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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穿浅蓝直裾袍的年轻男子问道:“女商女儿叫什么名字?找到了又怎么告诉您呢?”

贩妇向众人边抹眼泪边行礼:“小女名幸兰,我家店铺叫姚家酸浆,开在济阳城东市,只要说店名市里都知道的。”

巍峨宫殿,重重宫苑。

少年天子立在高台之上望着天上那轮明月,有时他真不知道这些建筑是为了塑造大楚的威严壮丽还是为了将他困在这里。

御史又上奏弹劾丞相了。大意与以前相同,是非不分,用刑残酷,刻薄寡恩,玩弄阴谋权术。

从幼时丞相就是他的老师,丞相的为人处世他一清二楚,他教自己仁德,而他却行重刑。匈奴已灭,天下既定,国家安宁,何须如此。

传舍檐下有一燕窝,温妟正蹬着梯子逗小鸟,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金玙从不曾觉得吉鸟如此吵闹过,他与温妟自那晚过后还未有过亲密举动,起初他以为是旅途劳顿的缘故,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独自关上门坐在地面的竹席上生起了闷气,待平复心情后从漆笈里拿出一卷诗经。

开头第一首便是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不知温妟出嫁时她的家人如何对她殷殷嘱托,她告别父亲随自己千里上任,不曾有过任何怨言,说到底还是他委屈了她。

“夫君在读什么书?”温妟的声音拽回了金玙的心绪,大燕回巢把她赶下来了。她盥洗后准备休息了,还有两天路程才能到棠邑。

回过神的金玙见她进来再也无法把注意力放回书里,盯着相同的一排字来来回回地看。

“夫君不喜欢燕子的叫声?”

她怎么总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顺耳。”

“那夫君认为什么什么顺耳,夜莺?画眉?”

金玙哪里分得清鸟鸣,他只清楚地记住了一种,不徐不疾,不骄不躁,在他脑海里停留了许久。

他将竹简卷好放回原处,走近温妟回忆道:“在太乙峪见到了一只大鸟,似乎是金雕。它身体庞大已经有了威慑力,叫声也就不需要虚张声势,镇定从容,玙一直希望拥有这种能力。”

“它俯冲而下,双翅遮日,美丽至极。它一定没有犹豫,撕咬猎物时干脆利落,可惜夫人当时没能看到。”

温妟脱掉衣服,躺倒在木板床上,双耳渐热。毫无疑问,这些话统统击中了她的心房,可商狼的话没有任何预兆得浮现在了心上,他会老,而自己不会,难道等他容颜变老白发苍苍时,她还要陪在他身边吗。

金玙见她面色有异,探手抚摸她的额头,急道:“夫人不舒服?我去请医工。”

温妟将他的手停在唇边吻了吻,冲他展颜一笑。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夫君介意我再来一次吗?”

“不会。”

“温妟……”

金玙仰卧于床上,长腿被温妟折起紧贴着他自己的胸部。他偏着头都不敢与温妟对视,这个姿势让温妟将他身下一览无余,加上烛火未灭,更是让金玙连脖颈都羞红了。

他鲜少呼自己的名字,看来这次是触到底线了。想是这样想,温妟却没有改变的预兆。

“别这样,温妟……换……至少,至少吹了灯……”

温妟手持一樱桃似的铃铛来来回回滑过他的阴茎,方才泄过一次,此时还有些疲软。

“吹了灯妾就看不到如此可爱的夫君,那样太可惜了。夫君难道不想看着妾吗?”

“……当然想。”

“既然想为何不看妾呢?”

“你,明知故问。”

金玙虽这样说,但依然忍着羞意望向了温妟。那颗痣被吹下来的头发挡住了,身下的畅快表明她正垂着头抚弄自己的性器,她……总是能轻易地掌控他的欲望。

温妟抬头与他目光相交,唇角勾笑。

“唔……”

金玙欲往后退却不能退,她紧紧握着他将要喷薄而出的性器,樱桃梗还堵上了出口。

“……夫人。”

“若是夫君能坚持住,妾这就去将灯灭了。”

金玙抓紧了身下的苎麻布,微微点了点头。

温妟分别将两条冰执系在金玙脚腕,而冰执另一头系在正上方的床架上。金玙本身肤色偏暗,与白布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平日又习武,在这种姿势下,腿部肌肉也更加明显,富有独特的力量感。

“妾真想在床上放置几面镜子,让夫君看看自己究竟有多美味。”

等漆黑一片时,金玙却后悔了。沾染情色的桃花今晚无缘得见了。温妟将一长玉势放在他身上感受了一下,一头龙首一头凤尾,这不必他细想就能知道的东西。

随即室内响起了温妟的喘息。凤尾在温妟体内,而另一端涂抹了润滑液的龙首顶在金玙后穴,迟迟没有深入的打算。她拔出了樱桃梗,一手握着金玙阴茎,舒出一口气后才说:“就这样泄出来。”

放松的这一瞬间,金玙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了娇艳欲滴的花朵,金色羽毛上的血液,以及闭目前地上如水的月光。月色带着明亮的冷漠,真像她。

这一夜显然不会就这么结束。

那颗小樱桃被温妟放进了金玙后穴,遇热则热,甚至热得灼人。偏偏金玙无能为力,只得默默承受。两人的情欲在床上蔓延,樱桃渐渐融化变成了催情的液体。玉势的另一端终究要去它该去的地方,冲击力度的掌控者发出销魂呻吟,金玙因娇音萦绕更加动情以致深思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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