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身
拉开纸门,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氛围暧昧的房间,暖黄色的烛火点缀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榻榻米正中央铺好了新的垫絮,旁边摆放着各种玩具和润滑用的药膏。五条悟低头,一个小小的身影伏跪在门口,在他出声之前,一直维持着这个辛苦的姿势,未动分毫。
五条家和禅院家能放下过去种种怨仇,冰释前嫌,各方都做了很多努力,正好春日将近,大家都把这当成好兆头,准备迎接一个新的开始。禅院的老家主夸他年轻有为,发出了联姻的邀请,说院里正好有年纪合适的孩子,可与五条家定亲,巩固两家关系。禅院家可以不要名分,让他做个小妾就行。
五条悟本不情愿,但作为刚上任的家主,在皇宫中某些事务的推进可能还需要这些老狐狸的援引,只得答应下来。
听说那孩子本是禅院家神社里工作的神女,即将到期卸任,是个既美丽又聪慧的小孩。一般来说神女卸任后也可以继续留在神社做神使,照顾新的小神女或者做点别的工作,总比嫁入大家族做处理性欲的肉奴隶强。
毕竟这样联姻用的工具人,能得到多少来自家主的爱呢?
五条悟是本着走个流程的心情来的,谁知禅院家在这方面无比重视,不仅亲自布置场地,还差人带他去沐浴更衣,最后仆从领着他走过漫长的走廊,才终于到了行房的的地方。
“我们就在屋外,有什么事吩咐即可。”女仆退至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条悟拉开纸门,看见满屋的烛火和那薄薄的格子纱窗,就明白这场验身肯定是有人旁观的。
小孩身上只着一件浅绿色的单衣,有银线绣的暗纹,随着光线的变化若隐若现。他做着标准的跪拜的姿势,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双手平行地放在前方,前额深深地埋下,一头乌发如瀑布一般垂在两侧,将他的脑袋完全地藏了起来。
像只缩壳的小乌龟,还是绿色的壳,连颜色都对上了。
五条悟心里想着。
他蹲下身,用略有些轻浮的语气对小乌龟说道:“抬头给我看看呢?”
“是。”
回应后,小孩支起上半身,他的动作很慢,身体完全起来了才抬起下巴,长发滑向两侧,露出一张因为脑袋充血而有些涨红的小脸。他一定这样等他很久了,保守估计,从五条悟沐浴时起这个小家伙就被要求俯下身等着他来。
因为还不是正式见面,小孩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即使看不见他的眼,五条悟也能从其余的五官中读出他的迷茫和不安,像只受惊的兔子,神色惶惶。
“叫什么名字?”
“惠。”
“多大了?”
“回大人,十四岁了。”
“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吗?”
“今天晚上,需要大人为我验身,确认处女的身份,以便日后服侍大人。”
小孩答得滴水不漏,几乎没什么思考的停顿,禅院家一定费了番心思调教,五条悟对这样规矩、一板一眼的人最没兴趣。本该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竟然也教出了几分老气横秋的味道。
大概是为了剥开那层无趣的外壳,五条悟故意问:“小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对你不满意,要退货怎么办?”
“验完身,你就不是处女了。”
在上位者绝对权力的压迫下,小孩终于展现出一丝慌乱,他半张着嘴愣了一会,又反复抿唇,嘴唇上的胭脂都被吃进去不少,最后他俯身,拜了下去:“我会努力的。”
惠的下半身什么也没穿,躺在床铺上,下摆一掀就露出了还很幼稚的性器,幼童的腿间暂时没生出多少毛发,软塌塌的小肉茎可能还有没五条悟的手指长,没什么精神地垂在腿间。拨开碍事的阴茎,那口女穴便映入五条悟的眼中。
来之前禅院家的嬷嬷又向他讲述了一遍惠的过往,原本作为家族叛徒的孩子,按规矩都是逐出家族或者扔进干杂事的后院自生自灭的,但惠拥有着一副特殊的身体,禅院家的神社收养了他,让他作为与神明沟通的代理人留了下来。
这份工作惠圆满地做到了十四岁,到了卸任的年纪,老住持早已圆寂,新来的并不喜欢他,惠的去留成了问题。恰逢禅院家与五条家破冰,落入凡尘的神女成了联姻的最佳人选。
一个侍奉过神明的孩子,待身体成熟后去服侍一家之主,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五条悟一边觉得这些视人如草芥的老东西无比恶心,一边用手分开了小孩紧闭的大阴唇。被触碰时惠明显不适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听话地分开双腿,尽可能地将腿间的风景展现在大人面前。
小孩没什么激素沉着,性器的颜色都很淡,两侧的大阴唇肥厚饱满,完全将粉色的小阴唇包裹在里面,两片未经人事的肉唇像藏在花苞里的花瓣,刚一打开,便流淌出了清亮的汁液。
毕竟是为了验身,禅院家这方面的准备倒是做得不错。
这么想着,五条悟便往里探入一指,不料那湿润的花瓣是个假象,小孩的体内又紧又涩,触电般狠狠地咬着他的手指不放,每往里深入一寸都格外地艰难。看来那些人只是在惠的外阴抹了点药膏,并未插入。
“唔……”小孩抱紧掀上来的下摆,配合着五条悟的动作,努力地吞下那截手指,“嗯、嗯啊——大人,呜……进、进来了吗?”
五条悟被他的问题逗笑,将沾着黏液的手指在惠的脸上抹净:“我的东西可要比这大得多了。”
惠瑟缩了一下,又乖巧地伸出舌,偏头追着那手指去舔,嘴里含着津液,口齿不清地讨好:“那请、请您温柔一点。”
五条悟收回手,从一旁准备好的药膏里挖出一大块,抹在入口处缓缓地画圈揉弄,冰凉的膏药黏上来时令小孩猛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就在药物的影响和悟的手法下发出甜腻的呻吟。
显然惠从未被这样抚摸过,他僵直着身体,绒布下双眼茫然地瞪大,望着于他而言的黑色天空,拼命地按捺着那股异样的酸涩感,原本屈曲放平在两侧的双腿不时紧张地合拢,想要把自己敏感的花朵藏匿起来,但碰到横在他腿间的五条悟时,大腿的肌肉又软了下去,缓缓放平,打开身体供大人继续玩乐。
“呼嗯,啊、啊——大人,咕唔,唔……”
感受着指腹下越来越烫的肉唇,五条悟找到刚刚冒出包皮外的阴蒂,轻轻地用拇指揉按两下,那颜色变得鲜红的小嘴便抽搐着吐出一股清液,惠就这么嘟囔着他听不懂的词句,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蜜穴深处不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惠在失神的同时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了屁股下的床褥,他还未对自己尿湿了床铺道歉,湿热紧窄的女穴就被硬生生挤进来了两根手指。
“咿啊啊啊啊——”
惠的身体绷成了一道拱桥,过量的刺激让他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反应,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抓皱了床单。尽管有些失态,那朵娇嫩的花还是好好地含着两指,并随他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抽搐吮吸着。
五条悟等他适应了一阵,待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躺回去后,又继续用手指在惠的体内缓缓抽插,他能感受到指尖正被一张软糯的肉嘴轻轻地嘬吸着,那是小孩还没完全发育好的子宫口。
惠的衣服已经完全乱了,腰带本就系得松散,在刚才的挣扎下完全散开,露出小孩颀长的肉体,胸乳还未开始发育,只有点可怜的脂肪垫出一对小小的鼓包,乳头是淡粉色的,微微陷进浅色的乳晕里。
五条悟空余的那只手轻松地拢住他小巧的双乳,指腹一碾那双乳粒便都充血挺立起来,放开手后则在空气里颤巍巍地站着,惹人怜爱。
“有自己玩过这里吗?”
“不……嗯,没有……”
抓着衣服的小手被领着放到自己胸前,惠摇头否认,但很快就开始无师自通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他抿着唇,脸颊绯红,小手机械地揉捏着红肿的双乳,身下的那口穴也慢慢放松下来,内里的媚肉缓缓蠕动,略有余裕地包裹着两只手指,并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淫汁。
五条悟颇有耐心地又抽插一阵,两指分开一些缝隙,挤进去了第三根。
“嗯唔……哈、啊、啊唔!悟、悟大人,嗯……可以了吗?”
这次五条悟没有回答,三只手指在湿漉漉的穴里再次撑开一点空间,小拇指也挤了进来。小孩已经没有叫喊的余力,半张的嘴唇发出“嗬嗬”的哀鸣,双手失控,在可怜的乳头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掐痕。
一片黑暗中惠能感受到那半只手掌都在他的体内,挤成一个锥状缓缓抽插,而他那口特殊的穴正如同失禁一般不停地在往外流水。五条家主的呼吸很近,异常地沉重缓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床单全都湿了……恍惚间他竟担心起嬷嬷的责骂来。
五条悟的掌心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浸湿,他原本只是想扩开那口穴,但看见小孩紧张不安的神色,决定再给他一点快乐。那只大手在拥挤的腔道里往上一翻,指腹有力地顶在肉壁上,摸索揉按一阵后,惠便在他的料想中全身颤抖地到达了极乐。
“唔哦——!!!”
在五条悟看不见的地方,惠已经翻出了白眼,他太过紧张,屁股都悬空起来,下身那口穴如同一张嗫嚅的小嘴,在手指抽离的时候不舍地含吮着。而当手指全部抽出来后,寂寞的穴张合一阵,从里面涌出了一大股水液。
“嗯呜……对不起,惠,惠弄脏了被子……啊嗯,请不要、不要打我……”
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想着求饶,见他忘记继续玩自己的乳头,五条悟俯下身,亲吻那被催熟的果实,感受到胸腔下剧烈的心跳,这位年轻的家主大人坏笑一声:“既然惠都这么说了,那就要接受大肉棒的惩罚。”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惠感受到一个滚烫的物什抵在湿滑的穴口,经过先前细致的扩张,他没太吃力地吞下了前端。非比寻常的满足感撑满整个腔道,那个大家伙仿佛将他内里的每一处褶皱都熨烫开来,改造成了另一幅模样。
想要整根插入自然是不可能的,五条悟控制着力道在湿热的小穴里缓缓抽插,他拉过惠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惠先是摸到了一手的淫水,接着便是未能进入他体内的半截肉棒。他按照嬷嬷教的动作抬起双腿缠在五条悟的腰上,两片柔嫩的掌心则听话地包裹抚摸着挤不进去的根部。
小孩压抑的哭喘就在耳边,明明尚未正式见面,却做着如此亲密的举动,毫无保留地向他打开身体,甚至攀上了他的腰背。惠是一只被他推向欲望大海的小船,随着他的玩弄摇晃起伏。即便时常脱力或者打滑,他还是努力地伸长手臂去握住性器根部,像是要他全部插进来一样。
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哈、哈……大人!大人……啊唔……唔不、不……”
五条悟的气息越来越近,快要吻上那朱红的嘴唇,随知惠却偏开了头,有意逃离这个吻。他空不出手,仍然尽责地抚慰着体外的半截阴茎,大概是怕惹恼了对方,又怯生生地缩头解释:“咕嗯……嬷嬷说了,那是,是结婚以后才能做的事……”
哪怕破了瓜,也依然是个孩子。五条悟哑然失笑,在他脸颊上各留下一个带着唾沫印的吻,又继续挺胯抽插,他故意加重了力道,粗壮的阴茎如同一根刑具在小孩的体内横冲直撞,每每撞上子宫口时,惠总是止不住地痉挛,凹陷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是他体内被挤得移位的脏器。
“哈……惠以后……要来做五条大人的小新娘,穿那种好看又麻烦的衣服……过五条家的门,给五条家生孩子。嗯……回答呢?”
五条悟的喘息带着热浪呼在脸上,熏红了那张小脸,惠咿咿呀呀地哭喊着回应:“咿呀——啊、啊呜,惠、惠要做,嗯唔……五五条家的新娘,啊咕、啊啊——”
“还有呢?”
“还——呜啊、啊啊……还要、要——给家主,给家主怀宝宝——”
在惠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后,五条悟忍耐着抽出阴茎,射在了小孩平坦的小腹上。
高潮过后,惠还有些茫然,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大张着,合不拢的两瓣肉唇像被强行打开的花苞,翻出殷红的内里。他的水依然流个不停,看着雪白床铺上丝丝缕缕的红色,五条悟突然想起那个嬷嬷的话来:惠还没有来过月事,暂时不清楚能否生养。
他拍了拍小孩尚未脱去婴儿肥的脸颊,让他回神:
“我听禅院家人说,验身合格之后你至少还要上两年的课——”
“希望能早点再见到惠呢,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虽然惠还未过门,但经过所谓的“仪式”,两家就算结成联盟了,借着禅院家的引荐,五条悟的事业蒸蒸日上,根据约定,自然也是给了禅院不少好处。
两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刚好够五条悟稳定自己在朝野中的地位,五条家内部也顺利完成了权利的交接。这位年轻有为的家主至今未娶,京城的媒婆快要踏破他家的门槛,从家臣那里得到的回复只有一句:“家主已有婚约,请另寻他处”。
结盟的因素,五条悟时常拜访禅院家,或谈论朝中事务,或简单社交聚会,但一次也没能见着惠。禅院家的老古板把他藏得紧,只说惠仍在学习,结婚前不方便会面。
他曾在花园里远远地遇见过惠,那瘦瘦小小的身影和一手就能掐住的细腰让他立马认了出来,但惠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头顶着一本书,正专心在嬷嬷的指导下练习走路,即便在腊月天穿着厚重的衣服,也似脚踩莲花般轻盈。
婚礼定在来年的四月,距离给惠破处正好过去了两年。因为联系到两大家族,典礼无比盛大,半个京城的权贵都前来贺礼,为新婚夫妇献上祝福。
各种歌舞、乐曲表演了许久,小游戏也进行了好几轮,屋外的月正当空,屋内仍是人声鼎沸。惠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躲去里屋,而留下来陪客的五条悟则被灌了不少酒,等散会时走路都有些摇晃。
侍女领他进屋后便都退了,只留二人共度良宵。
惠并没有提前休息,依然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除了厚重的白棉帽什么都没有换下。见五条悟进屋,惠便起身为他解开前襟,脱去大褂,又整理好挂在衣架上。五条悟懒洋洋地坐下,一手撑起下巴,欣赏着惠的一举一动。
两年的时间,小孩的骨架已经长开,褪去了些稚嫩的气息,变得青涩坚韧,五官的轮廓也显出几分少年锐气,被化开的胭脂模糊柔和了几许。原本炸呼呼的长发被各种钗饰固定在后脑,盘成一个温婉的发髻,而前额的刘海仍然杂乱,不服管教一般。
“要睡了吗?”
听见五条悟打了个哈欠,惠转回头问他。
“嗯,过会儿吧。”
他放下那只有点发麻的手,又换到另外一边来撑着他过重的脑袋,并顺势抬起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
这种放松又没什么教养的姿势,在当上家主后便很少在外人面前做出来。
惠捋好衣服,又小步踱来,在他身侧蹲下身,要为他脱鞋。
五条悟看着他,故意抬高了小腿,绕过惠悬在半空中的手,落回地面。明明是侍女干的活,让家主夫人来做,像什么话?
他正想开口调侃,却看见那白色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一截红绳,不知是不是阴影造成的错觉,五条悟觉得那绳子几乎嵌进了皮肉里。
夜还很长。他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醒酒茶,对着刚过门的小妻子扬起下巴:“脱。”
小妻子习惯性地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直起身,顺从地解开衣物,白色的茧层层剥开,顺着肩膀滑落,直到最里面的内衫也解开,无声地坠落在地,五条悟才看见那截红绳的全貌。
惠依然很瘦,相对应的他拥有着纤细的四肢和流线型的身躯,白皙的皮肤被烛火烘成暖黄色,像某种美味的糕点,只需轻轻一掐,便能沁出蜜色的汁水。红色的长绳走遍全身,紧紧勒着他那点可怜的肉,编织成渔网状的绳子将躯干分割成无数个鼓胀的菱形图案,一双鸽乳被过分地强调出来,原本有些内陷的乳头现在已经是成熟的红色,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任人采摘。大概是怕人察觉出异样,他们没有捆住惠的手脚,只在软塌塌的阴茎根部系了结。
惠如同被捆扎好的礼物,层层叠叠的布料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包装。
五条悟招手让他站近些,想仔细检查他身上错综复杂的绳结,打结人的手法干练精巧,虽不妨碍行走,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动作。
“这是做什么?”他勾住一个结往外扯,果不其然听到了惠的低喘,小妻子弓下腰,几乎要栽倒进五条悟的怀里。
“哈啊……他们说,唔……这样、这样就算跑了,也跑不远……”
空气里隐隐泛起一股骚味,他顺着小孩颤抖的腿根看去,那里已经悄悄流了不少水,在烛火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与此同时,五条悟也看见了逐渐苏醒的阴茎下露出的被假阳具塞满的穴。
惠顺从地在他的意会下分开腿,将最隐秘的地方展现出来。小新娘下面两口穴都被插入了假阳具,根部缠绕着扎实的红绳,将它们固定在体内。
与初见时柔嫩的浅粉色不同,经过了两年的调教和深度学习,他年幼妻子的下体已经呈现为淫靡的深红色,两片小阴唇明显肥厚了许多,突出大阴唇外,费力地含着那超规格的假阳,翻出濡湿的内里。后穴不知是何时开发的,一圈红肿的肉嘴死死箍着玻璃材质的假阳具,连内里欲求不满的蠕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禅院家怕新娘逃婚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惠就是这样含着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身上绑满限制行动的红绳,若无其事地与自己一同接受神明的祝福,喝下交杯酒,在一声声祝贺中走进了五条家的门。
谁能想到象征着圣洁的白无垢下,是这样一具淫荡的躯体?
受酒精影响没什么精神的阴茎逐渐抬头,五条悟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茶,撑着下巴有些玩味地对惠说:“让我看看这两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本事吧。”
闻言,惠跪下身,身上缠绕的红绳也嵌得更紧,小屁股放在脚后跟上时又忍不住喘了好几声。他细长柔嫩的小手带着戒指和玉镯,涂满红红的指甲,本该握书执笔的双手此刻正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捧出他热气腾腾的鸡巴。
显然这是惠第一次看见真实的阴茎,那沉甸甸的物什在手里有逐渐绷紧的趋势,偾张的血管在手心搏动,马眼裂开孔洞,沁出腥臊的前液。惠呆看一阵,又皱了皱小鼻子,嗅闻那浓郁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脸庞也跟着红了几分。
看到如此痴迷的反应,五条悟受到蛊惑般地,用腿夹住小孩的身体,将他圈得更近了些。
鼻尖几乎要顶到肉棒上,被催促后惠终于低下头,嘟起红唇,试探性地亲吻起湿润的前端。
“啾……”嘴唇上沾染前液,红舌围绕着冠状沟细细地舔舐,扶着柱身的手空出一只来安抚着蓄势待发的囊袋,不断流出的液体都被他卷入腹中。
尝够了味道,惠终于打开下颌,含进硕大的龟头,五条悟发出一声喟叹,放松四肢,下体又往前顶了些,前端撑开没有准备好的喉咙,往食道深处挤去。惠明显没有料到,喉肌猛烈地痉挛一阵,眼泪都被挤了出来。即便这样,他也有好好地打开口腔,舌头垫在牙齿上,没有磕碰分毫。
“咕呃、呃……唔噗……”
五条悟抽出一点让他调整呼吸,很快又扶着他的头,狠狠地撞进了喉咙深处,听到小孩的干呕,他笑着低下头:“你看起来没有很熟练嘛。”
惠的嘴里还含着大半截阴茎,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他有些不服气地抬眼去瞪,但控制不住一刻也没停的泪水,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怜,五条悟低头看他,一路上惠低眉颔首,白棉帽又遮去了大半的容颜,直到此时对视,才发现他的小妻子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
“呼嗯……咕唔、唔——嗯……”
惠则赌气不再看他,低头专心地服侍着嘴里的阴茎,没有五条悟的戏弄,拥有了自主权之后惠很快找对了感觉,自己晃动着脑袋前后吞吃起来。无法咽下的涎水在口腔里越积越多,成为了充分的润滑,闭上眼,五条悟感觉自己插入了一口鲜嫩多汁的穴里,每深一点,就会不断地有淫水滴落。随着惠的努力,顶端终于破开狭小的喉腔,直插入底,之前怎么都进不去的后半段“咕叽”一声滑入深处。
“嗯……”
这一下猛烈的吮吸让五条悟险些招架不住,他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惠的头发,晃神时感受到有什么顶在小腹,是惠软软的鼻尖,而他鼓鼓的脸颊也贴在了大腿上。给神女破处之后他便没再去过花街柳巷,一心一意地等着小妻子过门,想到这里,他又松开手,一下一下安抚着过于紧张的小孩。
惠小口地用鼻子换气,呼吸之间都是家主大人浓郁的气息,忍不住像小狗那样多嗅了一阵,才扶着五条悟紧绷的大腿继续,甚至快乐地摇起了屁股,露出固定在后穴里假阳具底座,看起来像一截短小的尾巴。
有意折磨他似的,五条悟拉着惠的一只手绕到身后,要他自己玩,细瘦的腰随着男人的动作向上弯折,惠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湿滑的底座在有限的空间里抽插。那绳子没什么弹性,惠每动作一下,身上的束缚就紧几分。
“啊嗯、嗯……嗯咕!噗唔、唔——”
同时要照顾到两处实在万分辛苦,惠一边努力地吞咽,让粗长的肉茎直直地捅入,一边还要努力地抽插后穴,搅动出黏糊糊的水声来证明自己没有偷懒。氧气随着他急切的心情被迅速消耗,动作也因缺氧逐渐慢了下来。大脑变得迟钝,糊满泪水的视野里除了男人白色的耻毛什么也看不到。
“呼哈——!”
为了自救一般,惠一口气全退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刻他已经被眼泪鼻涕糊满了脸,狼狈至极地瘫坐在衣服堆上,扶着阴茎的手不着痕迹地圈住根部,暗示五条悟彼此都暂停一下。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五条家主哪里受得了一点委屈,脱离了湿热的口腔后那娇气的肉棒在空气中受惊似的抖了抖,马眼怒张,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控诉着它的不满,连同睾丸上的血管也随着粗重的呼吸浮现,在手心猛烈地跳动。
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失职,小妻子还没喘够气就又伸出红艳艳的舌,安抚似的舔了几下前端,将龟头包进柔软的唇里轻轻嘬吸,被迫中断后是这样敷衍的挑弄,五条悟心有不满,倘若这种时候射给他,那不是顺了惠狡猾的心思。
“哈……这就不行了?”
咬牙压下射精的欲望,五条悟掐着惠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不管小孩眼中的抗拒,自顾自地扶着他的头,毫无怜悯地整根贯入。为了更好借力,他站起身,像使用什么器具似的在那张湿热的小嘴里进出。
“不——不要……唔!唔、唔嗯……啊唔唔——”
两根假阳具随着下压的重力完全没入体内,身上的红绳也同时收紧,惠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哀鸣,接着就被堵住所有哭喘,口腔里只有抽插搅动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满溢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还有一些在激烈的抽插下淋漓飞溅,到处都是湿乎乎的一片,饱满的囊袋不断地撞击着下颌,直到五条悟将他死死压在胯下,沉甸甸的阴囊一阵抽搐,挤出了粘稠的精液。
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男人的衣物,惠浑身因窒息而剧烈地颤抖,双眼翻出眼白,喉肌痉挛,几乎失去了应有的功能,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微微有些裂开的嘴角溢出,有一部分甚至随着剧烈的呛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呼嗯……咕唔……”
见情况不对,五条悟退得很快,而小孩还在拼命补救,将大人赏来的精子都努力吞入腹中,溢出的部分也有好好地用手接住,再仔仔细细地舔掉。
“唔嗯、嗯……呼、唔,对、对不起——咕、下——下次……我会都吃掉的。”
一直都对着假阳具练习的惠从未学习过要怎样应对射精,他一面觉得可惜,一面膝行到家主大人的腿间,用小舌头清理还粘在肉棒上的精液。
哪怕是花街里的妓女,也未曾见得这般淫荡的。五条悟制止了他的动作,将贪吃的小狗打横抱起,扔上了床,而惠从善如流,面向着男人打开一片湿黏的下体,展示被玻璃棒洞开的两口熟穴和一阵阵挛缩的媚肉。
五条悟摸索着他身上的绳结,那些绳索环环相扣,绳头还没找着,绳子却越来越紧。终于,被勒得喘不过气的小孩主动抬起屁股,满脸通红地要他往填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里再塞入一指。
在极限的边缘,肿胀的肉嘴多吞进了一根手指,五条悟在痉挛的肠道里摸索,果然找到了绳子的末端。吸饱淫水的红绳被扯出后,剩下的绳结就简单很多,拆完后他才发现捆住假阳具的绳子和绑在身上的绳子并不是同一根。这样他便既可以欣赏被紧缚起来的肉体,又可以操穴,甚至拆出来的那条绳子还能够用来束缚小孩的手脚。
禅院家实在想得过于周全,五条悟在心里暗自发笑。
随着绳子的放开,前穴里的假阳具已经滑出了一点,五条悟抽出时两片红肿的阴唇也跟着翻卷出柔嫩的内里,淫水飞溅出来,体内一圈圈的媚肉紧紧地缠着死物不放,在逼真的龟头脱离体外时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响动。
“嗯啊啊……大人、精子……想、想要,唔……”
惠的身上已看不出半点神女肃穆庄严的样子,一双白嫩的大腿几乎平摊在床上,他犹嫌不够,又用手指努力地分开唇瓣,连尿孔都展示出来,暂时无法收拢的阴道口是鲜红色的,正馋得淫水直流。
“……呀啊、啊!唔嗯、大、太大了——嗯!!!”
尽管一直在适应五条悟的规格,但是真实火热的阴茎破入体内时,惠还是感到有些吃力,与他小巧的肉体完全不相称的鸡巴撑满了整个阴穴,后穴里的死物在这时开始强调它的存在,内脏被两根肉棒顶得无处可去,挤在小腹变成了一个随着抽插起伏的包块。
“嗯……惠明明、那么想要我的精子……”不管小孩摇头哭叫,五条悟握着被红绳分成几截的窄腰,在热情的女穴里用力抽插,他毫不费力地就撑开了子宫口,两年前的禁地此刻变得湿滑柔软,像一张卖力的小嘴包裹吮吸着龟头,源源不断的爱液浸淫着柱身,叫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