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多久没宠幸娘娘了?(微h)
“要还是不要?”他的声音比媚药还毒,一刻不停地蛊惑着她。
“要……给我……”,委屈的泪水从她闭紧的眼里滑落。
她觉得自己也疯了。
他含吮她的耳垂,轻声问她:“娘娘如此模样,陛下是有多久没宠幸娘娘了?”
多久了?四年,五年还是六年?她的头埋进他的怀里,抽抽嗒嗒哭泣,“不记得了,太久了”。
他轻笑,“可怜见的”,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要撑坏了……”,不用他勾引,她就说出了大概在清醒的时候,一辈子都不会说的话。
“哪里要撑坏了,嗯?”他故意引她说浑话,她拼命摇头,手从他的背往下滑,将将要钻进他的亵裤,却被他拦住,他将她的双手重新搭在自己的肩上,“不乖”。
她眼神迷离,神志不清,听之任之,搂紧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伸出舌头舔去他鬓边流下的汗珠。
温软舌尖小猫舔水似地舔着他的脸庞,他小腹一热,后槽牙咬紧,张开手指将她的穴口撑到极致,又把手指插到最深,在里头快速搅弄。
不一会儿,她紧咬唇瓣,娇喘连连,哆嗦着身子到了高潮。
微微喘着粗气,他抽出了手指,垂眼睇着榻上软成一滩水样喘息不止的她,伸出舌头,舔舐掉手指上粘着的蜜液,眼眸里欲色加深。
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再也无法忍耐,冲动地将她翻身朝下,满头青丝拨到一旁,露出她一整片的光洁雪背。
火热目光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一遍,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肩头,顺着脊骨延伸到腰窝,再到臀尖,落下一连串缠绵细密的亲吻。
她柔顺地趴着,轻吟声不断。
“想要么?”他问她。
“嗯…想…”,她浑浑沌沌冲他摆了摆肉臀。
他笑了笑,将她的挺翘臀瓣推高,细软腰肢压低,给她摆成了一个羞人的姿势,正对自己的腰腹,之后,就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还来不及反抗,只稍稍皱眉便又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里有股洪流遏制不住的宣泄而出。
“娘娘,娘娘,快醒醒,正月里,可不好睡过头,要不然太后又得责罚您了”
又有人在她耳边聒噪,怎么这么烦,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会儿,她像是从一个梦里进入了另一个梦里。
“阿衡,快醒醒,快醒醒”,大年初一的早晨,天还没亮,哥哥就来扰她清梦。
“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她往棉被里缩一缩,蒙住脑袋。
“谁让你昨夜不睡,非要守岁,你再不起来,爹娘就不带你去串门子了”,哥哥像揉面团一样,来回推她。
“我再睡一会儿,一小会儿”,她咕哝不清地说道。
“不成,娘娘,都辰时了”,声音从男人变成女人,她睁开惺忪双眼,眼前的人不是哥哥,分明是婵娟。
她有一刻怔忪,好一会儿,眼珠才缓缓转动,素白床帐,雕花衣架,走来走去的宫婢,她渐渐清醒,是了,这里不是萧家她的闺房,是椒房殿。
她被婵娟拽着坐起身,心里奇怪,怎么浑身酸软无力,她揉了揉肩膀,问:“县主呢?”
婵娟将床帐挂起,“县主可比您勤快有精神呢,一大早就起来了,说是要赶早去御苑采集梅花上的积雪,留着煎茶喝”。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哎呀,娘娘”,婵娟惊呼,原来是她一掀开锦被,婵娟看见榻上有一片猩红血迹。
她探手一摸亵裤,糯湿粘腻,手指殷红,隐约有血腥味道,竟是葵水来了。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上回洗过冷水澡之后,干脆就停了,怪道昨晚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原来是葵水将至。
婵娟赶忙吩咐人给她取了换洗衣裳,预备擦身热水,才回来帮她换衣裳,没想到一揭开她的中衣,又是一惊,“娘娘,您这是…”
她刚睡醒,头脑还不清楚,看着婵娟先是满脸惊异给她拢住领口,又将殿内宫人悉数遣走,不解道:“怎么一惊一乍的?”
婵娟如临大敌似的,“娘娘,您交领下…”
“怎么了?”她自己掀开一看,忙掩住,白皙的皮肤上红斑点点,格外显眼,她脸上发烫,“这……”,原来昨晚不是梦魇,就说连同上回哪有这样真实的梦。
擦身时,她让婵娟帮她查看才知道,后背有零星红印,腰上还被掐紫了。
婵娟红着脸替她穿好衣裳,“幸好都是衣裳遮的住的地方,可娘娘,明日就是上元节,万一陛下……”,婵娟欲言又止。
是啊,按规矩陛下要宿在椒房殿。
“我葵水来了,陛下不会过来”
这是托词,即便没有葵水,皇帝也不见得会来,可圣心难测,谁知明晚是怎样的情形,她心里有鬼,开始惶恐不安。
“昨晚,县主不就睡在娘娘旁边”,婵娟紧张地小声问:“那县主?”
她想起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说过的话,不太确信地摇头,“他像是给阿芙用了迷香”。
“迷香!”婵娟低呼一声,又了然般点点头,“难怪每回中常侍来,奴婢也总是睡得迷糊”。
细想之下,她才发现他每回来都是挑婵娟守夜的日子,婵娟沉稳,皎月话多,相比之下,自然是婵娟比较稳妥,真真是个老狐狸。
主仆两人刚说完话,阿芙就捧着一束红梅,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跟婵娟互换了个眼色,婵娟点头,接了红梅插进花瓶里,又站到了一旁。
用早膳时,她惴惴不安观察了阿芙神色,阿芙仍同往常一样,同她有说有笑,并无任何异常,之后,她私底下问婵娟观察得如何,婵娟也觉得县主不像知情的样子,她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