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双
鹰眼全部都应该是他李白的,鹰眼不会有爱人,他只会匍匐在自己的君主身下。
现在内心深处满溢着的难以言喻的诡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鹰眼又怎么样,治安官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被他抓着屁股操?沦为他的女人。
李白只觉得身心爽快极了,勾起笑容,原先铁面无私的模样被彻底摧毁,现在只剩下在床上被他李白干得腿都跪不住只能连连求饶的狄仁杰。
“啊啊啊好痛,李白……不要,求求你……”
这种诡异的情绪持续了好久,异常亢奋的李白看着狄仁杰通红的耳垂的越看越喜欢。
“你的小骚逼小屁眼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要不是狄大人来找我帮忙,我还操不到像狄大人这么紧的小骚逼呢。”李白大力的艹着狄仁杰,把他两个腿掰得更开。
“……不…不是,好痛啊啊……李白…李白……别…好痛啊啊啊啊!”狄仁杰只能自欺欺人的低声反驳着,他被李白操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又是初次被侵犯,只觉得痛。
“狄大人的奶子真大,真想每天都能插你的小骚逼,每天吃你的骚奶子,把你给操死。”李白才不管他如何,他一只手大力揉着狄仁杰的大奶,狄仁杰两只大奶被捏红,他被狄仁杰的小骚逼给吸得额头青筋暴起,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小逼,一插进去就让他只想把整个鸡吧塞到这里面。
“……李白,不……啊啊啊……不要再讲了,你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呜呜呜啊…”狄仁杰被李白按着背压着操弄,只有硕大的臀部高高翘起被李白抓住,雄性的yj不断进出他的穴中,像只母狗一样被强制交配。
他两只修长有力的双手像是两个铁掌钳住狄仁杰精壮修长的腰不让他爬走,下身快速在那湿软紧致流着骚水的小逼穴里疯狂抽插着,凶狠的撞着狄仁杰柔软硕大的肥臀,两个巨大的囊袋几乎把狄仁杰的大屁股给打得粉红。
“骚女人,你还想勾引谁,把你这处子身破了之后岂不是更要发骚了,别到时候对着朝堂上的司空震发骚,我看他一直对你挺上心的,天天看着你都想操你去,要是让他知道你有个小逼,指不定每天都要你脱裤子操你,把你下面两个嘴都操肿,到时候他白天c你,我晚上c你。”
狄仁杰的奶子被吸得敏感极了,乳晕都大出整整一倍,听着李白在他耳边戏虐的引言浪语,竟然还提到司空震前辈,狄仁杰只觉得羞耻得五雷轰顶。
明明是李白在操他,他却恍惚间看到了司空震前辈的脸。
“不准……不准你”
他被操得只能发出压抑的呻吟,被干得久了,两条修长的大腿总算得了趣主动的环住了男人的腰,他下面的小逼穴被李白干得,一插进去就是满满汁水。
李白舒爽的在他身子里射出,真不愧是他的鹰,实属名器。自己怎么之前的发情期都没抓住鹰来呢,都是自己强忍过去。
“哼,狄大人不会真对司空真大人存那种心思吧?我只是说了一下这小逼咬我这么紧,害得我射了。”
李白可不会允许自己的鹰去肖想其他男人,他也就嘴上爱玩些情趣,他自然知晓狄仁杰和司空震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
大力揉着狄仁杰的大奶,他埋在狄仁杰体内半软的jb又硬起,胯下大力抽插。
“如果天天这么被我操穴,会不会怀上我的宝宝?”
“哈……啊……哈啊……怎…怎么可能…”
“毕竟狄大人你有女人逼,女人被操多了都会怀孕,以后我就天天来操狄大人,把你按在公文桌上操,操到你怀孕,到时候还能去跟武皇申请个产假。”
李白咬着狄仁杰的耳朵。
“我没有……我没有女人逼………啊啊啊啊啊!……我不不可能怀孕……”狄仁杰被操有些神智不清,他夹紧男人的腰,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声。
狄仁杰被操得逐渐得了趣味,自己也从未触碰过只觉得羞耻的那处,现今竟然被这登徒子随意艹弄,他双手搂着李白的脖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在承受着李白几近暴虐的吻下他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好像感觉也挺棒的。李白的jb很大,自己几乎被他捅到子宫,可是每一下都好爽。
真的太爽了,大jb一下一下的插着,狄仁杰不由得自己摇着腰,神情迷乱的呻吟着,或许他真的是骚逼也说不定。
“哈啊哈啊……太深了…李白呜呜呜……好大………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不要操了”狄仁杰被撞得稀碎的呻吟在夜晚格外撩人。他甚至主动和李白接吻,李白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狄仁杰的嘴也像是个性器,大开着嘴被李白的舌头插入然后侵犯。
“不要!……不要干屁眼!呜呜呜好……好脏!啊啊啊啊啊啊啊!拿出去!”
李白挺身一进,狄仁杰后面的小穴就被狠狠插入,他并不做过多润滑,狄仁杰前面的小穴水流不止,刚好给后面做了润滑。
“你有两个洞,都该被男人干的。”
很难想象狄仁杰是今晚才被开苞,李白在狄仁杰的屁眼里痛快的抽插着,狄仁杰的两个洞都被他肆意进出。
李白听着狄仁杰放浪的呻吟,眼里显现出疯狂,确实啊,他的鹰,永远盘旋在他身旁像他的影子一样的鹰。就应该是他的,自己就应该在鹰还未转世前就让鹰负起责任。
他想起白发的鹰眼神冷峻,永远垂眸立于他身侧,他似乎未曾想过,这样的忠诚的鹰真适合被他弄去床上当他的受孕体。
等鹰眼的记忆回溯,自己会马上把鹰给送上床,告诉他抚慰君主这也是他的职责,然后把鹰c到怀孕。
为自己产下下一任继承人。
不再需要去寻找凰了,因为他的鹰眼能做到。
“……你是为我而生的,你父亲早就将你的命格与我相刻在一起。”看着狄仁杰陷入难以自抑的高潮中,李白抚摸他被顶得轻微凸起的腹部,相生相伴。
“你可是……属于我的鹰啊…”
高潮过后,短暂获得清醒的狄仁杰被迫和李白接了一个又一个吻,在今天之前他们甚至连稍微亲密一点的肢体接触都没有,却在今天直接进行了负距离接触。
他的口齿艳红被李白的大舌吸吮,他觉得每一次吻李白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狠劲占据他的口腔,每一次都要吻得他呼吸困难,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李白的吻就像在懊恼发泄,到底如何才能将他彻彻底底吞吃入腹。
“……昨晚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可以走了,还有,我的事情不要对外宣扬。”
事后狄仁杰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静,这与他平时的工作态度相关,他在自己尚且合不拢的大腿内侧看到了男人留下的白色体液,他里面也被男人射满了,必须赶快处理,不然是有可能身孕的。
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白听见他的话,当机了片刻,还没听个意思明白,只看见狄仁杰的嘴絮絮叨叨个不停,直接一只手按过狄仁杰的后脑勺,黏腻的吻了上去,嘟囔着。
“……鹰,早。”
狄仁杰皱眉,侧开脸避开这个吻,不深究李白莫名其妙的称呼。
“时候不早了,诗仙该走了。”
“……昨晚之事,是李某唐突了,望狄大人能原谅。”一盏茶的功夫,李白草草的收拾好衣服,眼睛都不敢再往床上的狄仁杰瞟一眼,故作淡定的咳嗽了两声之后,李白又开口。
“……当然…不原谅也是可以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李某会负责。”他耳朵微热,话里带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期待,因为这是他的鹰,会永远听令于他的鹰,往生石上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劫难。
等鹰眼觉醒了记忆之后,他会永远跟随自己,会代替凰陪伴在自己身边。可他忘了鹰眼还需历劫,司命树上的红牌翻动,李白忘记翻到最后一页,他的鹰眼这一世的劫难是情劫。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我还需要你负责?
狄仁杰只觉得可笑,忍住了质问,他不想局面变得更糟糕。
“不必了,昨日之事,且当过去吧,倒是我麻烦你了。”
清醒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却又要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拒绝的意味太明确,李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能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
鹰还会再来找他吗?
迈出大理寺少卿府大门时,李白脑中突然冒出这句话。
大抵是不会了吧。
他可以动用一些手段让他的鹰眼永远不会离开他,但他摇摇头,他从来不愿意这样强迫鹰,鹰可以自毁道行强迫他去寻找他并不在乎的凰,但他从来不会强迫他的鹰眼做任何事情。
他是个开明的君主,只要鹰眼的一句话,他都会点头然后信守诺言。
一旦沾上了这种关系,以前任何寻常的事情都会带上另外一种意味。
有些偶然的遇见也被双方变成了刻意的避开,将狄仁杰所需要的画轴交给李元芳之后,他们未曾见过面。
李白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出去云游,他安安份份的待在长安城里,他终于不用再假意去寻找他的凰了,他开始思考自己诞生的意义。
好像在等某些人的来信,时不时去喝几两小酒,时不时参加些诗会吟诗作对,文人风雅。也时不时想起鹰眼,举起的酒杯又放下了。
当半年之后他们在朝堂相见时,李白看着狄仁杰的背影,只觉日月流转之快,熟悉的单薄背影被繁重的公务压得更为瘦削,他难得在武皇前低下头,几乎是屏息凝神的倾听着狄仁杰那方位的声响,眼珠子却就是不敢往狄仁杰那边看。
一来是心虚,若是论今世,他还得尊称鹰眼一句狄大人,把人操了后再没去联系过。他二来是心中那点道不明的莫名情绪,他闷哼一声,那种胸闷的感觉又来了。
他因病痛而皱起眉头,自从那天离开了狄府之后就时常胸闷疼痛,呼吸不顺,自诞生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痛楚。
只要脑中一回想起那人疏离冷淡的鎏金色的眸子,那耀眼的白色发丝,关节分明的指尖,哪怕只是一瞬一瞥,都足以让他停下手中的事情抓紧胸口喘好些会。
鹰,他的鹰眼。
他的股肱之臣,他的左膀右臂,可他却巴不得将他囚禁于自己的床榻之上,若是为他诞下一子那是极好,但他又冥思苦想,若是鹰眼不愿意,那他当真会舍得强迫鹰眼吗?
答案显而易见。
他不舍得。
况且他隐约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不单单只是这些,不单单只是身体的碰撞,甚至不单单只是继承的延续,可他到底要什么呢?他到底还想要从鹰眼那里得到什么?
到底还有什么是鹰眼没有给他的?
捂着心口深吸一口气之后,武皇总算发现了他的异样,武皇还以为是自己冷落了李白,忙叫他上来端详自己写的诗。
在离开时,李白终究是按耐不住胸口的苦闷与疼痛,他在这半年冥思苦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交叉错过时,他有些狼狈的扯住狄仁杰的袖口。
人间这半年,为何过得可比千百年还寂寥?
“狄大人…”人的脚步是停住了,狄仁杰侧过身子却未转头,他眸子低垂,面部表情僵硬看起来不愿同李白讲话,从李白的角度只能看见微微垂下的睫毛和好看的侧脸。
而李白只道了个名字却哑然了,张着嘴却不知道下一句话该如何说出口。
他从未如此失神的望向一个人。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晃神片刻后颤声道。
“……我…我好像有疾,心疾,狄大人你能帮帮我吗?”
语落,李白再度看到了那双梦中早已出现过无数次的鎏金色的眸子,此刻确实明显的疑惑,对方的眸子里倒映出他彷徨无措的影子。
相比较于鹰眼的故作从容,李白输得更彻底一点,鹰眼的每一世都是彻彻底底的君子,可他李白不是,为了他的私欲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换了一副口吻。
“可否请狄大人点解,排解忧困?”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好啊好啊,李白你自己也有今天。
真正有疾之人,分明是他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