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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哥哥别摸了把手弄脏了还怎么打拳”//扇B咬柰子

 

今晚又有拳击比赛,洛星洗干净澡,提前进到了地下拳馆的后台休息室。

下城区的人很爱看这种血腥的对决,台上打得越是头破血流,台下观众越是欢呼呐喊。

洛星完全不觉得这种比赛有意思,但地下拳馆开了赌盘,他回回都赌成渊赢。

成渊经常在休息室操他。

如果操过瘾了,接下来上台拳风就会很利落。

如果他没来,或是时间紧迫没操爽,再上台就会慢悠悠挥拳,把对手当猴耍。

洛星只有缺钱才会来,不缺钱的时候就不来。

他最近不怎么缺钱,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来了,但因为成渊放话出去说玩腻了,导致又有小混混缠上他。

洛星没有办法,只好过来哄哄。

脱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洛星站在窗户边等得有些不耐烦。

但很快,一个眉眼深邃的男人从拳馆入口进来,抬头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看他来没来。

洛星撇撇嘴,拉上窗帘,伸手脱掉了上衣。

成渊打开休息室大门时,一眼便看见少年清瘦昳丽的身子,靠在黑色沙袋边,唇红齿白,皮肤像琥珀一样透亮。

他关上门,黑着脸,“谁让你把衣服脱了?”

成渊很不爽,洛星一个星期没来找他了,刚认识的时候天天来,现在越来越懒了,成天见不着人。

上个星期和拳馆的人喝酒,有人问怎么那么久不见洛星,成渊不想让人觉得是他上赶着一样,只说自己玩腻了。

本来就是,明明一直都是洛星追在他屁股后面跑。

要不是还没有钓到新的靠山,洛星是真不愿意来。

他站直身体,眉头紧皱,对成渊的态度很不满。

“我以为我过来,哥哥会很开心。”

他抓过凳子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这就走,哥哥等会要上台,不要因为我影响了心情。”

洛星也就这么一说,全然不信成渊会真的放他走掉。

果然,话一说完,男人便大步走过来。

成渊搂住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大掌在细腻的皮肤上尽情摩挲,毕竟都脱光衣服送上门了,他原谅他一回也不是不可以。

“我说什么了?我是担心万一有别人进来,你光着身子不是叫人占便宜?”

他还是太宠洛星了,把这小猫惯得无法无天,竟然还敢对着主人发脾气了。

洛星当初勾引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只穿着件宽松的白t恤,瘦胳膊细腿的就敢抓着他的手往衣服里伸,毫无廉耻让他摸小逼,底下湿得跟发洪水一样,脸蛋却纯洁如天使。

成渊还记得,洛星当时用腿夹着他的手,声音嗲得很,问他:“哥哥要不要把鸡巴插进来试试?”

嗯,后来插了,挺好操的,于是一直操到了现在。

成渊忍不住回味,伸手往洛星胯下摸。

大掌沿着腿缝伸进来,覆在私处感受着肉阜的柔软。

两根手指撑开了嫩穴,深处的淫液沿着缝隙往外淌。

洛星红着脸,心里却憋着气,他不喜欢成渊既要骂他、还要上他。

“哥哥别摸了,把手弄脏了还怎么打拳?”

他伸手去推男人,“哥哥你放开我吧,我要走了。”

男人不能惯得,惯坏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可成渊不是能柔声细语哄人的性格,刚刚那一句哄弄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见洛星又是皱眉又躲闪的,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骚什么骚!鸡巴还没插进去你就开始扭了,我不摸怎么知道它好不好操?”

拳台上作战的手,结结实实打在穴上,阴阜肉眼可见的迅速红肿,接着委屈巴巴的吐出一口淫水。

他扫过掌心的汁液,眼神微沉,“挨了打还发骚,是不是再扇几下你就要高潮了?”

洛星痛得叫出了声。

“没有……是太想哥哥了!”

他夹紧了双腿,哭着摇头生怕成渊再打他。

成渊沉下脸来,盯着他,一脸的不信。

“想我会一个星期都不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男人一生气,手脚也加大了力气,洛星害怕受伤,立刻分开腿,又赶忙解释。

“是有原因的!”

成渊的手指在穴上画圈,一副“听你解释”的表情。

洛星开始瞎编,“哥哥你知道的,我欠别人的钱…”

“他们又找你麻烦了?”成渊没多想,此时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口穴上。

“嗯嗯。”

“两万够吗?”

“够了。”

“等会奖金给你。”

成渊在钱这件事上还是挺大方的,尽管洛星现在不那么缺钱,但能拿的还是得拿。

还好没怀疑他的话,洛星松了口气。

男人低头叼住了嫩粉的奶尖,含在犬牙间拉扯,力道太大,一咬下去便红肿起来。

洛星痛得眉头紧皱,“哥哥轻点…”

成渊松开齿关,瞪他。

“娇气。”

手又往下去,粗粝的指尖分开两片肉唇,灼热的淫液很快缠绕住手指。

都没往里摸,才抠了不到一会儿,成渊抽出手,整个右手挂满了淫汁,五根手指都在反光。

“看样子确实很想我。”

他将手举到洛星面前,洛星连连点头,压根不敢说自己天生就是水多。

他的身体挺奇怪的,轻轻一碰水就会流个不停,有时候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

成渊没再用手,玩松了操起来不过瘾。

他抓住洛星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哑着嗓子:“给我揉揉。”

洛星听话的伸进去,抓住那根火热坚硬的性器,用力捏了捏。

太大了,每次都挺让人受罪的。

少年漆黑明亮的眼珠里毫无杂质,像平静纯洁的湖泊,只是眼尾飞了红,蒙上一丝情欲。

成渊稍稍看入迷了,鬼使神差的问,“搬去跟我住?”

问完就后悔了。

洛星这么喜欢他,肯定会一口答应,他这样轻易便接受了洛星的追求,会不会太惯着洛星了?

可预料之外的是,洛星迟疑了。

他能不迟疑吗?

成渊上的可是玩命的拳台,一旦输掉,失去可是性命,尽管成渊到现在为止还没输过,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失误呢?

洛星并不打算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跟成渊捆绑太深,最后只能落得一个“死老公还被老公仇家追杀”的下场。

他低下头,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跟哥哥住在一起当然好了。”

果然。成渊眯起双眼,觉得或许洛星方才的迟疑是他的错觉。

“跟我住可以,但是…”

“我不想成为哥哥的累赘!”

洛星截住话头,生怕成渊发挥过头他没法往回圆。

“如果总是拖哥哥的后腿,我会看不起自己的。”

他低下头抹了抹眼泪,这个演技应该满分吧?

“啧。”

成渊没想到洛星竟然这么喜欢自己。

也是,毕竟喜欢的对象是他,会变得自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要不开口安慰两句?算了,免得惯坏了。

看来小东西这几天没过来找他,不止是遇到了事,还因为自卑所以不敢麻烦自己。

毕竟是他的人,总不能看着他受欺负,成渊决定给洛星转正。

“等会我送你回去。”

洛星目的达到,柔情蜜意的抬头望向成渊。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配上你的。”

啧,他是真爱啊。

成渊嘴角微微翘起,心口压抑了一周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小东西既然这么爱他,带回家放着也是可以的,也不用挣钱,只要在家打扮的漂漂亮亮就行。

嗯,等洛星在外面受了委屈,哭着求他的时候,再告诉洛星这个惊喜。

坚硬的性器在掌心跳了跳,成渊挑眉盯着他。

“自己掏出来,扶着吃进去。”

“好…”

洛星咬唇,将男人的裤腰往下扯,那根紫红色的硕根露出来时,他眼皮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肉冠上挂着晶莹的液体,根茎饱满狰狞,洛星用力踮脚,将肉棒往下掰着夹紧了腿缝,逼口被烫的隐隐发烧。

看来免不了要挨一顿爆操了。

这是成渊操他最凶的一次,洛星被顶在沙袋上,成渊双臂挎开他的腿窝,几乎掰开到了极限。

腿根泛起拉筋的疼,狰狞的肉冠从穴口用力撞轻进来时,洛星差点晕厥。

他撑得小脸发白,眼神涣散,连拒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剩两只手撑在男人胸口想要推拒,柔若无骨的样子只让人觉得这是欲拒还迎。

“啊…”

洛星后悔了,他好撑,早知道不来了。

少年在眼前不住颤抖,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整个身子都透着淡粉,实在是漂亮。

成渊看得目不转睛,连洛星的一丝表情都不肯放过,抓着胸前的手吻了又吻。

身下小穴死死咬着不肯松口,淫液像吐泡泡似的一股股涌出来。

洛星的呼吸才缓过来,立刻被掰开腿猛干,粗大的肉根干得他从头顶到脚趾都泛起酸麻。

“不…不行……哥哥,别插这么深…啊肚子!”

紫黑狰狞的性器在潮湿柔软的嫩逼里疯狂肆虐,席卷每一寸嫩肉,一进一出都会撞出啪嗒的水声,恨不得连囊袋都撞进去。。

发白的穴口撑到极限,像根绷紧的橡皮筋一样裹住那截肉棒,洛星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撑烂了。

“啊啊…”

口水四溢,猩红的舌肉也吐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水色一片,洛星浑身冒着热气,四肢无力的靠在沙袋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成渊还在操,碾着高潮过的敏感点用力的磨,磨得洛星又痛又爽,只能缩起身体,双手捂住了发酸的肚皮。

他快受不了了,比赛怎么还不开始啊……

肉冠撞上宫口时,洛星的身体猛地弹动,很快被男人掐着腰硬撞进去,他小腿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呜……哥哥,别、别再深了……呜呜…”

“你咬得很紧啊,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放心,我不会笑你骚的,虽然你确实骚得很。”

洛星疯狂摇头,却也遏制不住成渊非要宫交。

肉冠狠狠撞上宫口,将狭窄的入口挤压变形,男人毫不怜惜的操法简直要让人昏厥。

囊袋将私处拍得通红,深处被顶开一个口子时,纤细柔弱的腰肢幅度微弱的颤抖起来,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似的。

叮——

上台的预备铃响了。

洛星肚子上鼓起一个可怕的肉包,成渊还没完全插进去,意犹未尽的连操了好几下才不得不拔出来。

“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我。”

他把洛星抱上理疗床又给洛星盖上毯子,离开时锁好了窗户和门。

男人一走,洛星踢开身上的毯子,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外翻着的逼口不断往外淌出浓白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很快流了一滩,把蓝色床垫浸湿一片……

柔嫩的腿窝上两个红紫的手印,不难看出掐这双腿的人使了多大劲。

他现在根本懒得动弹,两条腿像被车碾过一般毫无知觉,就是成渊现在让他走他也不走。

成渊回来时,浑身汗湿连澡都没来得及洗,见洛星还好生睡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少年浑身赤裸,毯子只盖了肚皮那一小块,四肢摊开着睡得很熟,似乎全无防备心一样。

下城区里这样漂亮无害的少年,是很多恶狼眼中的下酒菜,成渊舔过犬牙,他还是把洛星宠过头了,在这种地方竟然敢光着身子睡觉。

锁好门,成渊去捡地上的衣服,帮洛星一件一件的穿好,直到将少年的皮肤全都裹住后,才终于满意。

还没操过瘾呢,带回家继续操好了。

洛星早就醒了,他只是懒得动。

所有人都看着成渊抱着他出拳馆,洛星故意挣掉头顶的帽子,好让大家看看他还是被成渊罩着的。

毕竟,很少有人愿意招惹拳台上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乱动什么。”成渊把帽子给他扯回来盖上。

洛星动动,睁开了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哥哥?”

“困就继续睡。”

洛星摇摇头:“不要,我要回家了,放我下来吧哥哥。”

还不等成渊放手,洛星已经灵活的从男人身上跳下来,他才不要跟成渊回家呢。

洛星要走,成渊是不可能主动挽留的,只是心里有些生气,觉得这小婊子太过无情。

他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低头索吻,咬住洛星的舌头在灰扑扑的街道上吮吸,直到洛星的脸庞因为窒息而透出高潮一般的潮红,才终于舍得松口。

洛星踮起的脚终于得以放下,趴在男人怀里急促的喘息,整个人像溺水后刚得以呼吸一样。

猩红的舌肉已然快要失去知觉,挂在少年唇齿间险些收不回去,洛星小手摸着男人兜里的两捆钞票,神情恍惚。

他想走,但腰上的手力气太大,锢得他难以动弹,隔着衣服肚皮上还有一根火热的性器时不时顶上来。

洛星咬唇,“我明天还会来的,哥哥。”

“哦。”腰上的手力度仍然不收,大掌伸进裤腰里,蹂躏着绵软的臀肉。

洛星被摸得浑身一颤,周围群狼环伺,三三两两叼着烟的男人时不时看向他们,但因着成渊在场,只敢阴恻恻的偷看。

目的已经达到,洛星不愿意再继续和成渊纠缠。

他乖巧的钻进成渊怀里,“明天我带哥哥喜欢的东西过来,就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套装,好不好?”

男人墨黑的浓眉微皱,看向了街头那红蓝霓虹的店铺招牌,那是下城区的红灯街的店招,里面竟卖些性爱用品。

“哥哥不是说要给我奖金吗?我去买好看的衣服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成渊脸色阴沉下来。

半天没等到回答,洛星抬头,男人正眯眼看着他。

“哥哥?”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小兔子衣服?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

“我……”

完了,大意了。

“不说出来你以为我会放你走?想得美啊,洛星。”

洛星抿唇,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股缝摸进去,在穴口勾玩粘稠的精液。

“我…我是路过的时候看到的。”

“路过?”

成渊的手指插进穴里,两指撑开嫩穴,故意让深处的精液流出来。

洛星夹紧腿,生怕在大街上湿了裤子,脏了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身上如果挂满精液的味道,随时可能会被人当成野鸡拖进小巷子强奸。

他抱住成渊的胳膊,“哥哥,我可以的解释的。”

“解释。”

“哥哥,我…你知道的,我很缺钱,所以去那里问过价格,想知道自己能卖多少钱,不是……啊!”

听见洛星说要去卖,成渊怒不可遏。

四根手指整齐的抠进穴里,挖玩着粘稠的精液,手法残忍的像是要活生生掰开他的屄似的。

“宁愿去卖也不来找我,他们的钱比我的更好赚是吗?洛星,你真会惹人生气……回去?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洛星踮起脚尖,双腿打颤,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成渊攥在掌中,男人的手掌似乎下一秒便要整个插进来。

“都听哥哥,别再深了……我现在就跟哥哥回家,把手拿出来吧,别…别在街上弄,他们都在看我…哥哥。”

他声音急促的像喷出的蒸汽,一阵一阵的,成渊瞥过周围不怀好意的人,确实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洛星的媚态。

手指从穴口抽出,洛星猛颤了两下,揪住成渊的衣服栽进了男人怀里。

下身的裤子迅速染湿,喷涌而出的淫液随着腿根下流,很快流到脚踝,在双脚间积出一滩浓白的水痕。

“骚货。”

成渊低头看着自己挂满水渍的手,膝盖往上顶了顶洛星的腿缝。

“大街上也能高潮,这么想当勾人的表子,要不脱了裤子给他们看?”

“你要是脱了裤子跪在这儿,排队操你的人是不是得排到上城区的入口啊?”

成渊骂得再难听,洛星也只能受着,他惹不起成渊生气。

“哥哥别骂了,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哥哥不是还没玩够吗?我们也去那里做好不好?”

不远处有喘息声,洛星指着几个男人正在交媾的巷子,那些男人相互泄欲,叫声淫荡,眼神还一直盯着他。

恶心。

但和成渊对他做的事又有什么区别呢?

成渊斜睨过去,什么也没说,脱下自己的上衣系在了洛星腰上。

“等我一会。”

洛星低头,屏蔽掉周围那些游走在他身上的视线,过了几秒听见巷弄深处传来几声惨叫。

成渊没用手,双手插兜,把几个呈“州”字型互顶的男人用脚踹了一顿,从小巷出来时蹭了蹭脚底的血,算是警告。

周围的人老老实实低下了头,不敢再乱看。

洛星心里清楚,尽管成渊可以让他在下城区不被人欺负,可这个男人并不好伺候,得赶快找下一个金主了……

他之所以一周都没来找成渊,就是因为兼职的地方来了新的金主,从上城区过来谈生意的。

外表看上去谦和有礼,一副贵公子的样貌,穿着打扮精致体面,出行还配有司机。

洛星兼职的地方是下城区最高级的餐厅,来往的都不是一般人,看这人的派头,在上城区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想让对方带自己出下城区,和同事换班,暗搓搓凑近伺候了半个月,可这个人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

洛星这才不得已,回头继续纠缠成渊。

下城区里想要傍成渊的人不少,他不能轻易放弃这尊大佛。

成渊带着血腥味靠近他,洛星忍不住皱眉又很快舒展,上前卖乖。

“哥哥跟他们计较什么,脏了自己的手。”

他抱住男人饱满坚硬的臂膀,微笑着凑近自己的脸,成渊低头俯视着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那你帮我舔干净。”

洛星吐出舌肉,干呕着包容男人的插入,对于成渊的霸道丝毫不敢反抗。

方才摸过逼肉的手指上尽是咸腥,男人的指节用力抠挖到底,似乎心里还存着更大的不满。

指腹抚过他的牙床,像是在检查牙齿的锋利程度一样,最后停留在最尖锐的虎牙处。

“这么会含,怎么不见你帮我舔鸡巴?”

成渊对他起了怀疑。

两人就站在大街上,只是不再敢有人朝洛星释放眼神。

成渊的手指还在他牙齿上摩挲把玩,眉眼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说话。”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洛星?”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洛星真的很想发笑,和在阴沟里生存的人谈贞操。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还是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男人的手。

“当然,哥哥是我心里唯一惦记的人…如果我能配得上哥哥,就太好了。”

假话大多数人爱听。

少年昳丽的容颜着实很有迷惑性,几乎不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仅靠表情就足以令人相信他的情话。

成渊问完又后悔了,他和洛星相处时怎么尽问蠢话?

洛星这样的美人,大多数人得到后都会想要豢养、独占。

在这样丛林法则的底层社会中,美貌的东西如果无法自保,便只会成为被争夺的资源。

洛星看样子很爱慕他,他实在也应该给足对方安全感。

“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你这周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他心想,如果洛星说要跟他结婚,那也不是不能答应。

反正他在下城区是孤家寡人一个。

洛星没想到自己刚刚糊弄过去的话题会被成渊再度提起,他谨慎地抬眼,发现成渊并没有在注视他,反而一脸轻松的样子。

既然没有在生气,那就说明这极有可能是认真的。

可洛星绝不会和一个身处下城区的男人结婚,这等于是为自己终身打上了底层的烙印。

一段来自下城区的合法婚姻……想想都可怕。

就是成渊答应将全部身家都给他,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洛星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成渊却仿佛已经将这当成了既定事实,径自将他擒回了家。

一室一厅的单人布局,干净整洁,紧紧有条,就像是有专人在打理一样。

洛星蹙眉,下意识想,成渊也不见得干净,这样性欲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不带人回家过夜呢?

还没等他打量完这间屋子,饿狼一样的人已经将他扑倒。

“在大街上就想把你扒光衣服原地操烂了,我忍到现在。”

火热的性器从背后贴上来,男人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整根顶到了底。

洛星跪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揪住靠背,呻吟还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他的私人巢穴吧,成渊的欲望比在拳馆要更强烈,隔绝了外面那些嘈杂的环境音,这方狭小的室内只有他和洛星。

所以就连鸡巴插进湿热的雌穴时,那水淋淋的响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收腰猛顶,耻骨撞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他颅内荡起清音,手臂上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阴茎上虬曲凸显的青紫脉络,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雌穴,每每撞入,都撑得胯下身体连连打颤。

这样的操法简直是在把洛星当成肉便器用,但成渊太久没有发泄,又是第一次叼着战利品回窝,确实得发疯一阵。

洛星红着脸,无声落泪,整个人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稳住身形都难以做到。

后入的鸡巴次次撞上宫口,又酥又麻,让他喊不出疼又叫不出声。

心里已经将成渊骂了一万遍,可是身体上只能扑簌簌的掉眼泪,连疼都喊不出。

成渊不满起来。

“老子干得这么卖力,你背对着一声都不吭是什么意思?”

他把洛星翻了个面,又很快高兴了。

少年冶艳的面容早已失去表情控制,含泪的双眼极为凄楚,绯红的面颊衬得他风情十足,扭捏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像个不好意思叫春的婊子。

成渊很快消散了怒意,但又开口骂他:“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唉……男人真的是善变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稍稍轻了下来,但还是不顾他死活的往宫口撞。

“啊…别,别这么深!啊!”

洛星疯狂摇头拒绝,但成渊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掐着腰线不停的顶。

很快,洛星便没了抗拒的力气,成片的快感如大浪拍过,将他彻底湮没。

“哥哥…”他喘叫着,不忘讨好,“好舒服,唔……啊!”

失焦的视线中,男人似乎勾起了唇角,洛星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顶得弓高了腰。

“唔!不要!!”

成渊觉得,既然都带洛星回家了,有些床上的技巧也可以施展开来了,于是垂直着往上顶。

膨胀的肉冠次次撞击在凸起的骚点上,洛星后脑顶在沙发上,整个腰身都悬在半空,被男人不停顶高。

“啊…不,不要了。”

他的双手找不到着力点,悬在半空乱抓,被男人一把钳住,扣在了腰后。

成渊跪在地上操他,洛星睁眼时看见男人搏动的腹肌,不停的往上撞,撞得他胯下的性器都在甩。

勃起的小阴茎硬得笔直,在男人的操干下摇头晃脑,吐出一滴又一滴汁水。

洛星浑身酸痛,猝然绷紧身子,抽搐着射出一条精线。

成渊皱眉停下,“我还没射呢,你先射了?”

洛星一个劲摇头,“哥哥…哥哥操得我太爽了,不是故意的。”

他夹紧穴,用力裹动了两下,很快便吸得男人松开了眉头。

喷了三回,洛星筋疲力竭的跌落,只凭本能的喘息。

沙发前的地板上泡满了水渍,在浅色地板上积出一滩反光,昳丽美艳的少年闭着双眼,浑身湿透。

腿缝间殷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粉嫩的逼肉外翻着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洞,水珠不断从边缘滑落,很难不惹人动念。

成渊撩了一把额前的湿发,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又硬了,但他还没有禽兽到奸‘尸’。

小心着抱起洛星进了卧室,打开空调,又把门窗锁好,成渊将洛星整个人用被子裹好,用力抱进怀里吸了一口。

——像极了一头发情期霸占雌性的野兽。

洛星是被炙热烤醒的,男人怀里的温度很高,难怪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挣扎着像钻出去,被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上,稍稍一动,雌穴内有热流淌出来。

洛星竟然叹了口气,感谢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把鸡巴插进来睡一晚。

他一折腾,成渊醒了。

“别乱动,早着呢,再陪我睡一会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洛星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可他还有工作,现在必须离开。

“我…我要去给债主还钱啊,哥哥,不然他们又来找我怎么办?我毕竟是欠了别人钱,他们找我的麻烦无所谓,可我不想你也被我连累…”

啧。

成渊烦躁的睁开眼睛,洛星的话合情合理,他要是不放他出去,还真有些过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洛星这么喜欢他,两个人也躺一个被窝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说:“你以后跟我住,自己的钱留着花,我会给你生活费的,别再管人借钱了。”

他等着洛星提结婚的事,这样可以顺水推舟把工资上交,总不能由他来主动提上交的事,那多没面子。

洛星慌了,因为成渊这阵势像是真要让他搬进来。

他才不要失去自由,和成渊这样的男人同居,不要想从床上下来就算了,还随时有可能当鳏夫。

“哥哥,这样我不就是被你包养了吗?我不想这样…我喜欢你,我就想光明正大的配得上你,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哥哥个子高、长得帅,打人的样子又霸气又威风,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不要成为哥哥人生中唯一的瑕疵。”

他说得诚恳真切,声泪俱下,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成渊的翘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中不断感叹。

洛星这么爱他,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直接结婚好了?卡里还有点钱,买套房子写他名算了,反正钱这东西又没什么意思,不给老婆花还能给谁花呢?

少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哭泣着,成渊捏着洛星柔软的耳垂,在想婚床该挑多大的。

两米吧。

这个大小能玩的姿势更多。

“你回去吧。”

男人摸摸他的脸,起身准备去订床了。

洛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成渊既然放话让他走,那还死赖着就是自己犯傻了。

他捡回自己的破衣服穿好,踉跄着离开,此时是正午,他洗干净澡还有时间回去工作。

只是没办法回家洗了。

工作服是统一的,洛星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换好衣服后又找同事借了化妆品。

“哟哟哟,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下城区卖身的人数不胜数,洛星这样漂亮的更是抢手,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藏着掖着,才会令人排挤。

“瞧你这胳膊上腿上,嘴唇也啃破了,是正经人吗?戴没戴安全套啊?”

洛星明白同事是好心,将遮瑕涂抹在在嘴角的血痂上,朝镜子里笑了笑。

“放心吧,我又不傻。”

同事忍不住问他,“那兰池厅的金主你还钓吗?你眼睛还肿着,身上这些痕迹再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你今天要还上赶着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洛星抿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皮相非常好用,可上城区似乎不全是只看外表的笨蛋,他根本无法用美色钓动那个人。

“反正他也没多看过我一眼,应该不会发现的。”他说,“我上赶着去,也就是刷刷脸。说真的,等他不来了,我也就不指望了。”

同事叹了口气,“我是没有你这样的心气,热脸贴冷屁股,一回两回也就受够了。”

洛星已经遮完了身上的瑕疵,微微一笑,又是一只绝美花瓶。

其实同事说得没错,步谦确实太难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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