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回忆
虽然这听上去有些荒谬,但方应游并不在乎。
下班后方应游慢吞吞地走在街上,用鞋子踩碎落叶。他最近不怎么爱开车上班了,一般都是一个人走路上下班。他的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时,方应游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第二声的时候他才抬起头,看见了伊竺。
伊竺还是没什么变化的样子,方应游看到他时,他本以为自己会非常的难受,这些日子心悸时不时涌上心头,但是此刻他却很平静:“有话要说吗?”他问伊竺。
伊竺点了点头,有些局促地走过来,方应游仍往家的方向走,就像只是偶遇了一个认识的人一样。
两人就这样默默走了几分钟,还是伊竺率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你瘦了。”
方应游仍看着自己的鞋尖,感受着鞋底碎落叶的触感,现在天色渐晚,路灯逐渐亮起,斜斜地照出两人的影子。随着走动两人的影子不断变换,变长又变短,变短又变长,周而复始。
“嗯。”他最终从喉咙里滚出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伊竺抬起头:“哥哥对不起…其实…”他好像有一些说不出话,“你把我抓回去吧,我愿意只在玻璃柜里看着你,你可以来”他说到一半喉咙像被糖浆粘在一起一样,“看看我就好了。”
伊竺的眼尾有一些发红,有些不安地偷偷用手去触碰方应游的手,他有些苦涩地想:大概是最后一次了。他小心翼翼地去看方应游的脸色。
他离开医院去买粥的时候就知道方应游要走了,他的感觉向来很敏锐,但他还是去买了,还交代老板要去掉姜丝。他回到医院看到空无一人的病房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情绪,只是有点茫然。他潜意识知道方应游不会被困住那么久,就算…就算能独占他这么点时间,也是意外之喜了。
他感觉心空了一大块,他从书籍中知道了爱是放手,但他还想把方应游带回自己的窝,把方应游一直搂在怀里,嚼烂吞下去,但伊竺又不希望方应游不开心,失去生气。
他不断说服自己,可心里也有些怅然,他还是忍不住回到a城,他这些时日都悄悄躲在一旁,看方应游上班下班,看他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感到很难过: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他开始后悔了,后悔把方应游囚禁起来,后悔篡改方应游的记忆。
他希望方应游开开心心的。把他抓回去方应游会开心吗?伊竺不知道。
方应游没有拒接伊竺的触碰,他撇过头。望着落叶悠悠往下飘,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他的假孕症状一直没好,可能是他的身体用这种自我伤害的方式,让他要一直记住伊竺。
“我不想。”这句话从他的嘴边溢出来,他吐出口气,终于抬起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伊竺:“既然那些追求的记忆是假的,那你就重新追求我一遍吧。”
伊竺像是没听明白他的话,缓慢地眨了眨眼。方应游重新盯着自己的脚尖还有两人拖出的影子,慢慢往前走:“怎么,你不想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抓回去。”
方应游嘴上这么说,步调仍是回家的方向,伊竺的手贴着他的,冰冰凉凉的。
伊竺触碰到方应游肌肤的手都在抖:“没有…没有…我…我想的。”他话都有些说不利索,眼睛里却亮起了光。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往下走。
伊竺明显也不知道怎么追人,也只会照搬电视剧里那些笨拙的,俗套的情节。
方应游的办公桌上多了个玻璃花瓶,隔两天就换一束花。同事们都调侃他老婆占有欲真强,要用花来宣誓主权。
方应游就听他们调侃,笑而不语。
这天方应游的父亲方海叫方应游回家,方海有了新的家庭,方应游和他关系冷淡,没事不常见面,但是也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方应游刚进家门,脱下大衣,就被身旁的管家接过。
方海坐在主位,脸色不太好看,他几乎用一种有种谴责的语调:“你忙的什么工作,没几个子儿还这么晚下班。”
方应游没怎么回答,只是坐下来,等方海下筷后,默默开始动筷。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筷子和陶瓷碗筷碰出细微的声响。方海身旁坐着他新娶的第三任妻子,她非常年轻,去年刚刚生下一个宝宝,她见饭桌上这冰冷的场面,大气不敢出,此刻宝宝被保姆抱在一旁,轻声地哄着吃饭。
一般方海让他回家,就是有事儿交代他。果不其然,吃到一半方海就道:“你跟小蒋分手已经半年了,我给你安排新的相亲对象了,你明天中午就去见一个。”
他以一种不容人质疑的语调命令方应游,让本来就冻住的饭桌气氛更加紧绷。
方应游本来一声不吭的吃着饭。此刻他抬起头,直视方海的眼睛:“我不想结婚。”
方海怒瞪了他一眼:“什么不想结婚!”方应游心里突然平静下来。
他毫不畏惧的直视方海的眼睛:“我喜欢男的。”
合金筷子重重地敲在碗边,敲出清脆的响声。方海震怒:“你在说什么胡话?”
方应游放下了筷子:“你没听清楚吗?我是同性恋。”
“我的状况你也不是很清楚吗?”他面无表情地问方海,主动撕开这个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伤疤。
这边气氛剑拔弩张,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坐在小饭桌上的宝宝好像也感受到了,哇地一声大哭出声。女人听到这种密辛,手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方海气的手都在抖,抬起他的手准备打下去,方应游毫不畏惧地握住开方海的手腕。
方海到底50多岁了,根本抵不过方应游的握力。
“你…!搞的什么劳什子工作我也就随你了,现在敢跟我说这些,真是让人蒙羞,我方海,之后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方海自觉丢脸,冷声威胁方应游道。
方应游没有应答,直接起身往外走,意思很明显。
佣人们没有命令也不敢拦,身后的方海大口大口地喘气,猛地把杯子狠狠往方应游身上扔,玻璃高脚杯杯壁很薄,溅起一片片细小的碎片,划过方应游的腿。
方应游不管那血沿着腿往下流,只是拿起自己放在门口的大衣,穿上直接往外走。
直到家门口,他看见伊竺抱着花站在门口,才迟钝地想起,他今天要回家忘了和伊竺说。
伊竺张了张口,却闻到那点微弱的血味,脸色一变:“哥哥,你流血了?”
他有点疲惫地打开门,随意地瞥了一眼脚踝:“大概是吧…你进来吧。”
伊竺的心一瞬间跳的很快,她小心翼翼的抬腿进门,他已经太久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
方应游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随便地盘坐在沙发上,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他的冰箱里常备一些酒,他不管伊竺,盘腿在沙发坐下。
伊竺踌躇着上前:“哥哥,我给你消毒一下吧。”
方应游伸出了腿,伊竺小心翼翼地撩高方应游的裤腿,看到上面的血痕小小地吸了口气,不是很深,但血粘在伤痕旁显得有些狰狞。
他拿来了医药箱,蹲在一旁用棉签小心翼翼地处理掉上面的血迹,然后贴上绷带。
方应游任他帮自己绑绷带,他打开了电视,随便挑了个影片开始播放,然后拉住易拉罐的扣子一拉,啤酒的气泡溢了出来,他喝了一口。
电视的光线打在他的眼睛里,有些陆离光怪。
“谁把你弄流血的。”伊竺握着方应游的脚踝,抬起眼问他。
盯着电视好一会儿,方应游才开口:“其实在离婚前他就出轨了。”他没有明说是谁,伊竺默默的看着方应游,没有主动往下问。
方应游开始低声地说他前些年的过去,父亲对他明显不喜。
方应游的话在喝了酒后明显多了不少,他带着恶意说:“他找了那么多人,结果没一个生的出他想要的儿子,年纪大了做试管,好几个还胎死腹中。”方应游小小地呼了口气,感觉有些畅快。
方海折腾到50多,好不容易生下个小孩,得了场病后,终于意识到很难再快速培养出一个接班人,又琢磨着怎么让方应游继承他那三瓜两枣。
“我偏不让他如愿。”方应游冷笑了声,他看了伊竺一眼。
伊竺的手搂过来,环抱住他,身上的温度却让人很有安全感,他有些笨拙,明显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方应游:“不会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的。”伊竺小声地说。
等到方应游睡着后,他就默默抱着腿,一动不动地看着方应游。
方应游醒来时,已经睡在了自己的卧室里,他昨晚的记忆还停留在沙发上,他走出了房门,伊竺正在厨房里做饭。他突然有一种很安稳的感觉。他默默的看着伊竺做饭,把面端到餐桌上,像第一次清晨醒来见到他一样。
方应游坐到了餐桌前,慢慢一口一口吃完了那碗面。
方应游回到房间,拿出柜子里放的戒指。那个戒指当时被他放在包里,伊竺带他走时估计也没有仔细检查。回来后他就把戒指收到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他回到餐厅里,拉住伊竺的手,低眸把那个戒指套上伊竺的中指,缓缓地一推到底。伊竺看着戒指上的闪光,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方应游戴完,满意地拍拍伊竺的手:“给你了。”
伊竺不断看着自己的手,有些茫然地抖着声音问:“哥哥…这…什么意思…?”
“早就想给你的。”方应游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他主动用手指扣住伊竺的手,十指缓缓地紧扣在一起。
伊竺得了那个戒指有点不可置信,翻来覆去地看,一整天都不停地看自己的手。
等到要上床睡觉时,方应游无奈地说:“别看了。”
伊竺躺在床的一边——刚刚得了点名分就跟上床了,不过方应游倒也没有拒绝。
方应游将那戒指的光芒盖住,有些好笑地温声说:“看看我吧。”
方应游跪下身,他已经把上衣脱下来了,露出饱胀的胸。那胸因为假孕的缘故变得更加饱满,肥软的乳尖缀在乳肉上。
他现在依然还会断断续续地漏奶,此刻,一滴馨香的乳汁就从肿肿的乳豆流下,顺着胸肌下沿流到成块的腹肌上。
方应游垂着眸,用两手把胸往里推,胸乳变得柔软,轻而易举地堆出柔润色情的沟。他挺起胸,献祭似的用乳肉裹住那早已变硬的肉棒。
伊竺有些震惊地睁大眼:“哥哥…”
方应游没有抬头,只是又把那根热硬的性器裹得更深一点:“不喜欢吗?”
伊竺没有出声,可性器又诚实地粗涨了一圈,硬热地烙在乳肉上,龟头甚至把那光滑的肌肤戳的凹陷。
乳房因为挤压,浅白的乳汁从乳孔一点点溢出,满室都是甜香的气味。
方应游用他的乳肉裹着性器,乳汁从乳孔溢出,因为姿势有些流到乳肉上,反而变成润滑剂一般,供性器更顺滑地在里面抽插,乳白的汁液糊在饱满的蜜色胸肌上,性器在丰满的乳沟间抽插,构成一副淫秽的场景。
方应游低头就能看见那伞冠几乎要顶到他的下巴,冠头颜色都是浅淡漂亮的,龟眼吐出黏糊糊的腺液,被抹在奶肉上,漫出点腥膻的味道,这性事对他来说有些出格,但是…做一做也未尝不可。
他神使鬼差似的地低头,含住那硕大的冠头。他能明显感觉到伊竺一顿,龟头在他的嘴里涨大。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腺液从龟眼流出来,有些苦涩。方应游皱皱眉,却没有把那龟头吐出来,他伸出舌头小心地舔舐着上面的龟棱,舌尖还钻进马眼细细舔舐。
这幅情景还是太淫秽了,柱身被裹在方应游柔软的奶子里,把蜜色的肌肤插得发红。对方还低头含住龟头,让那柱身像插穴一样在奶肉里抽插,冠头被含进湿润的嘴里。伊竺有些兴奋地低喘着,挺动腰胯抽插,方应游很纵容地任伊竺像插穴一样插他的乳缝,把性器往他的嘴里插得更深,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是方应游第一次给人口交,尽管只有硕大的冠头顶进了嘴,但仍在性器的抽插间感到酸。嘴被顶成个“o”状,但他仍然耐心地垂着眸,用嘴里软肉和舌头挤压性器,感受着上面带着生命力的勃动。
奶肉也被插得发红发疼,胸间的肌肤很少露在阳光下,光滑地像刚淋面的蛋糕,此刻却被带着沟壑的性器摩擦。
方应游在心里想:我是真喜欢他的。明明没有被插进身体,屄穴也在饥渴地抽搐。但他此刻仍是满足的,身心都被温柔地裹着,他能感觉到伊竺每一下的喘息都被他的动作掌握着。
伊竺射出来时方应游嘴里还含着那圆硕的龟头,被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被呛了一下。他抬起眼看着伊竺,勾引般地张开嘴,伸出嫣红的舌头。
精液刚刚射到了方应游的嘴里,大部分流在那舌面上,有些还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他咕咚一下,把那射进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伊竺简直有点不敢置信:“哥哥…”他看过人类的这种片,但他觉得这样的行为对方应游来说…太…总之不该。刚刚欲望上头,此刻却有些怨怼自己,他有些慌张地想把方应游从地上抱起来…
“怎么了吗?”方应游毫不在意似的,脸色却有些发红,显然他的内心也对这种略显淫荡的动作有些羞耻。他起身坐上伊竺的大腿,他的逼已经因为刚刚的情事微微泛湿了。那非人的性器射后还不软下去,仍剑拔弩张地挺立着,这个姿势让潮湿肥软的肉花贴在性器上,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肉屄被烫的软绵绵地抖,闻到性器的味道就汩汩流汁,哆哆嗦嗦地顺着逼口滴下,落到硬挺的阴茎上。
阴蒂一被硕硬的龟头顶到就哆嗦流汁,太久没做过,屄口馋得一嘬一嘬的。伊竺的眼睛望着他,目光灼灼。方应游下定决心似的,主动用手指分开两瓣肥软的阴唇,露出颜色重新变得粉嫩的内里,屄口对准那硕大的冠头,缓缓坐了下去。
第一感觉就是涨,热涨的感觉传递到阴道,几个月没肏的穴被粗涨物事拓开,整个肉道都下意识地收紧,大腿内侧也因为过分强烈的触感妄图并拢。之后又是酸麻的快感沿着每一寸肉壁窜上来,几乎让他的腰都软了。
“嗯啊…”方应游情不自禁地喘出声,鸡巴插进屄穴几乎要把他烫化了。他挺动着腰,把那根阴茎越吃越深,性器上的龟棱磨的整个肉道发痒,汁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把两人腿根都弄的黏糊糊的。
屄水越来越多,流出来又被捣了回去。性器在里面抽插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伊竺搂进方应游的腰,用气声在方应游:“哥哥…好舒服…”声音扑到方应游的耳边泛起酥酥麻麻的感受,他有些脸红了,潮红从脸蔓延到全身,因为这句话又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猛地收紧了穴道:“…闭嘴”但他的心还是会因为这句话泛起蜜一般的甜。
“我真喜欢你…哥哥…”伊竺没听他的话,依然黏糊糊地表达爱意,他抬手勾住那颗肉嘟嘟的乳豆,艳红的乳豆上还有奶渍。如今这两颗乳豆越发敏感,乍一下被摸到,方应游猛地一颤,整个屄都在哆嗦,逼肉痉挛着吐出淫汁,大腿内侧支不住,猛地向下一坐,伞冠正正好戳到敏感的穴心。
花心被猛地一戳,痒意从花心炸开,穴心深处的小眼好像闻到肉味儿,翕张着喷出汁水,全喷在深入体内的伞冠上。
方应游几乎被这高潮弄的浑身都软了,他的阴茎射了,全靠搂着伊竺的脖颈才没软倒下去。他的乳汁还在流,眼神涣散,瞳孔都翻白了,舌尖也吐出来了一点,从喉咙里发出混乱的喘息。他整个屄都套在鸡巴上,穴道里的软肉还无意识地吸嘬鸡巴的每一寸青筋:“呃啊…”他好一会才回过神,他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屄还在不知廉耻地蠕动“换个姿势……”
伊竺听到他的指令,搂着方应游,猛地把他压在床上。他把方应游的腿掰开,膝盖压到肩窝,整口肥屄朝着天花板。这个姿势能很好地看清眼前的景象,被拍得肥软的阴唇分开,夹住深入的柱身,肉豆又肥又肿一颗,红艳挺在肉花上头;饱满胸肌上还残留着刚刚乳交留下的淡色红印,胸肌腹肌上还糊满了淡白的奶渍,红艳挺立的乳尖上还坠着一颗清透的乳汁,晃荡着顺着肌肤流下来,显得淫秽不堪。方应游剧烈地喘着气,脸色潮红,显然是爽过头了:“呃…想要你肏进来…”他的逼欲求不满般颤抖着,酥麻难耐。
伊竺低头吻住方应游的唇,两唇相接,把喘息都封在两人相接的唇舌里。
硕大的伞冠顶到穴心深处细细研磨,只研磨得整个穴都在颤抖,方应游被插得整个人都在涣散,清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唔啊啊啊…”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拒绝还是想邀请,之前被操进子宫爽得让整个屄都要化掉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让方应游爽得瘫掉的脑子又恐惧又期待。
但他想要,他想让伊竺操进他的身体更深处,最深地结合,让他爽得不断喷水。方应游主动张了张腿,任阴茎更深地往里推。
“啊啊啊啊啊啊…嗯…”柔软的穴心终于在肏弄下咧开个小口,哆哆嗦嗦地把水喷在龟头上,鸡巴猛地插进这个小口,肥厚肉环被打开,龟头牢牢地插进腹腔内最脆弱的地方。
太爽了…久违的感觉,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柱蹿上大脑,方应游腹肌都被顶出形状了,他满腔的淫肉停顿了一瞬,然后疯狂地乱绞,从交合的缝隙喷出一大股淫水,流在床单上,像尿了一样。
方应游感觉自己被插透了,整个身体都爽得发颤,每一寸穴肉都被碾得酸软。他的身体因为这一下变得极致地敏感,龟棱按摩着整个宫室,宫腔里的每一寸嫩肉都馋得流水,颤抖着吸吮着鸡巴。伊竺低头亲他都让他爽得发抖,颤抖地献出舌头,被另一根舌头吸吮交缠。
就算是被亲都让人爽得发晕,方应游觉得自己像在透明的泡泡里,或者其他什么的,口腔被扫过,刮过敏感的上颚,让他甚至控制不住分泌唾液,他疑心伊竺是不是给他下药了,让他整个人都敏感地能拧出汁。
伊竺有点迷恋地看着方应游:“哥哥真好看…”他感受着身下过分的快感,低头吮住那还在流汁的乳尖,下身几乎要把卵蛋塞进去一样狠狠地插进穴里,穴壁的嫩肉一寸寸吮吸着鸡巴,因为快感疯狂地蠕动着。
“啊啊啊啊啊…好深…”方应游感觉自己被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敏感的乳尖还被人含在嘴里吸嘬。他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晃悠悠地挺在两人之间,浑身爽得发颤,瞳孔都聚焦不了,眼泪都流了出来,神志早就飞天了,满脸被操爽的痴态,发出混乱的淫叫:“…呃…啊啊…好爽…我喜欢你…唔…”
最后那一句声音很小,几乎都听不清,但伊竺听到的一瞬愣住了,尽管他知道但是亲耳听见还是让他激动地不行,低喘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那柔软温暖的肉腔里。
“呜呃…”方应游被浇在内壁上的精柱烫得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媚呻吟,痉挛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汁,顺着交合缝隙往外流。
这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吃晚饭的时候,方应游从冰箱拿多了一罐啤酒,顺手把多的递给伊竺。
当然,那时的方应游也没意识到,原来真有人?喝一瓶啤酒就会醉。
伊竺起身的时候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定在原处几秒,然后脑袋就摇晃着往方应游身旁靠,方应游才意识到:伊竺喝醉了。
喝醉后的伊竺只是黏黏糊糊的靠着方应游,动作有些迟缓。他似是感到冷,黏糊糊地往方应游身边靠,感觉对方没有拒绝,更用力地粘上去,像要把能接触的肌肤都相贴在一起一样,方应游觉得有趣,他没看过伊竺这个样子:酒精作用下,显得有些呆呆的样子。平常已经够粘人的,还有理智克制,现在一部分理智随着酒精丧失,变得更加粘人。方应游也任伊竺像八爪鱼一样把他越搂越紧。
方应游哄他似的:“我们回房间睡一觉,好不好?”他企图挣脱伊竺过紧的怀抱,把他带回房间。但伊竺抱得太紧,他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方应游只得任伊竺挂在他身上,以一种有点好笑的连体婴姿势回到房间。
方应游试图把伊竺一个人放到床上,可是失败了,伊竺把他抱的紧紧的,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方应游,不觉让人心软。
方应游弄得都有些出汗了,主要是伊竺黏得太紧了。他不禁觉得好笑,卸下力,顺势以粘在一起的姿势抱着伊竺躺到床上,轻轻地喘息:“放开吧。”他撇过头去看伊竺的脸,哄小朋友似的对伊竺说。
伊竺这次居然听懂了一般,慢慢放开了手,不再把方应游抱的那么紧了。方应游松了口气,正准备:床上起身,伊竺的手却猛然触碰上他的肌肤,方应游愣怔了一下,就被扒开了衣服。
漂亮紧实的蜜色胸膛露了出来,上面乳粒变得肥嘟嘟的,是一种色情的嫩红色,伊竺的指尖无意一般刮过乳尖,乳粒就不自觉颤抖,缓缓地挺立起来。
方应游闷哼出声,他的乳粒越来越敏感了,被轻轻刮过都会带来一阵酸痒的感受,红潮也漫上了蜜色的胸膛,他猛地呻吟出声:“嗯…”
他下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下来了,阴茎已经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下面肥嘟嘟的阴穴露了出来,已经湿答答的,冒着热气,肉豆挺在肉鲍上,已经被性爱调教成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一看就能知道被玩弄过多少次,一掐就能敏感地喷水。底下的尿孔也微微红肿,显然被玩得喷尿不止一次了。
伊竺用指尖去摸圆鼓鼓的阴蒂,绕后摩擦过尿眼,摸得方应游敏感地一颤,屄穴猛地溢出一汪水:“嗬…太…”他猛地发出一声喘息。
那块淫肉太敏感了,方应游咬紧了牙,手握住了伊竺的手腕,不知是要推拒还是欢迎,他看着伊竺那张略显迷茫无辜的脸,过了半晌,他放弃一般慢慢松开,任伊竺的手重新点上敏感的阴蒂。
像是有电流流过那块敏感的淫肉一般,一被触碰到,方应游的大腿根就忍不住痉挛起来,穴肉绞出汁来。
伊竺即使醉了,好像也能感受到方应游的情绪,低头轻而易举地撬开方应游为了抵御快感紧咬的牙关,两人舌头绞缠在一起。
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轻而缓,像羽毛搔弄一般,揉弄着敏感的肉珠,那颗肉珠在揉弄下越发挺立,蒂尖顶出包皮一点,呆头呆脑的,显出一点及其淫艳的颜色,手指直接触碰到蒂尖显然太过刺激了,方应游的嘴都在不断抖动,因为快感发出轻微的鼻音。
伊竺的指尖慢慢地把薄薄一层阴蒂包皮推到底,皱巴巴地堆在蒂根,让整个阴蒂籽都露了出来,嫣红的肉蒂挺立涨大,豆子样的一颗,整个阴蒂没有隔阂被直接触碰简直让人发抖,方应游的嘴都在微微颤抖,眼睛失焦。肉蒂被猛地摁回肉缝间,“呃…呃…呃啊…”声音一般被含在伊竺嘴里,他猛地发出一声哀叫,啜泣,大腿猛地痉挛,屄口张合,穴内淫肉疯狂地翻绞着,从穴心喷出一口淫水。
上面乳粒上柔软的乳孔也控制不住似的,猛地喷出一大股白色的乳汁,溢在嫣红的乳尖上,然后缓缓地往下流。
方应游剧烈地喘息,肥嘟嘟的软穴上像淋满了汁,喷了一床单。伊竺缓缓地从他的乳尖亲过腹肌,然后含住了那口肥穴。
水润肥屄被包裹进柔软的嘴唇,方应游在意识消失的边缘哭喘了一声:“呃呜…”无论多少次性器被裹进对方嘴里都让他感受到羞耻。阴蒂籽芯被舌尖直接触碰,明明又软又热,舌面比起嫩生生的籽芯过于粗糙的,一碰就又酸又痒,敏感的性腺被含进嘴里吮吸,要让他的整个屄都瘫掉了…一腔淫肉都在翻搅,水滴型的屄口挤出水,全被伊竺卷进嘴里。
“嗯嗯…嗯呜…”他发出一点极其可怜的尾音,想要拒绝却根本抬不起手,肉缝都被仔细舔舐过,阴蒂更是被着重照顾,被嘴唇抿着拉长,方应游的腿猛地夹紧在腿间的脑袋:“呜呜呜…嗯嗯…”舌尖舔开屄口,一点点探进肉褶,搔刮每一寸肉褶上挂着的骚汁,舔得方应游不断发抖,张着腿颤抖着喷骚水。
伊竺起身,那柔软的触感离开了不断流水的骚逼,可方应游的腿还在不断地抖。他的两瓣阴唇显出一种及其艳丽的红色,硬挺的肉棍先是顶到肉穴上面的肉珠,让那肉珠哆哆嗦嗦地抖动。然后对准下面的屄口,一点一点侵入。湿软的穴道被侵入,肉褶的每一寸都溢出淫水,谄媚地吸吮上面的青筋。
“呃呃呃…啊…”明明喝醉的是伊竺,方应游却觉得自己也像喝醉一般喘不过气,头脑发昏,性器插进穴里磨的屄穴发涨,磨着敏感得不行的穴心打转,穴心像泉眼一样泄出汁液,顺着交合处直往外流。
伊竺喝醉了,可那力度却丝毫不减,阴囊次次拍在那肥软的阴唇上,阴蒂被阴毛磨的发酸,连带着女穴下面的尿眼被磨的红肿发痒。水液被插得溅出,然后又被捣回去,拍成白沫糊在屄口处,显出一副及其色情的样子。
今天宫颈口似乎格外敏感,肉环被磨的哆哆嗦嗦流水,方应游只觉得整个腹腔都要化了,烧着一般灼痒:“呃呃呃…呜…”他根本拒绝不了,性器插得他整个女屄都又痒又爽,他要爽得崩溃了…
硕大伞冠插进子宫的一瞬间,方应游就哆嗦着高潮了,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喘息,小腹因为剧烈的快感猛地抽搐,薄薄的腹肌都被顶起来一块,显出性器的形状。大腿根部不断痉挛,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汁。阴蒂底下被磨的发红的尿眼张合几下,猛地像喷泉一样溢出尿来。
方应游简直要被肏傻了,甚至来不及为肏尿感到羞耻——虽然他已经被肏尿过好多次了。他被肏得翻着白眼喷水喷尿,奶尖也在喷出奶白色的乳汁,每一个孔都在喷。他想收紧尿眼却根本闭不上。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嗯…”他的女穴仍无法抑制地尿出水来,肉壁疯狂地绞缠里面的性器,绵密地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子宫软肉也在淫媚地挤压硕大的龟头,企图把精液吸出来,让精液全部射进孕育生命的宫腔。
窄嫩甬道在高潮时被填满都不满足地抽搐,性器还插在穴道里,又硬又热,插满了最深的地方,子宫软肉都被一寸寸缓缓按摩过去。方应游呼吸都在发乱,浑身都是汗,水液不断从各个地方溢出,高潮绵延不绝。
他边被插边还断断续续地流尿,乳孔也合不上,一点一点溢出乳汁,被伊竺拱在胸前全部卷进嘴里,乳粒都被吸得发麻。方应游浑身又热又涨,刚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溢出前列腺液。
臀尖都被拍的发红,方应游都陷入绵延不绝的高潮,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甬道不停抽搐,宫腔里每一寸嫩肉都被肏得服服帖帖,柔软地漫出汁来。
他感受到精柱打在子宫内壁,他闷哼一声,尿孔一张,又流出一股尿来。
腿心阴户被阴囊拍的发红,交合处都是潮喷和失禁的水液。方应游被操得情不自禁发抖,整个下体像是有电流不断蹿上来:“呃呃呃…呜呜…”他嘴角都合不拢,流下清透的涎水。
方应游再一次喷了,一高潮就精尿奶齐喷,浑浑噩噩地,他猛地抬腰,却根本抵御不了过分的快感,只是更用力地把淫贱的子宫往性器上送,让性器把宫腔插得透透的,淫水猛地从穴里冲出来,溅在湿透的床单上。
穴里全是水液,根本分不出哪些是淫水那些是精液,混杂一起。伊竺还伸手去捻那敏感至极的阴蒂,没了包皮被揉圆搓扁,快感仍像闪电般击中身体:“嗯嗯啊啊啊啊啊!!”精液此刻也再次射进滑腻的甬道,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伊竺舔了舔嘴唇,他也有些发晕,但潜意识知道身下的人是他的伴侣,他想彻彻底底标记对方。他用力搂紧方应游,轻轻的舔吮他的耳朵,身下动作却截然不符地强硬。射完精的性器仍钉在湿腻的子宫里,沉闷的水声渐渐响起。
腥躁的气味溢了出来,子宫被灼热的液体冲击,方应游过了十几秒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有些呆滞地低头,感受着娇贵的子宫被热烫尿液射满,看到自己紧实的腹部渐渐鼓了起来。水柱射过每一寸子宫淫肉,方应游颤抖着,竟被尿得双眼翻白,女穴尿眼也开始哆哆嗦嗦地漏尿。
“呜呜…”方应游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却无法抑制地哑着嗓子,被尿到高潮。
这是及其平常的一天,两人依偎在一起看书。
方应游突然好奇,转头问伊竺:“宝宝,我能看看原来的样子吗?”
伊竺听到这声宝宝,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哥哥你想看啊?”
他过了几秒又有些扭捏:“你想看吗?好像不太好看。”他难得有点自卑的样子。
“想啊。”方应游温柔薅了一把伊竺的头发:“想看看你的本体。”
“好吧。”伊竺嘟哝了一声慢慢变成了那个形态。
“好小啊。”方一游有些惊叹地说。
黑色的一个,小小的盘成一个圆形,在桌子上显得可爱极了,方应游有些稀罕,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在手心。
那黑色的触手扭动了一下,听到方应游那句好小,那本来不过半个手掌的身体慢慢变大,渐渐到了一个手掌那么大,然后展开他的触手,展示一般轻轻地动。
“还可以变大啊。”方应游有些稀奇的抚摸着柔软的触手,他不怎么害怕,只觉得冰凉凉滑溜溜的。
伊竺就乖乖巧巧的坐在他的手掌里,任他抚摸。
方应游摸着摸着甚至对这触感有些上瘾,他一寸一寸地摸过去,像玩娃娃一般。
伊竺被摸得舒服地要命,几乎要小声哼唧起来。他爱人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几乎要把那冰冷的体温捂化了一般。
方应游像清点自己的财产一般摸过每一根触手,小怪物很依赖他,一动不动地任他摸,只是在摸过其中一根的时候颤动了一下。
底下的生殖触手悄然挺立起,本来的抚摸好像都变成了折磨,快感一下蹭上来。
方应游还依旧毫无所觉,把玩似的摸着他的触手。
伊竺此刻如果是人形态的话,怕是整张脸都红了,他忍无可忍,本来小小的身体突然变大,用触手缠住了方应游的身体。
“怎么了?”方应游被伊竺这突然变大吓了一跳,但伊竺只是撒娇似的缠在人身上,并没有压制住要紧的地方。
方应游不禁有点想笑,被伊竺张牙舞爪地缠在身上也是种奇妙的体验。
他抚摸着触手,哄小孩似的:“怎么了。”
伊竺往方应游的怀里拱了拱,冰冰凉凉的缠在他的身上,可怜巴巴的样子:“你摸到我的生殖触手了。”
方应游惊住了:“你用这个形态还能说话?”
继而反应过来伊竺说的话,张大嘴:“啊…”
他有些尴尬,他属实没想到伊竺原身竟然有生殖触手这种东西…
“哥哥…”
方应游简直一听伊竺这语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有几根触手已经偷偷摸摸隔着衣服磨蹭着肌肤,几乎蹭得人有些发热,有几根甚至顺着缝隙,探进了衣服。
“好吧…”方应游无奈地接受又要做了这个事实。
他们总是做爱,方应游每次都被操得失去神志,抽搐着喷水喷尿。之后他都有些羞耻,但只要伊竺黏糊糊地求他,他就会像昏了头似的答应。
那灵活的触手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兴奋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他那衣服解开。
没几秒衣服就被那堆触手扒的一干二净。
饱满的胸露了出来,方应游流奶的症状已经好了不少,但对比起正常的胸肌还是过分饱满了。在这样的强力吸吮下,本来浅蜜色的胸肉泛起了红痕。触手尖缠着乳尖,把那柔软的肉豆刺激得挺立起来。方应该猛地抖了一下“啊…”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红艳的乳头在挤压的作用下溢出一股淡色的奶汁,顺着腹肌往下流。
“嗯…”胸真的变成了敏感的部位,方应游感到有些羞耻,底下的肉屄也被触手侵入了,触手嵌到两瓣肥鼓鼓的肉缝间摩擦。
鼓凸的阴蒂猝不及防被压到,方应游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阴蒂被冰凉的触手拨弄,酸麻的快感从阴蒂漫了上来,两瓣肉鼓鼓小阴唇本来闭合在一起,肉花被分开,被触手蹭得发酸,渐渐溢出水光。
“呜嗯…”那触手不讲道理地撑开柔软的内壁,玩弄着颤抖着的穴肉每一处敏感点,酸得方应游的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大腿不住地绞紧,反倒把触手紧紧地吃进穴道里,穴肉颤抖着痉挛,软肉吮住了探进来的性器。
“嗯…啊…”这副身体好像越发敏感,穴肉被捅得抽搐发酸,哆哆嗦嗦地流汁,滑腻汁液顺着屄口往外流,那根触手还在往里插,每寸敏感点都揉的发软。
伊竺把方应游的喘叫当做是鼓励,触手上下齐弄,触手尖探进了敏感的乳孔,下面的触手一根裹住涨得通红的性器,另一根插在穴里,越探越深,一点一点磨过敏感的g点,蹭到湿漉漉的穴心。
方应游的鼻尖溢出汗来,潮热的感觉漫了上来,他的腰猛地弹动了一下,窄细的触手尖蹭到敏感的穴心,痒得要命,宫颈口被不停地戳弄,他的脑袋猛地往后仰:“嗯啊…”
他的眉眼染上欲望,眼睛失焦地半阖着,触手顶弄脆弱的宫口,子宫时不时抽搐一下,像没系好口的水袋一样溢出一点温热骚水来,窄嫩宫口被触手玩弄着,慢慢咧开个小眼儿。
触手打开那宫颈口,猛地肏进子宫里。
方应游的大腿不住地痉挛抽搐,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喉咙间溢出几声急促的低喘,嘴角合不拢,口水沿着嘴角滑落。
那小小的孕育之处太过敏感了,被触手戳到宫底的软肉便可怜地流汁。
被触手肏到最深处的穴心让方应游浑身发抖,倒错感和快感一并涌上,阴蒂和宫底软肉被同时戳到,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变形似的尖叫,蚌肉像花开了一般,抖动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伊竺变成了人形,滑下身,用嘴裹住抽搐的肉花。方应游被这不一样的触感激得一颤,腥酸淫水都被伊竺卷进嘴里,阴蒂和翻涌媚肉都被柔软的舌尖妥善照顾着,延长快感。
肥嘟嘟的阴蒂挺在肉花上方,被舔舐的快感清晰地溢了上来,方应游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抓紧了身下的皮革。
“可以肏了吗?”伊竺抬起脸,还跪在地上,礼貌地询问方应游,方应游发出声难耐的低喘:“别废话。”
幻化成人形后,伊竺却没有把那根性器变成寻常的样子,那根非人的性器比原先玩弄屄穴的触手大了好几倍,一点点撑开被玩得湿软的屄口,磨过湿软的肉壁,慢慢往里探。
上面硌人的吸盘碾过溢水的软肉,把软肉肏得痉挛。方应游上面的阴茎激动地跳动,涨得通红的一根,方应游的手滑下去,想要撸动解决那灼人的热意,却被伊竺阻止。
“呃啊啊啊…”伊竺的手覆到上面,撸动着,冰凉滑嫩的触感让方应游忍不住轻喘出声,但过了几秒,那手一部分化成触手,沿着马眼一点一点探进去。
“啊啊啊啊…”方应游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喘,尿道粘膜被撑开,酸涨得不行。
底下性器还在肏弄着水润的屄,把穴肉插出咕叽声。那根非人的性器几乎要把肉壁上的肉褶都撑开,按摩着敏感至极的媚肉,把媚肉按的颤颤巍巍地流汁。
柱头磨到了穴心,棱角磨着刚刚拓开一点的宫颈口,敲击着,一点一点把那可怜的肉环口插开。
方应游有些受不住,粗大的性器插进了宫腔里,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伊竺…伊竺…!”
那粗大的性器直接磨到了底部,宫腔被这一下磨出了水,抽搐着,黏糊糊地往外溢,他的阴茎一下就射出来了,白浊一股一股从马眼吐了出来。
宫腔里的淫肉被上面的吸盘疯狂吮吸,爽得方应游从喉咙发出喘息,他的大腿不断痉挛,阴道里的嫩肉也被其余的吸盘吮住,骚水沿着屄口流到臀腿上。
方应游的瞳孔都上翻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伊竺的一部分悄悄变成了触手,探到臀缝间,顺着淫水的润滑探进后穴。
方应游沉浸在快感中,浑身发抖,直到那东西顶到前列腺的时候他才惊觉:“呜啊…伊竺…”他的阴茎被按的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流出几滴前列腺液。
“咿啊…不要了…”尖锐的快感沿着后穴蹿上来,前后穴一同被探入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太酸太麻了,他发出崩溃的淫叫,屄和屁眼都痉挛着收紧,但那触手仍强硬地打开两口穴壁中痉挛的淫肉,把那淫贱蠕动着的媚肉严严实实碾压而过。
他几乎能感觉到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碾压着脆弱的敏感点,把他玩得不断喷水,阴蒂肥肿一颗,颤颤巍巍挺立着,时不时被磨过。
“嗯嗯啊啊啊啊…要…要喷了…!”方应游猛地颤抖了一下,腰猛地挺起来,屄穴淅淅沥沥吹出一股淫水,后穴抽搐着绞紧,层层叠叠的肉褶含紧了触手上的吸盘,反倒把敏感点送到触手上,被淫虐得抽搐流水,沿着被得撑圆的穴口溢出。
高潮还在不断来临,每一处性器官都被照顾到,每一处都在乱喷,一部分乳汁已经在蜜色的上半身留下蜿蜒的水痕,另一部分还在沿着红艳乳豆溢出。
下半身已经喷的湿漉漉的,清透淫水白浊乱七八糟地覆在肌肉流畅的躯体上。
方应游的舌头都探了出来,淫水顺着柔软的舌头滴到锁骨上,瞳孔颤抖着上翻,伊竺低头吮住方应游的舌头,耸动着腰,把体液射进两个穴里。
方应游像是被烫到一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崩溃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