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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师弟隐忍/师徒

 

在平宴听来,这是一个很纯粹很可信的诺言,是师父一向随便但一言九鼎的惯常行为操作。

真是个好师父啊。

她眼睛亮晶晶地点头,眨了眨又用一种坦诚而肯定的语气说道:“下次我一定给师父你带山下最好的酒。”

沈成泽失笑,捏着布帛的手一紧,下一刻就不轻不重地拍上她凌乱的脑壳。

“小没良心的。”什么都不懂。

平宴迷茫一阵,不明白好好的师父怎么还说起她来了,不过既然师父也没有下文,在清理好自己黏糊凌乱的下身后,她提着刀愉快地跑了,留下一个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沈成泽赤裸裸坐在床边。

……

出了师父的门,平宴又变成那个平素冷面的红衣刀修,一路舒畅又倦怠地躺回自己的床上,大梦一场睡到天明,醒来只觉得分外舒服,浑身上下的灵气都自觉顺着经脉熨帖地流动。

这跟当时西江月花魁一夜后格外相似,她确实是能从这样快乐又舒服的事情中获得好处的。真好,平宴摩挲着手中的刀,心中不成型的念头越发明确。

门外敲门的声响同时响起,叫她停下思绪懒散地远远打开房门。

“进。”

话音刚落平宴忽然感觉有些不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夜那身,既凌乱又带着些见不得人的痕迹和气息。

来人是师弟……算了,他一个孩子能知道什么呢,平宴匆匆拢了拢胸口,抬眸就刚好撞上曲江白的眼神——

下移的目光是落到她胸口了吗?

平宴压住衣襟,却不知指缝间露出的丝丝缕缕的肌肤和敞开的衣襟几乎叫少年攥紧了拳头,生生忘记进门时措辞好久才盘算好的话,这并非诱惑,只是师弟经年累月沉积的欲念见不得一丝丝火星,哪怕是一点指尖的温度都能让他失了自制。

“小师弟?”

平宴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外看见曲江白下一瞬红了耳廓,满腔话语磕磕绊绊地变成声恍惚的:“师姐好。”

在师父面前撒娇耍赖的徒弟在师弟面前就成了沉稳的师姐,平宴没在意他的恍惚,只是接着勉强整理规整衣服,在他身边站定,问道:“师弟来的好早,是迫不及待想吃昨天说好的点心宴吗?”

想吃点心宴还是平宴?

曲江白乖乖站在她身边不动,眸光垂下去的角度显得格外规矩,他隐隐约约闻到师姐身上传来一股子若有如无的馥郁的幽香,动动手指,笑着应了声是。

“这你不用担心,我昨天连夜就帮你定了的,满城点心的满汉全席,保准你在去日前吃也吃不完。”

“多谢师姐。”

话说到这里,两人气氛忽然就滞涩起来,平宴刚想开口要他离开,曲江白却卡着她开口时间忽然问道:

“师姐最近有用什么香吗?好闻的很,我也想在身上带着这样的香气。”

香?平宴从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刚想断言否决的时候脑海中却想起昨晚香艳迷离的一夜……是不是她身上现在还沾着情动的气息,落在了师弟鼻子中。

这话也说不出口。

曲江白便见着眼前师姐眼神闪烁一瞬面上飞霞,她抿了抿唇才说:“没有,我从来不用香,可能你闻错了。”

曲江白知道自己没有闻错,他微微低着头,眉目阳光舒朗,心下却在不断逼迫自己不要再往前凑也不要做出太过于夸张的表现,他不动声色地捕捉到空气中弥散开的那一点点幽香,确信这跟那日窗外他看着月光中师姐自读时闻到的香气一模一样。

师姐昨夜,又在取悦自己吗?

以动情的姿态、以难耐的语调、以淫乱的手法……不能再回忆了,否则会让他在师姐面前当场硬起来失态。

只是如果师姐在渴望,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这个念头像是一团火,在曲江白心底燃成一片,叫他想把自己塞进平宴的目光里,揽上师姐纤细有力的腰肢,把自己放置在师姐怀里,而用自己粗大硬挺的阴茎好好的服侍师姐。他想无限接近如明月又如烈火的师姐,体会她的温度,又在放低自己的姿态,他永远是她的小师弟。

火在烧着,外表看来却还看不出来,曲江白习惯了师弟这个身份,他在平宴面前永远低上一头是被照顾的角色,除非有什么外来的刺激,否则他绝不敢轻易迈出叛逆的一步。他试图以一种温水炖青蛙的方式,或许可以慢慢地拥有他的师姐。

这个机会不远了,只是此时曲江白还不知道那时候他会目眦欲裂几近崩溃。

此刻他顺着平宴的话,恍然大悟般道:“好吧,看来确实是我闻错了。”

平宴点点头,风顺着她动作的幅度把一缕发丝勾到曲江白手臂侧,师弟笑得和煦,心底想法在阴暗地冒泡。

仍是夜晚,是门派大比出发的前一晚。

曲江白屏息凝神,却站在他亲爱的师姐窗外。

他是个无耻的偷窥者,他引以为豪,可当他隐匿身形站在平宴窗外时,半掩的窗棂内月光如洗,却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师姐呢?

曲江白一愣,蹑手蹑脚地翻窗进入房间,四处查看过后确认房间内根本没有师姐的气息,分明已经离开已久。

难道师姐知道自己偷……不不不,不会的,这些年他一贯藏得很好,师姐不会知道的。

可是师姐会去哪里呢?深更半夜的,明日就要出山,一切事务都准备好了,师姐能去哪里呢?

曲江白不安着、踌躇着、惊慌着终于想到师父处,说不定师姐只是去找师父探讨刀法了呢?他得去看一眼,想到这里,曲江白顿时转身快步去。

其实说平宴在找师父探讨“刀法”也没错。

阴茎怎么不算“肉刃”呢?

正是出发前一晚,离开山门还不知道欲望怎么满足呢,平宴特地早早来找她亲爱的好心的师父,将沈成泽扑倒在床榻间,熟练地摸上师父半硬的粗大肉棒。

“三天要了五六次,阿宴,你可是要来榨干你师父啊。”

沈成泽顺从地躺好,撑着臂弯替平宴把落下的发丝绾到耳后,含笑道。

隔着裘裤,平宴纤长的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摩挲,常年握刀的老茧在柔软触碰间带来更为刺激的感受。

这个一手拿捏师父肉棒一手扯开师父衣襟的孽徒理直气壮地抬起头,睁着勾人又懵懂的眼睛歪头问:“师父不行了?”

好一句无知者无畏的话,叫方才还装着风轻云淡的沈成泽瞬间破功,伸手捏住小徒弟的后颈一用劲翻转了二人的体位,咬着牙在平宴耳边低语:

“你师父行得很!”

平宴眨眨眼,露出个引人沉沦的笑,两条白莹莹的小腿盘上沈成泽腰,也学着沈成泽的样子咬耳朵:“那师父就好好行一行。”

更是要命。

两个人都被情欲熏染的要命,连衣服都没有扒干净,就先在床上好好切磋了一番,在师父刻意磨人的操干下,平宴一连高潮了三次,带着隐约的哭腔求饶,他才埋在小穴深处射出来。

平宴几乎像是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艳鬼,发红的眼尾满是被滋润的风情。

师父还不算满足,从层层叠叠的床褥衣裙中捞出赤条条的小徒弟,双手一揽,稳当当地抱着她往后山温泉处走去,低头瞧平宴,满目是深渊般的莫测情绪。

曲江白就是在这时候往师父方向来的。

经年累月禁欲的老男人根本受不得挑拨,鲜嫩可口的小徒弟一个眼神都能叫他被欲火烧得全身滚烫,偏偏平宴还是个没心肝又大胆的孽徒。

往往是只顾自己快乐,不管师父死活。

一句不行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么?

沈成泽埋下身子,滚烫阴茎的柱身就陷进湿润的肉缝间,顿时浸透了裘裤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彼此性器的形状。

平宴太湿了,她几乎在动情的瞬间就在分泌渴求的蜜液,叫师父的阴茎毫无阻塞地在肉缝中磨动。

可毕竟隔着两层衣料,这点刺激在早就尝过情欲滋味操干的平宴前几乎是令一种折磨,她感到花穴中越发瘙痒,恨不得师父粗大滚烫的阴茎里面插进来好好止痒。

“师父~,快,快进来……”平宴上半身被沈成泽紧紧压着,便不断扭动着臀部,好叫阴蒂在摩擦间多多接触柱身,缓解花穴中要咬人的瘙痒。

沈成泽不说话,埋在平宴耳侧轻笑,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把整个阴茎都压在阴唇里摩擦,硬挺的龟头不断戳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别样的奇怪触感。

平宴的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带着颤动,从外面看像是已经挨操的模样了,可实际远不到插入的快感。

小徒弟撑不住,哼唧的声音里面泛起哭腔,忍不住跟师父求饶:“师父、好师父我错了,师父太行了,快点进来吧,阿宴太难受了。”

这话比催情药还要动人,沈成泽也顶不住,只是隐忍着身下蓬勃的欲望,一边撩火一边诱导小徒弟说出些更动人的话语:

“阿宴说清楚啊,想干什么,嗯?师父听阿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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