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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好s啊宝贝的正含着我的不肯松口呢

 

楚临察觉到了肉穴中性器状态的转变,胀满的感觉又填满了甬道,那根性器恢复到精神状态之后,我微微在肉穴中摩擦了几下,把敏感的骚穴蹭的骚痒难耐。楚临顺着龟头在里面顶弄的方向,微微抬了一下屁股,迎合着蹭了蹭。

“着急了?”陈衍舟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更加含情脉脉的吻着他的脸蛋。身下动作着,一下一下捣弄正贪婪吸咬鸡巴的肉穴。

陈衍舟总是喜欢吊着楚临的胃口,把他弄得不上不下的,令他饥渴难耐。楚临终于还是忍住小声道,“不要一直蹭一个地方!”

太多舒服的快感在身下蔓延开来,陈衍舟原本内射在里面的精液,也在他的捣弄中拌着肉穴泌出的涎液一起流出来,低落到陈衍舟的腿上。

陈衍舟伸手去沾了一点,就往楚临嘴里抹,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抓着他的软舌在里面肆意的搅弄起来。

陈衍舟眯着眼睛看着他想要躲避,却又不敢躲避的局促样子,真的可爱极了,霎时又是挺腰一阵顶弄,把楚临肏得只能含着他的手指呜呜直叫。

一直到楚临要受不住了,他才松开手,缓下肏弄的动作,低声问:“怎么样?还要吗?”

得到放松的楚临,都不顾上回答陈衍舟,他眼尾都泛着红,大口喘息着。

“宝贝,问你还要不要?为什么不回话?”陈衍舟忽然闹脾气了一般,钳制住了楚临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不满的吐槽道:“嘴巴明明就很软,总爱嘴硬是怎么个事?”

掌控欲作祟,楚临越是不回应,陈衍舟就越想得到,现在他想从楚临身上得到的东西真的越来越多了。或许将来的某一天楚临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崩溃。

“你是故意的对吗?”沉默了许久的楚临忽然缓缓开口,道:“不喜欢我为了少看你两眼就睡觉的这个行为。但又不表现出来,等我以为你是默许我这样做的时候,就给我当头一棒。这就是你找的冠冕堂皇肏我的理由吗?陈衍舟,我该觉得你幼稚,还是无耻?”

面对楚临忽如其来的批判,陈衍舟捏紧了他的下巴,冷笑一声,随后用委屈的语气向他诉苦,“不是宝贝先试探我的吗?现在又故意说这些,惹我生气。”陈衍舟眼睛里闪着亮光,双眸中饱含着炙热的情欲,好似要将人吞噬一般,“你说你是不是比我还幼稚?”

话落之时,正在抽插的性器刚好从穴中抽出大半,陈衍舟就这么挺腰一顶就深深的顶了进去,重重地给了身下人一击。

“啊!”楚临被肏得叫了一声,四肢泛软,瞬间没有了刚刚与陈衍舟对峙的硬气,软乎乎的就要往沙发上倒。

陈衍舟见他倒下,整个人恶劣的压在他身上,还故意凑到他的耳边吹气,“怎么又软乎下来了?刚刚只是在小小的试探一下我的底线?”

楚临点头,应道:“嗯!”

“阿临好乖啊!每次都乖乖承认。”陈衍舟兴奋地像发狂野兽,阴茎在不经意间又胀大了一圈。

陈衍舟发狠似的肏着身下正嘴硬的人,把贪吃鸡巴的骚穴肏得软烂。性器在反复的抽插中被肉穴里的软肉紧紧咬住,他宠溺地揉着楚临的头发,温声道:“好骚啊!宝贝的骚穴正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呢!”

“唔唔……太快了……慢点……”在陈衍舟激烈的抽插下,楚临只有承受,只有嘤嘤呜呜地在他身下低吟着。

陈衍舟却突然停下动作,将性器从肉穴中退出来,再退到只剩一个龟头还想继续出来的时候,被湿乎乎的肉穴极力地咬住挽留。

陈衍舟饶有玩味地盯着楚临,“阿临不乖哦!不是说不要吗?骚穴怎么还咬着老公的鸡巴不松口了!”

“你快,快插进来……”楚临真的要疯了,在即将到达快感的顶峰时,忽然断了供给。

陈衍舟深邃的眼眸好像有着能看穿人心的魔力,他默默掰开楚临抓着抱枕的手,紧紧握住,更是直视着楚临的眼睛,嘴角微扬唇边绽开一抹微笑,沉声道:“明明就很贪吃,还非得跟我玩欲拒还迎的小把戏。既然宝贝想玩,那我就好好陪你玩一下。”

楚临望着陈衍舟的眼眶逐渐发红,辩驳道:“不是,我只是叫你慢一点。”此刻,他底下的肉穴真的奇痒无比,需要鸡巴强势的抚慰才能解予,但是很显然,陈衍舟并不会轻易让他如愿。

“可是我理解的意思是你厌恶我,不喜欢被我肏,不想要。”陈衍舟语气中都带着委屈,热烫的阴茎一直在跟随着心跳的旋律兴奋地跳动着,想要狠肏眼前人的冲动如绷紧的弦,可即便是这样,他情愿强忍,也要逗弄楚临。

他让性器完全从穴中退出来,手掌轻抚那想要被填满的湿乎乎的肉穴,指腹在灵巧地在阴蒂和阴唇上打转,还时不时的把那肥厚的阴唇一把抓在手心,狠狠地揉上一下,给楚临以直击灵魂的空虚感。

“唔唔~没有不想要。想要的~”楚临抱住他的手臂,唇瓣轻触他的手背,低哑着声音道:“别这样~求你了……”楚临精致的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晕,眼神有些迷离,好像在欲望中沉醉堕落着。

陈衍舟迟迟没有要再将性器插进去肉穴的打算,楚临几乎要被那恼人的空虚感和骚痒搞崩溃了,甬道里的媚肉努力收缩着,可里面是空的,什么的没有,自然是什么都夹不到。

大股的淫液在甬道收缩的时候往外涌出,顺着腿根往下滑落。楚临被折磨得受不了了,骤然大声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说完,楚临就后悔了。陈衍舟吃软不吃硬,乖乖示弱求饶,才是最好的办法。可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怎么办?我就是很想对你过分啊。在你跟我说要分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想狠狠的欺负你。”柔软的唇擦过楚临的喉结,陈衍舟呼吸一沉,揪住他的阴蒂狠狠地拧了一下。

楚临的脑子瞬间被疼痛和快感占满了,他浑身都在颤抖着,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了,“不要~你不要这样……”

“你会讨厌我吗?你不会讨厌我的对不对?”陈衍舟一边委屈地吻着楚临,一边恶劣的欺负着他的阴蒂,又轻柔的拨弄他的性器,把他的欲望勾引出来,让他彻底在自己的身下沉沦的同时,对自己萌生了一种畏惧之感。

楚临把所有的强势都收藏了起来,换上最能打动陈衍舟的柔软表情,呜呜哭着摇头。

“我就知道,你那么乖,是不会讨厌我的。”陈衍舟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魔怔了一般,捏着楚临的阴蒂在没轻没重地玩弄,嘴唇贴着楚临耳后的肌肤,小声呢喃着,“阿临,我不准你讨厌我。”

楚临到底乖不乖,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们是一个在欺人,一个在自欺欺人。

陈衍舟的心躁动不已,轻喘了下,把脸埋在楚临的后颈处,轻轻地问:“那老公的大鸡巴美味吗?”

楚临的身心已经被情欲占满,他现在浑身空虚骚痒不已,只想快点得到能缓解他苦楚的大肉棒。

楚临咬了咬嘴唇,他的身体被玩得没了力气,妥协着依靠着陈衍舟,回应道:“嗯~美味的!”

“是实话吗?”陈衍舟却是不依不饶,还在逗弄楚临。

“是实话。”楚临的目光淡然的汇上陈衍舟的双眸,眼尾都要流出泪水来,他眨着眼睛的时候,还刻意显露出一副纯真的样子,“想要吃老公的大鸡巴,快喂给我好不好?”

说话间,楚临的鼻腔里忍不住发出轻哼,鼻音也被拉得绵长,腰臀随着陈衍舟的揉捏下意识地迎合扭动着。

“好!”陈衍舟仍在安抚着楚临的阴蒂,又往他的穴口上缓慢刮蹭。陈衍舟轻碰楚临的鼻尖,嘴唇温润湿热,微沉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就让把老公把宝贝的骚逼喂得饱饱的。”

陈衍舟一边看着楚临的脸色变化,一边大力地揉着他的骚逼,身体愈发地灼热,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楚临这样的反应极大地刺激了陈衍舟的情欲,他收回在阴唇上揉按的手,掐住楚临的腰,把饱满的龟头抵在穴口摩擦着,随后趁楚临一个不注意就捅了进去。

一瞬间的胀痛捅,让楚临呜咽着脱口而出道,“慢点,老公~”

“好,我慢点。”陈衍舟终于逼得楚临又叫他老公了,顿时欣喜若狂,他居然真的听楚临的话慢慢来了。

只是大肉棒在肉穴里蹭了没几下,楚临就嘤嘤呜呜地喊着要快一点,陈衍舟这才丝毫不留余力的狠狠的肏干着他。粗大的阴茎在肉穴中进出的每一下都在宣告着楚临是他的人,肉棒一次次贯穿着楚临的小穴。

性器抽插的时候还发出淫靡的噗噗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微弱的灯光下啪啪作响,就连楚临急喘的呼吸也是让这场性事燃烧至极致的重要条件。

“唔啊~好快,老公肏得好快……”楚临喉咙里的呻吟不断的溢出来,陈衍舟也在不断地加快征伐抽插的速度。

很快楚临就被肏到了高潮,肏到了潮吹,粗硬的大肉棒干得他水流不止,直到把人插得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陈衍舟才勉强满意,放过他。

到了深夜里,陈衍舟忽然从睡梦中惊醒,紧紧抱着楚临,呢喃着质问道:“为什么要跑?你想要的,我不都给你了吗?”

楚临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安慰的话的,犹豫过后,还是选择了不说。

“说你喜欢我。”陈衍舟缓缓贴近楚临的脸,他靠近到几乎要贴楚临的唇上了。

“阿衍,我喜欢你。”楚临刚说完,就被一个柔软的唇堵住了嘴巴。

一个紧密的吻,就在唇舌纠缠中展开了。陈衍舟下身的性器也在亲吻中鼓胀起来顶着楚临的小腹。

“别动。”陈衍舟吐字有些含混不清,他喘息着说,“我就亲亲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

好在这次陈衍舟真的说话算数,真的没做什么,只是缠绵着接了个吻,不然楚临第二天肯定是下不来床的。

那天之后,楚临的表现不能说差,但也不好。陈衍舟要的是一个情人,一个能揉进他心里的情人,不是一个可以上床的佣人。所以,陈衍舟对楚临的表现还是不满意。

在某个周五的晚上,陈衍舟下班回到家半点没有对楚临动手动脚,就规规矩矩的给楚临喂饭,再让他去洗澡,一直到要睡觉的点,陈衍舟都没有要肏他的意思,是他们两个闹崩以来罕见的绅士。

睡前,陈衍舟递过来一杯热牛奶,楚临喝了就睡了。好像热牛奶真的有助眠的功效,楚临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是半夜。楚临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被什么东西进去了,那里好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房内陈设,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前所未见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布满璀璨灯光的超大型室内旋转木马。

楚临感觉自己好像是趴在什么东西上,毫无疑问就是趴在木马上,他双手握着一根就在眼前的柱子,且双手也被绑在了柱子上。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下身的肉穴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不用看楚临也明白了自己下身的穴里插进去了个什么东西。

都被直接绑到旋转木马上了,楚临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装傻,眼尾泛红,眉头轻皱,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像一只小猫儿,“阿衍,这是干什么?”

“这是在干你啊,看不出来吗?我的小宝贝。”陈衍舟心里莫名泛起一股道不明的烦躁,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继续说道:“我觉得宝贝这些天对我兴致缺缺的,我反思了好久,大概是我没有把宝贝调教好吧。”

“我那里有对你兴致缺缺?”楚临微微动了动双腿,发现双腿也被绳子固定住了。动弹不了,楚临就稍微躬了躬身子,让身体能稍微好受点。

陈衍舟走近用脑袋轻轻蹭着楚临的脖颈,表情委屈得不行,道:“你每次对我笑得都很假,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说喜欢我,都很像在例行公事。你在排斥我,都不愿意跟我回到以前的那种相处模式。”

楚临小声抽咽了几下,声音透着几分撒娇的味道,“我没有,是你感觉错了,我们在一起都两年多了,都老夫老妻了,所以很多事情会平淡一点,没有像以前那么热烈。老公,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有点害怕。”

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就是,一个嘴里没一句实话,一个半个字都不信对方说的。

“宝贝别怕,会肏得你很舒服的。”他拍了拍楚临的脑袋哄孩子一样,哄着被拘在木马上的人。

楚临弱弱喊着,“老公……”

“嘘!别说话。”陈衍舟又捏住楚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沿着他的唇线细细吻着他的嘴唇。

“你看,都吻你了,你也不愿意主动回应我。”在一个简单的吻结束后,陈衍舟打开了开关,木马开始上下浮动,而被迫含在穴里的按摩棒也开始震动,那股震动感蔓延开来,楚临忽然感觉好爽,好刺激,底下的肉棒也光速硬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楚临怯懦小声地喊着,股间的快感太过强烈,肏得他的穴痒到不行,被强硬顶弄的穴肉慢慢的变得湿润,媚肉蠕动着绞弄深埋穴里的硬物。淫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很快就把马鞍上的软垫弄湿了。

“我们本来过得好好的,没想过要这么对你的。”陈衍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碰到一片细腻柔软,“如果不是你一再敷衍我,让我伤心失望,我不会这样做的。”

“可是……”我们本来就没有感情啊!一直是你在强人所难。楚临想说,但又不敢说,只怕这些话一出,陈衍舟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楚临轻喘着收紧肉穴,只觉得腰间麻痒发软,他侧过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陈衍舟,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地开口道:“是不是在接吻的时候,我回应你就会放过我?”

话说完了,楚临后知后觉自己的问话到底有多傻,他就又顺着话继续往下说:“老公,你快让这个东西停下来,不要让它上下晃了,我想亲亲你。”

又来这招吗?陈衍舟的眸色逐渐幽深,拍着楚临的背安抚他,“先不急,等一下亲。”

陈衍舟忽然把按摩棒调到最快震动,肏得楚临仰起脖颈大叫,没两下就那样到达了高潮,穴里被挤出大股的淫液,前面被小腹压着可怜的阴茎,也像失禁了一般射出精液。

不等楚临从这突如其来的强横高潮中缓过来,陈衍舟就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条散鞭。当鞭子在空中挥动而起展开,又落下的那一刻,一声清脆的乍然响彻云霄,鞭子在楚临白皙细嫩的屁股上炸开了花。

疼痛如闪电一般在楚临的体内飞窜直入他的大脑,他应激的挣扎想要躲避,奈何逃也逃不开,下意识的叫喊伴着高潮的呻吟囫囵而出,含含糊糊的,带着哽咽。

“啊呜呜……不……”身下的肉穴一缩一缩的咬着猛烈震动的按摩棒,那东西几乎要捅得他失去思考能力,深入肉穴硕圆的顶端重重地撞在敏感的宫口上,楚临被刺激得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胡乱地挣扎着。陈衍舟那一下打得楚临很痛,他感觉他的屁股火辣辣的,好像被鞭子划破了皮肉一般。

平日里对陈衍舟委曲求全、笑脸相迎,楚临已经够压抑了,就算他真的是故意露出破绽让陈衍舟,故意敷衍的,那又怎么样,他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楚临的肉穴被假鸡巴热烈的肏着,腰间酸胀又吃痛,他闷哼一声,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我明明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泪眼婆娑凝视着陈衍舟,压着沉重的喘息,质问道:“又或者说折磨我,就是你不敢坦然说出口的恶趣味。不管我怎么做,你只要心情不好了,都会找各种理由折磨我。什么因为我逃跑,因为害怕失去我,才对我这样的,这些都是你的借口吧!”

“生气了?”陈衍舟把按摩震动的速度调慢了些,木马也不上下晃动了,随便一把抓住楚临丰腴的臀肉,揉搓着给他缓解不适的感觉,好像在小心讨好楚临一样。

“我知道我太敏感了,只要你稍微对我冷漠点我就焦虑得受不了。”他的声音散漫,音色低沉有磁性,带着一股威慑力,却又在委屈地控诉着对楚临的不满,“可是你答应过我的,装一辈子。这才哪到哪儿,你忽然就不装了,你让我怎么办?”

楚临眼睛瞪得圆润,歇斯底里地吼着,“不是说我只是你玩得顺手的玩物吗?我都每天洗干净了让你随便肏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陈衍舟,你如果嫌弃我演技不好,演得不太像,你去找别人就好了。”

楚临心中有怨,凭什么要每天装得很深情地伺候他,有时候就是不想让陈衍舟过得太痛快。但陈衍舟不痛快了,楚临也要受罪。

陈衍舟走到前面来,手摸上楚临的脸颊,微敛着眼皮注视他的眼睛,说:“还记得那晚吗?你说过要好好表现,然后跟我结婚的。”

楚临现在脾气也不好了,没好气道:“那你还记得那晚吗?你尿我里面了,陈衍舟,我没有自尊的吗?你都那样对我了,还不许我有脾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后来我不是给你洗干净了吗?宝贝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跟我闹脾气!”陈衍舟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讲不通道理的疯子,他又在调节按摩棒震动的速度了。

楚临才刚刚从适才的高潮中缓过来,还没适应好那抽插的频率,那根粗壮的按摩棒就又加快了速度,开始猛烈的冲撞。并且木马又开始了上下晃动,层层叠叠的快感逼得楚临呻吟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绵腻的抽泣。

雪白的屁股在马背上被迫高高翘起,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扭动起伏颤动,看起来格外的淫浪诱人。粗硬的按摩棒飞快地摩擦着穴肉的内壁,不断给楚临带起快感与酸痛,细碎的呻吟无意识的从楚临口中溢出,他无助地摆动着腰臀。

“陈衍舟,你快停下来,别发疯了。”楚临嘴唇微张,泪水含蓄地在眼眶中打转,那眼角的泪珠更是把他的娇艳衬托得淋漓尽致。

在快感的攻势下,楚临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线毫无保留地在灯光下展示出来,美丽动人地就像一件精心打造的展品,只需要看一眼魂就会勾走。

陈衍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身上来,坐到了楚临的身后一把掐住他的腰,掰着他的屁股,把藏在他臀瓣中间的那个小洞露出来,一只手就这样绕着穴口游走抚摸,给正在被无数快感吞噬啃咬的楚临再添一把新火。

楚临感到有一根手指正后穴揉弄,一边崩溃流泪,一边又压抑着自已的情绪,挣扎着喊:“你……别弄我……”

“不,你是我的,我要把你从里到外都打上标记。”陈衍舟说话的声音磁性、温柔,又沉重,牵引着他的声音往楚临的耳朵中去。

陈衍舟又俯身压下抱住趴在马背上挨肏的人,把手送到楚临的嘴边,指腹轻点那红润的软唇,以一种不暖不寒的语气道:“把手指舔湿。”

陈衍舟的心是赤热的,手是着急的,没等楚临张嘴就直接把手指往他的嘴巴里挤。楚临心底的情绪猛然涌上心头,忽然想把陈衍舟惹得更生气,张嘴就毫不留情地咬住了陈衍舟的手。

楚临是用尽了全力咬的,但陈衍舟被咬的下意识反应却只是咧着嘴轻笑一声,温和地爱抚他的侧脸,凑到侧脸的耳边说:“等咬累了,记得要把手指舔湿。”柔软的语气彷佛比花瓣更软乎,一阵微风吹过把那声音温和地吹落在楚临的心头。

楚临一声不吭的咬着,柔软的舌头抵在陈衍舟食指的一次微微地蠕动了一下,那代表了楚临有过一刻的动容。

过了好一阵,楚临已经咬破了陈衍舟的手,尝到他血液的腥甜了,也还是紧紧咬着他的手不放。

陈衍舟很自然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楚临的脑袋,软唇靠近他的耳侧,细腻温和的吻了吻身下满心愤懑的人,好似很无奈一般不紧不慢道:“还不愿意松口吗?可是我已经等不及要肏你了。”

说着,被楚临咬在口中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动了起来,有力的食指和中指顶开楚临上下咬紧的牙关,蛮横地在口腔中搅弄,不断刺激口液的分泌。

楚临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只能任由身后的陈衍舟随意摆弄,心中的苦涩随着眼泪一起流出,朦胧的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他有些疲倦了,在陈衍舟的蛮力之下放弃了抗争。

陈衍舟的手在搜刮到足够润滑的涎液之后,他急躁的将一根手指探入楚临的后穴,驱动着手指在后穴中搅了搅,他一边弄,一边低声说:“你应该好好配合我的所有喜好的,在我要你全身心依赖我,听我话的时候,你就得全身心依赖我,别让我感觉到你对我若即若离的。”

陈衍舟把紧致的后穴弄得稍微松软了些就往里挤入第二根手指。在动作的时候,木马还在上下晃动着,陈衍舟大概是觉得不方便就关停了,只让按摩棒在猛烈肏着楚临的肉穴。

“干嘛不说话?”陈衍舟一把掐住楚临的后颈,在他身后语气中带着些埋怨道,“这种时候,你应该乖乖认错,然后迎合讨好我的。你知道的,我喜欢你那样!为什么不那样做?”

楚临在咬牙,极力地想要无视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陈衍舟的所作所为已经大大超出了他多能承受的范围了。虽然,现在和以前都是在做爱,但是现在的做爱,楚临一点也不快活。

后穴在扩展到能容纳三指的时候,陈衍舟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炙热的肉棒,憋着一口闷气一下子顶入了楚临的后穴之中。

“唔啊……”后穴被异物粗暴的侵入,给楚临的身体带来言语无法形容的不适,酸疼又满是屈辱之感。他认为他不应该哭的,但是还是在疼痛的压迫下,不断流泪。

陈衍舟看着楚临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很是幼稚地质问身下的人,“宝贝,你确定要继续跟我置气下去?明明让我消气,只需要动动你的两张小嘴就好了,干嘛不动?是受虐狂吗?”

求而不得的焦虑情绪在陈衍舟的心底蔓延,完全把他的心都打乱了,开始不管不顾的乱来,亢奋的性器配合着按摩棒进出的频率,在楚临的后穴中抽送顶弄。

陈衍舟越焦虑,积攒的欲望就越多,他掐住楚临白皙绵腻的臀肉,用力地搓揉,将其紧紧攥在手心,又觉得远远不够,二话不说的在白皙的软肉上扇打几下,将楚临软白的臀部拍打成艳红的一片,低沉的情绪才稍微得到一些解予。

陈衍舟身下一直在不停地挺动,硕长烫热的肉棒在肉壁间来回地磨蹭,反复的肏干让楚临的后穴好似在瑟缩着发抖。

异常猛烈的快感,让楚临不受控制地想要挣动,但他也就只能无助的摆动腰臀。本应该承载欢乐的旋转木马,现今承载的是楚临的痛苦,他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像是在淫荡的迎合陈衍舟的肏干。

“啊啊……嗯……呜……”楚临的大脑持续处于茫然失措之中,他在无力的叫喊着,在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他是一个人,不是随便给人肏,给人羞辱的肉便器。他越是这样告诫自己,内心的怨恨和羞耻就愈发的强烈,沉闷的胸口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宝贝,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陈衍舟抓着楚临臀肉的手不由地加大了些许力道,“你跟我闹脾气,不愿意屈服的样子,让我很兴奋。”

柔嫩的臀肉在陈衍舟的指缝间溢出,他同时又被楚临那两个醉人的腰窝所吸引,顺着软弹的屁股肉往上按,一路留下殷红的痕迹。

陈衍舟的手指最后停留在楚临的腰窝上,大拇指的指腹在腰窝上来回抚弄着。陈衍舟垂眸看着身下无力挣扎的人,忽然的心软涌上心头,冲撞后穴的动作不由地温柔了几分,他一只手按压着楚临的一边腰窝,声音柔和补充道:“宝贝,不哭了,刚刚吓唬你的,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按理来说,陈衍舟动作都变得轻缓了,楚临顺竿爬服个软就好。可楚临先前对陈衍舟的迎合,只是因为他还能忍陈衍舟,并不是怕陈衍舟。

楚临有些紧张地捏着手指,声音隐约透着一点挑衅,说:“别自欺欺人了,你只是喜欢掌控我。”

许是陈衍舟刚刚已经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发泄了,听到楚临这话他也不恼,反而更有兴致地捉弄起楚临来了,插在楚临后穴的肉棒研磨着敏感的软肉,抽插的频率完全放慢和前面不停震动的按摩棒相比是两个极端的肏弄速度。

一个是插得深,且震动频率高速,让楚临感到痛且爽;一个是故意撵着他的敏感点,不让他畅快。

楚临明白自己身体对性欲的渴求,欲望一旦蔓延开来,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奇妙到能完全掩盖他内心的屈辱与羞耻。即便是他怨恨陈衍舟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但是越做到后面他的身体就感觉好像背叛了自己一般,会不知羞耻的主动迎合陈衍舟。

陈衍舟也知道他的宝贝啊,是闹脾气了,哄一哄就会好的,他俯身压着楚临,柔声问:“那你愿意被我掌控吗?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反正你是我的。”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在自问自答后,又捧住楚临的脑袋,从殷红的耳根吻到楚临的软唇,是细腻绵绵的亲吻,在无形之中把楚临本就莫名躁动的情欲勾了出来。

楚临柔软的唇贴着陈衍舟的唇,又拿出他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微微动了动嘴角说:“你把前面那个按摩棒调慢点好不好,太快了,会肏坏的。”

异常猛烈的快感,让楚临不受控制地想要挣动,但他也就只能无助的摆动腰臀。本应该承载欢乐的旋转木马,现今承载的是楚临的痛苦,他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像是在淫荡的迎合陈衍舟的肏干。

“啊啊……嗯……呜……”楚临的大脑持续处于茫然失措之中,他在无力的叫喊着,在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他是一个人,不是随便给人肏,给人羞辱的肉便器。他越是这样告诫自己,内心的怨恨和羞耻就愈发的强烈,沉闷的胸口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宝贝,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陈衍舟抓着楚临臀肉的手不由地加大了些许力道,“你跟我闹脾气,不愿意屈服的样子,让我很兴奋。”

柔嫩的臀肉在陈衍舟的指缝间溢出,他同时又被楚临那两个醉人的腰窝所吸引,顺着软弹的屁股肉往上按,一路留下殷红的痕迹。

陈衍舟的手指最后停留在楚临的腰窝上,大拇指的指腹在腰窝上来回抚弄着。陈衍舟垂眸看着身下无力挣扎的人,忽然的心软涌上心头,冲撞后穴的动作不由地温柔了几分,他一只手按压着楚临的一边腰窝,声音柔和补充道:“宝贝,不哭了,刚刚吓唬你的,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按理来说,陈衍舟动作都变得轻缓了,楚临顺竿爬服个软就好。可楚临先前对陈衍舟的迎合,只是因为他还能忍陈衍舟,并不是怕陈衍舟。

楚临有些紧张地捏着手指,声音隐约透着一点挑衅,说:“别自欺欺人了,你只是喜欢掌控我。”

许是陈衍舟刚刚已经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发泄了,听到楚临这话他也不恼,反而更有兴致地捉弄起楚临来了,插在楚临后穴的肉棒研磨着敏感的软肉,抽插的频率完全放慢和前面不停震动的按摩棒相比是两个极端的肏弄速度。

一个是插得深,且震动频率高速,让楚临感到痛且爽;一个是故意撵着他的敏感点,不让他畅快。

楚临明白自己身体对性欲的渴求,欲望一旦蔓延开来,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奇妙到能完全掩盖他内心的屈辱与羞耻。即便是他怨恨陈衍舟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但是越做到后面他的身体就感觉好像背叛了自己一般,会不知羞耻的主动迎合陈衍舟。

陈衍舟也知道他的宝贝啊,是闹脾气了,哄一哄就会好的,他俯身压着楚临,柔声问:“那你愿意被我掌控吗?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反正你是我的。”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在自问自答后,又捧住楚临的脑袋,从殷红的耳根吻到楚临的软唇,是细腻绵绵的亲吻,在无形之中把楚临本就莫名躁动的情欲勾了出来。

楚临柔软的唇贴着陈衍舟的唇,又拿出他那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微微动了动嘴角说:“你把前面那个按摩棒调慢点好不好,太快了,会肏坏的。”

“不会肏坏的,宝贝的骚逼都很耐肏。”陈衍舟贴着楚临的唇,带着陈衍舟气味的低沉的吐息在楚临一呼一吸中进入体内。

楚临的声音柔柔的,还带着刚刚被欺负哭的哭腔,“不行……一直那样会射的,只想被你肏射……”

颤颤巍巍的说完话,楚临被束缚住的身体在陈衍舟的身下微微晃了晃,他的肌肤白里透红,迷离的双眸也是泪眼婆娑,加上被陈衍舟弄出来的满身红痕,给人一种易碎的美感。这样陈衍舟怎么能够不心软呢?

陈衍舟带着几分惆怅,轻轻叹气,道:“我也想给你调慢一点的,可是你总是不听话,我很害怕你有一天会从我的手心飞走。”

楚临偏过头来用嘴唇抚摸陈衍舟的脸颊,信誓旦旦的承诺道:“不会走的,我是你的,不是吗?”

楚临的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中的坚定有那么那么一瞬间差点真的把陈衍舟骗了过去。陈衍舟有些幼稚地迟疑着,“你刚刚说……”

陈衍舟又是想重提楚临刚刚说的让他不满意的话,这个流程楚临都看熟练了,急忙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撒着娇往陈衍舟身上靠,“只是发发脾气,老公,不是说我什么样你都喜欢的吗?想老公也能多纵容一点爱发脾气的我。”

“我多纵容宝贝一点,宝贝也多纵容我一点,好不好?”陈衍舟说着开始在楚临耳边吹气。

楚临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陈衍舟内心大概又在憋着坏。楚临还在思考着要怎么回陈衍舟话的时候,他忽然就停下在后穴间抽送的动作,将肉棒从穴中抽出,松开对楚临的束缚,掐着楚临的两个腰窝把人往上提,到女穴差不多要整个吐出插在穴肉里的假阳具时,陈衍舟勃起的性器自然的往楚临的女穴出凑近。

被肏得敏感的阴唇只是被那一根赤热的大东西蹭了蹭就兴奋的颤动,本来还在恍惚的楚临在这一刻回了神,他下意识的反应是陈衍舟要把底下的这两根东西都塞进自己的小穴中。

那样不行的!楚临开始挣动,扭着细腰,想要逃过一根肉棒的肏弄,只要逃过一根就好的,两根一起真的不行的。

看到楚临挣扎,陈衍舟低声一笑,直接把原本背对着自己的楚临高高提起,并且将人翻过身来面对着面,说:“宝贝,也很兴奋想要被两根大鸡巴一起肏是不是?”

说着,他就把自己的阴茎贴近那根朝上竖起的假阳具,分开楚临的双腿,把两根肉棒的龟头对准那一片艳红的中心,缓缓地让楚临往下坐,把两根硕圆的龟头往里挤。

“不……不行的,不要这样……”眼看着小穴就要被两根肉棒的龟头撑开了,楚临柔软地抽泣着撒娇,“不要两根一起……”

陈衍舟声音低哑,慢条斯理地哄道:“别怕,我会慢慢来的。”陈衍舟的动作也确实是小心翼翼,慢慢让性器插入。

“陈衍舟,你别……”楚临的女穴控制不住地发颤,内里的软肉也还在应激的兴奋中不停的蠕动着。

“宝贝,再乱动的话,会很疼的哦!”陈衍舟紧紧地捁住楚临扭动的腰,按着他的腿,让两个硕圆的龟头插入肉穴,强势又不容拒绝。

那两根肉棒才进去一点点,楚临就被肏得双眼翻白,弹着舌质问陈衍舟道:“你一定要把我玩坏了,才满意吗?”

“不是,我只是想要你,要你再也不敢无视我。”陈衍舟微微将人抱紧,声音轻柔,给人带去一种温柔的错觉,言语之中却藏满了占有欲。

“不行……下面塞得好满……”楚临轻颤着将屁股撅高,又不敢有太大的反抗动作。

陈衍舟浅笑着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情绪稳定的轻哄着,“乖,你放松点,会让你很舒服的。”

就是陈衍舟他好像无论如何都要这样肏楚临,楚临的整个人也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两根一起顶入的紧致夹得陈衍舟头皮发麻,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轻笑着哄诱道:“夹太紧了宝贝,放松点。”

“呜嗯……不……不行的……”楚临那可怜模样,在无形之中勾得陈衍舟热血沸腾,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顶入。

肉棒紧紧地贴着穴里的软肉,肉穴含吮着肉棒颤动收缩,那是肉穴被撑至极致的满胀,带起酥麻的快感。随着两根性器顶入到根部,旋转木马开始晃动着旋转了起来。

在木马缓慢的起伏旋转中,楚临被刺激得浑身发软跌入在陈衍舟的怀中。因为底下那里实在是被撑得太满了,即使陈衍舟不动,也让他的满身欲望在浊浪中翻滚。

陈衍舟也在此时搂着楚临,顶弄了起来,在不断泌出的骚水的润滑下阴茎的抽插也慢慢变得没有那么困难了。

“不要,不要动了……”骚穴被干得发出啪啪的响声,底下同时被两根肉棒翻搅得欲望高涨,头发也在经历情爱之事时被汗水浸湿,他就像是雨天无处避雨的可怜小野猫,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着风雨在他的四周呼啸。

湿软小穴被肏弄得殷红肿胀,陈衍舟却觉得还远远不够,掐着楚临的脖子,狠狠地顶弄。楚临被顶得淫小穴痉挛,脑子根本就是一片空白的,不断求饶着,“不,不要了……你快停下来。”

陈衍舟并没有太在意楚临的求饶,每一下都凶狠地捅到他最敏感的点上,陈衍舟满眼怜惜地看着楚临,问:“那可以这一次我可以尿你里面吗?”

楚临被肏得蒙了神,他呆呆看着陈衍舟,并未做出答复。

阴茎捅了好几下,在楚临的性器受不住颤颤巍巍地射出精液时,陈衍舟松开掐住楚临脖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可以吗?让老公尿你里面,我保证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

“呜呜……可以……”楚临被捅地大叫,哭泣不止,穴肉也在楚临的一声声抽泣中抽搐着收缩,一股一股的淫液不断地喷涌出来。反正陈衍舟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反正反抗又不会有用。

“我就知道,我的宝贝最乖了。”陈衍舟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对着小穴不断顶弄,直到最后低喘着射在了楚临的体内,在精液之后,滚烫的液体灌满甬道,又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出。

在这时楚临已经瘫软在陈衍舟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衍舟才小心地托起楚临的屁股,将那两根深深地肏入穴中的肉棒拔出来。在性器拔出的瞬间楚临穴内的淫水不停地往外冒,把大半个马背都弄湿了。

陈衍舟抱着他,让他坐自己腿上,有点心疼地轻抚着楚临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陈衍舟轻声问道:“疼吗?”

楚临的泪水立刻就流了下来,小声啜泣着,“疼……”

“好了。”怀里的楚临被他欺负得可怜得要命,可陈衍舟既心疼,又兴奋,凑近吻去楚临眼角的泪珠,含糊着说:“不哭了!”

陈衍舟的手掌贴在楚临的脸颊上,宠溺地揉按着。到最后楚临在旋转木马上,在陈衍舟的爱抚中入了睡。

那是新一年的春天,也是新学期的开学,他拿着相机远远地站在校门前。

一如往常背着一个随性的黑色挎包,拉链处别这一个毛绒绒的白色小兔宝宝,至于穿着是完全异于往常的穿着,一件经典款式的浅褐色毛呢大衣,暗暗把他平日里藏起的魅力散发出来。大衣之下的是杏色的带着慵懒气息的毛衣,领口处露出的那一抹纯白是叠穿的白衬衫,在悄然之间带走了他往日的沉闷气质。米白色的牛仔裤托着儒雅的文静把他一身的慵懒往优雅二字上靠。

开学第一张照片,当然得是云岸大学的校门口和络绎不绝进出的人群了。

拍了照片,霍惊棠就又在脑中复盘了一边接下来的路线规划,还有他的计划,他观察何赋池很久了,他想是时候了跟这位不可一世的浪荡公子哥来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了。

随后霍惊棠寻着一路美景而去,去拍春天的孔子像,花开满树的杏林、友谊亭、思源泉、沐风书屋……

与来往不绝的同学们擦身而过,他们拎着或大或小的行李箱,当中也有和霍惊棠一样只是简单背个包的,只是鲜少有这样轻松的。

走在路上,霍惊棠的快门咔咔按,照片一张又一张,这时的风景是美的,他的心情也是美的。知行楼、芙蓉湖、静思阁,已经不知道拍了多少了景点了。

当一个人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霍惊棠按第一下快门的时候是早上八点三十七,转眼就是好几个时辰之后了。

还剩最后一个苍松林,去苍松林的路上路过甜点屋,打算去点个果茶喝。谁知,在转角的时候,一个漂亮oga正踉踉跄跄的好像要迎面撞上来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上的咖啡好像似乎要迎面泼来了。

什么时候甜点屋变得这么混乱了?霍惊棠一个眼疾手快,完全没有要助人为乐的意思,机灵闪躲,直接自保了。

随后霍惊棠自保成功的骄傲小眼神,正好对上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那双深邃的眼眸——何赋池。真的是好巧!

其实霍惊棠是看见了的,但没有看见全过程,只是看到这个较弱又漂亮的oga本来是要往他怀里扑的。然后他就把人小手一牵,带着人家转了好几个急促的爱的魔力转圈圈。一个看着就很较弱的oga,手里还拿着东西,转了几圈之后他就松手,把重心还不稳的小oga往旁边一放,那oga当然是意料之中的要摔倒了。

此时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在期待着霍惊棠逮着这个机会好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番,来引起他的注意的。因为霍惊棠刚刚的骄傲小眼神戳到他的点上,令他心生喜爱了。

霍惊棠在对上何赋池那双眸子时,瞬间就收敛了刚才躲过一碗咖啡的喜悦了。作为一个合格的渣o,霍惊棠非常自信,何赋池这是看上自己了。

作为同班一年的老同学,霍惊棠是知道何赋池的那些风流传说的。一般有何赋池的地方,必定会引起骚动,除了在教室上课。

今日还是霍惊棠第一次在教室之外的地方遇见何赋池,这一见果不其然,骚动果然是会让人惊心动魄,差点就阴差阳错当了倒霉了路人甲。这本来不在霍惊棠的计划范围之内,是非之地,走为妙计,谁知道等一下还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霍惊棠对着看戏的众人尬尴一笑,转身就走了,果茶也不喝了,反正已经在何赋池面前露脸并且博得好感了。

“他,眼睛挺好看的。也有点眼熟。寒假的时候,在云山寺我好像见过他。”何赋池看着霍惊棠离开的背影,跟旁边的聂执说。

聂执答道:“能不眼熟嘛!他就是我们班的,平时安安静静的,不爱说话,不打扮,不张扬,衣品极差,整天死气沉沉的,阴郁得像具尸体一样,吓都吓死人了。”

聂执说得信誓旦旦的,“就他今天这身,我敢打赌,背后绝对是有高人指点。我都没见过平时他上课能捯饬成这样,背包上还挂了个小白兔。还有你刚刚也看见了吧?就他刚刚那种调皮又得意的笑容,真的是可爱,完全跟变了个人一样,不,应该说他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聂执又继续说回重点:“他在我们班存在感很低的,上课喜欢坐角落。一般只能在上课的时候看到他,下课直接失踪了一样。平时什么班里团建,二级学院活动,影都没一个。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某位前男友之前跟他闹了一点小矛盾,我也是不会注意到他。他当时差点和你前男友干起来,那可凶了。”

何赋池问:“什么小矛盾?”

“你前男友把他包的圣诞节花束拿来送你了。”说到这个的时候聂执还怪不好意思的,因为当初是他在明知道花束是别人的情况下,他还睁眼说瞎话当何赋池面前夸他前男友心灵手巧。

“那一扎松果球原来是他的!”何赋池好像来了兴致了,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那后来,这件事怎么解决的?”

“你前男友花了巨资,三百块,给他买了一束流水线作业出来的圣诞节花束。”聂执到最后还嘟囔了一句,“虽然没人家自己做的好看,但是它贵啊!”

霍惊棠离开甜点屋后,换了个奶茶店,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来到最后一站苍松林附近便开始鬼鬼祟祟、小心翼翼起来了。苍松林——苍大小情侣们的约会圣地,在云岸大学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说,约会不去苍松林,头顶绿过松树叶。

虽然,今天才是开学返校的第一天,但是谁都说不好,这片小树林的具体情况。

时隔一个多月,霍惊棠又来到了这片人多、树多、瓜更多的小树林,不由地兴奋起来了。

“淮景,我现在我们学校的小树林,好久没来这里看小情侣谈恋爱了,我现在好紧张啊!”霍惊棠对着手机小声低语。

很快霍惊棠就收到了列表里另一头的人的回复。“好好笑啊!霍惊棠,开学第一天,你们学校的小情侣都没有回校,你这就已经去占好位置等着吃狗粮了。你们学校有你真是三生有幸,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天天在学校穿得丑丑的s阿飘就算了,还要去小树林偷窥人家谈恋爱。你注意点啊,别吓到人家了,我怕你挨打。”

“你不懂,我这是去取景加取经。”霍惊棠反驳道。

“行,那你好好加油!争取这个学期能取到一个男朋友。我到学校了,先不给你聊了,等晚点,忙完了,再聊。”

霍惊棠看完这条消息后,也没有回好友的消息。走在静谧的林中,听着鸟儿们的叽喳吟语,看午后的阳光洒落在松针上。

“你找我过来,什么事?”前方隐约传来一道清朗地声音,听得霍惊棠心弦一动。同时还传来了一股八卦的味道,霍惊棠的兴趣一下就来了,闻着八卦的味道快速前行,然后躲在不会轻易被对方发现的灌木丛后面。

“赋池,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我很担心你不要我了!”再次传来的是楚楚可怜的oga哽咽的声音。

赋池,这个名字?不会是我们班的何赋池吧!霍惊棠带着他的好奇心,偷偷扒开几片树叶子,偷偷观看。映入眼帘的是两人的背影,这个背影,还真的是他。霍惊棠和何赋池虽然不熟,但是好歹是一个班的,好歹刚刚还见过,人还是可以认得出来的。

前方不远处的两个人,何赋池在前,oga在后面。现场情况好像有些紧张刺激,oga一把抱住了男生,开始柔软不能自理,“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跟我说,我会改,我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说着,oga的啜泣声就再难控制了。

而何赋池,在oga难以自制放声大哭的这一刻,他掰开了紧抱着自己的那双纤细好看的双手。

“好了,我们才在一起几天,也就吃过几吃饭的交情,别哭得那么厉害,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我们分手了。你别多想,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说罢,他遍头也不回就走了,连一张纸巾,一句安慰的话语,或者是一个转身都没有。

这就,走了?这样太不绅士了。霍惊棠看着被留在原地哇哇大哭的oga,躲在灌木丛后,一直等到他把心情收拾好之后离开,才远远跟在他身后离开。

回到宿舍时,已经是中午了,霍惊棠吃过午饭,在宿舍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睡到两点半,就又起来了。因为他三点有事。

“惊棠,你别忘了,帮我们宿舍去图书馆领书。”时间刚刚好两点半,宿舍长就开始提醒他了,“要出发了的话,他们会联系你的。”

到目前为止,霍惊棠,是他们班到校的为数不多的两个oga当中的其中一个。所以他被委以重任,派去领书。

而且到目前为止,他知道的信息,也只有,三点左右过去图书馆领这个学期上课用的书,出发会有人联系他。他甚至连等一下联系他的那个人会是谁,他都不知道。

虽然他不知道,但他也不问,就真的等人主动联系他。因为这些事情,按理来说,按班主任的做事风格来说,本来应该都是交给各个班干和各个宿舍长来处理的,因为大部分同学都还没到校,所以才会找上他的。

所以他们应该是在他们的班干群里商量好了的,只是霍惊棠不在群里,还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霍惊棠边收拾,边等人联系他。看得出来,对方也是个采点狂魔,他是两点五十八分的时候给霍惊棠发消息的,那个人是他们的班长。

“霍惊棠,你跟小笑说一下,下来宿舍楼下等我们集合,然后一起过去图书馆那边拿书。我们现在准备过去了。”

班长在追苏笑,这是全班人都知道的事情。霍惊棠看着班长让他当传话筒的这个消息沉默住了。

这个人有时候是颠颠的,记得上学期,他叫班里一个oga给苏笑传话,结果他自己又发讯息跟苏笑说了一样的话。苏笑说出来,搞得传话那个oga,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尴尬还是尴尬。

霍惊棠就沉默着,是一点没行动起来,他可不当传话筒。

霍惊棠觉得,这个事情吧,他作为一个班长,而且苏笑也是班干的,按正常流程通知就好了。搞得他好像没有苏笑联系方式一样。

他心中是有点小叛逆、小倔强的,不知道班长和苏笑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为别人py中的一环。

霍惊棠就默默等着,等苏笑主动来找他。

果然不出所料,没一会儿,苏笑就过来敲宿舍门了,“惊棠,班长叫我们一起过去领书。”

“嗯,好!第一下,我先穿鞋。”霍惊棠大声应着。动作利索穿好鞋子,拿起手机去开门,就一起下楼去。

走在楼梯间,苏笑笑着说到:“学校好像很着急发书的样子,我们班也才到校几个人,就催着我们去领书。”

霍惊棠应道:“好像是着急了一点,后天才是开学正式上课的第一天。”

“刚刚林钧语差点就忘了叫你了,要不是我提醒他。”两人借着下楼的一两分钟,苏笑拉着霍惊棠稍微唠嗑了一两句。

“是吗?”霍惊棠笑了笑,内心是一万个问号,这个班长,这事办得也是迷迷糊糊的到处叫人传话。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拿我当工具人在你未来对象面前刷存在感呢!

林钧语就是他们班长。

到了楼下,班长站在某不知名品牌,看上去就很帅气豪华的车子身后,向苏笑招手:“小笑,这里。”

这个情况,霍惊棠用脚趾母都能想到,这车是谁的,还有另外一个一起同去图书馆领书的人,他直接就知道是谁了。

那就是,刚刚一个小时前,在小树林里和男朋友分手的何赋池。

没等霍惊棠跟上,班长就开开心心的把苏笑拉到后车座位上坐好了。秉承着不能随便乱坐别人的副驾驶的传统美德,霍惊棠眼神示意班长,你们坐过去一点点,我们三个挤一挤。

然而,这位班长好像并不想和霍惊棠挤一挤。

林钧语很不识趣道:“霍惊棠,你去前面坐。”

“我不要!”霍惊棠脱口而出的话,现在咽回去也是有点来不及了。

他本能的畏畏缩缩地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沉默着的何赋池,他又没叫我坐他副驾驶。霍惊棠畏畏缩缩的倒也不是因为害怕何赋池这个人,主要是他装胆小装柔软装习惯了。

不过,不坐别人副驾驶这个是他自从有一次坐了别人副驾驶,害得人家小情侣吵架了之后,霍惊棠就再也不坐人副驾驶了。

虽然霍惊棠刚刚偷偷瞥他的那一眼很小心了,但是还是被何赋池看见了。

大概是猜到了霍惊棠的小心思,何赋池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霍惊棠,道:“林钧语,你坐前面来。”

这位林姓班长,稍稍反抗了一下下,“我不去,你叫霍惊棠去。”

然后,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哎呀,你们那么谦让干什么,都不坐,那我去坐吧。”

苏笑就这样毫无压力地坐上了何赋池地副驾驶,“然后,何大公子,你可以去后面坐吗?让林钧语开车。”

一直都知道苏笑和何赋池他们平时因为是班干,工作交接会接触比较多,所以关系好。但,何赋池他脾气不好啊!他应该不会同意吧!

“行,林钧语,你开车。”何赋池下车,换了位置。

霍惊棠内心迟疑了一下,要不要上车。这里到图书馆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开车也就几分钟。霍惊棠小心思把自己内心的迟疑掩盖得很好,假装很自然就上了车,对于刚才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在车上一个是正正坐着,一个是稍微贴着窗坐着的,两人的距离不近也不远,只是双方都没有关注对方的意思。霍惊棠尬尴扣一下手指甲,图书馆很快就到了。

何赋池几个人到了现场,看到分配好的,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本班的书。这那里需要这么多人过来领书了。

林钧语为了掩饰他消息不灵通的尴尬,不禁感叹,“我上学期过来领书,没个四五个人帮手都搞不定,那时候乱得很,想不到才短短一个学期,进步如此神速。全部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了。”

“把表拿过来对一下,赶紧搞完,我等一下还有事。”何赋池平静地道。

然后是,一张表四个人看。苏笑拿着表,林钧语就使劲往表上凑。

忽然之间,霍惊棠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多余了。无奈选择,静静看他们展示情侣未满又超过朋友的暧昧。

因为停车的地方,离摆书位置还是有点距离的。何赋池找来一个平板小推车,把清点无误的书放到小推车上。

霍惊棠看了,也跟着一起默默地当起了寡言少语的搬运工。

另外的两位则是有爱和睦地在清点着书籍数量。

来回几趟就把书都装到何赋池车上了。

都收拾好了,何赋池把小推车还了回去。

他对着霍惊棠说:“上车。系好安全带。”

那是一种自然郑重的口吻。何赋池亲自打开的副驾驶的车门,叫他过来。

“哦。”

他都开好车门了,霍惊棠没有拒绝他,身体行动着,上了车。

他的直觉,一直觉得何赋池在看着自己。但他又不断洗脑自己,不可能的,一定是错觉。

看着霍惊棠乖乖上车之后,何赋池没有像霍惊棠预料的那样,喊班长他们过来一起回去。他直接就上车了,霍惊棠心中是有好多个问好,他在干嘛,不会要把车开到那边去吧,那边人那么多,又有台阶。

霍惊棠弱弱地问:“不叫班长他们一起回去吗?”

何赋池一本正经,“他们有腿,也认识路,等一下找不到我们,会知道自己走回去的。”

何赋池油门一踩,却不是原路返回,直奔校门口去了。

一路出来,霍惊棠逐渐确定何赋池路线错误的这个事实,他觉得何赋池走这条路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就没有说话,一副平静无关紧要的低头玩手机。内心却还是会疑惑,何赋池是要去哪里?

霍惊棠的小雷达一下子就检测到了——何赋池对他有兴趣。不过霍惊棠还是慎重地考虑了一下下,毕竟他上一个谈的是本校的,那个都还没完全解决掉,又搞个本班的,这万一撑不到毕业就分手,不是何赋池完犊子,就是他完犊子。

何赋池可是传闻中的渣中之王!霍惊棠大拇指偷偷的搓着跌落在角落的衣角,霍惊棠对何赋池一直是好奇,又想远离的。

可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诶,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霍惊棠偷偷心动了。霍惊棠再三纠结,最终决定,如果何赋池主动向他抛来橄榄枝,他就主动顺竿爬,如果何赋池不主动,就算了。

车子离开学校,大概是又走了十分钟,何赋池看霍惊棠只是在淡定地玩手机,率先打破了这份安静,何赋池盯着霍惊棠的小脸说,“我莫名其妙把你带出来,你不应该着急一下的吗?不怕我把你拉去卖掉?”

“那我现在报警,来得及吗?”霍惊棠的小倔脾气上来了,他眼中带着点挑衅对上何赋池的那双玩世不恭的眼。

“来得及。”何赋池轻轻一笑。

霍惊棠轻描淡写地说着,“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你是个正直的人。”

“中午的时候我去问了蓝年姐,蓝年姐说你胆子小,有点阴郁,不爱说话,看着像个自闭症。可据我观察,你完全不符合。”

蓝年姐——是他们的班主任。

“嗯。”霍惊棠安静地看向前方,不想反驳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

“不反驳?”何赋池看霍惊棠那个安静的样子确实是了,就又说:“今天见了你三次了,带你去一个地方庆祝一下。”

三次吗,莫非他在小树林里的时候被发现了,不应该啊,他一直是背过身过去的。霍惊棠试探地问:“是吗?我都没太注意。”

“蜜蜜甜品店、苍松林,还有就是现在。”何赋池道,“在苍松林的时候,老早就看见你了。目睹了,我的分手现场,方便问一下你观后感吗?”

果然,偷看挨抓包了。

“路过,不小心看到的,当时没怎么注意看。就记得,那个oga好像哭了。”霍惊棠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尬尴,“就远远看了一下你们的背影,你如果不说,我都不知道是你和你男朋友。”

“前男友。”何赋池纠正了一下霍惊棠的用词。何赋池本来还想告诉他,其实后面,他跟了他前男友一路的事,他也看见了。

霍惊棠一直等他前男友哭完,一直跟着他前男友到人多的地方才离开,是怕失恋的人想不开。在何赋池看来霍惊棠的举动是有点傻傻的,不过也很戳人。在甜点屋的时候,对待事情明明是明哲保身的一个态度。看到别人失恋了,哭得很厉害,又会担心人家想不开。

还有从见他第一眼,何赋池就觉得他是云山寺救自己外甥女的oga,他想要去证实这一点。

霍惊棠笑着说,“好的,前男友。不过我晕车,你送我回学校。我就不跟你去庆祝了!”晕车是随便胡诌的,就是想跟何赋池多拉扯一下。

何赋池没有说话。霍惊棠从他的沉默中接受到的信息是,不可以。

霍惊棠又说,“或者你在前面的路口放我下车,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何赋池不说话,霍惊棠还是不打算放弃,“何赋池?何大哥?能不能放我下车,你说句话。”

“嗯。”何赋池应了一声,就继续开车了。

就没了?就应了我喊你的那声哥,就没了?霍惊棠内心独白渐渐多了起来,我都喊你哥了,就这样对我,高低停个车,让我下去吧。

霍惊棠一下子就装起来了,“何哥,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看到你分手的这件事泄露出去的,你就行行好,放我走好不好?”

何赋池没有答应霍惊棠的要求,反而又提问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霍惊棠反问。

“为什么不敢坐我的副驾驶?”何赋池问。

霍惊棠没有多想,就直接说了,“你又没有叫我坐,我们又不熟。就是我认识的有些朋友是很在意这个的,平时我坐人家车,一般出于礼貌都不会主动去坐人家副驾驶的。”

听着霍惊棠的回答,何赋池没有太多的意外,很显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何赋池又问:“你早上那套衣服挺好看的,怎么换了?”何赋池内心吐槽着,又穿得那么丑,看着就很让人扫兴。

霍惊棠笑了笑,说:“去搬书,我怕弄脏。”

“那你寒假去没去过云……”

“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何赋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霍惊棠打断了。

接着就是霍惊棠和电话另一边的人的对话了。

“我现在,在外面,不在学校,不方便说话。你有什么事情,现在不用说,晚点也不用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霍惊棠的语气越来越强势,完全就又是另外一个的状态,“那件事情,事实就是那样啊,都清清楚楚摆在那里了,你不要一直你觉得你觉得。你觉得不管用,要我觉得才行。”

“什么逃避问题?我在逃避问题?我怎么逃避了?在我看来,我觉得,那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我一点没有逃避问题,好吧!我并不需要再花时间听你说什么。还有,别再让我见到你,再让我见到你,我就直接报警。”霍惊棠说的每一字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坚定,而且还有点气愤。

霍惊棠在何赋池眼中胆小,又怂怂的形象,一下又被消磨了大半。他更加坚定了霍惊棠就是那种他喜欢的类型的oga。

挂了电话,霍惊棠直接就把那人拉入黑名单了。同时霍惊棠也觉得,他前男友这个电话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接完电话之后,霍惊棠看起来整个心情都好不好了。一直低头玩手机,好像完全忘记了他刚刚和何赋池的对话,身体微微往何赋池这边倾斜,一直一直在给发小发消息,吐槽某些人。

霍惊棠他的手机屏幕不防偷窥的,在何赋池的那个角度刚刚看可以完全看到霍惊棠的手机聊天记录。

霍惊棠:魏居庭,我那个前男友,他真的,要气死我了。

霍惊棠:他说他现在在我们宿舍楼下。说我不下来见他,他就不走了。他觉得他可能是深情,但是我觉得他在要挟我。

霍惊棠:他还说我在逃避问题。

霍惊棠:我都跟他分手了,我这个问题解决得还不够彻底吗?

霍惊棠:他到底什么路数以为我不知道吗!说什么,假设如果我们是结婚多年的夫夫,发生这种事我反应是不会这么大的。就会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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