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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的城市，一到春天就总飘着雨。
楚楠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头发已经湿了。眼镜上几滴雨点模糊了视线，刚刚不小心踩进水坑里，连白鞋都溅脏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嫌弃。
雨飘起来的时候就起了风，楚楠把衣服裹紧，朝一所公寓楼迈去。
这座公寓外观没有稀奇古怪的样式和灼人眼球的配置，但却是本地视野最好的地方。它地处市中心，本就能为它的价值添砖加瓦，背后还有一些权威人物撑腰，价格一波一波抬上去，连中上等条件的家庭都未必支付得起。如今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连保安都得是人中之杰，工资能达上万起步。
楚楠以前也从未想过会这样频繁地踏入这里。
但保安认得他，不光把他放进去了，还催促他快点，告诉他人早就在等了。
楚楠加快了步子跑了进去，熟练地拐着弯，快到楼下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怎么还没到？”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不耐烦。
楚楠一边喘气一边道，“快了。”
对方听出他在跑，语气略松了点，但说出的话依旧冷得结冰，“一分钟，超时加罚。”
说完就挂了电话。
楚楠无奈地收回手机，加快速度跑了进去，将最后一阵风关在了门外。他从清洁阿姨面前快步经过，边走边看腕表。
已经过去快40秒了。
他应该是能准时到的，但这个时候电梯里进了五六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他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进去。
这是个通用电梯。内部专用电梯需要有卡才能用，季承凛给过他一张，但他今天忘记带了。
要是爬的话要二十多层更来不及，他只好等下一批。
等他好不容易站在门前，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接着输入密码，推开门。
季承凛坐在对面沙发上。他右手搭着沙发背翘起腿，正翻看一个文件夹，听到动静便随手扔在一旁，懒散地看了过来，“你晚了三分钟。”
季承凛起身走过去，他已经换了家居服的打扮，似乎还洗过了澡，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味，是很清新的柠檬香，和他身上冷冽的气质根本沾不了边。
“刚刚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已经差不多到楼下了，为什么用了那么长时间？”
他慢慢走到楚楠面前，看着他的狼狈模样皱了皱眉，“下雨了都不带伞，湿成这样！”
他果然嫌弃了。
楚楠在玄关地垫上站着，怕自己鞋脏没往里走，他低下头解释道，“忘记带电梯卡了，就等了会儿普通电梯。”
季承凛哼了一声，不过却没再说什么，只让他进去洗澡，还随手扔给他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密封的，没被拆开过。
“洗完了带上。”
楚楠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了，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脸还是热了起来。浴室里东西齐全，足够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把那个小东西塞进后面，不大但是异物感让他无法忽视。
季承凛每次会把要求他穿的衣服叠好放在外面，今天是件普通的白衬衫。他穿完发现似乎有点大，不用穿裤子都能遮住……
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愣住了，因为好像真的没有裤子。楚楠四下找了找，还是没有看到。
而且，那里还有一只灰色的蕾丝短裤，薄薄的一层，根本遮不住什么。还是女款，一看就知道穿在身上会很勒。
楚楠提着一角将它拎起来，皱了皱眉还是丢在了一边，就这样赤脚走了出去。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季承凛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头也没抬就对他说道，“过来”。
楚楠走到他旁边，曲着腿缓缓跪下。
季承凛手上正点着鼠标，视线一直落在屏幕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但手却摸着他的脸，指腹划过他的皮肤，摸到眼镜时手指一顿，然后取下来丢在一旁。
“晚了三分钟，该怎么罚？”
楚楠垂着头，“…您说了算。”
季承凛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手从他的颈上滑下去，钻进白色半透明的衬衫，准确地找到那一处凸起，狠狠掐了一把，又揪着乳头撕扯用手指捏拽，直让他疼得叫出声。
眼眶有点湿，季承凛却也没松手，反倒更用力地折磨挤压，楚楠唔了一声，喘息道，“您罚！打…您打！”
季承凛把椅子转向他，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左手掐得更狠了，看着他眼角的湿润，“说清楚，怎么罚？怎么打？”
“打、打屁股！”楚楠带着哭腔回答，他胸口疼得要弓起身，硬是咬着牙忍住，脸颊是红的，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白衬衫半是透明，淡色的粉像沾着雨滴的海棠花。
听到这句满意的回答季承凛才松了手，帮他理了理胸前的褶皱，指尖碰上胸口的时候，楚楠疼得颤栗，上半身发抖，咬着唇又垂下头。
季承凛掐着他的下巴抬起，用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问他，“给你的玩具放好了吗？”
楚楠点点头，却被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打得偏了脸，不算重，只在左脸留下麻麻的感觉，可太突然了。他惊慌地抬起眼看向季承凛。
“不知道为什么打你？”
楚楠抿着嘴摇头，接着另一半脸又挨了一下，两边脸都红了一小片。他这次没那么快地转回来，而是滞在原处不动了，似乎肩膀抖了一下。
季承凛将他的脸扳过来时看见他眼里溢满了水花。他眼睛一眨，一滴泪珠摔了下去，砸在白净的衬衫上，还有一滴停在脸上慢慢滑下去。
季承凛之前不会这么打他的脸的，他暗自想道。
季承凛屈指把他脸上的泪珠勾下去，问他，“还是不知道错在哪儿？”
楚楠红着眼睛没说话，看到季承凛又抬起了手。他忍住没有躲开，闭上眼准备迎接疼痛，但这一次巴掌没有落在脸上。
那只手绕到他身后，很重的一下，比刚刚的两下重得多，打在他屁股上。
楚楠往前一倾，手扶上季承凛的膝盖，微微侧着身子乖顺地翘着臀部，很方便落巴掌。衬衫被打得下摆飞起，腾起阵阵凉风。
“上次刚刚教过，今天又忘了”，季承凛愠怒道，“我说没说过我问的话要回答？”
楚楠服从地将屁股挺了挺，嘴里忍不出唔出声。这几下巴掌虽然重，但也不是他受不了的程度，不过要让他面不改色地忍下来也是难的。
“说过”，楚楠一开口说话带了点儿鼻音，抬起头看向季承凛，“我错了。”
季承凛停手看着他道，“重新回答我第一次问的问题。”
楚楠愣了一下，想起季承凛问他有没有放好玩具，脸上立即冒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放…好了。”
季承凛嗯了一声，也没打算为难，拍了拍他的肩膀命令道，“转过去，把屁股抬起来。”
楚楠膝行着转过身，两只手伏着地板，上半身压下去，依言将身后抬起。这是季承凛最喜欢的姿势，所以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地板上，楚楠都能做到极致。
他人很瘦，身上几乎没什么肉，屁股也不大，但绝对算得上很漂亮的身形。此时身下没有一件衣物，被季承凛撩起衣摆后就这样敞开晾在空气中。
季承凛在他身后掴了一巴掌，“腿分开。”
臀尖被掐在手心里，季承凛在他屁股上揉捏，时轻时重地扇下几巴掌，都是调情的力度，打得臀肉在他手底下波浪一样颤抖。几下过后，臀肉呈现出大片粉红。
楚楠有时候会被打得叫出声，他扶着地面脸垂下去，将自己埋在阴影中。
刚刚把跳蛋放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清洁，粉色的穴口在空气中很好看，还因为润滑泛着光泽。季承凛食指按在穴口处，轻轻一压便被含进一个指节。跳蛋被塞得很浅，他故意将它往里一按，整根手指都进去后，将它按到了最里面。
楚楠腰上一软，屁股塌了下去，他呜咽一声又慢慢翘起来，努力想忽视掉身下的动作。可他越是这样，季承凛便越是折磨他，一下一下速度很慢却每次都按到底。
“唔…别……”
刚一表达拒绝的意思，屁股上就又挨了几下。明明是痛的，却直接将腿间的性器唤醒。
季承凛却适时停了手，抽出一张湿巾擦干净了手指。他在楚楠身后拍了拍，道，“去到床边跪好。”
楚楠见他起身绕开，便膝行过去。床边早早被安置了一个软垫，那就是他待会儿一直要呆的地方。软垫很厚实，跪着丝毫不伤膝盖，反倒很舒适。
但没等他舒适完，就见季承凛从衣柜间拿了一根教鞭出来。那鞭子受力面积很小，头部只有一片折叠的方形皮质，楚楠之前挨过几次，很痛。
季承凛用鞭头敲了敲他的腰，示意他趴在床边，随即挑起衣摆将那两瓣红色的臀肉露出来。
“迟三分钟，就打三十下。屁股夹好，掉出来的话我会罚。”
鞭子第一下落在臀尖，力度还算中等，完全在他承受范围之内。他原本以为定下的数目不多，季承凛应该罚得更重才是，按照这种程度应该只能算是饭前茶水。但如果季承凛真的下了狠手，这三十下毫不夸张地说可以要了他的命。
不过季承凛向来心中有数，他想罚想赏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前十下都是平和的力度，匀称地贯在左右两侧，即便是这种颇具杀伤力的工具也没有造成骇人的伤口，甚至对楚楠来说，是他平时最满意的程度。
不过纵然如此也足够让楚楠直喘粗气，他并不是一个很耐疼的人。这一点季承凛比他本人更了解深刻。
季承凛停下手，鞭子在他后腰敲了敲，没说话，但警告意味明显。
楚楠明白他的意思，乖巧地调整了姿势。
“接下来要报数，知道吗？”
“知道了。”
季承凛让他报数的时候，往往才是惩罚开始。
但下一鞭比他预想的还要凌厉，破空的皮鞭甩在臀肉上，仅仅一下便让楚楠栽了下去，趴倒在床沿。
季承凛在一旁抱臂看着他，把玩着手中的鞭子，似乎乐在其中。
过了五秒钟，楚楠爬起来跪好，报了个“一”。
他声音有些抖，似乎还没从刚才那一下缓过劲来。
季承凛并不打算给他时间，等他恢复好姿势就落下第二鞭，在另一瓣臀上，同样的位置。那块皮肉瞬间被打得发白，而后回血冒红，肿起一片。
楚楠这次做好心理准备，没像第一次那样狼狈，但也疼得他浑身一颤。
“二。”
这一声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居然已经带着浓重的哭腔。他在脸上摸了一把，擦到几滴泪。
季承凛则淡定多了，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他继续抬手扬起鞭子，保持刚好在第一道痕迹下方的位置。每一下都没有重叠，恰到好处地让肿痕布满臀面，匀称的红色看起来很漂亮。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人漂亮。
楚楠性子不张扬，即便是疼狠了也是压抑地哼两声，掩饰他的痛呼，可就是这种欲盖弥彰的习惯反而更能引起兴趣。
季承凛很喜欢他哭，那种极度想要掩盖却又抑制不了的哭声，很好听。
一连串的疼痛，让楚楠无法控制住呜咽，可他害怕的是身后的跳蛋，因为疼痛绷紧的肌肉开始排斥并推动着它。到了第七下就冒出了头，他一边竭力去控制自己，一边忍受身后的疼痛，整个人像是被推上悬崖。
季承凛用皮鞭蹭着他臀上的肿肉，似有似无地探着臀缝边缘。楚楠的每一分挣扎都落在他眼底，包括他顾前顾后的纠结和被疼痛侵袭后的颤抖。
但他乐趣就在此。
所以他刻意加重了力道，一连甩了四下，让整个臀部都高高肿起，红得鲜亮，像盛开的玫瑰，艳绝人寰。
鞭子停下的一瞬间，啪得一声跳蛋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他的脚边。
楚楠惊得抬起头，脸上早早被泪水糊满，但这次却没顾着形象，眼泪都没来得及擦就转头去看向季承凛。
“我…”
季承凛看着他问道，“跳蛋掉了，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楚楠有些愣愣的，“我错了……”
他垂下眼，错过季承凛的视线。
季承凛把鞭子随手丢在地上，又把湿巾扔过去，命令道，“捡起来擦干净。”
楚楠应声跪起来，听话地用湿巾慢慢擦拭。擦拭完就捧在手心里，垂着头等着季承凛说话。
季承凛却没着急骂他，而是坐在楚楠旁边，拿着纸巾帮他擦眼泪。从眼角到脖子上，每一处都没落下。
“你自己是怎么放进去的，做给我看。”
楚楠看着手中被强行塞入的润滑，无措地跪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仰头朝季承凛的时候，季承凛抓住了他的手腕。
季承凛牵着他的手，像在摆弄玩偶一样，拉着他打开润滑，全倒在跳蛋上，液体顺着弧度滴到床单上，沾满了两人的手指，季承凛视而不见。跳蛋在两只手上搓着，发出清晰的水声。
楚楠整个人没骨头一样，手上捏着跳蛋被拉到身后，顺着力道推进去，手指在里面搅弄。
季承凛在拿他的手指操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楚楠脑子瞬间炸开一样，他想把手指抽回来，却被季承凛握得更紧了。
“你自己扩张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
楚楠浑身僵着，脸上已经是潮红一片，但季承凛还是没放过他，抬手重重地五下落在肿起的臀尖。楚楠疼得蜷着头，像是靠在季承凛的肩膀上。
“唔…”
季承凛捏着他的臀肉揉了揉，湿润的液体在臀尖上反着光，继续在他耳边道，“说话，你是怎么扩张的？”
楚楠不说话，他就继续落巴掌，打完揉两下，没听到答案就又抬起手。楚楠又疼又喜欢，可耐不住季承凛落在他身后手掌的频率，最终还是哑着嗓子说，“就是这样…”
“哪样啊？”季承凛佯装不懂。
楚楠撇了撇嘴。太过分了。
他却继续添油加醋，“像刚刚那样用手指操自己吗？”
楚楠羞恼地看向季承凛。他也正垂眸看过来，明明是面无表情，竟能说出那样的话。
楚楠和他对视片刻，还是败下阵来，闭上眼睛答，“是的。”
两个字咬得艰难，赴死一般。
但季承凛突然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依旧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多了点儿笑意，“我记得我有给你留内裤。”
“但你没有穿。”
楚楠一惊，心中谨慎，“你，您之前说过，我不喜欢的可以拒绝。”
“我也有说过，实践的决定权在我。”
楚楠对他这种霸道的作风无可奈何，他不太爱辩驳，而且这种游戏本来就没什么公平可言。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恼怒，不会抗议。
“哦”，他从季承凛怀里挣开，转身重新趴回床上，“那您罚我吧。”
季承凛在他身后啧了一句。
“行，那就罚”，他把手机扔到楚楠面前，屏幕亮着，最上面标签上写着的是跳蛋的型号及介绍。
这个跳蛋是软件操控的。
“我新买的跳蛋，有个特别好玩的功能。你知道是什么吗？”楚楠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听季承凛说，“这是它的抽签键。顾名思义，每点一下会像抽签一样随机切换模式。”
“试一下？”
楚楠想说不想试，但他的手被强行拿过去在屏幕上点了一下。
“嗡——”，身下立刻开始震动。
“运气不错”，季承凛看着“中速震动”几个字评价道。
楚楠差点叫出声，下意识将腿并拢，却被季承凛按住，“别乱动，好好感受。”
“还有”，季承凛在他前面点了一下，“不准射”。
几乎在这句话传来的一瞬间，楚楠有了冲动，他手指紧紧攥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戒。
他听见季承凛起身到柜子里又拿了什么，放到他身后的时候才知道是个皮拍。是季承凛常用的那一个。
“还有九下，得罚完才行。”
季承凛将拍子在手里颠了两下，拿捏着力度在空中一甩，听着风声。见楚楠肩膀抖着，他眼眸一暗，蹲下来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每打一下，要记得报数，从一开始。每次报完数切换跳蛋的模式。要保持姿势不可以乱动，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季承凛点点头，抬手干脆地落下一记皮拍。不同于刚才的马鞭，皮拍的受力面积要大得多，仅一下就贯穿两瓣屁股。臀肉被打出了浪，迅速抖了一下便又弹回，肿胀了一大圈。
“呃……一…”
楚楠报了数便抬手在屏幕上点了一下，字幕迅速变换，最终停在了“震动吮吸”。
紧接着，身后的跳蛋忽然长了一圈小疙瘩，像一张张小嘴开始在甬道内疯狂吸附舔舐，那些小嘴凉凉的，让他清楚地感知到它的存在。
“呜呃……”，楚楠抖着胸膛喘气，他身下有了反应，一股热流渐渐升起，像过山车一样开始向上爬，快要见到旭日了。他咬着牙忍耐着，此时大腿已经开始发麻。
季承凛却迟迟不落第二下，他握着皮拍站在一旁看着，眼眸里净是楚楠粉红色的身体。
足足看了好几分钟，等着楚楠消化完，他才抬手落了第二下。
跳蛋被调成了“低速震动”。
但这对楚楠来说也不算什么好事，他从高处突然被拉下来，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了。
可惜他没有太长的时间去调整，因为季承凛没有停顿多久就又抬起手。
第三下，“高速震动”。
楚楠瞪大眼睛。
第四下，“低速震动”。
……
每一次，楚楠都在心里祈祷着，但他向来运气就不太好。他牙关咬住，忍耐着随时到来的变化。
在第五下的时候，跳蛋又被调成了“震动吮吸”。
楚楠啊地叫了一声，差点儿倒了下去，他用胳膊及时撑住身体。经过几轮调换，他的臀部已经没有最初翘得那么漂亮，但也已经是他目前的极限了。
但季承凛不那么认为，皮拍在他腰上点了一下，“屁股抬好。”
楚楠浑身一抖，发现腰上使不了劲。但皮拍有节奏地拍着催促他，楚楠跪起来把快要软下去的腿向前挪了挪，依靠大腿的支撑将屁股再次翘高。然后等待着皮拍落下。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站了上风。
他只知道，他得听话，得把屁股翘起来，不然的话，季承凛就会……
会怎么样呢？他不知道。但就是因为不知道，他才更不想去尝试。
而且楚楠觉得，他现在大脑快要转不动了。什么都装不下，最后只剩下季承凛常常在他脑海里留下的几个字“乖一点，听话”。
第六下，“低电流震动”。
“啊……”，楚楠肩膀塌着，侧着头埋下去。一双眼睛虚虚睁着，眼角的眼泪反着光。
季承凛一直盯着他，却纹丝不动，看着那滴泪滑到被子上，留下一片水渍。皮拍保持着在每一次调换档位时都停顿三分钟，足够让楚楠品味每一次的感受。
他的下身硬得发紫，青筋都依稀可见。这样的小电流不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只会让性器一圈圈胀大。酥麻的感觉从下身袭来，楚楠蹙着眉想要蹭着下身，他在季承凛面前总是这样淫荡，但在季承凛的视线下他又什么都不能做。
这次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就快要冲出来了。
但下一秒，第七下，“静止”。
楚楠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两秒钟后，他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两次被从高潮上拉下去，跳蛋还是他亲手调的，他连委屈都没地方放。
不知从何而起的难过袭来，他像个小孩一样哭声越来越大。
“不行……”，他红着眼睛含糊道，“不能这样……”
“我受不了……”
季承凛看他抹着眼泪。
“唔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不该迟到……”
“还有呢？”
“不该……”，楚楠呜咽着爬起来，他下半身因为被晾着已经快要软了，头部耷拉着，“不该违背你…不，不穿……内裤。”
“知道为什么是女款的吗？”季承凛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不…不知道。”
“是不是觉得勒着这里会很羞耻？”他臀缝间的位置被点了一下，“要是跳蛋没有掉出来，你现在会好受很多。”
哦，原来是为了让跳蛋不掉出来。
楚楠哭得有些惨，可能是之前疼得，再加上刚才精神撕扯一样的折磨，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季承凛手上都是他的眼泪。
季承凛把他头发理好，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有些无奈，“还有两下，不许哭了。”
楚楠抽噎着趴回去，两条胳膊抱起来，头埋进去，计算着自己还要坚持的时间。
但他可能真的够倒霉的，越是害怕就越是来什么。下一次又是“低电流震动”。
他咬着胳膊，衬衫袖口都湿透了。
季承凛坐在旁边摸他的头，看着他在手底下挣扎，实际上只要他把最后一下打完今天就能够结束了。
但他看着楚楠，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你现在没忍住射了，我们就重来。”
楚楠吓得哼了一声，大腿抖得更狠了。
……
他最后整个人都快蜷缩到一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只是身下像一直吊着根线。
最后一下皮拍落下来，他下意识就去关跳蛋，但季承凛在那之前握住了他的手。
季承凛在身后扶住他，胳膊从胸前揽着帮他起身。
这次折腾出了不少汗，衬衫都黏在身上，贴着粉色的皮肉。楚楠知道他有些洁癖，想自己挣开，谁知浑身酸麻，软得不行，刚起来就向后倒在季承凛胸膛上。
他浑身没有多少劲儿，脸上还全是泪，看起来像被人欺负狠了一样，被季承凛从背后搂住，耳边的声音多了一点温柔，“好了，乖，不罚了，你做得很好。”
季承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手一路下去顺势拿住他腹下三寸，见楚楠一惊安慰道，“别怕，接下来是奖励。”
他的手拿着力度等楚楠抗拒无效后老实卸力，那目光痴傻了一样呆呆瞧着他的手，季承凛低头看了他一眼，盖住他的眼睛。
他力度把控得很好，不过十几下就让楚楠解放出来。接着他关掉了手机，把楚楠抱去浴室。
季承凛有个习惯，他要求每一次事后的清理要他亲手去办。楚楠一开始不太适应，总觉得像个婴儿一样被处处看着，但季承凛每次都是认真去做，而且并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在屋里找了个小游泳圈放进浴缸，才把楚楠放上去坐着。
半个小时后，他把楚楠连人带浴巾给抱了出来，看着他喝完热牛奶，再放在沙发上趴好擦药。
“在这等我。”
楚楠见他去了厨房，起身跟了过去，站在厨房门口对他说，“我得回去”。
“回去干什么？”
“明天要工作。”
“我可以送你”，季承凛朝他看了一眼，“外面还在下，而且你的衣服也没干。”
楚楠还在犹豫，但他一时也想不出办法。可他现在要是一直和季承凛待在一起，肯定会发疯的。
“你紧张什么？”季承凛玩味地道，“又不是第一天在一起住。”
“我没紧张。”
“嗯”，季承凛挑眉，语气挑逗，“那你别揪我的衣服，你身上那套是限量款。”
楚楠手上触电一样抬起来，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双手无措地放着，最后背到了身后。
季承凛转过去勾唇笑了一下，把菜盛到了盘子里，准备端出去。
“砰砰砰！————”
门口突然响起一串报丧一般的拍门声。
楚楠身形一晃，想正好趁着开门逃离季承凛的视线，转身的时候脚被推拉门滑槽绊住，差点儿摔倒。季承凛刚好走到他身边单手搂住。
“毛毛躁躁地跑什么？”，他训道。
楚楠想要推开他但却被钳住手，鼻子里全是季承凛身上的味道。
“你别……”
他抗拒得很强烈，季承凛看在眼里，手上攥得更紧了，他危险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这副反应，就那么怕我？”
楚楠被堵得说不出话，唔了半天，只会不停回着“不是”，脸上也开始发烫。
“还是说你喜欢在这种气氛下玩？”
楚楠忙摇头，门外的人拍得越来越急，都快把门砸烂了。他听在耳朵里，和季承凛僵持着，只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不过季承凛还是放了他，刚一松手楚楠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