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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双胞胎攻(不小心把自己送上老公弟弟的床)

 

太深了。

他双眼微闭,遮盖住里端的情绪,额前的碎发再次变得汗湿,小腿肌肉绷得极紧,后穴里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却还是没有将那东西弄出来。

为了省下水电费,他既没有开灯,也没有掩耳盗铃式的将淋浴打开以掩盖某些异样的声响。

整个人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外面的弟弟听到。

沈槐又换了个姿势。

他忍着发软的双腿跪立着,一手撑着墙,将自己的大半重量都支撑在上面,另一只手再次往自己的穴里送去。

跳蛋的频率忽然更密了,快感从下腹涌起,如同急风骤雨一样地冲刷着他。

“呜!”

跳蛋从后穴脱离的时候,即使嘴巴被衣物塞着,沈槐还是发出了声呻吟,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他被自己的手指弄得高潮了。

沈槐没有立马站起来,他手里攥着那颗跳蛋,甚至能想起梁朔是以怎样的表情,将这东西塞进他的穴里的。

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家里,至少不能是弟弟能看见的地方。

沈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做过爱的缘故,身体从未如此的疲惫过,但他的精神却又非常亢奋。

他偏过头,轻轻取下自己的耳钉。这是一个微型监视器,是他花大价钱找人买来的。

虽然同他预想的产生了非常大的偏差,但幸好他留了一手,也算是完成了靳女士的任务。

沈槐将耳钉放好,撑着自己僵硬的身体走到淋浴底下。

刚放出来的是冷水,久久都没变热,但他却像是没感觉一样,慢慢地缩到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腿,随后将脑袋也埋了进去。

沈槐从不觉得自己这张脸有什么可看的,但它确实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工具要是无法被合理地利用,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

他很缺钱,无论如何都想赚钱,在拳场上也格外拼命,靠着摸爬滚打出来的本事和人瞎比划,输赢各半,不过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还是能获得一些额外的费用。

也有一些人将名片塞给他,或是吹个轻浮的口哨,说想要和睡上一夜,但他都拒绝了。

他也不知道对着这一张鼻青脸肿、堪比鬼怪的脸,那些人是怎么欣赏下去的,那个时候最苦恼的事恐怕就在于该怎么向平安去解释自己脸上这些骇人的痕迹。

沈槐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洗了多久。他不想平安等他太久,本想匆匆洗一遍,但再次将手伸进穴里时,他就像一个生锈了的机器人,手指的关节也变得不再灵活,只能机械地将梁朔的精液掏出来,随后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像每次在输液时畏惧针头那样,他单手捂着眼睛,转过头,不去看那里。

再出去的时候他莫名有些头重脚轻,双腿也软得厉害,只得扶着墙壁出去,却正好对上平安担忧的眼神。

沈槐强行打起精神,将装了跳蛋和耳钉的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至于那些被弄脏了的衣服,已经被他快速搓洗干净了。

“等久了吧,刚刚走神了。”他解释道。

“走神?”平安有些诧异,忙问:“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怎么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了?”

沈槐走得稍前一些,平安就紧跟在他后边,踯躅着说话:

“哥,我感觉这几天精神特别好,药可以减量了。”

“我想和老师申请不上晚自习,你去摆摊的时候我可以陪你一起。”

他顿了顿,“……你不要再为了我去干那些危险的事。”

伤口虽然已被梁朔在更衣室里处理过,但毕竟是见了水的,得重新包扎,平安找来了碘伏,没有像酒精擦在身上时痛得那样尖锐。

他擦完后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坐在沈槐身边,手臂搭上他的肩膀,一点点把他哥抱紧,再说话时,声音里已经带里哭腔,只不过由于沈槐埋在他的肩膀上,什么也没看到。

平安很少哭。沈槐能掰着手指头一一数出来。

没考到年级第一哭了一次,初中时被同学欺负哭了一次,沈槐专门跑去学校解决这个问题,和那些家长一一对峙,被其中一个男人扇了一巴掌后,也是平安跟着他去医院鉴定伤情。

平安以为他没看见,所以偷偷地抹眼泪。

沈槐只能安慰他,“被打是个意外,照你哥平时的水准,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

他皮肤很白,所以伤痕落在身上都看着格外骇人。他也庆幸梁朔没有给他留下什么额外的印子,让平安仍是以为他是打拳打的。

“我没有为你去干拼命的事,”沈槐捏了捏他的后脖颈,“我也要吃饭,也有自己的梦想,所以想趁着年轻多挣点钱,也是正常的。”

平安仍是红着眼眶,“不要打架。”

“不打,”沈槐同他保证,“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

“……”

他的保证向来不作数,平安执拗地抓住他的手,“哥,你将来想做什么?”

沈槐却反问他,“在问我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我想……给你高考时给你考个状元回来,让你骄傲。”

平安想了想,眼里带着希冀的光芒,“哥,我还想找到我妈。只要找到她,你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这样的梦想,从小到大,平安向沈槐说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每一次沈槐都会和他一起许愿,但这一次,却不知为什么,沈槐意外的没有吭声。

“……哥?”平安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

沈槐按捺下心底的犹豫,张了张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会找到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平安说,他的妈妈已经找到了。

平安和靳女士长得很像,完全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沈槐是无意间碰见了她。

她从一辆自己叫不出名字的高档轿车上下来,衣着华丽,脖子上戴着昂贵的宝石项链,手里牵着一个圆嘟嘟的小男孩。

沈槐最初是没认出她的,他们有十多年没见了,她离家的时候沈槐还是个小孩。

平安更小,牙牙学语、路都走不稳的时候,对妈妈也没什么印象。

对这个家最后的记忆是酗酒家暴的父亲,以泪洗面的母亲,以及尖锐的争吵与砸了一地的碗筷。

沈槐不是这个家的亲儿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最开始的时候是被一个捡废品的老人捡到,老人养了他几年不幸得了重病,硬撑了一年还是死了,死前就将他托付给邻居家的年轻小夫妻,并将自己的所有积蓄都交给了他们。

沈槐刚到隔壁家的时候,那会他们还是比较好过的,再加上平安的出生,他非常认真地照顾弟弟,因而他们也是过了一段还算温馨的日子。

但是后来的事情犹如魔鬼一样的扑过来,下岗失业,做生意被骗,巨额网贷,赌博,酗酒……

无法反抗的权威,让整个屋子都处于黑色的压抑之下。

直到靳女士的离开,再到平安他爸因为突发脑梗去世,他和平安都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两个人一起跪在街头讨饭吃。

他本以为磨难也到此为止了,然而平安查出了重病,需要吃药,需要做手术,需要很多很多钱。

沈槐没有钱。

他找到靳女士的时候,对方只是矜贵地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对他说了一句话。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新人生,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打破它?”

沈槐突然觉得自己渺小的好似一棵草,谁都可以从他身上踩过。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他们都是那个地方的受害者,他的确也没有立场来对靳女士崭新的人生指手画脚。

他只能死死掐住自己手心的软肉,让声音尽量沉稳。

“平安病了,很重的病,会死的那种,我暂时筹不到那么多的钱,您……是他的妈妈,可以救救他吗?”

靳女士将杯子放下,她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某个地方。

沈槐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便见开始被她抱在怀中的小男孩,现在正高兴地在滑梯上玩着,旁边守着一大堆人,像是星星碰着的月亮。

“我只有一个儿子。”她的眼神中带着慈爱。

沈槐对这种情感感到陌生,他觉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身体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胸腔也莫名的发闷。

“我在这个家里也过得不是那么容易,希望你理解。”她的声音像是最温和的春风,说出的话却冷如冰凛。

沈槐还能怎么说,他只能连连点头,“理解,我……理解的。”

她又仔细地看了看沈槐的脸,说道:“你说的那笔钱,要我一下子给你拿出来还是有些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不过得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沈槐就这样答应了那个跟踪梁朔的任务。

如果是小时候,他或许还认为这是一个转变的契机,但他已经长大了,便知道那些都是明码标价的,幸运的是他身上还有可以让靳女士拿捏的东西。

只是靳女士不会承认平安,平安也找不到他的妈妈了。

沈槐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枚耳钉。

他屁股还痛着,比起痛更不容忽视的是异物感——他明明只被梁朔操了一次,却彻底记住了那种感觉。

刚才他想掰开那里检查一下,但实在不想动。

微光从半敞着的窗帘里透过来,成为屋子里的唯一一点光亮,他就像长在暗湿环境里的蘑菇,等着雨水从缝隙落到他的脸上。

啪。

沈槐重新捡起落在床上的耳钉。发呆的时间结束,他得检验自己拍摄的成果了。

他料想画面应该拍得很糟糕,毕竟他被梁朔操得高潮了好几次,浑身都在抽搐。

是不是得重新剪辑一下?

靳女士要是听见他那些叫床的声音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他会带坏平安?

不,她说了,她不在意平安。

沈槐等着视频播放的同时,无意识地咬着指甲。

他觉得自己是个善于发散思维的人,短时间内可以想到许多事情,他也想到了其实开始梁朔也喘得很厉害。

最开始的时候听不出什么异常,仿佛被这场性爱弄的不对劲的只有他一个,但在梁朔的一次射精后,他清晰地察觉到对方伏在他的肩上,时不时用牙尖去磨他的耳垂,然后再含进嘴里,喘息声就这样钻进了他的耳朵中,整个人像是被扔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罐子里。

梁朔在他的穴里冲刺,鞭笞,然后爽了。

是我的穴让他爽的。

沈槐心里有着近乎刻板的认知。

梁朔或许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但那会他什么都掩饰不了。

沈槐还想到他有次打拳受了很重的伤,于是一个人躺在巷子里等死,却有人走过来告诉他让他先别死。

沈槐:“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那人:“死了就更没意思。”

沈槐:“那等我把所有事情安排好,全都告诉我弟后再去死。”

那人:“你告诉他后你就死不了了。”

沈槐:“怎么死不了?他还在上学,哪有时间每天都盯着我。”

那人:“你确定你要直接告诉他?”

沈槐:“那肯定不可能,你觉得是出远门的理由好,还是变成天上的星星的理由好?”

那人:“一次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旅行,以及童话故事一样的理由……问一下,你弟弟今年几岁?”

沈槐:“快高考了,他可以冲一冲市状元!”

那人:“所以我觉得你的理由都不行,换一个吧。”

沈槐:“好麻烦,我还是偷偷死掉算了。”

那人:“我帮你想一个,你狠下心把你弟赶出家门,不要他就行了。”

沈槐:“那我弟会恨我的。”

那人:“恨比爱长久。”

沈槐:“……”

他没再说话。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浑身上下都疼得不行,连说话与喘息都牵连着肺腑,迫不得已之时,只得慢慢往旁边转了个身,让呼吸尽力顺畅一些,但由此而来的是鼻尖更加难以忍受的酸涩。

寂静的空巷子里,他在地上躺了多久,那人就在他身边坐了多久。明明地上很脏,不远处就是垃圾堆,沈槐有时觉得自己如同杂草一样的人生,就应该待在这种地方。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良久,沈槐才哑着问。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痕迹,鼻音很重。他本想擦擦眼泪,但一抬手碰见脸上的东西,才突然想起这场打拳事因为老板的要求带了面具,所以手背下移,将嘴角的血渍一把抹去,侧过头看着来人。

“路过。”那人轻描淡写地说。

我信吗?

沈槐心里默默道。

就着月光,他能看清对方的样子,甚至在他转头的一瞬,和对方直接对上了视线,似乎从刚才起那人就一直在看着他。

刚才听声音就知道这人年纪不大,这会他混沌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才发现这人长得很好看。

“……我不想我弟恨我。”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应该等他考完之后再死。”

那人摇摇头,沈槐注意到他的手指也非常得修长漂亮。

“这和自私没有关系,你其实可以更多地考虑考虑你自己。”

沈槐轻轻搓着指甲边上的倒刺,“我考虑过了。”

“你考虑的结果就是,你一觉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弟却考了状元领了表彰,所有人都在羡慕他,他会有比你所想象到的更出彩的人生。”

“不想亲眼看一下?”

沈槐知道这人是在安慰他。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心里确实要好了一些。

他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你就这么相信我弟能考状元?”

“不是你说的?”那人问。

“是我说的,”沈槐果断承认,“不过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要当第一名,也总有人要当最后一名。”

“你对你弟的要求其实好像不是很高。”

“高,”沈槐说,“我对他的要求一直很高,不过只有一个,就是健康。”

他脸上的神情有些苦涩,“常人轻松就能达成的目标,对他来说却很难。”

“哪里难?”那人问他,“是难治,还是钱难筹。”

“都难,”沈槐轻轻叹了口气,“但只要有钱就能做手术,做了手术就有一定可能好起来……我也可以挣钱,但我挣的没那么快。”

他觉得自己已经相比于开始好了太多,即使是这样短暂的交流,都让他闭塞的情感仿佛多了一道狭小的口子。

“要不要我帮你?”

沈槐愣了一下,“你真的很热心,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恰好手里有点钱。”

沈槐明白这原来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太多了,我还不上。”他歪着头,无奈地笑了笑,面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晃动两下。

“手术必须得高考后才能做,药还可以吃一阵子,我想在这期间的时间里,找找我们的……妈妈,只要找到她,我弟应该就有救了。”

“找不到呢?”那人问。

“你很喜欢看拳赛吗?”沈槐自顾自地说,“你想让我和谁打,我就和谁打,还有其他任何事,我都做。”

“不怕命没了?”

“最好留着,”沈槐迟疑一下,“如果真没了也没关系。”

沈槐那时候其实不知道梁朔的名字,他只是记住了他的长相。

借着面具的遮掩,眼神偷偷往他那里瞟了好几回。

找靳女士的过程也算顺利,只是结果不尽人意,但幸好给了沈槐另一个选择。

他终于在白天看见了那人的模样,知道他叫什么,是什么身份,并从靳女士口中知道了一个与他所认知的全然不同的人。

疯子。

恶劣至极。

靳女士对他的厌恶与排斥毫不遮掩地表露在脸上。

但沈槐不怎么在意这些话,毕竟他已经亲眼见过了这个人。

他相信靳女士所说的话并非是毫无缘由的,他可能是这样,但更可能是像那天晚上那样,如同天神一般的降临在他的面前,这些都需要他自己去窥探。

这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将一颗心剖开,从里滚出炙烫的岩浆,邪念被裹挟着,在胸腔里奔涌。

被我这样坏的人喜欢上的确很可怜。

这些视频不会交给靳女士,只会有他一个欣赏者。

如果梁朔上次说的话还作数……沈槐不禁想到了之前给平安讲故事里的那只偷油的老鼠,因为贪婪一不留神脚滑进罐子里,再没出来。

好像借了偷拍的机会,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靠近梁朔一样,尽管过程的确一点也不光彩。

视频已经完全准备就绪,沈槐轻轻吞咽了口口水,将视频点开。

但他所预想的有关他和梁朔怎样做爱的场景全都没出现。

画面里最先出现的是他卧室里的这张床,他趴在床上,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袖,双脚交叠在空中,因为无意识的动作,将衣服下摆带得微微掀开,露出内裤的模样。

沈槐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像是失去所有心智一般,定定地看着视频旁边的时间。

……三十天前。

是他刚开始偷窥梁朔的那一天。

接下来的画面接连出现了他穿衣服的样子,涂药的样子,看书的样子,裸露的样子……自慰的样子。

他以为只有自己,所以连被子都没盖上,将枕头垫在身后,用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苍白的脸色被情欲激发得微微泛红,脚趾紧绷踩在被褥上,将下面摩擦得逐渐起了褶。他眼里水雾蔓延,牙齿紧紧咬着,直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一腿猛得往旁边曲了下,白浊喷在了被单上。

不仅是这样。

他身体上还因为射精的余韵轻颤着,但他的后穴也已经湿透了。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用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那轻轻剐了下,透明的潮液便被拉成了细长的丝线,他将枕头抱进怀中,侧躺在床上将腿打开,轻喘着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埋了进去。

从被梁朔操了后,仅用前面的自慰好像显得不太够用,得用什么狠狠地插进来,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将他撞得不停地往上面耸动,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沈槐不知道在这一个月他自慰了几回,也不清楚这个视频到底放了几段,但他看清了这些视频都是来自不同的角度,保证不管他姿势怎么变化,每一个镜头都能对准他的穴。

咚!

沈槐突然猛的往后缩了下,重重地撞上身后的墙壁,发出沉沉的闷响,他快速将屋内所有地方都扫了一遍,却依旧什么都没发现。

这当然只是徒劳的挣扎。

“梁朔!”他抖着声音朝空中喊道。

梁朔早就知道了。

明明他才是被放在玻璃容器里的实验体,现在却颠倒了过来,就像野生动物园不会将动物关起来,只会将人关在大巴车内,一墙之隔,同样是囚笼。

突然,手机振动响了。

是一串电话号码,但沈槐依旧烂熟于心,在会所的时候,他就是被这串电话的主人压着操了好一段时间。

他手心里都是汗,将接听键摁下,梁朔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那天很后悔没有从正面操你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找我?我说话算数。”

“不觉得我们很合适,或者说天造地设吗?”

“记得把跳蛋塞进去,在楼下等我。”

“我来接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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