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弟张开腿求
“我喜欢的,是奏君你!只有奏君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花间瑞江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这些话,这一刻他几乎就要落泪了。
他恳求道“可以请你叫我的名字吗,奏君?我叫花间瑞江,和你是同系,只比你低一界。我喜欢你很久了。不,我,爱着你。”说出了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告白。
所以,不要看不起他。
——他所倾慕的男人。
可惜,这些真情吐露,并没有使花间奏产生分毫变化。
作为被告白的人,花间奏只是微微扯动了嘴角,露出似笑又非笑的古怪表情“我知道你,也认得你,我的——学弟瑞江。”
刚刚重生,却和自己的妻弟滚了床单。上辈子印象中高冷又正经的妻弟,年轻时似乎是个冲动的恋爱脑。
花间奏的目光微微向下,停留在花间瑞江的小腹。
还有,妻弟是一个双性人,他的女穴刚刚被自己内射了,会不会已经……
这个问题花间奏最终没有细究,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他不想希望越大却等来失望。药力让他的理智没有完全回拢,性爱使他的精神与身体依旧处在亢奋状态。花间奏还没有考虑好,重生以后他是否还要重复上辈子的那些选择。
甚至,还有许多事,许多当年做出了的选择。都可以在已预知结果的情况下,换一种不一样的尝试。
他的时间还足够充裕,有整整十年呢。
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花间奏感觉自己的烟瘾又有些犯了。他顺手拿起一颗酒店房间内赠送的薄荷糖放入口中,含着薄荷糖时花间奏想到,自己应该要先戒掉烟。
坐在床上的花间瑞江只是被男人叫了名字,就露出欣喜的笑容。也许,还因为他把与花间奏之间被药物影响的性爱,错当成了一场缠绵缱绻美好感情的开端,过于乐观的臆想了他和花间奏的将来。
使得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和花间奏有了密不可分的的亲近关系。
花间瑞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男人腿间挺立的勃发欲望,还有那双修长的双腿与过份白皙的肤色,在此衬托之下的男根显得格外艳色靡丽,就连上面泛起的每一道筋络,都让他移不开眼,觉得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性感的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花间瑞江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了一种想要把对方的男根纳入自己口中,侍弄它,再将男人的精液吞咽下去的冲动。似乎连被灌入过精液的穴道都泛起了一阵痒意,向外溢出情液。
“奏君,你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所求的当然不只是一个吻,他在向花间奏释放着求欢的信号,用十分青涩又蹩脚的方式勾引着。
他想,吻,会是另一场性爱开始的前奏。
“当然,瑞江。”花间奏低头吻了自己曾经的妻弟,重生第一夜的床伴。
是极温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
薄薄的两片唇相贴后又很快地分开,不含肉欲与淫念,却恰恰反应了唇的主人最恶劣的一面,他只是太熟悉这些爱慕者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明知道花间瑞江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于是,在花间奏放开花间瑞江的唇时,又被对方缠了上来,环住他的颈部继续追着,吻着。
这样,原本的浅吻变成了湿乎乎粘腻的热吻,接吻的声音不断,在两人轻喘着彼此分开时,呼出热气唇上都带着银丝。
“奏君和我都中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解。”他如陈述事实一般说到,可眼中那抹掩饰不了的春情,却出卖了花间瑞江的真实情况。被精液滋养过的淫乱身体,甚至已经开始自动分秘出新的淫液。翕合的穴口随时都在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随时都希望被硕大的肉刃贯穿,“所以,请和我继续。”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明知故问般说到“药性虽然还在,可比起先前失控的样子,现在我们都已经恢复了理性,再继续恐怕对你不好。我也还有女朋友,虽然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在抗拒着这场性爱。可刚刚他还和花间瑞江吻的难分难舍,现在却假扮起了纯情男大。
那时花间奏确实有一位正在交往的女友,春药这件事发生后,当然也就已分手收场了。那个女孩在花间奏的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所以,他这么说也不是真心觉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要说理由,其实并没有理由。花间奏只是突然想让花间瑞江在自己面前变得卑微,更加卑微一点。
在这场事件中最无辜的他,被牵动了整个命运与人生的他,一点小小的报复而已。
现在的花间瑞江还不是十年后那个老道的经商能手,各方面经验都有所欠缺,又因为本就暗恋着这位学长,听见这些花间瑞江变得慌乱起来。
在此之前他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会被对方拒绝的可能性,而身体中的未退的情热,更是让他丧失了判断力。
花间瑞江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从三流女明星的母亲身边接回了本家,在明面上享受了和嫡姐一样的身份。又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东大,他的成绩优异,因此十分自信,也很高傲,看不上家族中的那些能力平庸,碌碌无为的同辈亲族们。
可花间瑞江作为一个男人,却有着一具非男非女的身体,即使在八月最热的酷夏他也依然穿着长袖长裤。容貌、出身、学历,让花间瑞江有许多的追求者,但他永远与人保持距离,拒绝所有人对自己过份亲密的举动。因为害怕这副畸形的身躯被人发现,被轻视,是个既自卑又高傲的矛盾结合体。
现在对容貌自信的花间瑞江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他只是因为药物才被当作了泄欲工具?
是看见了这副畸形的身体,所有被讨厌了吗……
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离开这个房间,奏君和他就会回到过去的陌生关系了吧?
甚至,会避着自己……因为奏君还有女朋友。
奏君,不要他……
不可以!
花间瑞江急忙说道“我是自愿的!我并没有受到药物影响,我喜欢你,奏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希望的!”明明对着所有人都可以展现从容高傲的一面,却唯独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卑微惶恐着。
仿佛被花间奏肏弄过的,不只是身上那两处已经被阴茎插到软烂,依旧含着精液的女穴与后庭。还有花间瑞江一向冷静自持的脑子,也一并在这场性爱中被操坏了。
只是用嘴说,还远远不够。花间瑞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开至最大呈现型,摆出了一个极淫荡的下流姿势,向花间奏展露着自己刚刚被使用过的私处。
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肏弄过的女穴,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阴茎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穴肉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渴望再一次被花间奏进入,用精液灌满。
更下方的后穴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肉缝,穴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肉,榨出腥甜的汁水,淫靡不堪。
“奏君……”花间瑞江架住自己的大腿,望着花间奏。从眼神到身体,每一处似乎都在诉说的他对花间奏的渴求与爱意。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淫液。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湿漉漉的小洞。
“——这里,想要一直被奏君使用。”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把持着这个国家最大的财阀集团,长年处于上位者的花间奏,已经习惯了从不委屈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臀,直接将勃起的阴茎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穴,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啊!!!”小小的洞口瞬间被巨物撑开,没有给花间瑞江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破开通道内翕合着的媚肉,撞到最深处,让花间瑞江瞬间感到从穴道蔓延至腹部的饱胀感。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穴心顶撞。
肉体撞击让蓄满淫水的交合处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抽插时阴茎又带出穴内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花间瑞江“……唔!”
就这样仅仅是被花间奏插弄了短短几分钟,花间瑞江就瞳孔失焦被送上了一次高潮,骚浪的穴心瞬间淫水泛滥成灾,浇在了花间奏的男根上,又被硕大的阴茎堵在穴道没有向外流出。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臀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阴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潮的时候更是会紧紧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臀,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操着高潮中的花间瑞江。
手掌只是稍稍用力,被抓住的那瓣臀的臀肉就从花间奏张开的五指缝中向外溢出白肉,另一瓣则随着每一次挺弄撞击,荡出阵阵肉浪。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嗯~唔!”花间瑞江发出似痛似爽的低吟,穴道内的媚肉在同时痉挛般收缩着,紧紧地绞着花间奏的性器,像是要将性器里积蓄的精液一次性全部吮吸出来。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液,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臀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啪,啪……”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花间奏再肏着穴的同时用手掌拍打着花间瑞江的臀肉,将臀瓣上肥腻的白肉打成了粉色。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淫媚。
明明被打的只有臀部,前端半勃的性器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擅自吐出了粘腻的前列腺液,随着性爱中摆动的身体,龟头也悬在半空,晃动出更多透明的淫液,顺着顶端流下挂在柱身,样子真是淫荡极了。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还是爽的就快要射了?”说着又用性器研磨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再用力撞向花间瑞江的穴心。
果然,花间奏的话音刚落,花间瑞江就翻着眼白身体抽搐般痉挛着,达到阴道高潮。
最前端不知到底射过了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像失禁似的在同时沥沥的流出了些许水渍。
花间奏抓着身体曾经在高潮中男人的腿,折成了形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才将精液释放在男人的体内。
到此,他才感觉身体上那种一直都在的燥热感逐渐褪去。
欲望得到疏解,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放松,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十年后的他缠绵病榻许久,现在重新得到健康的身体,在这时花间奏才有了一种完全从获新生的实感。
他放开花间瑞江,没有再留恋这具被他完完全全使用过,满是淫靡痕迹的肉体,用纸巾潦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躺回床上。
闭上眼,很快进入睡梦中。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夜,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对象改变了的原因,花间奏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分歧点,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首先,在酒店的第二天,他和花间瑞江赤身裸体的醒来。到底是个男人,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下药失身这件事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而是用手机找了专人,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的善后。
花间奏记得在上辈子光是在床上哄好花间久美这一步,就浪费了许多时间,当天就和花间久美一起被带到了本家,见到了花间久美的父亲。后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一步步任凭处置安排的意思。毕竟那时的他在学校里如何风光,也只是一个没有出过社会的大学生而已。况且,他在当时做不到撇下女人,不愿负责任这种事。
花间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厚脸皮,还有对待竞争者,处理潜在威胁的冷酷手段,都是在后来进入花间家慢慢磨练出来的。
只不过命运这种东西,既有偶然促成之下的巧合,又有冥冥中的必然联系。
一个多月后,花间家本宅
他还是被人“请”到了花间本宅,正中间的位子上坐着花间奏曾经的岳父花间律山。此刻花间律山的表情凝重且严肃,看着花间奏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满与审视意味,作为家主常年居住上位,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坐在他下手的花间瑞江则一脸担忧地望着花间奏,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加清瘦了。
除了担忧,花间瑞江的样子还有些魂不守舍,让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室内寂静无声,被审视,被打量,花间瑞江却依然正坐着,端起桌上的侍着泡好的茶,嗅着茶香,最后再慢慢地品了一口茶。
这样的态度自然引起家主不满,“咳。”花间律山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咳。
“奏君,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吧。”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花间奏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道“啊,是因为我和瑞江君上床的事情吗?”就像突然捅破了一层纸纱,将本该是大家一起保持缄默的秘密,简单粗暴的说出来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微微移向花间瑞江。
“对不起。”花间瑞江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道歉,就像犯了错,做了错事的人,真的只有他。
——没有守住和奏君两个人的秘密。
“瑞江。”花间律山露出不赞同的神情,花间瑞江的反应惹得作为父亲的他满脸不快,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呵斥自己的儿子。
他对花间奏说道“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应该一起面对。”
花间奏说道“我和瑞江君都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之间,上过床舒服过了,当然也就结束了,哪来什么我们和你们呢。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瑞江的身体情况,他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清口说出儿子怀孕,花间律山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所以呢?”花间奏出声道,声音依旧淡淡的。
“既然有了孩子,总该一起负责。”这是花间律山第二次提到‘一起’这个词了,甚至在态度上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强硬强势,“奏君,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瑞江,我找人调查过你,希望你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说实话,奏君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们华族也有男子可以娶男妻的特权,我想让你嫁给瑞江,成为他户籍上的妻子。这是为了瑞江,也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等你入籍花间家以后,也可以帮忙瑞江打理家族里的生意。”
花间奏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啧啧称奇,不过是上床的对象从女儿变成了儿子,岳父与自己见的第一面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记得上辈子,明明是忽忽忙忙的和花间久美一起被送到了本宅,岳父对自己可以算是亲切又和蔼,甚至亲密的有些过份,丝毫没有责怪自己对久美做出的事,反而劝解他和久美都只是无辜受害者,看待自己的目光既是女婿又是未来接班人的人选之一。
哪像现在这样,神情严肃冷酷,明显是想用上位者的气势,恐吓威逼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大学生。
开出来的条件也从可以有享有继承人资格的养子赘婿,变成了花间瑞江的附庸男妻。
啊,修正一下,旧式传统中华族的男妻只是一种名叫妻实为妾的身份。
妾是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甚至华族男子娶了男妻以后可以再娶一位女性妻子,而这位女性,才是真正拥有妻位的正妻。
面对这样的羞辱,花间奏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抱歉,花间先生。那晚是个意外,我也只是被牵连其中的无辜受害者。我并不想为了别人犯的错,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的人生。”
“你!”花间律山用折扇指着花间奏,看起来正打算呵斥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可一旁沉默许久的花间瑞江在这时出声了“父亲!”
他打断了花间律山的话,“既然承认奏君是个很优秀的人,就请不要这样对待奏君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奏君嫁给我做男妻,这样太折辱他了。父亲,你明明知道,我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和女人结合,让对方孕育我的子嗣。我比奏君更加需要这个孩子。”
花间瑞江自爆出身体的缺陷,又急切的维护着花间奏。
眼看儿子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年轻人,而对方也明显不是那种任凭别人揉圆搓扁的性格,花间律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甚至说出了“奏君,我刚刚称赞你很优秀,是真心的。甚至这件祸事如果是发生在久美身上,兴许我都不会觉得如此辣手难办。”
他的态度也在这时有所缓和“我花了很多钱,用了私人关系还有人情,才让久美以特长生身份去了东大。我只有两个孩子,瑞江的身体不好,而我也不想让分家的子侄们在将来有机会染指本家的东西。我希望下一代,下下的家族继承者,都可以是和我血缘我最亲的亲族。
让久美去东大这样的学府学习,除了是一种锻炼,也正是希望她在那里遇到适合的丈夫人选。可惜,久美被我惯坏了,她很高傲,脾气也不大好。看不上那些相貌身世平凡,勤学苦读的东大学子。可那些出身高门,仪表堂堂有家族背景的男孩,是不可能同意入赘花间家的。
奏君,你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花间律山并没有将最后想要说的话说完,因为那实在很不妥当。
“父亲,现在再提姐姐已经没有意义了。何况你期望的,由代代亲族来掌舵花间家的这件事,我也可以满足条件。比起苦恼着寻找适合的人选给姐姐招婿,父亲不如把关注重点放在我和奏君,还有我们的孩子身上。姐姐自从出国又回国以后,总是嚷着要自由恋爱,父亲还是成全姐姐的心愿吧,也可以缓和你和姐姐的关系。”花间瑞江一口气把这些说完,看起来非常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将女儿和心爱的男人一并联系在一起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