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必须要把全部TG净吗”
想要……什么?什么意思?
江淮微微睁大了眼,还未反应过来,忽然感到对方伸手拉下了他的裤子,温热的手掌隔着内裤轻轻覆上了他的下身,随即轻柔地套弄起来。
他呆住了。
闻海一面动作着,一面专注地与那双发红而湿润的眼眸对视,喉头轻轻上下滚了几圈。
对方离他很近,鼻尖呼出的热气尽皆喷洒在他脸上,烫得像要把他融化,脸颊与耳廓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整个人呆滞住一般一动不动。
只有下身挺立的东西在他手中又微微地胀大了一圈,甚至大得有点儿握不住。
他细细感受了一下手里东西的尺寸,忽然觉得若是单纯按照大小区分,谁在下面恐怕还不一定。
他不由微微蹙了下眉,垂下头欲一探究竟,手指刚探进内裤里想将那玩意儿释放出来,却立即被对方扣住手腕制止。
紧接着,他感到对方伸手搂住他的腰,将头颅埋进他的肩窝,温热的脸颊就贴着他的脖颈,将肌肤煨得发烫,在他耳边哑声开口:“……别、别看。”
闻海没忍住低笑一声,虽然有点儿负罪感,但他还是觉得眼前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漂亮学弟挺有意思的,想对他下手。
闻海“海”了几年,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惯了,向来是看上了就撩,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廉耻心,犹豫一瞬之后就直接伸手揽住对方的肩颈。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后颈肌肤,微微偏过头,嘴唇贴着对方发烫的耳廓低声轻笑:“脱下来不是更舒服么?乖,我不看。”
说着便直接拉下了对方的内裤,手掌整个覆了上去。
闻海平时说话的声音清澈干净,听起来很舒服。此时压低了嗓音,又带着些情欲的沙哑,竟莫名有点儿性感。
温热柔软的嘴唇贴着对方的耳廓轻轻摩挲,唇瓣开合之间呼出的热气尽皆吹拂进对方的耳洞,透着难以言喻的撩人意味。
落进早将对方封藏于心的江淮耳中更是如此。别说是脱裤子了,闻海叫他做什么都行。
于是闻海惊讶地发现,手里捏握的东西竟然又变大了一些,甚至小幅度地往他手心里轻轻顶了顶,令他一只手险些圈握不住,好几次被弄脱了手。
江淮并未开口,耳畔传来的喘息却愈加灼热粗重,搂在他腰间的手臂也微微收紧,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但不知碍于什么又生生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半途便放松了些许力道,只是充满依赖地将身躯重量倚靠在闻海身上,却又不敢全然放松,动作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意味。
闻海不太喜欢0号比自己还大,不由微微蹙了下眉,但还是继续着手里套弄的动作。
他太喜欢对方这张脸了,还有这双湿润的眼睛。
——若是能把人逗弄到实在受不住,哭着对他说“上我”,或者把人肏到边哭边爬,双目失神,满脸是泪的话,一定很好看吧。
闻海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唇,手中的动作渐渐带上了逗弄的意味。
好几次感觉到对方似乎濒临巅峰,却坏心眼地停住动作,甚至微微收紧捏握对方性器的力道,还用指腹压着顶端的穴眼制止对方发泄。
过一会儿后才继续动作,指腹压着顶端来回轻轻碾磨,又绕着下方一圈窄小的沟壑轻柔打转,重新挑起对方的欲望。
“唔……”
耳畔的呼吸愈加灼热粗重,对方或许也有些受不住,腰间圈着的手臂越收越紧,喉里低低地溢出几声沙哑的喘息,脸颊贴着他的轻轻蹭了蹭,无声地撒着娇。
但是闻海非但没有收手,反而玩心大起,逗弄得更狠,将下方两颗精囊都抓在手里肆意揉捏把玩,力道也微微有些重。
江淮终于受不住地在对方脖颈上啃了几口,又吮又咬,在上头印了一片湿润的红痕。
但他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忍得久了,性器顶端不断溢出丝丝缕缕的清液,顺着茎身缓缓往下流淌,黏黏腻腻地沾了对方一手。
又被套弄的动作带得发出了一点儿细小而粘稠的水泽声响,在狭小逼仄的厕所隔间之中显得尤为入耳。
等到闻海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人弄射,乳白的浊液湿漉漉地在他掌心里积了一滩,顺着指缝黏黏腻腻地往下流淌,空气弥漫开一股糜烂的石楠花香。
“抱、抱歉!”
江淮怔了一瞬之后终于反应过来,脸颊与耳尖烫得发红,仿佛脑袋上也会升起一缕白烟,急急忙忙地将人松开,掏出纸巾要给人擦手。
闻海任由对方动作,漫不经心地想着,在以前,若是他手上沾了精液,他都是让0把他的手舔干净的。
或者碰上骚一点的,会主动爬过来给他舔干净,然后自己张开腿,把臀缝掰开,艳红的小穴一张一缩的,还伸手指进去搅弄给他看。
但是眼前这个……
闻海微微眯了眯眼,目光从那一双给自己擦拭掌心的手移到对方脸上,恰与人对上目光。
那一双眼睛实在漂亮,瞳仁黑白分明,干净清澈,一如被雨洗净的天空。
此时微微有些发红,还有些湿润,像蓄着两汪泉水,闪着潋滟的波光,只盛着他的倒影。
紧接着,他忽然感觉到对方擦拭着他手心的动作顿住,双颊变得更红了,嘴唇微微开合了一下,声音在喉里滚了几圈才从嘴里吐出:“……真的吗?”
闻海不解地拧眉,也没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慵懒地“嗯”了一声,“怎么了……?”
他还没说完,只见对方忽然将纸巾扔了,随即像是捧什么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手,垂下头盯着他的掌心不说话。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垂下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闻海不明所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垂下头,从嘴里探出粉嫩的舌。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觉手上忽然一湿一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他掌心里一划而过,不由微微睁大了眼。
江淮舔了一下之后便抬起头,殷红的嘴唇湿润清亮,嘴角还挂着一道黏腻的乳白丝线。
他微微偏过头,脸颊与耳廓红得像要滴血,仿佛连脑袋上都要升腾起几缕白烟,眼神躲闪,似乎害羞得不敢与人对视。
他低声开口:“……必须,要把精液全部舔干净吗?”
闻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一不留神,竟是把那句“给我舔干净”说出去了,但是……
他眯了眯眼,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生。
对方的脸颊与耳朵都很红,跟苹果似的,青涩,纯情,诱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此时竟然听话地照着做了,倒是出乎意料的乖巧。
……令人忍不住地想将他玩弄得更狠。
闻海保持着被对方捧着手的姿势没动,低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对方微微一怔,但也并未犹豫,乖巧地低下了头,从嘴里探出软嫩的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手心。
明明是行这等情色之举,眼前的男生却专注得像是在解答一道高数题。
眼睑微垂,纤长浓密的睫羽往下投落一片淡色的阴影,舌头来回滑动,卷着白液吃进嘴里,细致地从手心舔到指尖,末了还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轻轻吮了一下。
十指连心,湿热酥痒的感觉从指尖递送到了心里。
闻海不由喉头轻滚,在对方准备用舌头将他的手指推挤出去时,坏心眼地又往里深入,指腹压着柔软的舌面来回轻轻摩挲了一下。
他微微勾唇,“嘴巴张开。”
江淮怔了一下,舌头微微一僵,但也没有反抗,乖巧地任由闻海动作,听话地张开了嘴。
接着立即就被人又往里挤入一根手指,温热的指腹压着他的舌面轻轻摩挲,接着力道微微变重,捏住他的舌尖往外轻轻拉扯,直到被拉扯得探出嘴中,搭在下唇上。
闻海捏着江淮的舌尖肆意把玩,直到把人弄得双眸湿润,唇角滑下透明的水丝。
接着克制不住地缩回了舌头,连着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吞咽了一下。
闻海顺势又在人嘴里轻轻翻搅一阵才把手指抽了出去,低笑着夸赞一句,“做得不错。”
眼前的男生涨红了脸,喉头上下滚动,接着又伸臂将他拥住,像是害羞一般不敢与他对视,将头颅重新埋进他的颈窝处,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肌肤轻轻蹭了一下。
闻海顺势伸手搂住对方,还没说话,忽然感到对方伸手触上了他的下身,嗫嚅着低声开口:“……我要不要也帮你弄出来?”
倒是懂事。
闻海低笑一声,“好啊,不过,换点别的,可以吗?”
对方诧异地抬起头,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模样乖巧得要命。
闻海伸手覆上对方的手背,带着对方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另一手捏着对方的后颈轻轻揉捏了一下,低声诱哄,“学弟,你给人口过吗?”
“什么……”江淮微微睁大了眼,随即迅速摇了下头,“没有!”
他盯着闻海,双颊滚热,嘴唇轻轻开合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紧紧抿了起来。
闻海觑着对方这般反应,心想自己会不会过了,又跟以前约的0对比了一下,又觉得这种程度其实也没什么。
他曾经也喜欢性格火爆或者倔强一点的,越倔强越坚忍的人哭起来才最要命,而把这种人玩哭的话也会特别有征服感,特别爽。
闻海的前男友就是这一款。分明长得挺好看,却总是板着一张脸,严肃、冷酷,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但把人按在床上肏到哭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风情。
闻海其实挺喜欢和前男友做爱的,如果不是这个人控制欲太强,甚至想要反攻他,他也不一定会分手。
所以他现在喜欢乖巧的了。
但是眼前的男生似乎也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乖巧。
或者说,刚刚的“乖巧”只是因为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有点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意思。此时情热稍退,理智回笼,碰上不喜欢的事就不愿意再配合他了。
闻海见人没有立即回应不由微微蹙了下眉,但也并不打算逼迫对方。
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对方不愿意,他一般会选择换个目标,并不强求。只是可惜了这张脸。
“算了,我去找……”
闻海松开对方,站直了身体,还没有其余动作,两只手腕忽然被对方伸手猛地扣住,接着狠狠压在了身后的门板上,禁锢在他的头顶。
同时俯身逼近他,伸腿挤入他的双膝之中,用一种绝对侵占的姿势将他围困起来。
“做什么?”
闻海不由蹙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对方用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一般,毫不留情。
他挣脱不了,不由抬眸望去,恰撞入一双黑沉的眼中。
此时天已经快要全黑了,眼前的男生身材高大,就这般压下来时几乎将窗外透进来的落日余晖全数遮挡住。
精致昳丽的眉眼一半笼在阴翳之中,眼眸暗沉如夜,薄唇紧抿,目光森冷锐利如剑锋一般,又仿佛燃着两团火焰,炽热得像要把人灼伤。
江淮紧盯着对方,眼神凶狠得像狼一般,咬牙沉声开口:“去找什么?去找刚才那个人吗?”
对方这个时候倒与方才乖巧纯情的模样判若两人。
或者说,这般模样才是真实的他。
闻海挣不脱便也不再挣扎,听完不由眉峰微挑,反问对方,“你不是不愿意吗?”
“……不是。”
江淮一怔,随即迅速放松了力道,望了对方一会儿后又伸臂搂住他,嗫嚅着低声开口,“……我只是,法,像是猛兽交媾一般野蛮而凶狠,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操进去。
那处穴肉从未遭受这般对待,狭小的穴口被强硬入侵的事物撑得大开,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完全推开展平,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随着性器大力的挺进抽出,艳红的穴肉甚至被带着往外露了一点,下一瞬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混着点儿血色的淫液,随着顶弄被翻搅出一片粘稠而清晰的水声,又被大力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顺着闻海的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啊……”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唔……”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他还未说什么,忽然又被对方掐住下颌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暗沉又炽热的眼,里头燃着一片黑色的火,火势滔天,仿佛转眼便能将人吞噬殆尽。
江淮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手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人重新圈入怀中,压低了嗓音开口:“那我们再来一次。”
“滚,唔……”
闻海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回想起刚刚被人顶到身体某处那一瞬如至巅峰一般的诡异快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说完便立时垂下头吻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堵在他身前,与身后的墙壁一齐将他围困起来,无处可逃。
他挣扎起来,双腿被江淮用膝盖顶开,圈着他的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掌住他的臀肉,接着一把将他托起,抱坐到自己腿上,手指分开臀缝,才刚拔出去没几分钟的粗长性器又一下子捅了进来。
“啊……”
闻海用膝盖撑起上半身,却被江淮扣住腰肢猛地往下一按,软嫩的穴肉才刚挨过肏,股间一片湿软泥泞,又因为重力,一下子便将整根性器吞了进去,直到最底。
他双手按着江淮的肩膀挣扎着起身,下一瞬又被江淮紧扣住腰猛地压了下来,甚至配合着狠狠挺腰往上一顶,将性器侵入得更深。
体内粗长的性器像是残忍的刑具一般深深钉入他的体内,将他束缚在滚烫的胸膛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几个来回之后他便被顶弄得没了力气,腰肢塌软下来,陷在对方怀中。
接着他便感到对方扣着他的腰,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挪动,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弄,先前撕裂一般的灼痛已完全退却,此时只有快被撑坏的满涨感,在次次顶弄之中又生出几丝诡异的快感。
而这股快感突然在对方朝着某处顶弄时一瞬间变得强烈许多,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喉里溢出一声甜腻而沙哑的呻吟,全身不住颤抖,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而对方见状立即便对着那处开始大力操弄起来,闻海被人顶弄得身躯不住上下颠簸,喉间的呻吟再压抑不住,身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随着顶弄不住来回晃动。
“舒服吗?”
江淮眯着眼欣赏着闻海情动的姿态,一面扣着对方的腰肢挺身抽送,又凑过头在人唇上、脖颈上轻轻啄吻、啃咬。
他早就私下在网上学过一点儿技巧,只是闻海除了刚答应和他交往的那一天,后面几乎不曾与他亲热过,他每次开口表达出这个意向都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一点儿实践的机会都没有。
“放、开,啊……”
闻海没应声,被顶弄得太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话刚出口便成了破碎的喘息呻吟。
他使劲拍打着江淮的背,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牢牢压制住。
诡异而强烈的快感自身下顺着尾椎骨席卷全身,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单用后穴就能获得快感,这令他难以置信,又觉得羞愤、屈辱,只觉自己脸面都丢光了,只想找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然而他下身那处穴肉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被江淮的性器操弄得软烂不堪,像一张没牙小嘴一般贪婪地吞吃吮吸着深入内里的东西,乖顺无比,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被捣弄出黏腻的淫液,发出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与此同时,他还感到对方揽在他腰上的手掌从上衣下摆钻入,温热的手掌在他胸前来回滑动,还用手指捏扯住他胸前的乳头来回搓揉,只觉一股奇异酥痒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自那处升腾而起迅速流窜全身。
江淮又觉不够,干脆把人整件上衣都剥了下来,双手掐住他的乳头,粗粝的指腹狠狠地压着柔嫩的乳头来回碾揉,还不时用指尖捏住而后狠狠往外拉扯,几乎拉成一道细线时又蓦然松开,任其弹了回去。
可怜的乳头被人玩弄得渐渐肿胀挺立,色泽殷红,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江淮眼神微暗,喉头轻轻滚了一滚,忽而垂下头,埋首在对方胸前,张口将其中一枚乳头含了进去。
“唔……”
闻海狠狠掐住了江淮的背,纤长十指陷入对方强健的肌肉里。
他只觉胸前被人玩弄得肿胀发疼的东西被置入一个温热潮湿之所,炽热柔软的舌在上头来回舔舐,绕着乳晕不断碾磨打转。
接着坏心眼地用牙尖叼住啃咬,还将整个含进嘴中仿佛要吸出乳汁一般大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清晰的水泽声响。
他按住江淮的肩膀将人一把推开,却又顺势被人吻住嘴唇,压在身后的墙壁上亲吻,像是被打断进食的野兽一般又凶又狠,无论怎么拽、推都弄不开,直到他险些喘不过气才被人松开。
“滚,唔……”
闻海大口喘着气,刚骂了一声立时又被人堵住嘴唇,再被人放开时他就不说话了,只狠狠地瞪着对方。
江淮垂下头瞥了闻海的性器一眼,微微勾唇,低声问:“你觉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是我还是裴钰?”
闻海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人弄射了,黏腻的白色浊液射得到处都是,在两人的腹部积了一滩。
闻海懵了。
他自己就是1,以前也和别人约过很多次,把人操射这种事别提多有征服的心理快感了。
与此同时,他还很喜欢把人弄哭,不管是玩哭还是操哭都会令他很有性致。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对象还是他曾经的目标,现在只有满心的屈辱与羞愤,爽不爽倒是其次。
闻海气得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按着暴揍一顿,却感觉自己四肢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浑身都微微发着抖,头还有点晕。
江淮却继续抱着他插弄,边干边问他,“舒服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大有一种“我今天就是要较出个高下”的意思。
闻海掐着江淮的肌肉叫他滚,其余的话还没骂出口就被顶弄成了破碎的呻吟。
才发泄过变得萎靡下来的东西随着身躯的颠簸不住在半空摇晃,渐渐又充血硬挺起来,顶端残留的白液拉着长长的水丝,被甩得到处都是。
闻海想咬江淮,垂下头时才发现自己胸口都溅上了一点精液。
粉嫩的乳头被人玩弄、吮吸得肿胀挺立,透明的汗水与津液将它染得水光透亮,像夏日枝头上一颗被雨水淋洗过的石榴果实,色泽嫣红,饱满而馥郁。
而此时又溅上了一点儿白色的液体,像是分泌出了乳汁一般,混着汗水与津液黏黏腻腻地往下淌,越发引人垂涎,淫靡而色情。
“原来你还有奶水?”
江淮顺着闻海的视线垂眼一看,低笑一声,随即凑近过来,张口又将他的乳头含进去吸吮,把那一点白浊舔进嘴里,湿润柔软的舌头来回挑逗碾磨着乳头。
“滚、开,唔……”
闻海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也跟小零一样敏感,被对方含着大力吸吮啃咬的时候像是被蚁虫啃咬一般,又酥又痒,还有微微的刺痛。
他被刺激得忍不住仰起头,胸膛也微微地往前拱,可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任人玩弄。
于是江淮吮吸得更为用力,两边轮番玩弄,乳头被玩得像是烂熟的果实一般又红又肿,被津液染得水光漉漉,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越发显得情色勾人。
闻海毫不留情地拽住江淮的头发把人扯开,一瞬间又被人肏得更狠。
身下不断传出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敏感处被人反复戳弄的快感令他腰眼发酸发软,渐渐堆叠至顶峰,终于低喘着和江淮一齐释放出来。
他粗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脱力一般软倒下来,任由江淮拥着他,把头埋在他颈窝处眷恋又缠绵地亲来亲去。
他一整天都和裴钰待在一起,没胃口吃什么东西,又被江淮强硬按着做了两次,现在累得要命,回过神来又强撑着直起身,一把将人推开。
江淮没抱太紧,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推到床褥之中,仰头直面强烈到刺眼的灯光。
还没待他适应,眼前忽然一暗,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紧接着头颅旁侧的床面猛地往下陷了一块,还发出一声“砰”的巨响。
他眨了眨眼,发现那是闻海的拳头,捏得死紧,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因此更加明显,显出主人暴怒的情绪。
“唔……”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紧接着一个拳头又砸了下来,正落在他的脸上,对方毫不留情,他只觉自己的颧骨要被击碎了,疼得轻轻哼了一声,小声求饶,“别打脸好不好?”
“呵。”
闻海冷笑一声,正要往下砸落的拳头被江淮用手掌紧紧包住了,委屈巴巴地装可怜:“别打脸好不好?”
闻海眯了眯眼,打量了一眼对面。
江淮刚剧烈运动完,双颊与耳廓都是红的,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濡湿紧贴在脸上,透明的汗珠滚落下来,淌过眼角,倒像是流泪一般。
偏偏他右脸颊刚挨了一拳,此时微微地红肿起来,眼眸清亮又湿润,倒真像是被欺负哭了一样,可怜又委屈。
闻海一直很喜欢这张脸,江淮哭了以后他更喜欢。
他咬了咬牙,拳头往回一收,下一瞬又狠狠砸在了江淮的肚腹上。
对方又低低痛哼了一声,却乖巧地没有反抗,反而又用那种湿润炽热的眼神盯着他,还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又吻了一下,小声问:“手疼不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