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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探寻秘境半路遇疯妖兽被迫与雪玉京分开向大师兄求救

 

归墟秘境外。

许多剑修御剑等待着,其中包括最显眼的红衣三师兄,以及一直冷着脸抱剑的二师兄。

“是宿师兄!呜怎么会有这么温柔还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连拒绝人都这么温柔,还说什么不舍得一片上好的玉破碎,需要更好的人来悉心爱护什么的,呜呜哪里有什么更好,明明宿师兄就是最好的人!”

“你可得了吧,要我说还不如温师兄呢,翩翩君子,强大又帅气。”

宿鹤迎的身边围着许多来自医谷与音修阁的师姐师妹,身上被鲜花果子所掷,足以见其热门程度。

忽的一把杀气弥漫的利剑插入距离宿鹤迎只有一步之遥的地面,几位胆子小的师妹连忙尖叫后腿。

“不好意思,手滑了。”

利剑出鞘,在地面发出铮铮声响,随后飞回雪玉京的手中。

“没关系,师兄可要拿好了,毕竟拿不稳剑的剑修可是会贻笑大方的。”

宿鹤迎笑眯眯的回应,一边一把扶住差些跌倒含羞带怯的师妹关怀着。

就在剑拔弩张的这种场景,一身青衣气质温润儒雅的男子隔开了他们。

“同门斗殴,成何体统。”

明明气质儒雅又随和,语气却是冰冷又淡漠,如同一把冰剑让人生寒。

“大师兄。”

“见过大师兄。”

来人正是仙尊门下的大弟子温玉卿,极其恪守规矩,古板得仿佛比掌门还要掌门。

“按照你的修为,本不该入这次秘境,但事已至此,谨记性命第一。”

身为仙尊的大弟子,温玉卿是照顾路眠舟最久的一位师兄,也是他最害怕的一位。

路眠舟从雪玉京身后探出头来像是回应般点点头,温玉卿撇了一眼他便离去。

“明明大师兄的名字就像话本里温柔男二的名字,生的也是温润款的君子模样,怎就一副冷冰冰的嘴脸,还偏生是执法堂的呢。”

一位小师妹感慨道,路眠舟暗自给了一个赞同的眼神。

归墟秘境据说是千年前一位大能在飞升上届时被天雷所劈陨落形成的大秘境,里面有许多的奇珍异宝,同时也有达到天级的妖兽镇守,可谓是机遇与危险并存。

按照《榻上仙脔》这本话本所说,二师兄雪玉京会在一场试炼中当场入魔,肆意屠杀劫掠,引得其中镇守嵌骨草的天级妖兽魁魅当场发疯,进入秘境的弟子十不存一,因此宗主宣布剔除雪玉京的名,见者必诛杀到底。

“跟紧我。”

雪玉京几乎是一把将路眠舟拉入怀中跳入水镜之中。

“这是日久生情了吗。”

宿鹤迎喃喃自言,摇头扇子轻点旁边疑惑的师妹。

倒是有趣。

而在不远处,温玉卿的身边跟着一位身穿白衣满脸兴奋的少年,他拽着大师兄的衣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浑然没有察觉温玉卿紧蹙的眉首。

“跟着。”

温玉卿挥袖,不明情绪的看向路眠舟与雪玉京消失的地方,迈步也踏入秘境。

路眠舟和雪玉京落入的是一片水潭,粉嫩的荷花苞与荷叶在这片宁静过头的水池中绽放,翠绿的荷叶如同绸缎裁剪成的裙子,看着极为柔软显衬得那粉嫩的花苞格外无害。

“抓紧。”

空中坠落的速度极快,雪玉京紧蹙着眉头唤来本命剑,单手搂住路眠舟站立在剑身上。

明明只是一片漂亮的荷花池…?

路眠舟屈身蹲在剑身上,刚想伸手去触碰那娇嫩的花苞却被雪玉京打开,瞳眸大睁之下,一片荷花瓣轻缓落下,那看似无害的荷花绽放露出花心尸骸与血水交织的地狱,就在那路眠舟因惊诧要掉下水池的一瞬,雪玉京及时用出剑气,只是一剑,似是激怒了整片荷花池里的妖植。

湖水像是旋转的水涡将二人紧紧缠绕,四周的荷花皆露出了类似人一般的数十只腿脚,以及锋利的利齿。

来不及尖叫与恐惧,雪玉京硬生生在水池里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森林发出一声天级妖兽的怒吼,引得鸟兽皆散,那像是老虎又似狼的黑色巨兽飞跨大半池塘硬生生被雪玉京的本命剑卡住了利齿。

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粘腻的液体从上方垂坠将瑟瑟发抖的双性小美人笼罩。

一个侧身,雪玉京抛出本命剑,带着杀气的灵剑硬生生带着路眠舟飞向高空。

“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等解决完等师兄去寻你!”

路眠舟抿了抿唇,但也深知自己这个菜鸡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这里不是什么犹豫不决的好地方,几乎是用上了全力往外跑去,试图寻找可以回来帮师兄的人。

可是那只巨兽,像是带着电流一般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那根根竖起如同针刺一般的毛发,鳞片漆黑如深渊,挥动利爪时就像要撕破云层一般,这不是《榻上仙脔》中该是师兄堕魔后被魔气入侵疯魔的那个妖兽吗?怎么如今提前了。

“闹够了没?你想要整个宗门大半的弟子为这孽畜折在这里吗?区区掌门之子还不够格。”

灵气云聚,天象异变,路眠舟爬在草丛里向外看去。

是大师兄,温玉卿,一手出神入化以柔克刚的剑法轻松将一只妖兽冰封。他的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少年,少年亲昵的攀附在他腰间,像是被欺负般落下滚烫的泪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美人落泪,总是能引得男人怜惜。

“温师兄,要不就算了吧,星星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那妖兽居然会是天级妖兽…我们至少不是拿到嵌骨草了吗?”

嵌骨草…?是那个妖兽看守的嵌骨草怪不得会…。路眠舟心中一惊。

却见温玉卿冷冷扫过这些弟子,没有再吭声像是允了这些弟子们的求情。

那个少年似是看见了路眠舟般,朝着他一笑。从背后环住温玉卿的腰身,笑得甜甜的露出一个梨涡。

“就知道温师兄最好了。”

路眠舟心中一痛后撤却像是踩到什么树枝,嘎吱一声往后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来大师兄…已经有比他更好更优秀的小师弟了啊。

此时大地却突然裂开,水池方向无数把灵剑出鞘,黑雾聚集一道闪电劈过。

“师、师兄,快去救宿——!!!”

闪避不及,只能看见眼前被红衣所覆,坠落中听见熟悉的闷哼一声。

路眠舟刚被带回来时,与温玉卿的关系是处的最好的,对于那个小小的团子来说,强大又温柔的大师兄是这个世间的一切美好。

每次下山历练温玉卿都会给路眠舟带上一些糕点果子,对于在修炼上总是显得笨拙甚至愚笨的路眠舟也总会悉心教导。

温玉卿出生在修仙世家,符合一切对仙人的描述,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因此对于这个小师弟,他总是尽着自己身为师兄弟一份关怀,用心教导。

但在几年后的一次意外,温玉卿变了,他不再鼓励路眠舟努力,反而说身为炉鼎就该物尽其用,何必与天对峙。

此后,那个温柔总会鼓励他成为剑君的师兄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人人敬畏的执法堂二把手。

在前些年路眠舟跟在师尊屁股后面跑犯了很多错的时候,有不少人在说如果大师兄能够换一个小师弟就不会迟迟卡在二把手的位置上了。

路眠舟也曾经偷偷听过大师兄和师尊的争吵,只见那个永远挂着笑容温润如玉的人,变成如同寒冰般时刻都在刺人的冷剑。

“如果不是师尊执意收他,温玉卿的小师弟怎会这般难看大用。”

从那时起,路眠舟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师尊不曾收他,师兄们会不会有更好的比他优秀万倍,不需要收拾烂摊子的受大家欢迎的小师弟?

他开始不再跟在大师兄身后,而是粘糊在师尊身边,路眠舟开始害怕,再与师兄接触会引得师兄们的越发讨厌,不想变成讨厌鬼…在师兄们的心中。

路眠舟开始远离师兄,但这种厌嫌似乎从未停止。

直到先前的那次意外,与师兄们在榻上翻云覆雨,似乎让这种厌嫌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也只是缓和。

最为根本的…还是将他当做炉鼎,一个修炼工具,一个泄欲的玩物。

就像在床上毫无犹豫就能出口的婊子,荡妇,一不顺心就会被扇烂的小逼,奶子与屁眼。

哪怕…只是一点。

也好想被爱…一次,被选择一次。

爹娘为了阿姐与长兄毫无犹豫的选择卖掉了自己,师尊为了疗伤本该选定的小师弟也本不该是他,是他在雪地里哭求哭到昏厥求来的机会。在当初三个师兄里也没有人愿意选择带他,是师尊的强硬命令才让师兄们轮流照顾他长大。

从来就没有人,选择过路眠舟。

“…师兄,有没有爱一点点舟舟?”

就一点点。

一身红衣的修士微微挑眉,还以为这小家伙在嘟囔什么,爱阿情阿这种东西,向来是他们妖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繁衍才是他们最重视的东西。

“如果舟舟愿意给师兄怀一窝的小蛇崽,也不是不可以爱舟舟。”

红衣修士的话语没能入路眠舟的耳,他从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眸。

“师…师兄?”

“这是一个幻境,看来我们进入了一个大能遗留下来的试炼了。”

宿鹤迎扶着路眠舟走了几圈,但都回到了这漆黑滴水的山洞,由此确认他们当是入了一个秘境,但究竟是哪位大能怎么样的试炼他们还一无所知。

直到路眠舟有些好奇的拨开那些缠绕在墙体上的藤蔓,那有些模糊的上古字迹随着一根藤蔓爬上路眠舟的脚踝,一声尖叫后彻底显现。

“合欢宗…第三代长老承欢君温怜,若有能填满水池之人当闯过试炼,献上双修秘籍…亦能成仙。”

还没等宿鹤迎念完,几根藤蔓已经从各个方向将路眠舟缠绕起来,色情的将奶子挤压成奶呼呼的小奶包,粉嫩的乳尖红肿挺出,像是一朵粉嘟嘟的花苞。

白腻肥软的阴户也被两条稍细的藤蔓勒出像是两片蚌壳,露出内里红润羞涩的红宝石。

“呜!不要…要做什么,等等,别哈…。”

像是有意识般,那粗大的藤蔓分出细小的枝条寻找着可以钻入的孔洞。

“师、师兄救我,呜…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呜不要。”

一根藤蔓似乎已经找准方向,对着那嫣红的逼肉反复戳弄似乎在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亵玩的洞穴。

路眠舟的眼里涌出滚烫的泪珠,却在下一刻被藤蔓吸收。骚逼因为感知主人紧张的情绪剧烈收缩着,双性小美人儿挺着腰肢不停往上试图躲避,额头多了一阵细密的薄汗,用力到脸都泛起潮红。

可是还是没有躲开,那藤蔓戳弄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得了趣般,吸收一点淫液再往里推动些许,抽出再吸收些许,再次往里拓开甬道。

“啊啊啊不——!!!!出来混蛋,呜不可以呃阿。”

藤蔓的表面还带着些许粗糙细嫩的枝条,被紧紧压缩在一个敏感湿热的甬道剐蹭着媚肉,比打磨圆滑细腻的玉势还要磨人,如同被人用粗暴的毛刷恶狠狠刷开每一寸蜷缩的媚肉,花心。

路眠舟的眼眸瞪得浑圆,高高仰起头,红舌吐露在外斯哈斯哈的大口吸气吐气,两条白嫩的腿根僵硬的发颤哽咽难耐,那平坦的肚腹凸起一种诡异柔韧的弧度。

在那枝丫狠狠抽上那肉嘟嘟宫颈时,瞳孔缩小震颤,腰肢重重落下,温热的淫水像是飞溅到水花咕啾咕啾的飞出,划过空中,以一道淫靡的水痕打在地上。

汇聚在身下那个浅浅的但足有俩个人站立的水池之中。

“呜——不啊啊啊!呃呜。”

被藤蔓亵玩的欺辱泪水顺着精致的下巴与浊精汇合,顺着藤蔓一滴滴坠落于水池。

等到路眠舟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高高吊起,以极其淫靡的姿态捆束,藤蔓将大腿与小腿一起捆绑勒出丰腴的肉块,骚逼与屁眼被勒出里面红眼的软肉。

像是被惩戒的妓子高高吊在主楼里仍有来往的客人玩弄。

见此,宿鹤迎当下明白这个试炼的用意。

“舟舟,你能用你的流的淫水填满那个水池吗?”

路眠舟眨巴了一下泛着水色的泪眼,往身下看去,然后立马惊恐的摇头。

“没关系,师兄会帮你的。”

许是考虑到这里并非宗门内,宿鹤迎没有用到本体,但即使是这样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上盘旋着的跳动青筋,也足够让食髓知味的骚逼欢天喜地对喷出淫水来。

雪白的肌肤被藤蔓勒出艳红的色彩,浑圆的雪白胖乎乎小奶子颤抖着飙出汗水,乳孔翕张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如同在猎场中被射箭精准的猎人一击毙命,汗水将乌黑的发梢染湿粘腻在额前,猎物发出凄惨的尖叫。

宿鹤迎似乎由衷于折腾那颗藏匿在花蕊中的淫豆,藤蔓也配合着,细小的枝条激动的发颤,一边扇打的肥软的奶子,一边钻进那翕张的乳孔奸淫。

那颗红色的蒂珠在嫩叶的装饰下显得格外红润嫣红,被宿鹤迎细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那颗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淫豆按在指腹间摩挲,指尖掐住根部如同晃动豆粒一般轻甩起来。

那尖锐的痛楚让双性小美人如花苞般雪白的漂亮脚趾都蜷缩起来,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

“哈呜——不!!别捏那颗豆子呜好痛呜哈,受不住…真的。”

路眠舟的阴蒂本就敏感,先前被拽出来抽打喷水就足够让他发疯尖叫,又一边被大开大合的狰狞鸡巴肏干还要一边承受亵玩蒂珠的快感,这几户让他承受不住,腰肢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又似一轮弯弯的明月,呻吟逐渐变得高昂妩媚,卷翘的睫眉都被泪水打湿。

像是刚从大海里捞出来的美人鱼,美艳得勾人。

宿鹤迎垂下头去安抚似亲了亲轻颤的睫眉,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上捏住后颈的软肉。

温热感触似乎让被肏到泛白母狗般爽翻天的双性小美人有些许触动。

宿鹤迎的肏弄和雪玉京并非一挂的一味肏干,他总爱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热衷于看双性小美人受不了折磨那颗淫豆求饶,故意停在高潮前期,看小美人那呆滞懵神因为空虚欲望而忍不住求自己再狠狠蹂躏那颗肉珠的模样。

“师、师兄呜…快点求求不是小骚货呜,舟舟不是骚货呜对不起舟舟是荡妇婊子,求求师兄捏捏那颗豆子对呜——好舒服呃!!!”

狰狞的鸡巴如同暴君征伐土地,直把那肥沃的土壤肆意掠夺,让那士兵丢盔弃甲。沦为身下情欲的奴隶,宿鹤迎着实太会肏穴了,明明只是几天,却对路眠舟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多汁甜美的双性美人像是一个水蜜桃般被那根药杵一点点捣出甜美腥甜的烂熟桃汁,双腿被肏得再也合不拢,像是挂在男人鸡巴上的性玩具。

自己…真的好淫荡啊。

唇角愉悦的上扬,明明是没有经过主人的强暴,可身体却沉溺于这近乎是暴行的奸淫之中,好舒服…那个子宫仿佛已经丧失了原本存在意义,沦为了承精的容器,如同紧紧贴覆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套。

路眠舟想,自己好像彻底坏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水好像瀑布,在眼前如同烟花般伴随已经失禁了不止一次的女穴尿眼,射到什么都没有只是胀痛的小鸡巴。

那颗淫豆在指尖恶狠狠的掐弄中留下几个月牙形状的白愣子,潮吹了一遍又一遍。身下的水池几乎要被液体淹没到溢出。

藤蔓开始如同腐朽的泥土般掉落在地上化为尘埃,石墙上开始闪烁荧光,在一阵白光后。

路眠舟隐约可以听见耳畔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居然是炉鼎之身吗,也算有缘。愿你仙途顺畅,小家伙。”

等到再次睁眼,路眠舟身穿青蓝色的弟子服,手中多了一本《合欢秘籍·纵情术》。

他随便翻开几页,瞬间从脖颈红到耳尖。

这,这究竟是什么淫书。

合欢宗,不愧是修真界所有宗门都要严阵以待的宗门,恐怖如斯。

微微眯起眼睛,路眠舟一边批判着一边又往后翻看。

【炉鼎之身者,掌控情欲,反转聚灵,亦可成仙入道。】

路眠舟所处的地方距离与宿鹤迎一同掉进的试炼洞口有些距离,许是那个合欢宗大能将他们二人丢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竟让他和宿鹤迎分散了。

也不知雪玉京二师兄如何?如今也该到书中堕魔的那个阶段了。

就在此时,路眠舟突然注意到一个修士竟站在迷魂阵阵眼的中心,那灵气幻化的血盆大口几乎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他连忙伸出手想要阻止这场残局。

“快跑!”

却见那少年眼睫轻颤,似是注意到他一般突然冲着他一笑,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消散开来。

路眠舟模仿着少年的唇形抖动。

【傻子。】

随着瞳孔放大,迷魂阵的阵法逐渐启动,那少年竟暗藏匕首刺进路眠舟的体内。

鲜血的气息让妖兽血液沸腾,紫红色的摇曳食人花张开血盆大口,那少年露出嘲讽笑容,重重摔倒在阵法之外。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傻子。

在临行之前雪玉京给路眠舟塞了很多护身的法宝,身上还携有几道剑气,面对呲牙咧嘴灵气化成的噬魂兽倒也不算特别困难。

可法宝终有一刻用完,剑气也总会见底消耗。更何况迷魂阵最让人头痛的并非是那灵气幻化的妖兽与异植,而是那食人花花瓣张合之间散发的花粉,带着迷惑人心智诱导发情身体无力的效果。

就在此时,宿鹤迎似乎寻找着路眠舟的痕迹来到此处,路眠舟刚想喊他小心。

却见他温柔打横抱起那白衣少年。

“好久不见,你不是一向不喜这些打打杀杀的地方么?”

少年堪称俏皮的眨眼,亲昵挽上宿鹤迎的脖颈,唇瓣贴着脖颈喉结细细摩挲。

“师兄可以来,我不行?”

宿鹤迎的喉结滚动,眼神似幽暗了片刻,抬眼似才注意到路眠舟般。

“舟舟,师兄先送伤重的白亦出秘境,免得掌门追责。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师兄很快回来。”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被称为白亦的少年安稳窝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眸像是愉悦至极般朝他挥手。

这种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敌视被抛弃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但路眠舟已经习惯。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蜷缩在法宝的保护罩中。

自己是不是当真这般让人讨厌?连只是几面不到的掌门之子也这般敌视自己。

“呜…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湿了大片外衬,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避开了脏器,也还好有这份痛楚没让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储物袋,撕开大半布料,将大半药液涂抹在伤口,当做紧急治疗。

泪水却不争气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涩的泛红鼻头。

在秘境内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麻木,等到法宝已经渐渐见底,快要维持不住保护罩时,那些灵气幻化的妖兽也逐渐消散,但同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伤口已经干涸但还是隐隐发痛,冷涩的空气拂过衣衫破烂的修士。

冻的还在练气期只是体质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发颤,那迷魂阵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让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开始流水。但疼痛确实也实实在在的有被减轻,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

趁着这份清明,路眠舟几乎是连爬带撞的离开了迷魂阵中心。

可外面的危险也不必迷魂阵少,几乎还没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妖兽沉重的呼吸声,几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渐察觉到不对。

这些妖兽…怎么好像在跟着自己一般?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因为体力不够,葬身兽腹的。

就在路眠舟绞尽脑汁时,一只结实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过。

“嘘。”

陌生的修士设下了隔绝气味的术法,这时路眠舟才想起少年捏碎的那个东西…莫非是故意的,撒到自己身上好以此引诱妖兽?

“是灵楠粉。”

灵楠粉,每一位修仙弟子都要上的第一课,在秘境之内,要尽可能的远离这种原料的灵楠花,更不能因为好看而随意摘取,更不能用灵力研磨成粉来害人…尤其是同门子弟。若被发现,重则剔除灵根逐出宗门,轻则也要入寒潭闭门思过三年。

白亦身为掌门之子自然不可能不知晓这条规矩,那他为什么…?他就这般恨自己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在路眠舟思考中,陌生修士那双带着粗茧的手已经撩开衣衬,抚上敏感的腿根软肉。

“你…你在做什么?!”

路眠舟惊恐慌乱地挣扎起来。

“做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该以身报恩吗?”

他说得极其自然,仿佛这世间就该是这样的理。

“我没答应!你这是…这是猥亵!请放开你的手…!”

却见那陌生修士冷哼一声,长指堪称粗暴的直接插进蚌肉中搅弄,淅淅沥沥的淫水如同瀑布般泄开。

掌心带着粘腻的银丝,一手摸上抗拒躲闪的小脸,像是嘲讽般。

“明明都馋的流水了?还要装什么贞节烈妇。”

路眠舟的骨架本身就属于男性中稍显娇小的一款,皮肤苍白如同近乎透明的水晶,被抱在高大修士怀中,更像是精心雕琢的精致人偶。

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落下,一身雪白细腻如玉般美好的肌肤在陌生修士的温热大掌间震颤。

见美人似是乖顺了起来,陌生修士的动作越发放肆。

“呜…不要,舟舟不是淫荡的骚货。”

青衫被撕碎掉落一地,伤口再次崩开流出血珠。

乌发美人如同臣服在雄兽暴虐征服欲望面前的幼小雌兽,除了大开双腿哭泣别无他法。

炉鼎之躯的身体本就敏感,在数十天师兄们的接连开发与淫虐下,更是越发的娇媚多汁,只是稍稍碰俩下,那淫穴就食髓知味的包裹上陌生男人狰狞的性器,带他领略这副娇软身躯的多汁与甜美。

简直比勾栏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说着不要,但你的骚逼却因为陌生男人的强奸发浪,舟舟,你活该成为男人胯下的淫妓。为什么要抗拒你身为炉鼎的本能呢?”

男人的肏干又狠又凶,汁水不断喷溅,像是暴风雨般密集捣弄着那花心。乌发美人扬起头,猩红的舌尖被男人捉住亵玩,耷拉出暧昧的银丝。

“依附,臣服,屈服于命运,找一个强大的修士作为自己的依靠有何不可,如果是我…定不会让舟舟落到这种地步,很痛不是吗?被丢下遗忘…很难过不是吗?”

熟悉的口吻与劝说让路眠舟愣神,却又被顶进宫腔的肏弄逼出浪叫,视线有些许模糊,但路眠舟还是强撑着伸手去拨开那层遮掩陌生修士的面纱。

黑色的布料下,是温玉卿那张熟悉的脸。

“大…大师兄?”

温玉卿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那双眼眸中满是病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

“舟舟为什么不选师兄呢?一个孽畜一个魔族异种,是因为师兄不够强大还是没有他们的鸡巴大,满足不了舟舟?”

“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到底…?”

小动物般的直觉发出警报让路眠舟本能想要挣脱,他疯狂的踢蹬双腿。

却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被按着后颈,硬生生被那粗大狰狞的鸡巴恶狠狠贯穿。小小的宫胞几乎被撑爆,眼球几乎都要凸出外翻,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再也承受不住一点力道,彻底崩断。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呲噗呲,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花苞般精致白皙的脚趾蜷缩着抓挠。

路眠舟甚至隐约可以窥见透过枝叶缝隙对面的修士。

不…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

明明不是已经远离了的,为什么还会这样?

“骚货。”

狰狞的鸡巴上沾染着晶莹透明的粘液,里面鲜红的嫩肉,都因为极重的肏逼快速的抽离而外翻,嫩生生的逼穴硬生生被肏成粉嘟嘟的小花。

两片如初雪般白腻的肉唇抖动着挤压两侧,露出里面被鸡巴凌虐的敏感媚肉,一阵阵的快感混杂野外肏逼的羞辱感,让骚逼夹的格外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扎精,像是不知廉耻的荡妇饥渴的攀附挂在这根粗大给予自己快感的鸡巴上。

“呜…不哈,轻点,不要呜…师兄呜。”

淫水滴落脚边的落叶,伤口麻木的发疼,眼前一片灰暗。

“奇怪了,这附近没有水源,怎么会积这么多水?”

眼见那修士就要迈步碰到这隔离的阵法,路眠舟几乎是崩溃的哭出声,利齿咬上男人宽厚的臂膀,呜咽着如同一个被欺凌至极的可怜幼崽,躲在温玉卿的怀中,双腿紧紧攀着腰肢,雪白的奶肉在男人的胸膛乱滑。

噗呲一声,甩着晃荡的小鸡巴与体内那根巨物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水。

“商清风你干什么呢?啧,看你这小子就是个处,这一看就是哪对情侣在这里野合留下的。”

那修士顿时脸色霎红支支吾吾的停在距离路眠舟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被人看就这么爽?都快把师兄咬射了。”

路眠舟红唇被咬出血丝,泪眼朦胧的看着温玉卿,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看着被肏到痴傻一般的小师弟,温玉卿眼中的阴鸷才逐渐退散。

在水镜之前,已经从秘境中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弟子。

温玉卿站在掌门身侧,怀中抱了个被青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少年,侧身冷脸挡去众多议论与怪异目光。

路眠舟急于寻找雪玉京的踪迹,扫过一遍又一遍的人群,长指在温玉卿的掌心抓挠撩蹭,红着眼眶看向他。

“来时的众弟子都齐了吗?”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秘境这种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地方,更不用说,每年都会折几个在里头。看着垂头丧气甚至脸上带血的弟子们,掌门扫过躲在宿鹤迎身后与师姐师妹们吐舌玩闹的白亦开口道。

“此次…”

“等等,掌门,雪师兄还没…还没出来!”

路眠舟不满温玉卿的不作为,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又被掐着腰肢一把搂回去。

“那是…路师兄?路眠舟怎么会在大师兄怀里,等等他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我记得大师兄不是带着…白亦,等等白亦为什么在宿师兄这边,我记得雪师兄才是一开始带着…?”

众弟子议论纷纷,温玉卿却镇定自若将路眠舟放下,向掌门恭敬的行了个礼。

“弟子温玉卿,状告门外弟子白亦以公谋私窃取天级妖兽看守的嵌骨草,导致宗门弟子死伤惨重。蓄意残害同门,且不知悔改。弟子玉良然,燕方安…识人不清,心软差些造成大错。”

“这是弟子的幻影珠,已经如实记录下一切。以及最后,弟子以血起誓,雪玉京入魔残杀妖兽甚至妄图对弟子出手,目前已经叛离宗门逃亡魔界。”

温玉卿念出的几个名字皆是那日替白亦说话的弟子,短短几句话却在众人面前丢下了重磅炸弹。

雪玉京…入魔?这怎么可能。白亦谋害同门师兄弟…这个罪责可并不小。

掌门的脸色越发难看,眼神锐利扫过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白亦,以及将匕首如何刺入路眠舟体内的录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确定?这可是重罪。”

“弟子温玉卿以命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先回宗门再论处置,你们的师尊…也该出关了。”

他拂袖愤然离去,脸色铁青,不看身后晕倒的白亦,以及众人的尖叫。

路眠舟最后还是没有看到掌门的处置结果,只知道那时白亦近乎疯魔的叫着他的名字,说什么他才是主角,打到路眠舟这个反派才能胜利,打到完美结局。

温玉卿考虑到路眠舟的伤势与白亦的疯魔,让他去迎师尊出关。至于雪玉京的事情,据说在他们离开的不久后,那秘境就涌出一大片魔气,归墟秘境瞬间崩塌,甚至有不少弟子还困在里面。

而鉴于师尊刚出关的原因,掌门只先做了剔除宗门的决定,至于师门仙尊哪儿就由师弟自行决定。

宿鹤迎在事后也找过几次路眠舟,只可惜都被温玉卿拦了下来。

“你们妖族对于枕边人不都是几天一换吗?何必这个时候装深情。对于你们来说,只要有孩子,另外一个是谁都不重要不是吗。”

宿鹤迎难得没有回嘴,沉默着回了自己的洞府。

一只彩色的鸟雀停在他的肩膀,像是嘲笑一般叽叽喳喳。

“难得见妖尊大人吃瘪阿,区区一个炉鼎回到妖界不都是大人您的,何必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宿鹤迎束发的银色小蛇突然变大一口吞下那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红伞晃荡铃声清脆。

“让美人伤心,可是我的错。”

虽然靠近掌门之子白亦从权衡利益的角度上来说并没有错,毕竟那个东西…还在那个该死的老头手中,若是能…但让小师弟伤心,确实不该。

在山尖,云雾飘渺的洞口处,一位身穿白衣的修士轻缓迈步走出。

“舟舟。”

冰冷视一切为无物的眼神在接触到跪坐在身侧的小徒弟,如春风拂面,含了一湖水光潋滟的绿水,就连生硬的语气也变得亲昵。

长指撩开小孩的衣衬露出纤细盈盈可握的腰肢,眉头逐渐紧蹙。

“师…师尊?”

“谁伤的你?”

温热指腹摸索过那浸润出血色的白布,锁骨间还有类似亲吻般的红痕,五指搂着腰间细细比对,那青紫的五指印痕是被男人掐着腰肢肏弄留下的。

“就是…不,不小心伤到的。”

白衣仙尊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这个答案。

“为师应该叮嘱过你,不能破身。”

路眠舟红唇微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总不能说因为看了一个破话本,然后当真去确认结果被师兄强行压到榻上…肏了逼吧。

路眠舟没有注意到,白衣仙尊的神色逐渐变得幽深,浓郁到似乎能够吞噬一切都病态欲望溢出眼眶,化作炽热到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衣衫下窥见那被陌生男人肏烂的逼肉。

真让人嫉妒啊,用心守护的珍宝…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先被那群狗崽子吃干抹净。

他的眼眸里疯涨出阴暗偏执到不可言说的嫉妒与恶意,长指掐入那细腰软肉,让乌发美人止不住害怕的颤抖。

“把逼露出来。”

“哈…?”

“衣服脱了,为师替舟舟检查下身体。”

白衣仙尊的状态明显不对,可是路眠舟没有办法反抗他的命令。

只能褪去衣衫,在高耸入云的山尖浑身赤裸的给师尊看逼。

长指插进湿软多汁的逼口,推开层层叠叠热情的谄媚逼肉,主人似乎带着一股狠戾的劲。

“你让他射进去了?为师不是说过,炉鼎之躯一旦破了身便就再无回头之日。”

五指并拢如同训诫般恶狠狠掌掴向那口流水的骚逼,唇齿间压不住难耐呻吟,路眠舟轻喘出声。

“就这般淫荡,连为师出关都不愿等?”

落下的巴掌力道极大,也毫不留情,每一次都将那口淫穴打的汁水飞溅,红烂发肿,原本粉白娇嫩的阴户高高肿起,宛若烂熟的桃子流出腥甜的汁水。

被恶狠狠扇逼的痛楚不断从那淫乱的骚逼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逐渐被淫虐适应的快感压塌腰肢,嫩逼如同抹了油脂般泛着水光发亮,臀肉乱颤如同一阵阵的肉浪,食髓知味的逼肉痉挛得张合,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粘腻在白衣仙尊的掌心。

“贱逼。”

红唇一张一合之间,路眠舟心中那本该高高悬挂于空中的皎洁明月落入尘泥,惊觉滤镜破碎后的师尊近乎妖魔偏执疯狂。

神明不再圣洁。

而被神明亲口羞辱的路眠舟,近乎身心破碎。

乌发美人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扬起脖颈,从口中呜呜咽咽吐出半是啜泣哭吟的娇媚浪叫。

软烂的逼肉被两指分开,露出嫩生生的肿红肉洞。

“是温玉卿…?雪玉京…?宿鹤迎…还是都有?”

“他们都可以,为师也可以吧。”

“不,不要…师尊哈,好大,饶了舟舟呜。”

如果说雪玉京还可以说是误会,宿鹤迎是因为本能贪欢,温玉卿是因为觊觎已久,那么师尊是为什么呢?

路眠舟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过淫荡了吧,否则怎会连那本不该玷污的,高高在上的仙尊也…。

仙尊的那根生得如玉净秀,但尺寸却是远超常人的狰狞,青筋怒张盘旋在如同驴屌粗壮的那物上。雪白紧绷的臀肉中夹杂一根突兀的玉根,咕啾咕啾,水声不停,暧昧绵密的泡沫随着激烈的抽插带出,又被恶狠狠带进倒入穴心。

“饶…?舟舟是误会什么了吗,师尊并未罚你,师尊只是在满足一个不知饥渴的荡妇罢了。”

如同谪仙般的人物口中淡淡出声,那堪称淫词艳语的词汇入耳,路眠舟眼中的光亮又暗淡了几分。

炽热狰狞的孽根毫无技巧性,只凭借着主人的蛮力横征北伐,嫣红的媚肉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外翻,肉嘟嘟的宫颈被不断研磨,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涨疼感。若是刚被开苞的雏子,就遭受此般堪称刑罚对子宫的操弄怕是会直接尖叫着崩溃昏厥过去,但许是有了师兄们的调教,漂亮的乌发少年竟只是捂着肚腹被操得失神,双眸涣散,空无一物。

涎水顺着探出唇外的红舌滴答成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粉嫩挺翘的乳首上,啪嗒,最后汇聚在身下滋润那随风摇曳的青草。身后的仙君似乎不满他的出神,一个狠顶,平坦小腹被顶起一个鸡巴的淫邪弧度,雪白的奶子随着胸膛起伏,一晃一晃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便如同捉住了双翼的鸟雀,绝望又无助的发出凄惨难耐的痛呼,但随后又变成隐隐含着欢愉的甜腻媚叫。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然弓起,又重重落下。卷翘的乌色睫眉染上水珠,水光潋滟,如含一湖春水,碎发粘腻额前,好似刚被捞上岸的美人鱼。

“呜…哈额啊啊啊啊!!要死,师尊轻点不要了,子宫要坏掉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白衣仙尊神色淡漠依旧一副刚出关的仙风道骨,只有些许唇齿间泄露的轻喘声出卖他的情动。如墨般的眼眸中平静的注视着身下徒儿的淫态,那个还会躲在自己身后喊着仙师大人的小团子已经长成如此耀眼的少年,甚至夺目到连他也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湿软紧热的甬道像是天然的鸡巴套子,将他吸吮得爽到差些没有守住精关,可怜的嫩肉袋子被强行肏成专属的飞机杯。

“什么子宫,那是骚货荡妇的贱宫逼,让为师给你好好肏开,就不难受了。”

噗呲一声,那裹满淫液的鸡巴如同覆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深深埋进逼肉内,不甘心的媚肉热情谄媚得贴覆,却都被残忍的推开。直直顶弄最娇媚骚浪的宫逼,窄小的子宫完全沦为了男人随心泄欲的玩物,或者说是肉便器。

密集的肏弄如同无数雨点啪嗒啪嗒滴落于身,快感堆积到极限,无数张代表快感的多米诺骨牌崩塌,噼里啪啦电流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双性美人完全化为一摊春水。

随着滚烫精水击打在敏感的肉腔内壁,那窄小的肉腔瞬间鼓起,连带着小腹都异常酸涩胀疼,像是四月怀胎的妇人。

透过模糊的水色幕帘,路眠舟隐约可以窥见师尊脸上的淡漠,与那根无比恐怖的白皙玉屌。

师尊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肏自己的呢?

是失望,还是满足欲望后的餍足。

原本娇小的奶肉已经被三个男人挨个亵玩,肥大了一圈,腰间青紫的痕迹,甚至骚逼里还夹着上一个男人流下的精水。

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淫妓还要下贱。

漂亮的乌发少年红唇微启,对不起这个字眼却卡在喉口。

明明心脏是在抽痛的,灵魂脱离躯壳高高在上的审视这副淫乱身躯的下贱姿态,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被肏开的荡妇,不知廉耻下贱淫乱的攀在男人腰肢,如同饥渴难耐的婊子母狗攀附在男人的鸡巴上。

那对雪白肥软的肉唇胡乱颤抖着,淫水飞溅,顺着被精囊打红的双腿内侧蜿蜒下流。

路眠舟不再愿往下看,他将头颅埋进仙师的怀中,似乎这般就看不见自己的淫态。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肩颈传来,白衣仙尊一顿,轻轻抚过自己亲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脸颊,为他细细擦去泪珠,有些手足无措又笨拙的施了个法术,手心变换出彩虹,却忘记了此时的小徒弟,早不是最开始被他带回来的那个可怜团子。

再也不会为这仙术一惊一乍的露出笑容。

“哭什么,你若是讨厌师尊,为师不碰你便是了。莫要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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