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嫂子2
又讨好道,“你的精好吃,我都吞进去了,不浪费。说不定就能怀崽呢。”
殷恪:“那又不是靠吃的。”
他觉得晚泱什么都懂,会这样那样的花样,可有时对方又纯白得可怕,仿佛淤泥里一颗无垢的莲子。
“得让我插你的逼,射进你肚子里去。”
“我知道。”晚泱轻轻地辩解,“可多吃些,总没坏处。”
这下轮到殷恪无言了。
他上床,再次将晚泱塞进被窝,自己也跟着钻进去,从背后抱着对方。
他的手伸到晚泱腿间,摸着、抠弄着。
晚泱忍了好一会儿,回头道,“你要肏我吗?”
殷恪闭着眼道,“养一阵吧。这么小,怎么进去。”
又过了一阵,晚泱的女穴似发了大水,于是男人指间的戳刺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晚泱蜷着身子问,“我可以穿上衣服吗?”
“别穿了,以后睡觉也光着。”殷恪将他抱到身上,“你接着睡吧,我再摸会儿。”
这怎么睡呢。
可晚泱不敢反抗。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袒露,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结果,男人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想到这,晚泱陡然放松下来,在反复的快感中半梦半醒到天亮。
第二日晚泱起迟了一个时辰。他慌乱地穿好衣服,小跑着推门出去。
下身有些涨,殷恪昨晚没插进去,只是用手指玩了大半宿。可能是太青涩了,磨多了便有些疼。
晚泱撇开这些不自在,在墙边左右看了看,没瞧见殷恪,倒是张氏看见了他,举着草笼往这边过来。
她上下打量着晚泱,心里啐了口。发浪的骚蹄子,昨晚不知道被殷二肏成什么痴样儿了,早上连床都起不来。
“都什么时辰了?!快扫点草籽去喂鸡。”
张氏说着将笼子递给晚泱,嘴里还说着,“这么快就转了性子,敢情伺候哪个男人都可以是吧。”
晚泱没回嘴,伸手要接草笼。突然从身后探出只胳膊,一把将草笼连同张氏一起推了出去。
张氏被推了个踉跄,瞪着眼骂道,“殷二!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
晚泱往后退了一小步,被男人按住肩膀。
殷恪淡淡道,“你想多了。”
张氏:“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家里的鸡不用他喂,我们下午就回山里,不住这。”
“我使唤不动她了是吧。”张氏掐着腰骂,“她可是我买回来的!”
“但现在是我的。”殷恪看着她,“你想赖账?”
“我……”张氏被他黑沉沉的眼盯得发怵,声音低了不少,可又不甘示弱,“谁家媳妇不干活,在床上赖到这个时辰的。”
她看到殷恪手里的鸡蛋和油饼,眼下的肉抽了抽,“真个骚贱货,这才一晚上,怕不是把你魂都给勾没了。”
殷恪本来牵着人都要走了,听到这话立时停下了步子。
他转过头问,“你说什么?”
张氏张了张嘴,没出声。
殷恪把饼子往晚泱唇上碰了碰,侧身挡住了张氏。
“侄子屋里头的事你也管,闲得慌?”他敛眉,“闲的话去打草喂鸡,少盯着我媳妇。”
张氏气了个仰倒。殷恪懒得惯着她,拉着晚泱回屋去了。
晚泱坐在木墩上小口小口地吃着饼,剩了一大半递给殷恪。
殷恪皱了皱眉,“吃不下了?”
鸟儿大的胃。
晚泱没点头也没摇头,保持着手臂往前伸的动作,“你吃。”
“我吃过了。”
晚泱把饼放到桌上,敲了个鸡蛋,剥好了送过去,“那吃鸡蛋。”
殷磕稀罕地看着他,“你吃。”
“我不用吃这么好的。”晚泱举着洁白的鸡蛋,喂到男人嘴边,“你吃。”
“鸡蛋算得上什么好的。”殷恪捏捏他细瘦的手腕,“别推来推去的,自己吃。”
他看了眼桌上的饼,“没撑着就都吃光,养胖些,现在太瘦了。”
晚泱闻言“嗯”了声,垂下头继续吃早饭。
殷恪没注意到他红了的眼眶,有几滴眼泪啪嗒落到裙裳上,又像昨夜的雨般了无痕迹。
吃完饭殷恪准备带人去镇上。
路上几个村民频频转头看他们,末了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两人都知道村民在议论什么,不过殷恪和晚泱都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反正都习惯了。
有一两个胆大的凑上来问,“殷二,这成你媳妇儿啦?”
殷恪也不避讳,点了点头,“嗯。”
村里的人昨天就听了消息,虽然私下说嘴的不少,但太过恶意的也没有。至于晚泱,殷淮南人都去了,张氏又是那样的德行,跟了殷恪总比卖给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好。
这世道,可怜的人太多。
坐上了牛车,晚泱才稍稍舒了口气,刚在人前他一直绷着张脸,不想显得太畏缩给殷恪惹麻烦。
到了板车上,这会儿就他和殷恪两人,晚泱坐在角落,殷恪搂着他靠在自己肩上,“累了?这里过去镇上要一个多时辰,你可以睡会儿。”
今日出了太阳,薄薄一层青光落在树梢,抖落在两人面上。晚泱下意识摇了摇头,接着想到了什么,又轻轻“嗯”了声。
“等你困了就叫醒我,我让你靠。”
殷恪听着好笑,这样小的身板,要是被他靠一路,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压坏了。
他不作反应,直到进了萍子镇,晚泱的脸颊被拍了两下,这才懵懵地醒来。
他窝在男人怀里,同车的人都走光了,赶牛的胡三调侃了一句,“可真能睡,昨夜没少折腾吧。”
殷恪没理他,倒是晚泱闹了个大红脸,一时不知道该埋进殷恪怀里,还是转头跑掉。
胡三也清楚殷恪的脾气,最多就只敢揶揄这一句。见两人下了车,他晃悠悠地赶车去了树下纳凉。
到了镇上先吃了卤肉面,晚泱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吸着鼻子,接着用筷子把肉夹到男人碗里。殷恪往旁边让了一下,头都没抬道,“自己吃。”
晚泱坐立难安地吃了这碗面,到了街上手里又被塞进一个糖葫芦。
他心乱得不像话,不住地瞟着殷恪,想着这该不是最后一顿吧。
他贫瘠的经验告诉他,杀猪前也是给猪吃顿好的。男人别是要给他卖到镇上去。
晚泱愣愣地举着糖葫芦,殷恪看了他一眼,率先说道,“我不爱吃甜的。”
晚泱对上他黑沉的眼,赶紧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殷恪心里一阵无奈。
这人儿胆子太小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战战兢兢的。像常年只吃胡萝卜皮的兔子,猛喂了他一个苹果,他还不敢吃。
殷恪叹了口气,很轻,避免让晚泱听见。
“给你买几件衣裳,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晚泱心脏砰砰直跳,他说,“给我买吗?”
“不然呢。”
他从没有过新衣服,身上穿的永远是家里几个姐姐穿旧了、破了,打几个补丁再换给他。
晚泱有些惊喜,又有些紧张。
“我、我可以穿你的,穿你不要的。”
“怎么穿?”殷恪上下打量他,“你这么小。”
晚泱忙说,“可以改,挽一挽也行。”
说着两人到了成衣店,殷恪漫不经心道,“你想穿也可以,晚上洗了澡可以穿我的。”
他拉着人跨过门槛,声音很低,“下身光着,正好我摸。”
晚泱讷讷无言,险些被门槛绊倒。
殷恪花了三两银子,给晚泱买了四身衣裳和里衣,还让晚泱自己挑了几个肚兜。
铺子里的肚兜用的都是好料子,柔软细滑,上面还绣着兰花和杜鹃。
晚泱不会选,求助般看向殷恪。
他们站在墙边,殷恪背对着他人,眼神肆无忌惮地逡巡着晚泱的胸。
晚泱不自在极了,侧过身子想躲,躲了又觉得不妥,偷偷又往男人身边凑近了些,眼睛哀切切地望着他。
殷恪一顿,转身随意抓了两件,大步走到旁边付钱去了。
“现在天还没冷,等冬天了我们再过来买棉衣。”
这回晚泱没有再推拒,他的注意力全在男人说的后半句话上。
他们会一起过冬天。
他要和自己过日子。
他要我。
这个念头来得猛而疾速,晚泱心里生出巨大的欣喜,在这一刻盖过了所有忐忑、疑惑和恐惧。
他的心落回了肚子,尽管此时还是如此剧烈地跳动。
之后晚泱就像神游天外似的,一副躯壳安安静静地随着殷恪去了医馆,老老实实地给大夫看了伤,后来又诊了脉。
大夫说了什么,他左耳进右耳出,只知道殷恪取了几副药包,要了几个罐子,东西放进背篓里叮当作响。
等下午回到停着牛车的树下,殷恪不仅背篓里装得满满当当,手上还提了不少东西。有婆子踮着脚往他后背上看,笑着说,“买了不少东西吧。"
说话的是丁花婶,住在殷家隔壁,殷恪跟她还算熟稔。
他点了点头,道,"他东西带得不多。"
其余听了这话的村民,有一两个撇撇嘴,心道,本来就是花钱买来的。
晚泱当时进门有不少人看着,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带。
丁花婶心善,听了这话只觉得晚泱可怜。
她仔细看了看垂着眼睛的晚泱,心一惊——怎长得这般漂亮。就是瘦,脸颊还带着青紫的肿块。
丁花婶:“叫什么来着,晚泱?”
晚泱点点头,“嗯。”
“生得真好。”丁花婶慈爱地瞧着他,“别听旁人说什么,殷二是个好的,一定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听了这话,晚泱抬起脸来,认认真真地说,“我知道的,他好。”
说完他又觉得害羞,看向殷恪时,发现对方正好直直地盯着自己。
晚泱掐紧掌心,不知所措时朝他露了个笑,眉眼弯弯的。
殷恪的眸子深了深,侧身挡住其他人似有若无飘过来的视线,想在他脸颊上捏两下,又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的举动实在不妥。
最后只能借着身体的遮掩,拉过晚泱的手,一根根摸过他的手指。
后来到了车上,那一个时辰,男人也是这样把玩着晚泱的手指过的。
他摸得仔细,或轻或重,晚泱手心都出了汗,想要缩回手,又被插过指缝扣住,十指相贴。
他在颠簸的日光里悄悄看着身旁的人,良久,颤着指尖轻轻摇了摇他们握着的手。
殷恪看过来,只瞧见他低垂的脑袋,黑发遮住纤细的脖颈,额角光影闪动。
再往下,是晚泱飞颤的睫毛,以及抿得红艳艳的浓唇。
殷恪顿时觉得渴了。
回了院子,落日刚被群山隐没。路上两人吃过几个包子,这会儿没太饿。简单在井边擦过手和脸,接着就一起回了南屋。
晚泱想着早上殷恪说的,今晚回山里住。关上门,他跟在殷恪身后,一边帮忙托着男人沉甸甸背篓,一边环视着屋子里的东西。
殷恪把肩上的东西卸下来,随意放在床脚。晚泱站在边上,眼里闪着好奇又期待的光,目光掠过满墙的柴,莽大的柜子。
他转向殷恪的方向,刚想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还没开口,就见男人坐在床上,单手往后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朝他招了招手。
唤小狗似的。
“脱了衣服过来,先让我揉揉你的奶。想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