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拍摄现场重逢/当众深喉吞肥D/痉挛爆S/爽到双眼翻白
陈宥今天早上起得有些晚了,等他急匆匆地赶到摄影棚时,已经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他一边往内走一边观察着导演,发现他表情暗沉,一副心情非常差劲的样子。
还没等他询问,身旁的同事便凑近说道:“你可算来了,要不是刚刚那一幕两个机位就够,你肯定要被导演骂死。”
陈宥笑了笑没说话,垂眼开始收拾摄影器材。
同事早就习惯了他的寡言少语,自顾自道:“我最不喜欢拍新人了,什么都要教就算了,今天这个连射都射不出来。我们最近还要赶进度,你看看,导演的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陈宥原本还算平静的神色,在听见‘射不出来’这四个字之后立刻变了,他眼中浮现了深切的厌烦,几息之后又全部压下。
“温远泽!你到底能不能拍?!不能拍就直接给我滚!”导演突然的暴怒让摄影棚的人都吓了一跳。
陈宥也猛地一惊,却不是因为导演的怒火,而是听见了那个他深埋心底,从未宣之于口的名字——温远泽。
他常年神色寡淡的面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终于将视线投向了进来后一直没有注意过的场地中央。
今天的布景是办公室,拍摄的故事也是在上司与下属之间展开,陈宥心心念念的人正靠坐在办公椅上,衬衣上的领带松散,西裤也褪下了拉链,修长的手指扶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鸡巴。
有些长的额发因为垂头的动作遮住了他的眉眼,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陈宥,你去帮他,速度快一点,别再耽误进度了!”
温远泽浑身一震,扶住鸡巴的手下意识松开,慌慌张张地遮住裸露在外的性器,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去。
温远泽的视线与陈宥的撞在了一起,他看见了陈宥眼中的震惊,一瞬间竟然有些无地自容。
不论是温远泽还是陈宥,此时心底的想法十分的一致。
他为什么在这里?
可导演并没有给他们时间来整理心绪,催促道:“陈宥?”
陈宥这才骤然回神,指尖在衣摆搓了搓,低声道:“来、来了。”
他有些不敢对上温远泽的视线,靠近场地中央的时候甚至还因为紧张差点同手同脚。
日思夜想却无法靠近的人,居然以这种形式来到他的面前。与温远泽的亲密接触,陈宥从前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
他走到温远泽的面前时才快速看了他一眼,却发现温远泽偏着头,似是多看他一眼都嫌脏。
陈宥心脏一痛,他想说点什么,可喉间泛苦,被他咬碎的话语割破了喉管,再次鲜血淋漓地咽回肚子里。
是啊,有什么好说的呢?从前温远泽就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如今难道还能改变?
陈宥自嘲一笑,跪在了温远泽分开的双腿之间。
坐在椅子上的温远泽简直要疯了,他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陈宥,而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居然被陈宥看得一清二楚。
温远泽以为他来到这里做gv演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而他前面也适应得很好,除了实在是射不出来……他以为他真的可以的。
直到看见陈宥的那一刻,一直压在心底的那些屈辱与羞愧感加倍反噬到了他的身上,他甚至不敢转头多看陈宥一眼,害怕在他脸上看见嫌恶的表情。
陈宥跪地时带起了一阵风,微凉的气流吹在温远泽的身上,让他的心更凉了,他的背后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掌死死攥着,骨节都用力到泛白。
他恨不得自己立刻萎掉,可是他一想到陈宥即将要对他做的事情,就硬得一柱擎天,龟头还兴奋地冒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温远泽在心底唾弃自己是个畜生,可是他喜欢了陈宥好多好多年,根本违背不了心意去拒绝。
他想陈宥想得快疯了,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面,没想到现在居然能让陈宥为他口……
光是这么想一想,温远泽都觉得自己爽得要射了。
因为紧张,温远泽原本罩着鸡巴的手掌重新握上了性器,他浑身紧绷着,突然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温远泽一个哆嗦,即使是这样小的一个动作,即使是这样小的一个接触面积,都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相接的地方流窜到到他的身体各处。
“唔……”温远泽低低地闷哼一声,那根他方才怎么撸都没有反应的鸡巴,居然在这一瞬间隐约冒出了射意。
陈宥拨开了温远泽按在鸡巴上的手,有些手抖地握住了那根属于温远泽的、不断冒着热气的鸡巴。
他自下而上地仰望着温远泽,视线划过他的侧脸,又下划至凌乱的、有些汗湿的衬衣之上,最后一路描摹,才落在了这根滚烫又粗壮的鸡巴上。
陈宥的胸口都有些发热,哪怕温远泽并不愿意看他一眼,可为喜欢的人口交,陈宥还是难以自已的起了反应。
他闭着眼睛靠近了那根鸡巴,任由它压在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往上舔。
冰凉又柔软的手握在温远泽的鸡巴上,哪怕不动他都要兴奋得原地上天了,现在下身的鸡巴明显压在了某样东西之上,温远泽没忍住转头看了一眼。
他才刚转过头,就看见自己那根丑陋的鸡巴压着陈宥白皙的侧脸,性器根部能够清晰感受到柔软的嘴唇,鸡巴中部紧紧贴着陈宥的鼻梁,胀紫的龟头也压着他的额头。
陈宥的皮肤白,可他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颜色并不好看,这样强烈的对比令温远泽瞳孔骤缩,胳膊上立刻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颗粒,头皮发麻,连头顶的头发都要竖起来。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陈宥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鸡巴根部,细软的舌头颤抖着贴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到温远泽埋藏在毛发之下的睾丸上……
“哈啊……!”他反应极大地抖着屁股,就连上身都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胸口剧烈起伏着。
温远泽两只手都忍不住抓紧了椅子的扶手,腰背都被这阵酥麻激得离开了椅背,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绷着。
而陈宥听见了温远泽的这声呻吟,心底竟有些雀跃,他面上发热,不用想都知道他的脸一定红了个彻底,羞耻心让他根本不敢睁眼,也害怕睁眼后泄露的情绪会让温远泽发现什么,只更加卖力地伺候。
可是只要他睁开眼,就会发现温远泽正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全是喷发的欲望。
并且温远泽的脸比他的还要红,不仅仅是脸颊,就连鼻尖和耳朵都殷红一片。
陈宥一开始只是伸出一小点舌尖在舔,但之后在逐渐往上的途中,他伸出的舌头也越来越长,几乎是整根舌头都紧紧贴着性器,自下往上舔舐。
温远泽怎么受得了这个,明明一开始撸了这么久,并且撸得又快又狠,却还是射不出来,憋得鸡巴都快炸了也没有反应,可陈宥只不过是顺着鸡巴这么轻轻一舔,温远泽都觉得要把体内积攒的精液全部给射出去。
“唔……呃……”他死死咬着唇,唇间却还是溢出一些低沉的呻吟,陈宥闭着眼睛都凭借呻吟感受到他的愉悦。
温远泽爽得汗毛倒竖,大张的腿也遏制不了这阵酥麻的快感,他只能用更多的劲,双腿分得更加开了,连脚后跟都忍不住抬起来绷在半空中,只有前脚掌苦苦撑在地面。
温远泽感觉到身体的摇摇欲坠,却说不出让陈宥停下来的话,天知道他有多想陈宥摸摸他亲亲他,如今简直是天赐良机,就算这样做也许会让陈宥厌恶他,可他真的无法放手。
陈宥闭着眼舔到了性器的顶端,睫毛颤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他大脑有些眩晕,因此看向温远泽的目光并没有收敛,平常总是神色寡淡的人,此刻眉眼间却流露出些许媚态,哪怕只有一星半点,都够燎温远泽这片枯草一般的园了。
温远泽没料到陈宥会在此刻睁开眼睛,顿时有些心慌意乱,又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却被陈宥的样子狠狠勾住,顿时连脑袋里刚才在想什么都忘记了,满心满眼都是陈宥双颊绯红的模样,鸡巴也噗地一声溢出透明的液体。
温远泽从未痛恨过自己良好的视力,如果他视线再模糊一些,也许就不会看见他的前列腺液黏在陈宥头发上的样子,如果看不见,他的心底就不会发了疯一样的想操他。
如果陈宥一会发现他把他的头发弄脏了,一定更加不愿意搭理他了吧……
温远泽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却在下一刻被陈宥张嘴的动作吓得收了回来!
“你……喔喔——!”
他悚然一惊,陈宥已经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口腔内湿润又柔软,时不时还会因为陈宥吞咽口水的动作收缩。
温远泽只觉得他的灵魂都在这一刻被陈宥吸进了嘴里,否则他为什么不仅忘记了要收回视线,甚至还变本加厉地顶着屁股往里顶?!
鸡巴又进去了一小段距离,温远泽的身体顿时又爆发出一股又痒又麻的快感,但就是这强烈的快感令他悚然惊醒,立刻扶着鸡巴想要往外抽,慌乱地想要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哈啊啊啊!!”
温远泽才刚抽了一点点出来,陈宥却突然加重了口中吮吸的力道,并且吞得更深了。
鸡巴骤然被含得又紧又深,温远泽道歉的话音都被截断,顿时忍不住大声呻吟。
“太深了……呃嗯……”温远泽的身体此时有些像生锈的机器,运作的时候一卡一卡的,他的手用力按着扶手,双臂与胸膛像短路了一半震颤不已。
他的下半身仿佛即将脱离大脑的控制,原本肉臀已经绷着,想要顶着鸡巴往陈宥的嘴里塞,可下一刻又好像被另一个人掌控了身体,单手扶着鸡巴想往后撤。
换做平时,导演若是让陈宥做这样的事情,他是万分不愿的,可是为了生活却不得不妥协低头,所以每次帮别人的时候并不伤心。
可这是温远泽啊,陈宥愿意倾尽所有让他开心。
所以他吞得十分卖力,没一会就将整根鸡巴吞了进去。
喉管被入侵,拼命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去,高频率的紧缩让温远泽爽得腿都在发抖。
“夹得太紧了……呃嗯……好烫……啊……哈啊……”
温远泽只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偏偏陈宥又在这个时候开始上下吞吐,速度虽然缓慢,可是与手掌触感完全不同的口腔与喉管,带来的快感也不可同往日而语,更何况,这还是陈宥的嘴巴……
喜欢了这么久的宝贝帮他口交,温远泽激动极了,本来怎么也射不出来的鸡巴被这么吸了两口就再也忍不住。
“要、要射了……要被夹断了……唔嗯嗯嗯嗯——!!!”突如其来的射意让温远泽脊背发麻,他本想推开陈宥,却根本来不及,伸出去推陈宥的手在半道上转了个弯,捂住了自己的嘴。
鸡巴在陈宥的口中迅速膨胀收缩,精液一股股喷了出来,呛得陈宥都流出了眼泪。
可温远泽也分不出心神去心疼了,他此时自身都难保,身体彻底离开了椅子,脊背弯成一个倒着的字母c,双脚此时与猫科动作行走时一样,只剩前脚掌踩在地面,双腿大开,连脚趾都随着身体痉挛战栗。
他高高仰起头,爽得双眼都失去焦距,连白眼都翻了出来,额头上的汗珠不间断地滚落。
温远泽用手捂住了嘴巴,所以旁人并不知道,在青筋暴起的手掌之下,他爽得连舌尖都从口中伸了出来。舌头与掌心战栗着贴在一起,带出的津液沾湿了手掌。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射,射得又多时间又长,从未有过的爽意铺天盖地地将温远泽罩在其中,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开。
陈宥呛咳着吐出那根软了一半的鸡巴的时候,温远泽已经瘫在椅子上没有了动静,整个人仿佛刚从河中捞出来……
导演的本意是让陈宥加重温远泽的快感,让他快一些射精。
可是却没想到刚刚怎么撸也射不出来的温远泽,居然被吸了几口就射得不成样子,他们根本没拍到想要的射精画面。
但是温远泽刚才射精的样子非常吸睛,导演思索再三后干脆将陈宥的脸剪掉,直接用了这一幕。
陈宥一直工作到晚上八点才下班,除了中午腾出了一点时间吃饭,其他时间都忙得团团转。
刚开始总是时不时偷看温远泽,忙到后面也没空看了。
等他终于收拾好一切,背着包从摄影棚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他刚出门,却发现本该早就离开的温远泽正靠着墙角抽烟。
升起的烟雾与昏暗的灯光让温远泽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他听见动静便往这边看,见是陈宥后立马掐掉手中的烟,直起身朝他走来。
陈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后退一步,又立刻停住了。
温远泽在陈宥面前站定,问道:“一起……吃个饭吗?”
陈宥没想到温远泽居然会找他吃饭,难道是换了新的工作环境,一时之间没有认识的人,所以只好找他约饭?
陈宥根本没有发现温远泽的声音并没有落在实处,飘忽不定不说,甚至还有一些不明显的颤音,明显是紧张过度造成的。
可陈宥也紧张啊,他怎么也没想到出门会碰见温远泽,顿时慌了神,别说发现温远泽的不对劲了,他连自己的不对劲都藏不住。
“啊、吃饭?嗯、嗯……好。”陈宥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不论温远泽是为什么找他吃饭,他都想去。
温远泽听见陈宥答应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可是我不太清楚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陈宥心慌意乱地垂着脑袋,并没有看见这个春光乍泄的笑容,只小声道:“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他说完抬头望向温远泽,眼中含着并不明显的希翼:“我带你去。”
温远泽的心脏被他这幅可爱的样子击中,点点头,这时才发现掌心都汗湿一片:“好。”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在饭馆落座,陈宥随便点了两个菜,刚想将菜单推给温远泽,一杯冒着热气的水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远泽收回手:“试试温度合不合适?”
陈宥愣愣地捧住杯子,并不烫手,喝了一口之后发现这是一杯温水。
而在他捧着杯子喝水的间隙,温远泽已经开始擦拭餐桌,他擦得非常仔细,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
小店老旧的灯泡年代久远,灯光并不亮,这样柔和的光线照在温远泽的身上,衬得他更加温和,却不再遥远。这一切都让陈宥觉得身处梦中。
他心底突然滋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主动开口询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温远泽擦拭桌子的动作一顿:“我住在北城区。”
“为什么要住那里?”陈宥为了掩盖紧张,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北城区离这里很远。”
“房租便宜。”温远泽将皱成一圈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你呢?”
“……我住得比你近些。”手中的塑料水杯被陈宥按出一个小坑,北城区的房租确实比较便宜,但是从北城区到这里,起码要两个小时的通勤时间,来回就是四个小时。
他每天得起多早啊……
陈宥目光划过温远泽有些苍白的唇色,窥见了他温和之下的一丝疲惫。
他心中酸胀不已,原本高涨的情绪也随之低落。
陈宥希望他不要这么辛苦,可是他不仅没有立场,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式……
温远泽见他久久不言,以为是自己说话太过无趣,才让陈宥丧失了回答的兴趣。
他重新抽出一张纸擦拭桌面,以此遮掩眼中的沮丧。
陈宥沉默片刻,直到将塑料水杯捏得变形,又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温远泽猛地抬头,面上满是错愕,除了按在桌面上的纸巾被他攥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突然断电的机器人,僵在原地,连动都不会动了。
温远泽毫不遮掩的错愕顿时撕碎了陈宥的强装镇定,他立刻找补道:“我、我就是问问,你不用……”
“好!”温远泽甚至没等陈宥将话说完,便迫不及待地答应了,“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陈宥呆住,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愣愣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对于温远泽来说,陈宥的这句话不亚于天降喜讯。
他从来没想过这辈子居然还有机会与陈宥共处一室,一时之间有些激动过头,约饭前想好的话题都在此刻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那我明天搬过来。”
一直到上菜,二人之间奇怪的气氛才散去一些,他们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吃着菜,竟也不显尴尬,仿佛他们之间已经这样很久了。
陈宥推开门:“进来吧。”
温远泽推着行李箱进门,他知道肆无忌惮打量别人的房间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哪怕他之后也要住在这里……可他只要一想到这是陈宥住过的地方,就忍不住地想要窥探,想要从蛛丝马迹中窥见对方私密的一面。
“可能有点小,你别嫌弃。”明明这个房子在某种意义上算是陈宥的领地,可他却有些拘谨。
“很干净。”温远泽简单的一句话却抚平了陈宥的忐忑,“我睡哪个房间?”
陈宥此时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前,他闻言一顿,推开门后才状似为难道:“之前忘了跟你说,我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可能要挤一下,明天……明天我再去买一张新的床过来……”
“一、一起睡?!”温远泽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他压下身体的战栗,用缓和后依旧掩不住兴奋的语气道,“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直接跟你睡一张床,不用再买了,毕竟我搬过来已经够麻烦你了。”
“啊……也、也行,床睡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陈宥指甲都快掐破掌心,他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房间只有一张床的事情?他只是总想要再靠近温远泽一点,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但他没想到温远泽居然直接同意睡在一起……
“那你收拾东西,我先去洗澡了。”陈宥光是与温远泽待在一起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跟他讲清楚卧室内放不同东西的地方后,便赶紧收拾衣服逃去了浴室。
陈宥住的地方确实不大,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厅,有一个小厨房和小浴室,虽然装修不算新,是却整理得很干净,也并不显拥挤。
温远泽一整天都悬起的心终于在此刻落回胸腔,他实在是太想和陈宥住在一起了,以至于从昨天晚上开始担心到现在,生怕中途出现什么意外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的行李并不多,等他收拾好的时候,浴室的水声也正巧停下。
明明卧室内只有温远泽一人,他却觉得莫名有些逼仄,胸口仿佛被异物挤压,呼吸也逐渐急促。
陈宥擦着头发进卧室,从前无法接近的人此时触手可及,他雀跃又紧张:“……我洗完了,你去洗吗?”
柔顺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陈宥的发色是十分健康的黑色,白炽灯一照更显皮肤白皙,未擦干的水珠挂在他细腻得无一丝毛孔的脸上,似出水芙蓉。
温远泽只看了一眼便心慌意乱地移开了视线,他视线下垂,却不想落在了陈宥的腿上。
陈宥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质短袖睡衣,他刚刚洗完澡,裤子遮住一半的膝盖被浴室的热气蒸出了浅淡的粉色。白皙的小腿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并不过分纤细,却也算不上壮实。
像路边一折就断的野花,明明脆弱,却又生机勃勃。
温远泽的双眼被这截小腿狠狠扎了一下,脑子里的脏东西都往下身涌去,鸡巴顿时有些发紧。
他赶紧起身,却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画面……
陈宥的胸前奶尖位置,居然湿了……!
而且居然还顶出来两个明显的小凸起,乳尖周围的衣物都湿了一小块,又因为是灰色的棉质睡衣,更加显眼。
陈宥还在擦着头发,见他不动,转头问道:“怎么了?”
擦拭头发的动作让陈宥的乳尖顶着衣服来回摩擦,胸前那两小块湿濡更加直白地冲进温远泽的视线内。
他简直要被陈宥这幅样子弄疯了,可他又不敢让陈宥发现他肮脏的想法,赶紧胡乱抓起床上的衣服,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陈宥见他出了卧室,擦拭头发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温远泽不敢在浴室里待太久,他心里有鬼,总觉得在里面干的事情都会被陈宥发现。虽然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像样,但愣是没碰一下,硬生生用冷水将勃起的性器冲软。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温远泽今天休假,但陈宥却有工作,今天拍摄的演员频频出错,导致整个剧组都陪着熬到深夜才下班。
温远泽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还有些忐忑,直到看见已经暗下去的房间,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刚来,对房间的布局还不够熟悉,轻手轻脚地摸索着往床上走,却还是不小心磕到了柜子。
“嘶——”温远泽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边。
他的双眼在时间推移中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能够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清现在的情况。
陈宥睡在床的里侧,面朝窗户背对着他侧躺着,呼吸平稳,听起来像是睡着了。
“陈宥……?”温远泽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心中的紧张竟然因此有所缓解,可随之而来的又是莫名出现的失落。
温远泽躺上来之后,才发现这张床并不宽敞。
虽然能睡下两个人,可双方之间的距离却非常近,也许一个翻身,手臂便会压上枕边人的身体。
并且……他们盖的还是一床被子……
温远泽甚至还能在被子上闻见独属于陈宥的味道,这香味并不浓郁,而是像陈宥这个人一样浅淡。初闻时并不觉得惊艳,可一旦静下心来回味,又觉得余韵悠长。
虽然两个人睡的位置不同,但被子里的暖气却是共享的。
温远泽刚刚那好不容易被冷水冲下去的、难缠的欲望,此时像细菌一样不断滋生成长。
他的身体像裹上了汽油的火把,只需要一星半点的火苗,便腾地一声火势大起。
陈宥近在咫尺的体温与气息,都令温远泽沉醉不已。他侧过身体,半张脸都埋进枕头,贪婪地朝陈宥的方向吸了一大口气。
他的右手指节屈起,挣扎着按在腹部,想要再往下探去,却心生犹豫。
明明刚刚才洗完澡,可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温远泽的身上又出了汗。
浴室内强制压抑下去的情欲在此刻剧烈反扑,下身的性器被内裤勒得格外难受。
他的大脑与身体、理智与欲望正在反复进行拉扯,体内乱窜的热流与无法宣泄的情欲在黑暗中肆意生长,残忍撕扯着他白日佩戴着的面具。
——温远泽那双总是温和注视着他人的眼睛上爬上了细小又猩红的血丝,逐渐膨胀的欲望将他的眉心压紧压皱,脸上竟透出些压抑许久的戾气。而那原本勉强控制在腹部的右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按在了下身硬得不像话的鸡巴上。
“陈宥,你睡了吗?”温远泽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嘶哑极了,如果陈宥此刻还醒着,同为男人的他说不定会发现他现在的不对劲。
温远泽的脊背瞬间绷紧,剧烈的心跳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那样响亮,几乎震破他的耳膜。
他屏息片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余平缓规律的呼吸声。
温远泽提起的心脏重重跌回胸口,反复横跳的情绪竟让温远泽产生了劫后余生之感。
可骤然的松懈也令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瞬间崩塌,压抑许久的思念几乎要从他的眼中溢出来,他的手也终于没忍住拨开了内裤。
就这一次,只这一次……
他只是勒得太难受了,把鸡巴放出来而已……
掌心触碰到性器的那一瞬间,温远泽的屁股都绷着抖了好几下,爽得头皮发麻,拼命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
这可是陈宥啊,现在居然睡在他的身边,还挨得这么近……
光是这么想着,温远泽都兴奋得浑身战栗,他害怕被发现,只能强行压抑住身体因快感而产生的颤抖,生怕自己泄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可那些酥麻的电流感却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促使他加重了手上撸动性器的动作,可他同时又担心吵醒陈宥,所以虽然撸动的力度非常大,上下的速度却是缓慢的。
温远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张开嘴巴,用喘气的气流声堵住那些接踵而至的呻吟。
他粗重的鼻息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哪怕温远泽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被子因为摩擦而发出的沙沙声却如何都无法避免。
压抑的情愫在黑暗中蔓延,逐渐将二人包裹在这一方小天地之中。
温远泽的视线落在陈宥的背影之上,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柔顺的后发耷拉在陈宥的后颈上,与陈宥被睡裤半掩的膝盖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当时无法掀开那块布料去仔细欣赏衣物之下的美妙身体,可现在……
陈宥平缓的呼吸声放大了温远泽心底那些苦苦压抑许久的的恶念,那些黏稠、湿热,那些所有与干净的陈宥完全不适配的丑陋的欲望,全在此刻放大。
试试吧……他睡着了……他不会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你不用承担他厌恶的目光,也不会被赶出去……
这不就是你梦里的场景吗温远泽?你曾经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
被中的潮热让温远泽的大脑一阵眩晕,他闻到了一些前列腺液的味道,那是性器过于兴奋而流出来的淫荡液体,是他喜欢陈宥的有力铁证,也是他阴暗卑劣的不争事实。
温远泽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向陈宥靠近,在缓慢移动的过程中,整个人都在被子中不住的颤抖。
“哈啊……”沉重又沙哑的喘息声在这间小卧室内荡开。
短短的一点距离,温远泽却挪得满头大汗,靠得越近,陈宥身上的味道便越浓郁。
温远泽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兴奋过头了,为什么他觉得他的周身都被陈宥的清香包裹了?他甚至感觉那股香味顺着他的耳朵钻进了他的大脑,否则为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除了陈宥,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从前只能在远处默默地看,死都没想过还会有离陈宥这么近的时候。
但是照他现在这幅爽到有些神经质的样子来看,恐怕此时就算有人告诉温远泽靠近陈宥的代价是死亡,他也依旧会不管不顾地靠近他的那团热源,并为此冲锋陷阵、在所不惜。
温远泽弓着身子,将头埋进陈宥的后颈,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又猛地一个战栗。
他甚至不敢整张脸埋进去,只用鼻梁抵住了陈宥柔软的后颈,只这样他就兴奋得脚趾都蜷缩了,两条长腿也弓了起来,腿部的肌肉紧绷,随着撸动鸡巴的频率鼓动收缩。
“唔……哈……哈啊……”
温远泽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拼命忍耐着,最后还是没忍住在陈宥的后颈处落下一个吻。
滚烫的唇部贴上因为裸露在外而有些冰凉的后颈皮肤,温差让两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只不过是一个一触即分的吻,温远泽却爽得有些失神,这种爽感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身体快感,而是常年的妄想有朝一日终于得偿所愿,虽然是黄粱一梦,却也够温远泽回味一辈子了。
颅内过于活跃的神经让温远泽感受到了堪称疯狂的快感,这种要命的酥麻感占领了他的大脑,让他开始有些不知轻重。
他撸动鸡巴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身体与脑内堆积的快感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哈啊……嗬嗯……”
灼热的鼻息一下下喷洒在陈宥的脖子上,大概是这样高频率的气流让他有些不适,陈宥轻轻“唔”了一声,身体在被子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陈宥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温远泽的耳中却宛若惊雷,这一瞬间他的大脑划过了很多东西,一会是陈宥胸前凸起湿濡的两点,一会是他骨感与肉感并重的小腿,下一刻又想到如果陈宥现在醒过来他一定彻底暴露并且被赶出家门!
他猛地将脸从陈宥的脖子后面抽离,可他明明害怕得不行,手上撸动性器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止,即将被发现而面临的责罚令他恐惧,可恐惧也是一种另类的兴奋,他大脑在疯狂的叫着停下来停下来,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温远泽整张脸都红透了,汗珠甚至都流进了眼睛里,可他也腾不出手去擦拭。
他见陈宥嘤咛后并没有苏醒,而是换了个姿势,心中的警惕顿时消失,而就在他失去警惕的那一刻,他的鸡巴突然顶住了陈宥的屁股,龟头陷进柔软的肉中,一直未被触碰的马眼猛地蹭过物体,惊悚感顿时席卷了温远泽的身体。
他的马眼被刺激得张开,一股精液蓦地从里面喷出!
“唔唔——!!”
温远泽方才本就处于喷射的边缘,又突如其来地受了惊吓,现在射得怎么止都止不住。
哪怕他用掌心握住鸡巴顶端,浓白的精液还是从缝隙中流出来,虽然没有直接射在陈宥的裤子上,可身下的床单却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他用尽全力想将呻吟压在喉间,却还是没忍住蹦出了两个仿佛被闷烂后揉碎的音节。
但他这样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声音,便对身体的其他部位彻底失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