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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被他C得满脸c红

 

客厅里没人,他往厨房张望一眼,又往主卧走。

他看到他哥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椅里,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有个人跪伏在他哥的腿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戚野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他隐忍着走过去,发现那人的眼睛被一根黑色领带蒙上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人把他哥的性器暂时吐出来,侧歪着头笑了笑:“另外一个男主角回来了?”

戚闲淡淡“嗯”了声,他把烟捻灭,勾勾手指说:“小野过来。”

戚野走过去,戚闲拽着他的衣服让他弯腰,吻了过来。

他哥好像抽了很多的烟,烟草味甚至盖过了他身上香甜的沐浴露味道,戚野皱了皱眉。

那个陌生人又摸索着要去给他哥口交,戚野分神看了一眼,被戚闲捏着下巴扳回来,细细密密的轻啄。

他哥的阴茎被舔得水光十足,看得出来,戚闲现在兴致高涨。

可戚野很不是滋味。

以前他跟人发生性关系,是为了排遣、发泄,对象是谁、有几个人都不重要,抽插是机械性的过程,射精是最终目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爱他哥,他想跟他哥做爱。

而爱情是排他性的。

看着戚闲一边吻他,一边把那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戚野忍无可忍,伸手把那人推倒在地。

“哎?干嘛呀这是?!”那人发出一声惊呼,又挨了一脚。

戚野拎着他的后领子,把人往门外轰。

推搡间,那人蒙着眼的领带掉了,他把眼前一脸愤怒的人当成了戚闲,疑惑道:“老板你生什么气呀?我刚才给你咬得不爽吗?”

“爽你妈逼!”

戚野把门摔在他脸上,就听那人在门外喊:“神经病啊!过后你可别找我退钱!”

戚野回到主卧,他哥已穿好裤子,依旧坐在那个单人沙发里。戚野揣手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说:“行啊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好3p这口了?”

戚闲唇角压得很平。

“非得有个第三者在场,你才肯让我操吗?”戚野拳头捏得很紧,“你他妈想什么呢?”

看戚闲又想从口袋里摸烟,他实在忍无可忍,冲过来一把将他哥从沙发里拽起来,逼近他面前说:“我懂你的意思了,你他妈是傻逼吗?!”

“小野……”

“敢情数理化考满分的脑子就长这样?你以为你叫个人来跟咱俩3p,我操你就不是乱伦了对吧?你就能理所当然的接受是吗?臭傻逼!”

戚闲眼里一片灰败,他抹了把脸,点了点头,哑声道:“是挺傻逼的。”

戚野转身去了客厅外的阳台吹冷风,小区里、大街上,到处都是他妈的铃儿响叮当,这个圣诞节真操蛋。

他想来颗烟沧桑一下,但他没他哥会抽,还是算了。

腿站得有点麻了,戚野心里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想回去再跟他哥好好谈谈。

他不怪戚闲,毕竟兄弟相奸这种事,稍微有点道德感的人都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

有挣扎,有痛苦,是肯定的。

他哥是个乖宝宝,乖宝贝总是要用来哄着、宠着、爱着的。

戚野叹了口气,刚要转身,腰被人从后面环住,他稍稍向后靠了下,听见他哥跟他说抱歉。

可他不想听抱歉。

他靠在他哥的怀抱里,抓着他哥箍在他腰间的手,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两人回了暖气十足的客厅。

客厅里放着首爵士风格的英文慢摇,戚野在他哥怀里转过身来,两人抱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手扶着彼此的腰,默契地缓缓晃着舞步。

此时一个眼神,足胜过千言万语。

鼻尖微微磨蹭了下,嘴唇随即温柔地贴在一块,舌尖交换彼此最热忱的爱意。

怦怦,怦怦——

爱你,是流动在血管里的本能。

衣服一件件除掉,他们赤裸裸地相拥,就像他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时那样,被医生放在血淋淋的护理台上,哇哇哭着抱在一块,不肯分开。

“小野……”

“嗯?”

戚野把头埋在他哥的颈窝里,把戚闲抱得死死的,他哥的颈动脉就贴着他的嘴唇有力地跳动。

“挑个喜欢的地方,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这话只说了半截,但戚野听懂了,没有一点犹豫地点头说好。

他要跟他哥私奔了。

11

这年春节来得早,寒假放得也早。

圣诞节过了没几天,戚野随便应付完最后一门的科目考试,就带他哥直奔机场。

他没有特别喜欢或者向往的地方,只要能跟他哥在一起,去哪儿都成。

国内烟花漫天盛放的时候,他们正在波罗的海中央,并肩站在一艘破冰轮的甲板上,甜蜜地接吻。

触目所及尽是白茫茫的一片,时间同这片海域一起凝固不朽,他们好像也能爱到地老天荒似的。

同行的旅客为他们鼓掌欢呼,送上祝福,有人看到他们相似的脸庞,不无惊讶地说:“youolooklikes!”

戚野套上浮冰衣,站在船舷上摇了摇头。

“heisyboyfriend,yfantasy,yulateilovehiand——it’sepic”

说完,他纵身一跃,跳进了冰面上凿开的一小片海水中。

戚闲拨开细碎的淡蓝色碎冰,浮游到他面前,笑道:“刚才在说什么?”

“在问他们像不像泰坦尼克号的情景,youjup,ijup,”戚野扑腾着胳膊想来吻他,但是浮冰衣堪比宇航服,气鼓鼓的,他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他哥的嘴巴,“操啊,这什么破玩意儿!”

戚闲笑哈哈地划开了,等浮冰结束,回到破冰轮上,他伸手给戚野暖耳朵的时候,才贴着他通红的鼻尖轻声说了句“loveyoutoo”,戚野顿时笑逐颜开。

他们游遍了大半个北欧,最终在斯德哥尔摩的城郊租了套小院住了下来。

院子里有个很大的玻璃花房,四季常青的爬藤植物在花房外架起了一道天然屏障,花房内温度适宜,鲜花常开,很有情调。

戚闲喜欢在这里晒太阳,偶尔来了兴致,就会在这里支起画板,画他们见过的景色。

最重要的是,花房里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

这也是戚野当初想租这套院子的理由。

情人节这天,戚野一大早外出跑步,然后捧了一大束玫瑰回来,红的、白的、粉色,没有任何包装,枝叶也是有长有短的,还沾着清晨的露水。

“港口的埃里克森运来了很多花,打算包装好了往外卖,正好被我碰见了。”戚野用外套把花梗包了两圈,递给他哥,“小心别扎着啊,刺忒多。”

戚闲无奈地说:“花房里这么多花……”

“那不一样,”戚野打断他,“花房是别人的,但这些是我送你的。”

“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戚闲把花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好香,不过这么多要放哪里?”

“唔,一部分插花瓶,剩下的……”戚野扬扬下巴,指了下花房里的浴缸,“洒那里成吗?”

他欲盖弥彰地说:“我看电视剧里都那么演的,花瓣浴。”

戚闲笑着摇摇头,把花抱进屋子,找花瓶开始插花。

戚野认命地叹口气,这是又没戏。

他本来打算租一条游艇,跟他哥出海浪漫一把,但戚闲没同意,最近他们不是坐船就是坐火车,有点腻烦了,还是窝在家里比较舒服。

两人去买了些食材在家自己做饭,然后一起看了部漫威电影,午后戚闲见阳光正好,又想画画,戚野趴在床上睡了会儿,手机就响了。

他哥让他把画笔拿过去。

戚野没多想,趿着拖鞋去了院子,一进门,就见他哥靠坐在圆形的按摩浴缸里,水面上漂着一层红色的花瓣。

他听见他哥打趣地问:“是你心心念念的电视剧桥段吗?”

戚野点点头,喉结难耐地滚了滚。

戚闲冲他扬扬下巴:“关上门,冷风进来了。”

戚野赶紧把门反锁上。

他哥最近也学他,把头发留长了,黑色微卷,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慵懒的风情。尤其是用那种平静到有些冷淡的眼神看人时,更是难以言喻的性感。

“愣着干嘛?过来。”

戚野走过去,目光不受控地往水下钻。

他哥真白啊,尤其是头顶的阳光倾泻下来,落在他哥的身上、落在亮晶晶的水里,就更显白了。

摇晃的水波把娇嫩欲滴的花瓣推到他哥胸口,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看起来很好吃。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戚闲伸出一条湿淋淋的腿,一脚踩在了他勃起的鸡巴上。

虽然还隔着裤子,但戚野觉得这刺激太强烈,他险些射在裤裆里。

“不是想操我吗?”戚闲用脚挑衅似的轻踩两下,“把裤子脱了,让我验验货。”

戚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握着他哥的脚踝,进了浴缸,欺身上去,用自己硬挺的鸡巴直接抵住他哥平坦的小腹,哑声说:“你不是验过了吗?时间太久,忘了?”

戚闲坦荡地张开双腿,握住戚野嚣张的性器,轻轻地笑:“那次不算,重新来过。”

戚野激动地把他压在浴缸边热吻。

嘴唇顺着漂亮的下颌线,划过脆弱修长的脖颈,在精致瘦削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两下,然后含住了粉色的乳头。

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手也配合着取悦他哥的鸡巴,水面轻轻摇晃着,破碎的阳光映在戚闲的眼底,好像万千星辰都在这里了。

戚野又轻啄了下他哥的嘴唇,然后深吸了口气,潜到水下,给他哥口交。

戚闲闭上眼向后仰头,一手虚抓着戚野的头发,随他吞吐的动作撩起水波,偶尔喉间逸出一两声闷哼,也是十足的慵懒腔调。

戚野爱死了他哥这幅享受的表情。

所以他忍着憋气的难受,给他哥多做了几次深喉,直到他哥绷紧身体射了精,他才转攻他哥的身后。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翻搅,水温柔地涌进又流出,戚野笑道:“哥,你后面好湿啊,流了好多水。”

戚闲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微卷的湿发别在耳后,眉头微蹙着小声喘息,顾不上反驳他的话。

戚野得寸进尺,又挤进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水声越来越响。

“行了,”戚闲拍拍他的后背,哑着声音说,“进来吧。”

浴缸里不适合正面插入的姿势,戚闲翻过身跪趴着,戚野扶着自己已胀得紫红的鸡巴对准那个刚刚被扩张过的洞口,一点点地操进去。

戚闲上半身趴在浴缸边,性感的腰窝里盛聚着一小滩水,戚野一记深顶,水溢出来,顺着胯骨滑落。

戚野握着他哥劲瘦有力的腰,鸡巴一点点抽出,他垂眼看着他哥的屁眼挽留似的紧咬着他不放,软红烂熟的肠肉被操得翻出,直到自己的龟头被完全拔出,他再趁着粉红色的后穴还未合拢,迅速有力地一干到底。

白嫩挺翘的屁股蛋,很快被顶撞得通红。

“哥,我操得你爽吗?”戚野俯身亲了亲他哥单薄的蝴蝶骨,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啪啪的拍肉声因为有水声的附和,显得更加响亮淫糜。

戚闲咬着嘴唇不回答,他连喘息声都透着隐忍。

戚野故意拔出整根鸡巴,随手捞起几片花瓣按在他哥的后穴处,坏心眼地故作惊讶:“哥,你这儿怎么长出花来了?”

戚闲回眸,嗔怒地看他。

戚野顶了下胯,怒张的性器在戚闲的屁股缝来回蹭了几下,再次破开后穴。

“呀,不好意思,”他坏笑地说,“把花瓣也操进去了。”

然后他看到他哥的脸更红了。

戚野就着这个姿势一通猛操,膝盖磨得发疼,他改坐在浴缸中,让他哥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操进去。

他握住他哥半勃的阴茎,一下下温柔的抚慰,扬首去亲他哥脆弱又性感的喉结。

戚闲点了支烟,深深吸了口,然后搂着戚野的脖子,一点点将烟雾吐在他的脸上,待最后一缕白烟散去,两人再交换一个深切的吻。

戚野觉得,其实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

他哥在用屁股操他的鸡巴,用香烟操他的嘴巴。

水有点凉了,戚野把他哥抱出来,把人压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玻璃上操。

因为水珠蒸发带走了些许温度,他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看清了他哥后背上竖起的细小绒毛,浑身从内而外透着一层绯色,漂亮性感得像是件艺术品。

戚闲嘶哑着让他快些,戚野使劲握着他的腰,打桩似的接连干在戚闲的g点上,戚闲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呻吟,快感一波波地涌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了干净的玻璃上。

后穴紧缩起来,戚野咬着他哥的肩膀,狠狠一顶,抽搐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屁股里。

待阴茎软下来,抽离体内时,精液也一块流了出来。

戚野按着他哥的腰,不准他动,然后伸手拿了支洋桔梗,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花枝插进了他哥的后穴。

白皙浑圆的股间,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

“真美。”

他摸过手机,把这样漂亮的戚闲封存在了镜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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