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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匣床出来后的审问捆上刑架铁圈捆小腹憋尿排姜柱

 

等林鱼终于被从匣床里放出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傻了。安铭镜在林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准狠的撤下了舌枷和鼻饲管。

由于事先就被灌了超量的水,加上鼻饲管也勤勤恳恳的被某人每隔两小时,就灌上一次流食,林鱼被安铭镜捞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透明的尿水。小舌则是因为长时间被固定在口腔外,被调教得极为听话——即便被拿走了舌枷,也僵直着耷拉在唇边,完全不敢动。

后穴里的粗大姜柱看着还完好无损,实则可能只能撑到被排出的那一秒。伴随着数不清次数的前列腺电击,林鱼贪吃的穴肉也一起温柔的裹上了姜柱无数次。本来就是极为易断的东西,更何况被藏在紧致的肠道里,来来回回,被裹吸了整整二十六个小时。

然而林鱼还并不知道这个噩耗,他此时正抱着自家主人大哭特哭,连还不灵活的舌头,都阻止不了他嚎得惊天动地。

安铭镜丝毫不在意林鱼一身一脑袋的尿液,和某人在他耳边演奏“悲泣”交响乐。把人搂在怀里,一步一步地把人抱着往楼下调教室走,一手托着自家小奴隶的屁股,一手不忘顺着后背,一下下地安抚。

安铭镜单手拉开调教室的大门,没有把林鱼放下,直接一起进了调教室带的洗漱区,拿了一条毛巾,盖在林鱼头上,就带着人一起窝在调教室里唯一的沙发上。

“好点没?好点就下去跪好。”这次调教真正重要的环节还没有开始。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划,林鱼此时应该还被困在匣床里,鼻饲管和舌枷不离身,死死咬住前列腺的电机应该被调成中档,但不停歇的模式,维持在躺在自己一身尿液的匣床里,进行接下来的问话。

但当安铭镜揭开上盖,看到脸色几乎透明的林鱼的时候,一向手黑心冷的他也没能让自己不心软。

“是,粗主人。”林鱼的小舌被固定得太久了,现在能讲出话来,都算林鱼天赋异禀。

林鱼最后贪恋的在男人胸前蹭了一把鼻涕和眼泪,接着用男人给的毛巾把半长的头发擦至半干,整整齐齐的把毛巾折成了小方块。大男孩跪地的动作却干脆利落,把被自己尿液染成了浅黄色的毛巾搁在自己脚边,十分熟练地俯身叩头,等自己主人叫起。

“起来吧,标准跪姿就好。”男人动作自然的,用脚碾了碾刚才还在自己怀里撒泼的男孩的脑袋。

“是,主、人。”林鱼一字一顿,忍着舌头无数根细针在内里来回刺穿般的剧痛,硬是吐字清晰地喊出了“主人”二字。

“来,抬头,今天允许你直视主人的眼睛。”

林鱼有点楞地顺着安铭镜的指令,一点点抬头,直到对上了自家主人那双黑得仿佛透不进光的眸子,现在却清晰无比地倒映着他的身形。

“回答我,现在怕死了吗?”男人嘴角沁着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严肃和威严。

在无法动弹一点点的匣床里,在仿佛被活埋的恐惧里,无数次因为恐惧差点窒息,又无数次强制控制自己冷静下来,调整呼吸的频率,让自己不至于真的被尿液、被恐惧遏制住呼吸的时候,那感觉,实话说,林鱼觉得和一次次被逼近死亡,又一次次挣扎着远离的痛苦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所以,回答主人的问题。

“怕了,主人。”林鱼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他一边笑得难看,一边泪珠无知无觉般顺着脸颊坠落。

可能这就是调教的目的吧,林鱼对把自己关进匣床的罪魁祸首,不是没有惧怕——刚刚他窝在安铭镜的怀里,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宣泄情绪的哭泣。但在惧怕之前,更多的却是自己都克制不了的想亲近的欲望。

林鱼对于这样的调教成果,林鱼全无抗拒,照单全收,就是离开了主人的怀抱,才刚刚几秒就开始想念了,这个念头实在让人有点难为情。

刚刚被放出来的林鱼,就像患上了指定对象的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刻都不想从安铭镜的身上下来。

“那,不管什么境遇,都会努力活下来吗?即便——”男人难得顿了一下。

但没等男人把话补全,地上的林鱼却彻底绽放了笑容,和回答完全不符的,不怕死地开口接道,“即便您抛弃我吗?那还是比死更可怕一点的,主人。”

林鱼其实在匣床里,就隐约猜到了一点男人的目的,很清楚此时的正确答案是什么。但他永远不会对着自己认下的主人说谎。

林鱼话音落地的下一秒,伴随着下意识压在嗓子里的闷哼,体力几乎耗尽,勉强撑着的跪姿,瞬间支离破碎。他竟然连松开交握在背后的手腕,撑一下地面保持平衡都没能反应过来,竟是维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就直接失去平衡,直挺挺地砸向了地面。

安铭镜在听清林鱼话语的那一瞬,气得险些一脚踹上了地面的人儿,最终只是打开了林鱼后穴电机的开关,直接了当的推上了最大档。

直到看着砸在地毯上的一点点把自己撑起来,恢复好姿势,安铭镜才把电机调整成了中档。

“您知道的,奴隶不敢,也不会对您撒谎的。”林鱼依旧是苦笑,却倔强的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直白不加粉饰的,把话扔在安铭镜脸上。

安铭镜眉头紧锁,他最开始其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林鱼病态的心理问题,反而是奴隶服从度调教最好的催化剂。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可能是每一次鞭子下,全心全意为了他忍耐的赤诚,可能是亲手一步步地点亮少年眸中的光,太过有成就感了吧。

也可能单单只是因为林鱼是林鱼吧。

连男人深入骨髓的控制欲都为此让步。

安铭镜一言不发,直接拎着林鱼去了惩戒室。

林鱼林鱼着实被吓到了,他知道自己说的话足够挑衅,但没想到安铭镜会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谢谢你,安铭镜。”

我爱你。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本能,把奴隶变成了人。

他们的爱情,是能托举起双方、一起成长一起变得更好的魔法。

【全文完】

高考前一个月。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交友不慎。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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