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受误闯宗祠被恶鬼缠身触手玩弄阴蒂c喷不断
黑天墨地,万籁俱寂,此刻刚过子时,林府内只剩几个仆役打着灯笼在巡逻,其他人早就进入梦乡。
谁都没想到,戒备森严、庄严肃穆的林氏大宗祠内有个浑身赤裸湿漉漉的双儿,袒胸露乳被黑色触手亵渎玩弄。
若是屋外有仆人经过便可惊讶地瞧见此人就是林家二公子林青语。长得一张漂亮脸蛋却是远近闻名修为极差的废柴,修行虽刻苦却是个榆木脑袋,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还未辟谷。
他的术法实在是太烂,无法挣脱触手的玩弄只能任由其折磨自己。
黑色藤蔓勾住他的的四肢,向不同的方向扯着,他被迫呈大字形分开,半悬挂于空中,由于失重的缘故,他害怕得厉害,下体藏于腿缝间女穴也被迫暴露于空气中,只能紧张得收缩着,吐出一点点白丝。
他长得艳丽无双,墨发红唇,偏偏生得一对杏仁眼干净清纯,但此刻脸上泛起了潮红,双眸也泛起水光,眼尾潋滟,看得人小腹燥热,勾人得厉害。
“放开我!”林青语朝着空气中一处厉声训斥道,可惜没什么说服力更像是冲着情郎撒娇。
“啧,林家怎么有你这样的废物。”蓦然间屋内传来声音,轻佻风流道,他说话时林青语觉得有人手堪堪擦过他的乳房,恐惧让他颤抖了一下,胸前乳肉摇成了波。
“也就这个身体能看了吧。”话音刚落,林青语就觉得捆绑住他的藤蔓手更用力了,将他的四肢扯得更开。
“你!”
“我是黎都林家二公子,只要我喊人过来你就要被千刀万剐,还不快快送开我,你这下流货色!”
林青语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无心救了一个逃跑的女奴会让自己陷入这番田地。他就不该闯入这宗祠灵堂。
墨色中又是一声轻笑。
林青语感觉空气中有一个透明的手轻轻拂过他的发丝,嘲笑着他的愚蠢。
“好笨啊。”
“他们还没让你知道吗?”
林青语顾不上他说的话,仍旧用蛮力挣扎着试图解开身上的束缚,可愈是挣扎束缚得便是越紧,滑腻的触手生生在他的手腕脚腕留下了红印子。
紧接着黑暗中又生出了几个粗大的触手,林青语看得心头一惊,那触手直接攀附上了自己的身体,留下粘稠的白液,挂在他的白嫩大腿和细窄的腰肢上,那触手直奔他的胸前两团软肉,它中间分开又变幻出两路包绕着,细小的尖端戳了戳红润的两点,又直接覆盖了上去,黑色的触手像两个冰凉吸吮力极强的一张小嘴,紧紧吸着他的乳肉不放,像是里面有奶水一样。
“无耻下流的鬼东西,快放开我,你这什么东西,别碰我!唔……”林青语惊慌失措地大叫,他不知道这触手的黏液有催情的作用,性子再烈再刚毅的人碰了以后也会恨不得大敞双腿让人狠狠地肏弄。
林青语只觉得自己现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身上腾起燥热,身下他未曾触碰过的女穴此刻也不断吐着水变得黏腻不堪,前面性器也硬了起来,
“你下贱的鬼东西使了什么术法!”
可怜的小少爷来回骂来骂去只有那么几个词汇,“鬼东西,下流,无耻,下贱……”
这骂得反而让鬼兴致倍增,不知这蠢笨的小美人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已然中了敌人的陷阱。
黑色的触手摩挲着他的下半身,先是绕着他的阴茎,试探性戳了戳顶端,听见小少爷闷哼了几下,便知这个地方是他的弱点,更加卖力地玩弄着他的阴茎。
随后触手又滑向小少爷的两腿之间粉嫩的小穴。小少爷未经情事,身下都都是漂亮的肉粉色,一丝毛发也没有,是传闻中极品白虎。
可林青语全然不知晓,只知道自己藏着多年的秘密被一个鬼所知晓,放荡地用术法玩弄自己的身体。
“滚开,别碰那里!”
“别碰那里……”林青语咬着唇竭力遏制住自己的呻吟,他也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自己身上瘫软地厉害,只能垂死挣扎着。
可他愈是抵触,触手愈是兴奋,它剥开紧闭的两条肉缝,戳了戳早已滑腻不堪的小穴,一下就吞进了一小尖尖。
“不行……不行……别进去!”
“出去……出去……求求你……”
林青语漂亮的双眸挂起了泪珠,他奋力摇头企图唤起对方的一丝怜悯,他不想被这一个鬼东西强奸。
触手像是很兴奋一样,它的神智与五六岁的孩童相近,觉得好玩便想多玩,下手丝毫不知轻重。它更加想往温热紧致的穴道里面钻。
可随后它就感觉到主人的不满,它又畏畏缩缩地退了出来,耷拉着像条垂头丧气的黑狗。
可马上它用探索到了新的地方,它摩擦过阴蒂时,林青语身体抖得厉害,它立马开始了猛攻,冰凉滑腻的触手摩擦着阴蒂。
林青语十八年年来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下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适,他忍不住夹紧大腿试图避开触手的磨擦,可下一秒,粗大结实的触手直接打在他肥嫩的臀肉啊。
啪啪啪一
“啊……”林青语喉咙忍不住吐出甜腻的喘息声,下半身直接喷吐出蜜液,湿漉漉地附着在大腿内侧,他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努力瞪圆眼睛,看着空气的一角。
“小少爷,还没开始呢。”那鬼轻笑。
触手的自主意识被主人替代,开始猛烈地摩擦着阴蒂,阴蒂充血肿大,快感也如潮水般猛烈袭击着林青语,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穴也如发大水一样不断地吐着蜜液。
可最让他感到羞耻的是明明是对他的侮辱性极强的事情他这畸形的身子像是尝到了甜头般不停地往触手上靠。
“你卑劣………到底用了什么秘术……”
“小少爷,你还不知道吗?”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因为你是天生的灵体啊。”鬼忽然开口说道,声音缠绵,却让感觉置身于阴暗潮湿的泥水之中。
昏暗中眼神迷离的林青语似乎看见一个眯着眼睛笑着看他媚态百出的男人。可他来不及做出反应,触手紧紧磨着他充血的阴蒂,他平日裹着白布的双乳也被触手反复吸吮着,乳头变得又红又肿。
可这些还不够,触手攀上他的脖子往这张宁死不屈的嘴里面钻着挤着,林青语紧咬牙关,扭开头,脸上布满泪痕,可下体灭顶的快感袭来时,他松了牙齿,这下触手有了可乘之机,它立刻钻进他的温热柔软的口腔,与其舌尖缠绵,涎液再也含不住,顺着漂亮的下巴滑落。
“唔唔……”
可怜的小少爷浑身上下被奸淫了遍,下腹的快感不断积累着,冲破了他的防线,他脚趾紧绷无助地半悬于空中,女穴直接喷出了白液,湿哒哒的顺着他的大腿滴露在地上。
触手恋恋不舍地松开林青语的舌头,他得以喘息,他被慢慢地松开放在了地上。
鬼是极其舍不得了,但是他想来日方长。
“小少爷,下次见吧。”林青语的脸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一下,他浑身软得厉害,但是恶狠狠地抓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下一秒黑色的触手全部消失了,只留下全身赤裸的林青语,身上爱痕纵横交错,地上一大摊暧昧不清的体液。
林青语半跪在地上缓了半晌,到底是什么色鬼,他咬牙切齿,他身上软得跟水一样,穴道还有阵阵空虚的感觉,他恨死这个没有来历的野色鬼了。
他今日从书院里回来,路过后巷听见有一凄厉的哭喊声,他便下车去寻找,可这声音时有时无,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林青语便使了个诀去找这人。
兜兜转转居然绕到了自家的宗祠,他惊讶不已,宗祠平日里戒备森严怎么可能会有人进入,可这声音太过真切了,哭得人不由得心慌,林青语便回到家中,他直接将这件事情禀报给了管家。
随之便回到房中小眠,可哭声愈来愈大,一直往他头脑中钻,林青语彻底睡不着了,起身便去看看。
宗祠外站着四五个道行极深的修士,并不把眼前的少爷放在眼中。
“你们可曾听见哭喊声?”林青语皱眉问道,他行到此处声音又突然消失了。
几人纷纷摇头,“二少爷别为难我们,赶紧走吧。”
林青语只好作罢,他现下也睡不着便想着到后花园散散步,可哭声又来了,林青语抬头四处张望,忽而瞥见一个衣着凌乱的女奴身上满是伤痕,“公子救我。”
接着又变为泡影。
林青语心下了然,这女奴不知怎的被困在了宗祠内,使了最后一丝法术找人救她,结果运气不好找了他这个废柴。
青语虽然废物,但是人是热心得厉害,他头脑一时发热,想办法钻了狗洞进了宗祠,却不料就这么被一个登徒子的色鬼缠上。
现在细细想来全是问题,这女奴怎能进这宗祠,而他进来时的气息竟然未被外面大乘期的修士发现,他呼喊的声音也没有被听见。
只怕全然是这恶鬼的陷阱,恶鬼借居于他们林氏宗祠之中,蚕食香火,最可笑这恶鬼不知他进得是那个林氏,林氏一族可是一捉鬼立身于黎都,这色鬼可没好果子吃了。
只是不知他引诱自己进来做什么?
林青语思考后想不出结果,现在时辰不早了,什么事情都得等明日再议,他使了一个清洁咒,捡起被撕裂开的衣裳,他遮挡胸前乳肉的白布被被撕坏了,穿了衣服后胸前还隆起一块,显得不男不女。
林青语厌恶自己这副畸形的身子,可是没法子,生来就是这样,他只能将外袍搂的更紧,避开外面的修士回到房中。
虽然清洁过一遍,但林青语仍觉得不适,体内仍残留着触手的触觉以及它分泌的粘液黏腻感,最让他觉得恶心的是他这副身子也被勾出了几分不可见世人的欲望。
再洗一次。
林青语命人烧水准备沐浴。
他生来灵根缺失,在修行上比其他人慢十倍不止,在书院内修行,也比同窗慢了不少,只能庆幸家中门第高,不被人所嘲弄。
可慢慢的与他同年进来的学子皆已离开书院修行只有他一人仍停留在低等教习之中,得亏林青语心性尚好,并不以此为耻,反而更加刻苦。
只是外面的流言蜚语也就多了,特别是林家已经有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修行天才。
林青川。
他异母同胞的哥哥。
林青川是为林家主母所生下的孩子,而他是林父酒醉后意外与丫鬟发生床事所生,不过他母亲难产而死,他被寄养在主母名下,与青川同吃同住,林家主母也待他极好。
他有时也会忘记这些陈年旧事。
林家不久将办祭奠在此之前不可出现意外。
水雾弥漫,林青语泡在水中,却不知触手粘液催情作用才刚刚开始。阴蒂刚刚被触手摩擦过肿大了一圈,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林青语不愿去触碰此处,他的胸没寻常的女子那么大但也隆起不小,乳晕被触手吸开了一样,乳头挺立在那。敏感脆弱的身子泡在温水之中,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响,
其实双儿在世间不少见,但往往在是床榻之上的禁脔和炉鼎,若有士族中生下双儿不是被逐出家门便是被当作是交换工具互相牵制利用。甚少有人能平安一生。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林青语感激主母将自己的真身瞒下对外称他是男子,也让他在书院中修行,未曾责备过他修行缓慢丢族人的脸。
但越这样他越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双儿,体内被勾起的欲望无法被平息,林青语还未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到了下面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模仿着触手的动作。
他惊得连忙松开手,可下体酥麻感不断,女穴噗呲声吐出蜜液融入温水之中,一张一缩不断放大里面的空虚感,双儿的性欲本就比常人重些,林青语往日都是通过打坐去缓解,可今日怎么也不管用。
入夏天气日渐潮湿闷热,可林青语的身体里像是烧了一把火,下腹腾起的燥热难以被驱散,反而堆积在体内,前面的性器硬了起来,龟头溢出粘液,理智被欲望驱使,他还是将手伸了下去生涩地抚慰着自己的身体,阴茎被他自己磨得有些疼了仍泄不出来,他对床事的了解也只有刚刚所经受的凌辱。
林青语紧咬下唇,手伸向腿缝之间闭上的肉穴,他掰开阴唇揉捏着阴蒂,娇嫩的阴蒂本就被粗暴地对待过此时最是敏感,身下立刻传来快感,另一只手抚慰着双乳,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到底是处子,没几下爽得喷了出来,眼前一白,可蓦然间屋内腾起黑雾,雾气凝集在一起幻化成人形,一黑衣俊俏公子出现再眼前,他眉眼深邃硬朗,脸上带着浮在表面的笑意,更像是嘲弄他的作态。
“这么快就起效了?”他上前掐住林青语的下巴让他被迫扬起头。
林青语仍泡在水中,可身下的反应却被焉看了一清二楚,黏液发情的作用将他的神智吞没,腥味十足的紫黑色性器被释放了出来,大小竟然是林青语的两倍,粗细也如同婴儿手臂般大。
丑恶的大屌抵在林青语唇间,焉充满恶意挑衅地说道,“舔。”
平日里最是寡淡严守规矩的二少爷,真就如同男人胯下的母狗般伸出小舌舔过龟头,但腥臭味似乎刺激到了他的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有些嫌弃。
“好难吃。”林青语道,手嫌弃地推了推。
“舔到我射为止。”焉大手插进林青语的发丝之间说道。
林青语不能违抗只能双手捧着吃了起来,他的的动作生涩,舌头只会偷懒地舔过一点随后避开,舔了半天只让人硬得难受。
没几下被人掐着下巴张开嘴巴,大屌直接插了进去,温热柔弱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焉可没什么同情心,直接将小嘴当作套子狠狠地肏干了起来,林青语反抗不能,双眸积蓄泪液,口中的涎液也含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林青语在窒息前,大屌才射出浓浓的白液,顺着他的咽喉而下,嘴里装得太满了含不住,溢了出来挂着脸上,很是淫糜。
大屌从他的口腔中拔了出来,林青语立刻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还没得很呢。”焉使了个诀用触手将人人从水中捞了起来,触手一回生二回熟熟练地将林青语的身子掰开了,下体肉穴也充分暴露出来。林青语的女穴很粉,未经过人事青涩得厉害,纵然高潮了几次也只是露出小小的洞口,不愿让别人进来,冰凉的触手绕过他的大腿间,堪堪划过此处,林青语忍不住摇起了腰肢呻吟。
“好难受…我好难受……”脸上一片绯红。
“好热……”
触手好奇地贴上林青语双乳,揪着他的奶头,乳头被揪成了长条,林青语娇生惯养一下吃疼了。
“好痛……要被扯坏了……”
“别扯……别扯…呜呜”
触手玩性大发,立刻又幻化出了几条抽打着他的屁股和奶子。白嫩肥腻的臀肉上赫然顶了几道鞭痕,双乳被打得颤抖不止。
“啪啪一”
“好痛呜呜……不要打了…要被打坏了……好痛…你让它停下好不好……”
焉脸上晦暗阴沉,此刻听见话语神色好了不少,但出口仍是羞辱,“被没有灵智的东西玩还这么爽,天生的骚婊子。”
“扇奶子还能硬着。”
“我帮你能有什么好处?”
林青语又痛又爽,只会呜呜地哭喘着,听见人愿意帮他,连忙说道,“我帮你舔…我学会了已经……”可话语刚落,触手不满地将伸了进去搅着他的舌头,彻底说不出话了。
焉打了个响指,触手如雾一样散去,林青语失去了支撑瘫倒在地上,他眼神迷离,舌头也吐了出来,下体止不住地喷水,身上满是鞭打过的痕迹。被人奸淫透了的模样。
焉踩上了林青语的半软的性器碾着,“还真是天赋异禀的母狗。”
“唔啊啊痛……痛别踩了…好痛”脸上满是泪痕。
“把下面掰开。”
林青语只能顺从着指示去做,他抱着双腿掰开女穴,粉嫩的小穴充分暴露在视野之中,它还吐着黏液,湿哒哒的黏得厉害。
焉直接将人架在了自己身上,腿盘在他腰间环抱着他,紫黑色的大屌,噗呲一声强行插了进去。
林青语痛得惨叫,挣扎着要将其拔出来,“好痛……好痛…要坏掉了……会流血的…把它拔出来把它拔出来……”下腹明显隆起一个形状。狭小的穴道的皱褶都被大屌强行撑开了,捅破了他的处子膜。
焉没停下动作,他大手拍了拍林青语的屁股,“松点,要被你的骚逼咬断了,吸得那么紧还不爽?”大屌女穴中横冲直撞,透明的液体夹着血丝挂在上面。
“要坏了…啊啊啊…不要不要……要被肏烂了……轻点被撞那里……呜呜”
但没多久中了催情药的林青语生生从这粗暴的情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喘息声。
虽清楚知道林青语绝无可能与其他忍做过床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道,“这么骚,伺候过几个男人,外面的仆人知道小少爷的骚逼这么会夹吗?要不要让他们进来都看看?”
“不要不要……呜呜……我没有……我不是骚逼…轻点”林青语呜呜咽咽地哭喘着。
忽而凸起的一点被人发现,身子止不住颤抖,双眼爽得翻起了白眼,嘴唇微张,脚趾紧绷。
“呜呜……要尿了…不要撞那里……要尿了…”可甜腻的喘息声只会放大人的恶意,更何况焉不是人,他是个十恶不赦地恶鬼。
剧烈地撞击,俨然将林青语的女穴当作鸡吧套子,恨不能将其肏烂。
灭顶的快感袭来,林青语再也支撑不住,花穴爽得连连喷水前面的阴茎也射了几次,射完后软趴趴地在腿间晃。
“呜呜骚逼骚逼被肏烂掉了……还在流水…”林青语哭着,双目红肿。
可焉还未射,大屌竟比之前还大了几分,不断地撞击着,硬生生地撞开了宫口,龟头卡着宫口射出浓浓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子宫里面。
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敏感又热,林青语受不了这猛烈地刺激只能紧紧扒着焉,脚趾蜷缩,在他肩膀上哭喘。
“好痛…好胀好胀…把它拔出来……会怀孕的……”
又在这一刻,林青语神智缓了过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他惊慌失措连忙挣扎要摆脱开束缚。
“放开我!”
大屌在下面大开大合,下体被猛烈撞击着,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滴落,地板上浸湿了一角,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让缓过神智的林青语目眦欲裂,
“放开!”
他连忙施展法术想要将这登徒子击退,可他灵力像是被禁锢住般,连最低等的咒语也使不出。就这么仍然宰割吗?
“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焉轻笑一声,嘲弄其人天真,“小少爷再叫,把全府邸的人都叫过来看看你这下贱的身子吗?”
林青语一听,咬紧牙愤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快放开我……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吗”,林青语逐渐回想起失去神智使发生的事情咬紧牙,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他满脸潮红声音却小了不少。毕竟他不能被发现在宗祠中行这等苟且之事。
夏夜,宗祠里只点了星星点点的几个烛台,风绕过烛火,时明时暗,从地里泛出来潮湿的水汽,家具潮得有些疏松了,空气中可以闻到一股水臭味以及情事的味道。
触手出现的地方只留下几摊黏腻的液体,像是从屋梁上滴落的。
“我是你们林家请来的鬼,可以叫我,焉。”
“你的命我收下来了。”他咧开嘴角,露出尖锐的犬牙,尖锐的牙破开颈侧的皮肤,豆般大小血立刻涌了出来在皮肤点点,转瞬就消失了。冰凉的舌头划过伤口。
草……
什么东西?!
林青语被他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脖子传来吃痛感告诉他被这个恶鬼使了咒。他咬穿了自己的皮肤不知道下了什么,林青语立刻回想起他曾在古书上见过,借生术,这鬼是要他的命?
“好了。”焉收起犬牙,松开了林青语,就看他能给自己得到些什么吧,他凤眸微眯,耳珏随风摇曳。
林青语浑身赤裸跌落在地上,红肿的花穴吐出蜜液淌在地上,他小腹突然剜肉般剧烈地疼痛,他连忙捂住肚子惊呼,“好痛!……好痛……”
滚烫坚硬的东西在他小腹内乱窜,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他本就残缺不齐的灵脉也烧起来般的疼……
“啊啊啊……”
藏黑色的长靴踹了他一脚,踩着他前面的性器上,青语被迫仰面看着这黑衣恶鬼,焉微微低头额间垂落的鸦青色发丝,细细打量着着他,看着他丑态百出。
“疼就对了。”
“赤泫花认主了。”他靴尖指向林青语的小腹。只见原本光滑无暇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殷红色的花,模样古怪阴森,蔓延他整个小腹。
“你的肚子现在是他最大的养分。”
此刻林青语肚子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水,一晃还能听见水声,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林青语仍在奋力抵抗,焉一声嗤笑,松开了脚。
眼前人早就被被肏得浑身无力,直不起腰,双乳被吸得肿大了一圈,又湿又红,腿合都合不拢,刚被开苞的花穴很是贪婪仍不停地收缩着,诉说着空虚,体内的精液喊不住顺着大腿滴落。
“要是没有精液。每日夜里就会欲火焚身,理性全无变成只会张开腿让人干得发情的母狗,若是连着三日都未曾吃到精液,经脉寸断,魂飞魄散。”
“现在可以出去,去控告林家家主,他只会高兴得不行,将你打晕了用锁魂锁禁锢在宗祠里。”
林青语呆愣,怎么可能他们林氏一族就是以抓鬼在此安身立命,这么可能用生灵侍奉鬼神!“胡说八道!”
“且等明日。”焉嘲弄这笨蛋的天真,眼前忽浮现一团黑雾,黑雾散去空无一人。
翌日清晨,林青语眼下一片青紫,他昨日一宿都在想这恶鬼说的话,他是不该因为这只言片语怀疑养自己这么多年的林家,可是…林青语手摸向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昨夜他本来想着将这孽畜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水清洗干净,可全部消失了,肚子上的花好像也变大了一点……
林青语大步走到大堂,可大堂上已经没有人了,“母亲现在在那?”林青语扭头问身侧的仆人。
“现在应该在厢房礼佛。”
厢房内云雾缭乱,镀金的佛像慈眉善目端坐在香烛后,衣着简雅素净的妇人手里捻着佛珠低眉默念。
林青语放缓脚步,在门外静立了片刻。
过了半晌,林母缓缓睁眼道,“不去书斋来我这里做什么?”
“母亲。”林青语头脑一下又空白,低着头结巴了半晌只说八杆子打不着的话,“我……没什么,我想阿兄了,阿兄什么时候回来。”
细眉紧皱,她本是漂亮的长相,但不知为何眉宇间带着几分刻薄,“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林青语畏畏缩缩,可他越是这样越是做实了林母说的话。
“若是别人纠缠不休你只管说你自己是林家二少便是,青川午后就会回来了,既然书院里有人欺负你就不必去了,呆在房中等大典结束,让青川陪你去便是。”林母提及她的卓越的长子本来有些恼怒的脸色好了不少,声音也柔了下来。
三言两语便安排了林青语这几日,又命仆人将他送回去。
“等等……”林母忽而叫住了林青语。
“你脖子上是什么?”林青语今日穿得严实,可在走动时仍露出锁骨上的红点,他连忙想去捂住,“没什么,被虫子咬了一口。”
林母敷衍地应了一声,从芥子袋中拿出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给他,“拿着,这几日都带着它。”
林青语连忙接了过来戴在手上,尺寸刚好。“谢谢母亲。”
“嗯,回去吧。”
林青语出了院子又开始懊恼自己怎么一见面又不敢说了,毕竟被男人强奸说出去不是一件风光的事情,但是他肚子上这个究竟是什么?他从未见过如此形色的花。
林青语思索片刻后决定去翻翻古书籍,林家财大气粗,先辈喜欢收集各种秘法咒语再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这屋子里平日也有修士在外看守,外人不得入内。
林青语向外面的修士请示一下,随后进去,大片的书籍不知从何下手,要找古花还是秘咒。
他仰着头看满墙的书思索着,竟未发觉身后突然多了一鬼。
“在找什么?”
焉在身后侧头打量着不知再了多久,似笑非笑,他仍是那副打扮,耳上挂着耳珏,穿着藏黑色暗金圆领袍,长发披肩,在炎热的夏日看上去极为闷热。
林青语警惕向后退了几步,使了咒,打在他身上,却不知为何金光就这么消散了。
“要再试试吗?”焉上前一步反问道,像是纵容顽皮的孩童。
“你怎么能进来的?”林青语反问,手伸向腰间挂着的通讯石,若是此鬼冥顽不灵,他就立刻禀告母亲将他抓进去,打散他魂魄!
“非我本意。”焉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随后后来头,开着满架子的书,“这你要找找到什么时候?”话音刚落,触手随即出来,一出来就直奔小语,林青语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紧捏着石头口中的咒语都念了一半。
“叫你出来不是做这个,去把书拿来。”焉指示道,触手一顾三回头,最后恋恋不舍地伸到了三层楼梯之上,拿到一本册子,这册子一抽出来就是灰尘满天飞。
“给他看看,别这么无礼。”他警告着又想玩小语的触手,触手一下又没精打采,它像是也知道在那直接翻开到那页给林青语,又转身上去到了最上面去抽另一个册子,可一碰到就跟被火烫到一样,急忙缩了回来,又试了几次却都如此,只好就这么回来了。
林青语看着书上记载得花震惊无比,此时说是花不如说是一种淫纹专门调教灵体双儿。他真是灵体?可灵体又是什么?
“拿不下来……”焉思索。
“你试试,最上面那一本。”焉突然发问打断了林青语的思索。林青语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书楼内,谅他也不敢做些什么,他也需要这些资料,于是林青语便上去去取。
爬楼梯不免牵扯到刚被开苞的花穴,每动一下就这么拉扯着,他脚步虚浮别扭,又极力避免牵扯到那处,明眼的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他的穴也不知道怎么了像发大水一样吐着淫液,他今早醒来穿上亵裤只觉得磨得他那处生疼,他又干脆垫了一条汗巾,正好能吸走水,现在应该不明显吧?
架子上林青语伸手去拿那本册子,却想被火烧到手了一样立刻弹开。
“怎么回事?”林青语不信邪又再试了一次,手直接被烫红了。
“你也不行,那下来吧。”焉没再纠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
“把我身上的淫纹去掉。”
“去不掉。”
“那你去死。”
“我已经是鬼了,难道还要为你的贞洁陪葬?你是不是也该被破了身子然后嫁给我。”焉难得心情好,真和他进行这无厘头的对话。
“我来此处是要寻一故人,他拿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不得往生门,在此处羁留多年,你既然是驱鬼世家,也应该知道有些鬼并非本意留在这世间,你善心帮帮我,我也帮你解开淫纹。”焉道,他难得语调沉重,看上去很是真切。
林青语只是笨不是真傻子,他立刻反应过来道,“你有难处就要害我?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