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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自渎渴望哥哥们

 

问了管家才知道邵家北美那边业务出了点问题,邵明峥亲自去处理了。

大约是害怕吵醒他,邵明峥走的时候无声无息。

季星祈在床上躺了一会,偌大的庄园这一个月只有他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季星祈实在无聊,打电话给邵璟,却得知二哥被医院派去学习了,三哥最近半年忙於研究,很少回家。

真就他一个人了。

入夜,季星祈躺在床上,夏夜的空气总是带点燥意,平板里放着老式黑白电影。

模糊的画质里,魁梧的男主抱住了性感的女主,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她曼妙的曲线,女人微抬起腿剐蹭着男人,然後那只大手倏而发力,来到了女人饱满的胸脯前又捏又揉,剥开她的裙子,撮弄着那对奶子……

季星祈感觉有点热。

食之髓味品嚐过欢爱的身体在得到了高潮的愉悦后,贪婪的想要更多。

也或许是特殊的身体结构让他比旁人的慾望更大一些。

算一算,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了大概十天。

影片里的喘息声逐渐放肆了起来,鸣响在燥热的夜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热烈的交缠,那个鼻梁很高的外国男人阴茎大的吓人,就像邵璟与邵明峥的一般,维和的丑陋性器,却也性感的厉害,茂密的耻毛宛若森林,快延续到肚脐地带。

那样粗野的一具躯体,覆压在玉白娇小的身躯上,男人粗重的喘息交错着亲吻的水声,从女人的胸脯来到小穴,他掰开她纤长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然後粗鲁的,凶猛的舔着她的阴处,女人从一开始的推搡到双眼迷离的沉浸,然後用力揉捏起自己饱满的奶子……

影片还在继续,季星祈感觉自己的身体蔓延开一丝奇异的痒。

这种感觉是从交叠的双腿的末端传来的。

他感觉那里着了火,然後身体自发的出水,想要浇灭慾火,却偏偏适得其反。

被挤压的肥厚阴唇里慢慢溢出了粘腻的爱液,顺着甬道,拼命流淌出来,让里里外外湿的特地,棉质内裤也晕开了一片水痕。

阴蒂,那羞涩埋藏在花瓣里的高潮源,似乎也被这淫水儿浇灌的成长了,膨胀到在腿心间的摩擦中越来越不可忽视。

季星祈夹紧腿,试图缓解这种燥热与无法抒解的奇异感受,却适得其反的挤压女阴更甚,每一次摩擦都放大了心底那种渴望与身体的空虚。

终於,电影里的男人扶着自己婴儿手臂般粗大昂扬的肉柱缓慢的插入了女人的躯体,她享受着,迷乱而享受的表情,肉体的碰撞声与欢爱的喘息声彻底燃爆了这个夏夜的燥热。

季星祈看着睡裤下自己鼓起的形状,脑海里荒诞而香艳的画面反复的闪过。

他想做爱了。

但是眼下只有他一个人。

季星祈听着欢爱的声音,将自己斜靠在床头,他无措的张开腿,想象着他的哥哥们是如何跪坐在自己腿间,巨硕滚烫的肉棒插入娇软的穴里,填满他,撑开他,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粗俗而露骨,但他却一点也不讨厌。

这些粗鲁激发了他的性欲,让他觉得自己彷佛就该这样淫荡不堪。

季星祈可以称之为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了一丝颓靡,他半闭上纤长浓密的鸭羽,遮住透亮纯然的琥珀色眸子,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饱满而红润的唇瓣。

前戏时的享受与迷离。

他骨感瓷白的手指抓住睡裤的边缘,缓缓退下下体的布料。

床的对面便是梳妆台,巨大的镜子折射出床上人的每一个举动。

季星祈看着里面的人,又刺激又羞耻,他像是一场迷乱的旁观者,却又置身其中。

那只漂亮的手抚摸过棉质内裤的鼓起,缓缓抚慰了两下勃起的季小二,再下滑,是一片湿润。

“嗯哈~”

源源不断的,季星祈轻戳了一下湿润的中心,却不偏不倚的碰到了蒂珠,得到了触摸的小豆愈发挺立,酸软的感觉一瞬间从那里蔓延开,然後又迅速弥散。

他得了窍,两条腿张的愈发开,温暖的指腹隔着布料,轻轻的抚摸着阴蒂,灵活的绕着周围的皮肤打转。

季星祈时重时轻的按压着小珠,模仿着他哥哥们的动作,邵明峥和邵璟这两个坏家伙总是在前戏里撩拨的他浑身酥软,然後被吊足了情慾的身体就会敏感的发颤,哪怕是男人一根手指拂过都会舒服成一滩水儿。

泥泞不堪的穴口很快染湿了大片内裤,顺着隙缝滑落向下,湿答答的内裤感受并不好,季星祈脱下随手扔在一边。

脱离了束缚的玉柱翘立在空气中,季星祈抚弄两下,喉中就发出了低哑的轻叹,而水泥的穴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那种迫切想被什麽填满的感觉愈发重了。

季星祈移到镜子前,看着里面迷离而慾求不满的自己,彷佛是他却又不是他。

他总觉得还不够,又缓缓脱下了睡衣。

裸洁如玉的躯体似雕塑过的绝美,季星祈一只手抚摸过胸膛,用掌心凹凸的指纹摩擦的奶粒愈发胀大,红艳艳的带着浅粉的乳晕,那里也开始发痒了,他模仿着哥哥带着薄茧的手指粗鲁的揉捏着那里,一会是邵明峥,一会又是邵璟。

“哈啊~呜~”

季星祈仰着头感受着自渎,另一只手划过了缝隙,染的满指淫亮,他不断试图将腿张导最大,最大限度的开放感让人着迷,一种献祭的绽放。

可惜今夜只能独沉沦,季星祈收缴着女穴,绞弄使他强化了猛烈的性慾,他同样轻轻抚摸着菊穴,感受着花褶的凹凸,然後戳刺。

那里被淫水儿浸的湿软而水泞,随时准备着利刃的侵入。

那样小,含羞带怯的瑟缩着,季星祈盯着镜里浅粉流水的穴儿,有点难相信是怎麽吃进去他哥吓人的大阴茎了。

幸而那里被淫水打的足够湿软,季星祈不过抵着一个指尖,翁动的花褶便疯狂吮吸起来。

一轮缠绵后的男人和女人又贴合在了一起,突然女人的呻吟变的高亢而急促,紧接着是男人粗重的谓叹……

季星祈缓缓的将手指推入柔软温暖的腔道。

彷佛倚在哥哥们怀中被插入。

“哈……”

他白皙而透着潮粉的胸膛起伏着,秀气的眉毛因这异样的触感而微皱起,浓密的黑睫染上层淡淡的水雾,眸里倒映着镜中的他自己,赤裸而诱人的,用一副漂亮的身躯做着违和的自渎。

温暖的腔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季星祈试着抽插了两下,“咕叽”的水声在结合处传来,手指摩擦的穴口发热,继而蔓延出痒意,那纤嫩的手指彷佛成了导管,蓄积的淫水儿顺着分明的关节滑出,打湿的水亮。

该动一动吗?

最初不得要领,季星祈咬着唇一边感受身体的澎湃一边胡乱戳弄着,每一次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种摒弃羞怯的快感让人痴迷,他脑海里浮现出他哥指奸他时那种高潮的快感。

麻木的、悸动的,在一片虚无之中,只剩下呼吸与心跳的声音。

他要复刻。

季星祈努力寻找着那一点,忽而戳到一处不平,躲在柔软的浅处,他试探的用指腹按压了下去,一瞬间的酸麻让人失了声,身体也软了下来。

堆积的渴望使季星祈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彷佛发现了新大陆,青涩的穴又被撑开了些,他模仿着他哥指奸他的姿势不断刺激着那一小块地方,重重浅浅的力道,密密麻麻的酸爽感顺着神经直冲头顶。

在这酸胀之余,甚至还有逐渐递增的尿意,前面的肉棒忽而更涨了,季星祈分不清到底是想尿还是想要释放,但他清楚的是,自己今晚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第三根手指被推入了柔软的甬道,他一边撸动抚摸着肿胀的阴茎,一边转着圈的浅戳着那处骚凸,然後突然重重一压一个泻声,肥软的嫩臀也配合的随着身体的享受而前有规律的摆动,就像是挨肏一样浪荡的扭着。

“嗯哈~好爽……好想要”

他自言自语。

与电影里女人张开腿勾索求的喘吟默契的响起。

手指愈发快速的在泞穴里进出,带出大股淫水,咕叽咕叽的让人耳红。

用力的挺进让骚穴儿将自己吸的愈发紧了,想射的慾望也愈发强烈。

季星祈加入第三根手指,加快了对前列腺的冲刺,小骚凸被戳的不断收紧,越来越用力的夹住手指。

彷佛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涌去,带动的女穴也一阵强烈的收缩,汩汩的爱液清澈粘腻,被挤出体内,蹭在季星祈白嫩的大腿内侧。

“呜嗯……啊啊啊……”

季星祈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在一阵急促难耐的低叫声里,哆哆嗦嗦的泻了出来。

储积的精液又浓又多,在空中画了个弧度,砸落在镜面上男人淫荡的躯体上,还有几滴落回在腿间,和一同潮吹的淫水交织在一起。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季星祈仰头倒了下去,特殊身体带来的双重高潮让他久久处於余韵之中无法回声。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星祈?”

床上的人双眼涣散,腿间泥泞,面前的镜子上白精斑驳,一眼便知道屋子里上人之前做了什麽。

更何况拉着皮箱的邵戎,从他弟弟将手探向花穴的那一刻起就站在门口了。

回邵家的路上,邵戎一直在想怎麽给季星祈一个惊喜,至於其他三个哥倒是一点没考虑过。

毕竟季星祈是他唯一的宝贝弟弟,两年没见让邵戎对这个从小保护在身後的人愈发思念,也暗下决心以后离弟弟近一点的地方工作。

邵家晚上是没有佣人在的,邵戎长腿一迈,甚至来不及回去放东西,几步夸上楼梯来到季星祈的房间,却在未关严的门缝里看见了另一面的弟弟。

季星祈一向乖巧漂亮的脸蛋上两抹浅淡的红晕,将手指插入自己漂亮的身躯时含羞带怯,迷离而渴求。

他雪白的身躯线条优美,略显清瘦的身体青涩而美好,弟弟的下体不似自己一般有着浓密的体毛,而是白净玉滑,衬的皮肤更加柔嫩。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是还是那修长玉白的双腿,小阴茎秀气粉嫩,向下还有一个浅粉水泞的蜜洞,上面的两瓣唇儿肥嫩饱嘟嘟的,被中心源源不断的蜜水儿浸的膨胀饱满。

虽然没有在其他男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构造,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难看,相反还觉得这样的弟弟愈发迷人了起来。

邵戎常年在部队,需求这种事一般都是兄弟们自己拿手解决,所以他也见怪不怪,但当看到他从小呵护至极的弟弟赤裸着迷离着,用骨感纤嫩的手指一点一点破开自己青涩漂亮的身体难耐的哼哼,然後找到敏感点渐入状态时,那种冲击让邵戎愣在了原地。

平常一贯大大咧咧的他,竟然也难得的心跳加速呼吸加重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然後在君事演戏里最擅长伪装与掩藏的邵戎,就那样定定立在自己弟弟门口,情不自禁的喊了想念的人的名字。

季星祈还在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下紧张了起来,他瞬间的警觉像一只遇到危险的鹿,湿漉漉的眸子瞪大,在发现门口的人是许久未见的四哥时一时又惊又喜,却转而变成一种窘意。

军旅生涯让邵戎这几年变得更强壮了一些,短寸配上流畅深邃的面庞,英气飒爽十足,麦色的肌肉喷张而有力,甚至因为手臂强健而穿着黑色背心,军绿色工装裤包裹着修长结实的长腿,搭配黑色亮的马丁靴,俨然成长为一个强健的男人了。

“哥……”

季星祈的话骤然被堵住,他所有的无措羞窘还有解释都被融化在了邵戎这个猝不及防的吻里。

他的弟弟长大了,这些年压在心底里疯狂的蔓延的,在这一刻通通得到了释放。

邵戎紧紧箍住比他白一圈小一圈的季星祈,灼热的唇舌大肆舔吮着翻搅着,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季星祈大脑一片空白,被他哥突然的动作弄的不知所措,那大舌灵巧的拨开自己的嫣红的唇瓣,翘开齿关,热烈而凶猛的扫荡过每一寸内壁,带起他的一片颤栗,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充分的照顾到,舌尖翻卷中带动着津液的交换。

舌头被吞的发麻,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季星祈的嘴角滑下,再被他哥舔过,留下一片湿热。

得了空的季星祈大口喘息着,他哥的呼吸粗重,像是强压着某种兴奋,灼热他细嫩的皮肤。

然後在气息交换的刹那间,二人同样写满了爱慾的视线相撞,交换中彼此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季星祈被他哥扶着后脑勺,缓缓的推倒,展开在大床上。

邵戎炙热的目光带着欣赏与痴迷的看着他的身体,忍不住夸奖。

“你好美。”

然後男人拉着弟弟的手来到了自己翘立多时的老二上,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骇人的尺寸与灼烫的温度。

季星祈被他哥拉着描摹完巨物的每一寸,脸也从淡淡的薄粉到熟透的酡红。

邵戎握着那只手来到了拉链,稀碎的摩擦声后,裤子被脱了下去,然後是最後一层关卡,季星祈跟随着男人的节奏一点一点落下内裤边缘,那深的发黑带着微微腥骚的肉刃在空中划过弧度,弹跳了几下後静止了下来,圆滑巨硕的菇头显然已激动多时,被马眼流出的线液打的湿滑,界限分明的冠状沟凹在菇头与柱身的链接处,盘踞的青筋愈发肿胀扭曲。

粗烫的不可思议的肉棒。

季星祈飞快的朝那嘌了一眼,只觉得女穴本能的绞紧,同时一股热液也紧跟着流了出来,他不自觉的喉头滚动,然後满脸通红的将脸移到一旁。

“都是因为你才这麽大的。”

邵戎盯着身下的弟弟,一字一句认真到。

在他情窦初开的年纪,第一次体验自渎的刺激,还有几年来在军营与军队的高负荷下,夜深人静时,总是会想起从小呵护在手心里的那个人。

“刚刚的星祈真的很美,再做给哥哥看一遍好吗?”

“就当是……见面礼。”

赤裸相待的两具肉体原始的相吸引着,他哥颈瘦而带着体毛的双腿将自己的牢牢夹在中间,季星祈被挂的微痒,心底的那份渴望也更甚。

何况才高潮完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尤其是女穴,又酸又软,泥泞的一塌糊涂的穴被滋润的痒痒,陷在其中的蒂珠就在疯狂的叫嚣着渴望。

邵戎带着厚茧的大掌抚摸上他弟弟娇软的阴穴,轻轻的来回抚摸着,却也刮擦的那处愈发敏感,热液一波接一波的淌出,将那大掌打的湿漉漉的。

然後男人的手指倏而摆好阵法,邵戎的大拇指重重按上凸起的阴蒂。

“嗯啊……”

胀起的小豆被微糙的拇指重重按压下,酸涩虚软的体觉似浪潮一般袭来,季星祈紧绷着身子,死死捏紧床单,又被邵戎紧紧按回怀里,常年握枪的大掌粗粝,爱抚过他每一寸娇软的皮肤。

季星祈愈发浑身无力,女穴处传来的快感层层叠加,连思绪都变的飘无,这样软的好像一滩水的人,被他哥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紫黑的大肉棒凶悍的挺立在眼前,铃口处汩汩的、寓意着兴奋的清液打湿了粗长的茎身,顺着鸡蛋大的卵囊没入了浓密的耻毛丛中,而双腿已然被人分开。

季星祈这时才意识到被邵戎摆成了什麽样子。

他反方向跪趴在邵戎身上,白软的臀瓣高高翘起,正好对准了男人的脸。

而他眼前的,是兴奋昂扬到微微颤抖的一柄性器,带着微腥膻的荷尔蒙的气息,紫红的棱头都勃发到了极限。

“嗯哈……”

那白皙纤瘦的腰肢柔软的塌了下去,勃发的肉茎擦过季星祈的下巴、唇、鼻子,最後重重的在他蕴出潮红的脸上抽打了几下。

季星祈娇声喘息着,涣散的眼神让他觉得世界都潮湿了起来,不受抑制的晶亮的涎水从粉润的唇角滑下,顺着饱满的下巴滴下。

一抹晶亮隐秘在了邵戎蜷曲茂密的耻毛中。

他滚烫的唇舌翻搅着春水,舔吮的大声又暧昧,彷佛久缝甘霖,尽情肆意的吞咽着,微糙的大舌扫荡过两片饱满而肥胀的肉唇,再分拨开,灵活的找到被情慾酝酿的肿胀的蒂珠,舌尖重重的压下,像空虚被赋予了开关。

缓解,然後放大。

再一次压下,那种难熬的空虚感似乎缓解了一秒,继而以更汹涌猛烈的方式席卷边全身。

邵戎像是在和季星祈的小逼接吻,纤长的鸭睫垂下,遮住十分的动情与沉沦。

粗糙的大掌重重揉捏起肥软的臀瓣,绵软的肉在指尖化成各种形状,邵戎忽然就着那小泉眼猛的一吸,彷佛有人要掠夺掉甘源之地,一瞬间的空茫之後,季星祈感觉自己差一点就要肆意的泻了。

他哥拍拍他的肥臀,督促着季星祈的动作。

才前戏就被夺了七魄的人这才了然,颤栗的爬起来把腰扳正,然後含上了他哥的即将迎来人生第一次开荤的大阴茎。

胀,大,烫。

季星被撑的满嘴也不过堪堪含了龟头多一点。

那充满了活力与爆发力的肉仞,在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的一瞬间几乎是兴奋的弹跳了一下。

灵巧的舌被肉棒顶在了一边,贴着柱身狰狞的起伏,季星祈缠弄了起来。

滑软的,带着热液的舌裹挟过每一寸寸皮肤,他咽下了棱头小口处动情的清液,顺着勃起的棱边舔绕,然後陷入沟壑里打转。

像吃棒棒糖一样,从头至尾,连他哥硕大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季星祈舔着那层薄烫的皮肤,感受着下面悍物的硕大,随着他幼嫩的舌尖,圆润的囊体也在随之滚动着,连同着整个柱体,紫黑的肉棒被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水渍,乌亮而雄健。

他弟弟在胯间奋力讨好的小舌太软滑了,邵戎觉得自己硬的如烙铁一般的鸡巴再也等不住了。

大舌忍不住更加猛烈的征服过肥软的蚌唇,重重的刺开两片最外面的软肉,调开最私密处深藏的细褶,他重重的刺过,刮擦的那里的酸软顺着高度发达的神经传遍季星祈的全身,然後用舌尖重重的碾压可怜的发红的蒂珠,再似野兽般啃食胀起的肉粒。

“啊哈……哥哥……好爽”

愉悦又濒临极限的溃败,带着一点求饶与讨好,甚至隐隐染上了哭腔。

连番攻占下,季星祈紧实的小逼剧烈的收缩绞紧,邵戎感受到了那里剧烈的反映,却偏偏吊着他被慾望折磨的理智全无的弟弟。

他轻而易举的将身上纤细的人翻了个身,没有如期高潮的季星祈脑海里混沌一片,连眼神都写满了迷离,但更难熬的还是体内那密密麻麻如何也散不开的酥痒,软化全身的空虚。

那张润红的唇周围还带着糜亮的水渍,才讨好完巨龙的舍露出一点艳艳的尖,邵戎叹了口气,将人拉入怀里狠重而无所顾忌的吻了上去,唇舌厮磨的水声在二人粗重的鼻息里响起,教人面红耳赤。

那大掌轻而易举分开了他弟弟白嫩的大腿,带着厚茧的大手抚慰过极娇弱的腿内侧,待摩擦的那里发红之後便转移到肥润动情的蚌肉唇上去了。

两片被吮的发红的蚌肉被轻而易举的拨开,邵戎刻意用厚茧摩擦过穴肉内侧,再探寻到两条细褶,倏而发力,被开发的极敏感的小穴便诚实的吐出汩汩甘露,粘腻的汁液颤绕在他哥骨感修长的手指上,顺着关节滑下,淋湿全掌。

邵戎游刃有余的攻略着那里,大手裹盖在如清泉一般的小眼上,感受着软肉的颤动与摩擦自己指纹与薄茧的蠕动,然後大拇指重重碾压过骚胀的蒂珠,果然怀里人的气息不稳了好几个度。

待到最後一次狠狠戳在那颗饱胀的蕊果上时,作乱的大掌被细腻滑润的大腿用力夹紧,然後热烫而汹涌的爱液奔涌而出,将邵戎打湿个彻底。

他满手粘腻湿润,看着怀中眸光涣散,身体从绷直到彻底瘫软下的弟弟,眼里的爱与慾望浓烈的几乎要烧起来。

等季星祈反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已覆在了自己身上。

双腿被羞耻的分到最大,两条修匀玉长的腿架在了他哥强健有力的腰肢上,邵戎小麦色的肌肤淋过汗珠,愈发雄悍而充满男人的魅力,衬的那白中带潮红的躯体愈发迷人。

他哥锋锐而俊逸的脸庞同样滚过汗珠,那双深邃而墨黑的眸子里蛰伏着一种危险,像狩猎成功的野兽,除了原始的愉悦外还有邪恶的危险,深深的,与季星祈对视着。

季星祈莫名慌神,躲闪的眼神扫过男人解释的胸肌与腹部过分好看的线条,却发现,那茂密从里昂扬而起的紫黑大阴茎,正对准自己还流着骚水不止的小穴。

“呜……嗯……”

邵戎动了起来,饱满的棱头随意的摩擦了两下肥满的外穴,然後猛然一个挺力,毫无遮拦的将两片可怜的蚌肉拨在一旁,从极娇嫩的深藏的小褶划过,然後撞上了艳肿的小豆。

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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