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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严惩-打烂睾丸(下)

 

明明紧张害怕得林鱼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抖了又抖,依旧被拷在背后的双手掌心也变得黏腻潮湿起来。

但,当手执刑具的人,即将要打烂他最脆弱的所有部位的人,直接盘腿坐在他身侧的时候,林鱼的情绪仿佛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啊,也不对,林鱼心想,他的一切早已不属于他自己。

其中当然包括了情绪。

那么全被这个男人所牵动,一喜一悲都是他,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谁家主人会这么不要面子地直接盘腿,和奴隶坐在同一张地毯上啊。

明明他身后就是沙发。

这个人却表现得像那张舒适的真皮沙发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鱼细细感受着身侧的热源,彻底放松了下来,打烂就打烂呗,反正要操心治伤的人又不是他。

一双大手托了托即将受刑的三个小球。

被夹在中间的龟头,和两个因为许久没有被允许过排精而格外圆溜溜的卵蛋,一起被睾丸夹拉出身下,竟然丝毫不显得违和。

男人不急着下手,反而好好欣赏了一番这在他眼里十足可爱诱人的造型。

嗯,睾丸夹以后也可以时时安排上,男人心想。

然后安铭镜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小奴隶,无比心大地,饶是有着把屁股、穴口、睾丸和龟头全都打烂的刑罚在后面等着,仍然随着他在地上坐下后,就逐渐放松。

光看心率监测,说不定都要被误以为这人顶着受刑部位,在惩戒室里,都快要睡着了呢。

安铭镜眯了眯眼,瞅准了某人最放松的时机,抡圆了胳膊——

“啪!”

!!!

林鱼瞬间从安心得快要睡着的状态清醒。

他瞪大了眼睛,好险才没有呜咽出声。

安铭镜这一下完全没有留力气,完全能够覆盖三个小球的长方形实木板子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林鱼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睾丸和龟头是怎么被板子狠狠扇扁在睾丸夹的上的。这一下,浑身都被疼出了冷汗。

在这样严厉的板子下,只有完完全全的痛苦,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可言。

在安铭镜这里,惩罚向来都只是惩罚。

严肃,彻骨的疼痛,完全不留情面,把教训用鞭子板子砸进灵魂里。

林鱼不敢再放松自己,他全神贯注,不借力抵抗疼痛,也不转移注意力试图熬过惩罚。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不该有丝毫不认真和逃避。

再疼再苦,他都要全全部部地受下来。

安铭镜看着只一下板子,就能默契领会到他的警告,无比迅速地调整好受罚状态的林鱼,再大的怒火,也被这样的小奴隶浇灭了。

男人骄傲地心想,这是他的人。

但即便嘴角都勾了起来,眉梢都带着笑意,也没影响男人挥板子的力道和速度。

安铭镜看林鱼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也没有再拖时间熬人,直接用十分力气,不加间隔空歇,连续不断地击打在红肿涨大的三个小球上。

林鱼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勉强守住了挨打的规矩。

睾丸仿佛要被打碎了一般的恐惧,和逼近极限的痛苦,让林鱼的体力槽迅速耗空,更别说还要维持住姿势,不能喊也不能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住自己,完全不躲,还能维持着受罚的三个小球高高顶在身体最高点,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的。

林鱼痛到思绪模糊,只想把全身蜷缩起来,把不断被砸扁的三个小球好好藏起来。

但他的身体却仍旧死死定在原地,连下意识的攥紧双手借力都没有。

冷汗打湿了温软无害的长毛地毯,丝丝缕缕的长毛温柔地贴在林鱼抵地的额头、膝盖和脚背上。

像是在鼓励艰难受刑的人再坚持一下。

安铭镜没有在执刑的时候安慰林鱼,纵使心疼,也没有丝毫放水,只一下下地,尽量快速地打完他认为林鱼应受的数目。

但看着一声不吭,不求饶不躲,甚至姿势都没有走样,连借力试图熬一下的举动都没有,乖得要人命的小奴隶,安铭镜心涨得满满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了手。

要是别的错误,他说不定就心软得直接扔下板子了。

自我攻击式的排解情绪方法在他这里,他绝对不允许。

安铭镜可不想一觉醒来,那么大一个奴隶,自己把自己作没了。

所以,这种情况出现一次,必须给他留下足够深刻的教训。

想要惩罚可以,想要疼痛也可以,但必须由他来施与。

不然照着林鱼被卖到奴岛,被卖给陌生人,都全盘接受直接任认命的架势,安铭镜是真的不放心。还有今天那个根据压力大小决定电流强度的后穴电机,他明明没有告知过林鱼最高电压。林鱼倒好,直接一声不吭地干脆无比地完全放松了后穴。

要知道,如果安铭镜给他用的不是自家实验室出产的,而是更为常见的奴岛出品的话,林鱼的后穴早就废了。

想到这,那一丝心软也没了。

林鱼排排站的已经不再可以被称为小球的三只,已经深红发紫、涨大到表皮都快透明。

而安铭镜像是看不到此时睾丸和龟头的惨状一般,他结结实实地继续抡板子。

每一下都保质保量。

林鱼此时纯粹是在靠意志力在强撑着。

看着单薄,实则该有的肌肉完全不缺的少年,本应该全力打完一整场篮球比赛都不虚的,现在却被仅仅几分钟砸在蛋蛋们上的板子,耗尽体力。

就在林鱼忍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他跌入了有着十足安心好闻气息的怀抱里。

他已经疼到完全感知不到板子停没停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胳膊和双腿的束缚带、已经睾丸夹都已经全被解开,他的身体凭着记忆惯性,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而他的主人,正小心避开表皮都被砸裂开了几个细口、惨烈无比的三个小球,动作细致温柔地帮他按摩放松僵直的四肢。

“你做得很好。”伴着主人藏不住骄傲的话语的是,印在林鱼额头温暖的一吻。

这一刻,经历了当众和好朋友表演双头龙,被自己主人表白,被打烂了睾丸和龟头,情绪大起大落的林鱼,终于控制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林鱼恢复意识的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谢谢你,安铭镜。”

我爱你。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本能,把奴隶变成了人。

他们的爱情,是能托举起双方、一起成长一起变得更好的魔法。

【全文完】

高考前一个月。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交友不慎。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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