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泉和龙尾lay
晏秋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将龙尾抽出,将自己已经胀痛的龙根释放了出来,时南絮瞥见那两柄剑不由得心惊——她竟忘了龙族有两根!晏秋未经过人事,肉棒的颜色浅淡,看起来很漂亮,当然这是在忽视它们的大小和形状的情况下。不知是不是龙族天赋的原因,晏秋的两根又长又粗,上面青筋鼓起,龟头的马眼处已经隐隐渗出一点清液。
他看出时南絮有些害怕,拍拍她的背,温声道:“絮絮别怕,为师有分寸,必不会让你受伤。”还会让你舒服,这句话晏秋在心里默默补上。晏秋扶着下面一柄剑缓缓进入,剑尖刚进去就感受到一阵吸力,晏秋的额角渗出薄汗,他观察着时南絮的神情,缓缓磨蹭着进去。时南絮本来就十分敏感,被这种缓慢的摩擦折磨地有些受不住,她忍不住小声道:“师尊别磨我了,直接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
晏秋听后顿了顿,然后猛的一挺,长剑的三分之二已经没入,破处的痛感让时南絮紧皱眉头,双手抓挠着晏秋的背,留下了道道红痕。晏秋虽未有过经验,但也听说过刚开始会痛,感受到又湿又烫的甬道的吮吸,他也忍住想要抽动的欲望,身下停住未动,抚摸着时南絮,轻轻吻过、舔舐时南絮的脖子、耳朵。
时南絮因为体质和龙息的双重原因,破处的痛感只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升起来的快感,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将晏秋又吞入了几分。晏秋明白她已经准备好了,终于不再忍耐,抽动起来。
粗长的巨物在湿滑的甬道里耸动,不过一会儿就抵达了穴心。时南絮感觉下面又酸又涨,但同时又伴随着激烈的快感。“呜呜嗯,好深…好胀……嗯”女孩儿的低吟传入晏秋的耳朵,
这无疑是一种鼓励,
晏秋感受着时南絮水越来越多,开始加快了速度。巨剑将蜜穴狠狠撑开,一次又一次没入其间,晏秋有些失控地猛肏起来,肉棒带出的水液飞溅,时南絮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啊啊~好快!呜呜呜好奇怪……啊啊啊”晏秋听得心都化了,但身下的动作却是越加迅猛,劲腰疯狂耸动,一次次的深凿都将睾丸贴在粉嫩的阴户处,抽出时又狠狠刮过时南絮的敏感点,进入时又狠狠在上面碾压,然后深入穴心。而另一柄剑似乎也没闲着,随着晏秋的抽插,它不时压过、摩挲着穴口处膨出的红玉珠子。
时南絮快被里外的快感逼疯了,她泪眼婆娑地想要逃离,晏秋金色的眼眸微沉,【修长的手悄无声息地桎梏住了时南絮。晏秋垂首,轻柔的吻落在时南絮眼尾,将她的泪珠尽数吻去】
晏秋将时南絮抱在怀中,两人面对面坐着,只是时南絮将他深含在体中。晏秋再次动作起来,结实的腰腹发力,巨大的肉棒宛如高速打桩机一般凶猛地肏着小穴,时南絮不住地高声呻吟着。而由于两人又身处药泉之中,温热的泉水随着抽插涌入时南絮的穴中,“好胀…唔,受不了了呜呜”高潮了几次的时南絮朦胧着泪眼试图求饶。“可是絮絮的小穴把我咬得好紧,它都舍不得我,不像受不了的样子”晏秋舔了舔时南絮的耳朵说到。
说完,晏秋似乎是想证明给时南絮看似的,将时南絮从泉水中抱起,来到了岸边。时南絮被放在岸边堆叠的衣物上,来不及反应便被晏秋掰开了双腿,肉棒再一次刺入了蜜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时南絮一下子又到达了高潮,穴肉痉挛着,深处吐出一大泡穴水,浇在晏秋的龟头上,险些让晏秋没有忍住射意。
晏秋捞起时南絮的腰身,从上而下地猛烈贯穿着,肉棒拍打着穴肉,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水液飞溅,穴口处泛起一圈被拍打出的泡沫。“啊啊啊~不行啊啊~太快啊啊啊”时南絮含泪摇着头呻吟,“看絮絮,你在咬着我不放呢”时南絮顺着声音抬头,发现这个姿势她竟能把二人的结合处看的清清楚楚,晏秋的肉棒抽出了一截,而自己鲜红的穴肉正紧紧吸附着,仿佛在挽留。
时南絮羞得偏过头去,晏秋觉得她这样子可爱极了,他还想看更多。
这么想着,肉棒又抽插了起来,晏秋奋力冲刺,不需要技巧地直插到底,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去,时南絮的小腹处都微微鼓起,“呜呜好舒服~”时南絮的腰肢也因快感摇晃迎合着,晏秋因为心爱之人的情动,忍不住再次吻上了时南絮。
唇齿相交十分激烈,时南絮的呻吟被堵得只剩下“唔唔”几声,双唇分开时拉出暧昧的银丝。晏秋咬了咬牙,将时南絮翻了个身,更加激烈地动作起来,后入的姿势使肉棒进入了一个可怕的深度,龟头撬开了宫口,探入了更加秘密的地界。时南絮被汹涌的快感吞没,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随着晏秋的动作,嘴巴无助地张开,嘴角溢出清澈的涎水,流淌在地上。
“要到了~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要、要坏了啊啊啊”时南絮哭喊着,终于在一次绵长的叫喊声中,时南絮达到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高潮,穴口的小孔激射出一道清液,小腹和双腿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肉棒被用力地绞动、热流在龟头上激荡,晏秋松开了精关,低吼着将龙精射入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时南絮才缓过神来,她以为自己失禁了,羞愤地直哭,晏秋摸摸她的脸,说到:“絮絮不哭,是潮吹,很厉害。”时南絮并没有感觉被夸的喜悦,而是更加羞涩,将脸埋入晏秋的胸膛,用手锤了他两下。
晏秋将肉棒抽离,时南絮敞开的双腿抽搐了几下,失去堵塞物的小穴如同失去瓶塞的酒瓶,大量浓稠的体液和精液从穴口喷出。
晏秋看着被肏得烂红的穴口微翕,刺眼的白浊缓缓从中流下,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他抓住时南絮的一条腿,“再容忍为师片刻,可好?”
【而他口中所谓的片刻,是足足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