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崩溃灌肠S尿,绑起来憋尿惩罚坐脸lay
弟弟恶意地拖拽着裱花嘴,将那枚脆弱的红樱拽了起来,哥哥忍不住挺胸想要减轻被拽的力度。
“哥哥好骚,挺着胸追着咬你的裱花嘴,就这么想被吃奶子吗?”弟弟又将裱花嘴向里按去,哥哥呜咽一声,挺起的胸部被裱花嘴硬生生压向了桌面。
裱花嘴拔出的时候,哥哥那枚被玩弄的左乳已经比另一边红肿了不少。弟弟如法炮制地对待着右边的小乳粒,直到两边都可怜兮兮红肿硬立着,弟弟才将奶油挤在乳粒上。
哥哥红肿的乳粒被冰凉的白色奶油包裹住,胸口盛开了两朵奶油花。
裱花嘴一路沿着哥哥的腰腹没入了哥哥腿间,哥哥平躺着不太能看得清弟弟的动作。他只能感觉到那只金属的裱花嘴在他腹股沟肆无忌惮游移着。
“嗯啊!你在干什么?”哥哥声音有些抖,他的阴茎被弟弟揉捏在手心,脆弱的铃口上正抵着冰冷的金属裱花嘴。
弟弟笑着说:“哥哥的小肉棒在发抖,好可爱,这么害怕吗?”
冰冷的奶油被挤了出来,有些从贲张的马眼渗了进去,哥哥哆嗦着身子感受着奶油慢慢包裹住了他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茎。
裱花嘴终于离开了,哥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后穴抵上了那熟悉的坚硬。
“哥哥,屁眼松开一点,剩下的奶油都要给后穴吃下去的。”弟弟在哥哥面前晃了晃裱花袋里剩余的大袋奶油,脸上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哥哥摇头连声拒绝:“不要,不要用后面。”
弟弟状似苦恼地看着哥哥慌张的拒绝,从裱花袋里挤了点奶油到自己手指上:“既然哥哥不配合,那我就自己打开哥哥的屁眼好了。”
“啊唔停,快停下!”借着奶油的润滑,手指强硬地挤开了紧闭的穴口,手指直捣后穴的突起,反复抽插怼着那一点撞。
哥哥被插得嘴都合不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下颌流了出来。
哥哥试图起身拨开弟弟的手,但被弟弟死死压制在桌面,后穴的手指也增加了2根,略显粗粝的手指在后穴进出,直把原本紧闭的后穴操得松软多汁。
穴口的褶皱被撑平,边缘泛着绷紧的白,柔嫩的肠肉在手指高速的抽插下痉挛着绞紧,裱花嘴从弟弟用手指撑出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带着凉意的奶油被大力挤了进去,填充着娇嫩的肠道。
哥哥因为挣扎不得脱力仰躺在桌面,任由奶油侵入他最隐秘的身体深处。
“啵”裱花嘴抽出时,带出了红艳艳的肠肉。
奶油一点点融化着从红肿的穴口流出。
弟弟用手指揩了点流出的奶油塞到哥哥舌头都露出来的嘴里:“哥哥好像爆浆泡芙噢!”
哥哥眼神涣散,手指挑逗地拽着他的舌头,奶油融化在他嘴里,带着股腥甜的味道。
括约肌坏了一样兜不住被挤进去的奶油,弟弟苦恼看着奶油流出来:“哥哥的屁眼好没用,连奶油都存不住。”
“让我来帮哥哥堵住吧!”
一颗圆润的东西抵住了后穴口,是洗过的樱桃。
后穴湿滑,樱桃一下子就被吃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第二颗、第三颗哥哥的小腹明显凸起了一道微小的弧度。
“吃我吃不下了呜呜呜。”哥哥发出求饶,但弟弟态度强硬。
“不行,哥哥那么能吃,又想骗我是不是?”一颗颗红彤彤的樱桃源源不断地被塞进挤满奶油的后穴。
直到樱桃填满到了后穴口,再也塞不进去了,弟弟才停下手。
哥哥胸口急速起伏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个装满了玩具的黑色箱子拿了过来,在里面挑选着什么的样子。
弟弟的动作顿了顿,嘴角笑容逐渐扩大,哥哥有些惊恐地看着弟弟的笑。
弟弟向他展示了从箱子里拿出的东西,那是一根仿真阳具,青筋虬结的样子狰狞可怖。
在意识到弟弟的意图后,哥哥不住摇头:“不行,真的不行,一定会坏的。”
弟弟笑得温柔,手却将那根丑陋的东西抵在了已经被樱桃和奶油挤得穴口未敞的后穴。
在哥哥抗拒的目光下,那根阳具被大力硬生生捣入了原本已经没有一丝空隙的肛穴。
“我知道哥哥还能再吃的,只要,往里面压一压不就又有位置了吗?”
震动的开关被打开,哥哥的腰腹部一下子被激得挺了起来,弟弟握着阳具的把手,将震动不断的仿真阳具在哥哥满涨的后穴里搅动按压。
樱桃和奶油都被压迫着进入更深的位置,这次一定捅到直肠里面了,哥哥涣散的眼神落在天花板上,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后穴被迫吞吐着粗长又不知疲倦的按摩棒,弟弟将按摩棒抽出,然后又在穴口塞了几个樱桃和蓝莓,用按摩棒将它们通通捣了进去。
“啊啊啊啊!”哥哥呻吟带着哭腔,腰腹部已经鼓起来一大块了,弟弟伸手摸了摸,是硬的。
里面的樱桃蓝莓被挤烂成泥,细致又张扬地填充满了哥哥的肠道。
直到所有樱桃蓝莓都被成功塞了进去,弟弟才将仿真按摩棒抽了出来。哥哥的腿间已然是一片泥泞,肚子鼓胀发硬。
弟弟慢条斯理地收拾干净桌面,然后笑着看向翻着白眼腿根不住痉挛抽搐的哥哥。
“哥哥,我准备开动啦!”
舌尖用力舔过乳粒上已经微微化开的奶油,吸吮着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头,故意吸得重重的发出响声。牙齿顶着乳孔戳,咬得哥哥身体直哆嗦。
舌尖一路下滑,舔出一道道水痕。弟弟埋头在哥哥腿间,含住了那根被奶油裹满的阴茎,弟弟深深吞了进去,用喉口挤压着哥哥的龟头,嘴大力吮吸着,像是想从那根东西里榨出甜蜜汁液。
有力的舌尖舔开了马眼,碾磨着敏感的私密处,哥哥抖动着阴茎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吸,不要吸了!”哥哥崩溃地哭叫着。
弟弟急色地吸着他正射着精的阴茎,带来过度的刺激和快感。哥哥抵抗不住地颤动着,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清感知不到了,只有腹部抽搐的酸胀余劲裹挟着他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在他以为这就是极限的时候,弟弟再一次突破了他的认知。
弟弟吞掉了他射出的全部精液,细致地舔干净了哥哥软下来的阴茎,然后将嘴巴凑到了边缘溢出白色奶油的后穴。
他大力按压着哥哥发硬的肚子,将肚子里的果泥揉开,嘴巴使劲吸吮着穴口,将果肉挤了出来急切地咽下去。
哥哥僵直的腿根夹着弟弟的头,弟弟的舌头在穴里灵活卷出混着奶油的果泥。
“哥哥的味道好好吃。”腿间传来弟弟含糊不清的声音。
哥哥的穴肉剧烈收缩着,像排泄一样挤出了散发着清透果香的樱桃蓝莓果肉,弟弟照单全收地吃了下去。
等到弟弟反复用手指掏进穴里,确定没有存货后才遗憾地舔了舔唇。
“没吃饱,下次哥哥一定要再多放进去一点。”弟弟神色委屈地看着哥哥。
哥哥早就体力耗尽,懒得动也懒得开口。
弟弟将灼热的肉棒捅进了被舔松的后穴,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好舒服啊哥哥,哥哥的后穴又湿又软。”
弟弟直捣后穴骚心,哥哥被撞得一声闷哼,弟弟加速撞击着那一点,后穴也更加讨好似的收缩着服侍粗鲁的肉棒,狭小的洞口尽心尽力吞吐着不知餍足的肉棍。
做到最后,哥哥已经快昏睡过去了。弟弟抱着他到浴室清理的时候,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弟弟又擦枪走火地来了一发。
哥哥闭着眼睛被弟弟放在床上,疲倦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以睡个好觉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不断传来,每一次快睡过去就被弟弟的摆弄吵醒。
哥哥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弟弟正在给自己穿裙子。
准确的来说也不是裙子,因为布料实在太少了。
白纱的蕾丝珍珠丁字裤卡在了他的裆部,兜着他的卵蛋,珍珠挤在他的臀缝穴口。透明的纱裙欲盖弥彰地愈发衬托出哥哥艳红的腿心。
他的上半身被穿上了同样材质的蕾丝纱衣,透明的根本遮不住什么,奶头的位置还空着,两粒还红肿着的乳粒就这么大剌剌地被卡在外面。
他的弟弟正神色痴迷地看着他,手上还拿着一个白纱:“老婆穿婚纱的样子好色噢。”
哥哥喉头滞涩,艰难地说道:“你管这,叫婚纱?”
“这是我专门定制的情趣婚纱。”弟弟扬了扬手里的头纱,理直气壮地说,“哥哥这么骚,就应该这么穿。”
头纱轻柔落在了哥哥的头上,哥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一个吻隔着头纱落在了哥哥额间。
弟弟把哥哥抱起来,打开落地窗走到了卧室的阳台上。
深夜早已过去,现在已经是黎明前夕的昏暗了。
哥哥赤足踩在弟弟的脚背上,被弟弟压在栏杆上,弟弟硬着的阴茎直接就挺了进去。
“唔嗯。”哥哥闷哼一声,穴腔再度被塞满,他有一种饱胀的感觉。
弟弟的动作很慢,一点点抽出再插入进去,哥哥被迫感知着粗大肉棒上每一簇虬结的青筋和炙热的气息。
天色渐渐亮起来,东边天空泛着大片粉橘色的霞光,带着梦幻色彩的黎明已然降临。
阳光透过白纱照在哥哥的身上,弟弟看着哥哥的脸,他的哥哥在阳光下显得圣洁又淫荡,是独属于他的小新娘。
他珍重地隔着白纱在哥哥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贴着哥哥的唇缝,他说:“哥哥,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和我做终身的伴侣吗?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无论是健康还是疾病,我们将一起携手度过。”
他的声音轻得像清晨的雾,转瞬即逝一样:“你愿意吗?”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揭开了头纱,唇印在了弟弟的唇上。
他说:“我愿意。”
他们在阳台上以盛大而璀璨的霞光为背景,许下了共度一生的诺言。
“近日,我市发生多起恶性伤人事件,请广大市民日常出行注意自身安全,出行尽量避免前往偏僻无监控的区域”
午后阳光照着反光的木地板,书咖柜台边的电视机正播报着最近的新闻,我百无聊赖地手撑着头倚在柜台发呆。
“诶,江冶,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上了新闻的那个给市儿童福利院捐了一个亿的慈善家前两天被人杀了。”冉琳用手肘推了推我的胳膊。
这个时间段店里没有客人,我俩都有些闲得无聊。
我摇了摇头:“我没关注过这些事情。”
冉琳和我一样都是暑期在这家书咖兼职的在读大学生,她神神叨叨地靠近了我:“我哥是警察,知道一些没公开的情况。他跟我说过,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了,基本可以确定是连环杀人案了。”
“之前就已经有几个人被杀了,死状都可惨烈了!”冉琳捂着胸口,语气夸张地凑到我耳边,“他们都被砍断了双手双脚,挖出了眼睛,眼睛就塞在他们自己嘴里。”
我听得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才能下这样残忍的死手。
冉琳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江哥,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凑这么近。”
我和冉琳同时抬头看向门口,走进来的青年栗色头发微卷,眉眼弯弯笑着,是让人很有好感的长相,像琥珀里存着的蜂蜜。
是陈昂,我的合租室友兼房东。
我挑眉:“今天下班这么早?”
陈昂是a大计算机系的大二学生,暑假跟着他学长在附近组了个初创团队,几乎每天都会到我工作的这家书咖买吃的。
我为了工作方便在附近租了个房子,就是他的,平时就我跟他两个人住那边。
但是我和他其实不算熟,他人比较阳光开朗,而我性格偏沉闷。他是我最不擅长应付的那种类型——过分热情。
就像现在,陈昂径直走到了柜台边,旁若无人地将我和冉琳靠在一起的手臂抓了过去,他仔仔细细看着我左手上一道已经结痂的小伤口,边用手指轻揉着那处边眼含担忧地看着我:“还疼吗?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昨晚要给我做奶油蘑菇汤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了。”
“一点都不疼了。”我有些尴尬地把手抽了出来,对上了冉琳探究的眼神,冉琳见怪不怪地耸了耸肩。
她第一次见陈昂来我们店的时候还试探着问我要过他的联系方式,后来陈昂来得次数多了,她看我俩的眼神就越来越不对劲了。
她曾经还问过我是不是gay,我大惊失色,活了二十一年的铁血直男第一次被质疑了性取向。
我信誓旦旦地跟她发誓,说我是纯直男。
她那时就神色古怪地跟我说:“那你最好小心点陈昂,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我不以为然,能有什么不对劲的?虽然陈昂自来熟的亲热举动确实可能会让人产生误会,但他真的是个很实在的好人,心地善良且待人友善。我租的这个房子租金便宜得让我都心虚,但他还每天乐呵呵地买菜回来和我一起煮着吃,从来没嫌弃过我给的少。
陈昂看着我神色尴尬地抽出手,依然保持着阳光的笑容:“不疼就好。”
“昨天舔到江哥伤口上的血,我心跳得可快了,就害怕江哥会很疼。”他略显俏皮地伸出自己的舌头。
一想到昨晚我切菜时不小心划破手,陈昂就迅速捧着我的手舔舐我伤口的那个画面,我就又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旁边冉琳质疑的目光过于灼热,我果断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想吃什么?”
陈昂眉头微扬,嘴角勾起,指着“今日特供”的那张小黑板说:“我想吃江哥做的奶油泡芙!”
他手臂撑在柜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从餐柜里给他取出了我上午做的泡芙。
我没问他是要在这里吃还是打包,直接把泡芙打包递给了他。
陈昂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接过我装好泡芙的盒子。
“那我先回家了,江哥。你也记得早点回来。”陈昂笑着挥手和我告别,“少在外面乱逛,最近外面可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