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苏醒与被俘「囚刑拷渣」
祁墨在江屿的识海里一直忙活到后半夜,粘合了大部分记忆后,江屿的精神状态终于稳定了下来,祁墨这才退了出来,紧张地望向箱子里的江屿。
江屿此时也不再狂躁,瞳孔在圆形与兽瞳之间变换了几次后,最终定格在了人类该有的样子,迷茫地眨了几次眼睛后,他突然清醒了过来,虚弱地望向祁墨,沙哑地确认到:“祁墨?”
“我在这儿,太好了,你的兽化症消退了。”祁墨松了一口气,江屿能够认出他来证明他的伤势已经缓和,不需要再做肉体拘束,他赶紧将江屿从黑箱里放了出来。
一天一夜的拘束,如果是普通人四肢早就麻痹不堪,但是江屿是哨兵,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很快就能行走自如。
“别再担心了,虽然我失去了一些记忆,但是忘了谁都不会忘记你的。”江屿和祁墨并排躺在治疗仓,一边补充营养,一边拉着祁墨的手安慰他。
“我知道,”祁墨又有些鼻酸,他忍住心痛,岔开了话题,强迫自己冷静地判断局势“你醒了我们得计划一下接下来的行进路线了,咱们呆了几天,这座安全屋已经不够安全,明天我出去探一下路,你如果撑得住,咱们明天就走。”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眼下他们战力折损,还是早走为上。
于是在祁墨小心地探查了周围的环境后,他们背上了行囊又踏上了艰难的归途,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就没有之前那么幸运了。
“进去!”腰后受到重击,祁墨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倒,和冰冷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个向导要好好看住,资料全在他脑子里,绝对不能让他随便死了,”阴鸷地声音在祁墨身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毫无人道的束缚,这群恶狗打断了祁墨的腿脚,将他锁到了专供封锁向导精神力的牢房里,这还没完,为首的那人发出了冷酷地嘲笑,“至于那个哨兵,你们可以随便招呼他。”
祁墨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被抓以后,对方立刻将他和江屿分开,此时还不知道江屿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原本他们已经接近了国界线,眼看就能返回祖国,然而接应他的线人却在关键时刻被金钱收买,出卖了他们,为了让他逃跑江屿主动暴露了自己,用量子兽引开敌人。
密集不断地敌人使得江屿的伤势雪上加霜,额头流下湿粘血液糊住了他的眼睛,让他几乎看不清敌人的方向,他的装备也逊于对方,量子兽的纠缠渐渐不足以牵制住敌人的脚步,旧的伤势尚未愈合,就添新伤。
最终敌人用上了精神震荡器,这种针对哨兵的武器瞬间把江屿的量子兽震碎了,同时也把躲藏在废楼的江屿震的喷出一口血。
“江屿!”祁墨和江屿结合深远,江屿的量子兽被撕碎,祁墨同时感受到了尖锐的精神刺痛,鼻血一下子从他鼻腔涌出,耳鸣盖过周围所有的声音嗡嗡的鸣叫着,隔着这么远他都疼的要命,何况是凝聚量子兽本身的江屿。
祁墨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攥紧了拳头捂住了眼睛,江屿执意要去引开敌人让他一个人逃生,为此甚至反过来制造了精神陷阱困住他,硬是木已成舟才放开他,更糟糕的是,追杀他们的财阀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甚至不顾边境驻军的威胁,派了大量人手抓他们,人数远超他们,江屿一个人不可能牵制了了所有敌人。
两个人一起跑固然困难,可现在即便他走,恐怕也难以回去,而且他怎么能放弃江屿……
骂了句脏话,祁墨头也不回地往爆炸声方向跑去,抓不到他,那些人一定会杀死江屿,但是如果能抓到他,至少他们会忌惮自己脑海里的资料。
现在只有用他自己做交换,才能保住江屿的命了。
祁墨极为沉重的在化为废墟的楼宇间穿梭,当他冲进财团走狗的包围圈时,对方已经抓到了满身伤势的江屿,将他从断墙后拖出来。
江屿的身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原本英俊的脸庞已经被熏得焦黑,唇色惨白的仿佛流干了血,身上的防弹马甲都被血沁成了暗色,他失去了所有行动力,毫无生气地被人用枪顶着。
“妈的,只有哨兵,那个向导不在!”见只有江屿一个人,对方顿时明白江屿只是诱饵,晦气的将他扔到了地上。
“去找,一个向导跑不远的,没了哨兵他以为他能逃出去?”走狗的首领面色不悦地挥手,指挥手下继续工作。
“那这个哨兵?”手下小心地问。
“杀了,我们只需要那个向导。”对方毫无人性的说到,这是对的,只要有精神链接,杀了哨兵向导也会陷入一定的混乱,独身一人还精神失常,就好抓捕多了,反正他们需要的也只是那个向导罢了。
江屿多余了出来,对方的手下立刻举枪就要送江屿上路。
“住手,敢杀了他,我就立刻自尽!”祁墨再不敢躲,他猛的窜了出来,用枪抵在太阳穴用自己威胁到,“就算打断我的胳膊我也能控制子弹打穿我的头,你们自己考虑一下,是要活的我还是死的我!”
“祁墨……”江屿听到了祁墨的声音,脸色惨白的睁开了眼,心里内疚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为了他,祁墨是不会回来的,而他们双双被俘,下场也绝不会好过。
“哼,我们干嘛要留下这个哨兵给自己找麻烦。”对方首领是不爱被要挟的性子,面对祁墨脆弱的胁迫,他完全不放在眼里,“我们大可等你投降再杀了他。”
“呵,有种你就试试,他和我有深度结合,你杀了他的同时我可以自废精神力,还是说你想带一个活着的白痴向导给老板交差,他们想要的是我脑子里的东西,想必也跟你交代过这些,你猜他们会不会高兴要从白痴嘴里问话?”祁墨也冷笑,他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那份重要资料,深度结合可以让他和江屿配合的天衣无缝,但也会导致他们联系过密,在距离过近的情况下,任何一方阵亡,都会导致对方严重精神受创,眼前的这些人里也有哨兵,不会不懂问题的严重性,祁墨要赌的就是对方不愿意杀人而导致那份资料损毁。
果不其然,祁墨的疯狗行为逼退了对方的杀心,选择了将他们双双俘虏,祁墨被打断了腿压上专门关押向导的囚车,江屿则被抬上了医疗车实行抢救。
看着冰冷的牢房,祁墨默默叹了口气,虽然接下来的日子绝不会好过,但是至少现在,他们都还活着。
被关进地牢以后,祁墨依旧拒绝直接交出资料,试图拖延时间寻找逃脱机会,或许是看出来他们关系的不一般,他们把江屿当做了要挟,将江屿压到祁墨面前用刑,来逼迫祁墨服软。
财阀的走狗首领外号“鬣狗”,他找来了种种刑罚被施加在了他和江屿的身上,但祁墨咬牙不说,他知道他绝不能吐出资料,否则对方一定会在得到资料后法,江屿的抗拒与抗拒加大了他的痛苦。
“好好咽啊宝贝,装什么贞洁呢,你的嘴都被调教成逼了,你的向导肯定没少让你吃鸡巴的吧,怎么到我们这就不行了,来吧,让我们好好教教你,婊子该是什么样的!”守卫抓着江屿的头硬把自己的性器塞到了他的嘴里,湿润的口腔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刻让守卫上头,淫笑着推着他的性器,试图往更深的地方塞去。
江屿顿时爆发出痛苦地挣扎,不同于祁墨为了两人都爽的调教,守卫的目的只有破坏他摧毁他,粗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乱撞,还没等他适应就已经做起了活塞运动,骚臭的柱体把他的口腔舌壁撞的生疼,整个人简直就是单纯拿着鸡巴在他嘴里搅拌,原本就受伤的嘴角也磨出了血,冠状沟更是卡进了喉呛和气管之间的缝隙,让他产生了快要窒息死亡的眩晕。
而听到江屿痛苦的呜咽,守卫变得更兴奋起来,他趁江屿脱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径直把自己整根鸡巴插入了江屿喉咙里,一直插到他的锁骨位置,粗大的鸡巴把江屿的喉咙顶出了一个丑陋的凸起,燃起火辣辣地疼痛,喉骨都仿佛要被碾碎。
“真踏马能吃下去啊!”
守卫的下体和卵蛋更是直接压住了江屿的脸庞,愉悦的欣赏着江屿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这种状态下江屿几乎无法呼吸,脸庞飞速地发红,直到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守卫才堪堪放过他放过。
然而这都不过是风暴的前奏,守卫的发泄才刚刚开始,不再等他适应,守卫开始抓着他的头耸动腰肢,鸡巴像拉锯般在他喉呛撕扯,不断硬起,更加填满了江屿的嘴巴,他就像把江屿的嘴巴当成了玩具套子一样,无情地干操着,卵蛋拍打在江屿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江屿疼的耳边发白,也就是这不堪入耳的污秽撞击声还能让他感觉到一点自己的存在。
最终这个守卫的离开还是因为他的同伴对他的独占行为发出了不满,守卫只好草草射精,他将完全被唾液润湿的鸡巴从江屿喉咙里扯了出来,因为操的太深江屿的喉腔完全成了真空,拉出来的过程还造成了一点困难,发出了啵的水声,随即他侮辱性地射在江屿脸上,同时兴奋地叫到,“操,看啊,他吃下去多少,我的鸡巴都快从他嘴里拉不出来了!”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守卫的欲火,他们彻底抛弃了人性,
围在江屿身边纷纷脱下了裤子,加入了这场的奸淫。
“嗯……哈啊……滚开……拿出去……”接下来的十个小时里,守卫们就没从江屿身上离开过。
最初的守卫离开后,江屿嘴里很快又被塞入了另一根鸡巴,江屿几乎不记得有几根鸡巴插进他的嘴里过了,他的脸上嘴里都被精液糊满,对方恶意以此取乐,江屿很快就陷入了肉欲,他其他部位也没闲着,被守卫塞进了各种东西。
大约都试过江屿的嘴逼了以后,他们把江屿折成了z字跪在地上,把他的双手锁在地上,从他身后扣住他原本强悍的腰肢,猛操了进去。
他们同样没做前戏,甚至没给江屿半点润滑,就劈开了江屿的身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雄性的粗鲁和野蛮在这一刻被他们展现的淋漓尽致,鸡巴勾着江屿的肠肉几乎要把他操的对穿,为了辱虐江屿,他们故意把江屿的腰肢使劲拉着往自己身上怼撞,把江屿晃的只剩眩晕,而鸡巴的摩擦力度肠道很快也超出肠道的承受极限,鲜血从他的臀缝里溢出,又被侵犯他的性器推回体内。
“啧怎么这么不劲操,”见他出血,鲜血让这群疯子更加癫狂,开始两个两个同时操江屿的前后,江屿被他们夹在中间,身体仿佛串联在了两个鸡巴之上,腥臭又坚硬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他被迫在人群中摆动身体承接对方的施虐,失去了所有作为人的尊严。
他的胸肌和性器都像个肉块一样被抓着蹂躏,原本会细腻爱抚的双手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粗糙满是茧子的汗手,在他身上恶意地游走。
有人拉扯他的乳环和阴环,逼他吃痛呻吟,有人粗暴地撸他的性器抓着他的睾丸揉挤,把他的性器当做玩具,他的身体被肆意抚摸,原本漂亮而健美的肌肉被无数双手摧残,他的臀部被撞得肿起,穴口再没得到闭合,麦色的腿根充满了男人手指留下的青色掐痕。
而为了看他露出更多更痛苦更绝望的表情,操他的人渐渐变了三个,乃至更多,守卫不再满足于只有两个人能享用江屿,他们开始见缝插针的把鸡巴塞进江屿身体里,再又一次被内射后,新来的守卫将江屿抱起来躺到他的身下,拉扯着江屿已经失去弹性的穴口,硬挤了进去,三人一前两后,同时在江屿体内快速冲刺。
“操,太爽了,又紧又热,他简直是天生的婊子!还有他的胸,真的已经变成奶子了,我还是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试图和江屿联系的行动。
见祁墨不再冒失的给自己打暗号,江屿松了一口气,任由雇佣兵将他顶的全身乱晃,他再难以忍耐快要把他吞噬的快感,干脆放弃自控,放空一切等待侵犯结束。
太痒了,里面太痒了,想射精……好难受……再深一点……
情色几乎融化了江屿,哪怕不是祁墨给予的快感,江屿也无法反驳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似乎是祁墨呆滞和江屿的喘息都不能再进一步刺激雇佣兵,他干脆一把捂住江屿的口鼻,让他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江屿没有想到对方敢如此大胆,下意识地挣扎,然而对方铁了心要让他痛苦,任由他挣扎也无法甩脱对方,憋气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还在夯打的性器,这一夹紧,粗大的性器在江屿肠道更加突兀,顶的他弓起了腰背,身体绷出饱受凌虐的弧度。
“呜呜呜……”痛苦,窒息,快感,没有尽头的折磨着江屿,施虐者依旧的坏心的让他受苦,一边抓住了他不堪凌辱,毫无节奏的乱晃着的胸肌,开始一快一慢的熟捻挑拨,江屿的臀部此时已经毫无形象的高翘迎合雇佣兵的侵犯,从祁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开合着括约肌,想让睾丸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进一步顶开这瘙痒的贱穴。
“嗯……唔……唔……”江屿胡乱的呻吟,窒息到脸色发白,雇佣兵这才放开了他,让他的呻吟破口而出,充斥房间。
心灵与肉体上双重的痛苦快感,种种冲击下,江屿快要射精了,雇佣兵也发现了这点,在祁墨面前江屿更加兴奋紧人,让他很快就冲上高潮,准备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授精。
猛的一顶,雇佣兵的性器顶的江屿整个肠道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差点失去了神智翻起了白眼,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透过敏感的肠道,江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性器上的青筋正在暴起,龟头胀大马眼张开,为最后的射精做准备。
不得不说,雇佣兵确实是个床技高手,身殷如何折磨对手,就再肠道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雇佣兵露出了狞笑,下一秒,江屿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方舒服到了,干脆就着还嵌在他体内的性器,当众拿他当做了便壶,将炽热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肠道。
“啊……”江屿绷紧了身体,努力绷住了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还被对方扣着,以母狗的姿态撅着承受了凌辱的浇灌,哗哗的水流冲进他的肠道,清晰的响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当做了便壶。
“好贱狗,竟然一滴不落的都喝下去了,看来你非常享受我的标记啊!”狗不就是用尿液标记所有物的吗,那江屿这样也就是接受他的标记了,“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标记贱狗,贱狗以后就是新主人的贱狗了,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想旧主人一样好,汪!”
江屿忍住被撑的肿胀的肠道不适,咬牙说到,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装作坏掉的样子,勾起痴傻的笑容回应对方。
这下贱的讨好完全满足雇佣兵的征服欲,“你的新主人可不止我一个,该怎么说?”
见对方还不肯放过自己,江屿只好继续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对其他围观的人说到这,“贱狗欢迎新主人们标记,每个主人都可以标记贱狗!”
“操,你可真踏马贱,不过我才不要呢,他刚尿你一肚子,我他妈都不想碰你了!”围观的人耻笑着江屿,嘴上说着不要,眼里却都是跃跃欲试。
“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旧主人绝情当真对你一点关心都没有,我知道了他肯定嫌你脏了。”雇佣兵看了几眼脸色铁青的祁墨,见他没有心神动摇到要吐露资料的程度,不满地提住江屿。
这话饶是江屿也无法作答,只能凝望祁墨,无言地沉默。
“要不再操他一顿?”牢房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小心翼翼的提议。
“好了好了,快滚吧,我要换班了,你们可不能挨个在这里操他,快把他带走,真是脏死了!”守卫听了先受不了了,赶紧制止这群牲口再行龌龊,放任他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让他们离开了。
于是,雇佣兵们只好牵走了江屿,大门在祁墨面前关闭,又将他的视线和江屿隔绝开来,祁墨默送江屿伤痕累累的远去,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像旧主人一样好!」这句话不断地再祁墨脑海回荡。
只用一句话,江屿就让祁墨明白了他已经清醒,只有江屿清醒,才会记得祁墨对他的好,才会说出这样话。
蠢货,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祁墨咬住牙关,感受着房间内不断向他输送的精神力,接下来,就是他的反击了……
漆黑而沉寂的牢房内,只有脑机冰冷的接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这些接口伸出透明的光纤束带,勃接着鬣狗佣兵团的智脑中控,也只有总控级的智脑才能控制住祁墨这种等级的向导。
然而在这严谨又有序的硬件机箱角落,一根光纤却理不应当的插错,将祁墨的精神力接进了鬣狗基地车的联络系统里。
“头儿,上面叫咱们先别回去,咱们附近的这个废弃实验室有遗留的向导哨兵精神力污染病毒,叫咱们拿到病毒直接给那个他们注射,如果这次还逼问不出结果,再把他们送回去。”操控着基地车的手下向鬣狗时刻汇报着,“说是这个病毒能彻底摧毁向导哨兵之间的链接,将他们的精神力腐化,在他们死掉前能让他们知无不言。”
“那就去实验室,叫a组的狗崽子去拿东西,技术组准备好数据接收器,准备收集数据。”鬣狗听了不疑有他,立刻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是,头儿!”手下大声回答,执行起命令。
鬣狗佣兵团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身处牢笼的祁墨看在了眼里,他的精神力说着脑机接口回流,如同根须扎根在了鬣狗佣兵团的智控系统里,现在整个鬣狗佣兵团的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只可惜的是鬣狗佣兵团是老手,控制闸门的系统是一套离线系统,只有鬣狗和几个高级成员拥有权限,祁墨也拿不到基地车大门的控制权。
但能侵入鬣狗佣兵团的智控联络系统就已经够了,祁墨只需要替换掉财阀发来的指令,同时给财阀反馈虚假的信息,便能将整个鬣狗佣兵团置于他的控制之下。
见顺利瞒过了鬣狗,祁墨也不免松了口气,静静等待鬣狗取来所谓的“精神力病毒”,废弃实验室存放的其实是一副特级精神力治愈剂,早在他被俘虏的法。
祁墨抬手用精神盾挡住了向他飞驰的炮弹,精神力在他的操纵下成功压制住了这群高级佣兵,同时祁墨也赶紧在精神海给江屿指导方向,精神力药剂带来的良好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单凭精神力是对付不了整个佣兵团的,他必须想其他方法让自己和江屿脱困,为了脱困他们需要更多的武器。
直接抢夺对方武器库是个非常好的选择,鬣狗佣兵团全部的智能算力都集中到了祁墨身上,准备接受他吐出的源代码,从而也造成了防御系统前所未有的薄弱。
在恢复精神力的第一时间,祁墨就攻破了武器库的防御,将武器库的位置标记给了江屿,只要他能顺利拖住鬣狗,等江屿夺得足以护身的武器,那么有了武器又辅以量子兽的哨兵就会化身攻无不克的战神,彻底消灭这群早该下地狱的渣子。
江屿不负所望,在精神标记在他脑海里亮起的第一时间就惠通了祁墨的意思,一脱困,他就动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向武器库奔去,一路上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用他抢来的匕首和冲锋枪将哨兵肉体的强悍发挥到了极致,量子兽开路,普通佣兵在他手下就如同砍瓜切菜般被砍成几段,无人能拦。
“三二一,目标点已攻略。”杀死最后一名武器库看守以后,江屿那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传到了祁墨脑海,两人在精神链接里重逢,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分开。
“等我支援!”
“我等你!”
江屿夺取了武器库,祁墨专心地和鬣狗周旋起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相信江屿,坚持到江屿支援。
在他的凝聚下,精神力终于突破了对方的防脑侵设备,意志脆弱的当场被他控制自尽,只有鬣狗和几个摸爬滚打多时的佣兵惊觉不对,及时撤出了关押祁墨的牢房,和祁墨拉开距离。
“……呼。”敌人撤走,祁墨得到了喘息,开始艰难的向基地车外飘去,向导的精神力虽然强大但是不是万能的,尤其是自愈力,完全比不上哨兵,即便这会儿挣脱了束缚,打退了鬣狗,他的双腿也难以恢复行走,更不要说拷问还伤到了他的脊椎,要不是精神力托举,他只怕是只能瘫在地上。
好在他现在精神力强盛,方圆二十米没有人敢靠近,
祁墨才有空拖着伤腿飘向护具柜给自己套上防弹衣,谨慎地飘向出口,去和江屿汇合。
另外一边,鬣狗刚退出基地车,就收到了手下的求援汇报,和祁墨僵持的这几分钟里,那个该死的,本应该意识毁坏的哨兵竟然已经脱困,抢夺了武器库,无情的屠杀他的手下,并且快速向这边移动。
“没用的废物!”鬣狗听着手下惨叫,忍不住在通信器中怒骂,“自由射击,给我顶住,技术组抢修精神力屏蔽器,a组去抓那个向导,b组攻夺武器库,把武器库给我夺回来!他就一个人,撑不了多久,你们怕什么,给我组织反击!”
鬣狗多年作恶的经验让他强撑住情势的变化,但他话音刚落,武器库方向就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巨大的火光扫开,爆炸的冲击将刚跑出来的雇佣兵吹的倒伏在地,小型车被掀翻,又有无数人受伤,
仅有鬣狗几人依靠装甲的保护支撑着没有倒下。
看着着火的武器库,鬣狗脸色更恶,这些基地车是他多年的心血,江屿把武器库一炸,更是搅动了雇佣兵的心绪,让心智不够坚定的人混乱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