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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指J吃早餐吃师兄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盛景有些苦恼。做任务的路上忽然就多了一个师妹,虽然原本简单直接的任务变得复杂了起来,路上还时不时地分出注意力去到处游玩。但总得来说,也算一种甜蜜的负担吧,至少他自己甘之如饴。

又是一个稀松平常的早晨,祁望舒主张着去早餐摊扫街,她昨天路过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白天已经被收在地上的招牌——油茶五元一碗,渝州小面,酸辣粉八块一碗。

招牌是商家自制的,很典型的小市民风格,前后量词不一字还歪歪扭扭。但正因如此祁望舒才坚信,这就是传闻中每个城市小巷里只有熟悉的老人才会知道的特色美食嘛。

盛景有些无奈,其实就是普通人家里随便赚的外快,真论起味道不一定比得上师妹平时吃惯的山珍海味。但他不好打消自家师妹的积极性,只是苦笑着跟随。

“老板!来两碗油茶一碗小面一碗酸辣粉。”祁望舒学着那些担担汉豪爽的样子吆喝着,一边拍拍自己身边的长板凳,“来,师兄你也坐。”

盛景默默坐下,一边熟练地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仔细擦拭着桌子上未干的油污。

“来嘞客官,这是找的五枚铜钱,您收好咯!”

祁望舒有些惊奇,“诶?这油茶怎么像碗汤,我还以为是喝的茶呢。”米白的糊糊上天女散花地布满各式佐料,八角,葱花,油辣子海椒,主菜是炸至金黄色的馓子。她有些犯了难,没想到油茶是这样的,好像一下子点太多吃不完了。

她反复扭头,一会看看鲜香麻辣的小面,一会又闻闻酸辣粉奇异的香味,最终咬咬牙一脸悲壮地下了决心,“师兄,你喂我吧。你喂我什么我就吃什么。”

盛景依言,想了想面食不趁热吃掉易坨,先用筷子搅和开了小面上的葱姜蒜,轻轻地卷起一筷子就往祁望舒嘴里送。

“啊——”祁望舒配合地微张嘴巴,一双手乖巧地平放在腿上。

“唔,唔!”盛景的筷子忽的一抖,叫正在被喂食的祁望舒差点呛到。她用谴责的眼光看向师兄,传递着不满的信号。

盛景的手愣在空中,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他僵硬地感到师妹放在腿上的手借着裙子的掩饰偷偷伸向了他下体,极缓慢地摩挲着娇嫩的大腿肉。

祁望舒却好像不知道他停顿的原因一样,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师兄?继续喂啊,我还想吃吃那个酸辣粉。”

那双手不满足于大腿内侧,逐渐侵入了更私密的地方,试探性地摸过阴唇表面的小豆子后就猛地朝逼缝里挤去。当然,遭到了还没完全动情的小逼的强烈抵抗,发现很难伸进去那双手才遗憾地改变了策略,对着裸露在外的阴蒂头爱抚着。

祁望舒的嘴里还在继续点评着,“这小面滑溜溜的,就是太辣了。”她一句话拖的老长,意味深长地不知道是在说面还是这顽强抵抗的穴口很辣。说罢又若无其事地撒娇,“我想吃那个酸辣粉,师兄,挑给我吃嘛。”

盛景这下还能不知道师妹就是想玩这套情趣吗。虽然很难为情,但他的底线对祁望舒来说向来是没有底线。于是他只是手上动作一顿,边顺着师妹的要求又从身侧挑了根酸辣粉。

说实话,这家的特色小吃做的确实不错,至少盛景闻着这个又酸又辣的味道就觉得很正宗很香。但他心情却也如这个酸辣粉一样又酸又辣,师妹咬住这跟灰白色的粉的时候还恶意地挑逗他,故意将丁香小舌伸在外面像舔逼一样将粉舔进去。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留情,将骚豆子玩弄大后,蹭着外溢的逼水当作润滑就捅进逼里,也不管那仍然肿大裸露着渴望被狠狠刺激的阴蒂,只专心享受着穴道内部一层又一层软肉的挤压怕。

“好爽。”祁望舒忍不住喟叹,她的额间滴落两点汗,不知道是被这又麻又辣的酸辣粉呛得还是意有所指。

这对亲密喂食的小情侣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旁边围观多时的汉子注意到祁望舒这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提醒,“小娃儿,你给你婆娘倒点水噻,莫光喂干的,你看她都辣的遭不住咯。”

祁望舒满眼通红,顺着这话说,“师兄我想喝水,给我喝水嘛。”

盛景背上的冷汗都浸透了衣服,一方面是担忧被人发现的恐惧,一方面又是因为在这么多人的公共场合偷偷发骚的刺激感,特别是师妹还浑身完好,一身的仪表堂堂。这整个店里,也许只有他知道少女话下的深意,关于那想喝的水到底是哪里流出来的水。

骚逼背叛了主人,听到主人心仪的对象想喝水便激动地蠕动,从甬道深处送出一股一股的水流,浇在祁望舒堵着盛景下体的手上,穴里堆满了水,只要她动作稍微大一点,那咕啾咕啾的水声便不可掩饰。不过她暂时也还没有真的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家师兄到底有多骚的想法。

于是祁望舒忍住了想要深入抽插玩弄的手,嘟着嘴不满地说,“还有油茶呢。我要吃下面白色的米糊糊,噢,还有上面的小豆子。”

盛景觉得自己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听到祁望舒话的瞬间,他脑海里闪过的全是胸前挺立的两点和下身紫色的逼缓缓向外吐着白色淫液的画面。好了,打住——他冷静地想,喂完这顿饭这短暂的折磨应该就结束了。希望师妹接下来不会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他不抱期待地想着。

而吃完最后一口早餐的祁望舒却是一不小心被自己的衣角绊了一下。筷子掉了下来,她半蹲着身子在地上捡。正收拾着桌子的盛景听到师妹突然唤自己,“师兄,”她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充满担忧地说,“你下面骚味好重啊,这样真的能出去吗。”

盛景的脸爆红了。

盛景出任务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这种累,不是指路上车马舟顿的劳苦,或者是面对任务内容无处下手的无措。相反,他可能从来没做过这么轻松的任务,祁望舒的傀儡术,还有那打探人消息时格外好用的牵动情绪的术法,一切都完成的出乎意料的顺利。但祁望舒这一路上来出其不意的各种操作也让他叫苦不得。

比如在人声鼎沸的饭店指奸他的逼,又比如让他含着那些难为情的道具一起出去打探消息,更甚至在僻静无人的小巷将他摁在墙上就开始荒淫的性爱,他甚至看见被奇怪声响吸引进来的路人停留在他们半步远处——当然,在祁望舒的术法掩饰之下他什么都察觉不到。但盛景的心还是紧张地快跳了出来,虽然的确很爽,但他衷心地希望这辈子都不要有鱼的触手。

所以说,该死的恢复作用竟是点在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吗。祁望舒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地颤抖。啊啊啊,她看的小黄书里眼馋好久的触手py终于有机会实现了嘛。不清楚这些触手存在时限的她一脸严肃,“快,师兄,快点脱衣服,要来不及了。”

正捧着师妹双手上药的盛景还没有从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中反应过来,就看见身下数根绿色的藤曼,顶端还滴着奇怪的白色黏液,正围着他群魔乱舞。

见眼前人没有反应,祁望舒的藤曼和她心意相通,一个念头下去就扒上了男人身子,开始脱起衣服。

“别,”盛景下意识地想捉住身上的衣服,想起祁望舒让他脱衣服的命令半路又停了手。藤曼抓住机会,兵分几路,将盛景无处安放的手捆在一起举在头顶,另外几根一鼓作气地将整件衣服都扒了下来,想了想有觉得盛景半露不露的样子更加诱人,又把完全褪去的衣物给勉强提了一截上来。整个动作间,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也黏糊糊地蹭在盛景的肉体上,令他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狠狠地舔舐过,浑身湿漉漉的。几根藤曼则重点关照着胸前的乳头,先是末端卷成一个弧度绕着肉色乳晕,把粗大的乳头圈在里面,肉体的肤色和藤曼的颜色交相辉映出一副好颜色。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藤曼又支起,将细细的顶端对准奶孔就当成能操的洞一样开拓着。

“别这么玩,怎么玩都不会出奶的。”盛景的声音有些羞愤。他不知道祁望舒又从哪里搞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并且心里满是抗拒,比起被无生命的藤蔓玩,他更希望被祁望舒本人摁在身下狠狠地操成母狗状。

“有奶了有奶了。射进去了宝宝怀孕了,里面就有奶水流出来了。”祁望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她那藤曼哪里能真的射出什么精水?从奶孔里出来的白色液体也不是什么奶水,只是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不过在这种淫靡的场景下说是奶水也不为过。盛景被这歪理气的不想说话。

啊啊啊啊,出门没带水镜,祁望舒的心里满是遗憾,触手py欸,错过就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下次的触手py,应该用水镜全方位无死角地录下来,再在以后床上放给师兄好好欣赏。虽然很失落,但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于是祁望舒只好在眼下的情事更加卖力,争取把师兄操透,不留遗憾。

身上的藤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抽动得更加卖力,而且那分泌的黏液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经液体。盛景只觉得白色黏液沾过的地方都掀起了一阵火热的情欲,被重点关照的乳头更是在这样的操弄下也不满足,想要更大的东西插的更深,像是祁望舒的玉势,把他的奶孔当成逼一样狠狠操弄到深处打住,不能这样玩,这样的话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他面色潮红,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两腿微张着作出邀请的姿势,浑身上下色气地缠绕着藤曼,双手还被紧紧反捆在头顶,好一副美人误人密林的受难图。

祁望舒满足地吃过开胃小菜,终于将重心放在了正菜上——那口微微翕动着的,阴蒂渴望地肿立在外的小逼。上半身的乳白液体已经缓缓流到了下身,浑身逼里渗出的骚水,看上去像是刚刚被人狠狠灌过精的样子,除了那口骚洞没有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大骚洞。盛景已然一副忍耐不了的样子,被捆住的双手微微挣扎着勒出红痕,胸前两个乳头还是渴望抚摸,狠狠地啃咬,下体更是只有风蹭过,只能难忍得收紧大腿肌肉,挤压着逼肉聊胜于无地自慰。虽然已经很漂亮了,但祁望舒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噢,她一拍掌心,还应该用藤曼狠狠地堵住师兄的嘴,让其涨红了脸完完全全一副被迫奸淫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主动发骚求草。

于是藤曼顺心而为,果断而又迅速地堵住了盛景的嘴,比嘴大出几倍的藤曼一股脑地塞进去,一下子就呛得他眼眶发红,嘴里的声音被堵住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从嘴角流下。干着这件事的同时,下身的藤曼也没闲着,就着逼水润滑就直接地捅入了穴道,这才让被插着嘴巴的盛景一下子受到莫大快感想叫却又发不出声音。固然,藤曼不如玉势粗,但胜在数量多,还足够长,非常长。鱼触手一般滑腻腻的触感像蛇钻动着;似乎顶着许多突刺的奇特肉棒,对准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刺激着;还有像是一长串连起来的珠子,捅开合拢而又捅开。

现在在操弄他的东西,真的是人类吗?盛景无意识想着,似乎在他爽的翻白眼,嘴角的涎水再也没停止流下过后。那些不间歇的淫言秽语也再也没听见过。

“师妹”他喃喃着。

“我在呢,师兄。”祁望舒对着明显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唤着她名字的盛景叹了口气,嘴上仍是温柔回应着。

嗯这次的惩罚,先不论盛景身体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反复高潮到再也喷不出水,穴肉抽搐到坏掉,再也含不住那一大汪的液体。想必心灵上也受到了很大刺激吧。

祁望舒伸手将固定着盛景的锁扣全部取下。浑身脱力的盛景一下子倒入她怀里,砸得她趔趄了一下。

虽然盛景眼下很明显听不进去,她还是伸手扯下蒙在盛景眼上的黑布,用指腹拭去那流满整张脸的泪水,嘴里嘟嘟囔囔着。

“明明是想惩罚师兄的,没想到最后不爽的还是我自己呢。唔,虽然都是自己的机械造物,不过看着不是自己的东西操弄师兄果然还是很不舒服。”

不过想必师兄已经吃够苦头了,祁望舒还有着不被自己承认的小心思,那就是在正面看着盛景满脸泪水的心疼。

如果之后师兄还是不改这样独的性格的话那么她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只有反复提升自己来保护好想守护的人。

距离上次看到师兄已经是两个月前了,祁望舒也并不总能时时刻刻地黏在盛景身边。大部分时间,盛景都是一个人独自完成任务。

按理说这样的离别经历过几次便觉得寻常,但祁望舒每每还是难掩忧虑,总疑心是否会发生什么计划之外的事——

意外之所以被称之为意外,大抵是因为其的意料之外的,不幸的,令人感到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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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祁望舒快要按捺不住脾气的底线上,盛景总算回来了,只是意外地一身伤痕。也许不是多重的伤,可男人却放着不管,只漠然地穿着一身血衣走动。已经暗沉下的血迹和深色衣服融为一体,看的祁望舒心一阵绞痛。

一同来迎接大师兄的大家也都难免面露担忧之色,只是许久不见,想必这时候的盛景更需要来自师妹的关怀,于是大家默契地让开一条路。

不等有些生气而一言不发的祁望舒走出法地乱挤压,只知道用蛮力,忍不住狠狠皱起了眉,“我是这样子教你的吗?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早练也不认真。”

“做成这样,你是想被打成最低一等的骚奴,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替人解决性欲和排泄欲,被操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想着爽吗?”看着盛景因为言语刺激下身微微收缩喷水的样子,祁望舒冷冷地补刀。

“刚刚才高潮了那么多次,现在就又喷水了,你的早练练了有什么效果?连自己的小逼都不能控制,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好好完成想要被这样惩罚?”

盛景的眼神和他的逼一样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无辜可怜。他很自责,“对不起是我太笨了,让师妹主人生气了”忍不住哭诉求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想做师妹一个人的贱畜,师妹怎么玩我都可以不要把我丢给其他人。”

“我本来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算什么筹码?”祁望舒有些刻薄地说道,但还是网开一面给了盛景一个机会。

“低头,咬着你自己的奶子。”

于是盛景乖乖地低下头去,因为难以顾及两边,他用手将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推,然后就着两个挤在一起的乳头一口咬下。

“手上的动作不要停,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祁望舒继续指挥着。看着那对只有少女初乳大小的奶子被尽力把玩着,主人毫不怜惜,像是要捏爆一个水球一样用力。

“舌头先舔乳头边缘,慢慢地把奶孔吸开”

看着已经尽力在做,面色通红却还是挤不出奶的师兄,祁望舒决定再帮他一把。她在心底默默加深着暗示,你已经怀孕了七八月份,每天奶子都痒的不行,渴望着能有人啃啃,把里面沉甸甸的奶水全部给吸出来。

盛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胸前突然好像更痒了。祁望舒尊重师兄的努力,没有上手那对奶子,只是顺着泥泞的腿间,摸向那湿透的小逼狠狠扇打着。

“啊,主人——”盛景惊呼。

祁望舒一语不发,只是手上继续动作着,扇着手上的肥逼跟着乱颤,逼水也四处飞溅去。又扇了好几下,看着粉色媚肉都被打的外翻,撑着圆圆洞口邀请状的色情样子,祁望舒的眼一红,忍不住将刚刚拿在手上把玩的鞭子插进深处。

下体突然插进一个肿胀的东西,还带着少女刚刚手上的体温,盛景不自觉地把腿岔开得更大,然后被粗长的东西插得双目失神。微凉的死物动作却不呆板,狠厉地捣进花心,毫不怜惜地撞击着深处的敏感点,力度重的好像想把身体深处劈开来。

祁望舒抽插的动作间抬头望去,盛景嘴上的动作没有停,反而因为下面爽了上面不够爽而更加用力地咬着那对乳头。

终于,在下体被插到灭顶高潮时,盛景上身也忍不住一挺,从那对乳头里喷射出奶汁来,白色的液体沾着整个上身,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被粗长鸡吧里喷出来的精液狠狠颜射的样子。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的盛景想起了正事,“早餐师妹请喝贱畜刚产的奶水。”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但真正面对时盛景还是有几分茫然无措。

他的第一次发情在祁望舒不知情的情况下含糊渡过,带着几分羞耻,和在隐晦场景下满足欲望的餍足。

人生初次尝试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穴肉收缩着,他不由合拢了双腿,却又因为夹紧腿部阴道更受刺激,然后被产生的在借此获取快感的想法而羞愧地再次张开腿。殊不知两腿字张开的样子更像引诱人的妖精。

总之,对于第二次发情,盛景谨慎又谨慎,做了万全的准备。在原本的世界线中,也本该在这充分准备下度过。

祁望舒打量着周围。

四处的景色很是眼熟,她端详许久,辨认出是她小时候归南宗的样子。而眼下走着的路却极为陌生,是她平日不常去的地方。

嘶,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祁望舒思考着,她和师兄一起进了某个秘境,然后又走散了。再然后她触发了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阵法。

这是根据她的记忆提取出来的幻境?还是什么能够穿梭时间的法术?

不论如何,既来到这儿想必是和她有几分关系的,总归走一步看一步吧。

祁望舒用手抚着路边的树皮,慢慢地朝林子深处走着。干枯的树皮磨着掌心的手感十分真实,在手上划出划痕的同时,年份已久的树皮也‘簌簌’地掉落。

按照常人的思维应当是找个屋子就这样关上几天,但盛景不愿意。他渴望保持着在其他人尤其是在祁望舒眼里正常的形象,所以最终只选择了一个足够偏僻的地方。

比起一开始只用手指开拓着下身,盛景这段时间显然学会了更多的花样。但他也只初初了解了身体构造,知道两片肥厚阴唇下掩盖着的阴道,被戳到敏感点就会从内部喷出水来。而上阴唇包裹着的像果子一样的凸起则是阴蒂,光靠体外刺激就能予人至高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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