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受R浪直晃深夜空虚穿齐b女仆装敲门C完徒弟又C师父
蓝夏爽得啊啊浪叫,只喘息着有气无力的说:“不,我就是要告诉师父,告诉师父你强、强奸我。”
下身的抽插一下子急速了起来,撞得蓝夏的呻吟声都破碎起来:“师公别……”
蓝夏鼻尖甜腻的呻吟怎么也止不住,呻吟浪叫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坚持的说:“小夏是清白人家的,啊~是清白人家的好男孩,呜呜不要~被师公玷污了。”
喻诚下身像是打桩机一样的抽插,蓝夏的骚穴流出的液体不少被连番的抽插弄出了泡沫。
鸡巴顶得蓝夏的身子上上下下,奶子晃呀晃:“谁家清白人家的小男孩下面会长出骚穴,一进门就往师公鸡巴上坐,我看明明是上门自荐的婊子。”
蓝夏被操得翻白眼,一时间被说婊子也无力回嘴。
等云雨渐收,两个人都感受到满足,喻诚摸着蓝夏的腿玩,难怪别人说腿玩年,白生生的大腿摸起来,却是是挺好玩。
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一切都静了,蓝夏穿上在地上已经干了一半的白色丁内裤。
“师公,我要走了。”刚被情事滋润过的嗓子,柔媚娇人。
喻诚却把对方拉坐到怀里,揉捏着蓝夏胸前的混圆道:“这么晚了,走什么?”
蓝夏娇羞:“不要摸了,师公~师父明早就要回来了,我得早点走。”
喻诚:“穿成这样,本来穴就被操松操顺了,还想出去被野男人强奸?”
蓝夏撒娇的把大胸往喻诚手里蹭:“我带了长外套来,师公,我真的很怕师父知道。”
喻诚紧搂他:“不要走了,你明早走,如果秦知泛知道了,我搬你那去,不做他老公,做你老公好不好?”
蓝夏一听,如果真这样,岂不是每天都有大鸡巴操,他娇羞一声,往喻诚怀里靠。
二人睡在了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浑身上下都做过清理。
喻诚从后抱住蓝夏,小声在他耳边说:“鸡巴塞你里面,今晚在你穴里过夜怎么样?”
蓝夏有些为难:“不好吧……”
喻诚:“唉,有的人呀,饥渴的时候就使劲儿的含鸡巴,不要的时候,想用穴暖暖鸡巴都不让。”
蓝夏没办法:“好吧。”
鸡巴塞进了穴里,穴里紧致带着蓝夏略高的体温,关了灯,喻诚吻了吻蓝夏的小嘴:“晚安,老婆。”
老婆吗?这句老婆听得原本没反应的蓝夏,穴里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喻诚拍拍他的屁股:“夜深了,小夏老婆别骚了,老公要睡觉了。”
蓝夏握住喻诚的手,黑夜中不回话,也跟着睡了。
本来这样的姿势,睡着睡着鸡巴应该会脱出来,但是中间二人有醒,如果喻诚醒了,就会注意塞进去,而蓝夏醒了,也会把鸡巴吃进来。
蓝夏当晚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的穴里鸡巴不停的操他,睡前才刚被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人在梦中没醒,但穴却不停的收缩着夹着本软掉的鸡巴。
喻诚就是被这样的夹动弄醒的,窗帘没有关,明媚的太阳光照在二人的身上。
身旁的骚货少年人还没醒,闭着眼睛乖顺的睡着,人没醒,穴却先醒了,无师自通的夹鸡巴。
本来早上男人就容易冲动,喻诚直接就被夹硬了。
蓝夏来时,只穿了女仆装,洗漱后没有衣服装,所以他现在穿的,是喻诚的一个白t。
站起来时,堪堪盖住大腿根,现在躺着,衣服已经爬到了腰间,露出细窄的小腰来。
而下身却一丝不挂,小鸡巴没有一点遮掩,往下是一双细瘦的腿,只腿根莹润饱满。
喻诚的手,顺着衣摆往上摸,摸过小腰,顺着往上就摸到了柔软的大奶,大奶被手掌一手包住。
他腰间用力往花穴里狠戳了一下,蓝夏就这么被戳醒了。
他朦胧着眼睛望向喻诚,人还没醒,却顺从欲望的,吞吃鸡巴的程度更用力。
喻诚也不打算等他完全清醒了,把他压在了身下,掰开蓝夏大腿握住,就这么狠操了起来。
刚醒,蓝夏头脑还比较空白,嘴里却已经能跟着爽感呻吟了。
“嗯~”甜腻的呻吟是明显的爽。
等喻诚又在昨晚早已操熟的穴里来上了二三十下,蓝夏才真正醒了。
看着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他那叫一个急啊,顾不得被操得爽了,紧张让他的穴夹得尤其紧,让喻诚闷哼一声,这样的穴操起来才够味。
“师公师公,现在几点了,秦知泛要回来了。”
喻诚回:“九点半了。”
蓝夏去推喻诚,声音急切:“师公别操了,真的别操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自上次偷情后,蓝夏多次想找喻诚,可秦知泛跟只狗一样,喻诚去哪他都跟着,蓝夏始终找不到见缝插针的时机。
所以蓝夏也了解秦知泛的属性,现在都九点半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却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抓住他大腿的力道又紧又狠,他逃脱不了一点,只能被迫张开花心。
心里再急,也只能看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穴里进出,从穴里带出一阵阵的爽感。
蓝夏急得要冒火,毕竟秦知泛是他的老师,关于很多事情。
虽然很想让喻诚做他的男人,每天独占这样的大鸡巴,但是也得慢慢谋划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出脚步声。
邻居跟秦知泛打招呼:“秦老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秦知泛温文尔雅的应答:“是啊,有事记挂就先回来了。”
听着这声音,蓝夏的穴猛的收缩起来,穴里的鸡巴一怔,然后是更发了疯的插起来。
发了疯的抽插带出发了疯的爽感,蓝夏头皮发麻,爽得要翻白眼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太刺激了,强烈的刺激让呻吟都要溢出来。
“嗯~”但是这声甜腻的呻吟,很快止住。
蓝夏还记得现在在什么场合,他要吓死了,要是秦知泛进来,可不就是抓奸在床,他拼命的挣扎起来。
捆住他大腿的手却像是铁掌一样,更用力了,在腿根留下红印来,生疼。
被迫张开双腿,身上的男人像是个禽兽一样的在尤其紧致的穴里狠操。
蓝夏害怕得要哭了,压低声音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不要操了,不要操了,放过我吧。”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这么骚了,不上门像是妓女一样的免费被操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穴里的爽感像是无边大海的浪潮,能把人的理智扑灭,蓝夏爽得想要叫,穴里阵阵的紧缩高潮,却不得不咬死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关在嘴里。
在海浪一样能爽感下,蓝夏紧绷着穴,保持理智,专注的去听外面的动静。
越听越觉得刺激,仿佛下一秒要被发现,穴紧得很,高潮感更是翻倍。
听到钥匙开启房门的声音,逐渐近的脚步声,不停收缩的小逼终于被漫天的浪潮扑灭了理智,穴里流出大量的水来。
喻诚也射出精来,穴水伴随着精液流了出来。
蓝夏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瘫在床上,浑身都麻麻的没劲儿,嗯~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发生了最刺激的高潮。
房门被打开,喻诚早已经抽身坐到了一边穿衣服。
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蓝夏,没有遮拦,大腿张开,外翻的穴肉和满腿的精液潮水,就这么暴露在了秦知泛的面前。
此刻因为高潮,穴肉还不停的在秦知泛面前收缩,蓝夏满身都是高潮后带来的红晕。
秦知泛呼吸一窒。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不要脸的东西!”
秦知泛操起手边的东西,就要去打蓝夏。
蓝夏就是浑身再软,也吓得从床上爬了起来,躲在了喻诚的身后。
“师公,当初可是你说的,只蹭蹭不进去的,求你帮我求求情吧。”蓝夏急得要哭了。
他躲在已经穿了裤子的喻诚身后,浑身都没有穿衣服,因为急,还贴着喻诚。
一双大奶贴着喻诚,大奶都被都贴扁了。
这幅暧昧的样子,让秦知泛气得头痛欲裂,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出轨,他不敢置信,为什么他的爱人会出轨他的学生?
他现在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要向蓝夏打去:“骚货!”
就在这时,喻诚解除了对秦知泛的催眠。
秦知泛一下子茫然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一个陌生人,因为陌生人和学生上床了而生气。
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让这个陌生人操了那么多次,虽然对方鸡巴是挺大,性体验是别人给不了的,但是……
趁着秦知泛茫然,喻诚搜刮了几件衣服,就拉着蓝夏走了。
这次他们去到了蓝夏租住的公寓,蓝夏回到自己这里,才算是有安全感了。
他抱着跟自己私奔的男人的腰,呜呜哭个不停。
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年,喻诚亲亲他头顶的发,哄道:“宝宝别哭了。”
蓝夏:“我好怕秦知泛之后给我使小绊子。”
喻诚安慰:“不会的。”
如果真是最爱的人出轨,那么对这个小三,哪怕是高岭之花,秦知泛也会忍不住出手,但是对于陌生人,就无所谓了。
蓝夏还沉浸在悲伤里:“早知道我不这么骚了,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走了……”
喻诚亲亲他白生生的脸颊,手抚上他的奶子暧昧揉捏:“可是小夏天生就这么骚啊,现在换小夏来做我的老婆了。”
虽然有了被老师穿小鞋的危险,但是看着抱着自己的帅气老公,想着以后的性福生活,蓝夏还是忍不住娇俏的往喻诚怀里靠。
“讨厌~”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说道:“你认识邵景宴吗?”
早把这些事情忘了个干净的喻诚,自然想不起来到这个世界上操的第一个人。
蓝夏说:“邵氏的总裁来着,我兼职的时候他帮助过我一次,他好像在找一个叫喻诚的人,是你吗?”
他这么一说,喻诚就想了起来:“哦,我不认识他。”
他确实不认识这邵景宴啊,只是操过他一次而已。
换了一个住处,对喻诚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蓝夏比秦知泛骚多了,每晚都拉着喻诚厮混到深夜两三点,然后一大早,睡眠不足的蓝夏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和兼职。
蓝夏:“明天一定静心不给操了。”
每晚都这么说,每晚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花穴又忍不住发痒,静心着静心着,就静心到人家鸡巴上了。
揉着酸痛的腰,花穴被每天的高强度使用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潮的穴,竟然变得意外敏感起来。
内裤的材质穿得不对,磨逼会痒,深夜里有空的时候会想要,伸手去揉一下更了不得,想要的欲望会越来越多。
作为天之骄子的大总裁,邵景宴自然做不出像是蓝夏那样,经常用东西玩一玩穴这种事。
于是,这口曾经被大鸡巴男人操过的穴,每晚都没有开张,每晚都空虚着。
每晚都想,每晚邵景宴都忍着睡觉,喻诚在外面浪了多少天,邵景宴就渴了多少天。
如果不是近来频繁的做春梦,梦中怎么都睡不好,在梦中被喻诚的大鸡巴奸了又奸,邵景宴也做不出绑架这种事。
昨晚,邵景宴半夜惊醒,花穴濡湿饥渴,早打湿了内裤,恨不得有个男人闯入他房间,用鸡巴给他的穴好好捣一捣。
不愿意插入花穴的总裁,只能每晚撸着他硬硬的鸡巴来了一发又一发。
终于他忍不了这种空虚,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花穴的秘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他谁都不放心。
于是,便想着把喻诚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把心上人蓝夏也抓了过来。
蓝夏身型比普通男人矮小,肌肤莹润,周身生香,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只要去查就查得到。
这导致同样是双性人的邵宴合对蓝夏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爱,现在两个人都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对恋人,邵宴合为难了起来。
喻诚看着邵宴合为难的脸,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于是便提出,二人单独谈话。
邵宴合安排的单独谈话的地点,还很鸡贼,竟然是一间卧室,旁边就摆放着一张床。
喻诚调笑道:“怎么,邵总裁想要了?”
邵宴合:“别胡说。”
他口吻强硬,身下的小穴却被半个月的饥渴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现在直接奸了被捆住双手的男人。
邵宴合:“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
喻诚装傻:“你就什么?”
邵宴合始终说不出穴里又痒又空虚的话来,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大总裁,此刻却在喻诚面前,支支吾吾半天。
喻诚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之后,你就发骚,每晚都忍不住想我。”
这句话正是答案,可是却让邵宴合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恼羞成怒:“你可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喻诚坐在床边,俊俏的眉眼都是轻佻的调笑,压低了嗓音哄道:“那邵总过来点……”
邵宴合明知道过去是什么结局,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一过去,双手被镣铐锁在身后的喻诚,就指挥起邵宴合弯腰。
知道这是要亲吻了,邵宴合竟然也配合的弯了腰。
两唇相贴,牙关被暧昧的撬开,喻诚的舌头像是模拟性交那样,在邵宴合的嘴里抽插舔弄起来。
弯着腰的邵宴合腰间发软,腿颤个不停,软软的鸡巴竟然是很快就被亲硬了,鸡巴下的花穴更是,很快就发情的湿润了。
比以往更甚。
腰间酸软让邵宴合觉得一个吻变得很长,可喻诚却很快退了出来不亲了。
“邵总,你知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
本来以为自亲了之后,可以顺利下一步慰藉自己花穴的邵宴合,神色不耐烦起来。
他本就是很沉稳长相的霸总攻,此刻沉着脸,压迫感十足:“你想要说什么?”
于是喻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不是喜欢蓝夏吗,我们一起操他怎么样,正好他有两个穴,我们一人一个。”
邵宴合听了沉默起来,半天不语。
“等操完他,我就操你,不然我怎么都不肯操你。”
邵宴合再次沉默,像是在考虑是否值得。
“小逼很痒吧,邵总。”喻诚魅惑的笑笑,“你本来就喜欢蓝夏,提前操下他怎么了?我本来就是他男朋友,操他也合情合理吧?你操了我的男朋友,我把你操回来不是天经地义吗?”
邵宴合最终,选择打电话通知保镖把蓝夏带到了这间房间。
蓝夏被蒙着眼,手被锁在身后,眼睛的感知让他知道,他从一个有光的地方,进入了完全黑暗的地方。
有人轻轻一推,把他推到了柔软的床上,席梦思让他浑身震了一震,他的手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这显然预示着,一场将要来临的性爱。
蓝夏很怕,他出声询问:“喻诚,是你吗,喻诚?”
没有声音回复他,四周很安静,安静到不详的地步,也许是嫌弃蓝夏的衣服难脱,剪刀声响起,布料被冰凉的剪刀刀刀剪碎。
铁制的剪刀锋利且冰冷,不经意间触碰肌肤,叫蓝夏起鸡皮疙瘩不敢挣扎,生怕挣扎起来伤到自己。
直到一双手开始脱蓝夏的内裤,蓝夏才得挣扎起来。
衣服的布料已经被剪碎抽出,丢到了床边,随着蓝夏的挣扎,那对大奶子在月色下晃了又晃,诱人得紧。
蓝夏的花穴近来长期被喻诚插,此刻暴露在人前,显得红肿,绯红,像是一枚艳丽的桃核。
一根手指插入穴里,轻轻的搅着,感受着穴里的温度和热意。
这样的动作立马让蓝夏立马意识到,这不会是喻诚,因为喻诚从来不会这样,喻诚只会凶猛的插进去,而不会像是第一次玩这个穴一样,插进手指试探。
蓝夏哭了:“救命,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喻诚,你在哪里,呜呜……”
娇小赤裸的少年,蒙着黑色的眼罩,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嘴里不停含着救命。
可是这里本就是邵景宴特意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来救他呢。
就在蓝夏慌得不行的时候,有呼吸打在他的颈畔,暧昧低沉,是男人熟悉的调笑声:“小夏,在怕什么?”
听着喻诚熟悉的声音,蓝夏顿时收住起哭泣声。
只是穴里的搅动依然不停,那明显是另一个人。
蓝夏聪明的意识到另一个人应该是邵景宴。
邵景宴手握邵氏集团,是有名的英年才俊,长相也很受颜控蓝夏的喜欢,而且西装胯下那一大团,安静蛰伏的时候看起来也不小。
如果还是之前没有破身的蓝夏,估计很愿意这么来上一回,装一装贞洁烈男助兴。
可是现在他每天都被喻诚喂得饱饱的,自然关乎起礼义廉耻起来。
蓝夏:“喻诚,你让邵总别玩了,我只想给你操。”
喻诚拿起手中的润滑膏,抠出一块,往蓝夏后方探去:“邵总喜欢你,自然是想要上你,宝宝,你介不介意再多一个老公?”
因为剧情的惯性,本该是天作之合的二人,哪怕前面有了喻诚的介入,到如今双方对彼此的印象都不错,好感也有。
蓝夏支支吾吾说不出愿意的话来,他天天被喂饱,现在可没之前那么骚浪了,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一边张着大腿迎接被操,一边嘴里说不要。
邵宴合以为蓝夏不愿意,冷声说:“不管你介不介意,今晚都要被操。”
邵宴合突然响起的话,打断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蓝夏。
此刻,喻诚已经把菊穴润滑了个七七八八,有操秦知泛的经验在,操起菊穴来,喻诚也驾轻就熟。
熟悉的大鸡巴,往日只插花穴,今日走后,大张旗鼓的整根往菊穴里塞。
菊穴是第一次被光顾,大鸡巴插入得困难,一点点的深入。
同时前面的花穴,也被一根有料的大鸡巴塞入,两根鸡巴同时插入,蓝夏感觉像是要被撕裂成了两半。
天啊,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被两根鸡巴操,幸福死了,区区两根,他又不是吃不下。
邵宴合是第一次操别人,蓝夏的花穴,多日来早被喻诚使用得已经很适合被操了,紧致、温暖、会吸,爽得邵宴合屁股夹紧狠操了起来。
比起他的生涩,喻诚操后穴也操得像是操了很多回一样,快速的找出了后穴的g点,对着那处猛攻起来。
娇小白皙的少年,被夹在中间,左右各有一名精壮有力的男人,对着他的穴狠操。
这样隐晦的画面,满足了蓝夏这个骚货的多年幻想,花穴和菊穴同时在爽,爽得蓝夏感觉自己不像是个人了,而是个天生被操的性爱机器。
喻诚的鸡巴攻势凶猛,偶尔邵宴合能感觉到自己操进蓝夏花穴里的时候,喻诚的鸡巴能顶着自己。
菊穴和花穴的位置近,两根鸡巴同时操人的时候,有时候也能磨到一起,邵宴合不仅操蓝夏爽,和喻诚磨鸡巴的时候也爽。
夹在中间的少年浪得根本顾不上礼义廉耻,大声的浪叫,恨不得再勾引一些人过来侵犯他。
“爽死了,今晚就要爽死在这里了~”
“你们怎么这么会操啊,不行了,后面要高潮了,啊啊啊~前面也爽起来了~”
“不行了~我要喷了~”
被喻诚的鸡巴磨,肉棒也插着蓝夏的穴,邵宴合的全副心思却不在这里。
蓝夏真的好会叫,叫得他的穴都湿哒哒一片,吐出了不知道多少水来,好在邵宴合习惯关灯,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蓝夏也没空去注意,今日他的水简直是往日的两倍,他已经完全爽翻天了。
邵宴合挺着鸡巴操人,忍不住想,要是在中间的人是他就好了,眼下却只能忽视花穴的空虚,挺着鸡巴去操别人。
同时忍不住哀怨的望向喻诚,快点操吧,操完就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