛的亲吻,库洛洛马上推开酷拉皮卡坐起身猛烈的咳嗽。

金酒浓郁的芳香与金巴利悠长的苦味在味蕾绽开,烈酒入喉,酒精很快发挥它的功效,库洛洛的脸颊发烫微红,整个人也觉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晕乎乎的。

酷拉皮卡绯红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欣赏着库洛洛微醺的模样。酷拉皮卡有重新把人压在身下,嗅着库洛洛身上的浓郁的酒气。沿着金酒的痕迹吻上库洛洛的锁骨,酷拉皮卡抓起库洛洛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向后探查。

酷拉皮卡冰凉的游走到靠近库洛洛的后穴时,库洛洛的身体还是不自主的颤抖,借由酒精的缘故,这次他的身体没有紧绷起来。

经过前面酷拉皮卡耐心的前戏,尝过几次甜头的后穴开始急不可耐的舒缩,架在酷拉皮卡身上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身体谄媚的邀请酷拉皮卡快点进来。

库洛洛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润滑和扩张,以往酷拉皮卡都是直接把他勃然的性器插进去然后开始抽插。但是今天的酷拉皮卡似乎很有兴致,愿意把自己的时间花在库洛洛身上。

酷拉皮卡的手指撩拨着库洛洛的穴口,揉捏着穴口的嫩肉,明明知道身下的人已经急不可耐,挺着身体希望自己可以快点进去。但是酷拉皮卡想听到库洛洛的声音,他知道库洛洛很擅长忍耐,两个人做了几次,酷拉皮卡知道库洛洛也觉得爽,他的身体很诚实,总是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给自己回馈。虽然酷拉皮卡做的很好,但是库洛洛从来不打算享受和酷拉皮卡做爱这件事。即使快感再难忍,别说喘息,一声不吭,要不是这具身体还有反应,酷拉皮卡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把人肏死了。

库洛洛又开始了,他的身体反应越激烈他的嘴就闭得更紧,他侧过头用手臂挡着脸,因为酒精的作用他觉得自己的意志都变得软弱了,他不想让酷拉皮卡看到自己隐忍的表情,更不想接受自己这具已经变得浪荡的身体。

酷拉皮卡停止对库洛洛的撩拨,他不想为难库洛洛,毕竟今晚他很乐意扮演一个体贴的情人,帮助自己的床伴克服做爱上的心理障碍。

酷拉皮卡拉开库洛洛挡住自己表情的手,酷拉皮卡停下触摸自己身体的动作以后,库洛洛的呼吸逐渐平稳。

“宝贝,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好吗”

酷拉皮卡在库洛洛耳边厮磨,酷拉皮卡也有些忍不住了,醉酒的库洛洛柔软能陷在羽绒被里,两个人肌肤相亲,他敏感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扭动,想与酷拉皮卡拉开点距离。他白皙的脸蛋被酒精染成粉红,却还一副隐忍克制的表情。

酷拉皮卡被库洛洛引诱得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他身体,然后狠狠的肏他,肏到两个水乳交融。

但是为了他真正的目的,他还是克制了自己这股疯劲。

为了让两个人的交易维持的久一些,库洛洛还是希望能给酷拉皮卡更好的性体验。虽然他不想看到酷拉皮卡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但他还是顺从了。库洛洛不想看到那双绯红的眼睛。那双眼睛背后象征的阶级差距,是深深扎在库洛洛心上的一根刺。

酷拉皮卡把库洛洛的脸掰正,拨开库洛洛额前的头发,认真端详起这双眼睛。

这双纯净的眼睛不论是面对痛苦的贫穷,达官贵要的歧视,命运的不公,苦难永远都不会在这潭清水中泛起涟漪。透过这双眼睛酷拉皮卡看到一个超凡脱俗的灵魂,他坚韧不屈,他是从苦难中萃取出来的一颗纯净甘露。

而这双永远不会为别人泛起一丝涟漪的眼睛,此刻为自己流露出不甘和情欲。这对酷拉皮卡来说是比烈酒更猛烈的催情剂,他绯红的虹膜被一种诡异的暗红袭染,瞳孔骤然汇聚。

暗流涌动,血液沸腾,人类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在酷拉皮卡的大脑炸开。肾上腺素飙升,酷拉皮卡疯狂撕咬着库洛洛的身体,在库洛洛身上留下淤暗的吻痕。

酷拉皮卡在性事上一直很疯狂,他粗暴的用三根手指撑开库洛洛的甬道就把粗大坚挺的性器塞进了库洛洛的身体。这个勃然大物骤然闯进自己的身体,出于本能的恐惧,库洛洛的双腿绷直,甬道上的软肉却开始谄媚的贴上酷拉皮卡青筋暴起的性器。

库洛洛温热的肠腔紧紧吸着酷拉皮卡的分身,酷拉皮卡一进入库洛洛身体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哼唧,库洛洛还是一声不吭,他们已经十指紧扣,库洛洛抓着酷拉皮卡的力度更重,酷拉皮卡知道,空虚的后穴被填满库洛洛也很舒服。

酷拉皮卡体力很好,他在库洛洛疯狂抽插,狠狠的顶着库洛洛的敏感点,酷拉皮卡今天比以往都认真。以前的酷拉皮卡在似乎只是在库洛洛身上宣泄自己的压力,只顾自己爽没有顾及过库洛洛的感受,好几次都是射完以后就自顾自的睡下了,和库洛洛没有任何交流。

酷拉皮卡这两个月都在处理集团股份收购的问题,老爷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家族里的一些人也终于按耐不住。与自己的堂叔持续了两个月的商战,今天以酷拉皮卡拿下kr集团旗下所有酒店的营业权结束。

所以酷拉皮卡今天心情不错,他也愿意“伺候”库洛洛一会,酷拉皮卡凭着记忆去撞击库洛洛的敏感点,袭人的快感沿着脊髓爬上库洛洛的大脑,他激动得弓起腰,手指发狠的抠着酷拉皮卡的手。因为用力,手臂的肌肉凸起,流露出漂亮的手臂肌肉线条。

库洛洛的下穴绞得酷拉皮卡很紧,酷拉皮卡一边疯狂的撞击库洛洛的身体,一边伏在库洛洛的身上,染上情欲的声音有些嘶哑,开口却更加诱惑。

“宝贝你下面好紧啊”

“我的鸡巴让你那么舒服吗”

“和我做爱是不是很爽啊”

酷拉皮卡的这些荤话没有得到库洛洛的回应,但是这具身体诚实的肯定了他。库洛洛觉得自己要疯了,酷拉皮卡疯狂撞击着他的敏感点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库洛洛知道酷拉皮卡想要什么,但是他尊严的不允许他做出那样放荡的举动。酒精极大的削弱了他的意志力,他的大脑已经响起了一道声音:叫出来吧,都和男人睡觉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

酷拉皮卡一个挺身,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送了一下,进入得更深。他整根没入,又整根拖出,连带着把紧紧吸附在淫茎上的粉嫩媚肉拖出。

“宝贝,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

酷拉皮卡哑着声挑逗库洛洛,下身的动作却真的付诸实际,他一个挺身撞上库洛洛的前列腺,壁身碾压着库洛洛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差点把库洛洛撕碎,库洛洛觉得自己真的要到极限了,酷拉皮卡这么疯自己真的会坏的吧!真的会被他肏死在床上的吧!

库洛洛还是死咬着下唇,把嘴唇咬破了也不松口,抓着酷拉皮卡肩膀的手已经把他抓出血了。

感受到库洛洛也快到极限了,酷拉皮卡发狠的撞着库洛洛的前列腺,嘴里还说着调戏他的荤话。

“舒服吗,还要不要?”

库洛洛的腿已经开始颤抖了。

“看来我做得还不够好?”

“要不要更猛一点”

酷拉皮卡猛的挺身,那股狠劲恨不得把库洛洛的脏器撞碎。库洛洛的拼命往后退,想挣脱酷拉皮卡的束缚。

“啊,看看来还不行啊,是要更多吗?那我要开始了哦?”

酷拉皮卡将勃然的性器整根抽出,准备冲刺。

“不!我不要!”

就在酷拉皮卡又准备挺身深入库洛洛的时候,库洛洛几乎崩溃的喊出这句话。酷拉皮卡还是撞上了库洛洛的前列腺,接连的快感让库洛洛失去了思考,被打开的声带还未来得及闭合,甜腻的呻吟从库洛洛口中溢出。

库洛洛不敢相信自己能发出如此淫荡叫唤,那声音甜腻,比琼浆更甜,比蜜糖更黏,这声叫唤让酷拉皮卡骨都酥了。他的阴茎在库洛洛体内又大了一圈。酷拉皮卡更快更猛的碾压着库洛洛的敏感点,不间歇的快感把库洛洛的全身都震碎了,他在酷拉皮卡身下喘息,呻吟,宣泄着过剩的快感。

这场猛烈的性事持续了很久,但是库洛洛第一次感觉到轻松和愉悦。他们融合在一起,直到两个人都疲倦不堪才释放。酷拉皮卡的分身已经疲软,但是他还是不舍得从库洛洛身体出来。他留恋库洛洛温热的甬道,压在库洛洛身上,虔诚的吻着他。他们耳鬓厮磨,旖旎缱绻。

酷拉皮卡今天干得太猛,库洛洛周身酸软根本没有余力应付酷拉皮卡。库洛洛废力的把酷拉皮卡从自己身上推开,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酒精和性的快感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库洛洛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没有心思应付他那精力旺盛的金主。

这次和酷拉皮卡做完以后库洛洛倒是没有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虽然疲累,但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身心放松,堵在他的那块石头落地。库洛洛背过身去,觉得今晚他应该可以睡个好觉。

酷拉皮卡撑起身看着库洛洛恬静的睡颜,青年的体格比躺在他身边的少年的体格更加壮实,几乎可以笼罩住库洛洛。少年紧锁的眉头已经舒展开,咬破的嘴唇已经结痂,脖子和锁骨还有几处暧昧的淤痕。这张平静的脸把酷拉皮卡的思绪带回到八年前的流星街。

爬满裂痕破落的房子,已经成为历史的坑坑洼洼的沥青路,街道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烂的臭气和污水的沼气味。kr集团年轻的金发经理跟随窟卢塔慈善基金会的考察团,在市政府的陪同下前去当地教会,即孤儿院慰问。

这是酷拉皮卡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难以想象在如今飞速发展的经济时代,还有一个国家却被当代经济和科技抛弃。

恶魔的巢穴,孵化恶魔的土地,百年前窟卢塔的一位末裔英雄让流星街臭名昭着的犯罪团体幻影旅团伏法,这是对窟卢塔族犯下滔天罪行的魔鬼。这是窟卢塔族复兴史上的第一位英雄,在复仇和商业上的成就,为窟卢塔商业帝国的崛起打下坚实的基础。天妒英才,这位为窟卢塔族做出卓越贡献的英雄却英年早逝,其短暂的一生没有留下任何记录,能证明他存在过的文献只有窟卢塔商业帝国的教父回忆录中的寥寥几笔。

明明是一个只有绯红血统的毛小子,没想到能做到这个地步。不过那小子在这片大陆开了个不错的头,凭他的血统来说,已经做的不错了。

在幻影旅团覆灭和黑帮势力重新洗牌的两年后,世界各国开始以流星街势力对各国造成的损失为由,开始了流星街资源争夺战。这场争斗以当时掌握世界军火和经济的窟卢塔人接管流星街结束。“善良”的窟卢塔人面对血海深仇的敌人选择了宽恕,他们怜悯这片土地上被粮食、废弃物问题折磨的人民。“善良”的窟卢塔人给流星街的人民铺路修桥,解决粮食问题,向当地提供教育。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窟卢塔的第二位英雄:科波菲尔。

矿石、稀有物质,还有当地廉价的劳动力,以及,我们需要拥护者,我们的语言和文化需要有人传承

在这片大陆,窟卢塔族需要新的身份和形象

这是流星自治国沿用了将近百年的历史书所讲述的历史。窟卢塔族善良,热爱和平,百年来极大的推动了全球经济的发展。而这个民族对于接收全球废弃物,包括弃婴的流星自治国照拂有加,流星街人应该歌颂这个善良的民族,为这片土地孕育出的恶魔所犯下的罪行忏悔。

即使绯红之眼的小子努力寻找,现存的窟卢塔人也不过三十人,窟卢塔人的意志需要继承者,流星街十五万的鲜活血液,孩子是最纯净的画纸

百年来的掠夺,流星街已经是一片千疮百孔的土地,这片土地再也挖掘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污染严重的工厂、危险的生化实验以及秘密进行的武器研究,这片贫瘠的土地即使吐不出资源也要在它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压榨最后一滴价值。

流星教堂,同时也是流星街最大的孤儿院。教父是窟卢塔族的布道者,来自流星街,继承上一任的衣钵,是火红眼忠实的拥护者。

慰问团在听着教父的吹捧时,酷拉皮卡选择在长廊上透气。

“exce,sirayiaskyouaestion?”一个小女孩跑过来,用通用语向酷拉皮卡问出这个问题。

与慰问团同行时冷峻的少年在面对一个纯真的孩子时展露了笑容,虽然按理说,她不应该是用这种语言与自己。

“please”

“额iwanttowant我不记得后面怎么说了,就应该把库洛洛也喊过来的”小女孩磕磕绊绊,刚学的几句大陆通用语说不清,后面用窟卢塔语抱怨了一下。

“没关系,你可以用窟卢塔语问的”

小女孩露出惊喜的表情,“大哥哥你也会说窟卢塔语呀,我的朋友告诉我流星街外面的人都是说大陆通用语的”

在流星街这个年龄的孩子的认知里,他们的对世界的认识只有流星街和流星街外,只有够资格的孩子才有机会接触更多的知识。

“真是令人意外,看来教堂很热衷于教授知识啊。”酷拉皮卡的堂叔,kr集团的另一个慰问人,一个拥有殷红之瞳的男人,科尔向教父警告道。

“鲁西鲁家的孩子自学了这个,仅一周,又把这个交给了教堂的孩子。”善于察言观色的教父又补充道,“这个孩子仅仅是通过垃圾堆捡到的一个翻译笔学会这门语言的。”

科尔眯起狡黠的眼睛,盯着庭院里围着一个的留着中分短发的瘦弱男孩做游戏的小孩子,一个小女孩把自己的堂侄也拉到里面,小女孩不知道对其他孩子说了什么,孩子们都沸腾了起来。

“哦?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巴克,多关照一下那个孩子,他需要更多的‘清修’教育。”

kr集团的普通管理层,绝大多数来自于流星街。百年来,他们忠诚的为他们的主人服务,流星街出来的人,由上至下,维持着这个商业帝国的稳定

酷拉皮卡,你比你的叔叔更聪明,流星街现在的价值不再是土地和矿石

若是百年前向流星街恶魔复仇的那位英雄看到今天的窟卢塔,定能在天堂安息。

现在流星街的价值在于那十几万的孩子,每年慰问团都会从其中挑选处一批有价值的孩子,他们会有机会接受更多的教育,将来也会为kr集团财阀们做更多隐秘的事情。

作为kr集团董事长的长孙,酷拉皮卡给出了爷爷早已了然于胸的答案。可于他而言,流星街最有价值的还是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淳朴的笑容,百年来对这片土地的剥削该在他这一代停止了,他需要的从来就不是替他干脏活的白手套,而是有能力与他并肩前行的伙伴。

酷拉皮卡的指尖从库洛洛脸上划过,即使是在睡眠中库洛洛也很警觉,酷拉皮卡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库洛洛还是醒了。

酷拉皮卡从背后抱上库洛洛的腰,库洛洛的后背紧贴着酷拉皮卡的胸膛,两个人紧贴在一起。

“尼格罗尼是什么味道”

库洛洛没有马上回答酷拉皮卡的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才小声的说到,“甜的。”

收到理想的答复,酷拉皮卡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才安心的睡去。

end

【全文完】

灯光旖旎的房间里流淌着悠扬的古典乐,梳妆台上浓郁的香薰装点氛围。

镜中黑色长发的女人裹着浴巾,将草莓味的透着诱人光泽的唇釉涂上她的嘴唇。

粉嫩,水润,是会勾起人食欲的模样。

抿了一下嘴唇,她很满意这只装备的效果。无论是视觉还是气味,都是能勾起人欲望的催化剂。

放下手中的柱体玻璃管,她又打开了一个盒子,给自己手腕、膝盖等关节抹上一层嫣红的腮红,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之下,像是熟透的红。

她有着姣好的容颜,雪白的肌肤;一吹就散,一捏便碎。

她给自己的朱唇涂抹了口红,关节打上了颜色,身体喷洒了香水。

库萝洛让自己成为一块美味的蛋糕,静候浴室中她的食客。

浴室的门一打开,氤氲的雾气争相着从里面挤出来,水珠顺着酷拉皮卡金色的发尾滑落在锁骨上,他抬手对着浴室外的镜子擦干头发时,像只灵巧的精灵似的悄然钻进酷拉皮卡的怀抱,库萝洛的手臂勾上了酷拉皮卡脖子。

黑色玻璃质的眼睛透着狡黠的精光,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的食客要比她高上一颗头,玉臂勾着肌肉紧实的脖颈,库萝洛有意贴上酷拉皮卡的腹壁,勾起左腿的膝盖蹭着酷拉皮卡的下边。

库萝洛在笑,小巧的舌头在微张的口腔里活动;柔软的身体贴着酷拉皮卡,轻轻的浮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想要与库萝洛拉开点距离,刚使唤上身体黑发女人便又贴了上去,像块磁铁一般紧紧吸着酷拉皮卡的肉体。

男人无奈,只得对女人说到,“等下好吗,我再擦会儿头发。”

“不嘛,我已经等了五分钟了。”

库萝洛勾着酷拉皮卡,抬头望着这个金发男人。库萝洛长了一双我见犹怜的瑞凤眼,此时酷拉皮卡却感受到面前是一只贪婪的狐狸盯着自己,就像是嘴馋的狐狸盯着一块肉。

不由分说,库萝洛踮起脚尖吻上了酷拉皮卡的唇,她的吻热情又激烈,像是要把酷拉皮卡融化,然后吞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们顺其自然的拥吻,挑开裹在库萝洛身上的浴巾,库萝洛像剥了壳的荔枝般光洁的胴体一览无余。他们一边拥吻,一边倒到床上。

她渴望这具完美的肉体的温度,触摸,她已经急不可待了,库萝洛想要这个男人缠绵的吻,温柔的怀抱。

酷拉皮卡结实的手臂会紧紧的圈住她纤细的身体,他会破开她的身体,柔软的嘴唇像是羽毛一样扫过,吮吸她的皮肤。酷拉皮卡的呼吸,酷拉皮卡的温度,酷拉皮卡湿润的吐息,兴奋时低沉的喘息……

金发男人满足了库萝洛所有的幻想,伊甸园中的夏娃和亚当是否能有他们这般契合;泰坦尼克号上,杰克和萝丝是否如他们这般疯狂。

酷拉皮卡

她浪漫幻想中的情人

她温柔体贴的床伴

若她是大海中的帆船,他便是将她托上顶峰的海浪;

若她是小提琴的清弦,他便是让她流出低吟的拉弓。

“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

“酷拉…嗯~哈”

“嗯,我在”

“我在”

“我在这里…”

他们十指紧扣,酷拉皮卡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库萝洛耳畔,一次又一次的回应她的呼唤。

库萝洛睁开迷离的眼睛,灯光朦胧,酷拉皮卡在她身上浮动,隐忍,克制,却又,情迷意乱。

然后库萝洛再次吻上酷拉皮卡,从滚动的喉结,锋利的下颌,再到挺翘的鼻尖……

他们的“爱”是淫靡的,是贪婪的,是欢愉的,唯独不是真诚的。

酷拉皮卡和库萝洛只有床笫之欢,在这个房间里,他们的身体属于对方,却从未以真心回应对方。

靠着身体的愉悦而建立起的床伴关系,除了对方的名字,其他一切个人信息都不会带到这个房间来,或许就连唯一能从唇齿间流出的名字,也只是虚幻的泡影。

在酷拉皮卡和库萝洛的游戏场,身体是真的,呻吟是真的,欢愉是真的。莫谈情,勿言爱。快乐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薇辛上只有酒店定位和房间号的记录便是两人全部的交流。

什么时候认识酷拉皮卡的,怎样认识酷拉皮卡的,库萝洛已经回忆不起了。她只知道他们非常契合,两人几乎每晚都腻在一起,探索对方的身体,乐此不疲。

库萝洛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睡衣坐在梳妆镜前给身体涂抹乳液,酷拉皮卡从后面环上她的腰,手掌摩挲着库萝洛的腰肢,顺着迷人的曲线攀上库萝洛柔软的乳房。

“今晚你想怎么玩”

库萝洛转过身勾住酷拉皮卡,带着诱人的钩子的声音说道,“在这个房间,我完全属于你。”

她凑到酷拉皮卡耳边,用湿热的舌头舔舐了一下酷拉皮卡的耳垂。

“但我们会比昨天更疯狂…”

然后又是激烈的拥吻,被撩开的裙摆,漏出光洁的大腿根,肌肤贴着桌面和镜子,冰凉的触感,在周身游走的滚烫的手掌。

库萝洛和酷拉皮卡有一段时间没有腻在一起了,这还是库萝洛忙了一周后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才想起的。

这周因为业绩的问题库萝洛全身心扑在工作上,全然没有想起过酷拉皮卡这个人,库萝洛从不理会酷拉皮卡除了“约会”以外的消息。

想来酷拉皮卡也是偶尔有发过来一些其他文字的,像是无趣的问候,多余的寒暄,试探的表情。每次都是攒成了一个红点,每次都是库萝洛需要酷拉皮卡才会点开对话框。

灰色的日期横在两人对话之间,每次不过三句的对话,无一例外,开头的总是库萝洛,结尾的都是酷拉皮卡。

人间绝色的身边总是不缺陪伴,只要勾勾手指,库萝洛身边多得是围着她打转的宠物,她会让富有的陪她吃饭,收下有品味的礼物,风趣幽默的陪她约会。施以他们一些暧昧的甜言蜜语,虚伪的爱意作为付出的回报。然后又在腻味的时候狠心的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库萝洛见过纯粹的真心,见过混杂的欲望,但无论是那种,最后都没有能留住她。无一例外。

高压的工作结束后,库萝洛才发觉一个人的夜晚又多寂寥,前段时间她基本都在酒店过夜,或者是聚会,她确实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过夜了。

盖着被子抱着玩偶,库萝洛企图让自己陷入睡眠。虽然空调已经调到了22c,但燥热不安的情绪折磨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仅有的一丝睡意和耐心也被身体的躁动消耗殆尽。

房间不算太黑,朦胧夜色中,库萝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圆形的,白色的,打开的话是一盏白炽灯。另一面墙上挂着梵高的仿制画——“仰望星空”,像磁场一样旋转的夜空,星星被吸附在磁线上。在夜色中,那些星星似乎真的动了起来,转着,扭曲着,转着…

猛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库萝洛开始抱怨自己怎么会买这样一幅装饰画,怎么会买这样一顶无聊透顶的吊灯,怎么会待在这么一个无聊的房间…怎么会…

像蚂蚁钻进皮肤一样密密麻麻的酥痒的感觉给了库萝洛答案:她想酷拉皮卡了。

现在夜不算太深,十点,也许酷拉皮卡会给她答复。曾经几次,深夜或凌晨,库萝洛需要酷拉皮卡的时候他也照常赴约,那几次她喝了酒,带着微醺的醉意,比往常她的热辣俏皮更加撩人。当时的体验两个人都相当不错,库萝洛还是第一次听到酷拉皮卡,那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咬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吐出了一句脏话。一个克制礼己的男人突如其来的反差,库萝洛一下就喷了,黏稠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越是回忆和酷拉皮卡在一起的夜晚,她就越发焦躁。库萝洛按下了床头的灯,划开了手机。

她和酷拉皮卡一周没有联系,酷拉皮卡早被挤到了无数带着红点的对话框之下。意外的是酷拉皮卡有给她留言,四天前留的言,当时库萝洛浅浅的扫了一眼,不是与约会相干的留言,便没有理会。

今晚她想约酷拉皮卡才发现那信息是告知库萝洛,他这个月都不在这座城市,用的语言还是一贯的冷漠生硬。

“这个月,不在友客鑫。”

真是冷漠,远不及见面温暖。

「平白跟我说这个作甚。」

「白叫人期待。」

库萝洛赌气似的划着手机,她一时兴起,此刻反倒怪罪起酷拉皮卡的提前报备。库萝洛的气闷掠过心头,刹那间便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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