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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尿

 

张谨弋选择性忽略了前几个字,“独属于我是吗?”他盯着顾枫晚,逐字逐句地确认到,“哥哥说的,独属于我,是不是?”

顾枫晚不再逃避张谨弋的视线,珠光潋滟的双目就这么与他的爱人对视,“当然,独属于你。”

急切的亲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张谨弋占有欲极强地攻占顾枫晚口中的每一寸领地。灵魂在舌尖共舞,你来我往相互交融。

张谨弋低声喘气,粗重的呼吸毫不掩饰浓烈的欲望,湿滑灵活的舌在顾枫晚口腔中游曳,侵占。他撕开强装冷淡的外表,透出内里腐烂燃烧的灵魂。“哥哥,我后悔了。”

“嗯?”顾枫晚喘息着。

“我本来想的你刚回来,身体受不住我那阴暗下流的欲望,想待哥哥慢慢适应。但现在我后悔了,我装不下去了,哥哥,我想肏你,我要肏你。”张谨弋一把将顾枫晚的上衣推至胸前,露出粉红的乳头。

“嗯…”衣服的极速摩擦给顾枫晚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身上未褪的红痕愈发红艳,衬的乳头鲜艳无比。

张谨弋低头啃咬着顾枫晚的乳头,寻求着顾枫晚的回应。密密麻麻的噬痛传来,顾枫晚竟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起了反应。

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像是红艳的樱桃引人采撷。张谨弋两指夹住顾枫晚的乳粒,重重碾磨着,感受着乳粒在自己手下慢慢膨胀,变硬。他病态地盯着顾枫晚染上情欲的脸颊,另一只手顺着顾枫晚的裤腰滑下,青筋暴起却也只是将裤子攥出深深的褶皱。

他恳求着顾枫晚的同意,像是赌徒渴求着那一颗筹码,卑微又狂热。“好不好嘛,哥哥,我想肏你。”

顾枫晚看着紧皱眉心急切又渴求的张谨弋,因为得不到他的指令却迟迟不敢动作。暗笑早上胆大包天的小狗去哪了?他指节分明的手指附在张谨弋极力控制的大掌上,缓缓向下褪下自己的裤子,清冷的声音带着火焰骤然落至张谨弋的心脏,“好啊。”他怎会拒绝爱人的请求。

欲火熊熊燃烧,张谨弋透过火堆看到乖巧等待自己的爱人,心中野兽挣断锁链,咆哮着冲出牢笼。

粗大的性器抵在顾枫晚身后的小穴上,小穴翕动之间浅浅将龟头前端吞入,张谨弋笑着赏了面前的屁股一巴掌,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顾枫晚脸骤然红,逃避般转头又被张谨弋强拉回来,“别呀哥哥,你要亲眼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身体的。”

顾枫晚上身被迫仰起,两人交合的画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在顾枫晚的眼前,紫红的性器与莹白的臀肉形成鲜明的对比。浓厚的耻毛蹭着顾枫晚的腿肉,顾枫晚感觉有些痒,忍不住说道,“痒。。。”

“痒?!”张谨弋随手从沙发底下捞起一瓶润滑油淋在两人的交合处,强势地将顾枫晚贴向自己,笑着安慰对方。“没事,马上就不痒了。”

话音刚落,张谨弋就狠狠顶了进去,硕大的柱身将顾枫晚的穴肉撑得泛白,腔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柱身,仿佛先天为其打造的一般不留丝毫缝隙。

张谨弋满足地发出喟叹,野兽得到了食物,他也将把自己的爱人拆骨入腹。

“啊!”骤然的冲撞让顾枫晚来不及反应,身下就纳入恐怖的凶器。他眼睁睁看着鹅蛋大小的龟头破开穴口带着成人手臂般的性器肏入自己的身体,自己却无力挣脱。

张谨弋轻轻一动就引得顾枫晚喘息连连,“别…别动。”实在太大了。早已被跳蛋扩张充分的腔道完美地承载了张谨弋的欲望,过于的饱涨感掩盖了穴肉的酸麻。顾枫晚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张谨弋顶错了位,连忙阻止他的动作,可箭在弦上的男人怎么会停下自己征伐的脚步,况且是开拓自己的爱人。

张谨弋残忍又自私地开口,驳回顾枫晚的意见,“不行哦哥哥,开弓没有回头箭,在性事上,一旦开始,你就只能听我的。”

“啊啊啊啊!!!”

男人极速的冲击,对着顾枫晚的穴肉深处狠命冲撞,穴口渐渐涌出白腻的泡沫,睾丸击打在穴口的声音在空气中不绝于耳。

顾枫晚身体颤动,被拉进欲望的漩涡,随着最初的涨痛感悄然而逝,快感纷至沓来。

张谨弋恶意地顶着顾枫晚的软肉,那是他前列腺所在之地,他不顾顾枫晚的反抗给予他最极端的快感。

“啪啪啪…!”伴着清脆的皮肉拍打声,顾枫晚的前列腺被一下一下残忍地撞击。情欲与快感在他雪白如羊脂玉的面颊上渲染出惊人的艳色,顾枫晚无意识发出动人的呻吟。在半空中颤抖的发丝被湿漉漉的泪水映衬着,像是被雨水打湿,半含着露珠的垂丝海棠。

“哈…哈…”顾枫晚下腹酸软,半搡着想要推开张谨弋,却没想到羊入虎口。推拒的双手被张谨弋锁在身后,他不满的咬了咬顾枫晚挺立的乳粒,透明的口水像是为其上了一层暧昧的高光,“为什么要拒绝,你又能躲到哪去?”

男人对准顾枫晚那处软肉,精悍的腰腹如打桩机般极速挺动,誓要硬生生将顾枫晚肏上高潮。

所有的快感向着下腹涌动,顾枫晚慌乱地开口叫停,“停…停下!”

张谨弋怎会听他的话,大掌卡着顾枫晚白玉无瑕的腰向前冲刺。

“嗬…嗬…啊!”顾枫晚被肏的失去神志,快感如同电流从后穴窜进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在大脑中骤然炸响,毁天灭地的高潮激的顾枫晚两眼上翻,陷入无尽的痉挛之中。

张谨弋迷恋而又饥渴地看着爱人高潮的模样,高潮中极速收缩的穴肉吮吞着他的肉棒,是如此温暖,令他着迷。

将顾枫晚禁锢在身下,顾枫晚的双腿被可怜地折成型压至胸前。张谨弋撞击的动作丝毫未停,粗大硬挺的肉棒肏着处于不应期的男人,又将他送上一波高潮。

红嫩的马眼只能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精液,顾枫晚实在受不了这种窒息的快感,感觉身体被掏空榨尽,可张谨弋还在身下不知疲倦地冲撞。

布满吻痕的手推搡着男人沟壑分明的胸膛,妄想从男人身下脱身,“啧。”

看出顾枫晚意图的一瞬,张谨弋不屑地发出嗤笑,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与顾枫晚的小穴分离,直到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小洞里,“哥哥,你要逃到哪里去啊?”

张谨弋舔着唇角被顾枫晚射上的精液,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即将脱离身体的性器就这么借着穴口的湿滑势如破竹地挺近男人的后穴,白浪的臀肉被撞的红艳发肿,张谨弋的大掌单手掌控着顾枫晚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身上方便他肏的更深。

连绵不断的水渍声交织着顾枫晚痛苦又欢愉的声音构成美妙的乐章勾人心弦。张谨弋吻着顾枫晚无力掉落的眼泪,愉悦地张口,“怎么回事,哥哥好像跑不掉了。”

快感,痛苦,顾枫晚的一切皆由对方掌控,身下的穴肉被肏的失去了知觉,只能被迫容纳张谨弋给予的感知。

顾枫晚在欲浪中浑浑噩噩,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漂浮无定。

舌尖无意识地爆露在空气中,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感觉张谨弋骤然一停,掐着他腰间的双手加重力度,他这才回神,慌乱地张嘴,“阿弋,阿弋,不要射在里面。”

张谨弋捂住他的嘴,残忍地宣布到,“迟了。”

“啊!”体内的性器骤然涨大,可怖的龟头抵着顾枫晚的骚心爆发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冲击着他的穴道,“呃…!”

顾枫晚大口喘气,彻底被肏坏,前端的性器突突地跳动,从下腹涌来一股酸麻,顾枫晚感觉不对,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掌,失声叫着,“厕所…厕所。”

“嗯?”汗水顺着张谨弋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平添一份魅涩。

他恶意地大力摁压着顾枫晚的膀胱,迎着顾枫晚几欲喷火的视线,“哦,哥哥是想上厕所吗?”

“狗…东西…啊!”张谨弋重重向下一摁,憋不住的尿液顺着马眼喷出,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弧形,后又淅淅沥沥不受控制地顺着顾枫晚的大腿流下,将沙发染上淡黄的尿渍。

顾枫晚羞愤至极,手胡乱捂着张谨弋的眼睛不让他看眼前羞耻的一幕,自己…竟然被张谨弋就这么肏尿了,张谨弋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恨不得在花园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值得一提的是,顾枫晚显然忘了让他失禁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张某此刻感受着眼睛上顾枫晚颤抖的手指,狭长地睫毛愉悦地扫着顾枫晚的手心,对自己将哥哥活生生肏失禁之事十分满意。

他亲亲顾枫晚通红的耳垂,揶揄到,“哥哥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到处乱尿尿啊?”

“别说了!”顾枫晚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狗东西。”

“哈哈。”张谨弋放声大笑,这一刻恐怕是这三年来最为开心的时候。

“还不快点拿出去,脏。”顾枫晚向后缩着,挤压着穴内的肉棒催促着离开,张谨弋一时不察还真叫自己的性器从对方穴内滑出。

被肏的合不拢的小洞显然兜不住男人赐予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张合的穴口向外涌出,汇着从会阴淌下的顾枫晚自己喷洒的精液与尿液一齐没入顾枫晚身下。张谨弋看的着迷,等顾枫晚反应过来时腿间早已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唔…你干什么…起来…给你说了脏!”

穴口传来舔舐的痒意,粗粝的舌面搔刮着顾枫晚细嫩的肌肤。张谨弋细致地将精液与尿液吞吃入腹,舌尖模拟着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赐予顾枫晚陌生的快感。

顾枫晚反射性夹紧着臀肉,妄图将张谨弋的舌头拒之门外,可被肏的早已柔软的小穴怎会妨碍张谨弋舔舐的动作,不论顾枫晚怎样夹紧臀肉,换来的只是张谨弋更为深入的舔舐与啧啧作响的水声。

正午的阳光带着极强的穿透性,就像张谨弋给予他的强势的性事,他忽觉阳光有些刺眼,伸手遮住阳光。

嘴唇被人咬住,张谨弋吻着顾枫晚,与他唾液相交。男人口中还带着独特的微腥,顾枫晚知道那是他与他的味道,偏偏张谨弋一边吮吸着他的嘴唇一边问到,“哥哥,甜不甜,是不是很甜?”

顾枫晚没有说话,轻轻咬了一下张谨弋的舌尖作为回应,甜什么甜,明明那么腥。

张谨弋明白顾枫晚的意思,却故意扭曲着他的意思,“哥哥说甜,我也这么觉得。”

顾枫晚再也不想给张谨弋丝毫回应了,任凭他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自己也就沉默以对。

被高潮架至高处的心脏随着男人温柔甜蜜的亲吻缓缓落至实处,顾枫晚放松地躺在张谨弋的怀抱里,沉溺在爱人的安抚中。

“想洗澡了。”顾枫晚主动亲亲张谨弋的上唇,结束了事后安抚。

“鸳鸯浴吗?”张谨弋期待地看着顾枫晚,好像又变成了追在他身后嗷嗷待哺的小狗。

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看你怎么想。”顾枫晚缓缓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清冷的面庞忽如惑人心智的妖精般艳丽。他贴着张谨弋强悍的身躯,命令到,“抱着我去。”

“遵命,我的哥哥。”

水波荡漾,白雾氤氲。

未着寸缕的顾枫晚跨坐在张谨弋身上,男人强装有力的单臂就可完全将他纳入怀中。

沟壑分明的鲨鱼肌危险迷人,它与分布其上的狰狞伤痕共同构成了充满暴力与诡谲的优美画卷,张谨弋低垂眼眸,浸润灵魂的杀伐之气铺面而来。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睛也被蒸汽弄得模糊不清。明明走的时候,他的乖崽身上没有这么多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张谨弋的伤处,被迫撕裂的肌肤留下可怖的伤痕,从中可隐隐窥见留伤时险恶的困境。

那个时候的阿弋该有多疼啊?顾枫晚摸着一个个伤疤,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乖崽,在自己离开之后平添了这么多伤痕。他唾弃着自己的胆小懦弱,怎么就偏偏听了父亲的话留张谨弋孤身一人呢?他恨不得将伤口转移到自己身上,替张谨弋承担疼痛。

“很疼吧。”顾枫晚自责又怜惜地张口,艰难地说道:“要是我没有弃你离开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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