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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的人是他心软的人是我

 

“航哥对不起,我错了哥……”他无从反驳,道歉倒快。立刻扑上来,眼泪在我睡衣上抹了一圈,一只手顺着睡衣的下摆滑向腰侧。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大概对什么都这么性趣盎然吧。我赶紧摁住他的手腕:“今天不行,小祖宗,你放假了我可没有,工作日经不起你折腾……我尽量把每个周六的晚上空给你行吗?”

那边许抒情许抒意两姐妹15号中考结束之后,我就让他回去住了。正好我也要去新加坡出差10天,答应他查成绩那天一定会回来。

他从来都很少给我打电话,但微信发得勤快极了。开个会的时间没有看手机,他就能给我发二十多条:天上的云,地上的狗,路边一颗歪脖子树,随手买的冰淇淋好吃或者不好吃……成都的天气热起来了,他头发掉成了黄色,又和朋友一起出去骑行,晒得黢黑,像个美国长大的亚裔小孩。我抽空看他的消息,不自觉地便露出笑容。那种年轻的活力透过屏幕映到我脸上,好像我自己的青春时光也回光返照了似的,知道他不喜欢我拿他当小孩,还是忍不住嘱咐他:“刚运动完记得不要吃冰。”

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某天半夜给我打来电话:“哥,你现在干嘛?”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躺下准备睡了,有事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和我闲聊:“新加坡热吗?”

“今天31度,和成都差不多,都挺热的。”

“你去看那边的环球影城了吗?还有夜间野生动物园?”

我笑起来:“没呢……我是来出差的,又不是来旅游的,你想来我下次抽时间带你一起。”

电话那边沉默了,他没有说话,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我听到他用极小的气音说:“爸爸……又到周六了,我想你了……”

他只有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的时候,才会撒娇叫我“爸爸”。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心脏狂跳起来:“你哥哥嫂子他们呢?”

“他们都睡了。”他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出声,“我把被子都团在头上给你打电话,你猜我穿的什么?”

我翻了个身,缩在被子里,低声问他:“你穿了什么?”

他大概把话筒凑得很近,我能听到他粗重又绵长的呼吸声,带着微妙的笑意:“我什么都没穿……爸爸,我在想你啊……”

手机微微发烫,夹在耳朵与枕头之间,将我半张脸都熏热了。

“爸爸,你穿了什么?”他声音压得很低,盖住了本来的少年气。通过这样一段缥缈虚无的电波与我对话,他好像变成了一个ai,没有面目没有肢体,只有一个虚拟的影子。

我清楚地知道在之前那段对话里,自己偷换了什么概念——我毋庸置疑的非常爱他,可是从未对他动过心。哪怕和他做爱,也只是一种溺爱式的“配合”。在我心里他永远是哭着要妈妈,连小猪佩奇都哄不回来的小朋友。他假如那时问的是:你是否有一刻对我动心,我也只有沉默再沉默。我曾以为那是我的问题,是我老了,也死心了,不再让这些小情小爱占用自己的时间。

那我现在像一个中学女生一样,缩在被子里,心怦怦乱跳地和他聊天,算什么呢?

我没有说话,他也极耐心地等着我。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挂断电话清醒一下,却还是闭上眼睛回答了他:“睡衣。”

他立刻接道:“不要……睡衣不好,把它脱掉……我今天想了你一天,现在鸡巴胀得发痛,龟头一直在流着鸡蛋清一样的前列腺液……航哥在侧躺着吗?我想艹你的腿缝。”

我将睡衣脱下来,赤裸地躺在床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胯下,缓缓撸动着。好像面前有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可这下坠再下坠的过程如此舒服,我还是这么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了:“我今天忙了一天,都忘记是周六了……但我现在在想你。”

“你真是个坏人,自己跟我约了周六,却什么也不记得……”我听到他轻声撒娇道,“我一会儿会把你艹到屁眼流水的……现在把你的胸露出来,我想摸摸你的胸,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每次玩你奶头的时候,你后面都夹得好紧……”

“嗯……我喜欢被玩奶头。还有从耳朵到喉结,小腹也可以,还有腿根……”我一只手从自己的耳垂,一点一点地摩挲到胸口。五指张合,不断揉捏着胸部的肌肉。黑暗和被子温柔地包裹着我,只有我一个人难耐的哼声,好像上帝闭着眼,纵容这一切发生。“你可以慢慢舔过来,不要着急……锁骨以上不可以留印,但胸部我喜欢你用力一点,拧我的奶头,把它拧得又红又硬。然后温柔地舔它,用你的舌头裹住它,像吃奶一样地吮吸,舌尖打圈拨弄乳孔,牙齿轻轻地咬住我的乳晕……”

电话那边传来他不断克制的喘息声,欲望让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哥哥,我好喜欢你的声音,你湿了吗?是不是奶头都被自己揉得立起来了?你把腿打开自己摸摸,屁眼是不是也一张一合的,想被大鸡巴艹?我忍不住了哥哥,真想把你玩哭,艹得你明天下不来床……”

我屈起腿,沾着前段流下来的前列腺液摸到自己的后穴。穴眼又紧又热,微微有几分湿意,被指尖一碰,便羞怯地蹙缩起来:“我想要你……轻点进来,别把它撑坏了……”

他从鼻腔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大口喘了一声粗气:“你知不知道,我从初中就开始想着你打飞机了,我第一个春梦对象就是你……哥哥嘴唇这么粉,就应该边哭边喊我的名字;哥哥的肩上应该留下我的牙印;哥哥的腰这么瘦,被我摁住胯骨猛艹的时候,会不会一下一下地凸起像胎动;哥哥的屁股又圆又翘,中间夹住我的鸡巴就更漂亮了……哥哥,哥哥……你在我无数的梦里被我翻来覆去的,艹得精尿乱流。但你真正情迷意乱的样子,比我所有的想象还要好……”

我踢掉被子,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告白,情欲在我身体里翻涌,使我趴在床上不断蹭着枕头,发出沉闷的呻吟声。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动,迎合着穴眼里的手指。指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肠道里的敏感点,克制地缓缓碾压着。肛口紧紧箍着我的指根处,微微传来些许胀痛,肠肉滚烫滑腻,如同蚌肉一般,绵绵地推挤着入侵者。抽送几个来回之后,一阵奇妙的酥麻感便顺着脊柱发散到四肢百骸,腰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股间的小洞如同融化一般,缓缓流出水来。“你个小王八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说这种话,你是真没把我当哥哥……”

“把你当哥哥怎么能让你爽呢……”我忽然听到他哑着嗓子叫我,“哥哥你听,这是我艹你发出的声音吗?”他大概把听筒移到了胯下,挤了大量润滑油,发出响亮的咕叽声。

我好像被这声音蛰了一下耳朵,顿时连后腰都软了。他才不会这么温柔地肏我,总是狼吞虎咽似的,仿佛要将我拆之入腹。于是后穴里的手指随着他的节奏,大开大合地捣弄起来,狠厉地在敏感点上刮搔着。我霎时间汗毛倒竖,惊叫出声,连臀肉都颤抖起来。一口咬在自己的掌关节上,脚尖不断摩挲着床单,小腿蹬动,将一条腿屈起来垫在身下,方便后穴里手指进出得更顺畅。胸口两点刚才被自己玩得充血挺立着,狠狠地摩擦着床单。

放在枕头旁的电话发出新的指令:“舒服吗?叫出来给我听,让我知道你在怎么玩弄自己的屁眼……”

我皮肤滚烫,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湿漉漉地枕在手臂上。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双指埋在穴眼里,不断屈伸着指节,抠挖里面敏感的软肉,刺激着肠道推挤出黏腻的淫液,连我的手掌都沾湿了。黏膜痉挛地抽紧了,鱼嘴似的吮吸着。“好舒服……啊啊啊我……下面都湿透了,小腹也在抖……好舒服,我还想要啊啊啊啊啊啊……用力,把我艹射……”

“哥,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我听到你的声音都能想象到你的样子……”他粗重的喘息声传来,带着难以克制的细微呻吟声,撸动着自己性器的动作明显加快了,激起一片黏腻的水声:“爸爸和我一起射……让我把你艹烂,再射进你肚子里好不好?”

我脸陷在枕头里,微妙的窒息感使我头晕脑胀。一手紧紧抓住床沿,另一只手随着他的节奏疯狂抽送着,腿心发颤,腰身配合地挺动着。我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发出小狗撒娇似的短促哼声:“嗯,好舒服……用力啊啊啊啊,再用力,射进来……哈啊啊啊啊……”

快感在身体里节节攀升,终于到达了临界点。仿佛一个猛烈的浪头打过来,几乎将我溺死。我身体滚烫,腰胯猛然一颤,睫毛疯狂抖动着,连呼吸也忘了,咬着牙关发出长长的哼声。一种极其尖锐的酸痒感击穿了我,手指从身体里退出来,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抽搐着,性器不断弹动,喷出大团的白精。肠道连同着整个下身都在一阵阵地抽搐,湿得一塌糊涂。

黑暗中是漫长的沉默,只有我们俩的粗喘交织在一起。良久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哥哥好棒,我也射了很多……好想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哥哥现在一定脸红红的对不对?我好想你,好想真的艹哥哥的屁眼……”

我打断他:“嘉阳,可以先挂了吗?我想去清理一下。”

“好。”他立刻答应下来,对着听筒处亲吻了一下,“哥哥晚安!”

可是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呼吸着满屋馥郁的石楠花气味。

要说十年中我从未自慰过,那一定是谎话。其实我买过很多玩具,放进去发痛的先淘汰了一半,剩下一半大概是我玩弄自己的方式太温柔,快感温吞吞地来,又如同风吹雾气一般消散了,时间长了便对性事兴趣缺缺了。

我更喜欢被人汗津津地抱在怀里,喜欢在做爱时候不断接吻,喜欢他那种疾风骤雨一般蛮不讲理的捅弄……当他变成一个ai,一段电波,一片模糊的虚影,我可以掩耳盗铃地假装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我养大的孩子,也没有26岁的年龄差,放任自己的心沉沦下去。我好清楚自己毫无悬念的心动,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他就像一颗短效的长生不老药,只要吞下去,那一瞬间久违的青春华光就会重新照耀在我身上。

我好清楚自己毫无悬念的心动!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所以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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