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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约会(上)

 

直到10点,方应游才从床上起来。

昨夜好几次的性爱让他的大腿韧带有些酸麻,合拢腿时都觉得屄有些肿了,有些并不拢腿。

还好伊竺替他清理过了,方应游起身走出房间,就看到伊竺在厨房里做饭,伊竺像脑袋后长了眼睛一样,在灶台前转身,对方应游微微笑了下。

小葵从沙发里跑出来,亲昵地围着方应游的脚打转,用耳朵和身体蹭方应游的裤腿,毛茸茸的。方应游蹲下身摸了摸小葵的背,小葵凑上来主动用脸蹭方应游的手。

早晨看到这种场景,方应游觉得像梦一样,这就是他曾经想象中的家。

伊竺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放到了餐桌上:“可以吃饭了。”

方应游站起身,坐到了餐桌前。

盘子里是蒸的剔透玲珑的蒸饺,两人面前都有一碗面,细长的面条,汤汁炖得莹白,上面码着薄薄的牛肉和周围煎得微焦的煎蛋,点缀着一点翠绿的葱花,让人食指大动。

他挑了一缕面往嘴里送,带着汤汁的面条滑入胃让他感觉浑身都暖了起来。伊竺看着他吃,一只手撑着脸:“你之后还要出差吗?”

方应游把那口面咽了下去,抬起眼:“应该不用吧。”他想了想:“这几天休了假,你想去哪里玩吗?”

他这次的任务是跨省追捕一只逃逸的s+危险级别的特殊生物押送回总部。

“你想去游乐园吗?”伊竺问他。

“嗯…可以。”方应游怔了一下,最终还是这样回答。

伊竺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看起来真的很开心:“那我们去游乐场玩吧。”

他之前对游乐园的记忆说不上愉快。

他小时候最希望的,就是父母可以带他去一次游乐园,他听过别的同学的作文是爸爸妈妈带他去游乐园玩。

但是方父方母都太忙了,他们忙于做生意,经常忙的半个月家都不回一次。

8岁生日那天,父母提前告诉了他要去游乐场玩,那天他兴奋地一晚没睡,他在背包里装满了零食,满怀期待地坐在后座,等父母开车去游乐园。

可是开到中途父母就吵了起来,越吵越尖锐,刺耳的词往外蹦,爸爸一拍方向盘:“不去了!”说着就往回开。

“不去就不去!”两个人剑拔弩张的,他们似乎忘了后座的儿子,现在他还记得心里一阵发冷的感觉。

其实父母的矛盾存在已久,特别是方应游这个“怪胎”的出生让他们更有理由指责埋怨对方。

最后这次生日还是没去成游乐园,父母一气之下都去扯了离婚证,摇摇欲坠总是气氛紧张的家庭终于分崩离析。

虽然这也算是好事,他们两不用一回家就气氛紧张横眉冷对。

然后他们迅速做了财产分割,然后很快就各自有了新的家庭,方应游在其中好像成为一个局外人。

他们的创业越发成功,给方应游的钱也不吝惜,但是方应再也没去过游乐园。

两人吃完了早饭,下楼开车,游乐园并不远,伊竺坐在车上提前订好了票,十几分钟就到了。

方应游在刷码进园的时候还有些愣怔,莫名有些类似近乡情怯的心绪,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了。

悠扬的音乐在园内播放,伊竺牵着方应游的手在里左看右看,叽叽喳喳地和方应游说他这两个月做的事情:“你知道吗?我这两个月过了律所的实习…”他兴高采烈地和方应游说这这两个月的事情,说完,充满期待地看着方应游的脸:“你呢?出差这两个月干了什么?”

方应游看着伊竺的脸,一股愧疚浮了上来,他有保密协议,不能对外透露工作内容。

伊竺轻轻地“啊”了一声,露出了带着歉意的表情:“我不该问的,对吗?”

伊竺看似没在意这个插曲,注意力很快就被分散了。

“啊!那个是…”伊竺兴奋地睁大眼睛,“我想玩!”路边有一大排娃娃机,里面有各种各样毛绒娃娃躺在透明的柜子里。

他兴致勃勃地买了二十块钱的游戏币,然后开始抓。可是抓夹太松,明明看着抓到了,但在提起来的一瞬间,娃娃就会掉下去。

方应游看着他好几次都抓不到,最后可怜兮兮瘪着嘴,转过脸对着方应游撒娇:“我抓不到…”

方应游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笑了下:“我来吧。”他放下抱着的双臂走了过来,伊竺又投了两个币,弯下腰开始认真操控操控。虽然抓钩被调的很松,但是方应游让抓钩勾住了娃娃缠在一起的四肢,长手长脚的娃娃掉落在出物口,伊竺俯下身去拿,欢呼一下抱紧了方应游:“哦耶!爱死你了!”

方应游被这下熊抱抱的微微后退一步,感觉很多人都注视了过来,他感觉到心里像有颗熟透的桃子被手指握得爆开,充盈的甜腻汁水盈满了心尖:这就是恋爱吗?他简直飘飘然起来。

伊竺看起来真的很喜欢那个娃娃,他振振有词的:“这是你给我抓的!”一直抱着它。

两人坐旋转木马时伊竺还抱着它,坐旋转木马的很多都是小朋友,方应游在起起伏伏的木马上,对伊竺露出一个笑。

下了旋转木马,伊竺把玩偶塞到方应游的怀里,跑去买了两支冰淇淋,把那只漂亮的冰淇淋递给了方应游。

打的冰淇淋很漂亮,冰淇淋上面插着漂亮的奥利奥饼干,做成了熊猫的模样,憨态可掬。太阳照射下,不一会儿冰淇淋球上汁液就开始往下流。

伊竺把自己那个抹茶的凑到他的嘴边:“快点吃吧。”

方应游眨了眨眼,把那点酸涩的感觉眨了回去,他轻轻地呼了口气,舔了一口伊竺的,然后啃掉了自己那只小熊猫的奥利奥耳朵。

两人一个下午玩了很多项目,风吹起方应游的头发,他恍然觉得无比畅快,那些不快乐的,好像都在这一瞬间随风而逝了。

很快夜幕就降临了。

两人也玩累了刺激项目,就牵着手在两边点上花灯的道路上慢慢走。

“我想去坐摩天轮,我们一起去吧!”伊竺拉着方应游的手,说:“听说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可以长长久久。”

方应游看着伊竺亮晶晶的眼,情绪涌到了嗓子眼里,梗得他有些说不出话,就算这只是个烂俗的美好期盼,他也希望,这个天真美好的结局能降临到他们两人身上。

两人坐上了摩天轮。摩天轮慢悠悠地往上升,半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转到最高点时,突然有烟花接二连三“砰”地炸响,开出一朵朵绚丽斑斓的花。

“喜欢吗?”伊竺问。

“什么?”烟花的动静很大,方应游也不免被吸引住,他有些惊讶地转过头。

烟花的景象都倒映在伊竺的眼里,那一刻方应游觉得他美的不似凡人。伊竺轻轻地凑过来,樱粉色的唇贴上方应游的唇,然后轻轻移开:“我预订的哦,这样我们在最高点可以看到最漂亮的烟花。”

然后伊竺又将唇贴了回去。

烟花的声音还在接二连三地响,方应游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个吻堵得他根本说不出话,可能就算放开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两人就在透明的轿厢里安静地接吻。

方应游的心在疯狂悸动,这场烟花大概半个游乐园的人都看到了,但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是隐秘的情话。

下了摩天轮方应游仍觉得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在27岁这年,有人和他一起玩了游乐园所有设施,还为他专门燃了一场烟花,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过速,握着对方的手都在出汗颤抖,他急需一个宣泄口来表达他快溢出的喜悦,他像幼稚的恋爱中的傻瓜一样,孩子气一般趴在伊竺耳边:“我们去酒店吧。”

游乐园的票包含了主题酒店,两人上了楼,进了房间。

“去洗澡吧。”方应游对伊竺说,语气中有些急不可耐,他急切地想通过一场性爱来抒发他的爱欲。

伊竺没过多久就洗完了,方应游也进了浴室。

方应游一出浴室门就一甩手脱掉了浴衣,可怜的浴衣在主人身上还没超过1分钟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露出了结实的上身,胸肌流畅又饱满,乳尖好像因为突然接触到冷空气挺立起来,鲨鱼肌到腰的位置渐渐收窄,臀肌紧窄饱满,小腿修长,整个躯体流畅而健美。

他跨坐到伊竺身上,脸上晕出了淡红的红晕,不知道是热水熏地还是羞耻:“今天我来好吗?”

“好。”伊竺抱住方应游的腰,眼神灼灼。

方应游感觉自己的脸都有点烧,主动坐上伊竺的腿后他又有些古怪的羞耻和退却。他不去看伊竺的脸,不敢去看伊竺脸上可能会出现的表情,这可能会让他的勇气像水蒸气一样蒸发掉,他低头解开伊竺的浴衣。

浴衣带子很松,一解就散开了,露出伊竺白皙细窄的腰腹,薄肌很漂亮,是少年人的美感,肤色白得透亮,他的手滑下去,握住伊竺的性器。

伊竺轻轻地一抽气,用着带有情欲意味的眼神看着方应游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撸动。那根性器在方应游坐上他大腿时就半硬了,被方应游摸到的瞬间就挺立涨大起来。这根阴茎颜色浅淡,但是模样却有些狰狞,青筋虬结。方应游用手去撸动硬挺的柱身,低头掩盖脸上的热意。

真的好大…热气腾腾地在他手心滑动。方应游很少在灯光下这么直接地看见这根性器,龟头顶端的裂缝流出滑腻的液体,显得硕大而狰狞,他感到细微的羞耻浮上来,更多的却是直抵腹腔的热意。他咽了咽口水,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现在正坐在一个比他小6岁的男孩身上,逼穴差一点点就会贴到对方带着热气的大腿。

他的穴肉像是能想象起这根鸡巴抵进他的逼的触感,开始发骚一样痉挛,屄口翕张着,淌出一股淫汁,藕断丝连地滴到伊竺的大腿上。

方应游有些羞耻地想并起腿,但是他忘了这个姿势只能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反而让潮热的屄洞又挤出一大股淫汁。

伊竺的感受到腿上湿热的液体时变得目光沉沉,他支起腿,大腿皮肤直接贴到湿软的肉花。

方应游被那贴到屄上的滑嫩触感惊到,手一抖刮过龟头下方的冠状沟,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像有生命一样勃动,他能听到伊竺低低的喘气,温热的气流喷在他的胸膛上,激得肉豆都缓缓地挺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腿虚跪着往上坐了坐。

“呃…”方应游发出一声气喘,龟头分开两瓣黏哒哒黏在一起的阴唇,刮过圆鼓的肉粒,甚至把肉粒都压扁回蚌肉里,激起一阵酸痒难耐的电流,呼吸都乱了。

冠头陷入湿润的内里,磨得方应游呼吸一阵急促,更别说伊竺还主动挺着腰去故意磨那软嫩的肉唇。

“别…”灼热坚硬的肉头磨得方应游险点腰都挺不直了,逼口像烧着了一样痒,阴蒂又酸又麻,穴里溢出的汁液顺着阴蒂尖往下流。伊竺倒是听了他的话,不再主动挺腰入磨,而是小声在方应游的颈窝可怜地喘:“我想进去…”喘的方应游耳朵都麻了,阴道抽搐着汩汩流汁。

方应游定了定神,用手掰开两瓣沾满滑腻汁水的肥阴唇,敞开嫩生生的内里,把还在翕张的屄口对准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坐。

插进去后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逼肉因为昨晚才做过,还有些饱胀感,但是性器侵入的感觉很鲜明,热腾腾地杵进逼里,分开绞缠的媚肉,直抵到骚心。肉棒上的青筋毫不留情地碾过肉壁上的敏感点,快感伴随着酸痒的感觉涌上来。

方应游只觉得这结合的感觉让他无比安心,他低头就能看到伊竺情欲灼灼的眼睛:“快点动呀,哥哥。”

伊竺抬头亲他,先是像小狗一样舔吮唇,然后渐渐深入到口腔。唇舌交缠,分开时拉出细细的银丝。

方应游被这句哥哥激得眉心一跳,屄穴涌出一大股淫汁。他适应了体内的肉棒后,深吸一口气环着伊竺的肩膀上下动着腰。性器被肉穴裹得湿淋淋地,吐出一小段又吞了回去。淫水湿淋淋地从逼眼往外流,交合处一片水光。

“啊…”肉刃一次次蹭过肉壁上的敏感点,一股股过电似的酸麻感直往上蹿,他自己做把握不好力道,穴心被硕大的肉头碾过,一阵阵痒意从那隐秘花心漫开,一顶一股水儿往外流,让他止不住闷闷喘息。

昨天才撬开的宫口显然意志薄弱,只插了几十下就怯怯咧开个口,从环口溢出温热的水来,喷到在体内抽插的阴茎。

方应游只觉得爽得要晕了,整个下体都一阵酸麻,他们在做爱,黏糊糊的水声从交合处传出,他天然恐惧被插进子宫被操得神志全无的感受,但是又渴望更深的结合,他把腿支起来,再一次重重地往下坐。

湿软的蚌肉被压扁,肉肉的子宫环口被彻底攻陷,他亲自把子宫献上,硕大的龟头陷入湿热的巢穴,龟棱刮的整个子宫颈都在发痒,方应游被操得“啊…”地叫出声,像是承受不住一般昂起头,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地咽着口水。他动不了了,他整个人像被穿在鸡巴上一样,整个肉腔彻彻底底被男人的鸡巴插满了。

这时伊竺却开始动了,他握住方应游的腰,以这个从下往上的姿势肏弄起来,阴茎抽出底下的冠状沟卡住子宫下端,逼得方应游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

他整个人都精神涣散了,只感觉灼热的鸡巴在他体内一个劲地插,子宫像变成了廉价的肉套,谄媚地舔吮鸡巴上的青筋,一腔媚肉都在抽搐着流水,烫的他止不住地发颤:“唔…!啊啊啊啊啊…”伊竺握着他的腰,把鸡巴抽出只剩个龟头留在里面,正当满腔嫩肉都在欲求不满地吸吮时,伊竺让他落下来,肉刃势如破竹般插开软热潮湿的肉壁,阴茎再一次狠狠插到底,插到了宫壁底端。

这个姿势本就让人安全感不足,这一下混杂着过电般的快感,屄里疯狂地抽搐痉挛,烂熟的逼肉绞得紧紧地吞吃青筋虬结的鸡巴,两三秒后,屄口像坏掉一样敞开,胡乱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

方应游浑身酥软,胳膊无力搂着伊竺的脖子,胡乱地哭泣哀叫,面色潮红,瞳孔上翻,舌头探出来。方应游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他大概说了我真的好爱你…还胡乱说着让伊竺把自己肏坏肏尿…

伊竺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伊竺还握着他的腰像使用肉套子一样进进出出,磨的穴内一片酸胀,淫水流出来被拍打成银丝,糊在拍成深粉色的穴口上,淫靡得要命。

方应游觉得自己被捅穿了,肥厚的子宫舔舐着鸡巴,他又被压在床上掰开腿操干,水好像流不完一样,他只记得最后温热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错觉腹肌都被灌得摸平了一点,伊竺轻轻地亲吻他说:“我真的很爱你。”

短暂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方应游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伊竺起身搂住他的腰,冰冰凉凉的手贴在没有扣好扣子的腹肌上,凉的人一激灵。

方应游把衬衫扣子扣好,回头垂下眼睫,搂了搂伊竺。

伊竺埋在他胸前,听着方应游的心跳,声音闷闷:“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方应游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去上班了。”

他出房门前看到跪坐在床上的伊竺,略长的头发因为晨起软软地落下去,眼睛水汪汪的,显得有些可怜,像等待他回家的小猫。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回去亲了亲伊竺。

伊竺的眼睛好像因为这一下亮了起来,白皙的颊边浮上粉色,显得很羞涩似的。

特殊生物研究所离他们住的房子不远,方应游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他走进高大的建筑,七拐八拐才到了真正电梯前,id卡在机器前发出“滴”的声响,方应游按完密码,机器发出机械的声音:“请将面部对准摄像头。”

“瞳孔测试通过。”

特殊生物研究所外面上看着平平无奇,在外面看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栋写字楼,实际上重要的部分是在地下,关押着134只特殊生物。

特殊生物研究所的职责是捕捉关押负责区域的造成影响的危险生物。会对区域造成影响的生物是近年才被发现的,许多看似的天灾又或者是人祸,实际上是由于特殊生物的磁场影响而成。

政府经过秘密讨论后,决定对大众隐瞒这一事实,秘密建造了特殊生物研究所,寻找并关押特殊生物以进行研究。

方应游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人都熙熙攘攘的,没个正形。

楚葶首先和他打招呼:“休完假回来了?”

方应游坐下,伸直了腿:“是啊。”

楚葶是方应游最早一批的同事,和方应游算得上熟,她的目光暧昧地落在方应游衬衫上的脖颈,她的手对着自己的脖子点了点,对着方应游挤了挤眼睛:“这几天和你对象一起过的?”

方应游摸了下脖子,无奈地笑了下,算是默认了。

“你们的感情真好啊。”楚葶撑着脸感叹,假睫毛一眨一眨的,“你们交往这么久,什么时候结婚啊?”

方应游一怔,心想着:一年也算久吗?

楚葶看到他怔住的反应怪叫了一声:“你不会没想过要结婚吧?还是等他向你求婚啊?”

“…不是。”方应游说。

这天方应游都在整理数据,在楚葶提起结婚的话题后,他颇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或许真的像楚葶说的一样,应该求婚?他们交往一年,很稳定。

他记得自己地以“性格不合”为理由分手了。

但怎么都不至于忘了她这个人吧。

蒋元碧想到这,皱了皱眉,给方应游发了条微信【我今天在x氏珠宝好像看到你了?】

信息发出去后立刻变成了一个红色感叹号,显示着“你已不是对方好友”。

伊竺静静地侧身看着方应游呼吸沉静的睡颜,描摹着方应游脸上的轮廓。

它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方应游了,它开始只是想在他身边呆一会而已,就一会,光明正大的。

但是方应游真的太好了,它真的…真的很舍不得。

伊竺轻轻地把头靠在方应游的胸膛上,听着胸膛里的心跳,它没有和方应游一样的心脏,但此时一种奇怪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他不想方应游把他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实验品,忘了他,讨厌他。

也不想方应游成为别人的男朋友,也对那个人这么好,和他这么亲密。

床头方应游的手机亮了起来,锁屏上显示着【19xxxxxxx】我是蒋元碧…剩下的被手机系统屏蔽了。

伊竺坐起来,看到这条信息的一瞬瞳孔急剧缩小,它起身,几乎是像幽灵一样飘过去,一点声音都没有,它滑开方应游的手机,看都不看就把这条信息删掉,并拉黑了手机号。

它把手机放到一旁,歪头看着方应游的脸,它很不高兴,为这个人——它知道那个人是方应游的前女友。

想到这个词它委屈了起来,“咻”地一下变成了本体,触手一点一点环住方应游的手,整个身体都抱住了方应游的手。

戒指订做需要十几天,这几天方应游总琢磨着,要去哪求婚。没想到还没计划好,工作就找上门来了。

今天是周一,大家都懒懒散散窝在自己的位置上,时不时打个哈欠。陆局长走出了自己专属的办公室,拍了拍手,咳了几声。

同事们齐刷刷地望过去。

“同志们,最近c市发生了一场小型案件,看案情初步判定可能和特殊生物有关,需要我们去侦查一趟。”陆局说。

办公室立刻传来一阵长吁短叹:“又得出差了…”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收拾好东西,一小时后楼下集合!”陆局拍了拍手。

一群人开始紧赶慢赶地收拾需要带的东西,虽然嘴上长吁短叹,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的紧急程度和重要性,大部分特殊生物的影响都很细微,造成数量不大的伤亡一般不会被注意到,会被归结为普通的天灾人祸。

一般能被发现,特殊生物造成的影响一定很大,这个生物危险性很高。

半个小时后人就到齐了,20几人坐上大巴,后面放了精贵的仪器。

等车开始开了,陆局才开始抓紧时间讲这次的事件。c城是个小县城,近些年才开始有点名气,据说在c城一座山上的庙求签很灵,这座山也是山清水秀,空气清新,故而越来越多人来这里旅游。

但是最近怪事越来越多,有游客甚至是本地人莫名晕倒,醒来时胡言乱语,神态惊恐,说是撞鬼了。

开始本以为是食材里搀了菌子或者什么有毒的物质,导致精神中枢系统出了问题。但是医生检查过后发现胃内并没有菌子的成分,神经中枢没有被破坏。

从这里找不出突破口,当地警方开始调查旅客共同的情况。

一调查才知道,原来有本地人动了歪脑子,在附近的一座小山包建了一座“假庙”,有旅客来不认识路,问路时把他们引到“假庙”那座山上,让他们给“假庙”捐功德钱。

如果只是这样,那顶多算是诈骗,那从山上下来就胡言乱语的游客是怎么回事呢?总不可能是真的有鬼吧?警察们也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那个本地人去“假庙”把功德箱里的钱取回来后,没过一会儿也晕倒了,醒来口中胡言乱语,不住地磕头求饶。

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那些得病的病人在离开c城求治慢慢就好了,但当地还是把情况如实上报。上面开始没有把这当成大案件,但是上层领导很快意识到这件事的不同寻常之处,对接到了特殊生物研究所。

“真的是要素过多啊!”有人忍不住嘟哝了几句。

“好了好了别贫了,趁在路上,好好补会觉!到时我们可能得不眠不休,尽快把特殊生物物捉捕!”陆局咳嗽了一声,拍拍手掌。

听完的人都争分夺秒闭上眼,方应游这才想起来,出差还没和伊竺说,他低头给伊竺发了条短信【我可能得出差几天。】

然后他也闭上了眼睛,伴随着车身微微的颠簸,陷入沉眠。

“下车了下车了!”方应游被陆局的大巴掌声吵醒了,大家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下了大巴车。

大巴直接开到了山底下,这座山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

c城果然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这里到处都是延绵不绝的山,这座山下,一抬头古老的巨树遮天蔽日,乍一看根本看不出高度差,也看不出和其他的山有什么区别,难怪建个庙就能伪装成另一座山把游客骗上去。

陆局走上前去,笑眯眯地把证件递给旁边看守警戒线不让无关人等进去的警察。

警察接过证件,看了一眼,面色缓和了不少。他们放下了警戒线:“请进。”

几人踏过警戒线,开始上山。

最近c城才下过雨,泥土还是湿润的,一踩就溅起泥水,方应游提着仪器往山上爬,明明下过雨的空气是清新的,但没爬一会,方应游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身旁提着仪器喘着粗气的楚葶也发现了方应游的不对劲:“方应游?你不舒服吗?”

方应游的脸色在楚葶看起来白得不正常:“没事。”

又爬了会,方应游过了一会又问:“你们有没有感觉,很晕。”

同事们纷纷摇头。

楚葶惊讶地看着方应游:“怎么了这是,我有风油精,你要不要抹抹?”

方应游接过楚葶的风油精,抹了一点。闻到薄荷提神醒脑的刺激性气味,并没有好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越往上爬越心慌,有些喘不上气,心脏砰砰直跳,脑里也一阵眩晕钝痛。

“哎呀小方,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就先下山吧?”陆局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没事的陆局。”方应游说。

“好好好,我们先在这里测一下磁场强度!”

大家放下仪器,开始测量泥土,水分,和空气的数据。

“21145”

“16154”

“4369”

大家的脸色都凝重起来,这个强度起码是a+级别的特殊生物才有的了。

大家开始隔一段距离测一次数据。

“24466”

“17052”

“4753”

果然,越往上爬磁场受干扰程度越强,方应游的反应也逐渐大了起来,他喘着粗气,记忆在脑海里胡乱蹦,炸出噼里啪啦的火花,过去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像坏掉的录像带一样一卡一卡,闪着白色的光点。

方应游似乎看到了那个曾在珠宝店叫住他的女士,他记起和她的几次出行,但他根本不记得这个人姓甚名谁…他记起父母的脸,想起他们为他的去处争论不休…

方应游27年的记忆像坏掉的胶片一样闪回,他看到了伊竺,可关于他的记忆只有短短一瞬…

那座“假庙”在山顶,方应游在看到那座“假庙”的一瞬间,就确定,特殊生物就在那里。他此刻不用摸额头都能感受到自己像发着高烧,汗如雨下,心跳过速。

方应游拍拍楚葶的肩膀:“应该就在庙那里。”

楚葶有些讶异地转过头,在她的眼里,此时方应游的脸白得像纸,摇摇欲坠的样子。

“你怎么了?!”随着楚葶的惊声呼喊,方应游的眼前随着一阵白光,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倒下去。

方应游醒时,看见了眼前郁郁葱葱的树木,有人在掐他胳膊,有人在往他额头上放湿巾,看到他睁开眼睛大家都松了口气:“还好你醒了。”

陆局上来:“小方啊,怎么会这样啊?要不你先在这儿坐坐?待会下山去医院看看。”

能出外务的人员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不受特殊生物造成的磁场影响或受的影响较小,之前出外务,方应游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方应游点了点头,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说:“你先在这坐会哈。”

方应游坐在树下小口小口喝着同事给的热水,看同事们搬着仪器在范围内测确定准确的区域。

“是这里!”同事们喊。方应游莫名有种意料之内的感觉,他闭着眼呼出口气。

回a城的路上,大巴后面装了一只特殊生物。那东西在特制材料做成的柜子里,这种特制材料可以阻挡特殊生物造成的磁场影响。

当时勘测出特殊生物就在“假庙”那儿,陆局立马联系了施工队,让施工队上山把这个假庙砸掉,然后他们从底下的泥土挖出这只庞大无比的土系特殊生物,还得压缩后才能关进了带过来的特制箱子里。

建造假庙时,这只土系特殊生物的一些组织被压在“假庙”底下,受伤后,散发出强烈的磁场,影响了上山的人的内部磁场。

这只生物现在被压缩在透明的柜子里,像一团普通的泥土一样。

当时一行人把这只生物带下山之后,方应游就去镇上的医院挂了号,也没查出什么,描述的症状也与受影响的普通人不太一样。

几十人带着这只土系怪物回到特殊生物研究所已经是第四天下午了,研究员们把它带到地下关押的地方。

办公室内陆局拍拍手掌:“好了,大家各回各家,休息两天哈!你们的工作由二组接替两天。”

尽管大家都很累了,还是发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欢呼。

方应游正在收拾着东西,楚葶突然拉住他:“咦,元碧姐给我发微信,问你为什么拉黑了她?”

楚葶之前见过一两次蒋元碧在门外等方应游,她知道蒋元碧是方应游的女朋友后,厚着脸皮去和美女姐姐要了微信,但一直只是朋友圈点赞之交的关系。

方应游有些讶异地抬起眼:“谁?”

楚葶眼睛一下就瞪得像铜铃:“你和元碧姐吵架了?”

“真不是,你说的…是谁?”方应游停顿了片刻,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告。他无意识地咽了咽唾沫,紧盯着楚葶让她继续往下说。

楚葶瞪大了眼睛,甚至反射性地像伸手去摸方应游的额头:“你烧糊涂了?你女朋友啊!”

方应游第一反应是混乱,脑子里一片惊涛骇浪。他深吸了一口气,强逼自己冷静下来:“那好,你把她微信给我吧。”

这些天的奇怪之处好像有了一点缺口,方应游隐隐感觉自己隐隐摸到了这团迷雾的边缘。

“奇奇怪怪的。”楚葶嘟哝着,把蒋元碧的微信推给了方应游。

方应游点了好友申请,申请一下就通过了。

方应游边下楼边发信息【您好。】

没一会对面的备注框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我是蒋元碧。上次在珠宝店好像看到你了,我和你打招呼,你怎么看起来一副不认识我的表情。】

【抱歉…我们可以见面谈吗?】方应游无意识地捏紧了手机,手指骨节都因为用力有些发痛。

蒋元碧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她立刻发过来:

【正好我现在有空,你来中山路这边的十月咖啡馆等我吧】

方应游开着车到了中山路,蒋元碧已经坐在那儿了,她穿着西装,一副干练的样子。

她抬头看到坐下来的方应游,问:“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要见面一定是有什么情况。”

方应游不用别人说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他现在急需一个口子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恐慌:“蒋小姐,抱歉,我在记忆里寻找不到您这个人。”

方应游有些心神不定,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起来。

蒋元碧缓缓蹙眉,她低头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把自己的手机推到方应游那边。

上面有些她和方应游的聊天记录,她还调出一两张合照,两人站在一起,不亲密,但显然是认识的。

方应游一瞬间觉得遍体生寒,他的印象中根本没有…

他强行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照片。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记忆真的出现了问题?

蒋元碧把手交叠在一起,凝视着他:“你做那个方面的工作,我也稍有耳闻,会不会是那个造成的呢?”

方应游谢过蒋元碧,出了咖啡馆的门。天已经轰隆隆地响,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和蒋元碧的假交往关系是在几个月前结束的,而他对此毫无印象,那那些关于伊竺的呢?从一年前开始交往是真的还是假的,会只剔除一部分记忆吗?

自己的记忆如果真的是因为外力出问题了,那伊竺呢?他亲手摸过伊竺,感受过他的体温。

方应游强行定了定心神,决定先回家看看,再去医院挂个精神科的号。

方应游开着车,手机上收到了电话,是珠宝店的:

“喂,先生,您之前定制的戒指做好了,请问您现在方便过来拿吗?”珠宝店店员温柔的声音响起。

方应游虽然有些魂不守舍,还是答应了对面的店员待会过去取。

天气似乎也映照着他的心情,乌云密布,轰隆隆的仿佛要下起雨来。

方应游去珠宝店拿到了戒指,他看到了那个戒指。戒指真的很漂亮,上面镶嵌的钻石流光溢彩。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盒子合上了,无论是哪个可能,都让他心慌。

回家的路上乌云终于变成雨落下,噼啦啪啦打在车前窗上,方应游回到家时,灯是关了的。

他随手按开了灯,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伊竺。

方应游见到伊竺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张了张口,嘴里蔓延出一股苦涩,一时说不出话了来。他看着伊竺垂下眸,心里也有些了然了。

伊竺抬起眼,用一种略微带着哭腔的音调:“对不起…哥哥…”

然后方应游只觉得一阵重压袭来,他昏了过去。

方应游醒来时,他感到浑身都是酸痛的,他动了动手,发现手被束缚住了,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哥哥…”伊竺的声音响起。

方应游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一时竟有些语塞,不知该怎么面对伊竺。

那些恋爱的过程,都是假的,过去的记忆被伊竺覆盖篡改,再加上完全的精神压制,得是s+的生物才有的能力。

伊竺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小腹上,唇贴着他赤裸的小腹,双手搂住方应游的腰:“哥哥…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他的声音轻轻的,像之前每次撒娇的时候,但这次带着点心虚的味道。

方应游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乱如麻,咳了咳干渴的嗓子:“我想喝水。”

他感觉自己得半天没喝水了,他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不算很大,没有窗户,判断不出这是在哪儿,手上拷着的链子尽头是床头,长度还不算特别短,起码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伊竺有些惊喜地跳起来,忙不迭给他倒来了水,把方应游半扶起来,一点一点的喂他。

他看着方应游的嘴逐渐润湿起来,有些雀跃,又有些惴惴不安:方应游…还愿意理他吗…他身体里的器官神经质的搅动起来,让他有点想吐,身体的一小部分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小小的触手动来动去。

他真的冲动了…可是那是他当下唯一的想法,他不能接受方应游离开他,他好像也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方应游…

“好了。”方应游的嗓子逐渐润了起来,让伊竺把水杯拿开。

方应游沉默了一会,室内安静得可怕,他张开了口:“你是…”

伊竺感到自己像被吊起来,要迎接审判,他感觉到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只得柔顺而安静地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挨训的模样。

方应游的声音逐渐消散在空气中,你是什么呢?其实不用问大概也知道。这样能影响人记忆的特殊生物不在少数,但是,他在心里苦笑一声,只影响一个人的还真是少见。

他到底要干嘛呢…他也不知道。他疲惫地闭上眼。

伊竺好像有些慌乱,他抱住方应游:“哥哥…”他像说不出话一样,只会沉默地喃喃。

他不知道如何说,索性扒开方应游两条修长的腿,两瓣肥软粉嫩的阴唇几天没肏又闭合在一起,把逼口藏的严严实实,显出一种及其清纯的粉色,简直跟处子屄一样了。

伊竺直接用舌头舔上那肉鼓鼓的阴阜,方应游被这动作吓了一跳,激得浑身一颤,一时又气又想笑:“你干嘛呢?”

伊竺飞快地抬头瞟了方应游一眼,眼神可怜巴巴跟小狗似的,重新低下头去舔舐丰满的肉缝。两瓣湿润的阴瓣被越舔越湿,终于“啵”地一声分开,还分出黏连的几缕银丝,露出嫩色的内里。

伊竺顺着嫩肉往上舔,舔到阴蒂根部。几天没玩,阴蒂重新缩回成黄豆大小,伊竺用舌头反复弹动,那可怜的小肉粒被玩得簌簌发抖,整个饱满肥嫩的肉鲍都因为这阴蒂带来快感在抖。

“呃…”被舔舐阴蒂的快感太强烈,酸麻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柱蹿上来,方应游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伊竺好像因为这声喘叫更受鼓励了,他舔开了阴蒂包皮,嫩生生的阴蒂被舔得艳红,呆头呆脑地探出来,阴蒂包皮堆在根部,舌头直接刺激阴蒂还是太超过了,尖锐的快感浮上来,整个肉屄都在抽搐,逼口夹了夹,涌出一大股水。

“别…别舔了…”直接剥开包皮舔还是太刺激了,整个屄被舔得发热瘙痒,阴蒂经不起刺激,肿了起来,风骚地在两瓣肥嫩的肉唇间探出头。

伊竺很听话地将脸离开他的腿间,凉风吹到沾满淫液的逼激起一片凉意,肉屄失去了唇舌的安慰,肉壁内只能无助地绞弄收紧,肉粒翘在两瓣肥逼唇外,湿淋淋地传出一阵阵痒意。

方应游没好气地并紧腿,两瓣肥厚的肉唇经过玩弄回不去了,鼓鼓囊囊挤在腿间,阴蒂鼓出两瓣肥阴唇,这样一夹,整个阴蒂都在颤抖着发酸,淫贱的逼口被刺激得又吐出一小口淫水。

伊竺又凑了上去,眨着眼睛看着方应游的眼睛,讨好似的用手捏住那外翘的阴蒂揉了揉,手比不上舌头那么柔软,但是快感适宜,方应游舒服地轻轻喘出声。

“啊啊啊…这是什么?!”突然一阵及其酸涩的感觉从阴蒂尖冒上来,方应游的腿猛得一弹,然后被伊竺的双臂压住了,直直敞开腿心的柔嫩的逼,被按压着玩弄。

“哥哥,舒服吗?”伊竺问他。

伊竺捏着他肉球的手指变成了柔软的吸盘,强力又柔软的吸吮把可怜的艳红肉粒吸得变形,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残忍淫虐的玩弄,方应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叫声,大腿肌肉都在痉挛,逼口翕张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整个屄都被玩得肥鼓鼓的,肿得跟馒头似的,已经不复十几分钟前清纯的粉色。

“舒服吗?”伊竺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方应游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回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热意的喘息。

真的是…漂亮得要命,伊竺痴迷地盯着还在一缩一缩的屄口,手指幻化成触手,顺着翕张的逼口往里探,整腔淫肉都在骚浪地抖,触手比手指粗一点,探进去也没有什么阻力,只是谄媚地吸吮着入侵者。

带着凸起的触手进入肉道,伊竺用着触手明显比手指更得心应手,g点一下触手寻到,触手尖准确无误地摁在那块肥厚的肉壁上,肉道一下就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呃…什么…”方应游也感受到与众不同的触感,柱体上有些凸起的吸盘,在体内模仿手指一样抽插,吸盘磨得整个肉壁都在发酸,细细的尖甚至能探到花心底部的宫颈口,蹭得那可怜的宫颈口不断发颤发麻,恐惧地缩紧。

酸胀的快感从体腔一股一股漫上来,方应游整个身体过电般抽搐,他不住地喘,不自觉挺着腰把那口湿润的淫屄往触手上送。

然后,那些温和无害的吸盘像同时上了强力的发条一般,同时吸吮。

方应游发出一声惨媚的尖叫,他拼命摇着头:“不不不不不…!”,整个屄像被反向的飞机杯吮住了,每一寸淫肉都在被吸盘往里吸,要把淫汁全部榨出来一样。整个屄酸的简直要尿了,事实上,淫汁顺着绷得紧紧的逼口往外冒,流到了颤抖不堪的大腿内侧。

那些吸盘终于停止了吸吮,方应游抖着腿,他的整个穴腔都是酸的,一腔淫肉被吸得发麻。

但好歹停下了…穴里坏掉一样抽搐,方应游的气松到一半,那根在他体内的东西突然流出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方应游还没缓过来,过了几秒他简直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了起来,那流入肉腔的液体简直热得让人崩溃到极点。他紧实的腰肢不停扭动,腹肌都崩出了漂亮紧实的形状,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整个馒头屄都变成熟红色,“好痒!好痒…!”

整腔媚肉像活泛一样开始疯狂蠕动绞紧里面的触手,“呃呃呃呃咿呀啊啊啊…”方应游无法自控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长串气泡音,整个屄都像熟了一样,热的让人难受,阴蒂涨得跟个小枣子一样,急需在什么粗糙的东西上磨一磨,能把他磨喷水更好…

“热…烫…”整个屄像真正被灼伤了一般,热的他根本受不住,方应游胡乱扭着腰,一股一股淫汁溢出来,他受不了,根本受不了,他几乎理智全失,想伸手去抠挖他的屄,就让他那灼热的屄缓解一下那杀人的热意…

方应游崩溃地并紧腿,夹紧体内的触手,用两瓣肉包挤在一起缓解他那灼人的痒意,但是不够,还是不够…他用那冰冰凉凉的铁链去碰他的肉蒂,铁链很重,压在娇嫩的肉蒂上冰得他一哆嗦。

伊竺也不知道这些液体有这么大效用,只见方应游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喘:“用你的”他自动省去了尾音“…操我…”

伊竺没有听话,垂眸重新去吻那湿腻的肉唇,两瓣肉唇又肥又肿,像脆弱的蚌被迫敞开,逼口像呼吸一般翕张着流水,肉缝被舔上的一瞬方应游崩溃地哭喘了一声。

被舔逼的快感隔靴搔痒,软软的舌头覆上瘙痒得让人发疯的逼只会让他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整口逼像坏掉一样抽搐,欲求不满的感觉从腹腔蔓延开来,子宫,穴心,再到肿大的阴蒂尖,都像坏掉一样漫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

方应游感觉自己的神志都随着这口逼的快感消失了,舌头覆在逼上只能短暂地缓解一下过分的灼热感:“别用舌头了…”他的大腿痉挛了一下,又溢出一小股水。

伊竺重新用触手探入了嫩滑的肉道,撑满整个肿烫的穴道,冰冰凉凉的触手让整个屄舒服了一点。明明它就是罪魁祸首,却让方应游不由自主舒喘出声。

有凸起吸盘的触手在穴道里抽插,古怪倒错的感觉仍让方应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柔腻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推挤缠绕而上,伊竺的触手触感很灵敏,他也被这湿嫩软肉吮得微微喘息。

细长的触手尖探到敞开个小眼儿的柔嫩宫颈口,方应游猛地呻吟一声,睁大了眼睛。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试探性地戳弄,体内抽插的东西太古怪了,酸麻的感觉一股一股溢上来,花心抽搐着,热烫淫液顺着触手缝隙溢出。

方应游的泪顺着眼尾流了出来,他的整个腹腔都因为酸胀的快感在苦痛地抽搐,下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在发热,他从不知道这个女性器官会这么…他闭上眼睛,哭喘一声,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喃喃呻吟:“伊竺…”

就算这些过往都是假的,可这十几日,就这十几天,他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全身心地信赖伊竺了。

方应游的大腿敞着,阴茎一寸寸压入高热湿濡的肉洞,湿软的肉穴在插入的一瞬,就缠绵地绞紧,生理性的泪水从方应游的眼尾流了出来,绵长的呻吟从他的嘴角流出。伊竺不安地抱紧方应游,抿了抿唇去亲他的锁骨。

感受到阴茎停住了,刚刚被玩弄过的穴心难耐地痉挛,屄肉疯狂地抽搐:“继续…插进来…”方应游忍不住偏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硕硬的性器在他的体内开始动了…体内难耐的痒好像因为阴茎的插入而缓解了。真正的插入好像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一寸一寸淫媚绞缠的媚肉都被插开,g点被戳到,流淌的欲望好像因为阴茎的插入才找到发泄口,整口逼都在一抽一抽流水,紧紧地谄媚地吸附上体内抽插的鸡巴。

伊竺有些着迷地望着方应游,在它眼里方应游就是最好看的,因为快感皱起的英气的眉,微微张开发出气喘的嘴,他低头想去亲方应游,又有些踌躇不前。

方应游看着他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他被快感冲昏了头,忘了现在是什么处境,主动抬起脸去亲伊竺,唇瓣贴在一起,带来湿润的触感,然后微微分开,他皱起眉:“味道好怪…”完全不提伊竺嘴巴里全是他的淫水。伊竺因为这亲吻有些方寸大乱:“哥哥…”一股难言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身体。

“别废话,快做…”方应游被快感折磨得浑身潮红,抬头奖励一般亲了亲伊竺。屄穴还是饥渴得要命,一缩一缩地含吮灼热狰狞的鸡巴,企图吸吮上面的青筋来缓解恼人的灼热。肉刃越插越深,硕大的伞冠每次深入都能蹭到发麻的g点,然后直抵被戳出小口的宫颈,把宫颈口插得一阵痉挛。

刚刚溢出的液体也被宫颈口含进去了一点,整个子宫腔都在发热发麻,恨不得让鸡巴好好插进来揉一揉,把整个肥厚宫腔都堵的严严实实…宫颈口勾引似的,噗呲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浇在硕硬的伞冠上。

“哥哥…你好多水…”伊竺也有些呼吸不稳,被勾引得方寸大乱,方应游是他的欲望之源,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穴里湿的要把他烫化了。他把阴茎在往里顶了顶,肉头破开了那处温热窄小的环口,一下陷入温暖柔腻的子宫。

整个龟头像泡在温水里,伊竺呼出口气,方应游此刻已经陷入狂乱的高潮“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他的音调陡然升高,腿无助地抬高夹紧伊竺的腰,大腿绷出流畅的线条,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整个肥屄像烂掉一样胡乱舔舐鸡巴上的青筋。

鸡巴全干进去了,子宫被性器不断贯穿,肉壁一次一次被插得颤抖,似乎能插到腹腔深处,方应游结实的腹肌都在抖,绷得紧紧的,他的腰猛地抬起,紧实的臀肌收紧又猛然放松,从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淫水。

“嗯嗯…呃…”方应游翻着白眼潮吹了,他的阴茎早就射精了,肉洞被撑得大大的,从交合间隙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从臀肉蜿蜒而下,一部分流到身下那张柔软的床单上,一部分被硕硬性器捣回肉穴中,插成白沫堆叠在穴口。

方应游大口大口地粗喘,整个下体都在剧烈震颤,完全不受控制,坏掉一样,他的眼前雾蒙蒙一片,眼睛都翻白了,嘴巴合不上,涎水从嘴角流出来,一副爽到崩溃的样子。

两瓣肥肿的蚌肉被拍得像红肿过熟的桃子,阴蒂艳红地挺在肉花上,看起来凄惨得狠,但是方应游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哆哆嗦嗦地从逼眼一股一股喷汁,子宫烂掉一样谄媚地含吮鸡巴,像要将精液全部留在体内一样…

方应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难以承受过分的快感一般,修长的小腿不断痉挛,逼里烂了一般乱绞。

伊竺握住方应游抬高的腿,喘着往里面插,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穴道又软又湿,柔媚地吸吮着,肉逼都成了个肉馒头似的。

“呃…啊啊啊啊…”方应游目光发直,整个穴腔都像肉套子一样,伊竺在里面重重的狠凿了几百下,把他那瘙痒的穴心彻底插透,肥厚的子宫内壁都被寸寸碾压过,才把温热的精液全部射进谄媚含嘬的宫腔内壁。

“……”在剧烈的高潮中方应游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瞳孔翻白,腰胯僵直着,宫腔猛地泄出一大股水,到达了高潮。

方应游这段日子就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每天伊竺都安静地蹲在在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吃饭的时候才敢凑近,一勺一勺喂他。

它似乎很享受照顾方应游的感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方应游把食物吞下去,这时方应游才会觉得伊竺真的是个怪物,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真的有点非人感。

但是…还是很漂亮,黑色的长睫在白皙的眼下打出阴影,瞳孔是深黑色的,像潭水一般。方应游不觉在心中感叹。

伊竺给方应游准备了一堆书,方应游闲着无聊,也开始静心看书,工作后,他好像很久没这么认真看书了。有时伊竺看方应游的注意力全在书上,会鼓起勇气凑到方应游身边,感觉方应游没有生气或者额外推拒的意思,才轻轻用手摸方应游的衣服,再到裸露出来的皮肤,然后越来越多,渐渐整个身体像水一样黏到方应游身上。

方应游有时觉得好笑,他甚至感觉自己逐渐生不起气来,又好气又怜,因为伊竺看起来…太可怜了,方应游一动他就受惊般不安地抬起眼睛,像被雨临湿的小狗。

方应游仍不怎么想开口,任伊竺黏着他,他被绑在这也没法拒绝。时而垂下眼睛,就像摸小狗一样摸伊竺的头,伊竺也配合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太温情了,就像某个普通的午后,两个人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度过一样。

伊竺趴在方应游的腿上,感觉浑身都被包裹方应游的气息里,它感觉飘飘然,浑身都要展开了,可能这种感觉在人类的词典中叫幸福。

伊竺有时又有些伤心,它好像没有东西可以留住方应游,它很恐慌,每一分每一秒它都觉得是偷来的。它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只有这样,它才能稍稍接近方应游一点,再一点。

它逃出来后很认真地汲取人类的知识,也知道了喜欢的含义,它大概是…真的喜欢方应游。

它被抓起来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它被压在柜子里运送到特殊生物研究所,疼得喘不过气。

然后它被转移到一个更大的圆柱形容器中,里面的水含盐量太高,痛的它觉得皮肤都要灼烧起来,它只能看见外面白白的灯光,和走来走去的研究员。

有的研究员时不时粗暴地敲着柜子,把它吓了一跳。

它被放在这里根本传不出信息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体去适应这个密度,它只能恹恹地蜷缩在角落,把身体蜷到最小。

这时方应游走过来,他登记了037的生物数值,然后在电脑上捣鼓了很久。

然后它觉得身体渐渐变得舒服起来,身上的皮肤不再有灼烧般的痛感,它透过圆形的容器能看到方应游的脸,它轻轻的把腕足贴在透明的材质上,挥舞着,像感谢一样。

它再一次见到方应游,是要来取它的样本研究,它懂了,它自己断掉一只腕足,任由断掉的腕足轻轻悠悠飘到出口。

它把那个难看的断口藏起来,有点欢快地在水里飘来飘去,它能帮上方应游的忙了,它想:一点都不痛。

它总是能见到方应游,方应游负责研究030~040的生物数据,它每次能见到方应游…都很高兴。

然后,在一次研究所的水系统崩坏后,那个柜子居然受不了过大的压力崩坏了,它落到冰凉的地面还有些懵,但出于求生本能,它趁乱头也不回地顺着缝隙溜掉了。

它从前生活在大海里,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人类知识,摆脱了研究所特制的仪器压制,它成长地很快,几乎有点反弹的意思,甚至能变换出人形逃窜。

在这期间,它好像有一点点懂了,原来这种一看到对方就很欣喜的情绪,是喜欢。

不过好景不长,研究院很快就派人来把它追捕回去。

它好几次差点被捉到,靠着人形逃过一劫,才发现第一次抓捕它的时候,研究员们就往它身上植入了定位器。它忍着痛,把定位器从体内抠挖出来,用自己1/4的组织做成了一个和原来身体相似的形态。

离开营养液,磁场以及质地本身就会有区别,仪器也测不出。研究所的人果然被骗过了,带着它的复制体回了研究所。

在抓捕它的时候,伊竺藏在一旁,他看到里面抓捕他的人里有方应游的身影。那时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些还没长出来的部分有些闷闷的痛。

他当时运用自己的能力已经很熟练了,他用自己的磁场影响了方应游的记忆。

方应游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一顿,仿佛自己忘记了什么,他有些疑惑,转头看了一下周围。

同事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方应游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方应游又高兴了起来,完成了这个任务,他就可以回家见他的男朋友了,这个任务也够久的。

方应游叹了口气,他摸了摸伊竺的头发,有些不忍一样:“放我走吧。”

伊竺听到这话,有些惶惶不安地抬起眼,睁大漂亮的眼睛看向方应游:“你不要我了吗?”

方应游知道伊竺心软天真。他用一种哄小孩的语调:“我不会说出去的。”

伊竺看了一眼他的眼睛,赌气般把头埋回方应游的腰腹间:“我才不要,离开这里,你就不要我了。”

“没有…”方应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竺打断:“骗子,我才不信。”

他顿了一会才小声说到:“我闻到你撒谎的味道了。”

方应游沉默了一会。

伊竺突然生气一般爬上了床,把方应游手中的书放到一边,然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他手上的铁链解开了,然后把方应游脸朝下按在床上,重新把铁链扣上。

方应游还有些懵,就被正面朝下按在了床上,他精窄的腰被捞起来,被以一个屁股翘起来的姿势摁在床上。

虽然做过很多遍了,但这样仍有些羞耻,方应游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腰,伊竺不高兴地拍了拍方应游那紧实的臀肉:“别动。”

臀肉被一拍浮出一道淡红的痕,饱满的臀肉都在颤抖。方应游几乎被这下惊呆了,其实不怎么疼,但太羞耻了。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他的手被禁锢起来,伊竺轻而易举地把他按住了,打上瘾一样再往他的臀上甩了几记。

“呃啊…别…”拍在屁股上的脆响仿佛在凌迟他的自尊心,拍在他臀上的痕迹让他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在发热发烫,方应游不得已开口低声求饶。

伊竺又抚摸了一把滚圆的臀肉,用手分开了两天结实健硕的大腿,方应游的屁股很饱满,刚刚那样跪着根本看不到屄。这样一扒开,饱满得跟肉馒头似的屄就露了出来。

方应游跪着,根本看不见伊竺的脸,加剧了他的恐慌,他慌张而羞耻地扭过头想和伊竺商量:“可不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一声粗喘就从口中泄出:“呃…”肥穴被扒开,伊竺的手指按进了淡粉的屄口。

屄口还干涩着,辛苦地吞咽进一根手指,伊竺太熟悉他的身体了,手指在体内抽插几下就摸到一处,然后狠狠按下——

“呜啊…”方应游的腰猛地拱起,g点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碾磨,干涩的穴壁几乎是一下子就涌出一大股水,浸润了整个甬道,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那粉嫩的阴蒂也翘了出来,伊竺在屄穴里抽插了几下,就把还带着淫水的手指抽出,任由屄口敞开个小眼儿往外流汁。伊竺用手指掐住上面那圆鼓鼓的阴蒂一捏,方应游的腰剧烈震颤着,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喘叫,屄口翕张,流出一大股水。

整个穴心都在发热发麻,阴蒂被刚刚一下捏的有些疼,方应游敢肯定它一定肿了。可怜的肉粒发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屄口一个劲地绞缩着,祈求宽恕一般翕张,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里面蠕动着的淡粉媚肉。

伊竺盯着那屄穴,把手指又插回了穴道。方应游的屄被肏熟了,淫肉绞缠上来,就这一会就能被手指奸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伊竺的手指勾了满手清透的淫水,然后来到了后面的小口,一根手指妄图往里挤。

“你干什么!”方应游在意识到伊竺要做什么时,感觉有些天崩地裂。

“我看到片,其他男人是用这里做的哦。”伊竺舔了舔唇,说。

他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带着淫水慢慢揉开褶皱,捅开了紧紧闭着的穴口。

后穴被捅进异物的感觉太古怪了…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喘,他额前的发都被汗湿了,感受着自己的屁股翘着,被指奸屁眼。

太古怪了…手指带着屄里带出的淫水在肠穴里穿行,抽插出细微的水声。手指插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穴道里一寸一寸地摸索着。摸到一个地方,方应游的腰突然一弹,一股奇怪的感觉蹿了上来,整个穴道都收紧了,前面的已经硬挺许久的阴茎跳动着,精液涌动到尿道口。

这细微的反应也被伊竺捕捉到了,他变本加厉地按压着那一小块栗子状的凸起:“哥哥,你好像很舒服。”

方应游浑身一颤,整个身体都因为伊竺的话和生理快感崩紧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尾音。阴茎越发硬挺,涨得发痛,像是要随时射出来一样,肠道里酸麻的感觉一点一点涌上来,穴肉都在发软。

后穴被拓开,一只手指都可以顺畅地进出,搅弄出咕叽水声,然后就是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方应游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他被揉的发抖,出了一身薄汗,头脑发昏,终于感受到性器抵在那后面被扩张得稍稍松软的穴口,然后,一下顶入。

“呃啊啊啊啊啊…!”崩溃的喘叫从唇间溢出,方应游都含不住唾液,他的屁眼被肏开了,龟头顶开了皮筋似的紧绷穴口。性器比起三根手指还是太粗了,顶开穴口有种胀痛的感觉。

刚开苞的肉穴紧得要命,伊竺有些满足地想:他是我的了。他低头去亲方应游的后背,把性器继续往里插,性器太大,方应游前列腺又生得太浅,这一下硕大的龟头就磨到了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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