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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儿。想出了一个坏主意。接着又把这付诸于行动。他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条腿。弄的庄源不受控制的抖动,犹如一条脱水了的白鱼。忽然季夏在腿根儿处留下了一个重重的牙印儿。看这架势,没个一周是消不下去了。
季夏心虚的摸着那个牙印儿。怕庄源生气,于是轻轻的吻在了那里。温热的呼吸打在腿根处,庄源敏感的抽动了两下。
“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好?真是长了个畜生东西。”庄源没好气的说。
“我多长时间你还不知道吗?这夜还长着呢。”季夏笑嘻嘻的回他。
看着季夏嬉皮笑脸的模样,再仔细想想自己明天腰酸背痛的模样。于是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的对着他的后背挠了好几下。
“还有力气动,真是我这个丈夫的不称职啊。”季夏盯着他说。
“好了,现在我要履行丈夫的责任了,”
他快速的抽动着,接连逼出了身下人一串儿喘息
“够了,错了错了。哈,呃”庄源惊慌失措的搂住身上人的脑袋。一通乱亲,试图让他小心眼儿的爱人原谅他。
显然他的爱人并不吃这一套。
就像他惹恼了他这么多回,仍然不长记性一样。于是被狠狠玩弄也不足为奇了。
快感在他身体里积蓄了一定的阈值。终于这个阈值节节攀升,最后在一片让人头晕目眩的白光中,庄源闷哼出声。射出一股浓精。
而季夏任然抽送着,他们的连接处有一股又一股的白沫流了下来。
科学意义上讲,这叫做前列腺液。但他们俩都不是什么有着闲情雅趣的。
“流了好多水。”季夏轻轻打趣他
“好骚”
“别说了”纵然庄园见多识广,但他仍然听不得这荤话,即使在床上天天听。
为了堵住他的嘴,他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唇
“你倒是爽利了,我可还没爽。小叔叔,人可不能这么自私啊。”季夏笑眯眯的说道。不管庄源大惊失色的脸色
正如季夏所说,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