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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好戏才刚刚开始

 

名贵的衣衫与定制的手表就这么随意扔在地上。

张谨弋亲亲顾枫晚的嘴唇,将混杂的眼泪与涎水尽数卷入自己腹中,顾枫晚莹白的双腿无助地架在他紧绷的腰侧,令人血脉偾张的鲨鱼肌凌厉地分布其上,蓄力待发。

顾枫晚怎么也挣不开贴在腿侧的双手,努力发声想要引起张谨弋的注意力。

张谨弋怎会不满足顾枫晚的诉求呢,他好心地“啪嗒”取下口球,挑起未被咽下的唾液,在清晨的暖光下拉出暧昧的银丝。

刚解开禁锢,顾枫晚就迫不及待地张口,“阿弋…啊!”

身下的性器突然被男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脆弱的地方被掌控到他人手中,揉捏,挤压,张谨弋看着从自己虎口挤出来的可爱的龟头,笑着示意着他的爱人,“怎么了?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顾枫晚有再多的意见也不敢提了。

“轻…轻点。”他扭过头深呼吸,沙哑的声音满含羞耻。

“当然了…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呢!”张谨弋语气急转而上,随之而来的是手下骤然加重的力道。

“啊…!”顾枫晚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随即眼前出现重影,也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带着银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就这么被张谨弋弄射了,还射了张谨弋一身。

顾枫晚满脸通红,高潮的余韵层叠而起,他不敢直视张谨弋,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张谨弋条理分明的腹肌上,顺着人鱼线缓缓下滑,没入浓密的丛林之间。

“哈…这么浓,哥哥这几年没有碰自己吗?”张谨弋撩下头发,身体下沉,精液随着重力缓缓滴在同样沾染情欲的身躯上,灼烧着顾枫晚的意志。

“嗯?怎么不说话?现在我问你问题,哥哥就要回答,难不成还想吃口球了?当然,我也不介意让哥哥吃点其他的东西,比如…”张谨弋拉着顾枫晚的右手放在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哥哥想尝一下它的味道吗?”

顾枫晚手被烫的猛的一抖,竟真让他摆脱了张谨弋的桎梏,一下子缩回去,却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无助地在身侧握拳。

这样的张谨弋压迫感太强,让他有些许不适应。

“没有…”细弱蚊蝇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

“嗯?”

“没有,没有自亵过。”他所幸破罐子破摔,大声吼到,“你满意了吧!”

右臂横着覆在眼上,逃避般避开张谨弋掠夺般的眼神。

“呵…”男人低笑,“害羞了?”

顾枫晚不回应。

“哥哥,不要为性感到羞耻。这是我们的一部分,不是吗?”

张谨弋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他舔舐着顾枫晚身上沾染的精液,“嗯…很甜。”

空旷的房间,男人调笑的话语,顾枫晚想着从前为数不多在床上的欢爱。张谨弋从来不会这么折腾自己,总是会照顾自己的感受,温柔的,又带着年轻的肆意满足你我的情欲。不像现在,自己像个玩具一般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玩弄,逼迫自己说出自己不想说出的话语。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眶涌出晶莹的眼泪又执拗地不想让张谨弋发现,洁白无瑕的牙齿狠咬着下唇,心里默默难过。

羔羊被野兽逼到了困境,发出绝望的悲鸣。

他沉浸到自己的情绪中,不知张谨弋早已停下,晦暗的目光就这么凝视着他的爱人,内心两股势力相互拉锯。

是就此为止还是摧毁重塑?在顾枫晚难受的同时,张谨弋也陷入迷茫,直到他的视线忽然扫过男人右胸下侧,明晃晃的弹痕张牙舞爪地昭示顾枫晚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挑衅着张谨弋的所有理智。

丑陋的痕迹象征一场蓄谋已久堪称背叛的逃离,轻而易举地掀起了张谨弋心中的巨浪,转瞬便激起他内心的所有阴暗面,哥哥,既然是你失约在前,就不要怪我将你摧毁重塑了吧。

“哭什么?”大掌从容不迫地将顾枫晚的手移开,他擦着顾枫晚的眼泪,“这就怕了。接下来还有你受的。哥哥别怕,好戏才刚刚开始。”

张谨弋的唇舌快速在顾枫晚身上游曳,四处点火,不顾顾枫晚越来越战栗的身体,直到来到顾枫晚最隐秘的地方。

顾枫晚的屁股生的白皙,连那隐秘之地都泛着粉嫩,因为主人的恐惧而不间断地收缩,张谨弋鼻尖刚刚碰上,就遭到了顾枫晚强烈的反抗。

“别,脏!”顾枫晚失态大声阻止着张谨弋,“脏吗?明明这么可爱。”

股间传来男人疑惑的声音,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男人来回舔弄,连丝毫褶皱都不放过。

“不要…”顾枫晚感觉大脑中紧绷的绷的弦砰的一下断了,浓烈的羞耻充斥着整个大脑,觉得自己真的烂了。

烂在张谨弋的唇下,烂在自己自视清高的思想下,烂在张谨弋步步紧逼地压迫下。

“我在你昏睡的时候灌过肠了,哥哥。”张谨弋宣布着顾枫晚的死刑,“你的穴儿真可爱,一动一动的,在挽留我的舌头呢。不过舌头不够深,可能满足不了哥哥。”

人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当顾枫晚看着张谨弋将整整一瓶润滑液倒在手心和他过于可怖的性器上,挣扎着从张谨弋身下逃脱,那么大,他根本含不下的

可张谨弋怎会让他逃脱,在看出顾枫晚意图的下一秒,张谨弋就将自己不听话的爱人一把摁回原处。

顾枫晚的逃离彻底唤醒了张谨弋心中的恶魔。恶魔在脑中叫嚣着折断顾枫晚的羽翼,占有他,毁灭他,从此他的爱人只能依附自己生存,由自己掌控爱人的一切。手指在后穴浅浅试探,等穴肉慢慢变得柔软,感觉能伸进一个指节的时候张谨弋骤然将手指刺入顾枫晚的体内。

“哈…”顾枫晚猛的瞪大双眼,劲瘦的腰腹绷紧,将张谨弋夹的一顿。

张谨弋随手在顾枫晚的屁股上落下两个掌印,“放轻松。”随即将手指送的更深。

“疼。”顾枫晚摊在床上,额头不可抑制地冒出汗珠,又被张谨弋手上的绷带尽数吸收,像是提醒顾枫晚自己的逃离给张谨弋带来的伤痛,覆水难收。

是退让亦是妥协,他抖动着,艰难地开口,

“等…等等…慢一点。”

张谨弋没入深处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挑逗着,发出渍渍水声。

“你先…先拿出去…等我适应一下。”顾枫晚无助地挺腰,下一秒却被张谨弋无情地拽回,本就深入的手指就这么探进了最深处。

“啊…!!!”顾枫晚双目失神,身体深处他不曾注意的,刻意忽视的,压抑许久的,无处遁形的欲望被张谨弋尽数挑起,疯狂地折磨着自己。

“嗯…哥哥不乖呢…”张谨弋指尖残忍而又熟稔地按压着顾枫晚体内的前列腺,过高的快感致使顾枫晚忍不住大声求饶,里面反悔,“轻点,不要弄了,求你,求你,不要弄了…”

“可是小穴咬的这么紧,我抽不出来呢。”张谨弋满嘴跑火车,“哥哥怎么这么紧,前面没碰过,那后面呢,后面不可能没碰过吧,还是说哥哥一直期待我的到来。”

顾枫晚羞耻地闭上眼,离开张谨弋的这几年他一直清心寡欲,怎能像张谨弋污言秽语所述的淫秽不堪。

可张谨弋低俗涩情的语言却激起了他心中埋藏的欲望。

在无数个静谧的夜晚,他也时刻渴望着投入张谨弋的怀抱,得以片刻的安心。

心无杂念的神明被拽下神坛,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心甘情愿地走进恶魔所铸的、独属于他的牢笼。

“嗯…”顾枫晚忽然小声回应着张谨弋,他忠于自己的欲望,对自己的爱人俯首称臣。

“嗯?”张谨弋挑眉,“嗯。”顾枫晚破釜沉舟般点了点头做出让步。

张谨弋蓦地笑了,多年的默契让张谨弋瞬间看出了顾枫晚的退步与接受,

“哥哥啊…”忽然让我不忍心欺负了。

“不跑了?”

“…不跑了。”顾枫晚暂时压下体内翻滚的情潮,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自持的张家长子似乎又活了过来,清冷的声音如同雪山上的青松,孤傲冷冽却带着独属于张谨弋的温柔宠溺,“归你了,不跑了,解开手好不好,我想抱着你。”

张谨弋一时无言,陷入了沉默,只是手指模仿着性器在穴内加快了抽送,狠厉地撞击着顾枫晚体内的敏感点。

情欲与爱意毁天灭地,张谨弋低头一下一下病态地舔去顾枫晚脖颈上的汗珠,既然是顾枫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那他绝不会给对方留丝毫退路。

双手被释放,顾枫晚迫切地挺腰环抱他的爱人,陷入爱人熟悉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不安与恐惧渐渐不知所踪,反而是安心与满足充盈胸腔,顾枫晚想着,就这么一辈子被锁到张谨弋的怀抱中,他也心甘情愿。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身后的小穴猛地夹紧张谨弋的手指,顾枫晚不受控制地缠在张谨弋的身上,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了张谨弋的背肌,“别…别弄了…啊!”

酥麻从脚底蹿起直冲天灵盖,高潮的快感像是巨浪狠狠拍在顾枫晚的大脑,一阵耳鸣过后,顾枫晚陷入了无边的痉挛。

“哈…哈…”顾枫晚感觉自己浑身处在火炉之中,情欲灼伤着他的理智,张谨弋抽出手,随意将湿滑的手指抽出,抚摸着顾枫晚满是精液的小腹。

他轻拍着顾枫晚的后腰,安抚着他的爱人度过不应期。

顾枫晚缓过一波情潮,双手脱力地垂在身侧,随后,他得到了张谨弋给予的极为温柔的吻。

唇舌在口腔中轻柔滑动,细致地照顾每一个角落,张谨弋吮吸着被顾枫晚咬的泛白的下唇,“下次咬我的手,别咬自己了。”

大梦悠悠几许生,浮生不问古今人。

万事万物,只要有所期待,就能璀璨如歌。

几许年华,三生醉梦,六月秋凉。

张谨弋一直心怀期望。所幸,所妄终有所得,他带着他的爱人,终于回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顾枫晚浑身的精液被张谨弋用毛巾清理干净过后瘫在床上,望着张谨弋身下狰狞挺立的性器,艰难地咽咽口水,声音沙哑地问到,“你不进来吗?”

他理应该满足对方的欲望,只不过觉得自己或许今天一过可能要在床上静休几日。

男人不在意地摇头,随手套上睡裤。

“没事。你受不住的。我去给你端早饭。”

“用手…”他看着张谨弋转身的背影,冲动地挽留着对方,“嘴…嘴也可以…”

啊?我刚刚说了什么东西?!顾枫晚说完自己都懵了,慌乱地低头不敢看男人的反应。

自己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不会脑子刚刚被高潮冲成浆糊了吧。

顾枫晚懊恼的抿嘴,羞得恨不地立马钻进被窝将自己埋起来。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洁白的被罩隔绝男人的视线,顾枫晚无声地骂着自己,他的嘴怎么这么能蠢,要是能穿越到刚刚那一刻,他绝对绝对要把自己的嘴封住。

外面宁静的可怕,就在顾枫晚撑不住想要拉开被子一探究竟的时候。

“呵…谁教我们哥哥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的,哥哥几年不见看样子学坏了啊…”张谨弋满含深意的话极具穿透力就这么透过传单折磨着顾枫晚。顾枫晚大力地抓住床单,逃避般给自己催眠。

“哥哥的邀请我收到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哥哥补充能量,其他的等会再说。”

张谨弋顺便揉揉顾枫晚埋在床单里的脑袋,将严严实实的床单撤出一条缝,“别把自己闷坏了。”

“快走…!”顾枫晚恼羞成怒,烦死他了!张谨弋怎么这么讨厌!

暴露在外的屁股被张谨弋随手捏了捏,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跳蛋塞了进去。

“走了。”

湿滑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跳蛋,顾枫晚“啊”了一声,刚想伸手拽出来就听到男人淡淡地威胁到,“不喜欢就换个大的,带电击的震动棒哥哥想感受一下吗。”

好气啊啊啊啊啊啊!但没有办法。顾枫晚蹬下被子,表示自己知道了,示意张谨弋还不快滚。

他就不该相信这狼崽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然后就只能被迫承受体内传来的“嗡嗡”响声和连绵不断的酥麻快感。

好无力的感觉,顾枫晚思考着自己怎么会被张谨弋吓到,却又不敢违背张谨弋的命令,生怕这狗崽子真的弄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顾枫晚缩缩后穴,还好,存在感不是太强,无伤大雅。

……

张谨弋将爱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早饭,“西蓝花…”

“不吃。”顾枫晚扭头避开,

“虾仁…”

“不吃。”

“溏心蛋…”

顾枫晚不舍地移开视线,继续拒绝道,

“不吃。”

张谨弋看着爱人别过去的脑袋,微微挑眉,不知道伸手摁了什么,正对顾枫晚的墙面缓缓打开,昏暗的房间就这么出现在顾枫晚的眼前。满墙形色各异的鞭子,灯光下巨大的木马与刑架散发着冰冷的光芒,角落里盖着黑布的不知名物种,还有长的像手术台的椅子张牙舞爪地向他展露獠牙。

顾枫晚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挑剔的语气就这么断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张谨弋在顾枫晚耳后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顾枫晚骤然立起的绒毛,“哥哥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建造的吗?知道哥哥还活着的那一刻,我就想着,将哥哥抓回来,要是哥哥不乖的话,就将哥哥的翅膀折断,关在里面,等到哥哥乖了再放出来…”

“我吃,我吃。”顾枫晚吓的连忙抓住张谨弋还未放下的手,乖顺地吃下了他夹的溏心蛋,顺带讨好般亲亲男人的手指,

“真香。”

张谨弋笑了笑,夹起虾仁,顾枫晚一口吃进口中,连带着西蓝花也照收不误,男人将牛奶投喂给怀里的爱人,“哥哥真乖。”

顾枫晚余光瞟了瞟恐怖的“牢笼”,默默加快了吞咽的速度。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他不看,那些东西就和他无关。

“吃饱了。”他乖乖地冲张谨弋笑了笑,转移着男人的注意力,心虚害怕都要溢出来了。

“吃饱了就干正事。”张谨弋迅速将顾枫晚吃剩下的早餐一扫而光,手指在顾枫晚颈后轻触,银链就这么从项圈脱离。

竟然是指纹的。顾枫晚一把被张谨弋捞起来抱在怀里,像“牢笼”走去。

“别!”

“嗯?”张谨弋颠颠怀中的人儿,“怎么了?”。

顾枫晚阻止着张谨弋的动作,“要不然…要不然还是把我锁在床上吧,我感觉我就在床上挺好的,不用抱来抱去的,弄得你太累了。”

后穴本来存在感不是很强的跳蛋忽然横冲直撞,猛烈的力道激的顾枫晚泄力挂在张谨弋的身上,“不说了…不说了…关了…求求你…”

小肚鸡肠的狗崽子,顾枫晚在心中忍不住暴了一句粗话。

“哥哥今天已经反驳了我好几次,是又不乖了吗?还是想回味一下刚刚口球的味道,可是口球太小了,我看我专门为哥哥定制的阳具口塞不错,哥哥想感受感受吗?”张谨弋捏着顾枫晚颈后的软肉,语气阴森森地问到。

谢邀,不约。

顾枫晚磨磨牙,想反驳又害怕张谨弋真的给他口中塞一个,只能屈辱地闭上嘴并且示好般舔舔张谨弋脖颈上的青筋表示自己的顺从,却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

“吓你的。”张谨弋享受着爱人的讨好,无端想好好逗弄下顾枫晚。

果不其然被顾枫晚咬了一口,胯下的性器立马兴冲冲地抬头,坚硬的顶端刚好戳着顾枫晚白嫩的屁股。

顾枫晚反射性向上一弹,“你别随处发情。”又在男人威胁的目光下闭上嘴,小声地哼唧几声,“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又能怎样,哥哥要反抗吗?”

张谨弋变态般反问着顾枫晚,手指滑进顾枫晚的后穴轻轻搅弄,恶劣地将跳蛋摁在顾枫晚体内的软肉上,看着顾枫晚发出难耐的嘶鸣。

“别…别弄了。拿…拿出来。”顾枫晚抓着男人线条流利的手臂,使劲向下按,想要将体内作乱的手与震动不休的跳蛋抽出体内。

奈何手臂酥软,力气实在太小,不仅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反而让张谨弋抓住了折磨他的借口。

专门修剪圆润的手指狠狠在顾枫晚体内的软肉上抠刮几下,张谨弋按住顾枫晚反应强烈的身体,一把将手上不知何时脱落的绷带绑在顾枫晚那可怜的,涨红的性器上,残忍地阻断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

“什么东西,快给我解开!”顾枫晚难耐至极,语气急切。

张谨弋满意的拽拽自己绑的蝴蝶结,像是不知道越来越紧的绑带带给顾枫晚的窒息有多恐怖,“哥哥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哟,我就先给哥哥绑起来了。”

后穴过于强烈的刺激,戛然而止的射精,快感窜向全身却始终达不到最高点,内心的空虚如深海漩涡般越来越大,顾枫晚被折磨地快要疯了,脚背绷紧,手尖狠狠陷入张谨弋的背肌酸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几年未见,你怎变得如此的…”顾枫晚咬牙切齿地咬着张谨弋的锁骨,

“不知恬耻。”

“是啊,以下犯上的是我,不知恬耻的是我,最爱哥哥的是我,哥哥最爱的也是我。并无什么区别,不是吗?”张谨弋放松了肌肉,得以让顾枫晚可以咬的更深,仿佛这样他们俩就可以融为一体,灵魂相交。

顾枫晚被张谨弋的话术弄得噎了一下,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天就只憋出来了一句,“伶牙俐齿。”

真的给他气笑了。

“伶牙俐齿。”

前端的性器愈来愈难受,清亮的腺液顺着马眼缓缓淌出将绷带弄得濡湿不堪。

小腹一抽一抽地颤抖着,顾枫晚盯着被他咬破皮的锁骨,恨不得拿牙上去在啃几圈。

视线下移,他忽然发现不对。顾枫晚看着性器上绑着的绷带联想到锁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他不会把绷带拆了吧?

“你手上的伤!”

这傻孩子把绷带拆了手上的伤怎么办。

张谨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愉悦地亲亲顾枫晚的发旋,将手在顾枫晚眼前晃了晃,“这伤啊,早好了。”

顾枫晚看着张谨弋骨节处嫩红的皮肤,是在速效药作用下新生的血肉。他暗恼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快感搅成了浆糊,张家拥有顶级的医疗团队,况且张谨弋手上的伤口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自己,愚蠢得可爱。

顾枫晚这么想着,头上就落下张谨弋调侃的声音,“哥哥可真可爱。”

顾枫晚有理由怀疑张谨弋是在说他蠢,毕竟这事说出去都会让人啼笑皆非。

“你才可爱。”顾枫晚反驳。

“嗯嗯。哥哥最可爱。”张谨弋回应。

“……烦。”顾枫晚说不过张谨弋,刚刚一波快感悄无声息地过去,顾枫晚也渐渐习惯后穴里深埋着的跳蛋,但习惯可不代表着接受,顾枫晚将手向身后伸去,“你不拿我拿。”

“哦~”张谨弋的语气一波三折,送上门的眼福不要白不要。

手指刚一碰触到穴口,就能感觉到穴口的褶皱一下一下地收缩,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外来者纳入其中。

顾枫晚忽得停住了动作,怎么也克服不了心理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体内,更别提进行抠挖之势。

好难受。

他泄气般砸在张谨弋的怀中,手臂也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烦躁地命令着,“你来。”

“我的手受伤了,可帮不了哥哥。”张谨弋在关键时刻又不起作用了,可怜兮兮地舔舔顾枫晚的脸颊,语气狎昵又不怀好意,“要不然哥哥自己吐出来。”

“嗯???”他听到了什么东西。

顾枫晚还在试图理解张谨弋口中的话语,下一秒视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谨弋绑在了暗室的医疗椅上双腿大开。

“你干什么!”张谨弋要干什么?!

顾枫晚挣扎无果,对这件超过他认知范畴的屋子充满了不安。惨白的灯光打在张谨弋的头顶,顾枫晚似乎窥见了张谨弋身边萦绕的黑暗。

黑暗代表着邪恶,恶魔想要吞噬自己的爱人。

“哥哥别怕。很简单的,你自己动一动就吐出来了。”

张谨弋安抚着自己的爱人,却又从手术台下拿出冰冷的扩张器,对准顾枫晚瑟缩的穴口戳了进去。

“我来帮助哥哥,哥哥这么厉害,一定会吐出跳蛋的,对吧?”

顾枫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穴被撑开到极限,穴外的凉风顺着张开的孔道向内涌进,带来无尽的瘙痒。

他怎么能不顾自己的意愿,这么过分。

顾枫晚不适地夹紧臀肉,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又被泛着寒意的扩张器阻碍了动作。

自己像是一个物件,被暴露在稀薄的空气中,只能等待对方的亵玩。

顾枫晚闭上眼睛,不知为何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妄图逃避这种处境,哀求到,“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不过能够确认自己不想对方再这么进行下去。

张谨弋没有说话,他屏住呼吸像是铡刀下的罪犯等待着刽子手的凌迟。

身下穴口灌着凉风,体内跳蛋突突跳动。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张口,却发出难以抑制的破碎的泣音。他的三观,他的底线和他的世界正在被张谨弋摧毁重塑,他只能在其中惶惶不知所为,惶惶不可终日。

他矛盾地不知自我,各种情绪交织,任凭眼泪沾湿睫羽却无法控制。

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顾枫晚体内探入两根手指,将把他折磨不休的跳蛋就这么顺着肠道取了出来同时带走的扩张器上还沾染着晶莹黏腻的体液。张谨弋无奈地将顾枫晚抱出暗室轻放在床上,亲吻着他敏感破碎的爱人,

“哥哥,我能拿你怎么办。”

顾枫晚转身背对着张谨弋,他的爱人再也不是几年前追在他身后黏着他的小狗,现在的张谨弋陌生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不好。”末了,又加了一句,“求你。”如果这样祈求对方就能够给自己独处的空间的话。

他回避着张谨弋想要触碰的怀抱,无力地阖上双眸。

“……”

想要触碰的手还是收了回去,张谨弋盯着顾枫晚的后背站在原地待了许久,无言,转身离开。

顾枫晚闭眼假寐,他实在疲于处理当下的情绪,阳光撒在他莹白如玉的身上却未带来丝毫暖意。

顾枫晚莫名感觉有些寒冷,他扯了扯被子将自己埋在其中才感觉到了些许温度。

温柔的阳光早已被炙热替代,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而逝。

顾枫晚维持着张谨弋离开时的姿势,像是一尊古希腊的雕塑,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哥哥。”张谨弋背后从身后响起,平静的语气暗含着烦躁。他将顾枫晚从床上抱起,细细穿好衣服,确保裸露的肌肤不漏分毫,被完全遮盖在柔软的丝绸之下这才拉着顾枫晚,说道,“有人来了,要见你。”

“嗯?谁?”顾枫晚疑惑,谁会知道他回来了?

张谨弋不说话了,要不是怕哥哥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早就想把楼下的蠢货赶出去了。

等顾枫晚下楼看到客厅里来回踱步的人影瞬间抬头望向张谨弋,张谨弋别扭地扭头避开他的视线,面色紧绷,满脸不耐烦。身边萦绕的低气压感觉下一秒就要刮起风暴吞噬客厅的一方空间。

“我靠,你真在这里!”来人大叫着像是要掀翻屋顶,“我他妈昨天右眼皮就一跳一跳的,心里也慌的不行,当晚就听说张谨弋带着手下往南阳跑了,我一想那不就是你藏身的地方吗?给你打电话我还没说话电话就忽然挂了,我就感觉不对立马动身过去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我刚打听到你住所,好家伙,人去楼空了。把我吓的赶紧赶回来,果不其然啊,张谨弋这疯子把你弄这来了。”

林向南担忧地上下扫视着顾枫晚,恨不得将他身上看出洞来,“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完全不理会顾枫晚身后那杀人的目光。

听着好友关心的话语,顾枫晚心中充满了感动,林向南是他这么多年来深交的挚友。两家生意往来,他身为顾家养子与大少爷从小便时不时与对方见面,一来二去便玩到一起。只是从小到大林向南与张谨弋便交流不到一块,互相厌恶,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然后三人就这么维持这样微妙的关系一起长大。直到几年前他假死脱身,林向南与张谨弋这才撕破脸皮,互相对立。

“没有,我挺好的。”顾枫晚真情实意地笑了笑,“什么事都没有,阿弋待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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