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征服Y「乘骑 坐在上C开自己G到」
经过了规训,江屿规矩多了,但是规矩再多也拦不住他的狂热欲望,江屿从祁墨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目光对视,江屿看到了祁墨高耸的性器,他在这一刻知道了祁墨的想法,祁墨的身体在叫他过去。
吞了一下口水,江屿扑到了祁墨身上,流露出狼的目光,他用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舔舐了祁墨一遍,心里雀跃不已,经过半天的折腾和等待他终于可以得到鲜美的肉欲了。
没在迟疑,江屿撑着身子跨坐到了祁墨腿上,伸手握住了祁墨的性器,忍不住想要撸动,但在上手之前,江屿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祁墨一眼,生怕自己自作主张的行为又引来祁墨的惩罚。
之前的铃铛可是折腾美了他,他本能的恐惧眼前的人,自动学会了等祁墨指令行事。
好在这次,他的到的是祁墨充满默许的眼神,祁墨用眼神示意他继续下去,江屿那比普通人更宽大修长的手掌抚摸他的性器也是一种享受,长期使用枪械而留下的枪茧均匀地分布在江屿的指肚,随着他轻轻摩挲柱身,祁墨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服的闷哼。
这种比寻常人肌肤更硬、更温热的触感,就仿佛用上好皮革包裹住他的性器用心地打磨,江屿的手一直抓着柱身画圈,急切地上下撸动,祁墨很快就硬的难受,整个柱身都泛起紫红,肉根上青筋凶猛地挺起来。
江屿唤醒了祁墨身经百战的“长枪”,看到这肉具昂扬,江屿立刻扶着祁墨的性器骑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手握着祁墨的性器,一手按住祁墨的肩膀,仿佛胜利者享用他的猎物一般将祁墨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自己跨间,对准了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口坐了下去。
与哨兵壮实身体相比十分娇柔的穴口接触到巨龙般的肉器立刻羞涩地收缩起来,但江屿毕竟不是真的娇花,他的只是穴口蠕嗫了一下,就将祁墨的龟头压入了自己颤抖的穴口。
穴口接触到热烫的柱身,立刻被圆硕的龟头碾压平了褶皱,可再往里,铲子一样的龟头就卡在了穴口边缘,再没法深入一步。
江屿发出了闷哼,几次改变角度,他依旧没能对准目标,将性器纳入身体,哨兵的肌肉紧实,就连穴口括约肌也不例外,要不是祁墨的性器够硬,还真打不开江屿的热诚之地,即使这样,江屿也没有停下,还在迈力握着祁墨的性器往身体里塞去。
江屿的莽撞让祁墨担心不止,差点叫停,他刚想开口,就被江屿呲牙威胁着压回了床上。
江屿不同意祁墨喊停,他的眼里充满了要再次尝试的目光,哨兵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傲劲此时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即便再床上他也要像锋刀一般无物不破。
祁墨收起到口的精神口令,嘴角勾起,担心也在一瞬间落地。
这不是做的很好吗,江屿。
渐渐摆脱野性,找回属于自己的特质,江屿为自己的回归努力的迈步,祁墨怎么敢阻拦,他甚至要助推江屿一把,装作胆怯地对江屿说到,“大狗好可怕,在吃我的鸡巴,我要被大狗吃掉了。”
祁墨用胳膊挡住眼睛,眼神放空,柔弱地喊了两声,仿佛真的在被恶狗欺凌。
“哼哼!”祁墨的示弱装的虽然不像,但对此刻的江屿已经足够,他听了以后相当受用,打了鸡血一般翘起尾巴,更加鼓气按紧了祁墨,改变身体角度将他的性器重新往穴口送去。
在江屿的努力下,开苞的压力骤然减小,江屿倾斜了身子,借用身体重力,克服了自己紧绷的穴口,让祁墨的龟头钻扭着挤进他的身体,穴口被极大的撑开填满,肉壁收缩,龟头碾过的地方甚至被榨出淫水,穴口被迫绽开了自己的矜持,随着江屿挺着腰,如同摆锤一般慢慢晃动腰肢,桃形的龟头被带着撬开更深侧的嫩肉,直到凶猛吓人的紫红性器逐渐没入半根,撑开了他的肠道,不会再轻易滑脱,江屿找准机会使劲往下一坐,祁墨便感觉自己的性器浸入一汪炽热的深泉,拱开柔韧的肉壁,热情地裹住了祁墨的龟头。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回家了一样舒坦,祁墨爽的深深吸气,紧盯住他们的结合之处,如今那里他的性器已经不见踪影,完全埋入江屿体内,取而代之的是江屿高耸的性器,收缩裹紧他性器而抽动的腹肌,以及他那强壮而坚实的身躯。
江屿彻底动情,面色潮红,视线都爽的有些扩散,仿佛仍在刚刚开苞的痛快余韵里没有苏醒,原本空虚的肠道也在填满鸡巴后兴奋地乱吮,“哈啊……哈……”
祁墨的性器是那么坚硬又火热,如同一把利剑插入他的肠鞘,他本能的追寻这种痛快的感觉,应该还可以,还可以再做一些别的什么的!
类似食欲的东西疯狂地在他脑子里燃烧,催促他在做些什么,满足他无处喷发的欲望,他就像一座被按住了开口的火山,想要迸发出要将他憋坏的岩浆。
他迷离的视线终于定格,重新回到祁墨身上,本能告诉他,能拔出塞子的人在这里!
于是江屿长嚎一声,一把抓住了祁墨挡住脸庞的胳膊,将它们双双按在头顶的床上,用宽厚的脊背危险地笼罩住祁墨。
祁墨任由江屿对他撒野,对就是这样狂野,看看这蜜色的躯体,从头到脚因为被操开淫穴而绷出的流利弧线,汗水从江屿肩胛分泌,化作透明的珠滴汇入他雄壮的巨乳中央,让这对奶子更加立体,堪比最好的肌肤增色剂,不用上色,江屿自己就把最性感的一面展露给他,这才是他的江屿。
更让祁墨热度飙升的是江屿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和肠肉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鸡巴,那如同肉唇亲吻的包裹让人发毛,可他却半天不动,仿佛在等待猎物再次示弱。
祁墨配合地扬起雪白的脖颈,露出快来吃我的眼神,“动一动!”
祁墨催促到,这眼神勾挑的江屿呼吸一滞,再不管什么狩猎与否,径直开始使劲抬腰,扭动他精悍的腰肢。
自己让肠肉不断吞食祁墨的鸡巴,江屿很快就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兴奋的表情也开始扭曲,带着啪啪啪响声的捣弄很快就在他们结合之处响起,很难想象这是江屿自己叩击祁墨发出的声音,肉体交横,婓声不断。
不仅如此,在度过了刚开始的不适阶段后,江屿重拾了乘骑的技巧。
他轻巧地“骑”在祁墨身上,起落的速度不断加快,简直就像在骑车猛蹬一样,让自己撞向祁墨,任由祁墨的鸡巴操开他的身体,暴力地推开他的肠肉,江屿震动着起伏,明明是在淫荡的摆腰,身体却摇摆的灵动又性感,他的起伏更像是一种原始而充满雄性力量的舞动,每一下都是对配偶的无上邀请。
这还不够,就在祁墨感觉江屿的动速达到极致的时候,他突然放慢了速度,改为了极为缓慢的吞吸,与快速晃动屁股自行抽插不同,缓慢的速度更能让祁墨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性器推开层层肠肉直达深处,而他每次起身都有技巧的收紧肠道,夹着祁墨的性器往上提,坐下的时候却又放松,一直让粗大的鸡巴彻底操穿他的直肠,如此反复,拉锯般挑衅着祁墨的底线。
这点心思在祁墨看来相当可爱,现在的江屿就像是饿狼进食,一边警惕的进食,一边又异常快速地猛吞,凶猛又蠢萌。
祁墨大方的躺着,让江屿掌控全局,自己则安心的享受他的技巧带来地异常畅快的吮吸,肠肉不断摩擦他的鸡巴,无数快感汇聚,累积在他的性器表面,时而强烈时而如点水,但最终都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挤榨着他的性器,想要套出向导珍贵的体液。
江屿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从祁墨身上获取快感,但自己动还是太单调了,而祁墨干躺着不动渐渐引起了江屿新的不满,他干脆放开对祁墨的禁锢,把祁墨的手拉到他的腰间,放到那个足以称之为把手的腰窝,让祁墨也出力托举他起伏。
祁墨顺势握住江屿的狼腰,把江屿举的更高,让他能几乎脱离祁墨的性器,再重新吃下去,江屿一次一次抬高身体,每次都做到极限,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淫水几乎打湿了他们结合的地方。
祁墨的良好配合让江屿高兴极了,他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祁墨,红舌找到祁墨玫瑰花般的唇瓣舔吻,犬齿细磨祁墨的下巴,试图让这张充满甘霖的双唇为他打开。
祁墨张开嘴回应了他,唇舌交接,他们结合的地方不再只有性器一个单独的点。
江屿做的没错,一具漂亮的身体可不只有屁眼一个地方可以获得快感,江屿身上还有许多同样诱人的地方,他虽然没有恢复神智,但是却本能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借着祁墨的托举江屿大开大合地骑了祁墨一会儿,快感持续的将他推向云端,让他感觉身体更加灼烧,血液向身下和乳头汇聚,他的乳头和性器都无法自控的变硬,硬的发涨,像是成熟前等待采摘的果实,同样渴望触碰,可祁墨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没空爱抚他其他也快爆炸的部位,无形之中让他感觉到了冷落。
但现在江屿主导了床上的地位,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在意识到其他地方也涨的难受后,他一刻也没迟疑,直接扯下了祁墨放在腰上的手,将它们一只按在自己胸口,一只按在了自己也高耸的性器之上,然后用眼神瞪视祁墨,仿佛在说,“摸它们!”
祁墨“听话”的握住手下的肉器,左手环着江屿的性器,右手掐住他丰满的胸肌,这根粗大又笔挺性器硬挺的顶在祁墨手中,祁墨顺势用手指骚弄他的马眼,扣挠龟头上的细褶,拉开包皮的边缘,挑逗柔软的韧带,很快江屿就挺起了腰,马眼一湿,吐起了透明的淫液,就着淫液,祁墨的手开始下滑,环住粗壮笔直的柱身,将这充满肉质柔韧和弹性的性器完全握住,随着他环着肉柱青筋上下翻飞的动作,江屿终于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唔……哈啊……嗯……嗯啊哈……”被握着性器,江屿不由自主往祁墨怀中依靠,跟着祁墨的揉搓晃动腰肢,在他手中做起了活塞运动,小幅度的摆动身体,同时祁墨也转圈揉起了江屿主动塞到他手中的乳肉,大力将这蜜色的乳肉掐的发白,手指故意忽视江屿硬挺的乳尖,只用指缝“有意无意”地擦过,让涨得发疼的乳尖怎么也不到想要的快感,在祁墨的套弄下,江屿的性器和乳头双双败亡,一对乳果涨成深红,乳晕都在他的玩弄下扩大一倍,性器更是“泣不成声”,淫液如同泉水般滴落出来,打湿了祁墨的小腹,而他那双圆硕又柔软的卵蛋更是沉甸甸地坠在性器下方,贴在了江屿身上,让他透过那薄皮能感受到江屿血管突突直跳脉流。
三种刺激叠加,江屿明显承受不住,他犬跪在祁墨身上,停止了摆动,半张的嘴巴发出粗喘,津液控制不住从嘴角滑落,脸上也渐渐染上高潮才有的恍惚,而他的马眼和穴口更是以同样的频率开合,显然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到了这时,祁墨也不再忍耐,他从江屿身上获得的快感是一样的多,他已经很久没让江屿这么放肆过了,今天的体验有种返璞归真,真的要被江屿吃了的畅爽,趁着江屿大汗淋漓,夹着鸡巴的颤抖频率越来越急促,祁墨狠狠地一顶腰,将整个性器都塞进对方的雌穴里,猛的射出了的把他抓来就为这?
祁墨简直要被江屿逗笑了,但是转念一想,他也就释然了,能理解江屿为何会这么敌视,在接触向导之前,哨兵的向导印象都是朦胧的,为了避免哨兵过早沉迷向导的精神疏导导致心理依赖,学校都是让向导很晚才来,并且向导提前学习两性知识,能够优先占据有利地位,这就看上去像是向导利用手段克制了哨兵,让他们变了一个人。
江屿作为哨兵翘楚不明所以自然会害怕抗拒,想弄清楚这里面的原由,只不过学校有意打哑谜,让他们在自己互相试探结合,江屿便走了极端。
“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害怕这种东西,我有很多种方法让那东西不奏效,话说回来,当初在校门口组织袭击我们的车的就是你吧,北狼哨兵江屿,我听说过你,听说你是这一届最有望成为领头者的哨兵,你真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搞清楚了对方的想法,祁墨便不再害怕,反而审视起江屿,这时候的江屿还没有完全长开,但他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故意摆着他自认为十分成熟的姿势。
“和你想的不一样?”江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丢掉草根,从祁墨对面弹跳起来,落到他面前,单手撑在祁墨面前,用他那张耀眼的脸蛋刻意靠近祁墨,笑着问到,“那你说说,我和你想的哪里不一样?”
“我以为你是个精明能干的人,结果我发现你很幼稚,像幼稚园的小朋友。”祁墨毫不留情地回答。
“草,老子哪里幼稚?!”江屿瞬间炸了毛,他气鼓鼓地涨了起来,张开双臂在祁墨面前转了一个圈,蹦紧能夹死人的二头肌,“你看清楚,老子哪里看着幼稚!”
他这一身可都是特意打扮过得,好不容易才把训练营土气的作战服穿的盘靓条顺,线条得当,没想到到头来却得到了祁墨幼稚的评价?
“你站的太远了,我看不清楚。”祁墨也勾起冷笑,和他对峙。
“是吗,那我凑近点,你可要好好看看!”江屿咬紧牙,撑住嘴角逼近祁墨,同时开始绷出肌肉,展示他傲人的身材,势要让祁墨这个白斩鸡向导明白他的优秀。
然而逼近祁墨的江屿没想到的是,祁墨不但没被吓到反而露出了兴奋地目光,盯着他的胸口,直勾勾地说到,“你穿着衣服我怎么看的到?”
“你想看我脱衣服,那你可别后悔!”江屿一听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没想到眼前的祁墨比他想的还要胆大,没被他的精神威压震慑不说,还兴致冲冲的对他产生了兴趣。
江屿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危险,但是看着牢牢被绑在凳子上的祁墨,他又觉得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一个赤手空拳的向导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呢。
于是思考一下,江屿还是顺势脱下了衣服,架着嘴角展示起自己的肌肉,江屿的身体在这个年纪就已经崭露头角,比同龄人更加优秀健美,在他刻意绷紧身体的炫耀下,每一块充满傲人的力量感。
“怎么样?!”展示完身体,江屿满意地从祁墨眼中看到了赞叹,不禁询问。
“还不错,把裤子也脱了吧。”趁机检阅完江屿的祁墨舔了舔嘴角,满眼都是兴奋,他比江屿还满意江屿的身体,干脆继续忽悠到。
“你当我傻啊,裤子怎么能脱给你看!”江屿立刻变了脸色捂住了裤腰,他只是幼稚了点,不是傻,在向导面前脱衣服顶多是耍流氓,吃一两天禁闭,在向导面前脱裤子可就是严重的性骚扰了,只要祁墨告回去,他被学校开除都算轻的。
事关前途,江屿还没有蠢到因为祁墨一句话就断送自己,不过祁墨完全没有预料中的羞涩与害怕,也让江屿狠狠地吃了一瘪,折腾了半天流氓没耍成,反而是便宜了祁墨让他饱了眼福,这不禁让江屿十分挫气。
“看来哨兵比我想的胆小,我还以为你们一个个都胆大包天呢!”形势逆转,祁墨开始火上浇油,用激将法摸索江屿的底线。
“切,这种当我才不会上呢,”吃了一次亏,江屿立马长了教训,根本不给祁墨发挥的机会,反而十分正色地说到,“我虽然把你绑了,但是是非轻重还是分的清的。”
“不过,刻意引导我违规,向导果然坏东西,我应该好好惩罚你!”江屿眼睛一转,首战失利他失去了一开始的强势,也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向导,很快他在心里给祁墨下了个结论——跟他一样,祁墨也是坏坯,而且是个蔫坏蔫坏的坏坯,几句话就能威胁到他,这种向导不能留,果然还是应该用药膏涂他脚底板让他屈服。
说完,江屿把手伸向了一开始给祁墨展示的药膏,要涂到他的脚上。
“等一下,要不这样,”面对江屿变得邪恶的注视,祁墨没有表现出半丝害怕,不过不害怕不代表他想被抹上诡异的药膏,失心大意被人绑了已经让他处于劣势,为了避免真的在江屿面前出丑,祁墨抢先说到,“你把我放了,我就不告发你今天做的事,让你不用关禁闭了如何?”
“算了吧,我放了你,你回头肯定告我!”江屿才不吃这套,向导最爱做的就是告状了,他可不信任祁墨。
“你看看天色,一会儿还要晚操点名,现在折腾我,咱们都会迟到,迟到我的全勤就没有了,或许对你来说全勤奖金不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却很重要,我需要那笔钱替我父母节省负担,我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弟弟,如果你只是想和向导一较高下,那我们完全可以改天挑个日子,到时候我奉陪到底。”说不动江屿,祁墨干脆柔怀政策,打感情牌,他家其实不缺钱,弟弟也病的不重,但为了证明自己祁墨早早就设法让自己经济独立,没向家里要一分钱,基地培训他依旧经济自负,这里能赚的每一分钱他都要尽量争取,所以全勤奖祁墨不能损失,况且保持全勤保持优秀是祁墨给自己下的目标,万万不能让江屿给破坏了。
做向导,他也要做最优秀的向导。
果然,祁墨的服软相当动人,江屿听了手上的动作便犹豫了下来,他没想到祁墨居然不是朵娇花,反而比他还独立自主,他绑人的本意是想打压向导的嚣张气焰,又不是真的想和祁墨结仇,一时间江屿又没了办法,只能不情愿地问到,“真的?”
“你预谋绑我预谋了这么久,总该了解我的为人吧,只要你实际上没对我做什么,我不会为这事儿小心眼的。”江屿还有基本的道德,祁墨便不再担心,肯定的回答。
“啧,你这张嘴可真厉害,”话到这份上,江屿再为难祁墨就没意思了,撇撇嘴,他放开了祁墨,“不过说好了,我们改天再比。”
“好,没问题。”祁墨就这样化解了自己入校以来的法,江屿的抗拒与抗拒加大了他的痛苦。
“好好咽啊宝贝,装什么贞洁呢,你的嘴都被调教成逼了,你的向导肯定没少让你吃鸡巴的吧,怎么到我们这就不行了,来吧,让我们好好教教你,婊子该是什么样的!”守卫抓着江屿的头硬把自己的性器塞到了他的嘴里,湿润的口腔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刻让守卫上头,淫笑着推着他的性器,试图往更深的地方塞去。
江屿顿时爆发出痛苦地挣扎,不同于祁墨为了两人都爽的调教,守卫的目的只有破坏他摧毁他,粗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乱撞,还没等他适应就已经做起了活塞运动,骚臭的柱体把他的口腔舌壁撞的生疼,整个人简直就是单纯拿着鸡巴在他嘴里搅拌,原本就受伤的嘴角也磨出了血,冠状沟更是卡进了喉呛和气管之间的缝隙,让他产生了快要窒息死亡的眩晕。
而听到江屿痛苦的呜咽,守卫变得更兴奋起来,他趁江屿脱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径直把自己整根鸡巴插入了江屿喉咙里,一直插到他的锁骨位置,粗大的鸡巴把江屿的喉咙顶出了一个丑陋的凸起,燃起火辣辣地疼痛,喉骨都仿佛要被碾碎。
“真踏马能吃下去啊!”
守卫的下体和卵蛋更是直接压住了江屿的脸庞,愉悦的欣赏着江屿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这种状态下江屿几乎无法呼吸,脸庞飞速地发红,直到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守卫才堪堪放过他放过。
然而这都不过是风暴的前奏,守卫的发泄才刚刚开始,不再等他适应,守卫开始抓着他的头耸动腰肢,鸡巴像拉锯般在他喉呛撕扯,不断硬起,更加填满了江屿的嘴巴,他就像把江屿的嘴巴当成了玩具套子一样,无情地干操着,卵蛋拍打在江屿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江屿疼的耳边发白,也就是这不堪入耳的污秽撞击声还能让他感觉到一点自己的存在。
最终这个守卫的离开还是因为他的同伴对他的独占行为发出了不满,守卫只好草草射精,他将完全被唾液润湿的鸡巴从江屿喉咙里扯了出来,因为操的太深江屿的喉腔完全成了真空,拉出来的过程还造成了一点困难,发出了啵的水声,随即他侮辱性地射在江屿脸上,同时兴奋地叫到,“操,看啊,他吃下去多少,我的鸡巴都快从他嘴里拉不出来了!”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守卫的欲火,他们彻底抛弃了人性,
围在江屿身边纷纷脱下了裤子,加入了这场的奸淫。
“嗯……哈啊……滚开……拿出去……”接下来的十个小时里,守卫们就没从江屿身上离开过。
最初的守卫离开后,江屿嘴里很快又被塞入了另一根鸡巴,江屿几乎不记得有几根鸡巴插进他的嘴里过了,他的脸上嘴里都被精液糊满,对方恶意以此取乐,江屿很快就陷入了肉欲,他其他部位也没闲着,被守卫塞进了各种东西。
大约都试过江屿的嘴逼了以后,他们把江屿折成了z字跪在地上,把他的双手锁在地上,从他身后扣住他原本强悍的腰肢,猛操了进去。
他们同样没做前戏,甚至没给江屿半点润滑,就劈开了江屿的身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雄性的粗鲁和野蛮在这一刻被他们展现的淋漓尽致,鸡巴勾着江屿的肠肉几乎要把他操的对穿,为了辱虐江屿,他们故意把江屿的腰肢使劲拉着往自己身上怼撞,把江屿晃的只剩眩晕,而鸡巴的摩擦力度肠道很快也超出肠道的承受极限,鲜血从他的臀缝里溢出,又被侵犯他的性器推回体内。
“啧怎么这么不劲操,”见他出血,鲜血让这群疯子更加癫狂,开始两个两个同时操江屿的前后,江屿被他们夹在中间,身体仿佛串联在了两个鸡巴之上,腥臭又坚硬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他被迫在人群中摆动身体承接对方的施虐,失去了所有作为人的尊严。
他的胸肌和性器都像个肉块一样被抓着蹂躏,原本会细腻爱抚的双手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粗糙满是茧子的汗手,在他身上恶意地游走。
有人拉扯他的乳环和阴环,逼他吃痛呻吟,有人粗暴地撸他的性器抓着他的睾丸揉挤,把他的性器当做玩具,他的身体被肆意抚摸,原本漂亮而健美的肌肉被无数双手摧残,他的臀部被撞得肿起,穴口再没得到闭合,麦色的腿根充满了男人手指留下的青色掐痕。
而为了看他露出更多更痛苦更绝望的表情,操他的人渐渐变了三个,乃至更多,守卫不再满足于只有两个人能享用江屿,他们开始见缝插针的把鸡巴塞进江屿身体里,再又一次被内射后,新来的守卫将江屿抱起来躺到他的身下,拉扯着江屿已经失去弹性的穴口,硬挤了进去,三人一前两后,同时在江屿体内快速冲刺。
“操,太爽了,又紧又热,他简直是天生的婊子!还有他的胸,真的已经变成奶子了,我还是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试图和江屿联系的行动。
见祁墨不再冒失的给自己打暗号,江屿松了一口气,任由雇佣兵将他顶的全身乱晃,他再难以忍耐快要把他吞噬的快感,干脆放弃自控,放空一切等待侵犯结束。
太痒了,里面太痒了,想射精……好难受……再深一点……
情色几乎融化了江屿,哪怕不是祁墨给予的快感,江屿也无法反驳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似乎是祁墨呆滞和江屿的喘息都不能再进一步刺激雇佣兵,他干脆一把捂住江屿的口鼻,让他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江屿没有想到对方敢如此大胆,下意识地挣扎,然而对方铁了心要让他痛苦,任由他挣扎也无法甩脱对方,憋气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还在夯打的性器,这一夹紧,粗大的性器在江屿肠道更加突兀,顶的他弓起了腰背,身体绷出饱受凌虐的弧度。
“呜呜呜……”痛苦,窒息,快感,没有尽头的折磨着江屿,施虐者依旧的坏心的让他受苦,一边抓住了他不堪凌辱,毫无节奏的乱晃着的胸肌,开始一快一慢的熟捻挑拨,江屿的臀部此时已经毫无形象的高翘迎合雇佣兵的侵犯,从祁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开合着括约肌,想让睾丸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进一步顶开这瘙痒的贱穴。
“嗯……唔……唔……”江屿胡乱的呻吟,窒息到脸色发白,雇佣兵这才放开了他,让他的呻吟破口而出,充斥房间。
心灵与肉体上双重的痛苦快感,种种冲击下,江屿快要射精了,雇佣兵也发现了这点,在祁墨面前江屿更加兴奋紧人,让他很快就冲上高潮,准备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授精。
猛的一顶,雇佣兵的性器顶的江屿整个肠道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差点失去了神智翻起了白眼,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透过敏感的肠道,江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性器上的青筋正在暴起,龟头胀大马眼张开,为最后的射精做准备。
不得不说,雇佣兵确实是个床技高手,身殷如何折磨对手,就再肠道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雇佣兵露出了狞笑,下一秒,江屿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方舒服到了,干脆就着还嵌在他体内的性器,当众拿他当做了便壶,将炽热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肠道。
“啊……”江屿绷紧了身体,努力绷住了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还被对方扣着,以母狗的姿态撅着承受了凌辱的浇灌,哗哗的水流冲进他的肠道,清晰的响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当做了便壶。
“好贱狗,竟然一滴不落的都喝下去了,看来你非常享受我的标记啊!”狗不就是用尿液标记所有物的吗,那江屿这样也就是接受他的标记了,“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标记贱狗,贱狗以后就是新主人的贱狗了,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想旧主人一样好,汪!”
江屿忍住被撑的肿胀的肠道不适,咬牙说到,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装作坏掉的样子,勾起痴傻的笑容回应对方。
这下贱的讨好完全满足雇佣兵的征服欲,“你的新主人可不止我一个,该怎么说?”
见对方还不肯放过自己,江屿只好继续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对其他围观的人说到这,“贱狗欢迎新主人们标记,每个主人都可以标记贱狗!”
“操,你可真踏马贱,不过我才不要呢,他刚尿你一肚子,我他妈都不想碰你了!”围观的人耻笑着江屿,嘴上说着不要,眼里却都是跃跃欲试。
“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旧主人绝情当真对你一点关心都没有,我知道了他肯定嫌你脏了。”雇佣兵看了几眼脸色铁青的祁墨,见他没有心神动摇到要吐露资料的程度,不满地提住江屿。
这话饶是江屿也无法作答,只能凝望祁墨,无言地沉默。
“要不再操他一顿?”牢房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小心翼翼的提议。
“好了好了,快滚吧,我要换班了,你们可不能挨个在这里操他,快把他带走,真是脏死了!”守卫听了先受不了了,赶紧制止这群牲口再行龌龊,放任他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让他们离开了。
于是,雇佣兵们只好牵走了江屿,大门在祁墨面前关闭,又将他的视线和江屿隔绝开来,祁墨默送江屿伤痕累累的远去,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像旧主人一样好!」这句话不断地再祁墨脑海回荡。
只用一句话,江屿就让祁墨明白了他已经清醒,只有江屿清醒,才会记得祁墨对他的好,才会说出这样话。
蠢货,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祁墨咬住牙关,感受着房间内不断向他输送的精神力,接下来,就是他的反击了……
漆黑而沉寂的牢房内,只有脑机冰冷的接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这些接口伸出透明的光纤束带,勃接着鬣狗佣兵团的智脑中控,也只有总控级的智脑才能控制住祁墨这种等级的向导。
然而在这严谨又有序的硬件机箱角落,一根光纤却理不应当的插错,将祁墨的精神力接进了鬣狗基地车的联络系统里。
“头儿,上面叫咱们先别回去,咱们附近的这个废弃实验室有遗留的向导哨兵精神力污染病毒,叫咱们拿到病毒直接给那个他们注射,如果这次还逼问不出结果,再把他们送回去。”操控着基地车的手下向鬣狗时刻汇报着,“说是这个病毒能彻底摧毁向导哨兵之间的链接,将他们的精神力腐化,在他们死掉前能让他们知无不言。”
“那就去实验室,叫a组的狗崽子去拿东西,技术组准备好数据接收器,准备收集数据。”鬣狗听了不疑有他,立刻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是,头儿!”手下大声回答,执行起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