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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被他弄脏了他得负责TG净

 

04

戚野不觉得自己变态,尽管他从青春期开始,就想操他哥。

他专门研究过,资料上说有乱伦情结的人往往生活在不幸福或者不正常的家庭中。

这一条就不怎么符合。

他家经济条件很好,家庭氛围也称得上和谐,比那些动不动就要吵架、搞家暴、闹离婚的强上千百倍。

父母对他们哥俩施行放养政策,基本不干预他们的生活,而且定期打钱,像两台随叫随到的at机。

而且是会给他道歉,叫他“宝贝”的at机。

戚野没什么怨言,他挺乐意当提款机的宝贝,即便偶尔有点孤单,不过没关系,有戚闲在。

陪他出生的戚闲,和他一起学会走路的戚闲,在被人欺负时把他拽到身后的戚闲,打球摔伤后背他去医院的戚闲,揉着他脑袋温柔笑着的戚闲……一直都在。

他喜欢戚闲是理所当然的事。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和他一起做很多事吗?

他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也该一起做爱,一起死去。

所以,他想操戚闲,应该不算变态。

他只是太喜欢他了。

可伦理道德不让他操戚闲的屁股,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操戚闲操过的屁股。

高潮来临时,他假装正操弄着的是戚闲的屁眼,心里疯狂呐喊着戚闲的名字。

他信奉双胞胎间的心灵感应,他无比渴望在自己射精的那一刻,无论戚闲在做什么,哪怕是穿的西装革履在和人一本正经地谈判,裤子里也能湿成一团。

这样一来,他们就完成了一次精神性交。

戚野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疯狂,但他希望戚闲也能在操人的时候,默念自己的名字。

所以他允许他哥操屁股,但是绝对不能爱上屁股的主人。

甭管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不行。

戚闲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跟戚闲才是天生一对。

丁夏又被他堵在了图书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等他,反正进了厕所,确定没人后,丁夏就主动蹲下去给戚野口交,再脱了裤子趴在洗手台上挨操。

白翘的屁股被顶撞得一晃一晃的,像碎进水里的月亮。

戚野扶着粗硬紫红的阴茎,对准那个微张的洞口,却迟迟不肯进去。

鸡巴沿着屁股缝来回磨蹭,硕大的龟头偶尔钻进那个饥渴的小穴,又很快出来,戳在柔软的会阴。

丁夏央求他快点,戚野偏不遂他的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你夹着我哥的东西,再过来挨操。忘了?”

丁夏有点愣神。

这话戚野对他说过很多遍了。有时候玩笑话说多了,就不能再当玩笑听。

“跟你说话呢,”戚野掐了下他的腰,“发什么呆?”

丁夏眨眨眼,透过镜子对上戚野的目光,说:“你哥他……应该知道我们的事了。”

戚野脸色沉了下去。

“我也是猜的,”丁夏眼里闪过丝苦涩,“他最近对我挺冷淡的,除了学生会里的事,都不怎么理我了。”

话音刚落,戚野已经提上裤子了。

他洗洗手,往脸上浇了点凉水,丢下一句“我有事”,就跟阵风似的跑走了。

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没见到人,手机也是一直无人接听,戚野气得骂街,只能故技重施,用胳膊在粗粝的外墙上擦出几道新鲜伤痕,呲着牙给他哥发微信。

他回了公寓,静等鱼儿咬钩。

不过枯等了一天,他想要的那条鱼也没游回来,不知道跑哪儿浪去了。

戚野骂自己被臭傻逼传染了,也净做傻逼事。

他们都22岁了,谁还会把小孩子过家家的那套把戏当真?他哥现在指不定在操某个又白又骚的新屁股,哪里会在乎他只擦破了点皮的胳膊?

他哥就是精虫上脑的臭傻逼。

戚野骂骂咧咧地去洗澡,胳膊上的伤口被水一洇,疼得他直皱眉,越发觉得自己这伤弄得不值。

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给疯狗打电话想出去赛车,疯狗迷迷糊糊地说:“野少,凌晨两点半,咱能睡觉吗?”

戚野骂他是猪,挂了电话,又晃到冰箱前拿了几听啤酒,盘腿坐沙发里看nba。

比分正胶着之际,门口传来动静。

戚野扭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玄关处,定定地看他。

他骂了句脏话,扔下啤酒罐光脚冲过去,拳头还没抬起来,脖子先被掐住了。

戚闲把他按在玄关柜上,眼里渗着夜色的凉,连带着话都是冷冰冰的。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少出去浪,你就不能老实点?”

“少他妈教训我!”戚野掰开他的铁腕,使劲把人推到了对面的墙上,“你都不想要我了,凭什么管我去哪里浪啊!”

见戚闲皱眉,他笑得像是个小恶魔:“我还要专门去找丁夏浪,你应该知道了吧?我都把他操熟了,他今天下午还跪着求我操他……”

戚闲突然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墙上按,戚野不干,锁着他哥的脖子,脚下用力绞住戚闲的腿。

兄弟俩扭打在一块,跌跌撞撞地往客厅里去,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你以为你那是谈恋爱呢?你醒醒吧!姓丁的只是看上了你的鸡巴,而且他现在更喜欢你弟弟的这根!”

戚野的下巴挨了一胳膊肘,舌头被牙齿磕破了,嘴里泛起的铁锈味更是让他急红了眼。

“我操了不少你操过的人,以前没见你着急,怎么这次不乐意了啊!我受伤了你他妈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居然还动手打我!”

戚野翻身把人压住,一拳头砸在戚闲的脸上。

“你个狗操的玩意儿!”

戚闲嘴角也见了血,他把戚野掀开,特意瞄准了戚野前段时间磨破的膝盖,一脚踹上去,疼得戚野龇牙咧嘴。

脖子紧接着被钳住,戚野死死瞪着他哥举起来的拳头,愤怒到极点反而变得平静下来。

“你打,只要你这一拳砸下来,咱俩就完了。”

戚闲跟他对视很久,才慢慢把双手撤开。

戚野抹了下嘴唇上的血印子,嗤笑道:“你真够可以的,为了个傻逼跟我动手。”

他越想越委屈,抹了把发酸的眼睛,抄起茶几上的啤酒罐,一饮而尽。

戚闲没说话,翻出药箱想给戚野的胳膊擦药,却被一把挥开。

戚野又拉开一听啤酒,正想喝,却被戚闲拿走。

又要开骂时,就见他哥仰头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了大半罐。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戚野想冲过去把精液射在他哥嘴里,再让他这么大口咽下去。

情绪平缓下来后,戚野艰涩地叫了声“哥”,“我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成吗?你这两个月都不怎么搭理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

戚闲屈起一条腿,后仰靠在沙发扶手上,垂着眼皮看他。

他叼着根烟,嘴角红了一小片,衬衫扣子在刚才的打架中崩开了,这会儿领口大开着,轮廓线条结实漂亮的胸口露了小半,整个人看上去颓废又性感。

戚野已经很久没见他哥抽烟了,被这样盯着,他不可自制地硬了。

但他没挪开视线,他甚至想更明目张胆一些。

等到戚闲抽完一整根烟,他才哑着嗓子说:“你很好,是哥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不能跟我说吗?”戚野坐到他身边来,帮他把熄了的烟扔到烟灰缸,又拦住了戚闲去拿酒的手,“还是说,你因为我操了丁夏,不高兴了?”

“丁夏人还可以,”戚闲眼角下那颗小小的红痣好像在哭,“你要是喜欢,就跟他好好处。”

“处你大爷……”

戚野又要暴躁之际,属于他哥的冷淡气息混着清浅的酒气与烟草味靠过来,将他温柔地环抱住,他一下愣在原地,随即顺从地头埋进了戚闲的颈窝,贪恋地攫取他哥的温度,眼里涌动着小心翼翼的疯狂。

“小野,你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依赖我了,咱们都是成年人,”戚闲拍了拍他的后背,“迟早是要找个人谈恋爱的。”

戚野意识到这个拥抱不过是个温柔陷阱,他想推开,后颈却被按住,无法逃脱。

戚野想问是谁把他的魂勾走了,戚闲却靠过来抵着他的额头,呼吸都缠在了一块儿。

“跟谁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谈恋爱本身,”戚闲用鼻尖蹭了蹭戚野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你懂吗小野?”

戚野不懂,他只是不想让戚闲喜欢别人。

他们两个坐在地板上,脚边堆了许多啤酒瓶罐。

戚闲酒量不好,不过两三罐下去,就显出了醉意。不过他酒品很好,喝醉了就趴在沙发上,枕着胳膊看着戚野不说话,眼神被酒气熏得褪去了平日里的冷锐,变得格外温柔。

戚野双手向后搭在沙发上,侧着头和他对视。

时光沉默地在两人之间游走,直到戚闲眼皮发沉地睡过去,戚野才仰起头来,盯着头顶的射灯发呆。

他刚才在戚闲悲哀的轻叹中,品出了一些额外的情绪。

他想,也许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戚野把他哥半拖半抱地弄进了卧室,脱衣服时,开始心猿意马。

他哥睡觉的模样真帅,眼睫毛长而密,尾稍挂着那颗小小的红痣,勾得人想去舔一舔。

戚野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扫了一下,戚闲的眼睫颤了颤,像是回应一样,扫了扫他的嘴唇。

戚野瞬间硬了。

他垂眼去看戚闲的嘴唇,浅红色的,他慢慢靠过去,想用舌头感受下是不是柔软甜蜜,又突然不敢亲下去。

太珍贵的东西,反而不敢轻易去碰。

戚野颤抖着,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那两片嘴唇,他哥似乎是在睡梦中有些不堪受扰,把头偏向一边,戚野的手指不小心勾出了一丝唾液。

那根在灯光下泛着银光的水丝,连着他和他哥的嘴唇。

戚野凑过去,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自己的指尖,把沾着他哥味道的口水裹进嘴中。

尝不出味道,却让他上瘾。

“哥?你睡了吗?”戚野拍了拍戚闲的脸,对方毫无反应。

戚野心跳得极快,咚咚咚的几欲冲出胸膛,他把手探向了戚闲的裤子。

拉链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只敢一厘米一厘米地往下拉,然后跟做贼一样,把他哥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轻轻地褪到大腿根。

蜷曲的黑色阴毛中,他哥的性器垂软着,跟他本人一样安静睡着。

戚野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他抿了抿唇,右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尚未清醒的阴茎,他闭了闭眼,仰起脖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他抚摸着他哥的鸡巴,却像是在自慰,小腹堆积的快感空前强烈。

指腹贴擦着龟头顶端柔嫩的皮肤,一下下的摩挲,没多久,那根性器被他唤醒,在他灼热的掌心勃起变粗,露出了野性的本质。

戚野凑过去,发现他哥的鸡巴比他想象的还要漂亮。

完全勃起后的阴茎坚挺有力,包皮不长不短,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分泌出几滴透明的体液,在灯光下泛出晶亮的色泽。

他哥的鸡巴很直,颜色也不深,茎身蜿蜒的青筋特别性感。

这样漂亮的鸡巴在操人的时候,沾上润滑剂泛起的白色泡沫,充满进攻性与占有欲时,肯定会更加性感。

戚野放轻呼吸,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戚闲哼了一声,把戚野吓得不轻,好在他哥只是转了下脑袋,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戚野把头埋进他哥的腿间,想看看他哥的后穴是不是一如前面这么漂亮,可戚闲是平躺着,视线被那两颗垂坠的沉甸甸的囊袋挡住了。

他有点遗憾。

戚野跪起来,小心压覆在戚闲身上,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和他哥的鸡巴一块握住,他舒爽地叹了口气。

丁夏的屁股算什么,他跟他哥这样挨着,就比以往操任何屁股都要爽。

他为什么不早点把戚闲灌醉呢?

戚野单手撑在戚闲身侧,另一只手握着两人相贴的性器,小幅度地抚慰着,他痴迷地看着他哥安静的睡颜,小声叫他的名字。

以前他自慰总要摸很久才有射精的感觉,但这次不一样。

戚闲就被他压在身下,脸颊泛着酒气的潮红,太他妈勾人了,不到三分钟,戚野就想射了。

他愣是憋着,断断续续拖到了近十分钟时,才突然起身,钳住他哥的下巴,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那两片微张唇上。

他现在可以偷偷吻他了。

他哥被他弄脏了,他得负责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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