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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妙用美人师兄被拖入梦中吃G抹净

 

身为玄都山门人,顾听淮一行到哪儿都是受人欢迎的,南域也不例外。

只是此地界山脉纵横交错,靠南更是有十万山川之名,取名万兽山脉,一直以为都是妖族和妖修的地盘,人类涉足不多,也多在外围,于北边建了城防要塞,比邻而居,泾渭分明。

因地理位置缘故,只有仙族,却无宗门,连与之密切的御兽宗,宗门也是在临近的东域,只在此地设了个据点而已。

而仙族中,以陆、陈、白三家为首,皆有练虚老祖坐镇,陈白两家各有一位,而陆家这两年多了一位,以致渐渐以他为尊。

这次接待顾听淮一行的,正是陆家家主陆虚。

其是个中年男子,国字脸,看着很有几分威仪,乃化神中期的修士,而顾听淮是一行人中的最高修为,不过元婴中期,却也不惧对方就是了。

只见陆虚带着家族子弟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将顾听淮等人请进了陆家,又是设宴又是敬酒的,其间还有美人奉上,只是叶鸢吃醋,冷着脸闹了一场,这才作罢。

碍于她的威名,几位师弟都将怀中的美人给拒绝了。

至于顾听淮,从一开始他就没想接受,只是这女子似乎不是一般修士,如蛇一般滑到了自己怀中,倒吓了他一跳。

怀中女子听话的起身离开了,临走时还朝顾听淮抛了几个媚眼,显然念念不忘,气的叶鸢在一旁大吃飞醋。

顾听淮自然镇定自若,佯装无事,可背后方才莫名其妙出现的凉意却让他有些奇怪,那女子贴近时,那股冷意更甚,难道是那女子的相好在现场?

他环视一周,也没找出凉意的缘头,只是按压心思,暂且作罢。

吃过晚饭,陆家主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言时辰已晚,万兽山的事明日再谈。

对此,顾听淮几人也没什么异议,毕竟只是一些异动,尚在可控范围内,倒不急于一时。

到了自己房间,顾听淮先将屋子检查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将宗门的阵法盘从乾坤袋中拿出并激发,以防万一。

入夜。

月明星稀,风吹叶落。

透过半掩的窗户,可见里头的人还在打坐,并未安心睡下。

是了,大师兄素来谨慎,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又是独自一人,他不可能安心睡着的…不过既然不想睡,那就做点旁的事吧!

赫行舟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心里暗道。

他这会儿心里正不爽。

只要一想到刚才在大厅,大师兄怀抱美人的场景,他就心生一簇邪火,久久不能平息。

想到这儿,赫行舟抬起手来,露出自己精壮的右臂,皮肤上一枚诡异的印记在黑夜中泛着点点红光,如果顾听淮在这里,就能发现赫行舟身上的这个印记,与他腰间的那枚双修印记气息同源,只是稍有不同。

玄都山乃正派仙门,对这种邪修,尤其是双修之事记载不多,也不会太详细,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听淮只私下在藏经阁查到身上印记的来历,还有如何去除的方法,至于此印记的诸多妙用,却是只字未提。

可赫行舟却已了然于心,只是之前两人未见面,他知道大师兄面上看着温和,自有心气傲骨,不愿折辱,可这会儿醋意一来,竟也顾不得其他,非要给屋里人一个颜色看看不可!

雾气缭绕。

顾听淮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这是在哪儿?自己不是在陆家客房打坐吗?

他还记得之前的事,想罢,心头一凛,眼中警惕之意渐浓,可在下一秒,就化作了几分慌意。

他发现自己无法施展灵力了,别说灵力,连乾坤袋也不见了,周身上下只有一套衣物,再无其他。

“是梦吗?”顾听淮喃喃道。

他记得自己在打坐,并未入睡,如此一来,这所谓的“梦境”…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飞快的靠近,顾听淮只能凭本能躲开,再定睛一瞧,原来是一条精致的锁链。

那锁链一击不中,便退回迷雾中,不消片刻,又从另一处袭来,顾听淮连忙躲开。

他这会儿无法动用灵力,手中亦无法器,根本无法抗衡,只能靠本能躲避,可又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被抓住的。

正当他思索之际,又一条锁链袭来,欲要躲开,却不妨腰间传来一阵滚烫之意,瞬间一软,就这么被近身,两三下飞快地缠住了手脚,挣扎不得。

“赫行舟…”顾听淮忍不住咬牙切齿,怒道。

话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影自雾气中现出身影,缓缓靠近,每靠近一步,顾听淮就觉得腰间的纹身更热了几分。

腰际原就是他身体敏感的地方之一,一时没忍住,就是一声动听的呻吟。

顾听淮瞬间羞耻起来。

赫行舟更是凑近,用手抬起他的下颚,逼着他直视自己,两张脸缓缓靠近,然后…被躲开了。

顾听淮虽然手脚所限,但还不至于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赫行舟就势伏身在他耳边,沉闷地笑了两声,才道:“许久不见,大师兄这般欢迎我,师弟真是欢喜不已呀!”

滚烫的呼吸声掠过耳郭,直入心底,顾听淮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又是一处敏感的地方!

赫行舟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顾听淮却冷脸道:“放开我,赫行舟,你已经叛出玄都山,不再是我师弟,也不必叫我师兄。”

他装出一副无情的样子,就是想让人知难而退。

可赫行舟怎么会愿意呢。

他直接扳回顾听淮的脸,吻了上去,同时一双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乱摸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揉捏地手下这个极品鼎炉的身子,几欲动情。

“不,唔…”顾听淮神色彻底慌乱起来,不复刚才的冷静自持,身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他摇头拒绝赫行舟的索吻,可是根本没用,还是被人钳住下颚,狂热地挤开唇齿,在嘴里攻城掠地,吻得他溃不成军。

唇舌交缠间发出滋滋的水声,更是让他羞耻不已,更不用说身上还在作乱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开始宽衣解带。

不要~他挣扎着,手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却挣脱不得。

直到快窒息时,赫行舟才放过他。

顾听淮被吻得没了力气,身子一软,跌倒在地,身上的衣裳大开,露出白皙修长的诱人胴体,像是被献上的祭品一般,在静静等待谁的临幸。

回过神的顾听淮见自己这般样子,羞耻不已。

“不要,赫行舟,你不能这样…”他边摇头边往后退去。

他看到赫行舟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强健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胸前和四肢鼓起的肌肉,还有胯下那沉甸甸的邪物。

他曾经领教过这东西的威力,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但更粗更长,连赫行舟整个人都变得“凶悍”了不少,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顾听淮知道自己承受不住的,会坏的。

他这会儿心绪大乱,摇头拒绝着,半点儿无往日的清冷模样。

可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别说罢手,赫行舟看的直了眼,邪火从心里涌入胯下,那邪物因此更是弹跳起来。

“啊~”顾听淮瞧见了,吓出一声娇媚的尖叫。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嗓音有多诱人。

可落入赫行舟耳中,这跟战场上发起冲锋的号角并无半分区别。

他欺身上前,不顾顾听淮的挣扎,撕碎亵裤,露出那朵自己朝思暮想的花穴,两根手指往里面一捅,只听一声似痛非痛的娇吟,搅拌两下,退了出来,然后就是自己的“凶物”,对着那狭小的入口,径直捅了进去。

“不,好痛…”

顾听淮只觉得下身一阵撕扯的痛,比他平日受伤还要痛上不少,“别,进不去的,赫…赫行舟,你出来,出来…啊…”

顶到花心了!

娇嫩的小穴虽然狭下,可到底实实在在吃进了去那根“凶物”,包容它在里面驰骋来回,如野马一般奔腾,渐渐得趣。

顾听淮从一开始的勉强,到体会欢愉,也不过片刻之间。

“大师兄,怎么样?师弟干的你爽不爽,啊?”

“不,滚…滚出去…啊!”顾听淮娇媚的呻吟着,可心里还是不愿意像一个女人一般,雌伏在一手带大的师弟身下,做他的“女人”。

“滚哪去?大师兄是叫我滚进你的子宫里去吗?这倒无妨,我最听大师兄的话了。”

说罢又是一个挺身。

顾听淮会捅得双眼一黑,一双姣好的丹凤眼隐隐泛起泪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的身子很欢愉,但心里羞耻极了。

他曾经一直把身上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当弟弟一般看待,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身子变成极品鼎炉的体质,被他这么随意摆弄操干,强行侮辱。

“我…我一直拿…你当亲…亲弟弟,行舟。”他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果然,赫行舟闻言停下了动作。

顾听淮以为有用,还不待欣喜,下一秒,便是更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不要,赫…赫行舟,你这个畜牲,啊…不,出去,不要,不要啊~”

顾听淮再次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赫行舟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美妙身躯,一边粗声嗤笑道:“亲弟弟?哈哈哈…大师兄,我可不是你亲弟弟,我现在…是你的亲相公,是你的男人了…”

说罢,还将失了力的顾听淮翻过身来,如一头母兽一般摆弄着,任一头青丝散开,铺洒在光滑白皙的背脊上,从两侧滑落。

身上蹂躏的痕迹渐渐密密麻麻起来,顾听淮被操弄得失去了时间和意识,到最后,只剩下呜咽求饶的声音,和为了少受些罪,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些粗暴的玩弄来,彻底变成了赫行舟身下的雌兽。

“好师兄,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相公,是彻底占有你的人,是你身子的…主人!”

“赫行舟…”

第二日清晨,陆家客房内,清醒过来的顾听淮险些咬碎一口银牙,脸色黑地不行。

他知道赫行舟只怕就在附近。

想起昨晚他对自己干的那些事,又羞又恨,剑气伴随着杀意释放开来,将屋子里的陈设毁了干一干二净。

“你最后别落我手里,否则一定切了那孽根。”

与此同时,昨晚梦境中吃饱喝足地某人正心情甚好的往城外去,忽然胯下一冷,差点自空中跌落下去,倒是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

不过想起昨夜的一切,还有大师兄那素来傲然的心气,不禁哂笑一声,随他去了。

顾听淮虽然羞赧昨晚之事,恨不得现在去找赫行舟那混蛋出来收拾一顿,可到底还是以宗门之事为重,收拾一番,和各位师弟师妹汇合,去见了家主陆虚,欲打听万兽山异动一事。

陆虚也不隐瞒,便抚须而道:“此事说来倒奇,从妖族那边的消息,是山脉深处出了一件宝物,落在两位大妖的地盘交界处,一只碧眼金翎隼,一只蛇妖,为了争抢宝物大打出手,弄得附近妖族纷纷躲避,才涌到山脉外围开的。”

“那宝物是什么?”叶鸢好奇问道。

陆虚摇了摇头,只道不知。

顾听淮几人便打算亲自进山查探。

出了陆府,各自对视一眼,祭起宝剑化作道道残红,往万兽山脉而去。

“父亲,玄都山的门人已经进了万兽山脉,会不会发现九毒山的异样?”

“发现了又如何?”

“孩儿担心…”

“不必多虑,左右有妖皇宫的人在,就算玄都山的人都死在万兽山,跟咱们陆家…也不会有半点干系。”

……

另一边,顾听淮几人进了山脉。

叶鸢却道:“大师兄,你觉得陆家主所言是真还是假?”

“我估计是假的,哪有什么宝物?能让两个大妖出手争抢的东西,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一旁有师弟开口抢回道。

“可不是为了宝物,万兽山又为何异动呢?我还是觉得有宝物的几率大一些,万一特殊呢,不轻易引发异像。”叶鸢反驳着师弟,眼神却落在前方那道修长的身影上,期盼他的回话。

下一秒,顾听淮清冷的嗓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骤然响起,“不必妄加猜测,等见到那个所谓的宝物,一切自有分晓,打起精神,注意四周。”

“是。”几人齐声回道。

万兽山脉乃妖族地盘,饶是玄都山门人,在这里面也得小心行事,虽说人族与妖族这些年来干戈甚少,顾听淮几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果然,进山第三天,一行人就在九毒山遭遇妖兽的突袭,顾听淮身为师兄,也是几人中修为最高,留下断后,掩护师弟师妹离开,在经过一番艰难的打斗之后,虽然突出重围,却也身受重伤,找到一处隐秘之地后,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先闻一股异香,忙屏住了呼吸。

“不亏是玄都山的高徒,公子果然警觉呀!”女子娇媚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顾听淮抬眸看去,原来是一只狐妖,手中冷光一闪,剑已在手。

胡媚见状柳眉一挑,轻笑出声,“怎么,公子莫非要恩将仇报?几个时辰前,可是奴家见你昏迷不醒,特意带回来替公子疗伤的,不然,若让九毒山那淫蛇见了公子,只怕…”说着她将眼前人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啧啧作响。

当真是一副好皮囊!可比那条死蛇帅多了,可惜…竟是个名花有主的。

狐族素擅风月之事,虽看不透顾听淮的鼎炉之体,却能从顾听淮的身上,隐隐嗅到另一个熟悉的男人气息,好巧不巧,这气息她前几天才刚刚遇到过,这不给“卖”个合适的价钱,便不是她胡媚的风格。

顾听淮听罢,仍手握宝剑玉霄,却散去了一身剑意,显然,他听进了狐妖的话,不管怎么说,对方的确救了自己一命。

至于那未竟之语,他闭上双眼,不愿多想。

见他不理,胡媚冷哼一声,扭头离开了山洞,心里却稍稍记了一笔,转眼间,就起了坏心思。

……

入夜,明月高悬,狼嚎四起。

夜晚的万兽山脉,可不是什么安静祥和的地方,危机处处都有,比之白日更甚。

漆黑的山洞内,壁上的藤蔓花发出点点荧光,照在昏沉的顾听淮身上,粉色的雾气自花苞中散出,弥漫开来,不消片刻,便隐入鼻间。

“唔…”石壁上的人渐渐有了反应,脸颊微红,身子颤动,一双长腿微微夹紧,摩擦着扭动起来。

顾听淮又陷入了梦中,只是这次,和之前的场景又不相同。

他梦到自己在九毒山突围失败,落到一只蛇妖手中,那妖物见到自己,就粗暴地撕碎了自己的衣物,发现了他的秘密,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侵犯了自己。

粗大的东西强行撕开自己的花穴,疯狂地操弄着,蛇身缠绕在自己身上,一层又一层,勒得他无法呼吸。

他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人摆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雌伏在蛇妖身下,供其发泄兽欲。

“不…不要。”他在梦中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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