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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即,雌虫的身体可以称得上是为了做爱而存在的,几乎只是短短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就完全软了下来,穴肉也好像适应了肉棒的大小,红发青年的双腿被雄虫打得更开了,然后,那巨大的凶器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大力地抽查起来了。
安吉冷冷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双手按在雌虫肉欲十足的胸脯上,然后肆意地揉捏着,将那一个手几乎都捏不住的乳肉蹂躏成任何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有单纯的欲望和占有。
脚底的伤痕再一次崩裂开来,已经将要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渗出血丝,却和雌虫第一次的落红混在了一起。
安吉就像是知道他们回来的时间一般,他的速度略微放慢了,得到身下之人不满地微微扭动,安吉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地方,然后,扫视过回来的四个人,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猛地冲了进去。
几乎是在一瞬间,那柔嫩的地方被雄虫直接用暴力撞开,然后将那龟头死死地卡入了其中,被粗暴对待的雌虫整个人瞬间绷紧,他的手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力道地在雄虫的后背上留下几条红痕。
但是,安吉却没有在乎,他的视线紧紧地盯着站在门口的那五个男人。
安宁没有想到,来到这里之后会看到这一幕。
他并不想和他们回来,甚至于他打算就住在雄保会,对于眼前这救了自己的四个男人来说,安宁觉得略微的陌生,但是他们说,自己的弟弟,现在唯一的亲人在这里。
安宁失去了记忆,他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垃圾星生活了一年了,那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都是生活在哪里的。
直到那一次,他受伤,他才从那场雌虫暴乱中知道了自己是一只雄虫。
然后,他就被救了,被遣送回来了,随后,在后来的医院中,他得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有一个弟弟,一个双胞胎孪生弟弟,所以,他乖巧地跟在他们身后回来了。
这四人对他可谓是关照至极,温柔对待,但是不知道为什呢,即使是知道了虫族的习惯后,他依然对于眼前四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甚至还有隐隐想要疏远的想法。
但是他的目光却停留在了那只雄虫的身上。
相同的容貌,但是却因为染上了欲望,那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带上了一丝红色,他的眉眼间被欲望装点起来,眼尾的桃红让安宁微微咽了咽口水。
自己是不是也会这样,没有人告诉他,他的弟弟真的好美。
但是随即,那和容貌完全相反的清冷目光扫过了安宁的全身,却让安宁再一次咽下了口水。
堕落的天使,被欲望沾染的圣洁者。
不知道为什么,安宁的脑海中就蹦出了这四个字。
但是此时,另外四人的目光就不那么好了,甚至于他们投注在红发雌虫身上的目光里面带着些许的凛冽刀意,可是偏偏,此时在欲望之中的红发青年完全感觉不到。
在五人的目光下,雄虫丝毫不顾及地拉起了雌虫红色的长发,让它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瞬间用力,将雌虫微微拉起,他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地一口咬在了雌虫的喉结之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在孕囊的强烈挤压之下,终于到了终点的安吉一手拉着红发雌虫的长发,另外一只手撑在了那坚挺的腹肌上,原本坚硬的腹肌微微软化,勾勒出了雄虫在雌虫孕囊中驰骋的凶器。
微微用力,安吉的脖子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是那频临死亡的天鹅一般,然后就看见安吉的身体微微一个颤抖,透明的液体从雌虫那从来都没有被照顾过的雌根中喷射而出。
高潮过后的安吉,眉间反而带上了一丝慵懒,显得更加魅惑。
可是偏偏,安吉的神情却是冷静至极的。
他抽出了埋在雌虫体内的欲望,然后将裤子穿好,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此时众人才发现,底下躺在沙发上的雌虫确确实实已经被剥光了,但是雄虫却仅仅只是解开了裤子,拉开了拉链罢了,其余的地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丝不苟,还有那过于宽松的上衣睡衣。
可是雌虫此时却可以称得上是很惨的样子,过于刺激的性爱已经让雌虫晕了过去,张开的双腿完全没有随着性爱的结束而闭上,仍旧是那样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那被打开了的花穴和还淌着水的后穴几乎被看得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