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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小说网 > 【恋与深空gb】《一辈子好长》小鱼的场合 > 03 点染虹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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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点染虹s

 

祁煜贴贴我的脸颊后就脱力般靠在浴缸上,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的雨声和泥土清新的气息透过纱窗传递进来,这些对祁煜而言仿佛是某种不得了的催情剂。他低下头,用一只手去摸自己小腹处鳞片和皮肤交接处的下方,那里的鳞片颜色较之周围由蓝变红,已经呈现出一种绯靡的深紫色,拨弄开被鳞片覆盖着的地方,一根笔直地、粉色的性器已经完全展露出来,祁煜握住性器的底端,就开始从下至上地撸动起来。

人鱼有时真是坦荡地不得了的物种,我想。

我解开祁煜上半身的衬衣的扣子,他衣服已经湿透,粉色的乳头贴着湿漉漉的布料,显得色情又可怜,祁煜在恍惚中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手指:“我想脱掉”

我低下头,隔着布料咬上他的乳头,这件衬衫的质量上乘,布料顺滑柔韧,显然加重了某些刺激。海底的天空从来不曾炎热耀眼过,祁煜的身上带着月亮般澄明的浅香,他的气息就会像打翻了的气泡酒一样无声地渗透在每一立方的雨水的气息中,在我反复舔咬他的乳头之后,祁煜的鱼尾突然不受控制地摆动了一下,他按住我肩膀,连身下发红的性器也无瑕顾及:“够了好了我是雄性”

我充耳不闻,雄性又怎样,该爽的还不是一样爽。

就在我整准备转移阵地继续下移的时候,祁煜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用尽全力推开了我,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试图盖住我的眼睛,可惜的是,我反应过来了,并且也瞬间明白祁煜捂住我眼睛的动机。

他的下半身,在发红的性器下方,有一处鳞片向上张开,随着水流的涌动被冲开一处浅浅的穴口,小穴微张,有一些清液正顺着边缘流下。

利莫里亚人天生雌雄同体,在成年后会分化成不同的强势性别,但另一套生殖器官虽然会逐渐退化,但是却并不会消失,某种程度上,这种生理构造也极高地提升了人鱼的繁殖力。

我抓住祁煜的手,他试图把脸转过去,原本恍惚的神情此刻也变得有些疏离,我捏捏他细长好看的手指:“宝宝,你是个可爱的人鱼,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我俯身靠近他,把那件湿透的衬衣脱掉,用手去揉捏他的乳头,果不其然,祁煜的身体抖了一下,我亲亲他:“刚刚舔乳头,下面是不是很舒服?”

祁煜的声音带着一点儿哑哑的哭腔,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诚实地回答我:“舒服”

我揉了揉穴口处,祁煜就条件反射地前扑,他似乎还不太习惯碰触这里,我捏住他的下巴:“不许反抗。”

祁煜的表情瞬间变得羞愤起来,前戏做得足够多,我的手指甫一触及小穴的边缘,那里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我轻轻地伸进去,祁煜就立马紧紧搂住我的脖颈,他俯在我的肩膀上,睫毛不住地抖动,仿佛心电感应般,我知道他这是已经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完全全交给了我。手指被软肉包裹,我耐心地不断往里推进,试图找到祁煜敏感的地方,直到在大约十公分的地方,我只是轻轻一碰,祁煜就发出了一声泣音。

乖宝宝,好小鱼,我心里默念道,随即开始抽插手指,不断地碾磨那一点,小穴的边缘发红,一股股清液不断涌出,祁煜开始在我耳边按捺不住地喘息,那股澄明的气息此时已经完全不受控制,鱼尾也在不断配合我的动作摆动,祁煜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在的我脖颈处,他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分的声音,即便如此,一开口,他的声音还是变得甜腻起来:“前面也难受求求你摸摸我,我好难受”

“求求我,我是谁?”

我手下的速度加快,祁煜霎那间险些抱不住我,他的手臂虚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脑袋却已经滑在我的胸口处,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处,开口更是一片灼热:“求求姐姐啊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我就按住他翘起的性器根部,同时配合着小穴里敏感点的戳弄,在双重的极端刺激下祁煜按着我的肩膀,挣扎般地仰起了脖颈,紫色的头发湿漉漉地,同样湿漉漉地还有他的睫毛,我看见祁煜的嘴唇微张着,似乎控制不住地想发出点声音,但他倏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

他在发抖,他在我的怀里发抖,他的亲吻却带着一股泄愤的味道,他几乎是没有章法地追着我又舔又咬,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他喉咙里溢出:“都怪你把我变成这样……都怪你!”,我按住他亲吻,从善如流地在心里答应,不错,都是我的错,绝对没有小鱼自己也很爽的问题,是我色欲熏心,是我不讲道理。

于是为了坐实这个罪名,我只好得寸进尺了:“小鱼可以自己玩胸部给我看吗?”

祁煜的手指动了动,但他并不答话,也不敢看我,我的手停留在他性器的顶端,另一只手指也停住了抽插,鱼尾轻微地蹭动,鱼尾的主人却还咬着嘴唇,我以为祁煜在害羞,正准备再说些无底线的下流话刺激这条纯情小鱼,祁煜像是放弃抵抗般一副我为鱼肉任人刀俎的样子缓缓靠近我。

“要姐姐帮我”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有一种假装自己死掉的破罐子破摔感,但这短短5个字,传到我耳朵里却如同此刻窗外的暴雨声一样喧闹又清晰可闻,让我大脑连续空白15秒。

就在这15秒里,我没注意到祁煜的表情一变再变,某条小鱼只有不到15秒的勇气又退缩下来,他闭上眼睛正准备和我拉开一点距离,而我一下子含住他的乳尖,让他无处可逃。

很好,好极了。

我咬着他的乳尖,身下的手指却更加直白地戳弄那一处敏感的地方,顿时穴肉涌出一股水液,随即便发疯般地绞弄我的手指,祁煜的腰腹不住地收缩,居然承受不住般地大叫:“不行,快拿出来!”

我当然是充耳不闻了。

祁煜在最后一瞬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肩膀,他的阴茎和腰腹保持同节奏的抖动,一股白色的精液从前端喷溅出来,他腰侧的鱼鳍和尾鳍彻底地舒展开来,焕发出一种鲜艳的颜色,片刻后肩膀处的疼痛减轻,祁煜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里的伤口。

“我是你的了,永永远远。”祁煜的声音微弱,好像在说给他自己听,雨水的气息又铺天盖地地袭来,仿佛此刻几平米的小房间是我们唯一的藏身之所一样,这里藏满了祁煜说不出口的情欲和胆怯,雨应该会停吧,我想。

哪天和祁煜一起看一次彩虹吧。

窗外一片漆黑,屋内灯火通明。

祁煜变回了人类的样子,我坐在沙发上,而他的头发尚未吹干,就这样垫着毛巾枕在了我的腿上,我默许了他的动作,敞开的窗子有些凉,淡绿色的纱帘纷飞,雨声如同一种天然的屏障,让我们都感到什么事都可以不必现在说,只要安静下来就好了。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祁煜闭上眼睛的侧脸,当我把手指伸到他嘴边时,祁煜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然后把我的手指轻轻含了进去,温热的舌头裹住我的手指,带着说不清的依恋。

祁煜现在好乖哦。

他蜷成一团,身上盖着还残留洗衣液味道的毯子,在我的腿上似乎想祈求一场安眠,风声和雨声,我享受其中,而他不管风雨,只求在我这个普通房间的普通沙发上沉沉呼吸。

好吧,就这几小时,我保护祁煜,保护片刻的安静,再保护片刻的安眠。

我们在天然的雨声中沉沉睡去,而外面的雨声哗得一下变得很吵,暴雨来临了。

我比祁煜早醒,醒过来的时候不是清晨,而是半夜,我轻轻起身,腿已经是全麻的状态,如果真睡到清晨,可能会落得下半身残疾,客厅的灯被我关掉,我倒了一点气泡酒,跑到卧室开一盏小夜灯,安静地看起书来。

书里面的人物神志不清,我看得也昏昏沉沉,几欲被主人公说服地觉得自杀是一种勇敢而并非懦弱,读了十几页,灯光晃了几下,一双手伸过来,目标是我的气泡酒。

我护食的很:“你能喝酒?不要一不小心又漏出小鱼尾巴。”

祁煜跪在床上,亲了我一下。

等我抬头时,气泡酒已经见底,而祁煜露出得意地笑容。

他瞄着书页的内容,小声地读起来:“他贪婪地呼吸着那臭气难闻,尘土飞扬、被城市污染了空气……他不知道,也没有想过上哪儿去。”

他又接着念道:“他只知道:‘这件事今天该结束了,一下子就把它结束,立刻结束它,否则他就不回家,因为他不愿这样活下去。’”

“因为他不愿这样活下去。”祁煜又重复了最后一句话。

我察觉到祁煜的神色变化,有些害怕他也陷入这样没头没脑的话语里,只好啪地一下把书页合上不让他再读,而祁煜的眼睛在细细地打量我,让我有些不舒服了。

我又啪地一下把灯关上了。

祁煜在黑暗中开口:“关了灯,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我点点头:“没错,你是小动物嘛。”

祁煜一下子又变得张牙舞爪起来:“你这是不尊重我的人格!你不要想蒙混过关,我不在的时间里,你过得并不好,”他说话的语气很坚决,然后又很小心翼翼地问我:“没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吧?”

我拿书轻轻地敲了敲祁煜的额头:“我凭自己的感受活着,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无论我过得好不好,我都接受,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的世界,我是自由的,我有权利自由地痛苦和开心,这不一定是坏事。

祁煜没由来地表白:“我爱你。”

窗外的雨声像瀑布一样一往无前,祁煜的声音和黑暗中的眼睛让我感到好像身处热带雨林,风声和动物的声音处处显现生命的痕迹,我爱你三个字是那么蓬勃旺盛。

酒精的作用让我思绪轻盈,我可能是疯了,我多想在一片裸露的草原上大喊:“我也爱你!”

05

祁煜又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草地被雨水滋润出一种幽盛的绿色,好宁静的一天。

这样好的天气,让我忍不住来一个大扫除,昨天祁煜裹过的小毯子被我叠起来放在沙发上,保持房子的整洁后,我难得地出门了,空气很干净,没有一粒灰尘,我得以长呼一口气,骑着自行车从山上的坡道飞驰而下,觉得最快乐的事也不过如此。

我要去闹市区一趟,把自行车停在山脚下后就乘上了地铁,地铁的冷气开得很足,已经很有夏天的意味,当我到达目的地下车后,人来人往仿佛踏入另一个世界。

太阳是真诚的,空气明亮却不炎热,我很快就和成为人流的一部分,商场很开阔,除了店铺还有很多室内的摊位,我在集市上闲逛,碰到一位可可爱爱的巨型萨摩耶,亮亮的眼睛看着我,彷佛有数不清的蝴蝶要和他的尾巴一起飞起来。

得到主人的许可后,我正准备蹲下来摸摸狗头,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不过如此。”

我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只见我面前站了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老人,他的胡子很长,但是很整洁,站姿打扮看起来又怪异又隐隐透露出一种优雅的感觉。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祁煜不会跑回家剖白心意,要对我托付终生了吧!

”哈哈,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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