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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赤井秀一落地镜 求C

 

赤井秀一的呼吸是一点一点混乱起来的,他不知道平边暮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奇奇怪怪的领域,但是他确实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睡过,也从来没有过被后入的经历,然而平边暮的几把在他的脊背上慢慢游走到那个穴口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欢愉。

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穴肉自发地开始蠕动和收缩,仿佛贪吃的小嘴在邀请食物的进入。

好奇怪。

尤其是雪松鸢尾花的味道打转在他的鼻尖,挑弄着他的呼吸,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让他放下了作为fbi王牌探员的警惕心。

这里是安全的。在这个人身边就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这种念头充斥在大脑里,很不合理,却没有办法反抗。

平边暮咬了咬赤井秀一的喉结,引来对方的一阵战栗,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好磨…叽,嗯啊。”赤井秀一本想着吐槽和刺激平边暮,但是下一秒就被平边暮的几把堵住了穴口,直接敏感地小声叫了一声。

“ao可是绝配呢。”平边暮不带有感情色彩地陈述了这句话。

没等赤井秀一尝试去理解他的含义就感觉到淫水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平边暮仿佛提起小兔子一样把赤井拖到了落地镜前,然后直接把人的乳头按在了镜面上!

“嘶——!”

冰冷的镜面不比人类的体温,赤井秀一一个激灵,后穴一吞一吐地直接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哈、哈啊……”赤井秀一喘了一会气,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点疼痛和快感,但是身体本能地在取悦自己的alpha,直接就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你、嗯啊…轻点、稍微慢、一点,唔嗯!我、我不是很…习惯……”

“是吗?”平边暮毫无同理心地反问他,看到他点了点头后才大发慈悲地慢了一点。当然,真的只是一点点。

平边暮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手指把玩着腰际,一掐一弄的,直接让赤井秀一的双腿发软了起来,要不是被压在了镜面上,这会可能已经滑了下去。

“不要咬着。”平边暮注意到了赤井秀一紧闭的唇瓣,好像在努力地保持自己的站立姿势,但是胸口的小乳粒跟镜面摩擦得过于用力,很可能会带去不太舒服的感觉。

平边暮大抵也有一点a的恶趣味,既然是自己的o,再怎么也不会允许他随便伤害自己,便直接伸出手撬开了赤井秀一柔软的、红润的唇,手指一进入咬合的牙齿就自然地张开,允许它长驱直入。

唇红齿白,确实美人。

“唔姆!”赤井秀一瞪大了眼睛,平边暮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他的舌苔,慢吞吞地摩挲,奇异的触感从他的口腔一路窜到了大脑,刺激得他下意识就想像猎人一样咬断异物,但是o的身体不允许自己随便伤害压制着自己的a,最后变成了温柔的口含。

平边暮被舔得心情好,手臂一揽,直接把勉强站立的人拉了起来,但是还是让黑色长发的男人紧紧贴着镜面,还逼迫对方看清楚自己狼狈的,满是情欲的脸蛋。

“……”赤井秀一清楚这纯属平边暮的恶趣味,但是升腾的欲望和想要缠上对方的腰际的长腿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顺从了平边暮的意思。

镜面里的男人光裸着身体,奶头搓着镜面,弹性十足地被挤压和松开,腹肌不断地起伏,双腿蜷曲着抵着镜面。冷白皮的胳膊被扭到身后,脸颊上的红晕清晰可见,一双墨绿色的眼中满是渴求的涟漪。

这太难堪了。

赤井秀一收回视线,眼神偏到了平边暮身上,小腹里的热意越来越明显,连带着穴口的空虚和瘙痒放肆地蚕食仅剩的理智。

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满。

“不要玩了……”赤井秀一终于放弃,扭了扭胯,把圆润紧致的臀部送到了平边暮的面前,背过身的手胡乱地摸索着,在抓到那条还在平边暮身前的几把后,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想吃?”

赤井秀一的穴肉蠕动着,湿热的腔内溢出了放浪的水,包裹着没完全进来的巨根。他尝试着想要吞得更深一点,深到自己的敏感点,一直顶到穴心。但是平边暮就想听他主动的邀请,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嗯、嗯啊,你…进来,我想……想吃,真的很痒……”他索性在平边暮的放松下转过身,正对着对方的看好戏表情,双手环住对方的肩膀扭动着软下的腰肢,“我想吃…哈、哈啊,嗯,你的……几把……给我、我,啊、更多一点……”

毕竟没有接受过这种调教,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平边暮也不继续折磨对方,手指掐了一把对方的腰,看着对方瘫软在自己身上后就把人按在了地面上,开始了九浅一深地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副堪称完美的身躯在欲海中沉浮和颤抖。

赤井秀一很快就紧闭上了眼睛,扒着占有自己的alpha,嘴巴不自觉开始了叫床。

“……嗯,好深……快要、承受,啊、哈啊,承受不住了……太,太深了……哈、唔嗯!”

“还不够…再多一点、啊啊…对…哈啊。”

平边暮的手揉了一把赤井秀一没有被开发过的奶子,让他一时间因为敏感的刺激把自己跟平边暮贴的更紧了一点,一双长腿更是绞着alpha,任由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平边暮想要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结果刚把人放开就被一双手死死地箍住。

“哈…哈……”赤井秀一喘着气,绯红的脸抬起来,勉强找到了一点清醒,“你想,干什么。”

即使大脑混乱一片,饥渴且没有被满足的身体也会快速做出反应。

“不想…嗯,继续了……吗?”

明明是一件正常而合理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不,最多只能算各取所需,但是赤井秀一却感觉无端的不舒服,甚至压过了肉体的空虚。

平边暮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赤井秀一的耳垂,就让对方稍微安心了一点,然后直白地表示:“可惜你现在大脑不是很清楚,不然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

“没…呜!”赤井秀一想要辩解什么,但是一张嘴巴就感觉自己的声音难以抑制地变了音调,扭曲成了毫无攻击力的呜咽。

平边暮随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往上亲吻到他带着下眼线的墨绿色眼睛。

抽插太快了,赤井秀一甚至感觉到阴茎在内腔里随意开拓和入侵的快感,平边暮肏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冲撞都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带往极乐之颠。

太超过了,仿佛身体都要融化在平边暮的怀里。

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前的景色泛着一点白光,定格在平边暮似笑非笑的眉眼上。

“喜欢吗?”他依稀听到男人的问话,被肏得自动分开的长腿吞吐得愈发卖力。

他点了点头,唇角被平边暮温柔地亲了一下,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抽插的狂风暴雨之中。

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好似在一次又一次的交融中完完全全归属于面前这个人。

“啊啊啊、啊!”赤井秀一抓紧了平边暮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浪叫着,“咿呀、太深了、受、啊啊!受不了了啊!快、啊,嗯啊啊!骚穴快被肏烂了啊啊!但、啊,痒……平边…嗯…啊啊!平边暮……唔……”

平边暮喜欢猎物在床上叫自己的名字,这种占有他人的充实感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劣根性,以至于他乐于在赤井达到高潮两眼快要翻白的时候亲在对方的嘴唇上,玩弄已经半吐的粉色舌头。

亲着亲着赤井秀一就更加弱势了起来,完全被平边暮压着品尝,下身的快感还一阵一阵地传了过来,仿佛待宰的羊羔一般任由摆布。

当然,平边暮并不相信这家伙会真的这么乖,不过就是被欲望暂时支配了头脑,外加审时夺度后的抉择而已。

“唔嗯……”赤井秀一感觉到了主导者的分神,不满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然后自顾自地拿平边暮的阴茎当按摩棒上下撸动,不小心碰到了穴心还要敏感地叫一声。

“你怎么……啊、啊啊啊!”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平边暮直接按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变成了只能浪叫的发情动物,除了感受快感在四肢骨骸里游走冲刺外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但是这还不够。

想要被标记,渴望被彻底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仅仅是被填满贪吃穴肉这一点根本抚平不了oga骨子里的不安感。

雪松鸢尾花的味道越来越浓,挤占了他呼吸的每一处空气,嘴巴里的口水被亲得流了下来,身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甚至没办法被正在取悦肉棒的穴道容纳,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晕出水渍。

不行……这样不行……

赤井秀一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倚靠在平边暮的胸口,随着快感不断地抽搐,好几波高潮把他的身体折腾得非常疲惫,但是下身的热流还是乐此不疲地刺激敏感地身体,逼迫他配合alpha的抽插。

“射进去……啊…哈啊……”

赤井秀一的声音颤巍巍的。

“嗯?”平边暮随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意外地看着挺着胸缩在怀里的男人。

“啊、啊啊…想、哈、被你射进来……”赤井秀一痉挛地颤抖着身躯,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往前挪动了一点,被快感侵蚀的脚趾不自然地伸展绷紧,他忍不住抬起一双被快感折磨出泪花的眼中,看着平边暮的眼神媚态万千,“标记、标记我……平边暮…嗯、嗯啊……不舒服、哈啊…只是这样……不够啊——咿啊啊啊!”

平边暮被他直率的邀请整得下面又大了一圈,直接把赤井秀一顶得各种尖叫,折磨人的瘙痒也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和不自控的欢喜。

他的本能如此亲近这个某种意义上算强奸了自己的男人。

“这可是你说的。”平边暮也没料到赤井秀一会主动让自己标记,看资料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床上这么会叫,对欲望如此的坦诚。

来来回回再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平边暮在赤井秀一情难自禁的亲吻中开拓进入了更深处,然后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在赤井秀一的浪叫中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刚刚被完全标记的赤井秀一温顺地躺在平边暮的怀中,手指下意识地攥着平边暮的袖口,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但是平边暮的事情还没结束,他把人抱进来浴缸里进行清理,毕竟按照abo卡的设定,这种内射说不定会让赤井秀一怀孕。

他更喜欢能骄傲地作为fbi王牌和组织代号成员而所向披靡的狼王赤井秀一,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白兔。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平边暮的手指伸进去抠了抠里面,毫不意外地抠出了非常多的精液。白浊在水里面化开,赤井秀一半梦半醒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苦咖啡的味道融入了雪松鸢尾花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完全没办法分开。

平边暮亲吻着赤井秀一的喉结,温情又缠绵,但是说的话依旧清醒理智:“这一次很开心,但是该动的记忆还是需要修改的。”

系统这才冒了出来,透过赤井秀一的大脑钻进了记忆中枢和情感中枢,微调了一下,虽然ao之间的从属关系不允许赤井秀一伤害平边暮,但是不会抗拒赤井秀一发消息给fbi。

目前人还没睡完,太早引起各势力的注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平边暮慢吞吞地把人洗干净,才将赤井秀一放到了床上,暧昧地用手指勾勒对方冷峻而刀削的脸部线条:“我喜欢看猎物在别人面前和在跟我面前是两种原则和态度的双标感。”

第二天正午,赤井秀一的生物钟才勉勉强强战胜了身体的酸痛清醒了过来:“唔、这里是……”

赤井秀一恍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好一会,在看到平边暮的时候安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猛地把被子掀掉!

他的下身狼狈得不像样子,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甚至他起身都疼得要死,比连着做了几天任务都累。

平边暮这家伙简直是禽兽!

赤井秀一摸摸索索想知道自己的手枪被放到哪里了,索性一枪崩了这家伙就不用受这个气了——

不行,资料还没到手。

赤井秀一憋着气,却只能忍耐下来,但是动静太大吵醒了有生物钟的平边暮,然后跟那人浅绿色的眸子对上一瞬。

满腹的情绪陡然就消失殆尽。

他迷茫着一张脸,直接就被平边暮的手按进了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倒是不像炮友,更像是小情侣。

自己绝对是疯了。

赤井秀一的理智拼了命地挣扎和警告,但是感性的部分却少见地占了上风,让自己放任自流地沉入海里。

平边暮看着他混乱的表情和最后的沉默,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呢喃:“真可爱。”

“……笨蛋。”

利益之下没有感情。赤井秀一觉得平边暮这样纵容自己迟早会把自己和组织作死,但是又没办法克制内心的窃喜。

最后完全忘记了任务的事情继续跟平边暮一起躺床上睡觉了。

打不通平边暮电话的安室透:“……”

出任务找不到搭档的琴酒:“……”

松田阵平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的头脑都是发胀的,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都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主动跟所有人说明了情况让他回家。

可是庆功宴还需要萩原研二的镇场,迫不得己只能打车回来。

不过这确实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老实说,从今天上午在案发现场遇到那个黑发男人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直觉,想要逃离,想要避开——可是他是日本警察,怎么会莫名其妙怕一个笑得很温柔的无害的家伙呢?而且自己也充其量就是和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然后他做了什么?

松田的脑袋一阵发晕。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那家伙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如果硬要说的话,他的脑海里全都是男人笑起来的样子,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然后他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好热。

他的思路被升高的体温打断了,脸颊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一时间他只顾的上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大喘气。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衣物都硌得慌,在他冷白色的皮肤上摩擦的时候让他觉得有几分的不适——想要脱掉,一丝不挂地脱掉。

修长的手指扣住了沙发的扶手,慢慢地攥了起来,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的不可理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发痒,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内裤已经被打湿了。紧接而来的是逐渐软化的四肢,几乎连沙发都没办法抓住,就只能瘫在位置上。

“哈、哈”他分不清楚这是谁的声音,好像是耳边传来的,又好像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视野逐渐模糊了起来,他只能看着天花板——萩原研二购买的华丽吊灯像是催眠的怀表一样晃动着,晃动着

他好像进入了梦乡,又好像在云巅。神将宽厚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腰肢,滚烫的触感惹得他浑身一激灵。

“透。”谁的呢喃像是甜腻的蛊惑,让他的身躯瞬间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出了双手往上探去,明明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感觉自己搂住了谁的脖颈。

对方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裸肌上,有点痒。松田有些难耐地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之前乱动的时候就被弄得松松散散,所以轻易地被褪掉,一路滑到了地上。

“我之前说过了今天我很忙的,所以透,我们尽量节省前面的步骤好吗?”

又是那样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没办法反抗,但是太耳熟了一点,松田阵平半沉半浮的意识迷迷瞪瞪地开始回想。

上午的时候,那个男人自称是“平边暮”,手上拿着一块掰了一半的巧克力,然后笑吟吟地问他要不要吃。

他那时候好像拒绝了?然后——他觉得那块巧克力真的很香,他的肚子又似乎饿了,总之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没办法思考。

他下意识凝视着平边暮墨色的眼睛,咬住了那块递过来的巧克力。

“我是你的谁呢?”平边暮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声。

松田阵平蹙着眉看他,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跟平边暮贴得很近,近到只需要动一下就会跟男人亲上。

他垂眸看着对方带着点血色的嘴唇,一种巨大的冲动开始支配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没有多加思考就和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平边暮在这方面根本不像外表那样的柔软,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的舌尖卷到了底下,像是要咬出血一样撕扯着他的欲望。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或者说,他的意念也并没有对平边暮有些粗暴的行为作出特别的反应——这是很自然的。

“我们是恋人啊。”平边暮放过了他发红的舌尖,转而舔舐起了他有些发烫的耳垂,“你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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