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前的挑逗餐后的开发
初次调教后,你好心地帮小猫咪整理了一下衣服,简单收拾了下卧室,来到餐厅用餐。
“主人,您点的罗宋汤。晚餐已经上齐了,祝您用餐愉快。”
管家弯腰,退到餐厅外。
你挑眉看向信,“诺,菜上齐了,开始吃吧。”
信脸上红晕未消,动作还藏着几分扭捏。“嗯……谢谢主人……”
“自便。”
你挑了一块面包干,开始吃起来。今日面包干烤得真不错,颜色金黄,外焦里嫩,配上自己喜爱的蜂蜜,甜得让人恍惚。
不错,和自己的心情很称。
就在你惬意地享受晚餐时,信却怯生生地打断你:“那个,主人……”
你扭头问:“怎么了?”
“我……我好像……”
你撇了一眼,见他餐具未动,碗碟内也没有食物,心中了然。
“刀叉用不惯吗?抱歉,是我疏忽了。”
信点了点头,捏着衬衣的衣角。
你拿起来摆在餐桌上的铃铛:“卢卡斯,拿两块擦手的帕子来。”
管家在门外应声。
很快,湿润的手帕就呈上来了。
你示意:“就放在他面前吧。”
信眼睛眨都不咋地盯着手帕,疑惑地问你:“主人,这是什么?”
“这是擦手的。怎么,你忘了?刚刚我就是用这帕子把你的淫水擦干净的。”你狭促一笑。
“不是淫……淫水……”
“哦,不是淫水?嗯哼,那是什么,小猫咪发情的产物?”
信的脸更加红润了,像是热透了的苹果。
你见好就收,不再打趣这家伙了:“自己擦下手吧。我猜你也饿坏了。要是刀叉勺子都用不习惯的话,直接用手也不错。”
信轻轻地拿起来湿润的手帕,仔细地擦着自己的十个手指。
你看着他的动作,心思却飘到性事上。这么好看的手指,真适合表演自渎……猫咪虚虚地拢住自己性器,靠着后面达到高潮,身体痉挛起来,前后一起喷射出来白汁……
你不做声地啧了一声。
见你一直看着他,信以为你对他有什么不满了。他连忙问:“主人,抱歉,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
听到这话,他才安心下来,抓起一片面包,往嘴里喂。
“好干……不过很香。”
他一边往嘴里塞面包片,一边继续从餐盘里面搬运食物。
你觉得好笑。信狼吞虎咽地像是刚从牢里面放出来的样子。
“,很饿吗?格林拍卖行还能亏待自己的宝贝?”
信先是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主人,让你看看笑话了。我确实有点饿……为了让1179号温顺,拍卖行的人只提供最基本的水和食物。我每天都吃不饱……抱歉,主人,我的食量并不大,养我并不麻烦,请不要扔掉我……”
说到后面,信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你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放心,1179号曾经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了。安心地吃吧。”
信的声音带着喜悦:“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主人。主人你真好……”
“那……那我可以继续吃了吗?”
你颔首。
看着他鼓鼓囊囊的嘴巴,你满足地笑笑。
这只猫咪只是你一时兴起买下的玩物。就算你玩腻了,你的东西也轮不到别人欺负,更不可能让信成为别人威胁自己的把柄。
这么可爱的玩物,格林拍卖行肯定没少在他身上占便宜。看来得让卢卡斯查查信的来历了。
“吃饱了吗?”
信点点头。
“那,该餐后甜点了。”
你一边笑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信的尾巴。
信炸毛瞪着你,表示抗议。
你忽视了他的抗议,强硬地继续摸他的尾巴。
刚刚调教的时候你还没注意,这只白毛的尾巴居然是黑白相间的,像是白宣不小心溅上来墨汁,黑色肆意地渲染开,诱人极了。
你从尾巴尖顺流而上摸到他的尾巴根。兽人的尾巴连着尾椎,就在臀部的正上方。
信忍不住轻喘:“主人,主人……尾巴……啊嗯……哈……轻点……”
生物进化时通常会舍弃一些不实用的器官,人类在进化时便退化了尾巴。此时你却想:兽人的尾巴真是天生的春药,是生殖和性的最直白的呼告。
你又被挑起了性欲。
你凑到信的耳边:“怎么了小猫咪,尾巴摸不得吗?”
信抑制不住地想要扭身子。
“主人,尾巴被摸了很痒的……就像……”
信的声音逐渐低下去。
你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地操弄着信的尾巴尖。
信大声地喘起来:“啊,哈,哈,嗯啊……主人……轻点……”
他红着脸,克制地自己的喘息,努力地说完未尽的话语:“尾巴痒痒的……像是发情了一样……”
“发情?信,你知道什么是发情吗?”你轻笑道。
信咬唇瞪你:“,刚刚主人吃饭前摸我的时候就说我发情了……你说那样是发情……嗯啊……”
你放肆地笑起来:“好好好,小猫咪,你说的真对。那……你现在发情了吗?”
“我不知道……但是好痒……痒痒的,不舒服……”
你忙着撸猫,腾不出手,只好继续言语调戏他:“那主人教你,什么是发情。”
“发情就是……你的鸡巴硬了,你的尾巴痒了,你的乳头立了。”
“你想要我摸你、舔你、咬你,未来还要肏你。”
“兽人本淫,极易发情。你要是发情了,只能找我满足性欲。听懂了吗?”
信扭着身子,点点头。
你却坏心思地继续撩拨他,一只手摸着尾巴,另一只手顺着尾椎来到阴囊,轻轻地揉弄阴囊。
信从来没有收到这种刺激,,满意地把这坨厕纸交给小文。
“记住了,一定要亲手交给殿下,一定要亲眼看见殿下完。”
小文应声:“是,保证完成任务。”
你终于闲了下来。
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你决定抽空进行淫欲活动。
你来到花园,在大理石石凳上坐下。
不一会儿,卢卡斯就带着信过来了。隔着老远,信高兴得一直朝你挥手。
你也象征性地挥了两下手。
信小步跑到你面前,低下头,用头顶蹭你的脖子。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皮肤上,热得你一瞬间脑中性欲爆表。
你面上不显,还用嫌弃的语言问他:“怎么了?这么黏人。”
信自觉地用手勾上你的脖子,身子侧着紧紧贴着你:“想主人了。主人好忙,这些天都见不到你。”
卢卡斯见到这一幕,也只能笑着说:“主人最近确实很忙。信,你怎么一看见了主人就丢了魂一样。这些天学的礼仪又全都还给我了。”
你轻轻地拍了一下信的屁股。“好啊,惹得卢卡斯老师不高兴了。罚你继续去卢卡斯老师那里接受魔鬼训练。”
信低声表示了拒绝:“不要。我没有忘记学的东西。我等下就给你展示一下。”
说完,他就跨坐在你身上。
见此,你挥手向卢卡斯,示意他离开。管家先生知趣地离开了花园。
现在,花园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了。你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性事了。
你环住信的腰,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腰窝。信舒服得哼哼起来。
“舒服吗?”你坏心思地问。
信点点头。
“这些天,管家先生都教了你什么?”
信把手放在你身前,一只手掰着指头数起来。
“。能进入魔法塔教书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哦。”
“嗯,这些我都知道啦。虽然兽人住在山里面,但我们部落也不是完全不和外界接触的。就连我这种猫咪也知道魔法塔的鼎鼎大名!”
你静了一下。
这是信第一次主动和你提起他过去的生活。之前你有意识地回避了这个话题,他也不曾和你聊过他的故事。
你的心里涌上了一阵阵的热流,暖暖的,是被信任的感觉。
你不禁抿唇笑了一下。
“嗯,好厉害呀!猫咪阁下真是太厉害啦。”
“伯爵小姐,你眯眯眼笑得很不真诚,不准偷偷嘲笑我。”
你把他捞进自己的怀里,捧着他的脸,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嘲笑你,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很真诚。”
信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你。五秒后,他主动错开了眼神。然后,他轻轻地舔了一下你的唇。
你被突然袭击,没什么防备,被他亲完后,才回味似的自己舔了下唇。
他今天好主动,很可爱。你在心里嘀咕。
信别过脸,低声说:“嗯,知道符腾巴赫伯爵是一个很真诚的好人了……”
你笑起来,把他搂紧。
“喂喂喂,玛丽安,你要把我勒死吗?”
“勒不死的……做爱的时候都没把你掐死,现在穿着衣服又怎么会呢?”
信的脸通红起来,小声地吼叫了一声,以示威胁。
你知道他脸皮薄,没有再逗下去。你回归正题,继续和他聊魔法塔的事情。
“好了,刚刚说到哪里了?”
“魔法塔考核。”信吐出来这几个字。
“魔法塔里面的那些老头垄断了考核权。皇室对此颇为不满,所以文策尔才假装书呆子跑到魔法塔里面和这群老头斗智斗勇……”
“就是那位二王子吗?”
“对,我的上司,就是那个不着调的家伙。”
“嗯……文策尔殿下挺有自己的风格的。”
“别看他衣冠楚楚,办起事来挺让人头痛的。摊上这么一个上司,我还挺倒霉的。为他办公总是很累的。怎么办,信先生,您能不能安慰安慰我?”你对着信微微一笑。
“好吧,伯爵小姐。”信握住你的双手,把你的手贴在他的屁股上。“摸一摸就会开心起来的。”
他露出来一个诱惑的笑。
你不由得加重了呼吸。手上臀肉的触感让你欲罢不能,但今天可不是很方便在马车里面做……
你默默地把马车py在小本本上记下来。这个臭猫咪,出来撩人早晚是要还的。
你只好克制地靠在他肩膀上深呼吸,“宝贝……真是的。”
你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把放在他臀上的手悄悄挪到腰上。
“谢谢您,猫咪阁下真是一个体贴的人呢。”
“不客气,玛丽安小姐。”
“虽然我很不高兴,但是我们等下就要见到文策尔殿下了。这次我们都得进入魔法塔上学呢……”
信惊呼起来:“啊!?什么!?我们要入学魔法塔吗?这种事情主人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顺着他的毛,安抚他:“啊……更准确地说,你是新生入学,我是老生返校。”
信还是很惊讶,他忍不住摇起来你的手臂,问道:“主人,主人,你是不是为文策尔做事才特意回到学校的?那我呢?”
你抿唇,微笑着打着哈哈。“本来开学了之后就要返校上课的……只是回去之后得先忙殿下吩咐的任务。你一个人待在别墅里不安全,跟着我一起上学也不错。”
信很高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喃喃道:“天哪,魔法塔,居然是魔法塔诶,我这种小山民也有机会去魔法塔上学吗……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好事。”
看到信这么开心,你吞下了飞到嘴边的牢骚,把他搂在怀里,哄他开心。
“是好事吗?那你可得好好享受一下在魔法塔的生活。那群糟老头子教书还是很严格的!”
信眨巴眨巴眼,道:“都有机会来这里上学了,老师再严厉也是可以忍受的!”
你歪头,“可是,性奴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为文策尔殿下排忧解难。糟老头子可是我们的斗争对象,你怎么这么快就叛变了呢?”
信哑声,红着脸往你怀里钻,想要糊弄过去这件事。
“哎呀,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吗,然后就……就失态了……”
见你还不说话,他耳朵耷拉下来,小心翼翼地用尾巴蹭你的手臂,希望能引起你的注意。
你一把手攒紧了他的尾巴,轻轻用力捏了一把,笑着说:“信先生,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呢。稳重可是工作必须的能力之一。”
你顺着他的尾巴向上,撸到他的尾椎,试探性地揉起来。
“比如说,面不改色地满足主人的性欲也是性奴的能力之一。”
他羞红了脸。
“我……我会努力学习的……”
虽然你心里想着不做,但是欲望还是很诚实的。
你三下五除二解开信的上衣,让他的双乳暴露出来。
“张嘴。”你命令道。
信乖巧地张开嘴巴,方便你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长驱直入。黏液的声音清晰可闻,把空气都染上了色欲的气息。
“嗯……嗯……好热。”
“别着急,马上就肏死你。”
见润滑已经足够,你抽出手指,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深入他的长裤,顺着勾股摸到他的后穴。
信不耐地呻吟起来。
你揉了揉他的阴囊,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摸了两把,激得他身体打了个颤。
“主人……主人……”
你啄了下他的唇,安抚他。
在鼻息交融间,将手指捅进他湿润的后穴,在里面反复摩挲。
“啊……啊……好舒服,主人……”
你的眼睛里盛满情欲,调情的骚话张口就来:“小骚猫,骚死你得了,从一上车就往我身上贴,勾引我草你。”
信张开嘴,喘息着:“啊……好爽……我是骚货,一秒钟都离不开主人……我是发情的骚猫,前列腺被草得好爽……”
你一把咬住了他的乳头,用痛觉惩罚这个家伙。
他反而喘息得更大声了。
你施了一个固定魔法,防止信从你身上掉下去。你把一只手解放出来,反复挑逗他的乳头,两只微乳都被你刺激得充血,挺立在他的胸前,露出一副任人采拮的模样。你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继续在他的屁穴中猛攻。每一次抽插都紧紧地戳中他的敏感点,信爽得双脚乱蹬。
不一会,他就大口喘息起来。
“啊啊……主人……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扶着他的腰,看着他身体爽得痉挛,然后加快了在他后穴重抽插的速度。
“别动。”你命令道。
你加强了那个固定魔法,克制住他想要乱动的心思。信只好呜呜地喘气。
信是干性高潮,按道理说,前面的鸡巴并不会射精。但被你这么一逗弄,前列腺液从前面喷涌而出,喷在你们俩的衣服上。
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手指猛地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信抖了两下后红着脸瘫在你身上,眷恋地看着你。
“怎么了,小馋猫?”
他没有反驳,无力地用尾巴蹭你、讨好你。
“睡吧,你也累了。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呢。”
信嘤了一声,蜷缩在你身旁闭上了眼睛。
见他闭眼,你掏出手绢,仔细地清洁着自己的手指。
“都皱了,真能吸。”你无声地啧了一声。
擦完手之后,你小心地整理好信的衣物,清理掉他身上沾染的体液。你从空间戒指里面抽出一个被单,盖在你们俩身上。
“日安。”
一个小时后,符腾巴赫家族的马车停在了魔法塔前。
车夫用传音魔法向你禀报:“伯爵大人,我们已经抵达魔法塔了。”
你结束假寐,睁开眼,淡淡地回复了一声。
“嗯。”
他看起来睡得很香,身体姿态舒展着窝在马车上。
“太没有戒心了……”你无声地说。
你用手勾着信的毛发,顺着他的发丝摸上他的耳朵。他的白发很好看,像雪一样,那么圣洁美丽,让人心底涌现出破坏欲。耳朵也是一样,上面覆盖有一层白色绒毛,像被雪吻过的冰面。
这只猫咪的外貌太过于诱人,很多人都会被他的皮囊所诱惑。但他的实力和个性都不够强大,还不足以让他对抗危险,比如……被高位者盯上的危险,色欲、权势或者其他的威胁。所以你不得不把这个家伙送到魔法塔,尽快磨尖他的獠牙,好让这个陪侍能拥有继续呆在你身边的实力。倘若他不能在短期内锻炼出这样的能力,他恐怕会受到很多质疑。这些风言风语、这些捕风捉影的指控,恰巧不在新晋的符腾巴赫伯爵的权势范围内,你也爱莫能助。
你在心里默念:“喵咪先生,请你加油吧。”
你压下心中的各种心思,抚摸着他耳朵的外廓,唤他:“猫咪先生,醒醒。”
信被你摸得起了感觉,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扭腰哼哼起来。
“嗯……别摸耳朵……痒……”
原来耳朵也是他的敏感点。你默默在心里记下,之后可以用这个来挑逗他。
“乖,再不起就要去迟到了。”
你一边哄着他,一边用魔法把他从车厢座椅上立起来。信打起了哈欠,揉揉眼睛,一脸倦怠的模样。
你捏住他的下巴,半强迫地让他扭头看向窗外。
“我们到了。”
信一瞬间惊醒,睁大了双眼,嘴微微张开,像是在感叹。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忍不住让人惊呼。
马车停在了群山悬崖之间。车窗外只能见到一片被火焰烧焦的废墟。呼吸之间,你还能听到烈火在空气中炸开的声音。
这次的审美还挺独特,感觉有一种阴暗的黑色幽默感。最高学府宛若地狱图景,自诩救赎者却在火海与废墟中训练。你不动声色地调了下眉。
信愣了好几下,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颤地问你:“这是哪?魔法塔,还是,地狱?”
“没有尸体……也没有尸臭……不太像是战场。近五年来帝国都没有卷入战争,据此反推,这里是魔法塔。”
信还是睁大了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走吧,小猫咪。来到魔法塔的第一课,就是时刻记住不要被魔法欺骗了。所见并非为实。”
你从空间戒指里面抽出来一件合适的斗篷,让信穿上。虽然魔法塔的入门考核对你早就说洒洒水,稳妥起见,你还是拿出一件项链防具,以应付一些老师们和同学们的恶趣味。
“第二课,不要过度相信你的直觉和经验。魔法充满了偶然性。”
“第三课,进入魔法塔需要穿过幻象迷宫。务必小心老师们的恶趣味。”
你牵起他的手,“握紧了,学姐这就带你进去。”
你推开车门,带着信穿越这片废墟。
空气中传来火焰刺拉的声音,脚下的这片土地传来灼热,仔细闻还能闻到肉体燃烧的味道。每一处细节都尽全力让你相信,这里是一片废墟。
信的的手心传来一阵阵热度,你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你安抚似的轻轻地握了下他的手。
“不怕。我在。”
你叹息一声,在心里默默地说:“魔法塔这次是哪个变态在出题啊,拟态魔法简直完美……感觉到了压力啊。”
你伸手,凝聚出一个法球,射向天空。天幕中随机落下了大片的雨,消散在这片土地上。绝大多数的雨水还没来得及落在地面上,就被滚烫的热浪蒸发掉了。空气中德那股热浪变得沉闷起来,像是要发怒了。
信眨眼,缓声道:“主人……下雨了,但是雨很小。”
你回头,问道:“你能感受到在下雨吗?”
信点点头。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在空中比划着。
“很微弱,但是能感觉到,是主人的气息。”
你不禁失笑。
“呵,猫科动物哄人都这么笨拙。”
信抿起嘴,气鼓鼓地看着你。
“没有,哄你,是真的。但是雨太小了,而风太大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信息。
“风……?”
“嗯……”信握紧了你的手,“应该……是风吧。火是从下面来的,风在上面。”
你灵光一现,跟上了他的思路。“原来如此,是障眼法啊。”
思路扩展到这里,你不再犹豫,施展双重法术,以破解面前的迷宫。你们站立的地面下涌现湿意,像是有洪水将从地底喷涌而出一样,空气中的灼热瞬间消散了不少。由于水的滋润,魔力凝聚出来的荆棘快速蔓延,向四周疯狂扩散、奋力生长。
不到一刻钟,眼前就大变了模样。火焰被地下泉扑灭,空气迅速变得湿润。眼前的废墟也被一丛丛的荆棘覆盖,灌木因着水和阳光的滋润,竟然诞生出花苞出来。一派欣欣向荣、生机勃勃的景象。谁能想到,这里不久前还是一片废墟模样呢?
你静心,用力地挥出一拳,带出的拳风震碎了面前的幻象。幻象像镜面被攻击了一样,一块块地碎掉了,在你们面前展现出来迷宫原本的模样——被绿色的灌木丛包围的模样。
“好了,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你笑着向信道谢,“多谢你了。也许信先生有一些灵感上的天赋呢。要是有兴趣的话,入学之后可以去找老师们检测一下。”
信唇角弯弯,露出了他的虎牙。他两只手都握住你,高兴地回答:“没关系的,能帮上主人的忙我也很高兴。我一直都想变得更强,想要帮上你的忙。”
你轻松地笑起来,“哈哈,是吗?那就加油咯。想要追上我可是不容易的。”
信点头,道:“我会努力的。”
你们俩一边说着,一边由你带路走出了迷宫。十分钟后,你们从绿色迷宫走出来,来到空旷的校门前。
”欢迎来到魔法塔。”你看了一眼学校,忍不住再吐槽一句,“信先生运气真不错,塔形态的魔法塔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了。如你所愿。”
面前耸立着一座高不见边的黑塔,耸入云天。
信攥紧了握住你的手,微微张开了嘴巴。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救世主,我一直都明白的。
从小母亲就教育我,要自立自强。可是要自立自强哪里有那么容易呢?我只是一个出身乡野、血统普通的兽人,没有接受过像样的教育,从小到大也只是勉强糊口。
好不容易到了能为家里分忧的年纪,有了还说得过去的样貌和身体,村里面却遭到横祸,我们的部落不幸覆灭。而我,被杀人犯被卖给奴隶主,后来又辗转沦落到拍卖场……
村庄覆灭的时候,我刚从丛林里面打猎回来。
那天我运气不错,碰到了因迁徙而到此歇脚的鸟群。我仗着自己身体强健,用敏捷的速度和锋利的爪子把鸟群一网打尽。我当时非常开心,觉得终于可以证明自己长大了,能为家庭分忧了。我多想把这群鸟扔到父亲面前,告诉他,虽然我不是村子里面最壮实的兽人,但是我的狩猎能力也数一数二,让他不要再小瞧我了。
可是命运之神戏弄我,用血淋淋的现实告诉我,我始终是一个弱者。
当我拖着捕鸟网走到村子门口时,我没有看到熟悉的嬉闹场景,我看到的是一片火海。火,一大片的火,烧在所有的屋子上。浓烟弥漫开来,远出传来尖锐的哭喊声。
我一下子就慌了神。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担心父亲母亲的安危。
我慌得扔下捕兽网,直奔自己家的小草屋。
灰色的烟雾侵入我的鼻腔,我被辣得咳嗽起来,眼泪也跟着流下来。我不知道这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因为慌乱的情感而流下来的泪水。我只知道,我还没找到自己的家人。
我略过一排排草屋,眼角瞥见了满地的尸体。视线之内是被血水染红的土地。
我的嗓子开始发干,全身紧绷起来。脑子全部放空,我什么都想不了。
我的脚步不自觉地放缓,害怕回到自己的家里面去。我害怕,害怕还没有回家就见到了父母的尸体,害怕见证这样一种可能性。
对不起,我现在……现在还是……一想到当时的那个场景,我还是会手脚发麻、全身冰凉。我还是会哭泣。
我没有见到他们的尸体,但见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父亲母亲、兄弟姐妹跪在自己家门前,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像是被恐吓了一样。一群套着黑袍的家伙,颐指气使地训斥着他们,洋洋得意地笑着。
“怎么,现在知道要低头了?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嚣张个几把!就是一群山沟沟里面的村民,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反抗我们的?”
父亲跪在地上,支起来上半身,双手合十向他们求情。
“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一辈子都没出过这片山,没能认出身份尊贵的各位大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了我们一家吧……”
父亲一边说,一边往地上磕响头。说到最后,他已经满头是血,血成股地向下淌,滴到地上,积累成一片血泊。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父亲正卑微地磕着头,向着这群人苦苦求情。和他相比,我甚至连低头的勇气都没有。
领头的那个人打断了父亲的话,恶狠狠地说:“我呸。山里面的野狗,也配向我求情?妈的,这群杂种玩意,和你们说话都玷污了我的身份。”
说完,黑衣人拿出一节鞭子,狠狠地甩向父亲。他没有控制力道,力道凶狠地抽了父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