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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娶我吧(完结章言语羞辱CX)

 

“你他妈绑我干什么?”严垣半躺在单人沙发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被分开分别放在沙发扶手上,与沙发腿绑在一起。

他上半身是赤裸的,凸出的锁骨十分性感,胸肌不大不小大概一手能握个满,结实的腹肌充斥着力量感,腹部往下的青筋纹理没入隐私地带,再搭配上这个引人犯罪的姿势,很绝。

席嫱喝得半醉,当然没那么牛逼控制他把他绑成这样。

但挡不住严垣自愿啊,他假装抗拒,半推半就的样子落在席嫱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席嫱翻出来一把剪刀,走近他,然后半蹲下来。

严垣咽了口唾沫,他不明白安清打算对他干什么,或者说安清能对他干什么,他有点害怕,但又不愿意表露出来,于是他又开始犯贱,“怎么,想让我断子绝孙?得不到就毁掉?行啊安清,看不出来,你这人心思还挺歹毒。”

“这样,我最近好不容易把订婚取消了,我不跟别人订婚了,我娶你好不好?”

“你别冲动,你不是冲动的人安清,安清你别、别过来!”

在冰凉的剪刀碰上他隐私处娇嫩的肉时,他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叫了起来。

席嫱把他身上唯一的布剪烂扔开,半勃的阴茎尺寸优越。

严垣颤抖着身体偷偷睁开一只眼,心有余悸小声道,“别、别冲动安清,我以后不会乱来了,你别剪它,我以后还想和你有孩子呢。”

席嫱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扔开剪刀,伸手摸上了严垣的胸。

当冰凉的手指夹住了挺立的乳尖时,严垣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安清,你、你要干什么?”

席嫱没回应,只安静地揉捏着乳头,在严垣慢慢来了感觉后,突然将它猛地拉长。

“嗯啊啊…啊啊痛、好痛,别扯”

“啪!”

一个耳光落在脸上,严垣的呻吟霎时顿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羞辱。

“婊子。”他听见安清这么骂,“谁教你这么叫床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安清怎么会这么玩?谁教她的?!什么时候教的?!这段时间安清只接触过阳锡这么一个男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严垣突然暴起,猛地挣扎起来,“阳锡我操你妈!你他妈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席嫱直接站起来,抬脚踩在他的阴茎上,狠狠旋转着往里碾。

“啊啊啊痛、好痛,别踩嗯啊别踩那里,啊啊太痛了”

席嫱放下脚,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

严垣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着气。

分开的双腿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勃起的阴茎直挺挺杵着自己的肚子,严垣想合拢腿,紧接着却被席嫱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那个浅褐色的肉洞入口。

“安清!”严垣又急又气,“你这是强奸!”

“你报警呗,那也顶多算合奸。”席嫱倒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懒得废话,手指抵着后穴就插了进去。

“嗯、嗯啊慢点,慢点啊痛”

肉穴死死夹住入侵的手指,令手指无法挪动一丁点。

“啪!”这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席嫱不满道,“骚货,放松你的逼!”

严垣瞳孔剧缩,这辈子,只有他对别人说这种话的份,安清是不是疯了?!他一张脸涨得通红,身侧的手死死抓着沙发垫,他更用力地用穴口死死夹着穴里的手指,气得心脏发紧。

席嫱冷笑一声,突然抓住他梆硬的阴茎,猛地往下压。

“啊啊啊痛、痛、别啊啊”

席嫱耐心有限,这会儿大脑充血,只想大刀阔斧地抽插那个肉洞,于是语气也变得更加阴冷起来,“严先生,我再说一遍,放松你的骚逼,不然我直接把假鸡巴全捅进去,让你的逼玩一次就废掉。”

这句严先生陌生又熟悉,严垣痛得眼角沁出了泪,抿紧嘴开始放松后穴。

一根手指终于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艰难地捅了进去,席嫱用一根手指在小洞里快速出,直到穴口变得越来越软,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

三根手指并拢只能进入一半的长度,严垣死死闭着眼,两条泪痕在灯光下十分明显。

席嫱盯着他看,三根手指加快速度在穴里抽插,严垣抵抗不了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只能红着眼呻吟起来。

扩张终于结束,席嫱给严垣松了绑。

她扶着严垣往床边走,严垣腿软得厉害,大半个身体靠在席嫱怀里,一米八五的个子此时看起来一推就会倒。

席嫱也确实轻而易举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拿过穿戴式假阳往腰上系,随后挤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朝着严垣漫不经心道,“严先生,把逼扒开。”

严垣额角青筋暴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dirtytalk,为什么要被她羞辱。

他慢慢将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又缓缓挪动手臂,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朝着俯视他的女人露出那个被入侵过的小洞,他的思维好像趋于坏死,感性先于理性在替他做决定。

他听见安清的笑声,听见安清在提醒他,“严先生,你再不跑,就要变成我的母狗了。”

严垣被命令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巨大的假阳是如何被他窄小的肉逼吞进去的。

再然后,席嫱开始了律动。

“啊啊安清太快了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啊,骚、骚逼要喷了求求你”

席嫱掐着他劲瘦的腰,一下下用力往他穴里凿,假阳抵达的深度几乎让严垣崩溃,他好像真的成了席嫱胯下只知道浪叫的骚母狗,撅着逼任由主人发泄。

假鸡巴飞快地抽插着肉穴,润滑打出的泡沫四下飞溅,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席嫱狠狠地鞭挞着脆弱的肉洞,嫩红的肉在抽插中不断被带出来又捅进去,席嫱突然握住他梆硬的鸡巴,用力按住头部,严垣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母狗不要了,嗯嗯啊要射了、求、求求让母狗射啊啊”

高潮的快感在袭来前一秒被掐断,席嫱停止了腰部的摆动。

严垣愣愣地抬头,几乎抵达了地狱,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溢出来,他嘶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安清,求你了,用力操我。”

“操死我,操死母狗,把母狗逼捅烂,好不好?”

席嫱笑了起来,还算满意。

严垣的腿被摆成了v字,席嫱叫他睁着眼,看着假阳在自己逼里进进出出,一边骂他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一边逼着他讲出一句又一句突破底线的骚话。

严垣哭得眼睛都肿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清纯小女友怎么变成了这样,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让结局偏成这个德性。

他带着哭腔呻吟,一遍又一遍求饶。

席嫱像个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歇地惩罚他的肉穴,红肿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绞紧又放松,严垣尖叫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接一次被打断,他的阴茎涨得生痛,颜色也慢慢变成了深紫,昂贵的床单被他抓得乱七八糟,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他整个人几乎虚脱,哽咽着求他的安清给他一个痛快。

“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骚逼要被捅穿了,饶了我啊啊啊顶到骚点了,安清救命啊啊啊骚心要被插烂了安清”

“咦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安清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啊啊啊快高潮了”

“用力呜呜安清,求你了安清,别停嗯啊啊让我射让我射”

再次被控射,严垣迫不得已扭动着腰,自己往席嫱的假阳上撞了起来,再不给他个痛快,他怀疑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

但是安清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并在他耳边笑着轻飘飘道,“严先生,再控射一次,这次骚到我满意的话,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这话一出,严垣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发骚,尖叫呻吟几乎在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的角落。

席嫱瞳孔微微收缩,意识到严垣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在这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她松开了掐住鸡巴的手。

严垣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随后用尽所剩的力气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阴茎。这次控射与之前不同,严垣突然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有尿液淅淅沥沥流出,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模样惨不忍睹。

席嫱拨打120,并在120抵达前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他的身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严垣性功能受损,直接阳痿了。

……席嫱迷惑,这家伙最后猛地给自己那一下是因为啥啊?愿望?什么愿望是他一定要的,这个愿望自己给得起吗?这下玩大了,搞什么东西啊。

席嫱还在外面思考,突然被护士急切的声音打断,“女士你好,请问您是里面那位男士的家属吗?他自杀了,现在面临生命危险,需要您签字!”

我操,席嫱惊呆了,这男人在搞什么勾巴。

严垣割腕了。

不过抢救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席嫱坐在病床旁守了一个晚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她躺在本应严垣躺着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席嫱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自杀被抢救后,有人在床边,守了她两天两夜。她那两天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隐约有人一直盯着她,陪着她。

她醒来后看见严垣只记得骂他了,现在回想他当时脸色貌似确实很差,该不会是两天两夜没合眼?

不等席嫱继续胡思乱想,严垣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看见席嫱后垂下头,静悄悄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席嫱伸出手想摸他的头,他却突然缩着头躲了一下。席嫱沉默两秒,想起昨天给了他很多个耳光。

“……你还会自杀吗?”席嫱收回手,盯着他淡淡问道。

没成想他却反问道,“你呢?”

“我当然不会。”席嫱笑着回答,“我永远不会再干那种蠢事。”

“那就好。”严垣嗓子有点嘶哑,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

席嫱想了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负很大的责任,于是直白道,“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会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

严垣猛地抬起头,眼里裹着丝丝惊喜,“你要对我负责?”

席嫱又开始莫名其妙,“……你都阳痿了,以后很可能断子绝孙,这也不用我负责吗,什么男人能大度成这样?”

闻言,严垣脸色又开始涨红,他骂了句脏话,语气有点低落,“我还以为,你要为操了我负责。”

席嫱瞪大眼,“操你负什么责?你操过那么多人,你负责了?”

严垣刚红润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他沉默了良久,又轻声问道,“那床上答应我的愿望呢?还给吗?”

“给。”席嫱点头,“但是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那你娶我吧。”

……?

席嫱感觉很荒谬,“你再说一遍要我干嘛?”

“娶我。”严垣认真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跟我领结婚证。”

席嫱的表情比吃了只苍蝇还难受,她开始思考起来。

但严垣不打算给她消化的时间,义正言辞分析道,“你看,我出了这毛病,以后就绝对不可能乱搞了,以后我会没老婆也没孩子。刚好你又操过我了,作为补偿,以后你做我老公不行吗?”

这也行吗?

席嫱盯着他看了半天,没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端倪。但他说的解决方法确实不过分,甚至可以说很合理。

而且结婚只是一个形式,多了个夫妻身份而已。席嫱并不爱他,所以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他怎么对自己,自己就怎么对他好了。

席嫱扔掉东西离开,肖玥在身后骂她,骂她是个没教养的东西,骂她抢别人男人,骂她不要脸天天往男人家跑。

阳锡正端着菜出来,一脸茫然看肖玥朝着门口破口大骂。

他视线往下移,看见被扔在地上的塑料袋,鸡蛋摔烂后蛋黄和蛋清混在一起,弄脏了装着肉和西红柿的小袋子,阳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上一抖,瓷碗摔在地上,发出无比清脆的声响。

像在向他昭示有什么东西即将变得岌岌可危。

他抬腿就往门口跑。

“去哪儿?!”肖玥察觉到他的意图,冲上去一把将门关上,将他堵在门口。

“让开!”阳锡朝她吼道,伸手想将她推开。谁知肖玥像是早有预谋,趁他不备猛地朝他受伤的腿踹了一脚。

阳锡痛叫一声,捂住受伤的腿,直直瘫倒在地上,他痛得冷汗直流,意识都有些涣散。

良久,等那股子痛劲儿缓过去,阳锡强忍着怒气狠狠捶了一下地板,声音低沉道,“肖玥,滚出去,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以后不想看见你。”

“就因为这个婊子?!”肖玥瞪大眼睛,狠狠拽住阳锡的衣领。

她和阳锡是青梅竹马,高中时成为情侣,此后分分合合,纠缠近十年。阳锡非常喜欢她,什么都依她,把她从一个乖巧活泼的小女孩宠成了嚣张跋扈的坏女人。

无论她对他多不好,无论她提出多过分的要求,阳锡虽然无奈,但一定会满足她的要求。因为在阳锡眼里,她是初恋,是老婆,是他这辈子爱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肖玥恃宠而骄,做事也越来越没个度。

她甚至会在喜欢上别人后和阳锡分手一段时间,等分手后再找阳锡复合,因为她知道,阳锡一定在原地,一定在等她。

阳锡没接触过别的女人,阳锡的世界只为她一个人开放。

只要她想,阳锡永远是她的囊中之物,虽然有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在里头,但好歹也算是备胎中的钉子户,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的阳锡会喜欢上别人。

哪怕他们又分开了三个多月,这三个月里她一直和单位的一个男同事搞暧昧,可只要她不说,阳锡永远也不知道。

阳锡仰着头,沉默地盯着肖玥。

此时此刻,他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沉静地如同一潭湖水,薄唇一张一合淡淡开口道,“她不是婊子。”

“我说她是她就是!”肖玥还没意识到阳锡此时的态度有多异常,她理所当然道,“敢觊觎我的东西,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不是你的东西。”阳锡道。

肖玥的手还拽着他的领子,他捏住肖玥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开。

这是肖玥第一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阳锡正在坚定地推开她,没有一丝犹豫,她用尽力气去抓,却是一手空。

她瞪大眼,看着阳锡冷漠的神情,破天荒感觉到了心虚和恐慌。

“你在跟我闹脾气,是吗?”肖玥去碰阳锡的手,却被躲开,她终于急了起来,“这段时间是她在照顾你,我不该骂她,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阳仔,你别生气。”

“我是来跟你和好的,我们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我跟你一起做饭好不好?”

肖玥去捡席嫱扔在地上的菜,却被阳锡制止了。

“别碰。”

阳锡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他将菜小心翼翼捡起来,提着菜进入厨房。

“我来帮你。”肖玥跟在他身后,想拽他袖子,他却突然停止了脚步。肖玥成功拽到他袖子,讨好地晃了晃。

“肖玥。”阳锡平静道,“陈源是我兄弟。”

肖玥的瞳孔在瞬间放大,陈源,就是这三个月里和她暧昧的男同事。

还不等她想出托词,阳锡又道,“他翻过你手机,把你这两年和别人的撩骚记录发给我了。”

陈源是故意的,他提醒过阳锡很多次肖玥不是好东西,阳锡不为所动,所以他背着阳锡亲自出马。

肖玥松开手,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无理取闹的底气。

她引以为傲拿捏阳锡的手段好像在一瞬间全忘掉了,嘴唇张张合合,最后只吐出一句,“对不起。”

“让你进来吃这顿饭,本来是想吃完跟你讲清楚,彻底道个别。”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听不见,“肖玥,不要再见了。”

肖玥离开后,阳锡动作缓慢将席嫱买来的菜洗干净,然后是切菜、下锅、起锅、吃饭。

他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机械地进食,手机放在桌边,屏幕还亮着,他给席嫱发了很多消息。

“回学校了吗?”

“对不起,听听我的解释好吗?”

“小姑娘,以后还来吗?”

他不敢给席嫱打电话。

阳锡垂着头,突然朝自己二次受伤的腿上砸了一拳,剧痛袭来,他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睡觉前躺在床上,席嫱没忍住点开了阳锡的消息。

阳锡给她转了一大笔钱,没猜错应该是自己的全部积蓄。

最后一条消息是,“明天过来好吗?我们当面聊聊,求你了。”

阳锡等了一天,可直到晚上十点也没有人敲响那扇门。

他终于按捺不住,强忍着腿部的疼痛,一瘸一拐往门口走。

巧的是,门在此时突然被敲响了。

“小姑娘。”阳锡站在门口,看见心心念念的女孩,对视一眼后,竟有些手足无措,他往后退了一步给席嫱让位置,示意小姑娘进来。

席嫱穿着简单的白t牛仔裤,背了个斜挎包,长发用夹子夹住挽在脑后,清爽干净。

很简单的装扮,却清楚昭示着女孩的青春肆意,年轻漂亮。阳锡想了一天两人见面后他该如何争取,这一刻却有些退缩。

他没多少积蓄,转给席嫱的五万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也为表达对小姑娘这段时间的照顾和破费的感谢。他只是个护士,收入来源有限,他还比小姑娘大了五岁,小姑娘正值最美的年纪,前途无量,自己怎么配得上呢。

“……饿不饿?”阳锡将微波炉里热乎的饭菜端出来,“吃一点吗小姑娘?”

席嫱刚家教完,今天晚饭确实没来得及吃,很饿。

她没多说,端起饭干了两碗。

阳锡安静地盯着她吃,表面冷静,内心却做着激烈的斗争。

要怎么办,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姑娘,是她把自己从前任的沼泽中拉了出来,是她让自己意识到这个世上也会有人对他这么细心,是她让自己明白,被人喜欢这么美好,跟真正喜欢的人相处原来这么幸福。

没有小姑娘,他可能这辈子都鼓不起离开前任的勇气,也踏不出做出改变的第一步。

他希望未来的生活能有小姑娘陪着,小姑娘的冷落会让他心慌心痛,会让他失去理智。

“安清。”他破天荒喊了小姑娘的名字,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忐忑,“不生气了好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没什么想知道的。”席嫱很快接话,抬头注视着阳锡的眼睛,说出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我来是想跟你道别,那天一句话也没说就走确实有点不礼貌,今天特地过来做个了断。”席嫱擦了擦嘴,扬起一抹笑。

阳锡大脑一片空白,腿隐隐作痛起来。

“阳锡,很感谢你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救了我,还因为我伤了腿,但相应的,这段时间我也尽我所能回报了你。医药费和你的钱我都转你了,你的腿现在也好得差不多,所以”席嫱顿了顿,轻声道,“我们以后没必要联系了。”

“小姑娘。”阳锡嘴唇蠕动半天,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蹦不出,最后只低声恳求道,“别这样好不好。”

他嘴太笨了,明明心里装着那么多要跟小姑娘聊的,可是听到小姑娘决绝的话,除了求饶什么也做不到。

席嫱淡淡地注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阳锡强忍着被厌恶的恐惧,伸出的手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勾住席嫱放在桌上的手,不知所措地解释,“小姑娘,对不起,我那天只是想吃完饭跟她讲清楚、道个别,我没有、没有背着你联系别的女孩。”

他想跟小姑娘一起做饭,一起散步,想听小姑娘在他身旁哈哈大笑,听她强势却又温柔的斥责,想要小姑娘扶着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腰,想要小姑娘……和他亲近。

可是他的小姑娘说,“关我什么事。”

席嫱歪了歪头,又重复一遍,“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和不和别的女孩联系好像不关我事吧。”

小姑娘还在笑,嘴角弯弯,说出的话却这么残忍。

他只见过小姑娘或温柔或耐心,或调皮或愤怒的样子,何曾面对过这样的她。

阳锡心里突然涌上滔天的委屈和恐惧,他突然痛恨那天自己为什么要允许肖玥留下来吃饭,如果不是那天,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几天前,他们还能躺在同一张沙发上笑着评论电视剧人物,明明是可以吃一碗饭喝一杯水的关系,为什么却变得这么如履薄冰?

他不善于表达,只是觉得不应该发展成这样。

他握紧小姑娘的手,小声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喜欢你,想对你好,留下你。”

他白皙的脸变得一片通红,眼眶也泛红,垂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等待小姑娘给自己降罪。

沉默良久后。

席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觉得氛围渲染得差不多了。

“阳锡。”席嫱出声道,“过来。”

阳锡一愣,抬头与小姑娘对视,那双眼里多了分他看不懂的东西。他起身,站到了小姑娘面前,全程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

他太高了,这个角度看不到小姑娘的表情。

下一秒,小姑娘轻飘飘道,“坐我腿上。”

阳锡瞳孔一缩,以为自己听错了,“……坐、坐哪儿?”

“坐我腿上。”席嫱重复道,“分开腿,面对我跨坐上来。”

阳锡的手出了些汗,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这样不……”

“快点。”席嫱压低声音,不想跟他拉扯。

阳锡垂眸,忍着腿痛,虚虚跨坐在小姑娘腿上。紧接着,席嫱按住他的腰,让他结结实实坐在自己身上。

阳锡惊呼一声,“别,会压到你”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席嫱笑了起来,“接下来,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犹豫也别反抗,听到没?”

阳锡与席嫱对视,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见小姑娘上翘的睫毛和脸上细腻的皮肤,一时间脑袋都昏沉了,只轻轻“嗯”了一声。

席嫱将他的黑t撩起,衣角掀至他嘴边,“叼着。”

阳锡咽了口口水,张嘴衔住。

“两只手往后撑着桌子,把胸挺出来。”

阳锡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闭上了眼,却是慢慢颤着手撑在身后。

席嫱的手在他腰间、肚子上、背上轻轻抚摸着,阳锡感觉好痒,痒死了,被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他朝后躲了一下。

“啪!”

席嫱一巴掌拍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别躲,把奶子挺出来!”

“嗯……”阳锡闷哼一声,羞耻得要死,把腰往前送。

妈的,他好像把小姑娘想得太无害了点。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半,灯光昏暗,人影摇曳。

“嗯……嗯啊”阳锡咬着衣服,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席嫱一手扣住他的腰防止他躲,一手在他胸前挑拨。两颗乳头硬挺地点缀在胸膛,轻轻一碰,乳头的主人便颤抖起来。

阳锡太瘦了,一身的骨头架子,摸起来都硌人。

“阳锡,回答我,我在玩你哪里?”席嫱笑意盈盈,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毫不留情往外拉,男人随着她的力道整个人往前送。

“嗯嗯玩、玩我的……胸”他口齿不清道。

“什么胸,明明是奶子,我在玩阳锡的骚奶子。”

“不嗯嗯不骚”阳锡通红着脸,间或偷偷瞄一眼小姑娘的表情。席嫱嘴角一直挂着笑,跟刚才的笑不一样,她现在看起来才像是高兴的样子。

阳锡愣神了一会儿,突然,胸前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是席嫱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头。

“啊、嗯啊啊,痒、好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惊,松开了叼着的衣摆,宽大的衣摆落下去,罩在了席嫱头上。席嫱搂紧他的背,把他往前按,牙齿咬住乳头,一点点碾磨。

“嗯嗯……哈啊,嗯啊别这样”

乳头含在嘴里,很热很软,席嫱没忍住,狠狠磨了磨牙。阳锡哼叫着高仰起头,双手死死扣在餐桌边缘,不一会儿,那两颗小红豆肿成了两倍大。

席嫱掀开衣摆探出头,垂眸便看见阳锡下半身硬挺起来的阴茎,她伸手拍了拍阳锡的屁股,“转过去,手肘撑在桌上,屁股撅起来。”

阳锡头昏脑胀,咬牙迟疑地盯着席嫱,“……安清?”

席嫱顿了顿,突然用力抓住他头发往后扯。

阳锡吃痛地扬起脖颈,下一秒,席嫱的吻轻轻落在他唇上。

他的心脏疯狂跳动,小姑娘的唇软得要命,身上还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行为却干脆又粗鲁,暴力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还是说,他是个变态,有奇怪的爱好?

“乖,转过去。”一吻结束,席嫱摸了摸他的脸,直接道,“我要操你。”

“操我?”阳锡喃喃道,小声且断断续续,“我、我没有那个”

席嫱松开阳锡的头发,两只手按在他的臀瓣上,暗示性向两边掰开,眼神戏谑地与他对视,忽然觉得逗他玩特有意思。

“……这、这里?”阳锡急了,“不、不行,很脏”

席嫱隔着裤子按了按他的臀缝,“那我帮你洗干净,你给我操?”

阳锡抿着唇,耳尖红得滴血,他头快低到胸前,声音几不可闻,“……嗯”

席嫱从斜挎包里掏出一堆工具,阳锡看傻了眼,所以小姑娘今天根本就是有备而来,自己傻兮兮跳进陷阱了?

餐桌被收拾干净垫上了桌布,席嫱心血来潮坚持要在餐桌上操他,阳锡躺在桌上,抱着双腿弯曲成w形,扩张后的小洞正一张一合收缩着,他呼吸急促,愣愣地看着神色兴奋的小姑娘。

餐桌的高度正好在席嫱腰间,她系着假阳,伸手扶住阳锡的腰,将假阳抵在肉穴口。

“放松点。”席嫱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前挺腰。假阳没入洞口二分之一时受到了阻碍,阳锡痛叫一声搅紧了后穴,额间冒出细密汗珠。

慢慢来,席嫱在心里提醒自己,往后退出了一点,随即前后摆动起腰来。

“……嗯、嗯啊慢点、啊啊慢点”

假阳顺利在湿润的肉穴快速进出,往后撤一点,随后重重撞向里面,再往后撤一点,重重撞进去,重复几十次后,看起来窄小的洞口已经将粗大的假阳吞进去三分之二了。

席嫱欺身而上,伸出左手掐住他的脖子,下身猛地加速冲刺。

“哈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

“不要、不要,太快了啊啊啊我会掉下去嗯啊啊啊”

席嫱收紧手掌,阳锡的两只手再也托不住自己的大腿,他一个使劲,夹住席嫱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慌张地去掰脖子上的手。

这一带,假阳重重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阳锡张开嘴,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湿润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姑娘,有泪水顺着眼尾滑落,滴在桌上。

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小姑娘的眼睛通红,一下接一下重重往穴里凿,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充斥着耳膜,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冲出来。

阳锡咬紧嘴唇,试图用眼神向小姑娘求饶,桌子在毫不留情地撞击下好像都摇摇欲坠起来,他紧紧夹住小姑娘的腰,后穴也使劲搅紧,想让小姑娘寸步难行。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青筋突出的手背不受控制发着抖,一米九的身体此刻看起来蜷缩成小小一团,乖顺却痛苦地在躺在她身下,承受着所有来自她的侵犯。

席嫱操红了眼,猛地被他喉咙里溢出的哭腔唤醒,急忙松开左手。

阳锡急促地咳嗽起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却委屈地望着席嫱。席嫱摸了摸他的脸,下身停止律动,有些心疼,“对不起,还好吗?”

阳锡没回答,他伸出双手,揽住席嫱的脖子,垂下眼小声道,“……亲一下就好了。”

席嫱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暂停了一瞬。

她知道阳锡不是故意撩她,但是这么乖巧听话,这么任自己折腾,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他干死。

席嫱俯身吻住阳锡红润的唇,与此同时,下身继续粗暴地顶撞起来。

“嗯……嗯嗯呜”

上下两张嘴都被小姑娘狠狠堵住,阳锡收紧手臂,试探性伸出一节舌尖,很快,席嫱的舌头与他交缠起来,假阳也更激烈地在他肉穴里抽插。

阳锡被吻得五迷三道,连席嫱将他抱起来都没意识到,梆硬的阳具霎时直直插进深处,阳锡的声音都变了调,“恩啊啊啊啊好、好深,啊啊要死了太深了操穿了啊啊啊”

席嫱轻松将他抱起来,心下一惊,更深刻地意识到了这家伙有多轻,自己两天不在,他好像又憔悴了很多,席嫱怒其不争,好不容易给他养的肉,轻而易举又掉了?

席嫱眼神一暗,托着阳锡的臀捏紧,调整角度,惩罚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阳锡瞳孔剧缩,尖叫不受控制脱口而出,“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咦啊啊啊啊操烂了烂了啊啊啊救命”

“嗯啊啊安、安清饶了我,要死了啊啊啊不行、不行”

席嫱朝卧室走去,边走边顶,一下比一下深,阳锡的呻吟越来越尖锐,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爽得快要翻白眼。

小姑娘将他扔在床上,很快压上来,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操弄那个红肿的小穴,肉穴与假阳的连接处已经起了一大圈沫,顺着臀缝往下流。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阳锡捂住眼睛,被顶得不住往上挪动,很快又被一把拉回去,更深更重地捅进小穴。他声音嘶哑,带着隐约的哭腔,觉得小姑娘好像真的想把他操死。

时间一晃而过两小时,阳锡射了两次,小姑娘却像是不知道累,动作没有丝毫减缓,无比辛勤地在他身上耕耘着。

阳锡用嘶哑的声音,可怜兮兮跟她求情,“下次再操好不好?第一次就这么猛,那里要合不拢了。”

席嫱边操边思考,还不忘调戏他,“哪里合不拢?”

“……小逼”

席嫱笑了起来,又狠操十分钟后终于依依不舍放过他。

“我抱你去清理一下。”席嫱揉揉他的头。

阳锡还没缓过劲儿,搂着小姑娘的腰不肯动,他嗓子真哑了,这会儿暗哑的声音轻轻问道,“操爽了吗?”

席嫱亲了下他脸颊,诚实道,“还行。”

阳锡通红的脸埋进小姑娘肩窝,支支吾吾道,“以、以后都给你操。”

席嫱勾起唇角,狠狠吻住他的唇作为回答。

我们的以后,在大街小巷里,在相得甚欢里,在未来每一天里。

两人拿到结婚证后,席嫱反手丢给他,回补习机构继续赚钱。

严垣沮丧地捏紧两个小红本,安慰自己,没关系,慢慢来,至少他们已经成为合法的夫妻了,没有人能介入他们之间。

他想起自己是怎么让阳锡被踢出局的,是他让人找到肖玥,告诉肖玥你的男朋友要有新女朋友了,从而推动事情发展。

以后让安清上心的人,他都会如法炮制,让安清最终只能回到自己身边。

大概一周后,严垣的身体差不多养好了,他马不停蹄出院。

席嫱今天补课补得比较晚,又去吃了顿夜宵,九点才回租房。拐角的入口处蹲着一个人影,席嫱皱了皱眉,没当回事,却突然听见严垣的声音。

为什么确定是严垣的声音?因为他那天的叫床让席嫱很难忘,这么好听的声音,不用来叫床可惜了。

“喂?干嘛”

“不去,以后都不去。”

“我有老婆了,跟你们去那些地方不合适。”

“再说一遍,收心了,以后这种活动都别喊我……爱信信不信滚”

严垣挂断了电话,他像是蹲麻了,突然往旁边挪了挪,一屁股坐到地上。席嫱迟疑两秒,还是朝着他走过去。

一大片阴影覆盖下来时,严垣的视角啥也看不清了,角落里本来就黑,微弱的光线还被来人挡了个彻底,他有些尴尬地想站起来让位,下一秒却被人一脚踩在肩膀上。

“……嗯”他被踩着压在身后的水泥墙上,后知后觉认出那条腿的主人,脸“唰”一下变得通红。

席嫱弯下腰注视着严垣,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很平静,“你刚管叫我老婆?”

严垣心跳变得飞快,他仰头看着席嫱,那一声老婆听得他面红耳赤,他咬了下唇,小声喊道,“老公。”

席嫱一愣,脚往上挪了挪,毫不顾忌踩在严垣侧脸上。

男人双手撑在地上,侧脸被踩得紧贴墙壁,脸上的表情都变扭曲了,他小声求饶,“别、别在这里,去房间好不好?”

“去房间干嘛?”席嫱有些好笑,她每次看到严垣只有满满的施暴欲,就想把这个男人弄脏、弄坏。

严垣伸手握住她的小腿,“我们去房间、去房间你想干嘛都可以。”

“我没什么想干的。”席嫱放下腿,歪着头注视他,语气冷漠,“倒是严先生,大晚上跑来这里做什么?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我没心情招待。”

严垣坐在地上,一条腿曲起,他缓缓抬起头,仰望席嫱模糊的面容,嘴唇苍白,模样挫败。

席嫱毫不在意的态度刺痛了他,沉默良久后,他干脆破罐破摔起来,“我刚打电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吗,现在却问我想做什么?”

严垣嗤笑,讥讽意味十足,“想听我求你?还是想让我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席嫱意外挑眉,比起严垣唯唯诺诺的样子,好像让他硬着头皮进行无谓的挣扎更有意思,她喜欢严垣嘴硬,心却和鸡巴一样硬不起来的样子。

席嫱噙着笑蹲下,伸手掐住他下巴,恶劣道,“那就先求我听听?”

严垣没说话,狠狠瞪着她,两人的对视无声无息,却又剑拔弩张。不过,谁会先败下阵来也显而易见。

“安清,我也是个正常人。”他嘴唇有点颤,眼眶发红,“我不要自尊、不要下半身、不要除了你以外任何人,是因为我做错事在先,我得赎罪。”

“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痛。”

席嫱眯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语气淡漠道,“所以呢?”

严垣睁着眼执着地与席嫱对视,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一星半点的心软。

可惜什么都没有。

他的眼泪突然溢出,滴落在席嫱手背,炙热滚烫。

席嫱的手腕无意识一抖,心脏也收缩了一瞬。她喜欢看见严垣在自己身下哭,但更希望那是因为身体的碰撞。

她厌恶这个渣男,但又明白他并非渣得无药可救。

和安清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安分体贴,没有越轨,分手时也没有夺走安清的清白,就连伫立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联姻,也被他努力解决了。

或许给他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

正这么想着,严垣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明白,从今往后,哪怕卑微到尘埃里,安清也不会再心疼他。

因为属于他的女孩被弄丢了。

“所以安清,”严垣的声音沙哑又飘渺,很快吹散在风里,“算我求你,别把爱全收回去,给我留一点。”

留一点,我就能续航一辈子。

良久,席嫱叹口气,手上的力气也卸下了一点,“不是求这个……上楼我教你。”

浴室里,热气散去后微微泛红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席嫱将严垣压在洗漱台上,让他认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男人一手撑在台面,另一只手轻轻揽住女人的肩,右腿被抬起来,对着镜子露出艳红松软的肉洞。

“学会了吗?再求一遍。”说着,席嫱再次将两根手指捅进去,噗呲一声响,在浴室里仿佛带了回音。

“哈啊——”严垣急急喘叫一声,呼吸混乱,“老、老公,求你轻点”

席嫱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红肿的屁股翻起浪,含着手指的肉穴也猛地收缩,“很好,继续保持。”

女人下身穿戴者假阳,手指粗暴地抽插一翻后,急不可耐用假阳贯穿了男人的后穴,还不忘抓着男人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看清自己被操的骚样。

“嗯啊、太深了,老公,求、求你慢点”

镜子里,男人覆着薄肌的身体出了一身汗,隐隐泛着潮红,修长的腿在女人手下发着抖,另一条腿几乎要站不稳。高仰头时脖颈的线条无比清晰,连喉结都在不安地颤动,凹陷的锁骨处大片鲜红的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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