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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NN摸硬了将顶向爷爷的P沟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爷爷、奶奶、爹娘、再加上我和妹妹一共是六口人。娘在1岁的时候嫁给了爹,的事。

爷爷也想不通,自从和孙子有了那段难以启齿的经历,却对这一切,变得能够接受,甚至还有点渴望。

我最来一直也在想这件事情,爷爷不是没有过同志经历,但真正变得对同性的渴望,可能影响他是,是作为孙子的我。

有一种解释,我至今觉得有些道理,至少,在我和爷爷之间,爷爷和姑父之间,这是得到印证的。

男人天生渴望进攻,在性生活上,往往也会选择主动的角色。而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有的男人外型很强,攻击力也很强,但他内心也许会有一种潜意识的接受攻击的渴望。

爷爷渴望进攻,对奶奶,对掌柜。他都是这种角色。

这种攻击,让他有强者的满足。

而这种攻击,他似乎更希望把目标定位在异性。

另一面的爷爷,可能是渴望被攻击。

也许他当初并不知道,爷爷让我和他有了这种事件,起初也许是因为对我的爱,而渐渐地,我们之间的事,好象变成了生活组成部分,爷爷也好象从中体会到了一些快乐。

我在爷爷的合护下,一天的成长,我全身的每一个器官也渐渐变得强壮。强壮得我们在旅馆中,我让器官的冲击,把爷爷推向了高潮。

后来,生活的变化,我的离开,让爷爷感到了空虚,这当中,有少了我陪伴而少了乐趣的因素,我想也有少了我的冲击,而产生的饥渴。

爷爷终于能下决心离开家,和姑父出来做的什么,也许是他在找寻填补心灵空虚的方式。

姑父自然比我更成熟,更有冲击力,加上他比我更大的鸡鸡,更熟练的技巧……

这是我之后才有的认识。

爷爷还在被包围在被冲击的快感中,不觉已来到了快乐的顶峰。

这一刻,他紧紧包着姑父的屁股,加了把劲。

而姑父更是心领神会,迅速加快的节奏。

啊的一声长叫。爷爷不太硬的鸡鸡中流出了带黄的精液,尽管这是他这夜。

几阵抽促后,姑父全身的电流感渐渐消逝,他终于趴在了爷爷身上,一动不动。

爷爷无力地用手,抚摸着姑父的身躯。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美,很美。姑父一直抱着爷爷,好象怕突然失去。

两人醒得都很晚,是服务员敲门说打扫卫生,两人才不约而同的爬起来。赤身裸体。

姑父忙说,我们出去后再清理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的身体。木木的谁也不知道第一句该说啥。

爷爷回味着昨晚如梦一般的情形,看着姑父,变得十分陌生。

他紧忙找着短裤胡乱的穿上。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陷于了沉思。

口里念着,小军,咱们不该啊,这么做对不起小兰啊。

姑父此刻还回味着昨日的一切,听到爷爷这话,一时语塞。不敢再看爷爷。

就这么地,很久时间。

姑父说出句话:“我们还是吃点东西,把事给办了。”

这回的生意是和政协的直属的服务公司在做。负责人热情的接待了这翁婿了俩。一切都谈得很顺利,离开前,负责人和爷爷、姑父握着手,爷爷觉得负责人握手的时候,一手握着,一手还在臂膀上轻扶了一下;和姑父握手时,有个不太容易看出来的拥抱的动作。

爷爷心里乱乱的,也不想再在政协住了,说军啊,今天咱是不是往回赶?

姑父看了看爷爷。犹豫了一下,说,下午有班车的话,我们就回去。

中午在一家小店吃饭,可吃到半道,爷爷觉着肚子一阵绞痛。

接着,这痛的感觉在不断漫延。本来,老爷子很能忍,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却忍不住了。姑父见状,问:怎么了,到医院去好吗?

爷爷说,找个的地方休息一会吧。

吃饭的地方离政协不远,本来应该12点前退房,否则要加钱,姑父和这里很熟,说好了吃完饭再退。

姑父扶着爷爷先回了客房,又和服务员说,这房先续半天。

爷爷痛得脸色发青。觉得有点顶不住了。终于,说出:“小军,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到医……院。”

姑父叫服务员赶快到外面叫出租,一边扶着爷爷,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俩人来到医院。爷爷住进了观察室。

医生对姑父说,是急性阑尾炎,问题不大,要动个小手术。

姑父立马办了住院手续。

爷爷被打了针止痛针;疼痛感稍有缓解。

阑尾手术很快就完成了。爷爷也不得不在病床上休息着。

姑父忙前忙后,叫饭店做了条才鱼,据说是有利于伤口愈合。

爷爷虽然觉得好多了,但刚动完手术,不敢乱动。姑父给爷爷用湿毛巾仔细地洗了脸,抹了上身的汗。然后,一口一口给爷爷喂鱼。

爷爷内心涌动着感激,也涌动着甜蜜。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又到市里的办事处住了几天。

其实,姑父为做生意,早在市里租了房子,还安排了专人。只是房子不怎么象样,又临街,为了爷爷,为了营造一种环境……

爷爷在姑父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几天下来,便象换了个人。

这几天,爷爷也体会着被关爱,被呵护的温暖。

当姑父再次亲吻爷爷的嘴唇,爷爷没有再紧闭牙齿。

小河边,爷爷回忆的一切的往事,点点滴滴。

可能给孙子一个什么说法呢,我能说清楚吗??

爷爷变得犹豫。

我在等待,待着爷爷的的解释。可爷爷很久很久也没有口。

河中的浮标往水中一沉。

我叫到,有鱼,鱼上钓了。

爷爷回过神,用力猛拉鱼杆。

感到了一种很强的反拉力,叫到狗儿,把网拿来,自己继续收放着鱼线。

鱼终于露出水面。有将近一斤。

我们被这一时的兴奋打段,彼此好象又回到了我上中学前的那段日子。爷爷也是这样陪我钓鱼。

鱼装进了水桶,而一切又回到现实。

爷爷,您倒是说啊,您不是说今天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爷爷顿了顿,又说了声“为什么?”

狗儿啊,“你说这鱼儿为什么会被我们钓着”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想吃我们的饵啊?”

“那为什么想吃我们的饵呢?“

“它饿啊!”

“狗儿,爷爷刚才想了很多,说心里话,我也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你是爷爷的好孙子,爷爷永远爱你。真的。”

“那为什么……”我还是不依不挠

爷爷打断了我的话“爷爷说不清。”

然后,就一言不发。

很长时间,也是这样。

我大失所望。望着爷爷,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涌动。

“您还是不喜欢我了”

说完扭头向往远处跑去。

这一天,我没有理会爷爷。

这一天,爷爷也没再多和我说一句话。

爷爷和奶奶说了些什么。

下午,奶奶往姑姑家去了。晚饭是妈做的,奶奶没回家。

夜色如往日一样,如期的降临。

我和爷爷在屋里,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就在这越来越深的夜色中,彼此都把心里的话,压得越来越深。

爷爷出屋,打了一盆水,说狗儿,爷帮你洗洗。

这事,好些年,我没有体会。

我嘴里说自己来,可也没有拦住爷爷拉下我的短裤。

爷爷说“又大了些了,狗儿成人了。”

便抚着我的鸡鸡,用水认真的清洗着。

在清洗中,鸡鸡开始勃起。

爷爷放下水盆,握着我的鸡鸡,低头含进了嘴里。

这可是爷爷第一次含我的鸡鸡。

我不觉一惊,一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我从他口中抽出鸡鸡。转身上了床。脱了外衣。躺下。心说,爷爷不说清楚,我……我就不理他。

爷爷微微摇了摇头。转身洗了洗自己的鸡鸡,又蹲下身洗了洗后面。

也上了床。

今天是满月,透过窗户,一道明亮柔和的月光,从窗前泻在大炕上。映着爷爷结实,却显得有些沧桑的面庞。

爷爷裸着全身,没盖任何东西。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我在他身边,不想看,可又忍不住,把头转了过来。

看着这曾经激起我无限欲望的身体。

看着看着,我又忍不住伸过手,摸着爷爷的手,爷爷握着了我的手,轻拉一把。

我不情愿的把身体靠了过去。

手在爷爷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

爷爷说,咱俩今晚不说话,好吗。

我不知道爷爷这句话有什么别的深意,但清楚,他是不想告诉我他和姑父的事。

我说那明天……

爷爷说,狗儿,不提这事行吗。你要相信,爷爷是永远疼你的。

我沉默了良久。心中还是觉得不快,转身离开了爷爷。躺在一旁。

然而,看着爷爷的裸体,不由我想起以往一幕幕激情的时刻,一幕幕相依相伴的情形。

爷爷的肉体越来越吸引着我。尤其是在我们独处的时刻。

我越来越无法克制内心一阵阵激动。

就在身边,结实、熟悉的身体。

就在身边,唾手可得得的激情。

这情绪一点点稀释了我白天的怨恨,一点点被身边的赤裸,点燃起内心的冲动。

这时,我开始懂了一点爷爷钓鱼时,给我提的问。

有的事,明明知道不对,可就是会无缘无故的去做。

其实,我和爷爷这样,不也是……

我伸手再次拉住了爷爷的手。爷爷再次握紧了我的手。

瞬间,我们俩再次将肉身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嘴交织在一起。相互吸吮着对方,互抚摸着对方,相互拥抱着对方。

鸡鸡高高勃起,我身体贴着。

爷爷转过头,再次含住了我的鸡鸡。我也不禁把头埋在了他的双腿之中,细细的品味粗壮的鸡鸡。

一边含着,一边把手伸向了爷爷的洞穴。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渐渐地往里伸入。

爷爷起身,趴在炕上,我举起了高高扬起的鸡鸡,向爷爷洞口挺进。

…………

今天的抽插,我好象有点变态。比往日猛烈,象是发泄内心的怒火。爷爷默默的承受,不时的配合,这次,我觉得爷爷的洞穴中,多了的股力道。好象有一种收缩的力道,让我感受到更刺激的被包裹的冲动。

当我终于顶不住最后的控制,一股精液,冲向了爷爷洞穴深处。

爷爷转过身。扭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真狠啊,是想把爷爷的弄死。

我内心复杂地一笑。

爷爷没了,可就没有这样的快活了。爷爷象调侃式的说着。

我们再次抱在了一起。

这一夜,我好象一头猛兽,在爷爷身上整了三回。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一睡到天明。

爷爷第二天起来,说他骨头象散了架子。

这一切虽然恢复了以往,但我内心的结,依旧还在心中纠缠。

也许爱天生就太过自私。也许爱就天生会产生独享的冲动。

外面犬吠,好象是来了客人。我和爷爷都穿上了衣裳。开门来到院子。

见是姑父来了。

姑父原来一直是我最敬重的人。姑父对我也一直的疼爱有加。和姑姑结婚这么多年,曾经有过一个小孩,可生下后,因为早产的原因,没能保住。

这些年,姑父对孩子的渴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迫切,而有的事,越急可能就越办不了。三十多岁,从体力,精力,再要一个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也可能和姑姑都是大忙人。这几年下来。孩子的事,一直成了他们俩口子的心痛。

姑父见了爷爷热情的叫了声爸,看见我也叫了声小明。

我嗯了一声,想吃前天的事。真想把他吃了。

姑父问:“小明,考得怎样?”

没精打彩的说,“成绩还没出来。”便准备往屋里走。

姑父关心地问,孩子,你是不是不舒服?便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好象没事。

我说,姑父,你和爷爷先聊,我到屋里去,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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