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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后入爆C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正想委曲求全伺机拔刀,便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三个人便惨叫起来。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该对洛星生出这种感觉。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的便宜货,拉着他找操,有什么好又是哄又是劝的,愿意让别人欺负就放他去好了,早晚得哭着求他回来。

还有那群碎嘴子,一个个都挑拨他和洛星的关系,八成个个都盯着洛星,哼!一群废物,一拳就干趴下了,也配盯着他的东西?

呼吸滞涩,大脑缺氧,洛星浑身发毛,脊柱隐隐作痛,下半身销魂似的快感却又密集的攀爬上来。

涨红的小脸上夹杂着痛苦与欢愉,他想要伸手挣扎,高潮却像大浪般铺天盖地。

“唔…哥、哥……”

视线不受控的涣散,脖颈被掐得生疼,洛星难以遏制的吐出软舌想要大口喘气,却难以呼吸任何新鲜空气。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成渊掐死,可这是为什么呢?

少年在他眼前昏厥,成渊缓慢松开手掌,突然意识到,洛星对他展露了所有……毫不设防。

他在赛场肾上腺素暴增时打残对手的概率很高,可眼前的洛星并不是对手,漂亮纤细的少年像琉璃一样易碎,经不起他的稍微用力。

成渊赶紧施用急救手段,激醒的洛星浑身一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哥哥…哥哥,别杀我。”

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成渊心都化了,忍不住低下头颅。

“是哥哥的错。”

不该听那些人挑拨,也不该怀疑你。

洛星不自主地颤抖,下意识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勾引成渊就是个错误。

但他不过是听妈妈的话,找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靠山。

下城区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王,战斗力爆表的成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但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刚刚分神?

洛星不是没有听过成渊嗜血残暴的大名,但他以前觉得那是拳台上的事,离他很远,此时亲身经历,才觉得可怖。

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成渊,洛星满脑子都是逃跑的打算,天一亮他爬起来就跑,急于找到步谦兑现承诺。

司机李递给他一个包裹。

少年欣喜若狂接过去,昳丽的面庞神采飞扬,白皙的颈被高领打底包住,却还是隐隐露出一截指痕。

是挺白的,但看不出哪里特别。

司机李是个极致脸盲,完全看不出洛星和上城区那些拜金小宠的区别在哪儿。

这些天他查清了洛星在下城区的一切底细,少爷下令全部抹除。

父亲酗酒滥赌不知去向,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妹妹跟着母亲去了上城区,剩他一个人在下城区生活。

不止有个交往一年的相好,并且毫无债务问题,在这家餐厅打工的目的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为了傍大款。

司机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娶眼前这个人,但他也只能按吩咐办事。

洛星收好包裹,很是高兴,弯腰问车窗里的司机李。

“谦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想到洛星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半个主子,司机李忍不住细细打量少年的长相。

轮廓柔和,线条圆润,嗯……五官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好记的特点,哦,长挺白的,左脸颊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司机李?”洛星皱眉。

乌发雪肤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司机李收回视线,颔首道:“通行证、id卡都在包裹里,支票已经签字,金额上限是一千万,请您自行处理好一切事宜,少爷不方便再来下城区,三日后由我来接您前往上城区。”

三天?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

洛星又是一周没来找他,饶是成渊耐心再好,也终于忍不住想去洛星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听说那里专门接待稍有身份的人,保不齐真是在那里找下家呢。

成渊鲜少踏足名利场,一是不屑于沽名钓誉,二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

作为下放到流民区的私生子,他对达官贵人这四个字恨急了,巴不得终生不回上城区。

只是……事情终于脱离他的掌控了。

“洛星啊?”餐厅的人惊讶抬头,“据说他是离开这儿了,您不知道?”

成渊眉头一拧,“据说?”

骇人的气息骤升,答话的人吓得猛颤,一米九的个头让人只能仰头回话,偏偏这人还一脸恶狠狠。

“对……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成渊沙包大的拳头扭了扭,“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关节啪嗒作响,大有要揍人一顿的架势。

“我……我真的不知道!”拳头挥向面门,这人终于受不了惊吓,软着腿喊道:“……他说要辞职回去照顾生病的妹妹!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我!!!”

成渊利落的收回手,转身走了,一身极其休闲的黑蓝套装难掩的腱子肉,不愧是顶级拳手。

洛星所有的痕迹都被人刻意抹去了,成渊即使真心想找,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他先是砸了从前洛星打杂的修理店,又把骚扰过洛星的猥琐老板拖出来揍了一顿。

等到手背上沁出血迹,才终于收手,孑然一身靠在路边的石墩上抽烟。

照顾生病的妹妹……呵,上次找他要的两万块钱到今天也没想着拿走,这是缺钱的样子?

成渊现在不傻了,洛星摆明是在骗他,把他当冤种。

等找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怒气冲冲的扔掉烟屁股,继续往下一家走,总之是要把所有和洛星有关的人揍一顿才解气。

这样的无差别殴打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终于有人忍不住松口。

“成…成渊大哥,真不是我不想说。”

缺了三颗牙,这周第四次挨打的修理店老板,第一次包扎的伤口还没摘绷带,此刻又被揍得鼻青脸肿,挺大的个子,捂着腮帮子哭得像个孩子。

“是真有人下了封杀令啊,你说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吗?要能告诉你,我能不告诉吗?看你给我打的……我妈都要不认识我了。”

封杀令?

成渊的眉头终于拧在了一起。

他一脚踹翻了修理店刚补好的柜台。

“要么说出来被人追杀杀死,要么现在被我的拳头打死,你自己选吧。”

他这是铁了心要找出洛星的下落,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一个个杀掉,也无所谓,他的东西他势必要找回。

修理店老板还是说了,成渊把人揍了一顿,又给了一笔“医药费”,再三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才终于套出了话。

“大哥,您喝茶。”修理店老板咧着漏风的嘴,笑说:“您说我就是个臭开店的,哪能知道洛星的下落,不过我可以给您指条道。”

成渊抱胸抬眸,缄默不语,见修理店老板猥琐笑笑,接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出城的必经口那儿有一家枪械店,这您知道吧?”

枪械店,开在十字路口拐角处,视野极佳,不仅仅是家首卖武器的店铺,偶尔也卖消息。

据说半月前一辆黑身亮面的轿车驶出后再也没回来,而那车常去的地方正是洛星工作的餐厅。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你们要做什么?”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嗯?”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你在吗?”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我在这!”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怎么躲在这里?”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先生……”

这是求爱的意思。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想要?”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先生……”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唔唔……”

“不许叫!”步谦凶他。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唔!”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啊……!!”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药?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唔…先、先生,不要……踩。”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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